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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同人,但是SCP黑暗系菲比开后宫,但是无上神智(6-7.),第1小节

小说:但是SCP鸣潮同人 2025-12-02 16:27 5hhhhh 9060 ℃

6.

房间终于重新安静下来。

我躺回自己的床上,试图重新进入祷告的冥想状态。可我闭上眼没多久,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赞妮和珂莱塔的面容。

她们,或者说“她们”,多半已经被入替了吧。不过,赞妮最近看起来似乎一直在放假,几乎是随叫随到,不像是金库的保安,反倒像是珂莱塔的私人保镖……

她们会不会早已经私下里串通好了?她们接近我,引诱我,会不会是有所图谋?

今天之所以能这么快地调查清楚“坎特蕾拉”的情况,主要还是因为佩尔蒂埃的灵魂刚刚入替,心神混乱,然后又被我那套半真半假的威胁和气势吓到,才最终选择了坦白。但加入她们早就准备好了口供,我又该如何调查她们?

寒意爬上我的脊背,那点刚刚酝酿起来的睡意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烦躁地坐起身,却发现隔壁床上的“她”也同样坐着,正抱着膝盖,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夜色。

“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她”转过头,露出一个苦笑,“我一感觉到自己现在使用的是家主大人的身体,她的记忆就开始在我的脑海里乱窜。那些药剂的分子式,冗长的家族历史,还有各种商业合同……像走马灯一样,停都停不下来。”

原来,拥有别人的记忆,也并非一件轻松的事。我耸了耸肩,不再理会她。

既然睡不着,索性就做点正事。我从随身的行囊中拿出那个伪装成圣典的加密终端,开始在修会的数据库里,比对我记下的佩尔蒂埃本体那个奇特的冥想姿势……

意外的是,直到窗外的天色也开始泛起一丝鱼肚白,强烈的困意再次开始侵袭我的大脑,我还是没能找到任何一个与那个手印完全一致的动作。最接近的几个,也都在细节上有着明显的差异。

看来,这条线索比我想象的要深。明天返回修会后,必须让其他调查员深入地调查一下佩尔蒂埃的生平与住所,看看他有没有可能是某个我们尚未发现的、隐藏极深的邪神的信徒……

想到这里时,我打了个哈欠。

事已至此,还是先睡觉吧。我关闭终端,重新躺倒在床上——

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在我心中一闪而过。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是一种非常重要的,却被我忽略了的东西。

但是……会是什么呢?是某个任务的细节?是某句说过的话?还是某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我的大脑因为疲惫而变得迟钝,无论我怎么努力地去回想,都抓不住那丝转瞬即逝的灵光。那种感觉,就像知道自己丢了钥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丢的。

直到意识彻底模糊,我沉沉地进入梦乡,也还是没能想起来,我究竟,遗忘了什么……

-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接近正午。阳光透过旅馆房间那不算干净的窗户,在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我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温柔的、带着淡淡笑意的淡紫色眼眸。此刻的“坎特蕾拉”,正侧身坐在我的床边,单手托着下巴,安静地看着我。“她”看起来一夜未眠,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但看着我的眼神,却满是宠溺的温柔。

“早上好,或者说,中午好?”“她”轻声说,嗓音有些沙哑:“今天我们要做什么?”

看着“她”这张属于翡萨烈家族家主的脸,我的心情有些复杂。如果现在把“她”放回波蒂维诺堡,那么下一次再想见“她”,主动权就完全掌握在“她”手里了;但一直把翡萨烈家族的家主像个人质一样拴在自己身边,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你……先回去吧。”我有些无奈地说。

似乎是听出了我这份无奈背后真正的顾虑,“她”轻笑一声,凑了过来,在我脸颊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是在担心,你之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她”在我耳边轻声说,“放心吧,菲比。我巴不得让你直接住到我身边呢。毕竟……”

“她”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言,已经不言而喻。

我不置可否地从床上坐起来。

待“她”心满意足地离开,我联络了阿莱克斯司铎,向他简要汇报了关于佩尔蒂埃和他那个神秘手印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菲比。”在他表示同意安排调查员,我准备挂断通讯前,他突然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补充道:“近期请关注[统一神灵]教众的动向。”

[统一神灵]?印象里,这是一个主要活跃在周边数个国家的、势力庞大的邪教团体。我调出资料,上边说,他们不像其他邪教那样崇拜某个具象化的神祇,而是信奉一个极为抽象的、据称是“所有神明最终归宿”的“统一神性”。由于其教义与[英白拉多]的唯一神性有着根本性的冲突,修会一直将其列为高等级的威胁之一。

不过由于修会的铁腕统治,这个邪教在本国的信众倒是一直很少。“他们准备向本国大规模扩张了?”我问。

“根据我今早得到的线报,恐怕是的。”

我皱起眉头。尽管[陆陆伍玖]是可以从根本上消灭神明,可总有其他邪教团体能够填上这个空缺……

“——阁下,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半开玩笑地问道:“当我们用[陆陆伍玖],把那些由人类的恶念所构成的邪恶神明全数抹煞之后,人类就再也不会有恶念了呢?”

