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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便器女儿的调教日记肉便器女儿的调教日记——第十三章:奴隶的誓言

小说:肉便器女儿的调教日记 2025-12-01 14:59 5hhhhh 3940 ℃

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被抽离了所有的声音。

我能听见的,只有我自己那因为期待而微微加速的心跳,以及怀中那具小小身体里,传来的、如同擂鼓般的、同样剧烈的心音。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聚焦镜一般,汇聚在她那两片微微颤动的、苍白的嘴唇上,等待着那个即将决定一切的、最终的判决。

她看着我,那双黑色的、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倒映着我的身影。在那片深邃的平静之下,我能看到,有两簇小小的、但却无比明亮的火焰,正在缓缓地、重新燃起。

那是……欲望的火焰。是在经历了极致的痛苦和对死亡的恐惧之后,勘破了一切虚妄,回归到最原始、最本质的、对沉沦的渴望。

终于,她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却又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

「我选择……留下来。」

当最后一个音节,从她的唇间落下时,整个房间里,爆发出了一阵压抑已久的、如同雷鸣般的、疯狂的欢呼和掌声。

男人们的脸上,露出了见证神迹般的、狂热的表情。他们看着梓欣,就像看着一个在烈火中完成涅槃、最终加冕为王的新神。

而梓欣,在说出那个答案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仿佛发生了某种根本性的、质的变化。她脸上那份因为痛苦和恐惧而残留的脆弱,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然的、甚至可以说是……圣洁的光辉。

她仿佛在这一刻,终于完成了最后的“顿悟”。她坦然地、接受了自己那具早已被欲望浸透的、淫乱不堪的身体,也坦然地、拥抱了自己那个注定要为了承受和奉献而存在的、卑贱而又高贵的灵魂。

她不再是我那个需要被引导、被保护的小女儿了。

她……长大了。

「你确定吗,梓欣?」

我抱着她,最后一次,用这个属于人类的名字,向她确认道。

「这不是一场游戏。一旦你做出了选择,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确定,爸爸。」

她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甜美,也无比纯粹的笑容。

「不……从现在起,我不叫梓欣了。我也……不再是你的‘爸爸’了。」

「我……是您的……主人。」

她用她那双还有些无力的小手,捧着我的脸,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带着血腥味和精液味道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我的嘴唇上。

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个……烙印。一个奴隶,对自己至高无上的主人,所献上的、最初的、也是最终的、绝对的忠诚。

「很好。」

我扶着她的身体,让她从我的怀里,慢慢地滑落到地上。

「那么,仪式,现在开始。」

我从客厅角落的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上了锁的红木盒子里,取出了一份用上好的羊皮纸打印的、边缘还带着烫金花纹的、看起来如同中世纪魔法契约般的纸质文件。

我将这份文件,展开,递到了跪在我面前的、赤裸的梓欣面前。

「这是你的‘新生证明’。现在,你要当着在场所有‘神明’的面,将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大声地,念出来。这是你作为‘祭品’,向这个新世界,所献上的、第一份祭词。」

「是,主人。」

梓欣用一种无比虔诚的姿态,双手捧过了那份羊皮纸。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她那还带着几分稚嫩,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庄严和肃穆的嗓音,开始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宣读起来。

那份由我亲手为她撰写的、语言通俗直白,却又充满了最恶毒诅咒的奴隶宣言。

「我,自愿放弃我作为人类的名字、身份和人格。」

「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一个人,我是一件东西,一个玩具。」

「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属于所有雄性。我是一个公共的、可以随意使用的性奴隶,一个只为了吞吃精液而存在的肉便器。」

「任何雄性,都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以任何他们喜欢的方式,来使用我,玩弄我。我的三张嘴,和身上所有的洞,都将永远为他们敞开。」

「我自愿接受任何形式的凌辱、虐待、和惩罚。无论是鞭打、穿刺、还是灌肠,我都会欣然接受,并从中感受快乐。我甚至,愿意接受任何可能导致我身体产生不可逆转的伤害,甚至死亡的命令。」

「因为,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用我这具卑贱的、淫乱的身体,去取悦、去满足、去服务……我至高无上的主人们。」

「此誓。」

当她念完最后一个字时,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了一片神圣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她那清脆的、如同黄莺出谷般的嗓音,与宣言中那些最卑贱、最污秽的词语,形成了一种强烈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反差。

她念得是如此的认真,如此的投入。仿佛她不是在宣读一份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契约,而是在吟诵一首通往天堂的、最圣洁的赞美诗。

