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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可可和铁腥味——从不羁的鸦到囚鸟,第2小节

小说: 2025-12-01 14:58 5hhhhh 9440 ℃

“噗——”

她喷出一口鲜血,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不对劲……炸弹的威力……被动了手脚!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耳边却只剩下剧烈的轰鸣和自己粗重的喘息。幽灵的突袭部队呢?他们的人在哪?

火光摇曳中,四周的阴影里,并没有出现她预想中的援军。

反而,一道高挑而熟悉的身影,如同散步般,从容地从火海的另一端,缓缓向她走来。

是白。

她依旧穿着那身黑色的作战服,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慌乱,仿佛这场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是一场为她登台而燃放的盛大的烟火。

“你……”沧溟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真美的烟火,小乌鸦。”白在她面前几米处站定,琥珀色的眼眸在火光的映照下,亮得惊人,“可惜,你的朋友们,好像迟到了。”

沧溟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明白了,幽灵的部队,恐怕已经被解决了。或者……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出现。

她被当成弃子了。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冰冷的愤怒和后怕。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她必须逃!

就在她准备拼着重伤突围的瞬间,一股熟悉的金属腥气信息素,如同无形的巨浪,劈头盖脸地向她压来。

“呃啊……”

本就有伤在身的身体,在这股信息素的冲击下,再也支撑不住。她双腿一软,单膝跪倒在地。那股被药物和意志力强行压制了五天的情热,如同被打开闸门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那股混合着热可可与金属腥气的信息素,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出。

她,当着自己最大的敌人,在这场由她亲手点燃的、象征着她复仇失败的废墟之上……

竟然发情了。

“不……滚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匕首掷向白。

白甚至没有动。她只是微微侧身,匕首便擦着她的脸颊飞过,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一滴血珠,顺着她光洁的皮肤滑落。

白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了那滴血,琥珀色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深而危险。

“看来,我的小鸟还没有学会什么叫礼貌。”

她动了。

那速度快得不像人类,沧溟只觉得眼前一花,握着匕首的手腕便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钳住。清脆的“咔嚓”声响起,她的腕骨被毫不留情地捏碎了。

“啊啊啊——!”

剧痛让她发出凄厉的惨叫,但下一个音节便被堵了回去。

白掐着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重重地按在冰冷的集装箱壁上。

“嘘,”白在她耳边轻语,声音温柔,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残忍,“再叫,我就把你的舌头拔出来。”

窒息感和剧痛,混合着越来越浓烈的情潮,冲击着沧溟的神经。她的身体因为缺氧和情欲而剧烈地颤抖,双腿无力地蹭着白的作战裤,那姿态,羞耻得让她想立刻死去。

“你看,”白欣赏着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另一只手,缓缓地而又残忍的爱抚,滑过她因爆炸而破损的衣服,抚上她滚烫的小腹,开始淫靡地按摩她的子宫“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她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那已经开始痉挛的最脆弱的凸起,轻轻地按了下去。

“呜……!”

沧溟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绝望,直冲天灵盖。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视野变得一片模糊。

窒息带来的性快感和信息素诱导的发情期重合带来的绝顶高潮让她的意识被洪水冲刷殆尽。

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白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任由她像一滩烂泥一样,沿着集装箱滑倒在地。

“带走。”

白对着阴影处下令。两个高大的佣兵走出,将已经神志不清的沧溟架了起来。

在被拖走的那一刻,沧溟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那双被水汽情欲和恨意浸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白。

白回望着她,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优雅而从容的微笑。

她抬起手,用两根手指,对着沧溟,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砰。”

她无声地说道。

沧溟的意识,彻底坠入了黑暗。

意识,是从一片冰冷的纯白中,被剧痛唤醒的。

首先是右腕。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锐痛,每一次心跳,都会带来一阵火烧火燎的搏动。紧接着是触觉。她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冰冷的、似乎是金属制成的平台上,左腕和双脚脚踝被柔软却坚韧的皮质束带固定着。而她那只断掉的右手腕,则被一个更宽大的、内部带着软垫的拘束器单独固定着,以一种既能防止她乱动加重伤势,又让她无法忽略那份痛苦的姿势,摊开在身体一侧。

