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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同人,但是SCP黑暗系菲比开后宫,但是无上神智(6-7.),第2小节

小说:但是SCP鸣潮同人 2025-12-02 16:27 5hhhhh 7210 ℃

她的声音越来越碎,夹杂着皮肤被捏揉的轻微闷响,和那股越来越明显的、黏腻的水声。手指深入时的细微抽吸声,却因更衣间的安静放大。我仿佛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汗水和欲望的咸腥味。

“赞妮”:“我现在……要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身体里了……请您看着我,教士小姐。请您用您那双纯净的眼睛,审判我这无可救药的罪行……哈啊……好热……这里面……已经因为想到菲比,而变得一塌糊涂了……您知道吗?每次想到她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或许有一天能一边拽住我的尾巴,一边插入我的后庭,我就……就压抑不住,就像足控会想要摘下她穿了一天的靴子然后对着猛吸一样,病态,却上瘾。”

抽插的声音加速了,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湿润的“啵”声,和赞妮越来越高的呻吟。她在自述,像在进行一场真正的告解——不是对神,而是对卡提希娅,对我这个隐形的听众:厌恶修会的本能,被对我的扭曲爱意重塑成对教士的痴迷。

我的呼吸已和卡提希娅一样紊乱,试衣间的镜子映出我绯红的脸颊。

“赞妮”:“来吧,教士小姐,别只是看着……用您的声音,用那些经文,审判我……”

她的手指动作更快了,水声如雨点般密集。卡提希娅的呼吸重了,她没有退缩,而是……进入了角色。

卡提希娅:“……凡心生妄念者,当以荆棘鞭挞其身,令肉体之苦痛,盖过灵魂之污秽。凡行不洁之事者,当以圣火灼烧其罪,令纯白之烈焰,净化欲望之残渣……”

——这是教义的惩戒篇第Ⅶ节。卡提希娅的声音中毫无颤抖,赞妮的呻吟声随之拔高,像被鞭挞般颤抖。

“赞妮”: “啊……哈啊……对……就是这样……再多一点……用您的声音……我……真是个变态!”

卡提希娅的吟诵渐趋急促,声音中渗出细微的喘息。我的双手按在大腿上,指甲刺穿裤袜,嵌入肉中,试图用痛感拉回理智。可无济于事——听着她们的“审判”,我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在玻璃穹顶投下的日光中,赞妮跪地,舔舐着卡提希娅的裸足;卡提希娅一边强忍着瘙痒感,一边用尽可能波澜无惊的语调念诵经文;而我……却身藏于阴影中偷窥着,亦与变态无疑。愧疚如浪潮涌上,可那燥热也同时更盛。

“赞妮”:(声音因为快感而开始断断续续)“教士小姐……您能……对我宣判吗?您能……一边看着我这副淫乱的样子,一边……对我念诵一段……关于惩戒罪人的经文吗?求您了……我需要您的‘审判’……来让我……”

卡提希娅没有犹豫,继续她的“鞭挞”。

卡提希娅:“汝之身躯,乃神之殿堂,当以洁净供奉。汝之灵魂,乃神之烛火,当以虔诚守护。今汝以殿堂行污秽,以烛火燃邪欲,罪无可赦……以分离之权能,斩断汝妄念之根,令其永堕虚空……”

经文的尾音拉长,像利刃般切割空气。赞妮的尖叫终于爆发——高亢、破碎,伴随着液体喷涌的清晰水声,和身体痉挛的闷响。

她达到了高潮。

房间陷入了短暂的宁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像风暴后的余波。我瘫坐在试衣间的椅子上,心跳如鼓……

-

事后,房间里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赞妮”:(似乎察觉到了卡提希娅的脸色有些难看,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那个……我本以为你会喜欢来着。是因为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对你的影响比较深吗?还是……如果你是觉得我的玩法太变态了,那……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本来以为,像我们这样的‘入替者’,对这种‘扮演’的感觉,应该是享受才对——至少,我和我弟都是这样……”

“……你弟?”

