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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孕父:代替妻子怀孕的雌堕故事第八章

小说:成为孕父:代替妻子怀孕的雌堕故事 2025-12-02 16:27 5hhhhh 9240 ℃

当刘家延再度睁开双眼时,刺目的白光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他依然在那间充满消毒水味的“新生舱”里。计划……成功了。

透过半透明的舱门,他看到了葛婷。他的妻子正站在玻璃外,双手紧贴着冰冷的舱壁,脸上满是压抑不住的激动与期待,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那神情,像是在迎接一个等待已久的新生。

舱门“嗤”地一声向两侧滑开。

“家延……”葛婷快步走进来,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的脸颊,仿佛在确认眼前的一切并非幻梦,“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们的‘佳妍’。”

刘家延,或者说刘佳妍,挣扎着想坐起身。这个动作牵动了全身,一种理论上知道、但实际体验起来却无比陌生的感觉席卷而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会被重塑,但当他真正用这具身体呼吸、活动时,那份来自灵魂深处的割裂感还是让他几近窒息。

他感到自己的重心变了,腰腹部的核心力量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软的、需要小心维持平衡的感觉。他下意识地抬起手,那是一只骨节纤细、肤色瓷白、指甲透着健康粉色的手。这就是他未来要用来拥抱孩子的“母亲”的手。皮肤的触感也完全变了,细腻、光滑,敏感到能清晰地感知空气的流动。

“葛婷……”他开口,发出的声音细弱而绵软,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感到惊恐的娇柔,“我……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这不是梦,家延,我们成功了。”葛婷的眼泪终于滑落,她跪在舱边,将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你看,你现在是‘佳妍’了。一个完美的、健康的、能够孕育我们孩子的身体。协议书上描述的一切,都实现了。”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覆盖在他身上的薄毯,动作轻柔,仿佛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品。

他低头,视线所及,是一具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躯体。双腿修长笔直,大腿丰腴而紧致;腰肢纤细,与饱满的臀部形成了惊人的曲线;胸前丰满而挺拔。这一切都和协议书上的三维模型一模一样,冰冷的数据在这一刻化为了温热的、有触感的血肉。

他知道会是这样。但他不知道,当这一切真的发生时,会带来如此强烈的眩晕感和恶心感。刘佳妍猛地抽回手,扶着舱壁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理智上接受,不代表生理和情感上能够承受。

“别怕,别怕,只是身体的正常应激反应。”葛婷立刻起身,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耐心,“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艰难。谢谢你,家延,谢谢你为我们、为我们的孩子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会永远爱你。”

她扶着他,让他慢慢走出新生舱。他试着像过去一样迈开大步,但身体的重心已经完全改变,纤细的腰肢和变宽的骨盆让他走起路来不自觉地摇摆,大腿内侧陌生的摩擦感让他每一步都走得极其别扭和羞耻。

“先去冲个澡,换件舒服的衣服,好吗?”葛婷的声音像是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然后……就要进行下一步了。我们说好的,不能错过最佳的时机。”

在葛婷的帮助下,他冲洗了身体,然后换上了一件她准备好的、浅蓝色的宽松罩衣。布料很薄,没有提供任何内衣。当柔滑的布料贴上肌肤,将他身体的每一分曲线都勾勒出来时,他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战栗。

葛婷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到房间角落的落地镜前。

镜子里倒映的,是一个拥有着惊人美貌的年轻女人。他看着镜中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写满了茫然与痛苦。

“你看,”葛婷在他耳边低语,语气里满是爱恋与憧憬,“从今天起,你就是佳妍,我们孩子的母亲。我们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人。”

这幅“温馨”的画面,却让刘佳妍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他知道这是计划,是他自己签下的协议。但当他看着镜中这个“行走的摇篮”,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刘家延,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葛婷……我……有点怕。”他绝望地呢喃,这不是对计划的抗拒,而是一种纯粹的、面对未知的恐惧。

“我知道,宝贝,我知道。”葛婷的拥抱收紧了些,语气虽然依旧温柔,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喙的坚定,“别担心,接下来的过程很科学,很安全。你只需要放松,把它当成一次……特殊的治疗。想想我们的孩子,他很快就会来到我们身边了。”

她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松开了手。那位曾在术前引导过他的引导者适时地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标准却毫无温度的微笑。