她猛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房间。墙壁、天花板、地面,都是一体成型的、泛着冷光的材料,没有任何接缝。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港区的火光,捏碎腕骨的脆响,白那张带着轻蔑微笑的脸,以及身体被彻底掏空的羞耻的发情热。

她被抓住了。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冰冷。她下意识地挣扎,但身体稍微一动,就牵扯到了右腕的断骨,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我劝你最好别乱动。”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传来。

沧溟猛地转过头,看见白正悠闲地坐在一张同样是纯白色的椅子上。她已经换下了一身狼狈的作战服,穿着一件宽松的、质地优良的黑色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令人目眩的曲线。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我特意吩咐过医疗组,暂时不用管你的手腕,”白晃了晃杯中的液体,琥珀色的眼眸里映着沧溟此刻狼狈的倒影,“一点恰到好处的疼痛,能帮助一只小宠物更快地认清现实,不是吗?”

她的信息素如同这个房间的空气一般,无处不在。它变成了一种无孔不入的背景音,不断温柔地撩拨着沧溟体内尚未平息的情潮,与她手腕的剧痛,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诡异感受。

“你……要杀了我吗?”沧溟的声音因为虚弱和愤怒而沙哑不堪。

“杀了你?”白轻笑一声,“那太浪费了。我费了那么多代价可不是为了简单杀了你的。你不是喜欢演戏吗?小乌鸦。我只是想看看,折断了你的翅膀,敲碎了你的爪牙之后,你会唱出怎样动听的歌。”

她站起身,放下酒杯,缓缓地向平台走来。

随着她的靠近,那股金属腥气变得浓郁起来。沧溟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颤抖,皮肤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呼吸也变得急促。疼痛与情欲,这两种本该截然相反的感觉,此刻却诡异地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你看,”白走到平台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划过沧溟因紧张而绷紧的小腹,随后又上移,在那不大不小的饱满上恶劣地画着圈:“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那触摸像一道电流,瞬间点燃了沧溟的皮肤。她剧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你他妈滚开……别碰我!”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那只手。但这个动作再次牵动了断腕,剧痛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她的挣扎,在疼痛的惩罚下,戛然而止。

“你看,这不就乖了吗?”白完全无视她的咒骂。她的手带着爱抚缓缓向下。指腹过处,留下了一串战栗的轨迹。

“真敏感,”白低语道,像一个正在观察实验品的科学家,“心跳加速,体温升高,信息素浓度也在急剧攀升。看来,疼痛着实是是最好的催情剂。”

她的手,终于来到了那片早已被情潮濡湿的、泥泞不堪的禁地。

“……!”

沧溟的身体猛地弓起,羞耻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她的灵魂上。她能感觉到,那里的每一寸血肉,都在因为这个恶劣的敌人的触碰而疯狂地叫嚣、颤抖、收缩。

白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的挑逗。她的指尖,只是在那片湿热的丛林边缘,轻轻地、有节奏地画着圈,却更让沧溟感到崩溃。

“…停下……我说你快停下.....”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

“停下?”白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可它好像……很喜欢我。”

说着,她的中指,突然微微用力,隔着那层最柔软的皮肉,精准地按压在了那颗早已因充血而肿胀起来的、敏感至极的硬粒上,开始快速的打着圈按压。

“啊——!”

沧溟再也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一股剧烈的快感,从那一点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这个动作又一次扯动了断腕,尖锐的剧痛与灭顶的快感同时爆发,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看,”白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她的手指开始在那颗小东西上,不轻不重地碾磨、揉捏,“它在为你刚才的失礼,向我道歉呢。”

每一次碾磨,都让沧溟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冲击着她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涌出,将身下的金属平台都弄得一片湿滑。

“白……白……”她胡乱地叫喊着那个她最痛恨的名字,声音里却带上了破碎的乞求。

“我在。”白的回应冷静而残忍。她的另一只手,分开了那片狼藉,两根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缓缓地、一寸寸地,探入了她那早已饥渴到极致的、紧致湿热的内里。

“呜啊啊啊……!”

