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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转青春:从中年男性变成少女第四章 裂痕的撕扯

小说:倒转青春:从中年男性变成少女 2025-12-01 14:58 5hhhhh 7260 ℃

回到家时,已近午夜。客厅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魏晴穿着丝质睡袍,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育儿杂志,但眼神却一直瞟向门口。

“回来了?”看到他,魏晴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和掩饰不住的担忧,“怎么这么晚?陈总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有,谈得很顺利。”褚文轩换着鞋,刻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低沉,他不敢看妻子的眼睛,“后来又跟几个朋友聊了会儿。”

“你喝酒了?”魏晴走上前,在他身边闻了闻,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酒味不重啊。怎么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喝了点混酒,有点反胃,头疼。”褚文轩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上,快步走向卧室,“我先去洗个澡。”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魏晴看着丈夫匆忙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她拿起他刚脱下的西装,准备挂进衣帽间。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件她亲手为丈夫挑选的Armani西装,版型她再熟悉不过,但此刻拿在手里,感觉似乎……轻了一些?她下意识地用手撑开西装的肩膀部分,那坚挺的垫肩下,似乎比记忆中空旷了不少。

就好像,里面那个支撑起这件衣服的男人,骨架小了一圈。

这个念头让她觉得有些荒谬,她摇了摇头,将之归结为自己的错觉,将西装挂好。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褚文轩站在花洒下,任由滚烫的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他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用力地搓洗着每一寸皮肤,仿佛想将那些正在异化的细胞全部搓掉。

他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洗完澡,他围着浴巾走出浴室。魏晴已经躺在了床上,正翻看着手机。看到他出来,她放下手机,朝他张开了手臂,这是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睡前拥抱的邀请。

然而,褚文轩的脚步却在床边顿住了。

他看着妻子那张在台灯光线下显得格外温柔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一如既往的爱意与期待,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心虚与抗拒的情绪,瞬间攫住了他。他无法想象,当这具正在女性化的身体,贴上妻子柔软的躯体时,会是怎样一种诡异而屈辱的场面。

“我……我今天太累了。”他避开妻子的目光,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最厚实、最保守的长袖长裤睡衣穿上,“头还疼,我先睡了。”

说完,他迅速躺下,拉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魏晴,在床的另一侧边缘,留出了一道泾渭分明的鸿沟。

魏晴伸出的手臂,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卧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她怔怔地看着丈夫那个写满了“拒绝”的背影,心中那丝不悦与困惑,迅速发酵成一种更深的不安。

这是他们结婚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况。

次日清晨,褚文轩是被一阵噩梦惊醒的。他梦见周子昂穿着一身白大褂,拿着一个巨大的针管,微笑着对他说:“褚先生,恭喜你,你的Y染色体活性已成功抑制为零。作为奖励,你可以亲自体验一下孕育生命的伟大了。”说完,就把那冰冷的针管扎向他的小腹。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天还蒙蒙亮,身旁的魏晴尚在熟睡。他看了一眼妻子的睡颜,心中那股恐惧如同野草般疯长。他一刻也不敢再耽搁,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如同做贼一般,冲进了主卧的浴室,并第一时间反锁了门。

他冲到镜子前,颤抖着手,一把扯开了睡衣的领口。

在清晨熹微的光线下,一切都无所遁形。镜子里,他胸前那两团柔软的轮廓,仿佛经过了一夜的催化,比昨晚似乎更加饱满、更加挺翘。那不再是可以用“胸肌轮廓圆润”来欺骗自己的程度,而是形成了清晰的、无可辩驳的、属于女性的乳房雏形。

一股冰冷的屈辱感瞬间攫住了他。他强忍着恶心,视线僵硬地下移,落在自己的腹股沟。

然而,下一秒,他屏住了呼吸。

在那片同样变得有些稀疏柔软的毛发掩映下,他那属于男性的器官,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它没有像胸部那样发生惊人的异变,虽然因为缺乏晨间的冲动而显得有些疲软,但无论是大小还是形态,依然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属于四十五岁中年男人的、带着岁月痕迹的皱巴巴、黑黢黢的东西。

“……还好。”

褚文轩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如释重负的叹息。

一股劫后余生般的巨大庆幸,瞬间冲散了刚才的惊骇。这就像一艘正在沉没的船,船身上半部分已经起火、变形,但最重要的龙骨和引擎舱似乎还没被波及。

他的男性根本,还在。

只要这个根本还在,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这个发现,让他混乱的大脑重新恢复了思考能力。他立刻意识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瓶该死的药!他绝对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天知道这最后一道防线会不会也跟着失守!

