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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潮同人,但是SCP黑暗系菲比开后宫,但是无上神智(6-7.),第3小节

小说:但是SCP鸣潮同人 2025-12-02 16:27 5hhhhh 8910 ℃

沃德尔戈:(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带着一丝麻木的悲伤)“……谢谢你,教士小姐。请坐吧。”

卡提希娅:“非常抱歉提及您的伤心事。您的兄长,沃德戈先生,和您的三弟,沃德蒂先生……他们的离世,实在是……令人惋惜。”

沃德尔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沉重的叹息)“惋惜……吗?我们家曾经也算是城里小有声望的商人家庭,父母勤劳了一辈子,给我们兄弟三人留下了还算不错的家业。我以为,我们能一直这样,互相扶持,安安稳稳地过下去。”

沃德尔戈:“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大哥他变得越来越古怪,整天神神叨叨的,把赚来的钱全都花在一些莫名其妙的、稀奇古怪的‘收藏品’上。家里的生意他也不管了,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是在‘聆听’什么……抱歉我想不起来了。家里人谁劝他都不听。”

卡提希娅: “听起来,他似乎接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沃德尔戈:(苦笑)“何止是不好。三弟他本来是最听话、最老实的孩子。结果也被大哥带坏了。之后他们兄弟俩,开始一起偷偷摸摸地搞一些……活动,奇怪,这个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沃德尔戈:“总之,我劝过他们无数次,甚至跪下来求他们,让他们回头。可他们就像中了邪一样,说我这种‘凡人’,根本不懂他们所追求的‘真理’。最后,我们大吵了一架,然后……他们就和我断绝了关系,带着他们的那份家产,搬了出去。”

沃德尔戈:(声音里充满了哀婉与不解)“我真的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明明是那么亲密的兄弟,为什么会因为……因为某种我想都想不起来的原因,就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现在回想起来,我对他们,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苦笑),只剩下悲伤和惋惜。他们走了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们,直到……直到前些天,接连接到了他们的死讯。”

卡提希娅: “逝者已矣,沃德尔戈先生。请您节哀。您能及时与他们划清界限,保全自己,已经是[英白拉多]对您最大的庇佑了。”

——

看到沃德尔戈那段充满了哀婉与困惑的自述,我“再度”想起:对于佩尔蒂埃的调查,其实并未结束。

在“那条鱼”已经被抹除的当下,那些在普通调查员眼中看起来没有异常的东西,很有可能也只是因为观察者的大脑,对无法理解的信息进行了自动修正和补完的结果。因此,我本就计划在与“坎特蕾拉”谈完合作后,亲自再去一趟佩尔蒂埃的小屋,取走一些他生前接触过的书籍和摆件,带到[陆陆玖玖]项目组进行深层分析。

——所以此刻,我已坐在前往小岛的渡船上。

看来自从那天我重新想起“那条鱼”的事之后,这部分记忆就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轻易地“想不起来”了。我稍微宽心了些。

为了防止再次遗忘,我一边在心中反复默念着“调查佩尔蒂埃遗物”这件事,一边走下了渡船,踏上了小岛的土地。

不过,我也注意到,今天岛上的港口,停泊的船只意外的多,其中不乏一些看起来很昂贵的私人游艇。我本以为是岛上在举办什么大型的旅游活动,但抬眼看向岛内唯一的街道看去,却又空无一人,安静得有些诡异。本该是海风习习、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天气,此刻却让我感到了一丝莫名的压抑。

可我没有闲心细想这其中的古怪,只想着拿到样本后就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我即将抵达佩尔蒂埃那间偏僻的小屋前,一股强烈的杀气,突然从我身后袭来!

我甚至来不及回头,就本能地向侧方一个翻滚。两道夹杂着风声的棍棒,几乎是贴着我的后背,狠狠地砸在了我刚才站立的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土。

我迅速起身,摆出防御姿态,看向偷袭者——

穿着婚纱?

偷袭我的,是两名女性。但她们身上穿着的,却是两套洁白的、本应出现在婚礼上的华美婚纱。她们手中紧握着铁棍,脸上带着一种狂热而空洞的表情。

我没有轻敌。在闪过她们攻击的瞬间,我立刻举起手中的权杖,口中高声念诵起净化的咒语:

“光明,予以祝颂!”

镜面炸裂,化作无数光片,射向那两名诡异的女性。然而,那道本应能灼烧一切邪恶的光芒,在即将照射到她们身上时,却像是被一团无形的、扭曲的雾气所阻隔、吸收。最后,只化作几点无害的微光,消散在空气中。

我的神力……被无效化了!

