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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的生命，僅僅是為了作為女性的玩物而存在著。而那熱烈、粗暴而又盲目的生命的具體象徵，便是雄性的生殖器官。為了繁殖、傳遞基因而相互爭鬥，引發了無數血腥的衝突。強迫雌性服從，視她們因驚嚇而無意識服從的姿態，為自己的戰利品與榮耀。但是，驅使男性的暴力、造成如此之多血水與淚水流淌的元兇，卻單薄地懸在胯下。

對雄性而言重要的如同心臟一般的部位，別說肋骨那樣的骨骼了，連肌肉與脂肪的保護也沒有。只有一層層的皮膜與結締組織，包裹著那兩顆飽滿著雄性慾望的睪丸。因為容易被攻擊，所以對痛覺極其敏銳，又因對痛覺極其敏銳，增加了被攻擊的可能。簡直就像演化之神所開的惡意玩笑似的。

於是站直的就變為屈膝的、伸揚的就變為壓抑的、跋扈的就變為乞憫的。

女性之所以能勝過男性，僅僅是因為她們身為女性—沒有雄性那樣致命又愚蠢的缺陷。肉體層面的差異，帶來的便是靈魂本質上的不同。因此她們能毫無顧忌地摧毀男性，以支配男性的生命為樂，一面看著他們顫抖懺悔，一面看著他們漸漸溺死在由本性所匯集而成深海中。在嘻笑中

凌駕於男性上頭的優越種族，或許可以這樣認為。

＊　＊　＊

在一陣天旋地轉的黑暗中逐漸回過神來，視線模糊，眼前少女的面龐還是那樣雅致，卻又那麼令人可怖。

好幾次痛的完全無法思考，但絢音的香味，應該是汗水跟青春少女的賀爾蒙吧？又讓我好想多聞一些。在我意識迷濛之際，她的大腿就濕了一片。原來自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漏在她大腿上了。疼痛、羞恥、玷汙少女的快樂、得救的解脫感，種種情緒的混合，簡直就像令人狂亂不已的雞尾酒那般。

許多想法閃過，但又難以完整，好似散落一地的碎片。

我聽見她在說什麼，但那聲音有些模糊。

「嗯......啊...？」

「今天得把您徹底弄壞才行呢。」

絢音在笑，笑的甜美、笑的恐怖。拜託別再繼續了，我心裡默默吶喊著，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會收手，又一陣涼意從我的尾椎往上雞皮疙瘩起來。但是，霎時間我又想起一個問題：我是為了什麼忍到現在的？

對啊。

原來她是那個意思啊。剛才腦袋一團糨糊，差點都忘了。

「啊......啊、謝謝絢音......啊哈...。」

「欸？大叔太有禮貌了吧？要被我弄壞了還跟我說謝謝。呼呼。」

「那......那就麻煩妳了，絢音的嘴巴一定很舒服的，好期待啊啊......。」

絢音說過撐過去之後就會給我舔舔，可以在她的嘴巴裡亂搗，把她的小小嘴巴當成口淫飛機杯，想在裡面射精幾次、想射多少都可以。對呀，就是為了這個所以才撐到現在的。淫蕩高中女子的口腔侍奉，肯定舒服的翻天吧。

在我興奮的同時，一股血液又衝向下體。剛才滑出大量精液的陰莖，因為腦袋沒收到「已經高潮了」的信號而繼續挺立著。毀滅高潮的原理其實也是如此。沒有了棍子跟膝蓋的責罰，只剩下對獎勵的渴求，陰莖又脹又硬地勃起著，焦躁地盼望著真正的高潮。

「您在說什麼呢，大叔？」

「絢音、絢音不是要把我吸到壞掉嘛？剛剛說好的呀......啊哈、拜託了......。」

「真是的，居然擅自理解成那個意思。」

──噗……！！！

一陣風聲劃過，我的眼前瞬間變的一片空白。接著，遠比剛才的責罰還要猛烈上許多劇痛襲來。下腹部翻江倒海，彷彿腸子絞在了一起，反胃作嘔的感覺瞬間在腦中炸開。

絢音的拳頭狠狠砸在陰囊上，少女嬌嫩的指節此時像手指虎一般，直接把睪丸打的凹陷下去。

「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呼呼。看來您誤會了什麼呦？我才沒說結束了呢。」

渾身上下止不住地痙攣。橫膈膜抽筋，感覺快要窒息了，疼痛到讓我無法呼吸。

就算只是SM遊戲，但這樣下手也太超過了吧？

「給我住手！我真的不行了啦！絢音！妳給我住手！把我放開啊啊啊！」

我哭著喊道。

一方面是因為不想再經歷這種痛苦了，另一方面是覺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戲弄，此時心裡委屈極了。再怎麼喜歡被虐、再怎麼喜歡被羞辱，也是有個度的。

「您這樣的態度可不行呦。」

──咕滋！！！

「咿咿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的樣子，您可是完全無法反抗掙脫喔。所以如果想跟我說什麼、提出什麼要求的話，不是應該好聲好氣的跟我說嘛？魯莽地的大吼大叫，不僅一點大人該有的樣子都沒有，而且也容易嚇到我呢。女孩子被嚇到的話，自衛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絢音再次握緊拳頭，抬起手臂。

