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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迫淫乱的农村熟妇人生被迫冠以荡妇之名的...我...,第2小节

小说:那被迫淫乱的农村熟妇人生 2025-12-01 14:58 5hhhhh 4580 ℃

我将那双低跟的鞋子取出,小小的鞋跟似乎为了给我这有些矮小的身材找补,我将那双涂有指甲油的白纤小脚,伸入这个仿佛深不见底的洞口中,这种鞋,根本不像那自己爱穿着的运动鞋一般,鞋子的粗糙皮质将我团团保卫,无法在里面做出任何微微调整的动作,尖尖的鞋头上点缀着闪闪的亮片,但却让脚趾头有些压抑,整个脚如同被一种规则压制一般扣住我的双脚,我斜过身子,为了更好的看清现在自己的双脚,是个什么样的状态,那微微拱起的鞋跟也将我的足弓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这样一双露出大半脚背的鞋子,却也不会轻易地脱落,那光洁的小腿上没有一丝粗糙的毛发,看得我很不是滋味,虽然这一切在昨天都已经确认过,但终究没有对这副新的身体检查,我现在所拥有的,就是这副身体的15年人生的悲惨记忆,和与自己那真实的18年记忆的对冲带给我的混乱。

我就这样,将它穿在脚上走了起来,尤其脚后跟的鞋跟,每一步发出的清脆响声,都能让我那柔软的双脚感受到鞋跟的存在,这样年纪的身体,虽没有那些网红般惹火的身材,却又有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

“陈妤良!”这样一声的呼喊,让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回过了头,那个不修边幅头发杂乱的男人,一手撑着墙,睡眼朦胧的看向我,似乎酒醉还没有彻底清醒,目光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的空洞,看得我有些发怵,“记得买早餐回来”,转身又摇摇晃晃的往卧室里走去,他回去了...一想到他又要回去睡觉,我就感到了异样的安心。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很浅,却也什么都没有,手机...我平时形影不离的手机,居然又忘带了...又?

不...不能再被影响了,我快步回到房间里,看到那梳妆镜前的桌子抽屉,是了,我平时手机就放在那儿的,我打开那抽屉,瞳孔中反射的是一部淡淡海蓝色的老旧手机,比我以前...不,比我的手机还要更加陈旧,至少是3年前的淘汰款了,我将它拿起,快步走出这个卧室,生怕周绅再次清醒。

哒哒声急促的从我的脚下传来,但我却也只能快步走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又无力。毕竟就算有了这些女性衣物把我包裹起来,跑步对这具身体来说依旧是个不小的挑战。

我一路快步离开了院子,直到走出院子,走出这个不属于我的“家”,但我现在该何去何从呢,难道我真的要像周绅说的一样,帮他买早餐,在这个乡下地方,当一辈子的村妇吗,清晨乡村的风带着泥土的腥味吹来,吹得我脸庞生疼,可这点痛又怎及我心中万分之一,被男人侵犯,变成女人,甚至是一个失去青春年岁,不断流离颠沛被性骚扰而强迫挂上淫荡骂名的女人,这根本不公平!

脚下的土路坑洼不平,就像我此刻千疮百孔的心。一切都变得那么遥不可及,那我的父母,我的青春,我的人生呢?!

口袋里的嗡嗡声打断了我继续歇斯底里的思维,手机...是谁会给我打来电话呢,我该去接起吗...就连我的声音,我都不想说出口,昨天那种娇姿媚态,没有任何一点男性的影子可言,我犹豫的拿起手机,上面没有任何的联系人姓名,却是一串大大的我所熟悉的,温暖的数字,是了,这手机号,赫然就是母亲的手机号。

这样的号码,像是曙光一般照射进来,唤回我那颓靡的男性精神,这就是我的机会,我的曙光吗,但这样荒诞的事情,谁会相信呢...我的手迟迟停在在绿色的按键上,上面圆润的指甲和靓丽的指甲油形成手机上另外一个明显的色彩。

最终我还是将手指点了下去,手机接通的那一瞬,随着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那个...”,母亲首先开了口,这让我崩溃的情绪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的眼泪不自觉的开始流了下来,我却难以控制,电话那头像是听到了我的抽泣一般,赶忙安抚着我,不过嘴里的安抚,让我的心直直下坠的失重感。

“妤良啊”,这样一个简单的称呼,让我感到不适,又有着陌生人那般的距离感,“不好意思啊,昨天不该那么和你说话的,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还要照顾我那个哥哥”母亲继续的说着,似乎这样一通电话,只是为了昨天那般的羞辱道歉,而这样简单的称呼,似乎切断了我们血缘的一切联系,也似乎,把我的人生推到了千里之外。

电话那头的女人见我迟迟没有说话,继续说道“那个...下次我回去的时候再带点化妆品给你吧,毕竟你那里也不好买,有什么需要的...”