“刘先生,医疗室已经准备好了。”

刘佳妍被引导者引向了那间所谓的“医疗室”。这间隐藏在公寓深处的房间,和他预想的一样,冰冷而超现实。房间正中央那台造型怪异的仪器,像一张高级牙科椅和妇科检查床的结合体,充满了冰冷的金属光泽和复杂的机械结构。

“躺上去。”引导者命令道。

刘佳妍的身体僵硬了。他知道这一步迟早会来。协议里写得很清楚:“高频宫内人工授精”。但他没想到,理论和现实之间,隔着如此巨大的鸿沟。

“刘先生,请不要浪费时间。”引导者看穿了她的犹豫,“根据方案,您的身体刚刚完成最终改造,正处于生理机能最活跃的巅峰期,这是受孕最佳的窗口期。”

“方案里说……会通过物理方式诱导……”刘佳妍颤抖着问,希望从引导者口中得到一丝人性的安慰。

“是的。”引导者平淡地回答,“我们将通过物理方式,诱导您的身体达到性兴奋的峰值。在子宫最活跃、输卵管充分舒张的状态下,将经过筛选和活化的精液直接注入您的宫腔内。这是目前最科学、最高效的方式。”

科学?高效?刘佳妍听着这些冰冷的词汇,只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他曾以为自己可以为了孩子承受一切,但当他真的要像一个实验品一样,将自己最私密的部分暴露在冰冷的机械之下时,尊严和人格仿佛正在被一点点碾碎。

最终,对孩子的渴望和对葛婷的承诺压倒了一切。在引导者毫无感情的注视下,刘佳妍屈辱地、麻木地躺在了那张冰冷的仪器上。身上那件唯一的罩衣被轻易地掀到了胸口以上,将她赤裸的、完美的、却又无比陌生的女性身体,完全暴露了出来。

当她躺下的瞬间,仪器自动做出了反应。她的双腿被两个柔软但无法抗拒的支架抬起并分开,固定成一个屈辱的M字形。她的手腕和脚踝也被柔软的束带轻轻扣住。她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像一个被钉在实验台上的蝴蝶标本,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下。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约莫四十岁,面容俊朗,气质温文尔雅,仿佛一位大学教授而非冰冷的医生。他看了一眼仪器屏幕上的数据,然后走到了刘佳妍的腿间,那专业的目光不带一丝情欲,却比任何赤裸的注视都更让她感到羞辱。

“第一次适应性治疗,现在开始。”他平静地宣布,声音温和而有磁性。

“等等!”刘佳妍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挣扎了一下,但束带纹丝不动,“协议里没说……会是一个男人来操作!”

男人扶了扶眼镜,嘴角勾起一抹让她心寒的、淡淡的微笑。“刘先生,请冷静。在医学上,没有性别之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暴露无遗的女性器官上,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况且……您难道真的,已经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吗?”

一句话,如同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精准地刺入了刘佳歪最脆弱的神经。她瞬间哑口无言,所有的抗议都堵在了喉咙里。是啊,她是谁?一个拥有男性灵魂的怪物,一个为了生育而被改造的容器。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主张一个“女人”的羞耻心?

她默然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试图用身体的僵硬和肌肉的紧绷,进行最后无声的抵抗。

男人没有再多言,熟练地操控着悬浮在半空的仪器。一条纤细的机械臂缓缓下降,末端的圆形金属探头带着微凉的触感,精准地贴上了她腿心处那片最敏感的区域。

下一秒,一股微弱却极具穿透力的电流从探头传来。

“嗯!”刘佳妍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压抑不住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了。她紧绷的大腿肌肉,在这股电流面前瞬间瓦解,不由自主地放松、颤抖。

这感觉和葛婷完全不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葛婷的脸,闪过她在床上用舌尖温柔探索时的爱意与喘息。那时的快感,是包裹在爱与温情之中的蜜糖。而眼前的机械却是冰冷的、不容置喙的。它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是以一种极其精准、人类无法模仿的频率和力度,直接攻击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阴蒂。

酥麻的感觉不再是层层递进的潮水,而是瞬间引爆的炸弹,野蛮地冲刷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不……”刘佳妍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字。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口腔内尖锐的痛感来对抗那席卷而来的快感。她命令自己绷紧全身的肌肉,像一块顽石,拒绝被这陌生的浪潮撼动。

