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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乌托邦》(可定制)【定制番外】蚕豆开花,第3小节

小说:《极乐乌托邦》(可定制) 2025-12-01 14:58 5hhhhh 9250 ℃

  更别提脚底那从未停止的剧烈刷痒,愤怒而激进的受害者家属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恨不得将内心的痛苦全部发泄在这双早已通红喷汗的大脚上,甚至连随着脚汗冒出的浓郁异味都无法阻止他们的动作,以至于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痒感已逐渐混杂了难以言喻的刺痛。

  所有的凶狠都在这全方位、无死角的感官轰炸下,被剥离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痛苦与羞耻。

  “哦…我的脚——噢噢噢要去了——啊!不——”

  在脚心涌泉穴被更高强度刷动的刹那,陶俊姗终于迎来了耻辱的足部高潮。

  臭汗和热气从双脚的各个汗腺肆意喷出,敏感度也随着这次高潮达到了新的高度。

  陶俊姗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不似人声,全身的肌肉都在疯狂地痉挛、颤抖,汗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伴着迟来的爱潮在她赤裸的皮肤上汇成溪流,“由下至上”地倒流过她那张已经因尖叫和大笑而扭曲的俊美脸庞。

  就在陶俊姗的膀胱括约肌即将失去控制,私处也即将迎来高潮的瞬息,一个内部装有多个复杂刑具阵列的贞操内裤,猝然从后方锁上了她的私密部位,尿道、阴道、后庭,三穴同时被带有绒毛和颗粒物的柱状体堵死。

  陶俊姗原本已经做好了失禁和私处高潮的准备,可如今被强行寸止憋禁,一时间只觉得欲火缠身,痛苦不已,不知道该作何心情。

  她的意识,终于抵达了崩溃的临界点。

  那无法忍受的痒,那无处遁形的赤裸,那彻底失控的生理反应,那被践踏殆尽的尊严……所有的一切,混合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冲垮了她。

  “噢嗬嗬…我认罪!啊啊啊求你——哈哈……求你们!!饶了我——停下啊啊!!!”

  她发了疯地大吼着,身体的挣扎变得微弱,身体的剧烈颤抖逐渐被一种断续的、大幅度的抽搐取代。

  眼前是闪烁的金星和一片炫目的白光。

  在某个无法忍受的、由无数痒感叠加而成的、虚假的高潮顶点,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脖颈青筋暴凸,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而绝望的哀鸣。

  然后,一切声响戛然而止。

  陶俊姗的大脑彻底失去了自我意识,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瘫软在实验舱中,只有下半身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动。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商雪珂再次提到了玉模型,并且好像还拿出了某些被称之为“证物”的东西。

  ……

  “诸位,这些就是我们从这凶手的车里搜出来的证物,她就是用这些东西,对你们的家人进行折磨,制作出玉模型的。”

  “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还用上了太岁汁液,那可是专门用来制作巫毒版玉模型的。”商雪珂的语气变得越发愤怒,眼底流露出对受害者的同情与惋惜,“无论是否得到她人的授权,这都是被极乐司明令禁止的!”

  “对于那些女孩的遭遇,我深感惭愧……现在,我代表极乐司,依照刑律第三十七条,对罪犯陶俊姗下达判决,让她也体会一下那些女孩的痛苦!”

  ……

  太岁汁液?

  巫毒版玉模型?

  什么?

  陶俊姗听着疑惑,却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

  一阵细微的滑轮滚动声由远及近。

  几个穿着无菌密封服、脸上戴着白色面具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无声地到来。

  她们的动作精准而高效,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直接围住了舱体外陶俊姗的那双45码的希腊脚,那双布满了挠痒后淡红痕迹和汗湿的大脚。

  其中一人手持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各种东西:探针、刻刀、经络刷、制作玉模型所用的玉胚……还有几个小盅,里面盛放着粘稠的、颜色诡异的液体,其中之一呈现出一种不祥的、仿佛拥有自己生命的黑败色泽——太岁汁液。