“妈...”我试探的这么问出,希望能得到一丝肯定的疑问。

“啊?”但电话那头,似乎一头雾水,不知道我突然说出这句话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你...我...你家孩子呢”这最后的问题,简单又沉重,简单到任何母亲都能做出回答,沉重到,它承载着我的一切,我的意义,我的存在,我的人生是否还真正的留存在这个世界上,“你说的是...”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谁呢?”

这个回答,我曾设想过,但我没有想到真正问出来后得到的回答是那样的苍白,“就是...就是程...瑜程啊,简单的问题得到了回答,但是我却问不出我想得到的答案,我甚至慌张到忘了自己姓什么,那最不该遗忘的答案,就连我也忘却了!

“喂?妤良?怎么了吗?”,电话那头温柔的关切,我却无心听,我的心,似乎在听到这个不该得到的答案时已经发出阵阵破碎的声响。

“那个...你在对吧,那我晚些再打给你吧,妤良”,电话那头这么说着,随着一声嘟声后,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从手机里发出。

而我的手,迟迟没有把手机从耳朵上放下,我姓...什么,liang?几声...哪个字,我在大脑中努力思考着这个陌生的文字,此刻我最清楚的名字,似乎就是不属于我的“陈妤良”。

而我和母亲的联系,似乎随着电话的中断,也切断了我们那最后绑在一起的,名为血缘的纽带,变成了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呆滞的看着我的胸口,那露出大半花白乳房的胸部,要在这样的身体,度过自己的后半辈子?

我的青春,都似乎在被妤良的记忆填挤着,但那些记忆,都是痛苦而耻辱的,痛苦于自己的随波逐流,痛苦的反抗着强奸自己的男人,那耻辱,就是无论如何,被强奸也好,与丈夫的亲热也罢,那些留存在我身上的精液,似乎都不愿意成为我的孩子,无法怀孕,无法生子,这样异样的遗憾出现在我的内心,孩子...这样的词汇让我感到分裂,明明自己也是个孩子,为什么现在却变成这样一个“过期”的女人!

我的视线,看向了门口,那原本空缺佛像的位置,凭空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和那山上相同的神像,它的意外出现,让那天的恐惧似乎再次反刍回来一般,那个佛像的表情,没有那诡异梦中那张狂的笑容,反倒是脸上的纹路,男性的面容的抽搐苦涩,似乎...似乎满面愁容,似乎被什么事情困住了一般,而这个脸...越看...却越熟悉...这样的神态,我想起来了,这是我!这是属于我那梁瑜程的面容!这难道是...我的...现状的反射吗,而另外的女性部分,似乎在一点点的...侵蚀着那属于男性的部分。

不要...不要!我不要困在这样的身体,我不要成为这样的农妇,这样糟糕的生活,糟糕的身体我不想再经历任何一天!

我的心底在疯狂的呐喊,而我丰满的嘴唇不断的打颤,我却发不出任何一点的声音,恐惧,无能为力的恐惧在把我团团包围。

我就这样,在门口呆愣着,目光有些呆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直到一堆男人的声音,从巷口的另一端传出,不断的向我这边走了过来,那是比昨天晚上更加声势浩大的队伍,似乎都是为了赶在太阳还没那么酷热时,下田把农活先做完。

那些聒噪的声音不断的在我身后绕过,一群又一群。

“啊!”直到一下炽热的击打唤醒了我,我感觉到,我的臀部,被某个人狠狠的拍了一下,让我的嘴里呼出声来,我的臀部虽然没有任何的痛感,但是有种诡异的敏感的刺激,传入我的大脑中,让我的理智被迫接上线

“哈哈哈哈哈”,那人混在这群满身臭味的男人堆中,而他们也毫无作为,就当这一切只是个邻里间的笑话一般,发出了此起彼伏的笑声。

“今天穿这么多啊,妤良妹”,这样恶心的称呼,从这些陌生的面孔里发出,语气里,似乎不是对我今天穿着的异样,他们话里有话,而那层,就是我不愿意面对的,在这记忆里,似乎只有依靠自己的身体,去讨好其他男人,“我”才能换取一片属于自己的清净,忍受着这不属于我的称呼以及骚扰,屈辱,被这种乡巴佬在精神上的羞辱,简直比肉体上更甚,我转过身,试图逃避这样的羞辱,但他们反而更加猛烈,朝着我的胸口直直伸来!