起初,这种抵抗是有效的。她的身体僵硬,呼吸被强行屏住,仿佛只要她足够用力,就能用意志战胜这具躯壳的本能。

然而,那机械探头的刺激毫无人性,也毫无破绽。它以一种恒定的、不容置喙的频率持续工作着。第一波被意志压制下去的快感之后,第二波、第三波接踵而至,一次比一次更凶猛,一次比一次更刁钻。电流仿佛找到了她神经中最脆弱的缝隙,强行灌了进去。

她的呼吸屏障最先被冲垮。肺部对氧气的渴求让她不得不张开嘴,急促地喘息起来。而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在为那燃烧的欲望之火添柴。双颊因缺氧和兴奋而浮起不自然的潮红,让她在冰冷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艳丽。

紧接着,是肌肉的失守。那紧绷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战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腿心深处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热。一股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那黏腻的触感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仿佛身体在用最直白的方式宣告它的臣服。

最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快感耐受度”正在被强制提高。最初那让她几乎要尖叫出来的刺激,在持续了十几秒后,竟然开始变得……可以忍受了。紧接着,一种更深、更麻痒的渴望从身体内部浮现出来,仿佛在叫嚣着这点刺激还不够。

她的意志在高强度、不间断的快感冲击下开始涣散。脑海中那些关于尊严、关于屈辱、关于反抗的念头,正在被纯粹的生理本能挤占。就像一个被反复拷问的囚徒,她的精神防线正在出现裂痕。

就在这时,那探头忽然改变了模式。

它不再是单一频率的震动,而是加入了轻柔的、画圈式的摩擦,和极具侵略性的、一下下精准的点刺。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开关。

“啊……嗯……”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和极乐的呻吟,终于从她死死咬住的唇间溢出。

这声呻吟仿佛是溃堤的第一个缺口。她的身体彻底放弃了抵抗。那僵硬的腰肢开始软化,随着机械的节奏,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轻轻摆动、迎合。她并非想要这么做,而是身体为了追逐那更为极致的快感,自发地做出了调整。她像一个溺水者,在被欲望的海洋吞没前,本能地想要抓住那根能让她获得片刻欢愉的稻草。

她痛恨这种身体的背叛,但又无法阻止它。那无意识扭动的腰肢,那微微张开想要汲取更多空气的嘴唇,那迷离失焦的眼神,都在向旁观的医生展示着她最不堪的一面——一个在纯粹的肉体快感面前,节节败退的、可悲的俘虏。

就在她快要被那尖锐的、极致的快感逼疯时,医生按下了另一个按钮。另一条机械臂滑到了她的身下,末端是一个覆盖着医用硅胶的、冰冷的圆柱体探头,没有任何仿生的形状,只是一个纯粹的、为了功能而生的入侵工具。

它抵住了她湿滑不堪的入口,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地、缓缓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冰冷的、坚硬的、毫无生命质感的圆柱体,一寸寸撑开她早已泥泞的甬道。

“唔……!”刘佳妍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惊扰的虾。这和之前葛婷使用的任何道具都不同,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机械式入侵。被强行撑开的痛楚,与被异物填满的陌生感觉混合在一起,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那根柱状体在她体内停顿了片刻,仿佛在扫描和记录内部的环境数据。就在这短暂的静止中,外部探头的刺激猛然加强,一股尖锐的、蛮横的快感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

她的理智,在这内外夹击之下,彻底崩盘了。

之前那份强撑着的、属于“刘家延”的尊严和抗拒,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当柱状体开始了第一次缓慢的、试探性的抽离时,她的大脑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

拔出……刚刚被撑开的内壁,随着柱体的退去而骤然空虚。那冰冷的金属表面摩擦着极度敏感的软肉,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抓心挠肝的搔痒。她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收缩内壁,仿佛想要挽留那即将离开的异物。

再进入……在她身体本能挽留的瞬间,柱状体以一种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更深的力道,再度贯穿而入。这一次,不再有初次的痛楚,只有被重新填满的、诡异的满足感。那空虚后的充实,像是久旱逢甘霖,让她的身体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颤。