「很好。言语的献祭已经完成。接下来,是肉体的烙印。」

我从那个红木盒子里,又取出了一个印泥盒,和一支银质的、顶端镶嵌着一颗细小钻石的穿刺针。

我将印泥盒打开,放在她的面前。

「现在,用你的手指,按下你的手印。」

「是,主人。」

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右手食指,用力地按在了那鲜红如血的印泥上,然后,在那份宣言书的最下方,重重地、按下了她作为人类的、最后一个身份证明。

「然后,用你的身体,来为你这份新的‘新生证明’,盖上独一无二的印章。」

我拿起那支穿刺针,轻轻地、刺破了她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左边的乳头。

一滴鲜红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的血珠,从那个小小的伤口处,渗了出来。

「啊……」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露出了一种病态的、兴奋的潮红。

我引导着她,让她俯下身,将那颗沾着血珠的乳头,准确地、印在了她刚刚按下的那个指印旁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如同花瓣般的血色印记。

接着,是右边的乳头。

然后,是她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的、如同珍珠般小巧的阴蒂。

最后,我命令两个男人,将她按倒在地,分开她的双腿。我用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玻璃假阳具,在她的两个穴口里,来回地、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直到那根原本透明的玻璃棒,被她分泌出的、混合着淫液和潮吹液体的、黏稠的液体,彻底地覆盖。

「现在,用你这两张最淫荡、最饥渴的小嘴,去亲吻、去签署,你的这份契约吧。」

梓欣的眼中,爆发出了一阵狂喜的光芒。

她像是得到了某种神谕一般,用一种充满了艺术美感的、如同舞蹈般的姿态,翻过身,将自己的下半身,对准了那张平铺在地上的羊皮纸。

她用尽力气,收缩着自己的肌肉。

两股白色的、黏稠的、混合着各种体液的浊流,从她那早已被撑得无法合拢的大小穴口里,同时涌出,准确地、落在了那两个血色的乳印下方,留下了两个不规则的、散发着浓郁腥膻味的、湿润的印记。

至此,这份契约,才算是真正地、从精神到肉体,都彻底地,生效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那份还散发着梓欣体温和体味的、独一无二的契约书,小心翼翼地收回了红木盒子里。

「最后的仪式——过去的焚毁。」

我对着在场的男人们,下达了命令。

「去,把这个房子里,所有属于‘梓欣’这个人的东西,都给我搬到院子里去。一件……都不要留。」

男人们立刻如同得到了指令的工蚁一般,冲上了二楼,冲进了那个充满了粉色和卡通兔子的、属于梓欣的房间。

很快,各种各样充满了童年回忆的物品,就如同垃圾一般,被他们粗暴地、从楼上扔了下来。

那件她过生日时穿的、纯白的洛丽塔公主裙。

那个她每晚都要抱着睡觉的、巨大的泰迪熊。

那些她最喜欢看的、讲着王子和公主故事的童话书。

那些她用蜡笔画的、贴满了整个墙壁的、色彩斑斓的涂鸦。

以及,她衣柜里所有的、那些漂亮的、可爱的小裙子和小鞋子。

所有的一切,所有能证明,这个世界上,曾经存在过一个名叫“梓欣”的、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的证据,都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被堆积在了院子中央那片被雨水打湿的草坪上,形成了一座小小的、五彩斑斓的坟墓。

我牵着赤条条的、身上还沾着血迹和体液的梓欣,走到了那座“坟墓”前。院子里的冷风,吹得她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寒冷,反而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泛着一层病态的、美丽的红晕。

我从一个男人手中,接过了一支早已点燃的火把,然后,将它递到了梓欣的手里。

「去吧。」

我的声音,如同神殿里,主持最后献祭仪式的、大祭司的声音。

「亲手,将你的过去,全部烧掉。用这净化的火焰,来迎接你的……新生。」

梓欣看着我,又看了看手中那支熊熊燃烧的、不断发出“噼啪”声的火把,再看了看眼前那堆代表了她全部过去的、“垃圾”。

她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先是闪过了一瞬间的、对于即将彻底改变的未来的、小小的震惊和茫然。

但那份茫然,很快,就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坦然的、甚至是……狂喜的情绪所取代了。

她笑了。

笑得是如此的开心,如此的畅快,如此的……肆无忌惮。

她终于明白了。

她根本不需要那些虚伪的、属于人类的“外壳”。

阳光、公园、冰淇淋……那些东西,又怎么比得上被粗大的肉棒从里到外彻底贯穿时的充实感?

朋友、家人、未来……那些东西,又怎么比得上被无数滚烫的精液浇灌、淹没时的幸福感?