那手停留了一会,又迅速淹没在人群中,而这样的动作,让我的胸口被摸过的地方,感觉到那如同有蠕虫在皮肤下蠕动的瘙痒感,而在这之后,似乎只剩下绵长的欲望的回响,像是投入了一个石子到无底洞一般,只回荡着那“欲望”的声响,这种简单,快速的触碰,就是一种赤裸裸的骚扰,针对女性的...性骚扰!

“嗯...今天有好好穿衣服呢妤良”,又是这样的调戏!我背过身,向着人流的反方向跑去,这样似乎,才能让他们更少注意我,我像是一只阴沟里的蟑螂一般,在这样的身体里,我什么都做不了,“反抗只会被侵犯”,这样一个奇怪的思维,不断的,不断的不断的搅乱着我,这样的生活经验告诉着我,我不应该反抗,我应该顺应他们的骚扰,否则他们只会更加的愤怒,更加的欲求不满。

我漫无目的的在村子里游荡,希望能得到任何一丝丝的帮助,就算是回到城市里也好,我至少想用眼睛,亲眼见证自己这真正的“死亡”。

不...见证了又如何...电话里的问题已经明确了...我似乎...不存在了,我的身份...变成了这样一个...卑贱的本地女性,而我的年龄...也变成了快要和母亲同辈的成年女性。

我在这坑坑洼洼的泥泞路,不断踩出那小小的,属于妤良的女性脚印,这样“存在的证明”,都属于妤良。

“咣”,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从两人身体的碰撞中发出,与之前那充满恶意的触摸不同,这次是因为我陷入那深深的思绪里,漫无目的的闲逛导致的撞击。

“呜哇...”我的嘴里,蹦出了清脆的女音。

“诶!”另一头也发出了同样意外的呼声,那声音,似乎有些更加的年长,我们无意间的相撞,让我身体最柔软,最耻辱的部分与他相互接触,但这次却不相同,不同于那些刻意的骚扰,这次的碰撞只是让我们双方,有了些许的踉跄。

我稳了稳自己的重心,看向被自己撞到的身影,有些许的矮小,不过体态却有些臃肿的有些年纪的男人,我的记忆告诉我,眼前的男人,是这个村子里最高的话事人——这个村子的村长,周亮,这样的姓氏,似乎在这个村子里也十分常见,而他的年纪,我记得。

不,在妤良的记忆里,大概是50岁左右,平时也会用色眯眯的眼光打量着我,但和那些流氓不同,这个村长,似乎也很看重自己的声誉,所以平时对我...只是嘘寒问暖,想通过这种他觉得相对隐晦的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或者...简单点说,他想把我偷偷当他的小情人,但...他却没有那偷吃的勇气,毕竟我现在这具身体,就算经历过再多男人的糟蹋,身材却还是如同天赐一般,拥有着同龄女人所没有的傲人身材,他只是在这几年,通过这样的手段,吸引着我的注意力,希望让我去打破这样一层他所希望突破的关系。

被我撞到后,“妈的什...”,他这般欲言又止,看见是我后,眼神里原本的戾气立马变得柔和,原本紧凑的眉毛也一点点舒展开来,露出了那专门露出给我看的,强凑出的笑容。

“呀~妤良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哟”这种老气的语气,再加上那如同哄小孩般的口吻,让我感觉生理上的恶心,我不愿搭理他,像平时妤良所做的一般,我只是一言不发,草草的离开了他旁边,生怕他再对我动手动脚。

而他看到我的反应,也似乎有些失落,也是...这样年龄的男人,他的妻子大概率也年老色衰,而他却守不住他的操守,反倒是在那和我眉目传情,他的状态,似乎也和大部分那些男人一般,到了年龄,没有对妻子的任何爱护,反而开始沾花惹草,希望重拾那种性爱的自由感。

“令人悲哀”这样的词汇让我忍不住用来形容眼前这个年轻的老头,但更多是对他妻子感到的不耻,他的妻子?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共情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女人,在我眼前的明明只是这个可耻的色老头,我却开始,想起了他的妻子,甚至同情她?