然后,机械开始了它冷酷的循环。

拔出……这一次的抽离更加缓慢,仿佛在故意折磨她。柱体在退到一半时甚至会停顿、旋转,用那光滑的表面反复碾磨着某个让她浑身战栗的敏感点。那极致的搔痒感让她几乎要疯掉,她无意识地挺起腰,双腿在支架上不安地蹭动,渴望着那能终结这一切的下一次撞击。

再进入……猛地一下,毫无预兆地,柱体狠狠地贯穿到底!那钝重的、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得到了诡异的安抚。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被动的忍耐彻底变成了主动的享受。

她不再需要思考自己是谁,不再需要背负男人的灵魂,她只是一个纯粹的、追求快感的雌性肉体。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外部电流般尖锐的极乐,与内部被机械化填满、撞击的钝痛与满足——在她体内交织、叠加。她放弃了抵抗,紧掐着掌心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转而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压抑的呻吟,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喘息。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敏感的内壁在不受控制地、贪婪地收缩、吮吸着那根冰冷的柱体,每一次它要退出时都依依不舍地绞紧,每一次它要进入时都迫不及待地放松,仿佛想要将它吞得更深、留得更久。这种身体自发的“淫荡”,在此刻竟让她感到一阵灭顶的快乐。

突然,那根柱状体以一种更深、更重的方式,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一股从身体最深处炸开的、温暖而汹涌的洪流席卷了她。仿佛整个子宫都在剧烈地收缩、颤抖,一股股热浪从下腹部蔓延至四肢百骸。在极致的阴道高潮中,她的眼前白光一片,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像一摊融化的蜜糖。

就在她灵魂出窍、神智恍惚的瞬间,她感到体内的柱状体前端传来一阵搏动。

一股温热的液体,被精准地、有力地喷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那是……精液。

被注入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被快感笼罩的混沌意识。

她猛地惊醒,一个无比荒谬而恐怖的事实攫住了她:她,刘家延,一个曾经的男人,此刻正像一个女人一样,躺在这里,被另一个“男人”射精了……

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瞬间压倒了高潮的余韵。她的身体,仿佛是为了排斥这外来的“侵犯”,在高潮痉挛的最高点,猛地、剧烈地收紧了!

子宫和甬道以一种近乎痉挛的方式疯狂收缩,像是在用尽全力将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挤出去。

授精……失败了。

医生看着屏幕上瞬间跌落至临界值以下的“注入量”和“留存率”数据,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知道,在极致的生理排斥反应下,这次授精的效果微乎其微。

随着机械臂缓缓退出,那难以言喻的巨大快感与空虚感同时袭来,彻底冲垮了她紧绷的意志。刘佳妍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像一摊融化的蜜糖,喉咙里终于泄露出一声压抑了许久的、既像痛苦又像满足的破碎呜咽。生理性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她像一个破败的人偶,以一个“大”字形被固定在冰冷的仪器上,双腿还维持着那个屈辱的M字形。高潮的余韵仍在她体内战栗,腿心处一片湿漉漉的狼藉,混合着她自己的体液和那不知名男人的精液,散发着羞耻的气息。

她以为,至少,这场酷刑在今天已经结束。

然而,她连喘息五分钟的权利都没有。

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医生只是看了一眼屏幕上失败的数据,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从容不迫的微笑,仿佛对此结果早有预料。他甚至没有让仪器解开束带,只是转身从一旁的推车上拿起一个精致的、类似香水瓶的金属喷雾器。

“刚才的生理排斥反应很剧烈,导致留存率不理想。”他走回她腿间,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天气,“不过别担心,刘先生,我们有相应的预案,现在正好可以测试一下。”

刘佳妍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想开口,想质问,想嘶吼,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沙哑的气音。她的身体还处在极度欢愉后的脱力状态,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这是什么?”她用尽全力,挤出几个字。

“‘阿佛洛狄忒之露’,”医生晃了晃瓶子,好整以暇地介绍道,“一种神经末梢增敏剂。它能暂时性地大幅提升触觉敏感度,让您的身体更容易达到并维持我们需要的‘活跃状态’,同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因心理抗拒引发的生理排斥。一点小小的帮助而已。”

不等刘佳妍做出任何反应,医生便对准她腿心那片最敏感、还湿漉漉一片的区域,轻轻按下了喷头。

“不!”