  陶俊姗能隐约感觉到危险的到来,尽管意识不清,身体也本能地想要挣扎。

  只可惜,她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都凝聚不起来,只能徒劳地绷紧脚背。

  很快,她的双脚脚踝处便各自被刺上了一圈符文锁链。

  一个面具人拿起那细长的探针,蘸取了一种红色的液体。

  另一人则拿起一个类似圆规的、但尖端更加精细的玉制工具,开始在她的一只脚底板上精确地测量、定位。

  然后,探针落下。

  第一下刺入脚心最柔软的嫩肉时,陶俊姗的身体猛地一颤。

  算不上剧痛,而是一种极其尖锐、带着奇异穿透力的酸麻胀痒。

  面具人的手稳得像机械,探针在她脚底肌肤内游走。

  每一针,都精准地刺在某个特定的玉炁节点或经络交汇处。

  红色的纹路开始在她深色的脚底皮肤上逐渐显现,蜿蜒扭曲,构成一个复杂而充满不祥意味的图案。

  那图案仿佛拥有生命,随着她的脉搏微微搏动,散发着微弱却令人心悸的玉炁波动。

  然后又悄然消散。

  感官同步拓印,开始了基础的铭刻。

  这过程缓慢而折磨。

  探针刺入的感觉是一波波叠加的、深入骨髓的酸、麻、痒、通、热……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符文在她的血肉里生根,与她自身的玉炁产生着诡异的共鸣和束缚。

  当拓印完成大半时,另一个面具人端起了那个盛放着太岁汁液的小盅。

  那黑败的液体在强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眼睛在其中沉浮。

  依旧是用探针,蘸饱了太岁汁液,开始在刚刚刺好的红色纹路上,进行第二遍的描摹和填充。

  当那太岁汁液接触到陶俊姗脚底肌肤的瞬间,她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

  仿佛有无数冰冷滑腻的触手,顺着那些符文,钻入了她的经络,缠绕上了她的玉炁核心,并与她的神经末梢建立了某种永久性的、恶毒的链接。

  她的整只脚都像是被浸泡在了污秽泥沼里,粘稠恶心。

  这感觉,比之前所有的挠痒加起来,更加令她恐惧和绝望。

  她意识到有什么东西被烙印在了她的生命本源之上。

  太岁汁液的描摹完成,所有的符文瞬间像是被激活了一般,同时亮起一种阴森的光芒,然后又迅速隐没……

  紧接着,一个面具人拿起了一把顶端镶嵌着淡紫色玉髓的刻刀。

  她将刻刀悬在陶俊姗完成符文烙印的脚底板正上方,约一寸的距离。

  没有接触皮肤。

  但陶俊姗的身体却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反张起来。

  痒!

  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最极致的、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恐怖痒感,如同海啸般从她双脚的每一处神经爆发开来。

  宛若她双脚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自己疯狂地、不受控制地互相搔痒、互相折磨。

  “嗬……嗬……杀了我……杀了我!!!”

  她在舱体里疯狂地扭动、撞击,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

  这源自内部的痒,比外部的折磨更加无法抵御,因为它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面具人们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记录着数据,那淡紫色玉髓刻刀的作用,正是引动并放大她此刻承受的所有感官体验——那极致的痒、刻骨的羞辱、灵魂被污染的恐惧、玉炁被束缚的窒息感——并将这些混乱而强烈的信息素,通过她脚底的符文和太岁汁液构建的通道,同步拓印到旁边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内部填充着特制玉胚的暗红色木盒之中。

  那个即将作为陶俊姗的足玉模型的容器开始微微震颤。

  盒盖的强化玻璃后面,那片原本混沌的玉胚,正在逐渐吸纳她的痛苦、她的崩溃、她的一切,而后浮现出与她双脚一模一样的轮廓、肤色,甚至……仿佛同样在承受无尽痒感的剧烈颤抖。