我到底是疯了,也许我一开始就疯了,是啊,毕竟被变成女人,还是个经过多个男人开发过的,被男人们挑逗着的女性,被迫背上这样不公正淫荡骂声的女人,我现在只想要公平,属于我的公平,我想要当回男人!

这样的认知又能保持多久,我的记忆,就连曾经的记忆都经过了这名为妤良女人的记忆15年的洗刷,我还是属于这个年代的人,但我却感觉,我已经老了!

老,这个字似乎有些触及我的内心,我的年龄,被这样的“天灾”压榨了,而我的身份,我的归处,也变成了这样破烂的地方,我应该更加愤怒才对,“我还有事...”,我丢下这句话,不想再和这个色老头有任何牵扯,生怕和这个村子有关的其他记忆再次占据我的大脑,我青春的18年,记忆已经有些朦胧,而那15年女性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令人恐怖的清晰,度日如年的,地狱般的15年。

我踩着脚下矮矮的鞋跟的步伐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随着我的脚步加速,我内衣的肩带也开始有些偏移,随着我的步伐不断响起,肩带上的压力也开始有些偏移,让我的肩膀有些勒的疼,而同样被紧紧缚住的还有我那颗窒息的心!

周围熟悉的景色让我感到恐惧,熟悉却没有任何联系 甚至对我有深深成见的邻居的家。

就连在哪被男人侵犯,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这样平淡的景色不断的唤醒我内心最深的恐惧。

这样的一切,都在告知我的记忆是真实的,就连我的下体,我那女性的下体,都明白这一切的真实性,那被侵犯的日子似乎都历历在目,我想到这,我的身体擅自开始发热,我的大脑也擅自开始回想那天的感觉,那天发很多男人,堵在墙角,对我施暴,当作性处理器一般让我“服侍”他们,我...照做了,我当然照做了,不然...不然他们会更过分...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似乎那些“真实”发生的一切,让我原本脆弱的心再次开裂,耳鸣,头疼,我的胃因为焦躁,感觉似乎不断的在体内扭曲,我大口大口贪婪的吸食着新鲜的空气,但还是支撑不住自己那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就连挺起腰来,都十分困难,发出了一声闷声,柔软的身体倒在地上时,直到视野变换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摔倒了,倒在了地上。

这个动静不小,引得刚才有些落寞的存在回过头来。

“喂!妤良,怎么了!”关切的话语中气十足,没有了刚才那般的油腻,“来些人来!”

村长在旁边呼救着,而我,却只能躺在地上,手脚发麻而无法控制,那砰砰乱跳的心脏还不断的在抽搐着,就连嘴里拒绝求助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因为自己根本留不出用来拒绝的气息。

只能躺在地上,感受着身体每一处每一部分的苦痛,我感觉时间流动的越来越慢,这短短的几十秒,像过了几十分钟那般,胃里的痛感也没有任何减少,直到几个沉重的脚步朝我跑来,将我慢慢支起,一点点稳固的将我抬起。

“这边靠近村委会,把她...先带回村委会治治吧”村长如是说,听到这句话后那三个男人就把我,朝着那“村委会”的方向拖去了。

这个过程,也没有什么安适可言,他们把我当作货物一般,粗鲁的架着我的身体,一路的颠簸加上身体的不适,甚至比在刚才躺在地上更难受,嘴里发出呜呜的拒绝声也被这群人忽视,而他们的手也在我的身上不老实的摸索,就这样,我难熬的时间...更长了,他们的步伐渐慢,一手抬着我,一手在我大腿内侧探索着。

大腿和臀部那软肉的回弹,也印证着这一切,又被骚扰了,又是因为什么都没做,明明自己还在遭受这个身体的折磨,他们却没有任何的关切,反而肆意的玩弄着我,我的身体也因为这样的情绪,这样的无力感更强了,而这具早已敏感透顶的身体,那经过不知道多少男人开发过的身体,早就变得,所幸...他们没有更加过分,也或许,是因为那更深的地方传来的腥糜味,让他们却步了吧。

村委会里,人流熙熙攘攘,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他们似乎都想借着这个机会来宣泄一下平时的不满,他们把我安置在一个小房间里休息,临走时还不忘掐一把我的臀部...

至少...至少现在我能好好休息了,我闭上眼,想做一会梦,希望能在这短短的梦境里,再当一回男人...

