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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寫】女郎蜘蛛的遊戲【續寫】女郎蜘蛛的遊戲(上),第2小节

小说:【續寫】女郎蜘蛛的遊戲 2025-12-01 14:59 5hhhhh 66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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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需要耗費心力誘騙的獵物,如今自己將脖子伸到毒牙下。

那模仿石造結構的房間陰森昏暗,有一股淡淡的的漂白水味,以及難以令人察覺的檸檬酸氣。鎖鏈掛在天花板上,喀啦喀啦地搖擺著。房間幾乎應有盡有。帶著鐐銬的八爪椅、四角都有皮革拘束帶的小床,在牆上掛著一排排尺寸與材質各異的棍棒、鞭子、皮帶,甚至帶著倒刺的道具也有。要不是絢音跟我說這是專門用來體驗SM情趣的包廂,我還以為這是拷問異教徒、逼迫異端懺悔罪刑的裁判所。

嘎——......咚!

沉重的門扉閉上,嚇了我一激靈。

「那麼大叔,您喜歡什麼玩法呢?我會按照大叔想要的那樣,好好欺負您喔。」

我轉頭,絢音背對著大門,笑的很甜美。

「嘶......讓我想想。話說這包廂感覺超級專業的,妳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我順手找了個地方,將隨身物品放下。絢音也跟了過來。男女獨處在暗室中,望著眼前的花季少女,我突然覺得腦袋脹脹的,呼吸既沉重又燙。以前交往的那些女人總是很沉穩、很有女人味,既明白我想要什麼,又刻意保持著一些距離感。那只是一場又一場的交易,酒場無真愛,床上的道理亦復如是。

但今天不一樣。絢音天真的笑容,以及那種端莊又不失可愛的神態,讓我霎時間有了一絲說不上來的衝動。面對年紀比自己小上一輪的女孩子,或許是出於支配與占有的本性,就如吸血鬼對血液的渴望那般,我想抱著她、在她的耳鬢間廝磨,然後緩緩向下探去,在她的鎖骨處的鮮嫩肌膚上留下咬痕。遺忘了一切法律與倫理,遺忘了理性與事實,甚至遺忘了自己受虐的慾望。

「我可以先抱抱妳嘛?」

不知不覺地湊近絢音,我盯著她的眼睛,沉醉在奔騰的情慾中。但絢音卻突然退後了一步,雖然嘴上還是笑笑的,但語氣稍稍有些不同了。

「阿咧、大叔怎麼突然這麼猴急呢?」

「呃......沒事,對不起。問一下而已哈哈。」

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這樣的舉止可能會嚇到她。就算玩得再大,畢竟還是高中女孩子,倘若一個剛認識的陌生男子在陌生的環境中逼近自己,肯定會有一些顧慮吧?我深呼吸了一口,平復自己的衝動。

「是這樣嗎?呼呼......。」

在我看不見的絢音身後,她從袖子中瞬間掏出了電擊槍,倘若眼前的男人再上前一步,就直接電擊其胯股之間。絢音之所以後退,完全不是出於畏懼或者什麼樣的原因,純粹是為了防備偷襲,以及為自己騰出攻擊的距離。要制伏深陷於情慾之中、無法自己的男性,對她來說再容易不過了。他們往往只會毫無顧慮地某撲向自己的目標,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己的弱點,女子防身術之所以有效,很大程度歸功於男性自身的愚蠢。

「那個...嚇到妳了嘛?抱歉啦哈哈......。」

「確實有一點呢,大叔。這樣擅自靠近的話,可能會讓女孩子不舒服,然後發生不好的事呢?對待女孩子得有禮貌一點才行喔。」

絢音瞇起眼睛,饒有興致地打量著。

「大叔的那裡,這麼興奮了呢。呼呼。」

絢音的視線往下移去。剛才的意識恍惚之間,我已經勃起了,褲子凸起一根明顯的形狀。絢音調戲似的語氣,讓我更興奮了。妙齡的可愛少女就在眼前,全身一股子想要釋放慾望的燥熱—「真想侵犯她」,肉體如此要求著。

但我跟絢音都知道,為了更甜美的愉悅,必忍住一時的飢渴。

「就請您先脫光吧。」

* * *

雖說不是沒聽過受虐狂這種存在,但她確實沒親眼見識過。

應該說,會盯上未成年人、跟高中女孩子提出援交的,往往是想用年紀與生理優勢來威壓女孩子的男人。因為在情場中受挫而想報復女性、因為想要炫耀自己的威嚴跟掌控能力,或者純粹地以侵犯脅迫女性為樂,各種理由與動機都有。絢音想要尋找的那種「弄壞也沒關係的睪丸」都來自這種人:就算睪丸被她毀掉了也不敢聲張,更不敢報警。跟未成年人性交易本就是重罪,不少人還有更嚴重的性剝削犯罪證據。況且被未成年女孩子弄碎睪丸、永遠不再是男人了,這種事更是讓他們寧願去死也不願被他人知曉。

可能是因為基於經驗的成見,當面前的男人說出「可是我是想被妳欺負」這句話時,絢音恍神了一下子。對捕食者而言,這句話簡直與「請吃掉我吧」、「請吸食我的血肉」沒有任何區別。恍神過後,就是一陣從心底奔湧而上的狂喜與興奮,彷彿小孩子看著全新的玩具,那雙閃爍的眼睛多麼珍貴呀。

閉門的那剎,絢音決定了。

她要先順從男人的心意,挑逗他、戲弄他,一點一點地將他拉扯到極限,看看他到底能承受多少痛楚。然後在他的驚恐的目光中,宣告他男性身分的死刑,將他閹割、徹底扯碎。一如她對此前所攫獲的獵物所行之事。

「大叔,準備好了嘛?還有什麼要調整的地方嘛?」

將男人拘束好了之後,絢音這樣問道。

但她沒等待男人回應。

——咕啪!!!