“……菲比,从我看过的文艺作品来说,这样做,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阿莱克斯司铎同样用一种戏谑的语气,半开玩笑地答道。

-

虽说我提出的假设更多的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挂断通讯后,我还是忍不住去想象那样的未来。

司铎说的那种文艺作品,我也看过一些。印象里,在一部古老的科幻小说中,人们发明了一台可以监视一切的监视器。从此,每个人的每一个举动都必须绝对“合规”,任何一丝“逾矩”的行为都会在萌芽阶段就被修正。所有人都变得温和、友善、彬彬有礼,社会将达到前所未有的和谐与稳定。然后,人类就在这份永恒的、死寂的和谐之中,慢慢地、无可挽回地,走向衰亡。

——但那毕竟只是作者基于“通识”进行的想象而已。

我一直觉得,人类这个物种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在生产力已是万年前的万倍的今天,使用的却仍然是和万年前的祖先相差无的的身体。为了实现直立行走,自然演化让我们把沉重的头颅放在了身体的最上方,这种极不稳定的结构,不仅让大脑的容量与重量受到了严格的限制——否则人类纤细的颈椎将无法支撑这样一个重物——也导致人类成为了这颗星球上,唯一会普遍被颈椎病所困扰的物种。此外,缺少了前臂作为支持,人类的脊柱不得不演化出四个生理弯曲缓冲来自地面的冲击,但复杂的结构也让腰间盘突出成为人类的“专属病”……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所以,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拥有了[陆陆伍玖]这样足以直接作用于“人类原罪”本身的、超越了旧时代一切想象的武器,“如果人性中的恶真的被全部消除,人可能就不是人了”这种陈词滥调,在我看来,就不再能成为一个十足的理由。如果人类真的能将为了生存而演化出的贪婪、排外、嫉妒、短视、虚伪、暴力全部从理念圈中抹除,这个世界会变得更好吗……

然而,在我现在的想象里,所有人都变得纯粹友善的人类社会,只会和那部科幻小说所描绘的结局,完全一致。

即便我已见识了可以改写“神”的武器,我的想象力却依然被“人”的局限牢牢锁住。我无奈地轻叹一口气。

-

在想象中消磨了一会儿时光后,我将思绪拉回到了眼前更棘手的现实。

下午,我硬着头皮,再次前往了珂莱塔的别墅。无论如何,我需要先确认她们目前的状态。

不过,这一次,她那间位于别墅深处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反倒是赞妮,像是在特意等我一样,从一旁的侧厅里走了出来。

我刻意忽视了她身为金库保安,却又一次在工作时间出现在非工作场所这个明显的疑点,只是公式化地问道:“赞妮,珂莱塔小姐去哪儿了?”

“小姐在会展中心,亲自安排展位的布局呢。”赞妮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张海报,语气自然得仿佛她本就该在这里,“最近这段时间,她可能都很少会回这边了——你知道的,艺术展本质上也是商业活动,后续还有很多合作洽谈,媒体发布会也需要她亲自出面。

“这样……”我迅速扫视了一圈,的确,上边标出了几家合作单位。

“所以,”我再度抬起头时,发现她正凝视着我的脸,双手试图牵起我的左手,“该轮到我了吧,菲比?”