但眼泪止不住的一直流,我迟迟无法入睡,胃里的疼痛还在继续,脑袋随着我的抽泣一下又一下的疼痛。

医生敲门进来后,跟在他后面的是舅舅...也是我的..丈夫,复杂的感情,这样的复杂,源于我和舅舅并没有交集,但作为妻子...我又对他的生活一清二楚。

我的生活一团糟,我的未来,似乎只能作为妤良的人生,痛苦的活下去,我想要的那无忧无虑的生活,似乎一去不返了。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这样糟糕的人生,我只是想要回我那更好的生活而已啊!

随后就是医生进来观察了我一番,得出了“过于焦虑”导致的痉挛,毕竟这样软弱的身体,可受不住我脑子里这样混乱的折腾。

我现在的苦痛...这般生活的苦痛,被侵害的苦痛,被男人折磨的苦痛,都是这具身体造成的!

不...或许...是我造成的?是不是都是我不愿意接受这样一种身份才导致的,这样“荒唐”的想法开始在我心里发芽,每当我想要拒绝这样的身份,就会感到痛苦,无论是外界,还是我自己的身体,都不约而同的在阻挠着我,或许...或许我只要接受这样的身份,我就能再回到我的生活?

这样复杂荒诞的想法笼罩着我的思绪,而那半遮半掩的窗帘后,花白的胡子不断在窗外闪烁着,似乎村长对我很上心。

“你老婆在街上摔到了,现在在村委会里歇息着呢,赶紧带她回去吧,混小子一天天的就知道乱使唤人”,这样的话语似乎有些触动我的内心,至少...这两天来对我的关怀,就这一句话。

随后村长便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鬼头鬼脑的探了进来,见我的视线看向他,拨了拨他那没几根的头发,扭捏的动作看的我有些恶心,但...能叫人把我带来村委会里,叫来医生看病,这个村长,很有权势,至少...在这个村子里。

他在门口踌躇着,一点点的向着我靠近,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这就是我觉得恶心的原因之一,随着他一点点靠了过来,我敏感的鼻子就闻到他身上隐隐发出的老人味,说不上讨厌,但...就是无法接受这个年轻老头,他不断靠近我的床沿,坐在我身旁,却又什么都不说,当然,他不用说我也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心意,无非就是想...

当我还在揣测他的时候,舅舅已经“不识时务”的推门进来,刚才还一脸痴相的村长,突然像戴上了面具一般转换着表情,看着滑稽可笑,看到村长坐在我的床边,嘴里不满的嘟囔几句“好了周大村长,我来了,能麻烦你离开我老婆的床吗,我要带她回去了。

老婆...我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所鄙夷的男人,这样的称呼在他的嘴里,似乎有对我很重要的意义,我的心似乎就只因为他这样一句的称呼沉沦。

我的心底,那本在寻找回到男性生活的阳光,似乎被另外一种诡异的温暖替代,这种暖意发自我的心底,似乎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心中那最耀眼的太阳一般。

不!他就是个无能的男人而已,如果我不存在,他这种人甚至找不到老婆!

不知不觉间,那男人就已经站在我面前,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蹲在床前,那结实的后背平平的,有几部分凸出的肌肉在衣服下鼓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而我...我看了看我柔软的身体和胸部,柔媚、娇弱,充满着女性的魅力的身段,虽有些肥软的赘肉堆积在腹部和臀部,却为这个身体添加了不少熟态的韵味。

我想自己离开,,而不是通过被男人,尤其是自己的舅舅,自己的“丈夫”这般,再加上自己成为女体后,每次的经历,都让我的心感到深深的恐惧,但...

他那结实的后背,仿佛有什么吸引力一般,这样一个我轻蔑的人,我现在却要依靠他?复杂的情绪在我的体内纠结着,我的眼睛,迟迟留恋在这个男人身上,我的记忆中,这一千多个日夜陪伴在我身边的男人,那多次体验过的结实的胸膛。

我空白的大脑似乎又被妤良的记忆填充着,周绅失去了工作而没有往日的那般亲密,他开始易怒,开始酗酒,酒醉后...就会打我,发泄他那不满的情绪,但他...一开始不是那样的,有关丈夫的甜蜜记忆开始占据着我,他为我准备的惊喜,在我生日时为我送的鞋柜,廉价、平庸,但在我的眼里却那样的耀眼,它的价值,远不如此,这是...他爱我的证明,畸形的爱意盖过了恶心,我也似乎...有些沉醉于这样畸形的爱了...