无需我通过耳机提醒,敏锐的卡提希娅立刻抓住了这个意料之外的线索,反问道。

“赞妮”:“啊……对。刚才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能那么信任‘她’吗?这就是理由。”

“赞妮”:“在我入替这具身体后的第二天,我就找到了我——沃德戈——的弟弟。我让他也尝试着集中精神,去想象‘灵魂出窍’的感觉,结果……他居然也成功了。有了我的经验,他选择了一个更好的目标——一名年轻貌美的富商……直说了吧,就是珂莱塔。不过,他应该也没感觉到你所说的那个对其他身体的‘排斥’。”

“赞妮”:“我知道,这种触发机制不明、持续时间也未知的神秘能力,确实会让人心里感到非常不安,非常想找到自己的同类,互相比对一下彼此的情况,以确认自己不是唯一的疯子。不过呢,你也知道,就算你现在不想当女人,想回到原先那种生活,跟别人说你是‘斐林’,也是不可能的——别人也只会认为是你所入替的这个小教士发了疯而已。”

“赞妮”:“单单是不穿胸罩这件事,对于我现在这具身体来说,都会导致奶子在衣服里疯狂摇晃,磨伤乳头,更别提穿男装,用回男性自称什么的了。而且,即便我以穿男装的形象出现在你面前,你也还是会觉得我是赞妮。结果就是,我只能用这个女人的身体,伪装成她的样子,在这个社会里生活下去。”

“赞妮”:“所以在我看来,我们这些‘入替者’之间,其实并没有非要相互熟络、抱团取暖的必要——我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突然想到,我们三个人之中,只有你,拿到了见习教士的身份,和菲比走得最近,最不容易引起她的怀疑。”

“赞妮”:“所以……我们可以谈一笔交易。我们愿意付给你一大笔、足以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酬金。你只需要做到两点:第一,和我们共享你所知道的关于菲比的一切情报,尤其是她私下里的动向和情绪变化;第二……”

她顿了顿,声音中再次带上了那粘稠的欲望:

“……和我们排一下……和菲比性交的班。”

-

待“赞妮”心满意足地离开酒店后,我立刻快步赶往了卡提希娅所在的房间。

推开门,一股混杂着汗水、香薰和某种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的空气还带着热度,床单皱巴巴地纠缠在一起,枕头歪斜,地毯上散落着卡提希娅的教士服,而她正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双手无力地搭在腿上,几缕银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那双清澈的眼睛望着窗外的夜色,仿佛灵魂还在那场“审判”中游荡,没有完全归位。

我本该立刻上前拥抱她、安慰她,可双腿却像灌了铅。卡提希娅,一个二十年空白的‘少女’,被迫在扮演与真实的夹缝中高潮。可我呢?

我强迫自己咽下那股莫名的悸动,关上门,缓步走近。

“卡提希娅……”我在她身边坐下,床垫因我的重量而下陷:“别想太多了。往好了想,至少……至少‘她’用的身体还是女性的。或者,按照她自己的说法,你就当是被一个以为自己是男性的、有点变态的女人猥亵了……会好些吗?”

她却缓缓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过头来,用那双依旧清澈、却多了一丝复杂情绪的眼睛看着我,平静地回答道:

“队长,我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和她做了,而觉得难过。

“我是因为……我明知道自己和她做了那样的事,但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愧疚和难过。所以我现在的心情,稍微有些复杂。

“就像我昨天和您说的,我人生后二十年的记忆,都非常模糊。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在这段空白的二十年间,究竟经历了什么,有何成长。可……结果,竟是这样吗?我的内心,已经变得……对这种事情都麻木不仁了吗?”

