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声含糊不清，却又无比清晰地、穿透了层层欲念的噪音，直抵我耳膜的、凄厉的哀鸣，如同一个精准的休止符，让这间疯狂的、由痛苦与欢愉交织而成的地狱交响乐，戛然而止。

「停下。」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的权威。

房间里所有的动作，瞬间凝固了。

那个正用电极玩弄着梓欣乳头的男人，立刻切断了电源。那个正准备给她充气肛塞继续打气的男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所有还停留在她身体里的、狰狞的肉棒，都如同得到了指令一般，缓缓地、退了出去。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男人们如同潮水般退去，重新回到了房间的阴影里，恢复了他们最初那副沉默的、如同雕塑般的观众姿态。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意犹未尽或不满，只有一种对即将上演的、更高级别的、精神层面的戏剧的、冷酷的期待。

我缓步走上前去，来到那个还在十字架上微微抽搐的、遍体鳞伤的小小身体面前。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嘴里被口球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劫后余生般的呜咽。那双看着我的、乌黑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痛苦，以及……一丝尚未熄灭的、最后的信赖。

我伸出手，动作轻柔地，为她解开了嘴上的口球，摘掉了她身上的各种道具，解开了捆绑着她四肢的、早已深深陷入皮肉的麻绳。

当最后一根绳索被解开时，她那具早已失去了所有力气的、小小的身体，便如同一个被抽掉了所有支撑线的木偶，软软地、向着冰冷的地毯滑落。

我适时地伸出双臂，将她那具沾满了血污、精液和泪水的、冰冷而又滚烫的小身体，稳稳地接进了怀里。

我抱着她，走到房间角落里的一张天鹅绒沙发上坐下。然后，我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干净的温热毛巾，开始仔仔细细地、为她擦拭着身上的污秽。我的动作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专注，仿佛我怀中抱着的，不是一个刚刚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破败的玩具，而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也最珍贵的稀世瑰宝。

梓欣靠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她那因为过度刺激而有些涣散的意识，在我怀抱那熟悉的温度和气味中，似乎渐渐地、找回了一点点焦距。她的小手，无意识地、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衣襟，仿佛那是她在汹涌的、即将将她吞没的黑暗海洋中，能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

当她的身体被我大致擦拭干净，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之后，我低下头，用我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她那冰凉的、还带着泪痕的小脸。

「好点了吗？我的小公主。」

「……」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小脸，更深地、向我的怀里埋了进去，小小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地颤抖着。

「爸爸……」

过了许久，她才用一种几不可闻的、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的声音，轻轻地唤了我一声。

「嗯，爸爸在。」

「我……我好痛……」

「我知道。」

「我害怕……」

「我知道。」

「爸爸……我们停下……好不好……」

她终于说出了那句最核心的、充满了祈求的话语。

「好。」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爸爸当然可以立刻就结束这场派对，把所有叔叔都赶走。然后，爸爸会抱着你，回到你那张有卡通兔子图案的、温暖的小床上，给你讲你最喜欢听的睡前故事，抱着你睡觉，就像……就像这一切，都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充满诱惑力，仿佛在描绘着一个触手可及的天堂。

梓欣的身体，明显地放松了一些。她的眼中，也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但是……」

我话锋一转。

「在这之前，梓欣需要先回答爸爸一个问题。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你的答案，将会决定你今后所有的人生。所以，你必须要用你自己的心，去认真地思考，然后，给爸爸一个……最真实的答案。可以吗？」

「……问题？」

她有些困惑地抬起头，看着我。

「对。一个……选择题。」

我将她的小身体，在我的怀里，调整得更舒服了一些，让她可以正对着我。我用我最温柔、最真诚的目光，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梓欣，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就中断这场派对，我把所有人都赶走。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画上一个句号。我不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再是我的‘玩具’。我会把你送回普通的学校，去上学，去交朋友，去参加运动会。你的房间里，会重新摆满漂亮的洋娃娃和童话书，而不是项圈和口球。你的周末，会在游乐园和公园里度过，而不是在那个充满了叔叔们的‘城堡’里。我会像一个最普通的、最正常的父亲一样，爱你，保护你，看着你长大，看着你成年，看着你……最终离开我。」