一股冰凉的、极其细密的水雾瞬间笼罩了她的阴蒂和阴唇。

那冰凉感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随即便被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有无数微小电流在皮肤下疯狂窜动的酥麻感所取代。

不一样!

这感觉和刚才的电刺激完全不同!它不是从外部强加的,而是从内部、从她自己的神经末梢自发产生的。她甚至不需要任何触碰,刚刚高潮后每一次无意识的肌肉收缩,每一丝空气的流动,都像一把火,在她被药物催化过的、极度敏感的身体上瞬间点燃了燎原大火。

如果说刚才的快感是人为制造的风暴,那此刻的快感,就是她身体内部火山的井喷!

她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以一种十倍、百倍于之前的凶猛势头,轰然爆发。

这感觉比刚才直接的电刺激要恐怖百倍!它不是从外部强加的,而是从内部、从她自己的神经末梢自发产生的。她甚至不需要任何触碰,仅仅是空气的流动,布料的摩擦,甚至是自己肌肉的轻微收缩,都能在那片区域引起一阵阵强烈的、令人心悸的快感。

她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比刚才更湿,更热。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之火,被粗暴地重新点燃,并且以更凶猛的势头燎原。

“你看,效果立竿见影。”医生满意地点点头,启动了仪器。

纤细的机械探头再次下降。当那微凉的金属仅仅是靠近,还未真正触碰到她时,刘佳妍的身体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经轰然炸开。

当探头真正贴上肌肤,开始以比刚才更缓和的频率挑拨时,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快感……加倍了!

如果说刚才的快感是潮水,现在的快感就是海啸。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刺激都被放大了数倍、数十倍。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任何抵抗的念头都在这势不可挡的极乐面前土崩瓦解。她甚至来不及感到羞耻,整个人就被彻底拖入了快感的深渊。

那根冰冷的圆柱体探头以一种更具侵略性的姿态,毫无前戏地贯穿了她。刚刚承受过冲击、又被药物催化得极度敏感的甬道,此刻每一次被撞击、被摩擦,都带来山崩地裂般的欢愉。

她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比刚才来得更快、更猛烈。然而,就在她以为酷刑终于要结束时,仪器并没有停止。在她高潮痉挛的身体还未平复之际,机械臂非但没有退出,反而以一种更加疯狂的频率和力度,继续在她已经濒临极限的身体里肆虐。

“不——!停下!求你……啊啊啊!”

她被强制性地,从一个高潮的顶峰,直接推向了另一个更高、更剧烈的巅峰。快感不再是享受,而变成了一种酷刑。连续不断的极乐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的能力都已丧失。泪水、汗水和体液混杂在一起,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快乐而颤抖。

医生冷静地注视着屏幕,在监测到她的身体数据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峰值时,他按下了授精的按钮。

圆柱体探头以一个最深的角度,狠狠抵住,前端开始搏动。

温热的精液再次被有力地喷射而出。

然而,这一次,刘佳妍没有再产生剧烈的心理排斥。她的意志早已被快感冲垮,身体正沉浸在连续高潮的余韵中,本能地收缩、吮吸着,渴望着被填满。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医生紧锁眉头,看着屏幕上一个鲜红的警示。那是一个三维透视图,清晰地显示出,由于刘佳妍的子宫颈位置相较于标准模型有微小的、独特的倾斜角度,导致机械探头在达到最深处时,射精口与子宫口产生了数毫米的偏差。大部分精液都被射在了宫颈穹窿的后方,只有极少量能够进入子宫。

授精……再次失败。

机械臂缓缓退出了她的身体。刘佳妍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除了张大嘴巴徒劳地喘息,什么也做不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成功与否,整个人都仿佛被掏空了。

医生摘下眼镜,用绒布擦了擦,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似于“困扰”的神情。

“有趣的生理结构。”他看着屏幕上的数据,低声自语,“看来,纯粹的机械介入,效率还是有极限的。高强度的刺激有了,母体的配合度也达到了,但最后的‘临门一脚’,却被解剖学上的细节给阻碍了。”

他转过头,用一种全新的、带着审视和评估意味的目光,打量着还在恢复的刘佳妍,仿佛在看一件有缺陷、需要用更特殊手段来处理的精密工具。

“看来……我们需要启动第二套方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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