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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可可和铁腥味——从不羁的鸦到囚鸟,第3小节

小说: 2025-12-01 14:58 5hhhhh 3600 ℃

所谓的“心怀怨恨的Beta女仆”,所谓的“秘密联盟”,所谓的“逃跑计划”……

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一个骗局。

一个比上一次在港区,更加庞大、更加恶毒、更加天衣无缝的陷阱。

她所有的反抗,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希望,都只是在这个人写好的剧本里,卖力地扮演着一个自作聪明的小丑。

这种智力与尊严被彻底碾碎的、无边无际的绝望感,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更让沧溟崩溃。

“啊……啊啊……”

她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只能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徒劳地张着嘴。巨大的精神冲击,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引爆了她体内那颗被埋下的“炸弹”。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汹涌、更猛烈的热潮,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那股混合着热可可与金属腥气的信息素,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出,瞬间充满了整个平台。

“你看,”白欣赏着她这副崩溃的模样,琥珀色的眼眸里,闪烁着胜利者独有的、残忍的光芒,“现在,你终于学会了唱我最喜欢听的歌。”

她对着身后的佣兵,下达了最后的审判。

“把那个没用的Beta.......”

“处理掉。”

白的声音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过季的衣服。

两名佣兵架起瘫软如泥的莉娜,毫不犹豫地拖向平台边缘。没有枪声,没有废话,只有莉娜在最后一刻爆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尖叫:“不!沧溟!救我——”

声音戛然而止。

只有几秒钟后,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才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重物坠地的闷响。

沧溟浑身一震,那声闷响像一记重锤,砸碎了她最后的侥幸。她甚至没来及做出任何反应,白已经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那片吞噬了莉娜的深渊。

“你看,”白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这就是不会飞的鸟儿,离开笼子后的下场。”

“至于这只不听话的小乌鸦……”

她伸出手,捏住沧溟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带回我的房间。”

“今晚,我要亲手,折断她的翅膀。”

没有给沧溟任何崩溃的时间,白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一路拖回了堡垒内部。

这一次,她们没有去那间卧室。

白带她来到了一间从未见过的房间。这里没有床,没有窗户,只有四面漆黑的墙壁,和从天花板垂下的、数条泛着冷光的金属锁链。

“欢迎来到鸟笼。”

白松开手,沧溟狼狈地摔在地上。她体内的情热此刻不再是汹涌的洪水,而变成了尖锐的疼痛。生殖腔因为得不到抚慰而剧烈痉挛,像有一只带刺的手在肚子里狠狠攥紧。她蜷缩起来,冷汗涔涔,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刚才在外面,你好像很想飞?”白走到墙边,按下一个按钮。

天花板上的锁链缓缓降下,末端带着沉重的、带有倒刺结构的金属镣铐。

“既然那么喜欢飞,我就成全你。”

十分钟后。

沧溟被悬吊在了半空中。

她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手腕被镣铐锁死,整个人仅靠脚尖勉强点地。那对带有倒刺的镣铐深深地嵌入了她手腕的皮肉,尤其是那只刚接好不久的右手腕,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带来钻心剜骨的剧痛。

她像一只被挂在屠宰架上的天鹅,被迫挺起胸膛,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

“呃……啊……”

剧痛让她不停地颤抖,而颤抖又加剧了疼痛,形成了一个无解的恶性循环。汗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渍。

白没有急着动手。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沧溟正对面,手里多了一根细长的、顶端带着微弱电流的教鞭。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吊起来吗?”白用教鞭冰冷的尖端,轻轻划过沧溟颤抖的大腿内侧,引起一阵阵肌肉的痉挛,“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看清楚,你是怎么一点点……背叛你自己的。”

教鞭的尖端,停在了她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区域。

“不……别……”沧溟虚弱地摇着头,她现在对任何触碰都敏感到了极点。

“嘘。”白竖起一根手指,“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我不会进去,也不会让你高潮。我会一直在这里,”教鞭的尖端精准地抵住了那颗充血肿胀的阴蒂,“直到你求我。”

“滋——”

微弱的电流瞬间释放!

“啊啊啊——!”

沧溟猛地仰起头,惨叫声撕裂了喉咙。那不是普通的快感,而是一种尖锐的、混合着刺痛的酸麻。电流像无数根细针,扎进她最敏感神经末梢。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但悬吊的姿势让她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挺起腰,将那处软肉送得更近。

“很有精神。”白冷冷地评价道,手腕轻抖,教鞭又移向了另一个位置——乳尖。

“滋!”

“呜!”