——当她的手触碰到我的皮肤时,我条件反射般地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怎么了……菲比?怎么突然……”

“赞妮,我……”

我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来搪塞她,干脆半真半假地坦白自己的感受∶

“我觉得,你和之前的你,变化实在太大了。我不喜欢你现在这个‘一见到我就发情’的样子。”

“但——”

赞妮又一次试图伸出手来拉我,但这一次,我早有防备,敏捷地向后闪身,躲过了她的触碰。

“可……我也不想这样的……”

在连续两次被我明确地拒绝后,她似乎终于意识到,我这次的态度很坚决。她脸上的欲望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委屈。

“如果你不想看到你的好友……和陌生人做的话,那……”短暂的沉默后,她憋出了这么一句,却又突然停住了,连忙摇了摇头:“……算了,当我没说。”

“赞妮,呃……我想说,如果你身上最近真的发生了什么变故,不妨和我说说?”我试探性地问道,“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可她只是摇了摇头,说自己可能只是最近压力太大,导致行为有些失常,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因为我担心引起她们的警觉,所以我没法直接问出“入替”的事。而像这样无关痛痒的问话,只会得到无关痛痒的谎言。这种试探,只是在浪费时间。

“赞妮……”我装出局促的样子,“我觉得,我也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明天再见吧。”

“嗯,好吧……明天见。”

我离开了珂莱塔的别墅。

-

回到修会的办公室,我开始思考对策。

既然她无法对我开口,那……如果是对一个“同样被入替了的人”呢?

或许,我可以让一个“自己人”,伪装成同样被附身的受害者,去接近赞妮,博取她的信任,从而套出真相?

计划逐渐在我的脑海中成型。不过在实施之前,我还得先招募一个“演员”——

我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选:

卡提希娅。

我对她那传奇般的履历略有耳闻。根据档案记录,她因对引导神力拥有惊人的天赋,在十四岁时,便被修会破格召入了神学院。可后来,那边“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意外——毕竟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应该还没出生,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一时竟什么都没想起来。我只知道,那场灾难过后,整座学院,仅有卡提希娅一人幸存。此后,修会所有关于她的公开记录,也在此中断。

直到前几天,人事部门才重新找到了她尘封的档案。考虑到她情况的特殊性,以及那份无可比拟的天赋,修会高层决定将她重新启用,并划进了我负责的“外聘人员管理部门”,赋予了一定的涉密等级。

看着她档案上附带的照片,我还以为那是她二十年前留下的影像。那张脸庞太过年轻,甚至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稚嫩。可与我对接的人事司铎却告诉我,这的的确确,就是她现在的模样。二十年的时光,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考虑到赞妮、珂莱塔和坎特蕾拉,三者无一例外都是容貌出众的美丽女性。那么,拥有着这副美丽少女般容颜的卡提希娅,或许就是执行这个“美人计”的最佳人选。

——以及,我也没法对我任何一个熟悉的人说出“那些人都喜欢我”,这种只有得了妄想症才能说出的自恋到极点的话。

没多久,按照我的传唤,卡提希娅便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卡提希娅,”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专业而严肃,“我需要你执行一个特殊的调查任务。我们有两个目标,两名女性,她们很可能已经被未知的‘灵魂’所入替。我希望你也能扮演一个‘被入替者’,去接近她们,获取她们的信任。

“她们的特征是……”说到这里,我感到一阵羞耻,尽管我已经尽力绷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却还是在这里破了功:“……她们的共同特征是,变得非常好色,以及……会莫名其妙地,非常喜欢我。”

卡提希娅静静地听着,那双清澈的眼睛眨了眨,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似乎对这种离奇的任务描述已经习以为常:“主要特征是,好色和喜欢您。对吧?”

“是的。”我硬着头皮回答,“我已经向另一个‘实例’确认过。”

“……所以我需要扮演这样一个角色:‘明面上’,我是一名十六七岁的见习教士,因为近几日受到了您这位教士前辈的诸多帮助,所以对您非常亲近;而‘实际上’,我体内的灵魂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近况糟糕的中年人——大概是个男性——偶然发现了自己拥有灵魂出窍的能力,并且发现,只有‘我’——这个少女的身体——与自己的灵魂不产生排斥,因而选择了入替。然后,在入替之后,也同样觉醒了对您的那个……性欲。没错吧?”

听完我对“坎特蕾拉”的描述后,她尝试着总结道。

“……大概就是这么个人设。能行吗?”

她勉强地点了点头。

看到她答应下来,我稍微舒了一口气。

“话说,卡提希娅,关于你的档案……在这空白的二十年里,你究竟去哪儿了?”出于一种纯粹的好奇心,我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然而,她反倒露出了一丝困惑的表情,皱起眉头,似乎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

“……实话说,”她最终摇了摇头,轻声回答,“我记不太清了。

“印象里,那场可怕的灾难之后,我好像……就离开了修会,一个人一直在外面流浪。但,真的只是‘印象’而已,具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完全记不起来了。

“这二十年里,修会也从来没有联系过我。直到一周前,才突然有人找上门,说是在整理旧档案时发现了我的记录,惊讶地发现我还活着,然后……就希望我能回来,继续为修会服务。”

“一周前……”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时间节点,心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异样感再次浮现,“具体是哪一天?”