听着她的自我剖析,我心中那份愧疚感愈发沉重。我虽然已经大致猜出了她那二十年间所发生的事——这二十年的与邪神秘密对抗的经历,或许早已将她磨砺成了一个内心无比坚韧、甚至对许多常人无法接受之事都习以为常的战士。

但[陆陆伍玖]是最高机密,我无法向她透露任何关于“那条鱼”和“概念抹除”的信息。我无法告诉她,她的“麻木”,或许正是她身为英雄的证明。

我只能沉默。

“……我去给你买套新的内衣吧。”最终,我只能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准备起身逃离这沉重的气氛。

“菲比队长。”她突然叫住了我。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能否告诉我,”她抬起头,眼神认真地看着我,“你在和‘她’……应该说是‘她们’,做的时候,内心究竟有何想法?”

我轻轻抚上她的脸颊,那里的皮肤还烫着,带着“赞妮”留下的温度:

“如果你想听到我说,我因为违反了教义而觉得自己罪孽深重,那很可惜,我也没有。

“我们并非为了奸淫而奸淫——”

说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自己主动找“珂莱塔”宣泄的那一次,脸颊略感炽热。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我们的行为,都有着更深层的目的。如果[英白拉多]仍认为我们有罪的话,”

我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

“那我只会觉得,是祂的问题。”

-

7.

趁着卡提希娅在浴室淋浴的间隙,我坐在房间里,开始复盘今晚得到的所有情报。

这次试探,虽然回答了一些问题——比如证实了珂莱塔和赞妮都已被入替,搞清了背后灵魂的身份,以及确认了“她们”对新身份的态度——但也带来了新的问题:

为什么沃德戈和他弟弟,都声称自己没有感觉到佩尔蒂埃所说的、对其他身体的排斥?是佩尔蒂埃在撒谎,还是沃德戈兄弟俩的体质特殊?或者说……他们三个人之间,存在着某种本质性的不同?

这时,我突然想起,关于佩尔蒂埃的调查报告,到现在都还没发给我。

我联络了调查项目的负责人,得到的答复是:“报告基本已经完成,但有一个测试需要明天早上才能出最终结果。”

第二天,报告如期发送到了我的加密终端里:

那个名为佩尔蒂埃的渔夫,其生平履历的确没有任何问题。同时,在他的住所里,也确实没有发现任何与崇拜活动相关的书籍、摆设或符号。

但是——报告的重点,就在这个“但是”之后——调查员在他的小屋里,检测到了高出常规环境数值一个数量级的“AKIVA辐射”残留。同时,通过对能量特征波长的分析可以确定,辐射来源于一个本土信仰。

本土信仰……

或许是因为前天在与卡提希娅的对话中,我“成功想起”了关于“那条鱼”的事。这一次,当看到“本土信仰”这个词时,那个已经被抹除的邪神的形象,再次顺利地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

怀着一种近乎于恐惧的不安感,我立刻赶往了[陆-陆伍玖]的核心控制室。在进行了一连串身份验证后,这尊储存着“神明尸骸”的“保险箱”,向我敞开了门扉。

而最可怕的情况,果然发生了。

在一堆描述血腥祭祀档案中,我找到了一份关于其信徒进行深度冥想的图解。其中一个用以“沟通深海意志”的冥想手印,与我记下的那个诡异姿势,完全一致。

真相,在这一刻昭然若揭。

不觉间,冷汗悄然爬满全身。

这又解答了一些问题:佩尔蒂埃的履历和住所之所以那么“干净”,是因为所有和[利维亚坦]相关的物件,都因为概念抹除而无法再被正常认知了,只是在微观层面,“AKIVA辐射”依然没有散尽,这才留下了这条线索。而佩尔蒂埃灵魂所感受到的排斥,很可能也并非来自于其他人的身体,而是来自于他们对[英白拉多]的信仰,对其他来源的神力的天然排斥。

但这也带来了新问题:

从我此前几乎已经把[利维亚坦]的事彻底淡忘这一点来看,[陆陆伍玖]的“概念抹除”效能是毋庸置疑的。可如果是这样……

抛开[利维亚坦]在记录中,根本没有展现出过“赋予信徒附身能力”这一点不谈。

祂,这个已经被从“理念圈”中抹除、无法再被世人正常认知和崇拜的“死神”,究竟是怎样,在这种情况下,为祂的信徒,提供了这种全新的“灵魂出窍”能力的呢?