一只小皮鞋徑直往男人跨間懸著的陰囊踢去,衝擊力被分散,兩顆睪丸左右亂彈著。疼痛與反胃感同時灌入腦袋,讓男人發出如同空醬料瓶般的乾嘔聲。

踢完這一腳後,絢音像是在熱身般,拉了拉小腿。

「咿阿——......」

男人的兩隻手腕被鎖鏈綑在一塊,吊在天花板上。在男人的請求下,絢音沒給他套上口球。雙腿的腳踝被緊緊鎖著,漆黑的鋼製桿子橫在中間,兩端各有一個腳鐐。他整個人就像倒立的ㄚ字。

而在ㄚ字的正中心,有一根興奮脹大的東西,抬頭向絢音獻媚,如開心的小狗尾巴般晃呀晃的。

男人的呻吟中分明有幾分愉悅,少女欣賞著,不禁發出了嗤嗤的笑聲。

「可......可以、這樣還行。繼續吧。啊......。」

「大叔可真會逞強呢。」

男人額頭上冒出細小的冷汗。這種力道,一下兩下還能咬牙挺過去,可是一旦久了,就絕對堅持不住。

在男人能夠承受多少疼痛、面對疼痛會有什麼反應、該怎麼給男人製造最大的痛苦,在這類的知識方面,有著壓倒性實踐經驗的少女,嘲笑著男人對自己的肉體的無知。

不過絢音完全沒打算放輕力道就是了,她要將男人逼到極限,讓他的面容崩解。

——啪!!!

「唔——咿......!」

雙腿下意識地想夾起來,卻被冷冰冰金屬橫桿所阻擋,即使想保護自己也做不到。

皮鞋自下而上地衝撞整副性器官,睪丸在鞋面與恥骨之間被擠壓變形,然後滑開。神經發來了一陣一陣的危險信號,痛擊著腦核,而後在反饋調節機制的作用下,化作一股股令人脊背酥麻的欣悅。

「大叔覺得我的鞋子怎麼樣呢?呼呼。」

「很、很棒......啊啊。」

「我聽不到呢。」

絢音提起腳,戲弄似地用鞋尖點了一下陰囊,讓男人渾身一顫。

「很棒!很棒!非常舒服......咿呀!!!」

男人幾乎是用吼出來的。然後又是一聲「咕啪」的悶響,他整個身體又抽了幾下。

「大叔覺得舒服的話,就太好了吶。不過大叔舒服時的表現居然是大喊大叫,這可真是奇怪呢。呼呼。男生都是這樣子的嘛?覺得舒服、覺得開心,就喜歡亂喊一通,真是無法理解呢。」

調笑地說著,毫無保留地施展出戲謔的情趣。

少女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張一張悲慘至極的面龐,嘶吼、働哭、乞活、尖叫、魂飛魄散的蒼白。一想到眼前的男子待會將變的如何驚恐,絢音的呼吸便如焚風般炙熱起來。

「呼呼......大叔的這裡,也十分同意我說的話呢。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硬著,很期待呢。不過得要忍耐一下呢。現在還不能射精喔。射出來的話就軟掉了不是嗎?好不容易能實現想被欺負的願望,要好好享受一下才行。是不是呀,大叔?」

男人通紅腫脹的陰莖上下抽動了幾下,好似在點頭表示同意。

「絢音、絢音......那...安全詞、安全詞要不要定一下?啊......。」

「請您放心喔,大叔,我會把握分寸的。況且,如果真的痛到受不了的話,大叔的身體會自己告訴我的呦......你看,現在小雞雞還抬著頭很快樂不是嘛?就算大叔嘴上喊著不要、喊著停止,小雞雞也會把實情告訴我的。所以請放心,可以全部交給我,會讓大叔很舒服的吶。呼呼。」

徹頭徹尾、毫無疑問的謊言。

對於想徹底毀掉男人的絢音而言,對方的請求與拒絕,怎麼可能有任何意義。但男人在那夢境似的甜美言語中喪盡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完全相信了她。

這時絢音靈光一閃,突然有了個想法。

她湊近到赤裸的男人身前,一邊輕巧地撥弄著陰莖,一邊在男人的耳邊吐出如游絲般迷離的嗓音。

「吶、大叔,我有個好點子喔。剛剛您說不想戴口球,是因為想要一邊被我欺負一邊求饒對吧?那麼......我就讓您盡情求饒吧。求饒到發抖,求饒到翻白眼。我要您懺悔,懺悔自己的一切,把您最骯髒與不堪的想法通通吐出來。我會一邊欺負您,一邊聆聽您的告白喔。不覺得這樣很棒嗎?無論多麼下流、多麼變態,請讓我多多認識您喔......呼呼。」

拇指跟食指合成一個環,套著龜頭前後摩擦,一絲一絲的快感漣漪而起,掀起性慾的驚滔。又在馬眼滴出先走汁時鬆開手指,轉而在男人耳畔緩緩呼吸。

對男人的快樂瞭若指掌的、情慾的惡魔少女,決心要好好認識一下這種名為受虐狂的生物。

「吶、大叔覺得呢?很棒吧?」

「啊哈......啊啊、好棒...就這樣、絢音太會了,好棒呀......!」

「呼呼。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少女走到一旁的牆邊,細細挑選了一根軟硬跟大小都適合的矽膠棍子。她一手握著棍子,一手托起男人的陰囊。用手掌仔細掂量重量,纖滑如白魚似的手指揉按著兩顆睪丸,讓它們在指縫間溜來溜去,感受那飽滿的形狀——不久之後,這雄性的象徵就會被徹底粉碎。