去医院?这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随即被他立刻否决。他无法想象自己该如何跟医生描述这荒诞的一切。一个男人长出了乳房?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他褚文轩在港都有头有脸,他丢不起这个人!这种足以登上社会新闻头条的丑闻,会让他和他的公司彻底毁灭。

唯一的希望,就是停药!

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冲到洗漱台的抽屉前,拿出那个幽蓝色的金属药瓶,像拿着一个滚烫的烙铁。他旋开瓶盖,跑到马桶前,将里面剩下的大半瓶透明液体,带着一种斩断孽缘般的狠厉,一股脑地全部倒了进去。

液体无声地汇入水中,消失不见。他死死地盯着旋涡,一遍又一遍地按下冲水键,直到水箱发出空洞的轰鸣。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但精神上却获得了一种“止损”后的诡异平静。他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开始为自己规划下一步。

他决定先观察几天。

只要停药,身体也许能凭借自身的修复能力,慢慢变回去。毕竟周子昂说过,这药是“可逆”的。如果一切能恢复正常,那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他会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一辈子。

但如果……如果停药后,身体的变化还在继续,甚至开始侵蚀他最后的底线……

褚文轩的眼中,闪过一抹淬了冰的狠厉。

那么,他就只能再去一次东都,去找那个该死的周子昂算账!他要让他付出代价,无论用什么手段!

他整理好情绪,换上一套高领的居家服,才打开了浴室的门。

魏晴已经醒了,正坐在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你一大早锁门在里面干什么?”

“没什么,肚子不舒服。”褚文轩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快步走向衣帽间。

“文轩,”魏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昨晚……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褚文轩背对着她,一边翻找衣服,一边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那个药,我决定停了。”

“停了?”魏晴的声音瞬间拔高,“为什么?不是说好要吃一个月的吗?”

“我说了,我身体不舒服!”褚文轩的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他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被质问后的恼怒,“最近总是心慌、头晕,昨晚还差点在饭局上吐出来。这药肯定有问题,药性太烈,我的体质不适应!”

“怎么会?”魏晴满脸不解地走过来,“可是你第一周的状态不是很好吗?周子昂也说了,这药很安全……”

“他说你就信吗?”褚文轩粗暴地打断了她,他越是心虚,表现出的攻击性就越强,“总之,我不想再冒任何风险了!生女儿的事,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我的身体最重要!”

他几乎是吼出了最后一句话。

魏晴被他突如其来的暴躁吓得后退了一步。她怔怔地看着丈夫,看着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却显得格外陌生的脸。她想反驳,想说为了女儿这点不舒服算什么,但话到嘴边,却被他眼中那股混杂着惊恐与暴戾的复杂情绪给堵了回去。

“……好吧。”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失落和委屈,“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停吧。身体要紧。”

看着妻子黯淡下去的眼神,褚文轩心中涌起一阵尖锐的愧疚。但他别无选择。他不能告诉她真相。

为了避免更多的交流和接触,他以“感冒发烧,喉咙痛”为由,向公司请了假,并告知魏晴自己需要静养。这个借口一箭双雕,既能解释他为何闭门不出,又能为自己声音日益明显的变化提供掩护。

他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但魏晴的关心却如影随形。

上午十点,书房的门被敲响了。魏晴端着一杯温水和几片感冒药走了进来。“文轩,发烧了要吃药,我看着你吃下去。”

褚文轩无法拒绝,只能接过药片,就着水吞了下去。

在递水杯的时候,魏晴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他的手背。她心中猛地一惊,丈夫的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光滑细腻了?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那触感,完全不像一个常年握着方向盘和签字笔的男人的手。

褚文轩自己也察觉到了。他下意识地蜷缩起手指,因为他自己也发现,这双手好像变小了,指关节不再粗大,指甲也呈现出一种健康的淡粉色。他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抽回手,将目光转向了电脑屏幕。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她不动声色地问。

“发烧的人都这样。”褚文轩含糊地回答,迅速抽回手,将目光转向了电脑屏幕。

等魏晴安静地带上门,褚文轩立刻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是一双他完全陌生的手。不仅是皮肤变得光滑细腻,更让他心胆俱裂的是,他右手虎口处那块伴随了他二十多年的、如同勋章般的老茧,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他猛地撸起左臂的袖子,那道曾让他引以为傲的、代表着他从一线拼杀出来的创业伤疤,也淡得只剩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粉色细线。

恐慌瞬间攫住了他。老茧和伤疤,是他褚文轩之所以成为褚文轩的独特印记,是他从一个穷小子打拼成公司老板的奋斗史诗,是刻在他身体上的年轮!如今,这年轮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无情地抹去了。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有故事、有过去的男人,而正在变成一张被格式化后、一无所有的白纸。