掙脫不了，真的掙脫不了。我整個人慌神了，瘋狂地扭頭拒絕。

當她瞧見我那張驚恐的面容時，她輕蔑地笑了。

「呼呼。不過我就再給您一次機會吧，您想說些什麼呢？」

「嗚......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妳不要再虐我了......我求妳，真的不好玩了......啊、嗚嗚......真的，我沒有在騙絢音，或者假裝很痛其實心裡很爽之類的。再弄下去蛋蛋真的會壞掉，拜託妳把我放開......。」

巨大的無助感籠罩著我，令我全身發寒。

──噗......！！！

又是一陣衝擊五臟六腑的劇痛，耳中只有耳鳴的高頻電流聲。此時此刻，世界只有純粹的苦痛。

已經逃不了了，心底的某處嘆出如此的哀悼。

感覺到絢音輕撫著我涕淚橫流的臉頰，她注視著我，眼中散發著深情的光芒：一種掠食者對獵物的貪婪。

「大叔真的誤會了呢。我說的『弄壞』，是字面意義上的弄壞喔。不是大叔想的那樣，把小雞雞榨汁榨到壞掉、把肉棒吸到壞掉、讓您爽到壞掉的那種『弄壞』。而是把精巢徹底毀掉，讓兩顆睪丸都碎裂，裡面的東西通通流出來，變成亂七八糟的爛泥。完全失去造精跟繁殖能力，這種『弄壞』喔。您能理解嘛？自從大叔踏入這個房間，被我拘束住了以後，您就已經註定會被我去勢了喔。剛才是看在您配合我的份上，所以才稍微陪您玩一下，順便看一看您承受痛苦生理的極限在哪。這樣講，夠明白了吧？呼呼。」

撕下了人皮偽裝，露出毫無疑問的、妖婦的真容。

「不......別這樣開玩笑......很可怕、真的不要......。」

儘管察覺了她話語中的真意，我還是不願意相信。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太荒謬了吧。

「我沒有在開玩笑喔，大叔。我剛剛跟您講的都是實話。毀掉雄性的身分跟尊嚴，讓男人不再是男人，那種感覺真的是太令人著迷了。為了體驗那種感覺，我一直在尋找那種『即使弄壞也沒關係』的睪丸喔。如果對一般的男生做這樣的事情，也未免太殘忍了對吧？所以我尋找的對象，都是用金錢交易女色、接受未成年孩子援交請求的人。如果是那種人的話，閹掉了也沒什麼問題呢。正如我先前說過的那樣，跟未成年女孩子援交後被弄碎睪丸什麼的，倘若報警了，反而會先把自己送進監獄不是嘛？更不用說隨之而來的社會性死亡了。況且會做這種事的人大多也有其他犯罪的犯罪證據，強暴、迷姦、強迫拍攝色情影像之類的。這些起步十年以上的罪刑，只要被我抓住把柄，就更不可能報警了呢。」

絢音說著，一邊捏著陰囊，就像按摩一樣緩緩盤著那兩顆肉球。雖然力道很輕，但是經過剛才長時間的攻擊，任何一點擠壓都讓我十分難受。

揉呀揉、捏呀捏，少女凝白的手指戲弄著那醜陋的器官。

「呼呼......不過我說自己喜歡被粗魯對待、說要幫大叔口交的那些話，確實是騙您的。抱歉了呀。那只是為了勾引大叔的獸性，好讓大叔放鬆警惕而已。這招對男生非常有效吶。只要稍微示弱，在男生們面前展現服從的姿態，他們就會放鬆警惕，完全察覺不到自己正步入陷阱裡。或許是欺負女生欺負習慣了吧？完全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算計呢。總認為自己能主宰一切、控制一切......然後那兩顆重要的睪丸就噗滋一下被我碾碎了，再也不是男人了呢。我想想，迄今為止，好像是十六個人吧？也就是三十二顆睪丸呢。大叔也會加入他們，而且還是第一位自願被我閹掉的受虐狂呢。很值得紀念吶，呼呼。」

少女的語氣熟清晰而自信，絲毫不容質疑。

「求求妳、放過我......不要這樣......我真的求妳......。」

忍不住大哭起來。一想到真的要被閹了，以後當不成男人、再也不能享受那種舒服滿足的感覺，就令人發自心底的絕望與無助。

「別這樣嘛，大叔。我只是在實現你的願望不是嘛？呼呼。成天幻想著自己被女孩子欺負、被女孩子弄碎睪丸一邊自慰射精。現在在我手上，終於能實現了呢。我也清楚大叔不是什麼壞人，一見面就知道了。跟其他囂張跋扈、自以為是而充滿著冒犯之舉止的男性相比，大叔的氣場完全不同呢。您這種個性，就別說強暴跟脅迫女生了，大概連讓女孩子感到不舒服的事情都不想做吧？雖然還有本能的獸性跟慾望，但比起粗魯的對待女孩子，還是更想反過來被女孩子隨意欺負。對不對啊？所以我才願意陪您玩一下喔。呼呼。」