她天生,就不是为了当什么“普通的小女孩”而存在的。

她天生,就是为了成为一件卑贱的、淫乱的、只为欲望而活的“东西”而存在的。

这才是她真正的宿命。

这才是她真正的……幸福。

她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火把,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将那团燃烧的火焰,狠狠地、扔进了那堆属于她自己的、过去的“坟墓”之中。

“轰——!”

火焰瞬间窜起,将那些漂亮的裙子、可爱的玩具、美丽的童话书,全部吞噬。熊熊的烈火,在阴冷的、下着细雨的秋日黄昏里,冲天而起,将院子里的每一个人的脸,都映照得一片通红。

梓欣站在那堆燃烧的“过去”面前,张开双臂,仰起头,闭上眼睛,仿佛在拥抱着一个全新的、她期待已久的、崭新的世界。

雨水,混合着她眼角因为狂喜而流下的泪水,顺着她那张圣洁而又淫荡的小脸,缓缓地滑落。

然后,她转过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在那熊熊燃烧的、如同地狱业火般的背景前,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将自己的身体,放到了最低贱、最卑微的位置上。

她对着我们,对着她未来的、所有的、无穷无尽的“主人们”,露出了一个最甜美、最纯粹、也最淫荡的笑容。

「各位主人……」

她的声音,通过那场火焰的净化,仿佛也得到了新生,变得无比的清脆,也无比的……诱人。

「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看着跪在火焰前,那具赤裸、娇小、却又散发着惊人觉悟的身体,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

我的声音,在噼啪作响的火焰声中,显得异常的冷静。

「既然你已经准备好了。那么,各位……」

我转过身,对着身后那群早已因为梓欣的宣言而兴奋得浑身颤抖、肉棒挺立如钢的男人们,做出了一个优雅的、“请”的手势。

「……请开始享用你们的晚宴吧。尽情地、毫无顾忌地,去测试一下,我们这件刚刚出厂的、独一无二的‘新玩具’,性能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记住,从现在起,她不再是一个需要被怜惜的小女孩。她是一件工具,一件物品。你们不需要考虑她的感受,不需要理会她的哭喊。你们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用你们最狂野、最残暴、最富有想象力的方式,去玩弄她,去使用她,去……将她彻底地、玩坏。」

我的话,如同开启地狱之门的咒语。

男人们的眼中,瞬间爆发出了一种不再被任何理智和人性所束缚的、最纯粹的、野兽般的欲望之光。

他们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兴奋的咆哮,如同决堤的洪水,向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小的、虔诚的祭品,蜂拥而去。

晚宴的……下半场,也是真正的正餐,开始了。

最先扑上去的两个男人,粗暴地抓着梓欣的胳膊,将她从冰冷的草地上拖了起来,然后,像扔一个沙袋一样,将她狠狠地、扔回了客厅中央那张暗红色的地毯上。

「呜啊!」

突如其来的、背部与坚硬地面碰撞的冲击,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怨怼,反而露出了一种病态的、兴奋的笑容。

她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是主人们,对她这件新玩具的、第一次的、亲切的问候。

她熟练地、甚至可以说是条件反射般地,在落地的瞬间,便摆出了那个她最熟悉的、也是最能激发男人施虐欲的姿- 势——她翻过身,四肢着地,像一只最卑微的、等待着主人临幸的小母狗一样,将自己那小小的、刚刚被火焰映照得通红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

她那两片小小的、因为刚刚结束的仪式而显得有些紧张的穴口,也随着这个动作,微微地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真是个……天生的好奴隶啊……」

一个男人发出了满足的、由衷的赞叹。

随即,一场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没有任何怜惜的、纯粹为了破坏和发泄而存在的、残酷的轮奸,便拉开了序幕。

一根滚烫的、尺寸惊人的、布满了狰狞青筋的肉棒,没有任何的润滑,就那样干涩地、粗暴地,狠狠地、对准了她那还在微微收缩的后穴,猛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

这一次,她发出了一声无比凄厉的、撕心裂肺的哀嚎。

那种感觉,与之前任何一次的进入都截然不同。没有了润滑剂的辅助,她那娇嫩的肠壁,与那根粗糙的、如同砂纸般的肉棒,发生了最直接、最原始的摩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正在被一根烧红的、巨大的铁杵,从内部,狠狠地、无情地贯穿、撕裂。

但她没有任何的反抗。

她甚至,主动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去迎合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几乎要将她捅穿的凶器。