电流再次穿过,沧溟浑身剧烈抽搐,脚尖瞬间离地,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快要断裂的手腕上。剧痛让她眼前发黑,险些昏死过去。

“别晕,”白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晕过去,我就加大电流。”

她开始了一种残酷的折磨循环。

教鞭在沧溟身上游走,每一次点击,都精准地落在最敏感的部位:阴蒂、乳尖、耳后、脊椎末端……每一次电流释放,都带来一阵令沧溟崩溃的、尖锐的快感,却又在即将达到顶峰时戛然而止。

这种寸止的折磨,比直接的侵犯更磨人。

沧溟体内的空虚感疯狂累积,生殖腔痉挛得越来越厉害,像一张饥渴到极点的大嘴,疯狂地分泌着爱液,渴望着被填满。

“求我吗?”白停下动作,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浸透、浑身肌肉都在不自觉抽搐的女孩。

“杀……杀了……我……”沧溟咬破了舌尖,用疼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嘴硬。”白笑了笑,站起身,“看来常规手段不够。得给你加点料。”

她走到一旁,拿出了一个造型奇特的装置。那是一个金属质地的、带有扩张功能的口塞,但它连接的不是嘴,而是……

“既然上面这张嘴不说实话,那就让下面这张嘴来说。”

白走到悬吊的沧溟身下,强行分开了她颤抖的双腿。

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毫不留情地塞进了她那早已湿透的甬道。

“咔哒。”

机关启动。扩张器在她的体内缓缓撑开,将原本紧致的甬道撑成了一个透明的空洞。

“啊……啊……”沧溟痛苦地呻吟着,那种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空虚感,让她几乎发疯。

“还没完呢。”

白拿出一面镜子,放在了沧溟身下的地板上。

“睁开眼,看着。”白命令道,同时加大了手腕镣铐的拉力,逼迫沧溟低下头。

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屈辱的模样:被悬吊着,双腿大张,腿心处被一个金属器械撑开,露出了里面鲜红蠕动的媚肉,以及……那个深处正在一张一合、疯狂痉挛的生殖腔口。

“看到了吗?”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看它有多贪婪,多饥渴。它在哭呢,小乌鸦。它在求我进去。”

“不……不要看……拿走……”沧溟崩溃地闭上眼,疯狂地摇头。

“不准闭眼!”

白突然加大了教鞭的电流,狠狠地电在了她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

剧烈的快感让沧溟被迫睁大了眼睛。她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那处被撑开的洞口疯狂地收缩、蠕动,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浇在镜面上。

“承认吧,”白丢下教鞭,换上了一根粗糙的、仿真的按摩棒,上面布满了颗粒,“你现在想要的,不是自由,不是复仇。”

她握着那根按摩棒,抵住了那个被撑开的洞口,却没有进去,只是在边缘恶意地摩擦。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不然,”她顿了顿,眼神残忍,“我们就一直这样耗下去。看看是你先疯掉,还是你的身体先崩溃。”

她再次启动了教鞭,抵在了那颗已经肿得不像话的阴蒂上,同时,手中的按摩棒也仅仅只是在洞口浅浅地抽插,给予希望,又立刻剥夺。

双重的折磨,视觉的羞辱,加上体内累积到极限的空虚。

沧溟的防线,终于开始坍塌了。

“呜呜……给我……求你……”她终于哭了出来,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无尽的绝望和自我厌弃。

“给谁?”白不为所动。

“给……给我……”

“你是谁?”

“我是……我是你的……小乌鸦……”

“大声点,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主人……进来……操我……填满我……”

当这句话从沧溟嘴里说出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灵魂中最后一片完整的羽毛,也被彻底拔掉了。

白满意地笑了。

她扔掉手中的玩具,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如你所愿。”

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的真家伙,对准了那个被金属撑开的、毫无防备的洞口,带着征服者的傲慢,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嗤!”

镜子上,瞬间溅满了新的液体。

一声黏腻而响亮的水声,在寂静的“鸟笼”中回荡。

“啊啊啊——!”