被异物入侵的、又胀又麻的感觉,让沧溟彻底失控了。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但每一次扭动,手腕上的剧痛都会如影随形,像一个最严厉的教官,惩罚着她的每一次反抗。渐渐地,她不敢再乱动,只能被动地、绝望地承受着那来自宿敌手指的、越来越深入的侵犯。

白的技巧好得惊人。她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那处能让Omega彻底疯狂的凸起,然后开始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摩擦。

“不……不要那里……求你……”沧溟含糊不清地哭喊着。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截然相反的回应。她的内壁,疯狂地收缩、吮吸着那两根手指,渴望着更深、更用力的对待。

“嘴上说不要,”白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可这里……好像快把我夹断了呢。”

说着,她突然加重了力道,手指狠狠地向上一顶!

“啊啊啊啊——!”

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沧溟的意识,在一瞬间被炫目的白光所吞噬。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断腕处传来的剧痛,在此刻竟诡异地化作了助推快感的燃料。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

一股股滚烫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疯狂地涌出,带着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混合着甜香与腥气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高潮过后,是巨大的、无边无际的空虚。

沧溟瘫在平台上,浑身湿透,像一条溺死在岸上的鱼,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她眼神空洞地看着纯白色的天花板,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随着刚才那场混杂着剧痛与欢愉的喷发,一起流走了。

白抽出自己的手指,上面沾满了淫靡的、半透明的液体。她没有立刻擦掉,而是拿到沧溟的眼前,让她看清楚。

“你看,”她用那双沾满沧溟体液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沧溟的脸颊,将那黏腻的液体,涂抹在她的嘴唇上,“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新常态。”

“欢迎回家,我的小乌鴉。”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地狱的大门。

白的眼神变了。那份冷静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燃烧着烈焰的饥渴。

她解开自己的睡袍,那具优雅而充满力量的身体,连同那早已苏醒的、散发着滚烫热度的生殖腺,一同暴露在纯白色的灯光下。

“不……滚开!”沧溟的瞳孔因恐惧而收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这个动作,立刻牵动了她那只被固定住的、断掉的右手腕。

“操!”

剧痛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瞬间绷紧。

“对,就是这样,”白低笑起来,那笑声充满了残忍的快意,“挣扎吧,反抗吧。你越是挣扎,我就越兴奋。”

她利用沧溟因剧痛而僵直的瞬间,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它们粗暴地固定在平台两侧的卡扣里,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然后,她俯下身,用自己的膝盖,强硬地挤进了沧溟的双腿之间。

她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握着自己那滚烫的坚硬的生殖腺,用那已经溢出先走液的顶端,抵住了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泛滥,依旧湿滑泥泞的入口。她只是抵着,然后缓缓地、恶意地,画着圈。

“呜……”沧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比直接插入更折磨人的酷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灼人的温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那张贪婪的小嘴,正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地,试图将那致命的巨物吞进去。

“你看,你的身体在欢迎我。”白低语道,声音沙哑。

“不……求你别……太大了……会坏掉的……”沧溟的意志在绝对的生理差距面前,开始崩溃。

“谁说不是要把你弄坏呢?”

白不再等待,扶正自己,对准那已经泥泞不堪的中心,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挤了进去。

“啊啊啊——!”

那是一种被活活撑开的、撕裂般的痛楚。沧溟的惨叫声凄厉到变了调。尽管有小高潮的爱液的润滑,但是巨大的生殖腺也不是她未经扩张的处子小穴能吃下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那巨大的头部一寸寸撑开,感觉到那滚烫的筋络是如何碾过自己最敏感的软肉。

“放松,”白命令道,她没有立刻完全进入,而是保持着半进半出的状态,用一种折磨人的速度,缓缓抽送,“不然,你会更痛。”

说着,白威胁地捏住了断骨处,感受到猛然加紧的穴肉,满意的弯了弯眉。

沧溟死死地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对抗那诡异的、从痛楚中升起的快感。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试图去迎合包裹乃至服侍那根正在侵犯它的巨物。

“哈……真是个天生的荡妇。”白感受到了那里的变化,她低笑一声,不再温柔,猛地一沉到底。

“砰!”