因为她知道。

她记得自己刚刚宣读过的、那份神圣的誓言。

她的身体,不再是她自己的了。

她的痛苦,也不再是属于她自己的了。

这一切,都是献给主人们的祭品。

她的哀嚎,她的眼泪,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都是用来取悦主人的、最华丽的、也是最卑微的表演。

那根肉棒,在她的后穴里,疯狂地抽插了数十下之后,便伴随着一声粗野的低吼,将一股滚烫的、浓稠的精液,悉数喷射在了她那被撕裂得有些出血的、娇嫩的肠道深处。

但那个男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射精后就立刻拔出来。

他扶着那根还在不断跳动、输送着精液的肉棒,就那样停留在她的体内。然后,另一个男人,从正面,也用同样的方式,粗暴地、干涩地,侵入了她那同样紧致的、还未完全湿润的小穴。

「呜啊啊啊——!」

前后两路同时传来的、如同被活活撕开般的剧痛,让她发出了更加凄厉的悲鸣。

但她的哀嚎,换来的,却只是男人们更加兴奋的、如同野兽般的狂笑。

「叫吧!叫吧!声音再大一点!我们最喜欢听你这种小母狗的、不成调的歌声了!」

「真是个极品的玩具啊!越是粗暴地对待她,她这两张小嘴就咬得越紧,叫得也越好听!」

男人们的对话,充满了最下流的、毫不掩饰的侮辱。但这些话语,听在此刻的梓欣耳中,却无异于最动听的、最华丽的赞美诗。

是啊……我是一只小母狗……我是一个玩具……

这不就是……我自己选择的、最幸福的、真正的宿命吗……?

她的意识,在剧烈的、持续不断的痛苦中,渐渐地,变得有些模糊。身体的痛感,仿佛被剥离了出去,变成了一种遥远的、不真实的背景音。而她的灵魂,则在一种奇妙的、病态的满足感中,缓缓地、升腾起来。

她感觉自己,正在完美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她正在用自己最卑贱的身体,和最凄厉的哀嚎,来取悦着她至高无上的主人们。

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

晚宴的节奏,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变得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没有人性。

曾经那些还带有一丝“游戏”色彩的、点到即止的“惩罚”,此刻,都变成了纯粹的、不计后果的、以彻底摧毁为目的的虐待。

一个男人,将一支正在燃烧的、粗大的雪茄,缓缓地、按在了她那刚刚承受过鞭打的、粉红色的臀瓣上。

“滋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皮肉被烧焦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股焦糊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

梓欣发出了她今晚以来,最为尖锐、也最为凄厉的一声惨叫。她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

一个清晰的、圆形的、黑色的烙印,永远地、留在了她那雪白的皮肤上。

另一个男人,则拿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开始在她的脊背上,进行着血腥的“创作”。他用刀尖,在她光洁的皮肤上,一笔一划地,刻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深可见骨的文字——

「公用肉便器」。

鲜红的血液,顺着那些狰狞的笔画,缓缓地、渗了出来,将她整个后背,都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她的尿道,也被一根特制的、顶端带着旋转打磨功能的金属棒,反复地、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旋转,都像一台小小的、精密的电钻,在无情地、研磨着她那脆弱的、柔软的尿道内壁。血丝,混合着尿液和淫液,从那个小小的洞口里,不断地、向外渗出。

她的嘴巴,则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名副其实的“垃圾桶”。男人们将喝剩下的红酒、吃剩下的果皮、甚至他们自己的排泄物,都毫不留情地、灌进了她那被口枷强行撑开的、无法闭合的小嘴里。

但无论他们对她做了什么,无论那些行为是多么的残忍,多么的下流。

梓欣,都始终没有做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反抗。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了。

它只是一件物品,一件任由主人们随意使用的、不会抱怨、也不会反抗的、最忠实的工具。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发出那些被主人们称赞为“美妙歌声”的、凄厉的哀嚎。

她用她的哀嚎,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她用她的哀嚎,来取悦她的主人。

她用她的哀嚎,来拥抱她的宿命。

这场单方面的、残酷的虐待盛宴,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

当东方的天际,泛起第一缕鱼肚白的微光时,房间里的大部分男人,都早已因为精疲力竭,而东倒西歪地、睡倒在了四周的沙发和靠垫上。

只有最后的、也是最执着的、那个被称为“调教师”的藤堂先生,还精神矍铄地,站在梓欣那具早已看不出人形的、小小的身体前。

他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已经被彻底玩坏了的、最完美的杰作,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痴迷、赞叹和一丝不忍的、复杂的表情。