絢音捏住陰囊,讓睪丸失去滑走的空間。接著慢慢抬起手腕,矽膠的棒子就像問罪的刑杖一般,啪嘰、啪嘰地緩緩打著睪丸。

「啊哈、啊......伊唔......!」

「好了,大叔快點坦白吧?接下來力道會越來越重喔。」

絢音收起笑臉,平淡地說道。

「啊啊...對不起,我是喜歡被女生欺負的抖M......咿啊......被絢音欺負蛋蛋好爽、太棒了......咕——!!!」

男人一邊抖著身子,一邊用顫抖的聲音說著,興奮與痛苦此時詭異地交織在一塊。

「想被絢音用手用力捏,被絢音的膝蓋踹蛋蛋......咕嘎...想躺、躺著被絢音用香香的腳狂踩狂踢弄到射出來啊啊 啊啊啊!!!」

啪嘰、啪嘰、啪嘰,一棍又一棍。

睪丸反射性地向體內收縮,卻被絢音掐著,不允許逃跑。

「對不起我總是想著這些糟糕變態的事,請絢音用......啊、啊啊...用力懲罰我啊啊啊!!!我是喜歡被欺負的可悲垃圾嗚咿咿咿......!」

「呼呼。」

絢音聽著眼前男人不知羞恥的話語,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冷笑。

那下賤的聲音簡直跟動物園中的猿猴叫聲沒什麼兩樣。跟她昔日所見的不同,眼前的男人似乎完全沒有一點能稱為尊嚴的事物,只是純粹地、全心全力地享受絢音賜與的痛苦與愉悅。

原來這就是名為受虐狂的生物啊?絢音這樣想著。就像生物學家首次觀察到觀察未知的生命型態那樣,既冷靜地解剖、分析,又難掩期待認識新事物的實情。

——叭嘰......!!!

「咕、咕咿......!對不起、對不起嗚啊啊...!」

「還有呢?肯定不只這樣的吧,大叔?難道大叔不想對我做壞壞的事嗎?」

絢音加重了揮打的力道。

睪丸在棍子跟她的指腹之間被擠壓,內部神經竄出的電流逼出男人的汗水。男子仰著面吐出舌頭,口中的聲音分不清哀號還是淫叫,雙腿呈現內八的姿態,卻因為鐵桿怎麼也合不上。

不斷積累的壓力,雖然不如猛力的拳打與踢擊那樣,有一股直接上貫脊柱的、讓雄性本能地感到深不見底畏懼的劇痛,但睪丸受到外力衝擊,反覆著變形與回彈的交替中,那種苦悶就好像八目鰻鑽入了肚子,在肝臟、腸胃與腹腔的各種結締組織上鑽洞,扯下油脂與黏膜。

上方的鐵鍊緊繃著,仍舊緊緊拘束著男人的雙手,鎖環之間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請開始您的懺悔吧。」

絢音暫時停了下來。這絕非饒恕,只是為了等待犯人完整的口供,罪證確鑿後,便可以名正言順的施以極刑。

畢竟還是男人呀。

還有想要侵犯雌性的衝動,還會幻想著用自己的性器官,就像天性所賦予的使命那般,強行進入女性的私密處,強迫她們體驗那樣陌生、直接又暴力的快感,讓女性認識到自己這具皮囊本該有的功能與目的。

被吊在天花板上,將一切赤裸裸地展現給絢音的男人,回憶著自己曾有的妄想,戰戰兢兢地開口了。

「想要......好想跟高中女孩子做愛、好想幹學生妹......推倒在床上,把內褲扒開直接操進去啊啊......。」

少女饒有興致地看著男人,湊近他的臉。

她身上的芬芳直衝男人的鼻腔,讓他過載的神經中樞在臆想的作用下,稍微鎮靜了一些。

「就、就像絢音這種......對不起啊啊......好想侵犯絢音,把妳架住,讓妳動彈不得沒辦法反抗我,然後盡情侵犯絢音的小穴、揉絢音軟軟的奶子、在絢音的小穴裡射精、把精子灌到絢音身體裡......啊、啊哈......對不起,我腦子裡都是這些超級糟糕的想法,請好好懲罰我這個強姦犯......啊哈...。」

男人閉緊雙眼,顫抖中透露著不知多少期待。

顫抖是對疼痛的本能反應,說出這所有的妄想之後,不知會迎來絢音施予的、如何狠戾的懲罰。但懲罰本身又是受虐者的獎勵,男人期待少女施予的苦痛,就像期待戀人溫柔的吻。

「好想讓絢音濕透......都、都是我的味道,精液噴得絢音全身上下都黏答答。好想偷聞絢音的內褲,用絢音的襪子套著雞雞打手槍。或射在絢音的鞋子裡,讓妳穿著,精液跟腳汗一起悶在裡面......聞絢音的香香腋下、用雞雞磨蹭絢音的腋下,噴的絢音滿臉都是。啊哈......啊、啊......絢音能給我口交的話也好棒......把肉棒塞到絢音的嘴巴裡,壓絢音的頭,把精液狠狠灌到喉嚨裡讓妳嗆到哭出來......抱、十分抱歉......讓妳聽到這麼下流的東西......啊、啊哈......。」

其實跟暴露狂一個道理:在可愛的女孩子面前暴露最噁心、最醜陋的器官,以此獲得一種打破禁忌的愉悅感。

現在,絢音眼前這個男人所體驗到的,是同樣的東西。

那些最幽暗、最見不得光的卑猥想法,只要身為男性就難以避免。有些人將其掩埋一輩子,不願正視。有些人願意付諸實行,在無人的陰影處中掠奪、脅迫,以此為樂。但更多人會因此感到不安,由此誕生出宗教式的禁慾行為與罪惡觀—享受性所帶來的愉悅是一種打自根本的墮落。性的愉悅與性的焦慮是同一源泉的兩條長河,自我懲罰與羞辱的畫卷沿著它們的河岸展開。

而其中腐化更深、更無可救藥者,甚至會將自我懲罰所帶來的痛楚本身,都視為一種愉悅。

「噁心。」

——咕嘰——!!!