絢音的語氣十分平靜，就像閒談一樣。精緻地如同面具的臉龐對著我微微笑著。

「不過呢......跟高中生約會、想跟未成年女孩子做壞壞的事，萌生這樣的想法，做出這樣的行為，本身就是一種嚴重的犯罪喔，大叔。所以呀、吶、就讓我毀掉您的睪丸吧？既是對您的懲罰，也是給您的獎勵吶。跟其他只能在夢裡自己想像，或者玩SM角色扮演的受虐狂不一樣，被我真正地終結男性的人生，大叔簡直幸運的不得了呢。」

作為男人、作為雄性的我在悲慘地哭號，但另一個會因屈從、因羞辱而快樂的我，卻彷彿在悲傷中體驗到了另一種什麼情緒。那是一種非常奇異的感覺，好像讚美恩典的詩歌，使人發自內心地感到欣喜。

從未見過如此危險的女人，危險到令我神魂俱燬。

「您也很贊同我說的話吧，大叔？」

輕巧地揉捏著睪丸，彷彿性愛的前戲。

「因為大叔的小雞雞很興奮呀，呼呼。寶貴的兩顆睪丸都被我虐成這副模樣了，小雞雞還是挺起來，脹脹硬硬的呢。也是，剛剛只是漏出精液而已，根本不算真正的高潮，所以性慾還憋在身體裡呢。既然這樣的話......正式去勢之前，大叔想要嘛？享受最後一次專屬於雄性的權利、人生最後一次的射精，也許我可以考慮一下喔？呼呼。又或者說......把您弄到快要高潮了，然後我馬上停止，就像剛才那樣。讓大叔在最想要射精、最需要射精的時候被閹掉睪丸，失去最後一次高潮的機會，一輩子再也不能體驗性的快樂......去勢之前的極限寸止，我很喜歡那樣玩呢。剝奪最後的幸福，男人們都會絕望到無法言語。如果這樣捉弄您的話......到時大叔的表情，肯定會可愛到不行的啊......大叔覺得呢？也幻想過這種情境吧？如果大叔求我求的夠誠懇......也許、可能、有機率，我會允許您舒服射精最後一次，用手幫您打出來呦？所以快點求我吧，呼呼。」

眼前的絢音好模糊。雙手被拘束住，無法抹去淚水。

然而她的聲音清晰無比，如同我靈魂中的自語。

「求求妳，求求妳住手......我不想，真的不想就這樣被廢掉，求求妳、絢音......。」

感覺自己的聲音從來沒有這麼顫抖過。

「再也沒辦法射精，再也沒辦法高潮的話，我真的會死掉的。每天都得自慰放鬆、喜歡跟女孩子做愛後抱在一起、想跟喜歡的女孩子生小孩......人生最快樂最舒服最幸福的事......沒有了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所以求求妳......絢音、那裡太重要了，求求妳......至少......還有很多想體驗的沒體驗過、還有很多想玩的......咕啊......！」

「大叔再繼續任性的話，我就直接捏碎了喔？」

絢音冷冷地說道。

一手握著一顆睪丸，十指無情地收縮，好像下一秒就要在她掌中開裂。

「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絢音真的把我閹了的話......在那之前，求妳至少把我玩到底吧！」

區區幾個字，我幾乎是用吼出來的。

「嗯......欸、欸？」

「被閹掉就什麼都沒有了......再也不能跟女孩子色色、再也不能發情，也再也不能被絢音欺負。所以、所以......所以至少把我玩到底吧......還有很多玩法沒體驗過。絢音也知道的吧？貞操鎖、馬眼棒、電擊、針刺、被絢音用鞭子狠狠抽之類的，我都想嘗試看看，跟絢音一起。難得能認識妳，我不想馬上結束......而且射精禁止、射精管理的玩法，也得忍耐更長一段時間才有趣不是嗎？被絢音踩、被絢音罵、被絢音用各種方法虐待蛋蛋、被絢音調教成沒有絢音就無法活下去的樣子......如果今天被去勢，就都不可能實現了。所以如果絢音真的要閹了我，我求妳、至少......至少讓我沒有遺憾吧......拜託妳了。」

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或者說，一股莫名的情感驅使著我做出如此的表達。

「我不會逃跑的、我發誓......可以戴貞操鎖，鑰匙交給妳保管。或者拍裸照、拍影片，把那些東西當成我的把柄也行。總之，拜託妳......讓我做妳的玩具......可是、不要馬上就弄壞，至少不是現在。絢音......。」

「......。」

噙淚的目光中，絢音精緻無比的五官彷彿凍結了。

她微微歪頭，楞神地注視著我，兩人四目交會。空氣中只剩下沉默。約莫過了五六秒吧？她那玲瓏的嘴角浮出些許弧度，然後瞬間裂開。如此景象，簡直與傳說中的女妖一模一樣。

放肆地大笑著，絲毫不見初會時的端莊與矜持。

「我可沒那麼相信男人的話呢。呼呼。」

————噗啾......————

一陣足以將魂魄沖入深淵的高頻蜂鳴襲來，緊接著，便是純潔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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