「你再也不会有任何的性爱，不会有任何的乱交，更不会再有任何的……疼痛和凌辱。你的身体，会慢慢地、恢复成一个普通女孩该有的样子。你的人生，也会回归到那条最平淡、最安全、也最……‘正常’的轨道上。这就是第一个选项——如果你选择它，从现在起，你就可以重新变回那个纯洁无瑕的、名叫梓欣的小女孩。」

我静静地看着她。我的这番话，对一个刚刚从地狱边缘爬回来的、身心俱疲的小女孩来说，无疑是充满了致命的、无法抗拒的诱惑力的。

「而第二个选择……」

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继续用我那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第二个选择，就是，你选择……留下来。」

「如果你选择留下，那么，这场派对，将会继续。而且，是以一种比刚才……更加残忍，更加彻底的方式，进行到最后。因为，你需要用你所能承受的、最极致的痛苦，来向在场的所有人，也向你自己，证明你的‘觉悟’。」

「而在这场派对结束之后，你就将彻底地、永远地，抛弃掉‘梓欣’这个名字，以及作为‘人’的这个身份。你不再是我的女儿，不再是任何人的朋友，你甚至……不再是你自己。」

「你将成为一件东西。一件纯粹的、只为承受雄性的欲望而存在的、活生生的‘东西’。一个……所有雄性都可以随时随地、随意使用的、公共的、精液便器和性爱奴隶。」

「从那天起，我们家中所有属于你的衣服、玩具、书籍……所有能证明你曾经作为‘人’而存在过的东西，都会被全部烧掉。因为从今以后，你不再需要任何的衣物来遮蔽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将永远地、二十四小时地、赤裸着，随时准备着，迎接任何可能到来的侵犯。」

「你会失去你的姓氏，失去你的思想，失去你的未来。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用你那三张嘴，和你这具小小的身体，去吞吃、去容纳、去承受……无穷无尽的肉棒，和无穷无尽的精液。直到你怀孕，直到你生产，直到你……彻底坏掉的那一天。」

「这就是第二个选项。一条通往无尽沉沦的、无法回头的、彻底舍弃为人的荆棘之路。」

我说完了。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

我将两个截然不同的、天堂与地狱般的世界，清晰地、冷静地、甚至可以说是……公平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梓欣静静地靠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

她的眼睛，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前方那片昏暗的虚空。

我知道，此刻，在她的脑海中，一定正上演着一场天人交战。

一边，是阳光，是青草地，是母亲温暖的怀抱和甜美的冰淇淋。是所有她从未曾真正拥有过，却又在童话书和动画片里，无数次幻想过的、一个“普通小女孩”的、幸福而又平淡的人生。那条路，铺满了鲜花，通往一个安全、温暖、被所有人祝福的未来。

而另一边，是黑暗，是地狱，是无数根狰狞的肉棒和粘稠的精液。是十字架上那冰冷的触感，是鞭子落在皮肤上时那灼热的刺痛，是身体被从里到外彻底填满时那无可替代的满足感。那条路，布满了荆棘，通往一个被所有人唾弃、永无天日的、彻底沉沦的深渊。

这两幅画面，一定正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交替地闪现，撕扯着她那脆弱的、年幼的灵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我没有催促她。

我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给她足够的、也是最后的、作为“人”而存在的时间，去进行这场决定她命运的、最终的思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十分钟，又或许，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感觉到，怀里那具一直僵硬着的、小小的身体，忽然，轻轻地、动了一下。

我低下头。

只见梓欣，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她的头。

然后，她缓缓地、张开了她那两片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小小的嘴唇。

她的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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