剛才還沉浸在遐想的極樂中、已經脹得粗大通紅的陰莖猛地彈跳,龜頭處分泌的腥臭透明黏液被甩出一道弧形。

暴風驟雨似的攻擊打在男人的睪丸上,生殖器官傳來的巨大痛苦讓男人一面尖叫,一面試圖蜷縮,然而冰冷的拘束器拒絕給他任何閃躲的餘地。

面色鐵青,沒有一絲表情,絢音拿著矽膠棒子瞄準男人的陰囊一下一下地砸進去。

「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咿!咿阿!阿阿阿阿阿!」

表層的微血管破裂,陰囊皺巴巴的皮膚逐漸發紅。

睪丸裡頭的負責生產精子的精原細胞,與分泌雄性激素的間質體相互擠壓,白膜受力變形,扯著包裹整顆精巢的敏感神經網。

光是被手指輕輕彈一下就足夠粗壯雄性倒地的脆弱器官,此時正受著少女毫無憐憫的仗刑。

「不要!不要!絢音我錯了咿咿咿!!!」

悲慘的哀號完全被無視。

雙腿的肌肉緊繃,抽搐著想要緊閉雙腿保護自己的性器。但除非腳踝關節破碎,否則要掙脫腳鐐是不可能的。男人此時已經大汗淋漓,前胸、後背與額頭上滿是豆大的油膩汗珠。他用懇求的眼神看著絢音,淚水已噙滿了雙眼。汗水、淚水,鼻涕與口水,各種體液在面孔上糊作一團。

男人這時才驚覺,眼前少女的茶色雙眸中,閃爍著一種令他膽怵的陌生寒芒。

「真的會碎掉!會碎掉!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男人越想回縮,絢音就越用力拉,把陰囊牢牢扯在掌心中,逼迫男人的腰部往外挺出來。

鎖鍊嘎吱嘎吱地抖動著,啪嘰、啪嘰、啪嘰,一聲聲肉塊被拍扁的沉悶聲響,同時順著耳膜與脊柱飛入腦皮質。男人的喊叫幾乎變成了嗚咽,渾身都失去了血色。

然而此時,惡魔般的少女卻停止了凌虐的舉動。

「呼呼......大叔的求饒聲,非常、非常的好聽喔。」

好不容易拿到的玩具,如果直接玩壞就沒意思了。

絢音收起故作的冷漠姿態,如冬去春來,溫暖的顏色又拂過那張優雅的面龐上。

慢慢毀掉男人、欣賞那痛苦至極的絕望神情,少女深深地癡迷於此—那簡直是這世上最甜美、最動人的事情。但今天絢音有了新想法,不是讓男人被動地接受痛苦,而是讓男人主動地去承受更多。

在自己的控制下,他究竟能撐到什麼地步呢?絢音如此好奇著。

等到他真的無法承受更多了,最後再毀掉也不遲。

「開玩笑的啦,大叔~我一點也不覺得大叔剛剛的幻想噁心喔。正常的男生多少都會有這種色情的幻想,而且我之前就跟大叔説過了,我也喜歡被男生粗魯對待呀。所以啊......大叔有那樣的想法,我一點都不討厭喔。呼呼。只是,既然大叔想被欺負的話,那我也得演的真實一點,這樣大叔才能全身心沉浸在其中呀。」

「唔......啊、啊啊——......。」

終於能歇息會了,男人的頭顱無力地垂落。

絢音湊近男人那具顫動的軀體,指頭如節肢動的附肢般,一點一點地往上爬,到處遊走。然後夾住男人的乳頭,緩緩挼搓著,如同戲弄杏蕊那般。感受到少女的觸摸,男人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大叔是不是真的到極限了,可隱瞞不了我喔?因為大叔的這裡......會誠實的把您心裡的想法說給我聽喔。」

絢音的另一隻手則慢慢往下探。

原本勃起挺直的陰莖,因為連續擊打睪丸的疼痛,漸漸褪去了興奮,半軟不硬地垂萎著。

絢音像是在安慰似地,用食指跟中指的指腹在陰莖中縫跟包皮繫帶間來回搔癢著,如同撫摸小狗的下巴。在絢音的溫柔引導下,男人的器官又再次硬挺了起來。

「只要大叔的這裡還能硬起來,我就會繼續欺負您喔。因為大叔是抖M呀。嘴上喊著對不起、住手、不要繼續了,但內心深處卻喊著再來更多、再多一點。要是我真的停下來了的話,不就敗了您的興致了嘛?所以呀,就全部交給大叔的小雞雞就好了。安全詞什麼的完全沒有必要,因為您的身體,遠比您自己誠實喔?大叔。」

絢音瞇著眼睛凝視面前的男人。那距離是如此之近,少女溫熱的口氣,直接呼向男人汗涔涔的臉孔。

緊接著,一陣令人渾身酥麻的喜悅。

絢音嘴巴微張,花蜜似的口水地流入掌心,然後她用嬌嫩的小手握住了陰莖,用不緊不慢的速度前後套弄。

不知玩弄了多少男人的性器,少女的手法嫻熟極了,咕啾、咕啾、咕啾......手掌每一次從陰莖的頂端衝擊到根部,都會發出一股甜膩淫蕩的聲音,肉體與肉體撞擊,男人的下腹部濕了一片,雜亂的陰毛混著黏液貼在皮膚上。

「呼呼。剛才辛苦了,給大叔的小雞雞一點獎勵吧。」

少女一會兒緊緊擠著脹大的陰莖,從頭到底狠狠擼下去,陰莖上下亂彈,表皮暴起的青筋幾乎要炸開。一會兒又放鬆力道,輕飄飄地握著,然後快速來回滑動。一會兒又握住龜頭,像捏黏土一樣揉搓著,刺激每一寸神經,直到快感變成過激的懲罰。