那是一声沉闷的、皮肉相撞的巨响。

“诶啊!”沧溟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得移位了。那巨大的头部,重重地、深深地,抵在了她最柔软、最脆弱的生殖腔口。

“喜欢这样,嗯?”白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她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活塞,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深入到底,再狠狠地抽出,带出一片淫靡的水声。

沧溟的意志,在这样纯粹的、暴力的快感中,开始摇摆。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悦耳的声音,但她的身体却早已投降。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白的每一次撞击,渴望着被更重、更深地对待。

“还不够……”白似乎也陷入了某种狂热,她的呼吸变得粗重,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猛地抽出,解开了沧溟脚上的束带。

那突如其来的空虚和自由,让沧溟的求生本能瞬间爆发。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就手脚并用地、拖着那只断掉的手腕,不顾一切地向前爬去,试图逃离这个地狱。

仍在发情的下体不适时宜的流着水,使她在冰冷的金属平台上,留下了一道屈辱的滑痕。

“这就想跑了?”

身后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恶魔般的低语。

还没爬出多远,一只脚便踩住了她的脚踝。然后,一股巨力传来,她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回去,像一条被抓回巢穴的可怜的猎物。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

白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平台上。把她那只断掉的手腕被压在身下,每一次呼吸都会带来一阵剧痛。

“不……不要这样……”她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绝望地哭喊着。

白抓着她的腰,将她向上抬起,让她摆出一个更加方便进入的毫无尊严的后入势。那根刚刚退出的却更加滚烫坚硬的巨物,从后面,以一个更加刁钻且深入的角度,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

“呜啊……!”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更重。沧溟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钉穿在平台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巨大的冠头,正精准地却恶意地一次又一次碾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凸起。子宫颈在持续被侵犯着,诡异的快感和通天的酸和痒折磨着沧溟。

“啊……啊……不行……那里……不要……啊啊啊!”

她彻底崩溃了。

她的意志,在这样连续不断的针对弱点的攻击下,被碾得粉碎。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高亢的、甜腻的呻吟声,混合着啜泣,在这间纯白色的房间里回荡。

“这就对了……”白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她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撞进这具年轻而火热的身体里。

两人的信息素彻底放纵,热可可的甜腻让人沉浸其中,而金属腥味则始终保持冷峻,游离在淫靡甜腻之上。

就在沧溟感觉自己即将被这灭顶的快感彻底淹没时,那最可怕的感觉,降临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巨物,它的根部,那个代表着Alpha终极占有的生殖腺,开始疯狂地膨胀。

“不……不……要成结……啊啊啊啊!”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极致的撕裂般的胀痛,混合着即将被彻底占有的恐惧与快感,让她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

一个坚硬的、滚烫的结,死死地、严丝合缝地,卡在了她的生殖腔口。

她和她,无法分开地锁在了一起。

“现在……”白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沙哑的满足,在她耳边响起,“你逃不掉了。”

她不再动了,只是保持着这个最深入的姿势,将自己滚烫的带着她全部信息素的精华,尽数灌入了那具已经被她彻底征服的身体深处。

“你……是我的了。”

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低头轻吻了一下沧溟失神的翻着白眼的脸。

时间,在白那座位于城市之巅的空中堡垒里,变成了一种粘稠的毒药。

对沧溟而言,日子被分割成两种状态:白不在时的如死水般的寂静;以及白回来时的如暴风雨般的沉沦。

那场在纯白房间里的“欢迎仪式”结束后,她被转移到了这间奢华的卧室。她的腕骨被接上了,但医生被要求用了一种最基础的愈合方式,留下了一道狰狞的、凸起的疤痕,像一个永不褪色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那份断骨之痛。

她身上总是穿着柔软的丝绸睡衣,脚上却戴着一根由稀有金属打造的、纤细却无法挣脱的脚镣。链子不长不短,刚好能让她在卧室和配套的浴室里活动。这根链子,就是她世界的全部半径。

白并没有时刻看管她。但她留下的,却比她本人更具威慑力。

那个在她体内形成的临时标记,像一个最恶毒的诅咒。它让沧溟的身体,变成了一块对白的信息素极度敏感的土壤。而这座空中堡垒的中央空调系统,就像一个巨大的熏香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将极低浓度的属于白的信息素,输送到每一个角落。