  黑暗,再次吞噬了她。

  但这一次,连黑暗本身,都仿佛带着那永无止境的、源自内部的搔痒。

  ……

  不知过了多久,陶俊姗的意识被一阵憋胀的尿意和低沉、持续的嗡鸣声拽回现实。

  那声音不刺耳,却无孔不入,像一群振翅的金属飞虫,钻入耳膜,搅动着脑髓。

  陶俊姗猛地睁开眼,随即被一片炫目的白光刺得立刻闭上。

  无所遁形的、冰冷的、手术室般的强光,从四面八方笼罩下来。

  她发现自己趴在地上。

  除了私处的贞操内裤以外,其他部位一丝不挂。

  后知后觉中,羞耻感如同沸腾的沥青,瞬间浇遍了全身。

  她下意识地想蜷缩,想遮挡,但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只能将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完全暴露在这强光之下。

  接着,她看到了摄像头。

  不是一两个,而是几十个,上百个,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摄像头,从四面八方、从天花板的各个角度,无声地对准了她。

  它们冰冷的玻璃镜片反射着惨白的光,像无数只没有感情的复眼,记录着她此刻的每一寸狼狈,每一次颤抖。

  “醒了?”

  商雪珂的声音再次响起。

  此刻听起来,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判般的平静。

  陶俊姗想骂,想吼,但或许是刚才的折磨过于恐怖,竟让她只敢咬牙,从喉咙里发出愤怒而屈辱的低鸣。

  “看看你的周围。”那声音引导着,带着深深的厌恶,“听听这些声音。”

  强光稍微黯淡了少许,让她能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空旷得令人心慌的圆形大厅,墙壁是光滑的、毫无接缝的银白色金属。

  而环绕着她的,是一面面悬浮的巨大光屏。

  光屏上,赫然是一张张扭曲的、充满痛苦和憎恨的脸。

  是所有的受害者家属。

  他们隔着屏幕,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

  “……还我女儿!你这个恶魔!”

  “畜牲!你不得好死!”

  “我姐姐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必须让她在极乐司的监牢里待上一辈子,接受永无止境的极乐痒罚!”

  无数诅咒、哭嚎、怒骂,如同海啸般从四面八方的扩音器里涌来,瞬间将她淹没。

  那些声音里饱含的悲痛与愤怒,形成了一种精神上的重压,比物理的禁锢更让她窒息。

  陶俊姗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和一种被被无数仇恨目光凌迟的战栗。

  “从那些女孩身上的痕迹来看,每个人都被你制作了五次以上的玉模型,甚至她们之中可能还有很多人被你用来制作巫毒版玉模型,她们的身体可能到现在都还在不知何人的手中经受着残忍的折磨,这才导致了精神彻底崩溃…你死个几千几百遍都不冤……”商雪珂的声音在一片喧嚣中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语气难掩悲悯与激动,“所以从现在起,你要慢慢偿还自己的罪孽。”

  言落,正对着陶俊姗头部方向最大的一块光屏,画面一闪。

  她的呼吸骤然停止。

  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被打开的暗红色木盒。

  盒盖是透明的强化玻璃,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那只被固定着的、属于深肤色女性的脚。

  45码,希腊脚,脚型宽大,足弓有力,修长的脚趾因为羞耻而微微蜷曲,脚底板上还残留着一些不久前高强度挠痒留下的淡红色痕迹。

  是她自己的脚。

  此刻,像一件标本,一件展品,被安置在精致的木盒里,呈现在所有仇视她的人面前。

  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恐惧所导致的忏悔却堵住了她的嘴。

  甚至,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的后半生会如何度过。

  紧接着,旁边更多的光屏亮起,上面飞速滚动着她的数据:

  【本体姓名:陶俊姗】

  【本体种族:混血(人类87.5%,鬼族12.5%)】

  【本体境界:涤瑕境后期】

  【模型品质:极品(感官同步率46.19%)】

  【模型状态:温热,汗湿,异味浓烈(距离上次清洁已超过72小时)】

  【保养程度:59%(缺乏保养)】

  【汗腺活跃等级:1.8+】

  【敏感神经能值:脚心182,脚趾173,脚掌172,脚跟166,脚踝164,脚背160……】

  一行行冰冷的数据,将陶俊姗的脚从里到外剖析得清清楚楚,像商品标签一样展示给所有人看。

  尤其是模型状态那一栏,竟然还点出了她很久没洗脚这一点,让她直感羞耻难当,脸颊一阵火热。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商雪珂的声音适时响起,语气似是在极力克制心中对陶俊姗的厌恶,“她施加给那些可怜女孩的痛苦,我们会让她亲身体会一番。”