然後用拇指在馬眼上打著圈,先走汁粘了上去,拉起雄腥味的透明絲線。接著少女又用五指指尖輪流刺撓著陰莖頸,指甲刮搔著陰濕的溝槽處。然後又來回重覆,再次握住陰莖套弄。

各種手法,無不是為了煽動雄性本能的快樂。

誘惑,卻又抑制;火上澆油,卻又揚湯止沸。

「啊啊、絢音......唔喔......好爽、絢音的手好棒......啊哈、啊......。」

「大叔這麼舒服的話就好啦,呼呼。我的手上都是大叔的色情味道呢。」

絢音的手又濕又滑,早已分不清是她自己用作潤滑的口水,還是男性器分泌的淫液。

一邊在男人耳後吹氣,一邊有節奏地套弄。

咕啾、咕嘰。

咕嘰、咕啾。

剛才囚禁著睪丸、不准它們逃離仗刑的無情手掌,如今靈巧又諂媚地去滿足雄性的慾望。

隨著快感的積累,睪丸緊繃著往上縮去,一點一點將精子沿著輸精管泵入體內。男人不由自主地把腰部拱出來,貪圖更多快樂、更多快感、更多絢音淫蕩的手技。少女感受著的手中傳來的微微顫動,那正是雄性高潮的前兆。

絢音盯著男人,聽著男人毫無羞恥的呻吟聲,眼裡閃過了一絲惡趣味的光芒。

然而這一次不同往常。

絢音面前的男人,對她展露的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了。

「啊、啊啊、讓我射啦拜託......啊哈、不可以那樣啊啊......絢音最溫柔最漂亮了......拜託啦啊啊......。」

「呼呼......嗯?」

男人一面喘息一面告饒著,少女看著他的眼神裡又多添了幾分興味,嘴角因得意而上揚。

「您的意思是......不可以『這樣』是吧。」

就在即將男人射精的那剎,絢音完全放開了手,沒收了賜予他的一切快感。

高潮被迫中斷的陰莖在空氣中徒勞地抽搐著,就像在磕頭一樣:「再一點、再一點點就射精了,求求妳。」龜頭淌出先走汁,混雜了一絲白濁,晃呀晃地跟絢音乞憐。

「啊啊啊......不要啦啦嗚嗚!!!」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呀哈哈......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就這樣讓你射呀?」

絢音的眼中充滿了笑意。貴族氣質的女孩子,此時難得地失態了。

稍微平復了過於興奮的情緒,絢音重拾了那股端莊的氣質。

「大叔真的是抖M。連我會做這種事都知道,不愧是變態呀......嘴上說好想要射出來,但是被我寸止的大叔,心裡其實正爽著呢,沒猜錯吧?呼呼。」

絢音愉快地取笑著眼前渾身酥軟,吐著舌頭喘氣的男人。

這種可憐的樣子,本該屬於雄性的幻想中,被征服的女人的姿態。墮入快感中,毫無曾經那份矜持的痕跡。不過說來可笑,男人打從見到絢音開始,就確實沒有什麼矜持可言。

「這、啊......我沒......。」

「嗯?」

「唔......對、對啦...。」

只用一個眼神就乾脆地承認了,在少女的羞辱中難受又快樂著。不像其他男性,絢音得用漫長的折磨去拆解雄性虛偽的自尊,省去了繁瑣的步驟,只剩下玩具與施虐者的共鳴。

絢音又湊近了男人,幾乎貼到他身上。

即使男人胸膛與肚子上的黏膩的汗珠沾濕了水手服,也絲毫不介意。

「您......真是有趣呢。一點也沒有男人的樣子。下賤。」

——呸。

一口唾沫星子啐到男人臉上。

「被絢音寸止超級爽的沒錯......但、讓我射、好想射......真的求求妳,我快爆炸了......拜託先幫我弄一發,之後絢音想怎麼玩我都可以的,求求妳......啊哈、啊......好想射精、射出來......雞雞好難受、拜託......。」

男人喘著粗氣請求著,就像聽從指令的寵物期待主人的獎勵那樣。

恥尾肌一縮一放,陰莖在絢音的面前跳著跳著,想要得到她的注意,無論這個動作有多麼猥瑣。只是在這間密室中,好像完全沒有常理可循。

「大叔真倔強呢,都說了不會輕易讓你射了。呼呼。」

「拜託啦......求求妳......。」

絢音歪著頭,看了看男人、看了看天花板,思索了起來。一邊哼著輕盈的小曲,一邊輕輕點著男人大腿內側的肌膚。最後視線微微往下,注視著男人的性器官:在毀掉之前該怎麼玩才好呢?

怎麼可能去顧慮低賤雄性的感受?

純粹是想讓玩樂的過程更有趣些罷了。

此時的男人還以為,絢音正在考慮要不要讓他高潮、要不要將快樂施捨給他。並為此而焦躁著。但在絢音的腦海中,充斥著太多遠比單純的戲弄更加殘酷、更加令人戰慄的想法。

要讓人陷入絕對的絕望,只有痛苦本身是不夠的。倘若不曾見過光明,黑暗本身便不足畏懼—那僅僅是一種常態罷了。必有微光的映襯,陰影的存在才無法被忽視,進而加深加厚,最後吞沒所有的輪廓。所以,倘若要讓一個人陷入絕對的絕望,必然要先賜與他些微的希望,最後當面將他唯一能抓住的這抹希望踩滅。

就像俄耳甫斯的悲劇那般。

在徹底毀滅男人之前,先賜與他們些許的愉悅,讓他們因為性愉悅而忘卻自己所處的、悲慘又危險的境地,然後在他們即將高潮時收手。讓男人在最想射精、最需要射精的時候,閹割他們的生殖器、奪走他們的尊嚴與快樂,讓他們再也無法釋放積壓在體內的性欲,再也體會不到噴出精液時的酥麻與滿足感。

沒收男人最後的幸福,看著那張悲愴到扭曲的面容,惡魔般的少女以創造絕對的絕望為樂。

男人會為了能發洩性慾而付出任何代價吧?