我瘫坐在椅子上,几乎忘记了呼吸。

的确,[陆陆伍玖]虽然可以消除人们脑海中对神明的认知与记忆,但它无法消除那些经身体千百次重复而形成的肌肉记忆。

这意味着,每一个曾经的[利维亚坦]信徒,哪怕他们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信仰过什么,但他们的身体,仍有一定概率,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摆出那个用以沟通“深海意志”的姿势……

我本想立刻和阿莱克斯司铎通讯,但我的手指在即将按下通讯键时,却僵住了。

如果每个曾经的[利维亚坦]信徒,都有“觉醒”这种灵魂出窍的能力,然后附身到别人的身上……那这个世界,还有谁是可信的?

无论是街上擦肩而过的路人,还是我身边的同僚,亦或是修会的高层,只要他们没有建立起对[英白拉多]信仰,或者只是信仰不够纯粹——像坎特蕾拉女士那样,就都有可能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时刻,被[利维亚坦]的信徒所取代。

一旦我将这个发现上报,为了防止潜在的威胁,修会会怎么做?

——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夏空那张纯真的脸,和她唱起的那首悲伤的诗。

不,不行。

在概念抹除之后,我们已经无法通过任何常规手段,去追溯谁曾经是[利维亚坦]的信徒。如今的民众,也绝不可能再容许“朝圣船事件”那样的悲剧再度上演。以及最重要的,修会不能打草惊蛇,不能让更多“潜伏者”“意识到”他们拥有这样可怕的能力。

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胃开始一阵阵地绞痛。

为了防止引发一场可能导致整个社会秩序崩溃的巨大混乱,我只能……选择沉默。

是啊,就像“赞妮”所说,即便一个人成功入替了别人,他也不大可能在“短时间内”、“明面上”、“彻底改变”那个人的原有形象和生活轨迹。暂时还不用过于担心社会秩序上的问题——在加上了这三个限制词的情况下。

“唉……”

总之,我需要一个能配合我研究这个诡异现象的实验对象……

“坎特蕾拉”,或者说,“佩尔蒂埃”。

我立刻想到了她。

我尝试与她通讯,结果却提示对方未接通。

——也对,她“现在是”翡萨烈家族的家主,有重要的事务需要忙碌,这很正常。可眼下这种每个人都可能是“被入替者”的诡异情况,让我根本无法放下心来。

我选择直接前往波蒂维诺堡。

-

一个小时后,我站在了那座熟悉的、宏伟的古堡门前。守在会客室门口的家仆显然认得我,恭敬地向我行礼。

“坎特蕾拉女士正在会客,菲比教士,需要我为您通报吗?”

“麻烦你了——对了,”我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能否请问她在和谁谈话?”

“是莫塔里家族的珂莱塔小姐。她们在讨论关于珂莱塔小姐即将举办的那场大型艺术展会的事宜。”

艺术展会……听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我让家仆不必管我,自己则在会客室外的走廊里来回踱步,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们”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冷静下来后,我想到了最后一个,也是最无法理解的问题。

就算是因为我“亲手”抹除了“那条鱼”,与这件事渊源最深,成为了“因果奇点”之类的东西,可那这份强烈的感情,为什么偏偏是“喜欢”?而不是仇恨、恐惧,或者其他任何一种情绪?

关于这个问题,我连一个合理的假设都提不出来。最终,我只能选择暂时作罢,将这个无解的谜题压在心底。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会客室的门开了。我立刻闪身躲进了旁边一条通往偏厅的走廊里,避开正从里面走出来的珂莱塔一行人。我不想在这种时候与那个“弟弟”产生任何接触。

等她们走远后,我才从走廊里出来,推门走进会客室。

房间里只剩下“坎特蕾拉”一个人。她正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丝谈判结束后如释重负的表情。看到我进来,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毫不掩饰的欣喜。

“菲比!你果然来了?”