「真是……太可惜了……」

他喃喃自语道。

「这样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如果就这么结束了,未免也太……浪费了。应该……应该让她绽放出……最后、也是最绚烂的一朵花才对……」

说着,他从自己的那个神秘的皮箱里,取出了一件从未在这个房间里出现过的、最恐怖的、也最精密的“终极教具”。

那是一件由不锈钢和钛合金打造的、形状类似于产钳,但前端却带着更加复杂、如同捕兽夹般结构的、冰冷的器械。

他戴上无菌手套,将那件闪烁着死亡寒光的器械,仔仔细- 细地、用酒精棉球,消毒了三遍。

然后,他分开梓欣那早已被蹂躏得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来形状的两条小腿,将那冰冷的、如同死神之手的器械,缓缓地、探入了她那早已被撑得如同一个巨大洞穴的、不断向外流淌着浑浊液体的阴道深处。

梓欣那早已涣散的意识,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股前所未有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巨大的危险。

她那早已哭不出声的、嘶哑的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意义不明的声响。她那早已使不上一丝力气的、小小的身体,也开始了最后一次的、本能的、微弱的颤抖。

藤堂先生没有理会她。

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专注,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虔诚。他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最残忍的虐待,而是在进行一项最精密、也最神圣的外科手术。

他手中的器械,在她的体内,摸索着,调整着。

终于,他似乎找到了目标。

他手上的动作一停,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积蓄着所有的力量。

「以欲望之神的名义……」

他用一种近乎于吟唱的、充满了神圣仪式感的语气,轻声说道。

「——绽放吧。」

说着,他猛地,向外一拉!

「……!」

这一次,梓欣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因为,那种超越了人类所能认知和承受极限的、来自生命本源的、最纯粹的、最极致的痛苦,已经在一瞬间,彻底地、摧毁了她那脆弱的、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系统。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那双乌黑的、美丽的瞳孔,在瞬间,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变成了一对空洞的、灰白的、玻璃珠。

然后,她的身体,重重地、向后一仰,便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她昏死过去了。

而在她那片早已血肉模糊的、狼藉不堪的三角地带中央,一朵小小的、娇嫩的、还带着鲜活的血丝和透明的组织液的、粉红色的、“肉之花”,正缓缓地、从她那被撕裂到极限的阴道口,垂吊了出来。

她的子宫,被活生生地、从她的身体里,拽了出来。

……

晚宴,终于,落下了帷幕。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那扇巨大的、没有窗帘的落地窗,照进这间如同修罗场般狼藉的客厅时。

那个曾经名叫“梓欣”的、小小的女孩,正静静地、赤裸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张早已被各种液体(精液、血液、尿液、淫液、酒液……)浸泡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暗红色的地毯中央。

她像一具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破败的人偶。

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青紫的瘀伤,深红的鞭痕,黑色的烙印,和刀子刻下的、血肉模糊的字迹,如同最狰狞的纹身,遍布了她那具小小的、原本雪白无瑕的身体。

她的脸颊高高地肿起,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不知是谁的排泄物的痕迹。

她的三张小嘴,都红肿外翻,血肉模糊,再也无法完全地、闭合。

而她那两腿之间,更是如同一个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战争的、血腥的废墟。那朵从她体内垂吊出来的、小小的“血色之花”,正在晨曦的微光中,微微地、颤动着。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结束了。

但是……

如果凑近了,仔细地看去。

你会发现,她那平坦的、瘦弱的、几乎能看到肋骨轮廓的小小胸膛,还在以一种极其微弱、但却无比坚韧的频率,缓缓地、起伏着。

她……还活着。

而且,更加不可思议的是。

在她那片早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血肉模糊的私处,那个早已失去了原有形状的小小穴口,竟然还在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微微地痉挛着。

一股股清澈的、混合着稀薄血丝的、新鲜的爱液,正源源不断地、从那个破败的、却又无比饥渴的洞口里,缓缓地、渗出……

她,竟然……还在享受着。

她的身体,即使是在主人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下,也依然在忠实地、履行着它作为“肉便器”的、唯一的、也是最终的职责。

它在回味。

它在渴望。

它在……等待着下一次的、更加猛烈的、更加彻底的……填满。

最后一缕晨曦的微光,穿过玻璃,温柔地、抚摸上了她那张苍白的、沾满了污秽的、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般的小脸。

在那缕温暖的、圣洁的、如同上帝之吻般的光芒中。

那个陷入了最深沉的昏迷之中的、小小的女孩,她那早已失去了血色的、干裂的嘴角,竟然,微微地、向上,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满足的、幸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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