既然如此,他會為此忍受到什麼程度呢?絢音如此想著。

「真拿你沒辦法呢,大叔......這副模樣太可憐了。」

絢音迷離地說道。

「不如就這樣吧......等等我會用力欺負大叔、狠狠欺負大叔的小雞雞。如果大叔能咬牙撐過去的話,我就......。」

一手做出抓握的姿勢,一邊微微張嘴,伸出舌頭,彷彿在舔拭著什麼。

整個人的神色此時變得非常、非常色情,就像初潮後芳齡少女的首次發情。

眼眸如春潮秋雨,膏雪似的臉頰透著薄紅,一呼一息間,她迸發出的汗香裹挾著男人的感官,攪得神魂顛倒。

「大叔剛才不是說,想把肉棒塞到我的嘴巴裡嘛......?可以喔。如果大叔通過考驗的話,我就幫大叔口交......用舌頭舔舔,把大叔的雞雞吸進去,讓嘴巴裡都是大叔下流的雄臭。當然......精液也會全吞下去的。想按著我的頭,在我的嘴巴裡亂搗、把肉棒塞進喉嚨也可以喔。真空口技、深喉嚨、高速繞圈......大叔或許不知道,但我會的技巧可多著的呢。所以不管大叔想射多少次,都可以隨意使用,就把我的嘴巴當成口淫飛機杯吧。蛋蛋裡積攢的所有變態大叔精液......我一滴都不會浪費的吶......。」

少女將嘴巴大張,男人窺見那幽暗的血肉巢穴。

舌頭宛如擬態的假餌,勾引著無比飢渴的男人,他意淫著少女能帶給自己怎樣的快樂。

「好、好......當然可以!謝謝絢音!絢音最好了!啊哈......。」

「不過呢......前提是您能撐過去。」

令人渾身騷動不已的淫靡語氣,直接令他失去了一切冷靜思考的能力。

簡直就像蜘蛛用毒牙麻痺獵物那樣。

——叭咚—!!!

就在下一個瞬間,一聲沉悶的血肉撞擊聲傳出來。

就在男人毫無防備之時,少女的膝蓋猛地往上頂去。剛才因為性興奮而鼓脹的睪丸,被擠在骨盆腔與膝蓋骨之間。睪丸內部擴張的血管叢中,快速流動以供應造精營養的血液瞬間被阻滯。隨著白膜變形,其上密集覆蓋的神經網絡所傳出的危險信號,瞬間將男人的意識從黏膩的幻想中拉回現實。

「咕咿、咿!!!!!」

「大叔要撐住喔。呼呼。」

——叭咚—!

——叭嘰—!!!

——叭咚、啪—!!!

每一次膝蓋的撞擊,都讓男人發出畜牲般的嘶吼。

大腿的肌肉開始痙攣,腳尖伸直著顫抖,手腕徒勞地上下抓撓著。咯吱、咯吱、咯吱,鐵鍊隨著男人的掙扎而劇烈晃動,發出冰冷的撞擊聲。

在另一邊,絢音的膝蓋節律均勻地頂著。每一次衝擊都讓睪丸左右彈跳,就像暴風中無助的鳥巢。接著彈跳停止,絢音重新瞄準,膝蓋再次發動攻擊。如此反覆著。

一擊就能擊退猥褻犯,讓健壯雄性倒地的力道,如今一遍又一遍地向著男人襲去。

——叭咚—!

——叭嘰—!!!

——咕—!!

先前已經因為杖責而受到內傷的精巢,如今在更加劇烈的外力衝擊下,逐漸發炎血腫。包覆睪丸的陰囊也開始瘀青,脹的跟拳頭一般大小。光是稍微觸摸,就奇痛無比。

對於雄性來說最珍貴,又極其敏感脆弱的部位,從未被如此傷害過。

本該實現繁衍的功能、為雄性帶去快樂與滿足的生殖器官,如今為了與少女的約定,為了被她准許行使與生俱來就該擁有的射精權力,而承受著難以想像的痛楚。

「咕咿—啊啊等等啊啊啊嗚啊!!!」

「怎麼了呀大叔,不想要我給你舔舔嗎?呼呼。」

絢音幾乎貼著男人被吊起來的身軀,在最近的距離,欣賞著男人的尖叫以及痛苦不已的眼神。

緊緻的大腿根部逐漸溢出密香,雄性生殖器在她的攻擊下痛苦地亂甩著,可悲地如同砧板上不斷被拋摔、敲打的肉塊。龜頭分泌出的透明汁液被甩在大腿上,與汗水混合,腥臭夾雜著芬芳。

每一次沉重的聲響發出後,就是一連串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咿、咿......啊啊啊......絢音!等等、等等啊啊啊!」

——叭嘰—!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渾身扭曲,急切地想要併攏雙腿躲避危險,但他又完全無法掙脫腳鐐,只能讓下半身呈現彆扭的內八姿態。

直灌腦門的劇痛讓他渾身發冷,就像被亂攪內臟那樣顫縮著。視線逐漸模糊,一滴一滴的眼淚與冷汗一齊匯流到地板上。

十下?二十下?總之數十次的膝擊過後,男人的神智徹底萎靡了,房間中迴盪著的聲音從尖叫便成了一連串的啜泣。

同時萎靡不振的,還有那根原先興致勃勃的性器官。

「還行嘛,大叔?可以撐下去的吧?」

「嗚嗚......不要、不要、救命......不要......。」

男人低聲哀求著。下體傳來的劇痛、灰暗的燈光、消毒水的氣味、鎖鏈懾人的冰寒、無法躲開傷害的無力感,這房間裡的一切都令他膽怯。

只因他察覺了一件簡單的事實:自己命運並不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被眼前的少女所決定。

但是,彷彿有另一種人格一般,男人又因為這樣的處境,而感到一絲異樣的愉悅。

「怎麼這樣呢......。」

突然絢音用雙手捧住他的臉頰,茶色的眼眸凝視著他。

「不可以了絢音、不行了......蛋蛋好痛啊啊......要壞掉了、真的會壞掉的嗚嗚嗚。」

「再、再撐一下嘛大叔。呼呼。」

絢音語氣溫柔地說道,就像在安慰他。可男人只是一味搖頭,惶恐地拒絕。

看著嚇破膽的男人,絢音也沒有強迫他。只是雙脣微張,對著男人的嘴,一口唾沫從舌尖流入男人口腔中。彷彿接吻後的戀人,分離的唇齒之間仍牽掛著彼此。

「再一下下吧......一下下就好,大叔。然後我馬上就會給您做舒服的事了。大叔也不想就這樣憋著,讓蛋蛋裡的精液沒地方出去,難受的回家吧?等等真的會讓大叔超級~超級~舒服的。舒服到整個人麻掉,肉棒爽的亂甩亂噴,那樣吶。大叔也想把臭臭黏黏的精液全噴到我的臉上,看我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吧?」