“嗯……”她歪着头,认真地想了想,“好像是……九天前?”

九天前……啊!

我终于想起来,那份若有若无的异样感,究竟来源于何处——

正是在十天前的夜里,我亲手按下了按钮,抹除了“那条鱼”。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份本应刻骨铭心的记忆,正在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难以被我想起,仿佛一块被反复冲刷的石子,棱角和刻痕都在渐渐消失——

难道说,这位看起来比我还年轻的“前辈”——直到此刻,我才真正有了“她是我的前辈”的实感——在这二十年间,其实一直在暗中执行着某个与“那条鱼”相关的任务吗?

我突然感觉到一阵由衷的钦佩。

可是,随着我十天前轻轻地按下了那个按钮,她这二十年的付出,她所有的努力、牺牲与挣扎,连同那段漫长岁月的记忆本身,就一同被[陆陆伍玖]彻底地抹除了。若非她此刻仍是这副不老的、十七岁的少女模样,而是变成一个“三十多岁、近况糟糕的中年人”,或许,那份将她二十年人生化为乌有的愧疚感,会在此刻就立刻将我彻底压倒吧……

“……菲比队长?您在听吗?”

她当然看不出我内心的波涛汹涌,只是针对任务本身,在继续和我磋商——她甚至还在喊我“队长”。

“抱歉……”我回过神来,连忙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呃,关于任务目标……是这样的。明晚,我会把其中一个目标,赞妮,约出来一起吃饭。到时候,你就以‘见习教士’的身份,装作因为嫉妒我和其他女生约会而吃醋的样子,强硬地跟过来吧。”

“……明白了。”她点了点头。

-

第二天傍晚,一切都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

我将赞妮约到了一家氛围不错的餐厅。简单地点了餐,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话后,“在窗外默默观察了我和赞妮一段时间”的卡提希娅,掐准了时机,推开门,“装作一副恰好与我们相遇的惊讶模样”,径直向我们的餐桌走来。

“菲比前辈?好巧啊,你也在这里吃饭。”她用一种带着一丝不满和委屈的语调说道。

不等我回答,她便强硬地挤开我身边的椅子,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向赞妮介绍道:“这位是卡提希娅,修会最近新召的见习教士,由我负责业务的培训……”

说到这里,卡提希娅“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对了,菲比前辈,我刚才在修会好像听到马丁司铎在找你,说有个很重要的报告,今天晚上就是截止日期了。你是不是忘了?”

“啊?有这回事?坏了,我完全忘了!真对不起,赞妮,看来我得先回去了。下次,下次我再请你吃饭!”

我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焦急模样,站起身来,一边匆忙地向赞妮道歉,一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

考虑到赞妮的职业敏锐度,我没敢冒险在她身上或是她座位附近放置任何窃听装置,不过我事先还是在卡提希娅袖口内侧藏了一枚微型收音装置,并让她戴上隐形耳机。我来到餐厅对面的服装店,那边靠窗的位置正好能完全看到餐厅里她们的位置。我用衣物掩盖自己的身形,然后戴上耳麦,准备随时向卡提希娅传达指示。

——然而,虽然我觉得我们这番“吃醋的后辈支开前辈,创造独处机会”的演出,所表现出的意图已经足够明显,但赞妮似乎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见我被她支开,她没有丝毫怨言,反倒是微笑着向她打听一些关于我在修会里的日常琐事,似乎真的只是把卡提希娅当成一个普通而又有些黏人的见习教士。

眼见对话就要偏离主题,卡提希娅打断了赞妮的问话,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是不是也喜欢菲比前辈?”

赞妮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天真无邪的见习教士会问得如此直接。她端详了卡提希娅几秒,然后,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如梦初醒般地,理直气壮地回道:

“是又如何?”

听到这里,我愣住了。

在我的原先设计里,赞妮应该会敏锐地觉察到卡提希娅支开我的真实原因,然后在一番唇枪舌战的审问后,才慢慢地发觉卡提希娅和她“一样”。可现在……对话似乎只能僵在这里了。

——等等……是啊!既然“她们”即便在入替之后,也都在努力地扮演着原先的角色,那赞妮和珂莱塔之间,又是怎么发现彼此的“同类”身份的呢?难道,这些被附身者之间,是能够相互感应到对方的存在的?

