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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寫】女郎蜘蛛的遊戲【續寫】女郎蜘蛛的遊戲(上),第1小节

小说:【續寫】女郎蜘蛛的遊戲 2025-12-01 14:59 5hhhhh 40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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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到了嗎?」(18:38 已讀)

「到了喔。四號入口轉角就是。」(18:39 )

「好的。」(18:41 已讀)

那是我在交友軟體上遇見的一個女孩子。當然,大多數時間只能遇到詐騙集團以及罐頭機器訊息,但百無聊賴、毫無精氣神的日子中,總得有些刺激。即使沒有盼望,還是要尋思出一絲些微的期待。

偶爾也有那種尋求援交的訊息,從賺外快的大學生到需要糊口的已婚婦女都有。在確認不是釣魚陷阱之後,我確實試過幾次。

流程大體上是約先出來「驗貨」,看看是否合心意,然後再進行交易。說實在的,跟花街的專業從業者相比,價格並沒有說划算到哪去。而且極有可能相貌不佳。再來,或許是因為過於習慣自慰的關係吧?普通的性愛體驗對我來說索然無味,比起性器官的交合,我更喜歡擁抱時的溫暖、彼此磨蹭的感覺。

不過我還是成為了某兩人的常客,甚至加上了好友。一位曾是陪酒的,一位現在在女僕店兼職。比起遊女與恩客,我更覺得我們之間更像是「給錢的炮友」的關係。自欺欺人嘛?或許是。但有時難免也會渴求一些親暱。

用戶名稱那一欄被填上了「毒堇」(ドクゼリ)二字。

一張面容被霧化塗抹的自拍照映入眼簾。穿著米白色的大外套,過長的袖子讓整個身軀顯得嬌小。還掛了個肩帶,上頭別了很多徽章。她一手提著裙邊,彷彿在行禮,小巧的黑色皮鞋好不可愛。尋常女孩子的自拍風格,可不知為啥就格外吸引我。

這是我第一次遇到絢音。

我們聊了好像一兩天吧?我感覺她的言談之間,透露著一股子沉著的氣息與智性,絲毫沒有普通女孩子那種玩世不恭與任性的韻味。

而正如幾乎所有男女之間的對話那樣,不知不覺間就引起了情慾的火花。意外的是,她似乎非常習慣這種事,不單不介意我那對陌生人而言近乎性騷擾的言詞,還能老練而幽默地回應我的黃腔。甚至反過來戲弄我,説一些讓我也覺得害臊的東西。絢音表明自己還是高中生時,我甚至有那麼點不相信。

「跟女學生這樣講話太越線了」以及「這女孩子真下流太刺激了」這兩種想法在我腦中天人交戰。很顯然地,此時日神敗於酒神之下。

「那個,要出來見見聊天嗎?哈哈哈。不想要也沒關係啦。找個咖啡廳之類的。」(20:44 已讀)

「想約我做那種事可以直說喔。」(20:46)

「三萬圓?」(20:46 已讀)

「您回得真快呢。」(20:47)

猶如狩獵夾合上時的「咔嚓」一聲。

她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隨便一個人都能輕易察覺。螢幕上散著淡淡的藍光,撓著手心,我感受到自己的心臟正在狂跳。一方面是男性本能的興奮感,可人的年輕女孩子願意跟我見面,甚至可以跟她做那種事。一方面又是折毀倫理的緊張。

我頭一回向未成年女孩子買春。這種絕對觸犯法律、稍有不慎就會把自己送進大牢的行為,讓我感到深深的不適與不安。雖然女學生為了感受刺激而約砲,甚至出現性交易的行為,在現如今早已屢見不鮮。但實際下手時,總有股揮之不去的罪惡感。腦袋暈暈脹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此時,在訊息另一頭的少女,嘴角勾出了一撇陰冷的微笑。

* * *

「妳、請問一下,是?」

我看到一位少女倚著牆,濃密的秀髮留著公主切的造型,柔順地如流蘇穗子般。一絲不苟的水手服上不見任何瑕疵,星點毛球、皺摺都沒有,更不用提破損了。頭髮、制服與裙擺,一身黑色將她乾淨的面龐襯得冷峻。

無色的世界中,唯獨肩上鮮紅的絲帶垂落著。

她簡直精緻地像陶瓷娃娃,這是我第一個想法。倘若不是絢音告訴了我她的穿著打扮,我完全不會知道那是她——要說這樣的女孩子會援交,簡直不可思議。然而現實就如此呈現在我面前。