「唔啊、不行......真的不行了、不行......啊啊。」

男人仍在發抖。

「大叔真的害怕被我弄壞嘛?嗯?」

絢音忍不住了,一股陰笑浮現。

「害怕最重要的地方被我弄壞,兩顆睪丸都被我一腳一腳踢碎、慢慢碾碎,變成亂七八糟的肉泥。再也沒辦法生小孩、沒辦法跟喜歡的人留下後代,這樣嘛?」

「咿啊......啊哈、不、不要這樣......啊哈、啊......。」

就像在威脅他人一樣,為了明確傳達自己的惡意,咬字清晰、語氣緩慢地說道。

「還是說用其他方式呢......被我用手捏著睪丸,慢慢地用力,最後咕啾一聲直接爆漿,精巢裡的東西全都被擠出來,然後我用手指慢慢輾、慢慢輾,把大叔可憐的精子全部都殺死,睪丸的碎肉也一點點全部磨爛,完全無法治療。這樣......喜歡嘛?沒錯喔。呼呼。大叔一定想過這種事吧?不只是被欺負這麼簡單,如果真的被我去勢的話......想想就覺得又害怕又興奮呢。」

男人的呼吸十分紊亂,渾身震顫。

眼前那名詭異的、無法用常識去理解妙齡少女所吐出的一字一句,明明對雄性而言簡直過於殘忍了,卻在男人的意識中變成一種甜蜜的邀請,令他悸動、渴望。

原先垂喪的陰莖,又緩緩抬起頭來。宛如一條求生的蠕蟲,掙扎著抽動著。

「絢音......我、我......啊啊......。」

——咕咚—!!!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毫無徵兆的,少女的膝蓋又狠狠地向胯股之間頂去。

「大叔也明白吧?倘若我真的要閹掉您的話,現在這種情況,您是完全沒辦法反抗的呢。」

——叭—!!!

又是一記膝頂。

「不管是把大叔的小雞雞徹底踢壞,還是要把肉棒整根切下來收藏,大叔都無法拒絕喔。大叔的雄性尊嚴、身為男性的身分,是不是能繼續存在,完全看我的心情。畢竟真的玩壞的話,大叔也不可能聲張的吧?跟未成年女孩子援交什麼的,大叔如果報警了,那也會把自己送進監獄不是嘛?而且跟高中女孩子玩SM,還被毀掉睪丸,這種事傳出去被人知道了,大叔也不用在社會中生活了對吧?所以啊。現在要不要毀掉大叔的小雞雞,真的是我說了算喔?」

這是明目張膽的、早有預謀的計畫。在劇痛之中,男人僅存的一絲理智這樣想著。

——咕咚—!!!

陰囊腫得青紅斑駁,就像懸著的破爛袋子。在斷斷續續將近一小時的撞擊下,睪丸內部開始血腫,光是稍稍擠壓,就會產生整顆睪丸被無數細針穿刺般的痛楚。

「但是,如果真的要被我去勢了,大叔肯定不只是害怕而已吧?還有那一點細微的、雖然說很微弱,但也無法絕對否認的......期待感?可以這樣說嘛?不光是用打的或者用踩的那些平淡小遊戲而已,而是真正的、永遠失去生殖器,被徹徹底底去勢,再也不能使用性器官,再也不能享受射精時那股令人渾身酥麻的幸福。幻想過無數次,幻想著自己的幸福被毀掉一邊自慰著,現在恐怖的事情終於實現了。大叔啊,我真的越來越理解您了呢。知道您這種人真的存在,真叫我歡喜呢。」

——咕咚—!!!

絢音的氣息逐漸沉重,好像綿密的水霧那樣,肉體發燙、若迷若醉。

只有在毀掉男人的過程中,才能感受到在一般人的認知中稱之為情慾或性慾的事物。這樣的少女,凝望男人那張被劇痛與畏怖所融化的面目,感受著熱戀獨有的情愫。

——咕咚—!!!

男人的陰莖半軟不硬地立著,仍在堅持。

絢音所施加的痛苦、她身上香甜的汗味、她的承諾、她的威脅、她的理解與接納,在男人的腦袋中攪起一串串錯亂的電火花。喉頭擠出的空洞聲音已不知是哀號還是淫叫,是乞求她憐憫的悲鳴,還是欲求不滿的呻吟。

雙邊大腿都痙攣著,感受到遺傳基因即將斷滅的危機感,一股冰寒從尾椎顫到腦門。

生殖器正在遭受攻擊。此時若不能正面迎敵,證明自己有留下後代的資格,便該轉身逃跑,保留火種日後再戰。交感神經主導著戰鬥或逃跑的反應,牽動著一系列神經信號與腺體激素分泌的作用。在這個場景中,性的感官本該暫時地被完全忽視,生殖器官縮到最小,或者盡量隱蔽,好避免成為攻擊目標。

然而,一種詭異的、反本性的現象在男人身上發生著。因為長期以來被虐幻想與情色作品的潛移默化,此時此刻,男人的腦子竟然將自身悲慘的處境,當作了性行為開始的信號:對雄性器的兇殘蹂躪成為服侍他、取悅他的手段,羞辱則無異於獻媚與煽動快感,睪丸碎掉的絕望與精液噴射的快感同時到達高峰。支持休息和消化的反應、促進陰莖勃起的副交感神經,就在這樣的異常下,硬頂著交感神經系統逐漸活絡起來。

兩種悖逆的系統,猶如失控的正負極那般,在男人的體內短路。各種錯亂的信號、相戶拮抗的激素,在全身流竄著。

雄性本能的畏懼與扭曲噁人的性癖,正撕扯著男人的魂魄。

——叭—!!!