我的计划,会不会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了一个错误的假设之上……

就在我显然因为这个发现而心神不宁时,耳机里再度传来了卡提希娅的声音:

“你也是‘突然’之间,就喜欢上菲比前辈的吗?”

她用一种仿佛在确认同伴暗号的语气问道。

然后,耳机里传来了“赞妮”的一声轻笑:

“所以,你也是‘突然’之间觉醒了附身能力的?”

-

对话总算回到了我所期望的“正轨”上。卡提希娅开始如计划里那般“讲述”以佩尔蒂埃的经历为蓝本,经过精心改编的故事:

“总之,‘我’叫斐林,一个一事无成的中年男人。几天前,也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发现自己拥有了这个……能力。然后,在尝试了很多次之后,我发现,只有这具身体,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可以让我附身。”

她的演技堪称完美,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迷茫和一丝认命的无奈。

“我……你是怎么能这么自然地说出口的啊……”耳机那头,传来了“赞妮”有些害羞的声音,“好吧……好吧!‘我’叫沃德戈。也……也算不上中年,虽然是男性……算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聊吧。在这里说这些太奇怪了……”

我立刻向卡提希娅示意,让她同意“赞妮”的提议。

不过,我本以为她们会找个更私密的咖啡馆或者酒吧,却没想到,所谓的“换个地方”,竟然是直接去了餐厅旁边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

确认到她们房间所处的位置无从监视后,我干脆藏进了更衣室里,专心听她们的对话。一段时间后,耳机里再度传出她们对话的声音:

“赞妮”:“这简直比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就是‘焰光的夜行者’还要羞耻一百倍!你究竟是怎么能这么自然地说出口的啊……”

——的确,类比起来,这就相当于长期用化名交往的人突然要向对方吐露真名,难免会让人感到害羞。是我考虑不周了。

“赞妮”:“算了。就像我刚才说的,‘我’叫沃德戈,男,25岁,也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偶然发动了这个能力。不过……我没有感觉到其他的身体对我有明显的排斥感。”

卡提希娅: “那……你是怎么选择现在这具身体的?”

“赞妮”:“倒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因为我也不觉得自己这么随随便便就能触发的能力,会是那种连同被附身者全部记忆都能完整夺取的强大能力。所以我当时想,得找个就算没有原主记忆,也能靠本能正常生活的身体。所以,一是为了降低自己的预期,二是确保生存的便利性,我就选了这名白天刚在金库见到的美女保安。”

“赞妮”:“说来也好笑。那时应该也是将近晚上十点了。我最开始的计划,只是想测试一下我在那个‘灵魂’状态下,到底可以移动多久,能飘多远。结果,就正好在金库撞见了刚准备下班回家的她。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赞妮”:“不过,既然你和我都一样,都是莫名其妙地就触发了这个能力。那按理说,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应该早就遍地都是像我们一样的附身者了?可为什么……感觉好像并没有?”

这个问题我也无法解答。我只能让卡提希娅把话题引向寻找“同类”的方向。

卡提希娅:“话又说回来,沃德戈先生——或者赞妮小姐?你觉得哪个听起来更顺耳一些?除了我之外,你还有见到过其他的被附身者吗?”

“赞妮”:“叫我赞妮吧,这一周半下来,我已经习惯了。说起来,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斐林?还是?”

卡提希娅:“和你一样,叫这具身体的名字,卡提希娅吧。”

“赞妮”:“说回刚才的话题……(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见倒是见过一个。但她的身份比较特殊,我没法告诉你她是谁。”

这一听就是珂莱塔。看来我猜的没错,她们果然早就已经私下串通好了。

我立刻指示卡提希娅,试图离间她们。

卡提希娅:“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你甘愿为她保守秘密,却不愿意信任我?”

“赞妮”:“嗯……你说的也是。我们确实应该更加坦诚一些……”

“赞妮”:(声音变得有些奇怪,带着一丝兴奋和……羞耻?)“说起来,当我发现自己不知为何,疯狂地喜欢上了菲比之后,我似乎……觉醒了某种对‘教士’这个身份的性癖。”

“赞妮”:“话又说回来,斐林,你好像和我不一样,是‘没得选’,才附身在这样一个见习教士的身上的是吗?不过嘛,你应该也已经‘尝试’过了吧?用异性的身体做爱的感觉,一定很奇妙吧~”

之后,耳机里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能想象得到,此刻的卡提希娅,内心正在经历着何等剧烈的冲击。但计划已经进行到这一步,绝不能前功尽弃。