我一点点向着他的背上攀附,感受着他一点点的将我的臀部抓牢,软软的臀肉反馈道我的内心时,我却...不讨厌...甚至希望,他能用力些。

他一用力,站起身来,让我一个不稳,让整个身体前倾着,柔软的胸部与结实的后背相互接触,即使有着胸罩托着,我还是感觉到,自己那颗大大的乳头,被这硬朗的男性身体结结实实的撞了下去,凹陷在自己柔软肥硕的乳肉里。

我的手也紧紧的环住他的肩膀,避免让自己摔下去,也摸到他那还没散去的炽热的体温,此刻,我的心似乎在和他的身体一起相触,我的心在这瘦小的身体里发出怦怦的心跳,焦虑的情绪也被这样结实的臂膀环住而有了莫名的安心感。以至于我主动的将身体前倾,让身体更多的部分贴合着舅舅,包括我那软软的小腹肉,身体的压力也让乳房被乳头压的更加下去,让我的身体也擅自起了反应,那燥热的感觉似乎卷土重来,新的热感,似乎积聚在我的小腹,我的私处。

他把我一点点背回家,我似乎已经...习惯把这里称作是家了,至少这样,至少这样我的头脑还能清醒一些,但我的清醒也只是暂时的,路上那些女人,都用着鄙夷的眼神看着我,那锐利的眼神,那些本来令我该感到不齿的眼神,却让我有了罕见的愧疚和...害怕,我还怕他们的眼神,倒不是害怕他们的流言蜚语,我害怕他们那锐利的眼神,害怕她们将她们那些下流的丈夫的侵犯归结于我,但我不该害怕这样不存在的,虚构的事才对啊,糟糕...这样的记忆...似乎对我的影响更深了!

我却没能思考太多,因为此刻的心,早已被那焦灼视线不断灼烧出了愧疚感和不安感,被不存在的事,不存在的记忆干扰而产生的愧疚。还有自己在被侵犯时,那背德感产生的愉悦的高潮感,一想到被侵犯的快感...我的身体擅自又开始分泌了淫液,我感觉到,我的内裤,那棉质的内裤,下面厚厚的吸水条上,也反馈给这个身体些许的湿润感。

这样卑贱的快感,和卑贱的身体,在面对舅舅产生的内疚和歉意时,或许我感觉我是...对不起我的丈...我的舅舅。

“妤良...”身下的男人发着声,这样呼唤着我,我默不作声,毕竟,这不是我的名字,他自顾自的说着,“我知道这些天都是我不对...但我也不希望这样,说实话,我很讨厌现在的自己,我甚至不理解,为什么你还会陪着我...”。

“哎...”良久的沉默后,仅仅发出这样一句叹息,这些“经历过”的事情,换作谁来说都会感觉不可饶恕和愤懑,但...我的心似乎因为他的话纠到了一起,那种作为女性的委屈感,以及对眼前的男人有了几分的怜悯...

这样的情绪如同火焰一般点燃了这些天我内心委屈的干草,无论是作为男性,还是女性,我只是想要回家,但我不愿哭出声,似乎尊严会随着眼泪一起逃离自己,会真正的开始适应这样的身份。

不过...那点点从眼眶里的泪珠,一点点的流到舅舅身上这充满着汗臭的背心上,在白色又带有些许色彩的背心上留下了黑黑的水渍。

无声的湿润出现在他的背上,真是讽刺,那被打的恨意,成为女人的错愕都发生在昨天,但我的男性记忆,已经在逐步的背我而去了,自己越是遵从男性的内心,现实却越把我将女性的姿态相逼,就如同现在这般,像是被某种力量塑形般,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安安分分,趴在丈夫身上的娇女子。

我恨...恨我自己的无力,我恨我自己的轻言放弃,我恨这具不属于我的躯体!

嘴中的呜咽声最终还是一点点漏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悲戚。紧接着,便是一阵愈发汹涌的哭声,像是积攒了许久的洪水决堤而出。双肩剧烈地耸动着,每一次抽泣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些...”我的“丈夫”这样安慰着我,我的痛苦,我的安全感,全来自这个男人,这个令我矛盾的男人,让我心碎,又让我安心的男人这般说着。

我的声音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悲戚,每一次抽泣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她的身体因为哭泣而颤抖着,仿佛要被这无尽的悲伤所淹没。

精神的不甘,躯体的不愿,和我现在不稳定的情绪,似乎我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而我现在似乎只有接受现在的当下...才能让自己好过些,让自己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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