「呼呼。大叔的那裡還不肯放棄呢。加油喔,大叔。很快了,一切很快就會結束了喔。」

絢音瞇起眼睛說道,神智不清的男人早已無法品出她話語中的不祥。

「大叔真是有趣呀,睪丸被膝蓋撞的都快碎掉了,小雞雞還不肯軟掉呢。一直晃呀晃的。呼呼。到底是因為太想跟我做色色的事,還是因為想著自己被我弄壞,所以反而興奮了吶?」

——咕咚—!!!

一腳又一腳,少女那已然迷醉的眼神越加地耽溺於其中。

「您知道嘛?其實很多男生是這樣的呢。喜歡被女孩子欺負、喜歡被女孩子控制,雖然嘴上一直說雄性有身為雄性的威嚴、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擔當之類的笑話。但是,只要被綁起來,變成女孩子的玩具—睪丸被欺負到又紅又腫,稍微碰一下就痛的大吼大叫,或者身體被當沙包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就算變成那樣,也還是會興奮呢。雖然總是對我說什麼『等等我就要妳好看』、『求求妳不要繼續了』、『臭小鬼快放開我』之類或是生氣、或是害怕的話。可是無一例外,他們的下面全都勃起了吶。雄性的象徵,居然會因為被欺負而硬起來。呼呼。」

——啪—!!!

「所以說大叔一點也不奇怪喔。甚至說,相比一般的男性,大叔還比較聰明呢。完全不會去顧慮那層脆弱的窗戶紙,畢竟說到底,所謂雄性的尊嚴也只是虛假不實的幻影罷了。比起那群只願意相信謊言的蠢蛋,願意在我面前直接展現出自己真實模樣的大叔......說實在,能遇見您,我真的很開心吶❤️」

——叭嘰—!!!

「在我面前露出變態的模樣,為了被我欺負、為了被我羞辱。絲毫沒有保留,跟可以理解您的我暴露內心所有想法。這樣的您❤️」

——叭嘰—!!!

「因為被我欺凌而歡喜,因為被我威脅著去勢所以勃起。身為成年人,在高中女孩子面前發情,一點羞恥心也沒有。這樣的您❤️」

——叭嘰—!!!

「跟個愚蠢的雄性一樣,妄想著撲倒我、侵犯我,但又甘願被我拘束著,把生命的一切希望與絕望都交由我掌管。這樣的您❤️」

——叭嘰—!!!

「這樣的您,請讓我多看一點❤️」

——咕啪—!!!!!!

大腿劃出誇張的弧度,恍惚如絕美的天鵝湖舞者。絢音最後一下凶殘的撞擊,將睪丸狠狠撞進腹股溝,在恥骨與膝蓋擠壓,瀕臨破碎。包覆睪丸的白膜已有失去彈性的跡象,裏頭的細精管路開始鬆散、崩解。

意識瞬間被沖入漩渦中,孱弱的血肉無法承受的痛苦,使男人渾身上下失控地痙攣。

這一次絢音的膝蓋沒有馬上退後收起,反而緊貼著男人的胯股之間,然後微微轉動。膝蓋搗著那兩顆悲慘的精巢,下方充血不足、半垂軟半勃起的陰莖則癱倒在絢音的大腿上。貼著濕潤的肌膚,一抽一抽地磨蹭著。

——噗滋、噗、噗嚕嚕......——

黏稠的白濁精液滑出尿道,在絢音的大腿上噴出一片濃厚的雄臭與精臭。

下腹部之中的生殖系統騷動著,彷彿要將剛才受到的所有憋屈吐出來。龜頭脹紅得紫色,馬眼一張一合地滋出腥濃的黏液。倘若灌入子宮中,如此濃厚的精液毫無疑問能讓女性懷孕。

高強度的性虐待與性興奮交織,加上剛才的挑逗與寸止,早讓精囊的壓力閾值到達了臨界。處理射精運動的骨盆肌群,也早已力竭。

這是球海綿體肌無能阻止精液洩漏,所導致的射精。

不對,與其說這是令雄性酥麻不已的幸福射精,不如說這僅僅是可悲可憐的漏精罷了。

「感覺舒服多了吧,大叔?終於撐過去了呢......把寶貴的精液像廢棄物一樣尿出來,這種方式,很適合大叔這樣的變態吶。」

「啊、啊啊......。」

絢音收起膝蓋,精液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滲入了她的襪子跟小皮鞋。

她專注地注視著面前的男人,面頰潤紅地呼著氣。

另一方面,男人好似斷線玩偶般低頭向地,四肢完全癱軟。

一切終於結束了、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下次別再約這個女孩子了......至少短期以內吧。雖然下體仍然十分疼弄,但至少不用再受苦了。終於清明的神智,讓他回到現實。

幸好這只是遊戲,過於真實的SM遊戲。

不可否認的是,面前少女真的很熟練,甚至可以說玩得有些太過火了。同樣作為喜歡被粗魯對待的那一方,絢音在扮演抖S時,下手居然能如此殘暴、如此狠戾,這是男人事前完全沒預料到的。她的勾引、她的凌虐、她的強迫與誘惑,無法抵抗,過程中所有的節奏都被她牢牢攥住。

絢音是絕對的、完美的主宰者。男人惶恐顫抖的身心,使他不由自主地這樣認定。

「絢、絢音......下次還是弄個安全詞吧、拜託......差點死掉。」

就像獲救那樣。男人一面喘息,一面皺著眉頭如此說道。

「下次?呼呼......沒有下次了喔,大叔。」

「嗯......啊...?」

那笑容太過燦爛明媚。

「今天得把您徹底弄壞才行呢。」

少女的音色,簡直就如天國的神曲那般超拔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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