我对着麦克风,为我那正在“前线”奋战的队员鼓气:

“上吧,卡提希娅。任务结束后,我会为你申请最高额度的精神损失补贴的。”

-

又是一阵沉默后,耳机里终于再次传来了声音:

“赞妮”:“别那么紧张,卡提希娅。放轻松……对,就像这样。让我看看你这具可爱的见习教士身体的发育正不正常……”

我能听到布料被小心翼翼地剥离的声音,伴随着卡提希娅一声短促的、因紧张而倒吸的凉气。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耳麦,关节发白,胸口却涌上一股燥热……

——该死,我为什么会感到一丝兴奋?

“赞妮”:“哈啊……真棒……比我想象的还要完美……你闻起来还有你们教堂里用的那种香薰的味道,干净,纯粹,带着一丝不容侵犯的感觉……你知道吗,这味道,本该让我恶心的。”

她的声音顿了顿,我几乎能听到她舔舔嘴唇的细微湿润声。

“赞妮”:“其实,我本是该讨厌修会的。那些铁腕的镇压、那些‘朝圣船’的传说……我从小就听过那些故事,长大后更是通过这具身体,亲眼看到金库里扣押的异端档案。可现在……一想到菲比穿着那身白袍,站在祭坛上主持礼拜,我就……哈……就控制不住。就像那些变态足控,那股酸臭味本该是自己所讨厌的,却因为是美女的脚,那股臭味反而变成了某种媚药,不是吗?”

“赞妮”:“扭曲,对吧?可我就是这样——我讨厌教士,讨厌你们这‘神学香薰’的味道,可因为菲比是教士,所以……现在,看到你这身教士服,我就想把它一件件剥下来~”

“赞妮”:“而且,我猜你也一样吧,斐林。你得时时刻刻扮演这名见习教士,用异性的躯壳生活下去。难道你不觉得,这种‘扮演’的游戏……很刺激吗?”

“赞妮”:(声音更近了,仿佛她正俯身凑近卡提希娅)“来吧,别装了。我知道你也想试试——用这具少女的身体,感受一下‘审判’的快感。”

卡提希娅的回应迟迟没有传来,只有短暂的沉默,和她呼吸渐重的节奏。耳机里,赞妮的笑声低低响起。然后,是更多布料的滑动声。

“赞妮”:“听我的指挥,小教士。现在,坐到床边来……不,能不能像你们教士听取告解时那样?坐得笔直,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对,表情再严肃一点,带着那种‘恪守教条、审视罪恶’的眼神看着我。”

卡提希娅:(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解,却勉强维持着神职人员的的平稳)“你……要做什么?”

我能想像到,此刻卡提希娅坐在床沿,那身见习教士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的浅浅弧线。而赞妮跪在她面前,红眸中闪烁着猎手般的狂热。

——卡提希娅才刚从二十年的空白中苏醒,我却把她推入这种……这种扮演的深渊。愧疚如潮水涌来,我的手掌按在试衣间的镜子上,凉意渗入皮肤,却压不住胸腔里的那股躁动。

“赞妮”:“呵……做什么?当然是……向您‘忏悔’啊。我,一个被欲望支配的罪人,现在要跪在您的面前,向您献上我最污秽的灵魂,以及……这具同样被欲望驱使的女性身体。”

然后,是膝盖跪地的闷响,与手指在布料上摩挲的细碎声——她在解自己的衣服,我知道。赞妮的身体,本就健壮而富有张力,那对在战斗中磨砺出的胸脯,此刻正缓缓暴露在空气中。

“赞妮”:“哈啊……对……就是这个眼神……这个带着一丝轻蔑的……太棒了……您一定在想,我这种人,为什么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对吗?教士小姐,您看……我的手……正不受身体原主人控制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这具丰满的身体……它现在也因为对您的‘前辈’的邪念,而变得滚烫、潮湿……”

水声开始了——细微的、湿润的摩擦,先是缓慢,像手指在皮肤上试探,然后渐趋急促。赞妮的喘息声随之响起,低哑而断续。卡提希娅的呼吸也乱了,她没有说话,但那股压抑的沉默,比任何呻吟都更刺耳。

“赞妮”:“我的手指……正在抚摸自己的胸部……您一定觉得这很下流,对吗……你看,我的乳头已经立起来了,它在怀念那晚菲比对它的爱抚……哈啊……教士小姐,您能感受到吗?这份因为那个金发教士而生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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