  话音刚落,主屏幕上的容器内部便立刻伸出了不同材质的工具。

  坚硬的尼龙刷头,柔软的羽毛簇,还有不停震动的球形按摩头……

  陶俊姗的瞳孔几乎快要缩成针尖大小。

  屏幕上,那些家属们的脸因为复仇而扭曲,他们死死盯着那双无助的足玉模型,仿佛要将所有的恨意都灌注进去。

  陶俊姗失去思考地拼命认错,可如今再如何忏悔都无济于事。

  “开始吧。”

  商雪珂的声音,如同最终落下的法槌,重重地砸在她的心头。

  “不——等等,我知道错了,真的!我求啊啊哈哈哈!!!”

  陶俊姗话还来不及说完,便随着工具的运行而身体一软,倒在地上疯狂地扭动起来。

  尼龙刷头压在脚心处,一股无法形容的、尖锐粗糙的痒感,狠狠地蹂躏着她的涌泉穴,那柔软的羽毛簇,则在她的脚趾缝间,以一种极其快速、轻柔的频率来回扫动,令她头颅后仰,脖颈上青筋暴突,身体只能不断重复着向上弓起,又沉沉落下的动作。

  她甚至能看到屏幕上,那只属于她的足玉模型时刻同步着自己的动作,在刷头和羽毛簇的双重夹击下,脚趾被迫绷直又放松,足弓痉挛般地又张又合。

  虽然感官同步率还未达到50%,但她刚刚才经历了一次足部高潮,双脚的敏感度还未恢复至常态。

  再加上现在被迫憋着尿,尿意持续刺激着她的精神,敏感神经因此变得更为活跃。

  而那感觉又如此清晰,如此真实,仿佛直接作用在她此刻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脚一样,换作任何人都无法忍受。

  屈辱、恐惧、以及对后半生即将到来痛苦的预知,让陶俊姗彻底绝望。

  她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眼泪、鼻涕、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在脸上,一片狼藉。

  那羽毛簇的搔痒不同于刷子的硬锐,是一种更绵密的折磨,像无数小虫子在骨头缝里钻,让她痒得发疯,却又无处着力。

  尤其是当那震动的球形头被硬生生摁在脚掌和脚弓时,高频的震动带着一种麻痒,直透骨髓。

  她拼命蜷缩脚趾,用脚底摩擦地面,甚至是用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双脚。

  可反馈感觉的足玉模型却让她只能被动承受,让她那狼狈可笑的动作得不到任何一点舒缓。

  三种不同的极致痒感,通过那恐怖的诅咒链接,从双脚直直窜到身体的神经中枢。

  陶俊姗在地上疯狂地翻滚、扭动、撞击着地板,试图用身体的疼痛来分散那无法忍受的痒感,也依旧都是徒劳。

  与此同时,下体传来的另一种异样感,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悄然缠上了她早已紧绷欲裂的神经。

  贞操内裤的内部发出一阵异常混乱的震动。

  深层,缓慢。

  带着某种诡异韵律的嗡鸣,仿佛有微型引擎在她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血肉深处启动。