中午,魏晴亲自下厨,炖了一锅莲子鸡汤,用托盘端进了书房。“你嗓子疼,喝点汤润润喉。我特意让阿姨炖了很久,很烂的。”

她没有离开,而是搬了张椅子,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喝。

褚文轩在她专注的注视下,感觉如坐针毡。他只能低着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汤。他能感觉到,妻子的目光,像一台高精度的扫描仪,在他的脸上、脖子上、手上,来回逡巡。他喝汤时,甚至不敢做吞咽的动作,生怕那个已经变得平滑的喉部轮廓,会暴露在她的审视之下。

他坐立不安,不经意间,他感觉自己的裤子似乎有些不合身了。他站起身,走到书房角落的穿衣镜前,惊恐地发现,自己腿上、手臂上浓密的体毛不知何时变得稀疏、柔软,颜色也淡了许多。更让他感到一阵恶心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臀部和大腿外侧,似乎堆积了更多的软肉,让下半身的曲线变得圆润起来。

身体里的脂肪,像一群有了自我意识的工蚁,正在进行一场有组织、有纪律的“搬迁”,从他熟悉的腹部,浩浩荡荡地转移到那些属于女性的、他完全陌生的区域。

他扶着墙,感到了阵阵晕眩。

下午,钟点工王阿姨来打扫卫生,看到书房门开着,便关切地问了一句:“褚先生,听太太说您病了,好点了吗?”

褚文轩正戴着耳机听一份市场报告,下意识地摘下耳机,回了一句:“没事,谢谢关心。”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那清亮、圆润,几乎带着一丝甜美的嗓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正在客厅插花的魏晴,身体猛地一僵。她缓缓转过头,看向书房的方向。王阿姨脸上闪过一丝极度困惑和惊异的表情,随即尴尬地笑了笑,迅速转身走开了。

魏晴的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她丈夫的嗓音,怎么会……怎么会变得像个女人?

这一天,褚文轩在书房里坐立难安,而魏晴则在外面心事重重。夫妻二人隔着一扇门,各自在心中描摹着对方的异常,空气中充满了山雨欲来的压抑。

晚上,褚文轩以“怕传染给你”为由,提出睡在书房的沙发上。

“不行。”魏晴的回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文轩,不管发生了什么,这个家还没散。回房间来。”

褚文轩看着妻子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像个即将走上刑场的犯人,硬着头皮回到了那张让他感到恐惧的大床上。他依旧穿着那套最厚实的高领睡衣,一上床就紧紧靠着床沿,背对着魏晴。

夜深了。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银鹤湖的粼粼波光,偶尔会投射进一丝微弱的、流动的光影。

褚文轩假装睡着了,但他的听觉却前所未有的敏锐。他能听到魏晴在黑暗中翻了个身,能听到她刻意放缓的呼吸,能听到丝质睡衣摩擦床单的细微声响。

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审视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自己背上。更让他心慌的是,他肩胛骨附近的肌肉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搏动起来,他生怕这细微的颤动会被妻子察觉。

然后,他感觉到一只手,如同午夜的薄冰,悄无声息地、极其缓慢地,贴上了他的后背。

那只手,没有游走,也没有试探,只是静静地停留在他的两片肩胛骨之间。他能感觉到,那手掌之下,是他正在变窄的骨架,和正在流失的肌肉。

这是一个无声的质问。

褚文轩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几乎凝固。但他没有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也没有像被侵犯的野兽一样咆哮。在商场上沉浮多年的本能,让他在极致的恐慌中,做出了最冷静、也最有效的反应。

他缓缓地、极其自然地,像是在梦中无意识地翻动身体一样,转了个身,变成了仰卧的姿态。

这个动作,精妙地化解了妻子在他身后的“勘探”。他将自己的正面转向了她,但同时,他身上的被子被他下意识地向上拉了拉,严严实实地盖到了下巴,形成了一道柔软却坚固的防线。

他的眼睛紧闭着,呼吸平稳,仿佛只是一个再也正常不过的梦中翻身。但这个姿态,却在无声地宣告:“我没什么好藏的,不要在我背后搞鬼。”

黑暗中,魏晴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丈夫的反应,让她所有的后续试探都失去了意义。她不可能在一个“清醒”的、面朝自己的丈夫面前,去粗暴地掀开被子,检查那具她既熟悉又恐惧的身体。

良久,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极其缓慢地收回了手,然后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卧室里再次陷入了死寂。

但夫妻二人都睁着眼睛,在无边的黑暗中,听着彼此平稳却用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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