沧溟发出了凄厉的、却又带着一丝解脱的尖叫。那被悬吊着、被撑开到极限的身体,终于迎来了它渴望已久的、粗暴的填塞。极致的虚空被瞬间填满,那种又胀又痛又爽的感觉,像一股岩浆,从她的小腹炸开,瞬间烧遍了四肢百骸。

白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握着沧溟因悬吊而被迫翘起的臀部,开始了最原始的冲撞。

因为身体被金属扩张器撑开,她进出的甬道变得毫无阻碍,每一次撞击,都能毫无保留地、重重地捣在最深处的生殖腔口上。那感觉,就像是在用一柄滚烫的战锤,反复敲打着她灵魂的大门。

“呜……啊……主人……再深一点……啊啊……”

沧溟彻底崩溃了。

她的理智、尊严、仇恨……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纯粹的、野蛮的快感中,被碾得粉碎。她不再咒骂,不再挣扎,而是像一个真正的的宠物,用最淫荡的语言,哭喊着,乞求着身上这个女人更粗暴的对待。

她甚至开始主动晃动自己的腰肢,试图去迎合那撞击。但这个动作,立刻牵动了她手腕上的镣铐,剧痛让她发出一声悲鸣。

“不乖。”白惩罚性地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谁让你乱动的?”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啊……”

疼痛,在此刻竟诡异地化作了助推快感的燃料。

白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被欲望吞噬的可人,看着她那双曾经燃烧着不屈火焰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迷离涣散的水汽,琥珀色的眼眸里,终于燃起了真正的属于征服者的火焰。

她猛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撞进这具敏感的身体里。

“小乌鸦……告诉我……你是谁的?”她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是……是主人的……啊……我是主人的………”

“以后还敢不敢跑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主人……标记我……彻底标记我……让我永远都离不开你……”

“好啊。”

白低吼一声,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那最可怕的感觉,降临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巨物,它的根部,那个代表着Alpha终极占有的生殖腺,开始……疯狂地膨胀。

“啊啊啊啊——!”

一个坚硬的、滚烫的结,死死地、严丝合缝地,卡在了她的生殖腔口。

同时白将牙齿抵住脖颈后的腺体,比初见时浓郁百倍的金属腥味信息素狂暴地涌入沧溟的四肢百骸,和热可可激烈的交融如同滚水碰上烈火。充盈感带来了虚假的幸福感,生理性的泪水溢满了沧溟的眼眶。

“现在……”白的声音,带着极致的、沙哑的满足,在她耳边响起,“你逃不掉了。”

她不再动了,只是保持着这个最深入的姿势,解下了沧溟已然昏迷的娇小无力的身躯,抱住她享受着激烈性爱后的余韵。

不知过了多久,当沧溟再次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那间奢华的卧室。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的伤口被处理过,那只断掉的手腕也被重新固定好了。她赤身裸体,但脖子上,却多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由黑色皮革和稀有金属打造的、精致而冰冷的项圈。项圈的正前方,镶嵌着一颗小小的如同血滴般的红宝石。

白就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

“醒了?”她淡淡地说道。

沧溟下意识地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烟。她点了点头。

白按下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

“滋——”

一股微弱的电流,从项圈上传来,瞬间传遍全身。那电流不强,却足以让她浑身一麻,身体深处立刻泛起一股熟悉的、可耻的悸动。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说话。”白冷冷地说道,“点头或者摇头。”

沧溟的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很好。”白似乎很满意。她站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小巧的、像是纹身笔一样的东西。

“转过去。”她命令道。

沧溟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那可怕的电流,还是乖乖地转过身,背对着白。

冰冷的金属笔尖,触碰到了她后腰上方,靠近脊椎的地方。

“别动。”

伴随着轻微的、如同蜜蜂振翅般的“嗡嗡”声,一阵细密的刺痛传来。

几分钟后,白停下了动作。

她拿过一面镜子,递到沧溟面前。

镜子里,沧溟看到,在自己光洁的背部,多了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纹身。

那是一只展翅的隼的图样,隼的爪下,紧紧地抓着一只羽翼破碎的、正在哀鸣的乌鸦。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沧溟。”白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你是我的所有物,我的宠物,我的……奴隶。”

她俯下身,在那枚还微微泛红的纹身上,落下了一个冰冷的、带着金属腥气的吻。

“你,只是我的‘鸦’。”

沧溟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空洞,脖子上戴着项圈,身上烙印着屈辱标记的自己,一滴泪,缓缓地从眼角滑落。

她清醒又悲哀的知道,那只曾经渴望自由,渴望飞翔的乌鸦,已经彻底死了。

死在了那个名为“白”的囚笼里。

(完)

碎碎念:感谢每一个看到这里的读者,我是纯纯的饺子醋类型,这篇也不例外,水平很差还请担待。中间也收到留言催更也很开心。这篇本意是乌鸦塑的饺子醋,所以相对的攻方就设计的是与乌鸦相对的游隼,然后套了个abo壳()

还有朋友想看第七章,但是最近强制爱断粮了之前的大纲又不想用,所以我会努力的(?)

最后的最后,我喜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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