  这震动并不剧烈,却精准地撩拨着那些从未被如此外力侵犯过的神经末梢,一种混合着酸、麻、胀的怪异感觉迅速扩散开来。

  没等她适应这深层的震动,另一种感觉接踵而至。

  是来自尿道口及其周围娇嫩黏膜的,一种细微却无比清晰的刺痒。

  仿佛有几根极细的、带着倒刺的柔韧草茎,正以一种不疾不徐的速度,在她那个根本无法搔抓的、最私密的小口内外,来回轻轻抽插。

  一阵阵痛苦的淫叫混杂进她因脚底受痒而发出的笑声和哭嚎。

  奇痒难耐之下,膀胱下意识地一阵收缩,尿意变得越发迅猛且强烈。

  膀胱几乎快要被这种无形的压力注满,到了濒临失控的边缘。

  陶俊姗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传来的鼓胀感和压力。

  她想夹紧双腿,但就像此刻双脚的遭遇一样,这种本能的自保动作根本无法带来任何实质性的舒缓效果。

  她想用力收缩括约肌,抵抗那汹涌的尿意和可怕的刺痒,可偏偏那内部的震动和尿道口的抽插仿佛带着某种干扰神经信号的能力,让她的肌肉控制变得异常困难,每一次试图收紧,都伴随着更强烈的刺痒和失控感。

  深层的震动持续撩拨,尿道口的细刷不停抽插,膀胱的鼓胀感越来越清晰。

  多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可怕的协同效应:震动让她敏感,搔痒催生尿意,尿意加剧了憋屈的痛苦和对失控的恐惧,而这种恐惧又反过来放大了震动与搔痒的感受。

  她的挣扎变得更加复杂和绝望。

  不再仅仅是针对脚底的痒,而是全身性地、试图对抗那种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开来的、想要失禁的可怕冲动。

  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摆脱那内裤的禁锢,臀部的肌肉绷紧到极致,却又在持续的刺激下阵阵发软。

  汗水如同泉涌,在她赤裸的皮肤上横流,在地板上留下蜿蜒的水渍。

  她能感觉到尿液已经顶到了尿道口,只隔着那层薄弱的、正在被不断搔痒的肌肉约束。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因为脚底痒感或内部刺激而产生的颤抖,都让她感觉自己徘徊在失禁的边缘。

  陶俊姗在心里绝望地嘶吼,屈辱的泪水喷涌而出。

  这比单纯的疼痛或搔痒更摧毁人的意志,这是对最基本生理控制的剥夺,是对人格最底线的践踏。

  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滑稽而绝望的扭动,在摄像画面中就像个疯子似的徒劳地挥舞着肢体。

  她的足玉模型被各种工具玩弄、折磨,肌肤泛红、发热,甚至微微肿胀。

  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感受着,却无能为力。

  这种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凌迟,比单纯的肉体痛苦要残忍百倍。

  她成了一个展览品,一个用来泄愤的工具,一个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主宰的笑话。

  受害者家属们的辱骂和嘲笑声仿佛变得更加响亮,与身体内部这无声而残酷的折磨和那地狱般的搔痒里应外合,成了摧毁她意志的最后一把重锤。

  在那无休无止的搔痒和四面八方涌来的仇恨目光中,陶俊姗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一丝尊严和抵抗,也在这公开的、赤裸的酷刑下,被碾磨成粉末。

  ……

  时间在极致的痛苦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陶俊姗不再有力气疯狂扭动,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间歇性的剧烈抽搐,像一条离水太久、濒死的鱼,只能徒劳地张合着鳃。

  汗液、泪水、口涎漫过赤裸的身体,在地板上混合成一滩污浊黏腻的水渍,

  她浸在其中,更添一分深入骨髓的屈辱。

  喉咙早已嘶哑,连闷哼都发不出,只有气管被挤压时发出的、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神经即将被这无止境的痒感彻底磨碎、化为虚无时,那折磨着她足盒内脚底的几种工具,毫无预兆地,同时停了下来。

  骤然的寂静,比之前的喧嚣更具压迫感。

  痒感的余韵还在神经末梢跳跃、灼烧,但真实的、持续的刺激消失了。

  商雪珂突如其来的怜悯,让她残存的意识有了一丝喘息之机,却也带来了更深的恐惧——下一次折磨,会是什么?

  强光依旧无情地笼罩着她,那些镜头依旧冰冷地注视着她,屏幕上的家属们依旧用仇恨的目光凌迟着她。

  然后,商雪珂的声音,如同穿透浓雾的冰锥,再次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仿佛从未被之前地狱景象所扰的平静,以及隐藏在那之下的复杂情绪:

  “感觉如何,陶俊姗?”