邪教徒!而且,这种能够中和其他神明力量的特性……糟了,这该不会就是[统一神灵]那个所谓“统一神性”的具象化体现吧?!

来不及细想,那两名婚纱女性便再度向我袭来。她们的身体显然也得到了某种强化,即便她们的动作毫无章法,完全不像是受过格斗训练的样子,但她们的速度和力量,却远在我之上。

在无法引导[英白拉多]神力加持的情况下,我终究只是一个受过一些训练、身体素质稍好一些的普通女性。双拳难敌四手,在勉力周旋了几个回合,堪堪躲过几次攻击后,我终因体力不支,被她们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手臂,彻底束缚住了。

她们没有杀我,而是用一种近乎于拖拽的方式,将我带到了旁边不远处的礼堂之中……

-

这座礼堂,从外部结构来看,似乎本是岛上村民的活动中心,但如今,其内部被装饰得如同城市里的婚礼殿堂一般。洁白的纱幔从屋顶垂下,过道上铺着红色的地毯,只是空气中弥漫着的,并非鲜花的芬芳,而是一股混杂着鱼腥和劣质香薰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那两个婚纱女人粗暴地扒去我的外衣,将我按在讲台中央的椅子上,然后将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腿缚在两条椅腿上。我彻底动弹不得。

而站在我面前的,是泾渭分明的两拨人。

左边,是一群穿着崭新却并不合身的燕尾服的男人。从他们那被海风侵蚀得黝黑粗糙的皮肤来看,多半都是本地的渔民。他们脸上带着一种麻木而又充满期待的表情。

右边,则是一群和我身后的袭击者一样,穿着各式各样婚纱的女人。她们看起来以外国人居多,其中不乏一些面貌姣好、气质出众,甚至身上还戴着昂贵饰品的女性。她们的眼神,则和我抓住的袭击者一样,狂热,而又空洞。

在那些陌生的婚纱面孔中,我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夏空。

那个前几天还在湖畔弹琴唱诗,看起来天真烂漫的吟游诗人,此刻也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脸上带着和其他女信徒一般无二的狂热表情。我心中对她那点残存的好印象,瞬间化为了失望。她,竟然也是邪教徒。

而在两拨人的中间,讲台之下,站着一名穿着黑色镶金边长袍、手持权杖的老年男性。我很快辨识出了他的身份——[统一神灵]的一名主教。

眼前这幅荒诞的景象,让我立刻明白了他们正在举行的是什么仪式。这恐怕就是[统一神灵]教义中最臭名昭著的“圣婚”仪式——所有女性信徒,无论身份贵贱,都必须先与主教发生性关系,以“纯净血统”;然后再将这些被“净化”过的女信徒,像牲口一样,随机地“许配”给在场的男信徒,以“生育没有原罪的、属于统一神灵的子嗣”,从而扩张他们在世界各地的影响力。

一个彻头彻尾的、以信仰为名的聚众淫乱。

不过,在被那两人制服之前,我已经通过权杖内置的紧急装置,向修会发送了最高等级的求援信号。很快,修会就会派遣行动队前来救援——前提是,我得能活到那个时候。

现在,那个主教开始迈着装模作样的、充满神棍气息的步伐,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宣扬起他们那套关于“万神归一”的歪理邪说,然后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了我和我身后的隐海修会:

“……而你们,隐海修会的走狗,顽固地信奉着那个虚假的、分裂的[英白拉多],违背了‘统一神性’的至高旨意!你,身为教士,罪孽深重!”他用权杖指着我,声色俱厉地宣判道,“我再此宣判:以有悖天伦的‘同性交合’之惩戒,来洗刷你身上那属于伪神的烙印!”

此前,我还能勉强保持着冷静,分析着眼前的局势。但听到“同性交合”这几个字时,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鬼知道“同性交合”会被他们的教义具象化成怎样的惩戒仪式!而且,我,菲比,隐海修会秘密部门 战术神学部 的特别行动队“光噪效应”的队长,一个背负着足以颠覆世界秩序的巨大秘密的人,最终的结局,总不能是“因同性恋而死”吧……

主教环视着台下那群狂热的女信徒,高声问道:“你们之中,谁,愿意来执行这份神圣的惩戒,净化这个被伪神污染的灵魂?”

“我愿意!”