我没有回应她的欣喜,而是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刚才和珂莱塔谈了些什么?”

她愣了一下,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了:“哦,是关于她的艺术展。修会那边要求她必须开辟一个专门的区域,用来展示与[英白拉多]信仰相关的藏品。所以,她想从我们翡萨烈家族这里,租借一些关于‘初代圣女’的遗物和相关艺术品。”

她顿了顿,补充道:“本来,这场谈判应该安排在前天下午。不过你知道的,前一天晚上我整宿没睡着,那时候我只想睡觉,所以才改到了现在。”

“谈判的结果呢?”

“结果嘛……”她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又无奈的表情,“本来,还有一些关于租借费用和安保等级的细节值得好好磋商一下的。可就在中场茶歇的时候,我听见门外的家仆说,我此前特意指命的那个修士来找我了。”

“然后,”她看着我,摊了摊手,“我一听到你来了,就完全无心谈判了。等她报到坎特蕾拉能接受的心理最低价时,我就直接点头同意了。”

——她在称呼她的“家主大人”时,已经开始直呼其名了。我注意到。

“这……不好吧。”我有些无语。她就这样,因为我的到来,让家族损失了一大笔钱。

“有什么不好的?”她却突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用一种带着撒娇的语气,在我耳边低语:

“假如,这真的让你心生愧疚,愿意用你的身体来好好地‘补偿’我。那这点小钱,亏得也太值了,不是吗?”

“……说正事。”

我轻轻地推开了她。

“你刚才在谈判的时候,有感觉到珂莱塔有什么异样吗?”

“有……吗?坎特蕾拉的记忆里,她们两人也就见过一两次。这回她给我的感觉……和记忆里的差不多吧,都是那种精明、强势,又带着点傲慢的富家小姐样子。反正以我的经验,是感觉不出什么异样。怎么了吗?”

——果然,只要“她们”都选择扮演着原先的角色,彼此之间是很难发现对方的异常的。

那么……假如所有的附身者,都抱有和“赞妮”一样的想法——只是想利用新的身份满足自己的欲望,过上更好的生活,而没有什么别的图谋——那么,我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着急地去处理这件事了?

我对产生了这种绥靖想法的自己,感到了一丝失望。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抛去脑中多余的思绪,“只是我怕你们两个都不怎么信[英白拉多]的人,会‘一不小心’往展会里塞了什么违禁品进去。”

然后,我看了看周围,对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刻会意,挥了挥手,让会客室里侍立的家仆都退了下去,并关上了门。

“之前,你本体摆出的那个冥想姿势,”我正色道,“我们已经确认过,在修会所有记录里,都是没有的。

“但是,你应该听说过一些‘普通的’神话故事吧?比如,奥丁。”

“奥丁?”

“对。故事中,祂是众神之王,却预见到了自己将在一场名为‘诸神黄昏’的神明间的战争中殒命,并且无力改变。经过修会这些年的研究,我们发现,这曾经其实是一个‘有效’的信仰:祂可以赋予信徒‘真实视觉’和在一定程度上‘预见未来’的能力。可是由于教义从一开始就把祂的结局给‘写死’了,这导致了祂的神力最终耗尽,无法再为信徒赋予任何能力,最终,这个信仰便彻底消亡,这本教义也降格成了一个普通的故事。

“所以,我们推测,你,佩尔蒂埃,曾经其实也信仰着一名[英白拉多]之外的神祇——为了方便称呼,姑且称之为‘芙露德莉斯’吧。

“或许,在你们的教义中,‘芙露德莉斯’近期因某种原因正好陷入了‘沉眠’,投射到现实中,就是被世人——包括你——所遗忘;又或许,你们崇拜祂的过程,本身就是‘遗忘’祂的过程。这都能解释,为什么你记不清自己的信仰。

“总之,我们对这种‘沉眠’或‘遗忘’的神祇非常感兴趣。我们想要知道,你在无法正常认知你所信仰的神明的情况下引导神力具体流程是怎样的……”

当我说到“[英白拉多]之外的神祇”时,她的脸色就已经开始变得难看起来。而当我说完我的“推测”后,她看着我眼睛,轻声问道:

“菲比教士……你的意思是,我已经被修会认定为邪教徒了?