  陶俊姗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只看到一片刺目的白和那些冰冷的镜头。

  她想啐一口唾沫,想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对方,却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其他的原因,只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微弱而充满恨意的哼唧,开口的瞬间竟然下贱地挤出了几个求饶的字眼。

  汗水再次涌出,这次是焦急的、恐惧的冷汗。

  “那么,现在,你愿意承认你的罪行了吗?承认你绑架、残害玉姝,非法制作玉模型的罪行?”

  承认?

  她明明早就认罪了。

  可商雪珂想要的显然不仅于此,或者说,受害者家属们的怨气并非如此轻易就能解决。

  陶俊姗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下意识地点着头。

  她只想结束这一切。

  结束这无休止的折磨,结束这比死亡更可怕的羞辱。

  “那么,说出来,对着这些被你伤害过的人,亲口说出你的忏悔。”

  “我……我……”陶俊姗尝试发声,声音却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家属们仍在屏幕里厉声辱骂,眼神凶狠。

  下一刻,熟悉的痒感再次席卷而来。

  陶俊姗猛地一颤,迎来了又一次的足部高潮。

  汗水和玉炁随着脚趾大张和足弓的猛烈痉挛如火山般疯狂喷发。

  热气蒸腾,异味弥漫。

  然后,那可怕的折磨终于再次停下,但似乎马上又要重新开始。

  陶俊姗闭上眼睛,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几乎是吼叫着,语无伦次地喊了出来:

  “我承认!我承认我绑架了她们!是我把她们迷晕…是我利用她们的身体…做成了…玉模型!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吧!!!”

  她喊得声嘶力竭,涕泪交加,最后变成了卑微的、下贱的乞求,甚至试图蜷缩起身体,做出磕头的姿势,却只能以一个扭曲的、更加滑稽可怜的姿态,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哀嚎。

  而那声音已经沙哑得没人能听清,只能被一旁翻译器以文字形式播放出来。

  大厅里一片寂静。

  只有她粗重、破碎的喘息和呜咽在回荡。

  屏幕上的家属们,有的早已因仇恨而心态扭曲,露出了大仇得报的笑容,有的则掩面哭泣,释放着积压已久的悲痛。

  “根据刑律第一百六十五条,忏悔需要铭刻。”商雪珂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寂静,“让你的罪孽,与你的耻辱,一同‘烙印’在你的身上,时刻提醒你,也提醒世人。”

  陶俊姗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看到自己的足玉模型被对准了下方升起的、两个看起来像是特殊打印机喷头的东西。

  那喷头泛着幽暗的金属光泽,尖端的构造极其微妙。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不……不要……我已经承认了……我忏悔了……”她惊恐地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

  “这正是忏悔的一部分——”商雪珂的声音不容置疑,却又忽然顿住了。

  她的神色好像隐隐带着点不忍,让身旁人不禁质疑她是否过于善良了。

  片刻后,她才再度开口,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你的忏悔词,一字一句,用笑靥膏制成的墨水印在你的脚底。”

  没等陶俊姗继续求饶,那冰冷的喷头,已经抵在了她因为先前折磨而依旧敏感红肿的脚底板上。

  紧接着,一阵极其细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和麻痒,从脚底传来!

  喷头射出的墨水像是一根笔,在以一种极高的精度,在她脚底的皮肤上,一笔一划地移动着。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她能感觉到,那些字,正被一撇一捺地刻印在她的脚底。

  [我…是…罪…人…]

  喷头移动着,那混合痛痒的感觉,清晰地勾勒出这四个字的轮廓。

  她咬紧牙关,脚趾因为这诡异的感觉而死死蜷缩起来,却又被无形的力量强行掰开,将脚心最柔软的部位完全暴露给那冰冷的“笔尖”。

  每一笔落下,都又痛又痒,让她几乎失去理智。

  […罪…名…是…绑…架…玉…姝…]