一个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夏空高高地举起了她的手。

得到主教的批准后,她带着那张我曾经觉得纯真,此刻却只感到无比诡异的、狂热而空洞的脸,提着婚纱的裙摆,一步一步地,走上了讲台。

-

她在我面前蹲下身,那双曾经清澈如林间薄雾的眼眸,此刻却燃烧着狂热的火焰。她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即将被献祭给神明的祭品。

然后,她伸出手,那双本应拨动琴弦的、纤细的手,抚上了我的大腿。她的指尖冰凉,却带着一丝颤动——仿佛不是在执行命令,而是在试探一处禁地。隔着我那层洁白的裤袜,她的手掌缓缓贴合。我的身体本能地一僵,试图抵抗这突如其来的触碰,但绳索将我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只能任由那凉意向上游移。

“以统一神性之名……”她低声喃喃,声音带着一丝不协调的沙哑。她的手继续向上,拇指在我的大腿根部打转,按压着那片敏感的软肉。隔着裤袜,我能感觉到她指甲的轻刮——不重,却足够撩拨,激起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悄然涌起。台下,信徒们的低语如潮涌,主教点头赞许,但我的世界已然缩小,只剩她那张脸:婚纱的蕾丝边沿贴着她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露出一抹苍白的肌肤。

她抬起眼,直视着我。那双眸子本该空洞,却在这一瞬,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泽——不是狂热,而是……迷茫?她的手指停顿了片刻,仿佛在犹豫,然后,更大胆地探入我的双腿之间。指尖隔着布料,按上了那最隐秘的凸起,轻柔地揉按。一种模糊的、湿热的摩擦感传来,我的小穴本能地收缩,试图抗拒,却只换来更强烈的空虚。

“嗯……”我喉中溢出一丝压抑的鼻音,赶紧咬住下唇。但她的动作没有停歇,指尖开始画圈,时轻时重。裤袜的丝滑质感与她的指腹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淫靡的礼堂中格外刺耳。

她的呼吸渐重,婚纱的胸口起伏着,隐约可见那对被蕾丝包裹的柔软轮廓。她俯身更近,热气喷洒在我的腿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像是湖畔野花的清香——与这鱼腥的空气格格不入。她的另一只手扶上我的膝盖,轻轻分开我的双腿,让那片私域更彻底地暴露在她的掌心。指尖加重了力道,按压、碾磨,每一次都精准地撩拨着花蒂的边缘。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小穴内壁开始分泌出温热的蜜液,浸湿了内裤,渗出淡淡的湿痕。

“神……会净化你……”她喃喃,声音中那丝沙哑更浓了,反倒像是在说服自己。她的指甲隔着布料,轻刮着穴口的轮廓,那种痒入骨髓的刺激,让我腰身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快感如涓涓细流,汇集在下腹,酥麻感顺着脊椎向上攀爬。我的呼吸乱了,胸脯剧烈起伏,教士袍的领口滑开,露出锁骨上的一抹潮红。

就在这时,她的眼神变了。那份狂热如蜡烛般摇曳,渐渐被一丝困惑取代。她眨了眨眼,指尖的动作微微一滞,仿佛突然从梦中惊醒。她的手还在动,但节奏乱了:不再是机械的“惩戒”,而是带着一丝试探的温柔。指尖滑入内裤的边缘,触碰到那片已然湿润的软肉,直接撩拨着裸露的花瓣。凉意与热流的碰撞,让我倒抽一口冷气,一声娇柔的呻吟险些脱口而出。

“嘶啦”——裤袜被她撕开一道口子,她的手指终于毫无阻隔地探入,冰凉的指尖滑过湿热的入口,挤入那紧致的甬道。内壁本能地绞紧,吮吸着入侵者。

“啊……”我再也忍不住,低吟出声。她的手指开始缓慢抽动,探索着体内的褶皱,按压着那隐秘的敏感点。快感如浪潮,一波波叠加,蜜液顺着她的指节滴落,浸湿了椅面。她的脸凑得更近,婚纱的纱幔拂过我的大腿内侧,像无数细小的触手,轻挠着皮肤;鼻吸喷在我的腿心,温热而潮湿。

她的手指在我的体内搅动得更深了,内壁被撑开、摩擦,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湿腻的“啵啵”声,蜜液顺着椅腿滴落,在地毯上晕开暗色的斑点。

台下,主教的权杖敲击地面,催促着“惩戒”的深化。她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道,弯曲着勾弄内壁的软肉。热流从小腹直冲脊椎,让我的双腿在绳索中痉挛般绷紧。

就在我以为她会继续这机械的侵犯时,她突然抬起头,直视着我,那双眸子不再空洞,而是闪烁出一瞬的清明。她微微点头,唇形无声地吐出两个字:“配合。”然后,她的口中爆发出一种庄严而冰冷的语调:

“……凡行逆乱之举者,其灵必遭撕裂之苦,如千刀万剐,永世沉沦于不洁之海……”