“或者说,”她一字一顿地加重了语气:“‘翡萨烈家族的家主’,已经被修会认定为邪教徒了?”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连忙摆手,脸上瞬间挂起了一个讨好的微笑,“我说‘我们’,只是顺口,职业习惯。我还没有把‘现在的你’的情况,报告给修会——否则,以修会的行事风格,你早该感觉到自己身边全是修会的调查员了。”

——这甚至是一句真话。我的确只上报了关于“渔夫佩尔蒂埃”的异常,隐瞒了他已经成功入替坎特蕾拉这个最关键的情报。

虽然我自认为此刻的表情足够真诚,但她那双淡紫色的眸子里,仍充满了审慎与怀疑:

“那么……你们,或者按你的说法,你本人,准备怎么做?”

“这个嘛,因为涉及到修会的高等级机密,”我无奈地摊了摊手:“可能只有当你明确表示,愿意配合我的研究时,我才能向你说明。”

“就像你那个[陆零叁柒]一样吗?”她冷不丁地反问道,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

“咳……”我被她噎得不轻,脸颊有些发烫。这的确是很容易就能推理到的漏洞——那天我只是来向坎特蕾拉表示谢意,顺便和她聊天,怎么可能会随身携带着高密级的神学道具呢?

“……这回是真的。”我只能硬着头皮保证。

见她的眉头再度皱起,我只好继续安抚道:“佩尔蒂埃,我知道,或许修会这些年来对‘异教徒’的强硬态度,让你心生畏惧。但是,你通过坎特蕾拉女士的记忆,应该已经多少了解到了神学的本质,那你也应该能猜到,对于那些愿意合作的异教徒,修会并非只有‘处决’这一个选项——更何况,现在你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所信仰的究竟为何物。”

我的话似乎触动了她。她陷入了沉思。

“要说,我对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芙露德莉斯’,对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一切,完全不感兴趣,那是不可能的……

“……可我还是要问,”她最终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该怎么保障我的安全?”

“这个我已安排好了。”我微笑着,抛出了最后的诱饵,“只要你愿意点头,我就能立刻向你说明。”

会客室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终,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唉……原来你就等我往里钻了啊——”

我正为自己的说服成功而感到一丝得意时,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腿上传来一阵柔滑而温热的触感。低头一看,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那双精致的高跟鞋,现在,正用她那穿着白丝的脚,轻轻地蹭着我的小腿肚。

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淡紫色的眸子里,恐惧和怀疑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那种黏稠欲望。

“只可惜啊……”她的语气无比惋惜,“在这种紧张严肃的气氛下,你也不可能……和我上床了~”

“你只需要确认,是否愿意合作。”

我强行无视了她那暧昧的调情,冷冷地回道。

她在我的腿上又蹭了一下,似乎是在表达最后的抗议,然后,才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确认后,我开始讲述我事先准备好的方案:

“实际上,隐海修会的技术,已经发展到可以对‘不对称概念关系’,也就是崇拜活动,进行一定程度的映现和分析。我们在……呃,这个好像不太能说……总之,我们有一台特殊的设备。只要你在那台机器前,像你‘之前’那样,通过那个特殊的冥想姿势,哪怕能引导到一丝属于‘芙露德莉斯’的神力,我们的设备都能捕捉到其能量特征,并进行分析和追溯。整个过程,不需要你离开坎特蕾拉的身体——”