「毒堇?」

「您是?啊!就是那位大叔吧?我的名字叫做絢音,請多多指教。您比我想像中年輕許多呢。或許我該叫您哥哥才是?」

「啊……不用啦,叫我大叔就好了哈哈。」

第一次跟女孩子手挽著手走在大街上。走著走著,我還在想剛才自己的自我介紹如何地笨拙,甚至能說引人發笑。雖說她的那張面容仍舊端莊矜持,但恐怕已經在心裡嘲笑我了吧。絢音的手臂好軟、好溫暖,時不時還能碰到她胸前的衣料。

絢音的眼瞳是茶色的,水靈靈地好漂亮。被她叫做大叔讓我有點恍惚,不為什麼,我高中時的綽號就是大叔。

「妳、妳真的確定嘛?這種事......。」

「呼呼,為什麼不呢?大叔不說跟女孩子援交過很多次很有經驗嘛?」

「我只是......第一次跟女學生...妳懂的。」

嚥著口水,吞下惶恐跟緊繃。絢音看著我這樣的反應,手臂摟的更緊了。

「請您不必擔心喔,大叔。我做過這種事很多次了。」

她笑笑地說道。

「只是因為無聊而已。做這種事,您不覺既興奮又刺激嘛?比起繁雜無味的日常,那種令人窒息的氛圍。總要突破一些禁忌,觸碰不可觸碰之物,才能打從心底地受到感動。一種自己活著的感覺、一種活著的美好。呼呼。很多女孩子也會這樣,所以大叔可以不必擔心喔。」

少女的語言中透露著愉悅,那股話語中彷彿有著某種弦外之音。但我覺得她更美了,冰雪似的臉頰潤上了紅溫,嬌嫩極了。讓人想捏一捏。我看得入迷。

「而且......呼呼,難道大叔不想做嘛?」

「當然想......。」

絢音瞇著眼睛盯著我,帶著笑意,茶色的瞳孔閃爍著光芒。那雙眸子好像跟我傳遞了一個事實:現在就算不願意也得願意,我早就被她玩弄於股掌間了。老實地說,我也樂得如此。

「那麼大叔待會想怎麼做呢?」

此時,掩蓋在那冷靜的面容下,絢音的情緒極度地興奮。

「要把我按在床上、掐我的脖子?還是要用什麼粗魯的方式對待我呢?我很喜歡暴力一點的玩法呢。無論是讓我戴上眼罩、把我捆起來,就這樣隨意地侵犯我的那裡。還是用小玩具一直調戲我,讓我親口說出『求求您操我,我真的好想要』這樣羞恥的話。只要大叔喜歡,我都可以滿足您喔。」

在巢穴的入口佈滿甜蜜又黏膩的陷阱,等待獵物見獵心喜。

無論是看上去再怎麼斯文的男人,本質上也是禽獸。只要雌性展現出臣服、想被主宰的姿態,那麼他們本能就會逼迫他們去行動,一如原始社會中野蠻雄性對繁殖資源的佔有與侵奪。為了交配而興奮、而焦慮、而狂喜、而悲傷,一切情緒都被「留下基因」的本能所驅使。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相比實在太可悲、過於劣質的物種。

「這附近有間飯店,恰好有SM專用的情趣房間呦。我很想體驗一下呢~大叔可以陪我?」

絢音故作嬌媚地詢問。

對於待會要發生的事情,絢音可以說再熟悉不過了:獸性大發的男人因為少女的挑逗、獻媚而興奮不已,因此放鬆了警惕,沉浸在對未來的美好幻想中。接著少女或是下藥迷昏他,或是用電擊棒將之擊暈,將男人拘束住,慢慢折磨男人。他的情緒會從一開始的困惑,逐漸發展到憤怒,再來便會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感到恐懼與悲傷。「求妳放過我」、「拜託不要毀掉那裡」、「我錯了對不起」......諸如此類的哀號與求饒,伴隨著嗚咽,各樣悲慘的音色交織,在少女耳中美妙極了,猶如桑林之舞中鳴奏的樂曲。

最後,少女會毀掉他的雄性尊嚴,把他的睪丸捏碎、踩碎、用燒紅的鐵鉗夾碎......諸如此類。她會在那時,真正體驗到情慾的炙熱,那貫穿全身的酥軟感。也只有在那時,男性的存在才似乎有了那麼一點價值:作為可以被毀掉的、被絢音任意擺布的取樂玩具。