她的声音在礼堂回荡,高亢而肃穆。台下,信徒们立刻安静下来,脸上绽放出狂热的崇拜,仿佛这真是神罚的降临。主教的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得意的弧度,权杖高举,赞许地低喃:“统一神性,永存。”

但她的手反而更深入了。第二根随之挤入,撑开那紧致的甬道,内壁贪婪地吮吸着,发出黏稠的抽送声。她开始模仿交合的节奏,缓慢却有力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击着那隐秘的凸点。快感如电击般窜起,我的小穴痉挛着收缩,蜜液涌出,浸湿了她的手腕,顺着婚纱的蕾丝滴落。她俯身更低,热息喷在我的腿根,舌尖竟试探性地舔舐着大腿内侧的丝袜边缘——湿热的触感,像一条小蛇在游走,激起我皮肤下的一阵阵战栗。

“啊——!不!不要!”我立刻心领神会,扯开嗓子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扭动,绳索勒进手腕的痛感成了最好的掩护,我挤出最扭曲的表情,眼角逼出热泪,脸上布满“痛苦”的潮红。腰身却在暗中向上挺,迎合她的每一次顶弄,让那根手指更深地嵌入。

“……其身必受焚心之痛,如岩浆灌体,每一寸肌肤都将在烈焰中哀嚎……”夏空继续念诵。她的婚纱肩带滑落一侧,露出肩头圆润的曲线,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珠光般的汗泽。但她的手指加速了,拇指在花蒂上飞快碾磨,甬道内壁被搅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丝丝银线,拉扯着我的理智。

“好……好烫……饶了我……”

她的眼神锁定着我,那份清明越来越浓。她的舌尖沿着撕裂的裤袜边缘,舔上那片暴露的湿润肌肤。温热的舌面扫过穴口的外沿,尝舐着溢出的蜜液,那咸甜的滋味让她喉中发出一丝低哼。她的手指配合着舌的入侵,三根并入,撑开到极限,内壁被彻底征服,痉挛着绞紧入侵者。

“……最终,其罪将在无尽的折磨中得以净化,其身心将彻底臣服于‘统一神性’的伟大!为我主献上最纯粹的……祭品!”

她的手指猛地一顶,舌尖同时卷上花蒂,吮吸着那肿胀的珠核——

“啊——!”

我的尖叫响彻礼堂。一股热流从腹腔深处喷涌,浇灌在她舌上、手上,顺着婚纱的褶皱滑落。她没有退开,反而用舌尖温柔地舔舐着余韵,延长着那颤栗的波澜。台下,信徒们爆发出狂热的欢呼,以为这是神迹——一个异教徒的“臣服”。

她的手指缓缓抽出,带出一串晶莹的银丝。她站起身,婚纱的褶皱被汗水与液体浸湿,贴在她的小腹上,隐约勾勒出那柔软的曲线。唇角残留着一抹晶莹,她用舌尖悄然舔去,神色中带着一丝……歉意?

在转身离开的前一瞬,她用唇形无声地留下一句:“装死。”然后,她重新戴上狂热的伪装,走下了讲台。

-

的确,保持“被惩戒后昏死过去”的状态,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我将头歪向一边,闭着眼睛,任由身体瘫软在椅子上,扮演一个被彻底击垮的、屈辱的祭品。

不过,这些[统一神灵]的邪教徒们,似乎对我这个“已经被净化”的祭品失去了兴趣。随着那个主教的一声令下,礼堂的狂欢如野火般点燃,那些婚纱女信徒被推向男人们的怀抱,一时间,粗鲁的撕扯声、压抑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空间。一场以信仰为名的、大规模的聚众淫乱,就在我被绑着的这张讲台前,毫无廉耻地进行着。

我保持着这样屈辱的姿势,紧闭着双眼,努力地将那些污秽的声音隔绝在自己的意识之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就在我几乎要陷入绝望的时候,一阵木板轰然破裂的巨响,突然从后墙处传来!

电光火石之间,我听见一句熟悉的战术暗语:“闭眼!”——是“风蚀效应”的队长伊诺尔。我立刻辨识出。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将眼睛闭得更紧了。

随后,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鸣声传来,伴随着刺眼到即便隔着眼皮也能感受到的强光。是震撼弹!

礼堂里立刻响起了一片混乱的尖叫声和咒骂声。几道身影如鬼魅般逼近,我感觉到刀锋的凉意划过绳索,双手双腿瞬间解放。一只纤细却有力的臂膀揽住我的腰,将我从椅子上拉起——是伊诺尔:“菲比队长,我们走!”。

“他们能无效化神力!”我连忙提醒道。

“我知道!”她的语气不知为何有些不耐烦。然后,她拉着我,转身就向着刚刚破开的那个大洞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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