这意味着,沧溟正被迫处于一种永恒的、低烈度的发情状态。

她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那个占有了她的女人。

但是生理的困扰没有阻拦她如黑炎般报复的心。

她开始重操旧业,开始了最擅长的“表演”。

当白回来时,她不再用淬了毒的言语攻击,也不再做徒劳的肢体反抗。她学会了用沉默代替咒骂,用顺从代替挣扎。当白进入她时,她会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呻吟和哭喊都吞回肚子里,只用那双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上这个侵犯者。

这种无声的、倔强的反抗,似乎比任何激烈的挣扎都更能取悦白。

白想要的不是死寂般的肉玩具,而是享受最彻底的征服快感。将不羁的鸟儿剥夺其自由,将最会表演的戏子强迫以真面目,征服欲比烈性春药更能激起白的热忱。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白常常会在她体内达到顶峰时,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声音沙哑地说道,“我真想看看,它们被彻底操碎时,会是什么样子。”

说罢,她会更加用力的顶弄那敏感点。试图看着沧溟那失神的眼睛深处有着什么。

而沧溟从未如过她的愿,将所有的恨意,都深深地埋藏在这双眼睛的深处。

就算是扮演的顺从也有回报。

白开始给予她一些奖励。比如,允许她在卧室里看一些无聊的时尚杂志,或者使用没有联网功能的数据终端,玩一些弱智的消除游戏。

而这,正是沧溟等待的机会。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机会。观察那些每天来为她送餐、打扫房间的仆人。

她注意到一个叫莉娜的Beta女仆。她很年轻,总是低着头,动作麻利,但手指总是在微微颤抖。有一次,白恰好在卧室里,莉娜端着餐盘进来时,不小心与白的目光对视了一眼,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几不可见地哆嗦了一下。

就是她了。

沧溟开始试探。

一天,莉娜来收拾床铺时,沧溟“不小心”将床头柜上的水杯碰倒。水洒在了莉娜的手上。

“对不起。”沧溟用一种毫无歉意的语气说道。

“没……没关系,夫人。”莉娜慌忙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拭。

沧溟看着她,忽然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冰冷的语调说:“别叫我夫人。我不是她的宠物。”

莉娜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了。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了一眼沧溟,又飞快地低下头,仿佛听到了什么最可怕的禁忌。

沧溟知道,她赌对了。

从那天起,一种无声的、危险的联盟,在她们之间悄然形成。

她们的交流,都隐藏在最日常的、最不会引起怀疑的细节里。

莉娜送来的时尚杂志里,某件衣服的标价数字“3.1.4”,可能就代表着“三楼一号通风管道的第四个出口”。

沧溟玩消除游戏时,故意打出的某个分数“2580”,可能是在询问“二号仓库的五个守卫是不是还在”。

莉娜会利用职务之便,偷偷为沧溟带来一些“违禁品”。一片藏在餐盘底部的、可以干扰信息素感应的金属箔;一根伪装成发夹的、可以用来撬锁的细钢丝;甚至是一张用特殊药水写在手帕上的、遇水才会显形的堡垒内部地图。

在白那张巨大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床上,沧溟一边承受着她的侵犯,一边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推演着逃跑的路线。

白的每一次进入,每一次在她体内成结,每一次将她操到失神尖叫,都像是在为她的逃跑计划,注入新的燃烧着恨意的燃料。

她要逃出去。

她不但要逃出去,还要将这座华丽的囚笼,连同它的主人一起,彻底焚毁。

终于,在一个白外出执行一项为期三天的重要任务的夜晚,莉娜为她带来了最后一件,也是最关键的东西。

她端着晚餐进来,餐盘的盖子下,没有食物,只有一把小巧的、可以解除她脚镣的电子钥匙。

“今晚午夜,是最好的机会。”莉娜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不敢看沧溟的眼睛,“东侧平台的守卫,队长今晚过生日,他们会喝酒。那里停着一架小型的运输飞梭,没有身份识别系统。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沧溟拿起钥匙,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几乎要颤抖。

她看着莉娜那张充满恐惧与希望的脸,郑重地点了点头。

“等我出去,”她说,“我会回来,带你一起走。”

莉娜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午夜,钟声敲响。

沧溟用那把电子钥匙,无声地打开了脚镣。

自由的感觉,让她几乎要落泪。

她换上莉娜为她准备好的、最普通的杂工服,将那张手帕浸湿,把地图牢牢记在心里,然后将它塞进嘴里,准备随时销毁。

她像一只等待了太久的、黑色的乌鸦,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这座钢铁囚笼的阴影之中。

她的心脏,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剧烈地跳动着。

白……

你等着!