  字句在延续,折磨也在延续。

  她能看到旁边屏幕上,自己足玉模型的特写——红肿的皮肤上,正随着笔尖浮现出清晰的、漆黑的字迹,那字迹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蠕动着,嵌入她的皮肉,与她脚底的纹路融为一体,而这一切都同时复制在她的双脚上。

  […非…法…制…作…玉…模…型…]

  当最后一个字,伴随着那令人崩溃的痛痒感,铭刻在她脚底时,陶俊姗感觉自己最后一点作为人的东西也被彻底剥夺了。

  那漆黑的字迹,在她红肿的脚底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能感觉到,那些字迹所在的位置,皮肤传来一种持续的、低强度的、如同无数蚂蚁爬行的麻痒感,仿佛那些字是活的,在不断地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提醒她犯下的罪孽。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让她眼前一黑。

  这一次的昏迷,不再是被迫,更像是一种濒临毁灭的自我保护。

  寂静,重新笼罩了大厅。

  只有那些冰冷的镜头,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记录着。

  ……

  三个小时后。

  陶俊姗的意识被一种钝痛和无处不在的、细微的麻痒感重新拼接起来。

  她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息,仿佛刚从溺毙的边缘被拖回。

  身体还残留着之前公开处刑时那种被无数目光凌迟、被同步痒感折磨到崩溃的震颤。

  但此刻,周围不再是那个强光刺眼、布满镜头的圆形大厅。

  眼前只有黑暗。

  一种带着潮湿水汽和金属锈蚀气味的、压抑的黑暗。

  她发现自己正趴在一段向下倾斜的、冰冷潮湿的金属管道里。

  管道内壁布满了滑腻的苔藓和不知名的粘液,黏着她的胸腹和膝盖。

  她下意识地想撑起身体,却立刻被两处地方传来的、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感受狠狠击中。

  第一处,来自她的双脚。

  除了可能源自于玉模型所受的折磨,还可能源自于脚底那笑靥膏留下的笔迹,或是此刻她脚上所穿的金属靴子。

  这双靴子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她从小腿到脚趾的每一寸肌肤,沉重,冰冷,仿佛是专门给她双脚定制的金属棺椁。

  而就在这金属棺椁的内部,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东西在动。

  不是之前那种来自外部的、狂暴的刷洗和搔刮。

  而是无数坚韧的……刷毛?

  或者说是某种更柔软的、带着倒刺的植物纤维?

  它们紧贴着她的脚底皮肤,以一种中低强度的恒定频率,持续不断地刮搔、旋转、钻探。

  不会立刻让她崩溃尖叫,却像背景噪音一样,牢牢盘踞在她的神经末梢,侵蚀着她的意志,让她无法集中精神,无法忽略,永远处于一种烦躁、焦虑、想要疯狂摩擦双脚却根本做不到的绝望状态。

  一个名字随即刺入陶俊姗的脑海。

  雀跃靴——因启动后后双脚受痒而无法克制地踢腿、弹跳、挣扎而闻名,是极乐司为管制罪犯行动而专门制作的刑具。

  而另一处感觉自然来源于依旧锁着她下体的贞操内裤。

  内部除了对三穴的堵禁外,紧贴着她尿道口、外阴、后庭口的位置还有某种更纤细、更灵活的东西,像是微小的、带着吸盘的机械触手,或者某种不断震动的、圆滑的珠子。

  它们的存在感并不强烈,除了轻微的搔痒外,没有立刻引发剧烈的生理反应,但却带来一种极其微妙而恶毒的折磨——欲望和尿意。

  一种持续的、缓慢累积的、仿佛膀胱正在被逐渐填充的坠胀感。

  它并不紧迫到无法忍受,却如同附骨之疽,时刻提醒着她那个区域的异常,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精神上承受着巨大压力。

  而那种细微的震动和触碰,又在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加剧着这种生理与心理的双重不适。

  而这贞操内裤和雀跃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依靠玉炁自动运行,或者说是带着玉炁的身体盐分,比如尿液和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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