说到这里,我终于没能忍住,抬起脚,踹开了她那只还在不老实地蹭着我的脚。

“至于你最关心的安全问题,”我继续说道,“流程也很简单。你可以对外宣称,翡萨烈家族的某个新药物研发项目,需要修会提供某种特殊的神学设备支持,然后就能名正言顺地带上你的心腹和护卫,一起来到大教堂。之后,在谈判或参观的途中,你再‘顺路’,到我们的实验室里,进行一下那个简短的测试就行了。

“当然,我对你们翡萨烈家族与修会合作的具体流程不太了解,你也可以根据实际情况,对这个计划稍作修改。”

“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她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时间呢?”

“大概三到四天后吧。从提交申请,到对仪器进行改装——此前它主要用于表征一些书籍或是小型的艺术品,我们需要更换一个更大功率的探头——这些都需要时间。”

“这样啊……”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菲比,之前坎特蕾拉的记忆告诉我,你只是一个‘稍微了解一些内情’的战斗人员。但现在看来,你接触到的机密,远比她想象的要深。”

“如果可以透露的话,”她试探着问,“假设你们修会的保密等级,从低到高是一至五级,那你现在,大概处于哪个级别?”

“虽然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权限等级在四级左右,”我有些不解,“但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在想,”她看着我,眼里是纯粹的好奇:“对于你这样一个几乎站在神学秘密最顶端的人来说,‘信仰’……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出了我的真实想法:

“至少对于我来说,‘信仰可以被量化’这件事,反而让我更加崇拜[英白拉多]了。

“你想想看,假如每天早上,我虔诚地吟诵一遍教义,就能让我在下午处理那堆积如山的文件时,有额外24.4%的概率——这个数是我瞎编的——能一眼就精准地找出我自己想要的那一份。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赞颂[英白拉多]的伟力,不去信仰祂呢?”

“这样啊……”

她没有再多问什么,但那双淡紫色的眸子里,却透出了一丝……同情?被她这个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我站起身,抛下一句“我们这边安排好了,就会联络你”,便准备离开。

她也没有多做挽留,只是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冲我挥了挥手,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道:“随时恭候。另外,如果你觉得有什么烦心事,或者又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可以像那天一样,再来找‘我’聊聊。我很乐意模仿坎特蕾拉的样子,为你提供免费的心理辅导哦。”

我没有理会她的调侃,快步离开了波蒂维诺堡。

-

之后,我立刻联络了[陆陆玖玖]的负责人——这便是那台可以“映现信仰”的仪器。那边表示,[陆陆玖玖]确实可以完成对一个成年人大小的活体进行扫描和分析的功能,他们也确实可以搭建一个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大小的“基准崇拜背景腔”。

确认到这个实验可以顺利进行后,加密终端收到了几条新的消息。是卡提希娅发来的。

虽然我很担心昨晚那场变态的性爱,会对她的精神造成什么损伤,本想让她好好休息几日,可她却表示,自己完全没问题,并且愿意帮我整理关于沃德戈和他弟弟的情报。见她这么说,我也没再多说什么。而这就是她调查的结果:

“虽然在全国范围内,名叫‘沃德戈’的人不在少数,但是,在‘最近十五天内死亡’的‘沃德戈’,仅此一人。其个人情况,亦与‘赞妮’口述的情况高度吻合。”

“根据户籍记录,该沃德戈,与沃德尔戈、沃德蒂是三兄弟。其中,三弟沃德蒂,也于11天前,因‘呼吸衰竭’去世。”

11天前……正好是“赞妮”突然来修会找我的那天。我回忆到。

“今天下午,我以‘修会送温暖’的名义,探访了目前唯一在世的二哥,沃德尔戈。以下是访谈记录:”

——

卡提希娅:“沃德尔戈先生,日安。我是隐海修会的见习教士,卡提希娅。得知您近期接连失去了两位亲人,修会特派我前来,希望能为您提供一些精神上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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