等我逃出去,就是你的死期!

在她身后那间空无一人的卧室里,一个隐藏在装饰画后面的微型摄像头,正将她的一举一动,清晰地、实时地,传输到千里之外,白的个人终端上。

白看着屏幕上那个鬼鬼祟祟的、奔向“自由”的纤细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而愉悦的微笑。

她端起酒杯,对着屏幕,遥遥一敬。

“跑吧,我亲爱的小乌鸦,”她低语道,“尽情地跑吧。”

“毕竟,如果连希望都没有,那之后的绝望……可就太无趣了。”

空中堡垒的内部,像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的五脏六腑。冰冷的金属通道纵横交错,通风管道里传来单调的、如同呼吸般的气流声。这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排排散发着惨白光芒的感应灯,在沧溟的身前亮起,又在她身后熄灭,像一场永无止境的追逐。

沧溟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擂响的战鼓。肾上腺素带来的兴奋感,暂时压制了身体里那股因缺乏Alpha信息素安抚而产生的隐秘的燥热。

她的动作快而敏捷,像一只真正的习惯了在阴影中穿行的乌鸦。莉娜提供的情报精准无误。她避开了所有的常规巡逻路线,利用地图上标注的监控盲区,穿过了一条又一条冰冷的走廊。

她甚至能闻到自由的味道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机油、海风和城市废气的、久违的、令人怀念的芬芳。

东侧平台,近在咫尺。

她躲在一个巨大的管道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平台上一片寂静,只有几盏昏暗的停机坪指示灯在闪烁。莉娜说得没错,守卫室里传出模糊的、喧闹的音乐声和笑骂声,浓烈的酒精味道甚至飘到了外面。

一架小巧的、灰黑色的运输飞梭,正静静地停在平台的边缘,像一只等待着她的忠诚的坐骑。

成功就在眼前!

沧溟的心跳几乎要冲破喉咙。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狂喜,像一只离弦的箭,从阴影中窜出,冲向那架飞梭。

十米,五米,三米……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飞梭舱门的那一刻,一道刺眼的强光,如同凭空出现的太阳,瞬间照亮了整个平台!

“滋——”

刺耳的警报声,撕裂了夜的寂静。

沧溟的瞳孔被强光刺得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住眼睛,但已经太晚了。

平台的四面八方,几十个隐藏的射灯同时亮起,将这片区域照得如同白昼。她看到,那些原本应该在守卫室里醉得不省人事的守卫,此刻正全副武装,面无表情地站在平台的各个角落,手中的脉冲步枪,黑洞洞的枪口,整齐划一地,对准了她。

这是一个陷阱。

这个念头,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灭了沧溟心中所有的火焰。

她的身体,僵在了原地。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不急不缓的鼓掌声,从她身后传来。

沧溟缓缓地转过身。如同一个生锈的机器人偶。

她看到了她这辈子最不想看到,却又在意料之中的那个人。

白。

她就站在通往平台的门口,身上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色丝质睡袍,脸上带着那种优雅而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微笑。她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执行任务吗?

“真是精彩的表演,我亲爱的小乌鸦。”白一边鼓掌,一边缓缓地向她走来,“差一点,你就成功了。真的,就差那么一点点。”

沧溟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莉娜?地图?还是……

“你在想,是哪里出了错,对吗?”白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她走到沧溟面前,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抚摸着她因震惊而冰冷的脸颊,“别猜了。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

她微微侧过身。

两个高大的佣兵,押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从她身后走了出来。

是莉娜。

她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挂着泪痕,看向沧溟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愧疚。

“不……”沧溟的嘴唇颤抖着。

“很惊讶吗?”白的笑容变得更加愉悦,“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真的能瞒过我?你和她之间的每一次‘眉目传情’,说的每一句暗号,交换的每一件小礼物……”

她顿了顿,凑到沧溟耳边,用一种近乎情人低语般的语调说:

“……全都是我,亲手安排的哦~”

轰——!

这句话,像一颗真正的炸弹,在沧溟的脑海中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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