「呃......。」

聽著絢音的聲音,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您覺得如何呀,大叔?」

我撇過頭去不敢正視絢音,心理覺得好尷尬。但絢音的眼神咄咄逼人,迫不及待地要我給出回應。

「可是......就、那個...呃......。」

「嗯?您想說什麼呢?」

絢音察覺了我的表情有些奇怪。

「可是我是想被妳欺負。」

兩人走在巷子裡,凍結似地沉默。

我覺得尷尬主要是兩個緣故:第一是因為「撞號」了,我們都是喜歡被粗魯對待的那一方。第二是因為作為一個男生—至少在社會的普遍評價上—更應該是主導的、強勢的那一方,用結實的肩膀承擔責任、用粗壯的陰莖教會女孩子變成大人的快樂。絢音應該也是這麼想吧?何況她都說了,喜歡暴力一點的玩法。

在我表達出自己想被她欺負的想法時,絢音的表情明顯地怔了一下。

我一直沒跟絢音說自己的抖M性癖。以前我也跟其他援交的女人提過這一類的要求,讓她們虐待我,比如踹我的下體、踩在我的臉上、捏睪丸揍睪丸之類的。她們通常會直接拒絕,而即使接受了我的請求,也不敢大膽用力地去做,畢竟並非專業的從業者。至於風俗店,附近也沒有做這類玩法的店家。

喜歡被女孩子羞辱、凌虐,甚至幻想著被毀掉生殖器。這種情況,其他男性光是聽到就會覺得疼痛,甚至覺得邪門、產生敵意。但我實在沉迷於此。這並不是因為我厭惡性快感,對於性愛的樂趣有著一種宗教禁慾式的罪惡感。相反地,正是因為我享受這樣的快樂。與女孩子親暱、享受女孩子的撫慰與溫柔,在凌晨暗光中溫存彼此,甚至想像自己粗暴地侵犯她們,將那一張張玲瓏精緻的面龐搞得亂七八糟,強硬地把陰莖塞進女孩子的喉嚨裡灌入精液,讓她們無法呼吸、流出眼水,鼻子吹出精液跟鼻涕混合的泡沫。高潮的快感是生理上最高的幸福,彷若從人間昇躍至彼岸。所以如果這樣的快樂被無情地剝奪,對男性而言最寶貴的部位被女孩子當成垃圾一般隨意毀掉的話,那會是如何令人脊背發涼的滋味呢?

極致的快樂與幸福滋養了絕對的悲哀與絕望,彷彿硬幣般旋轉,玄陰與黃陽一體兩面。本來應該用滿滿的雄性威嚴去征服女人,強迫女人獻出子宮誕下自己的後代的男人,卻被女人綑綁著,如同祭典的牲禮那般。一切的故作嚴肅的遮掩都被撕毀,只剩下求生的掙扎,以及再也無法繁衍、再也無法享受快樂的恐懼。男性的所有都被否定。這是一種神聖的褻瀆,或許能這麼說。

倘若被那樣對待的話,我就能盡情地流淚、盡情地哭號,讓女孩子給我一點甜頭之後又拿走,一邊讓我受盡苦楚又一邊以蜜糖誘惑著。求她們不要閹了我、不要毀掉我的性器、不要沒收我感受快樂的能力,求她們至少在閹割前讓我射精最後一次,求她們不要將被崩解殆盡的我如碎料般丟棄。

在這樣的幻境中,永恆的失落弔詭地助長了高潮時的愉悅,使我更加深陷於其中。

我從不跟其他人分享這種詭異至極的心理,甚至連自己是受虐狂也不敢說。因為男人不應該是這樣的,這簡直是對社會倫理的羞辱。雖然知道有這種人存在,但女性不是覺得無法理解,就是直接鄙夷。之所以直到現在才跟絢音坦承,就是害怕她會拒絕跟我見面,甚至因此嫌棄我。

事到如今,感覺這場約會要告吹了。應該早點跟她說的,我懊悔地想著。

「沒事!妳如果想的話,我配合妳也沒問題!哈哈......沒想到呢,太巧了。」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故作鎮靜,試圖挽回她的好感。

但是沒幾秒,我就發現絢音一改剛才的端莊沉靜,低頭著頭,用另一隻手摸著臉,發出咯咯咯的笑聲。那笑聲很微妙,乍一聽甜美醉人,然而那股餘韻......甚至讓我起了雞皮疙瘩。我呆住,絢音挽著我的手臂更緊了,將我緊緊貼在她腰旁。

此時我才察覺到她身上幽幽的薔薇花香。

「沒關係喔大叔......呵呵、這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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