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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乌托邦》(可定制)【定制番外】蚕豆开花,第4小节

小说:《极乐乌托邦》(可定制) 2025-12-01 14:58 5hhhhh 6480 ℃

  这又是为何过了这么久,她的膀胱也没有胀坏,而是一直维持着憋尿痛苦的原因。

  她就像一具玩偶被丢弃在这黑暗、潮湿、散发着腐朽气息的金属管道里。

  屈辱和愤怒瞬间冲垮了刚刚恢复的一丝清明。

  她猛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金属靴沉重的分量让她动作踉跄。

  她低头,只能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那两件闪烁着不祥幽光的黑色金属造物,像某种寄生的怪异甲壳,牢牢吸附在她身上。

  她嘶声咆哮,声音在狭窄的管道里撞击回荡,变得扭曲而空洞。

  “够了!有本事杀了老子!!出来!!!”

  只有她自己的回音应答着她,伴随着脚底那永不停止的、细微却无处不在的搔痒,以及下身那阴魂不散的憋胀感。

  陶俊姗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从额头滚落,流进眼睛里,一阵涩痛。

  她不能待在这里!必须离开!必须找到商雪珂那个婊子,把她撕碎!

  这么想着,她强迫自己冷静,试图调动那点可怜的玉炁感知。

  玉炁依旧晦涩,如同在粘稠的泥潭中游动,感知范围被压缩到极限。

  但就在她集中精神的某一刻,一股极其微弱、却与她自身玉炁同源共振的波动,如同黑暗中一丝几乎要熄灭的火星,从管道下方的某个深处,隐隐约约地传递了过来。

  是她的足玉模型!

  这个发现像一剂强心针,瞬间注入了她近乎枯竭的身体。

  希望,哪怕只有一丝,也足以点燃疯狂的求生欲。

  这种欲望甚至让陶俊姗忘记了思考,忘记去想清楚自己为何会在这个地方。

  她不再犹豫,开始沿着倾斜向下的管道,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

  动作远比她想象的要艰难和痛苦。

  那双雀跃靴沉重无比,每一次移动,都需要耗费巨大的体力,而双脚那持续的搔痒,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分散她的注意力,挑战着她的忍耐极限。

  她必须极力克制住想要停下来、用任何可能的方式去摩擦双脚的冲动。

  而下身那贞操内裤带来的快感和憋尿感,随着她的爬行、肌肉的绷紧和放松,时而加剧,时而稍缓,像一根无形的线,牵扯着她的神经,让她浑身燥热,无法完全专注于前进。

  管道并非笔直,它蜿蜒曲折,时而分出岔路。

  有的岔路尽头是死路,只有冰冷的金属壁。

  有的岔路则通向更深的黑暗,传来滴水的回声或是某种低沉的、仿佛巨型机械运转的嗡鸣。

  陶俊姗只能依靠那微弱的、时断时续的玉炁感应,朝着足玉模型波动的方向艰难前行。

  爬行。

  无尽的爬行。

  汗水浸透了她的全身,与管道内的湿滑苔藓混合,让她身上沾满了黏腻的污垢。

  时间失去了意义。

  可能过去了几个小时,也可能只是几十分钟。

  在这绝对的黑暗和孤独的折磨中,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

  雀跃靴内的搔痒似乎随着时间推移,在缓慢地、不易察觉地增强。

  像无数细小的针尖,更加清晰地刺入她的感知。

  她开始无法控制地发出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爬行的动作也开始变形,时而会因为一阵突然加剧的痒感而猛地停顿,身体蜷缩,额头抵着冰冷的管道壁,剧烈地喘息。

  而下身的憋尿感,也变得越来越折磨,压迫着她的膀胱出口。

  她更加本能地夹紧双腿,爬行的姿势也变得越发别扭和痛苦。

  在一次拐过急弯时,雀跃靴内的搔痒陡然提升了一个强度,仿佛里面的刷毛瞬间变得更加坚硬、频率更快。

  陶俊姗猝不及防,整个下半身猛地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她用手死死抠住管道壁的缝隙,才勉强稳住身体。

  同一时刻,她猛地察觉到,来自足玉模型的搔痒强度,骤然提升到了之前从未有的高度。

  变成了间歇性的、如同高压电脉冲般的猛烈冲击,是无数探针以极高的频率同时狠狠扎挠着她的脚底板,蹂躏着每一个神经末梢。

  她再也无法忍受,发出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在管道里疯狂地翻滚、撞击,沉重的金属靴砸在管壁上,发出“哐哐”的巨响。

  而几乎就在同时,下身的贞操内裤内部,那细微的震动和触碰也陡然变得激烈,那些微小的机械触手或珠子,开始以一种混乱而刺激的模式,高速震动、旋转、轻戳。

  憋尿感瞬间被放大到了极致,她忍不住蜷缩起身体,用手拼命地想要脱下它,却只是无能狂怒。

  肛门和阴道周围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刺激而剧烈痉挛,一阵剧烈的生理快感如同无法形容的恐怖浪潮,却无法得到真实的释放,而是狠狠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

  身体被强制推向了愉悦与痛苦的巅峰,却在最后关头被冷酷地截断、按住,只留下更加空虚、更加煎熬、更加疯狂的渴望与折磨。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与汗水、泪水混合在一起。

  她在粘滑的管道地面上无助地扭动,所有的力气都在这种极致的、被精准控制的感官风暴中被抽干。

  短短的几十秒,如同几个世纪般漫长。

  当那恐怖的冲击波终于如同潮水般退去,重新恢复到之前那种“温和”的持续折磨时,陶俊姗已经瘫在冰冷的金属管道面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她挣扎着,再次用手肘撑起身体。

  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脚底加剧的痒感和下身难以启齿的刺激。

  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执念,一个在无边折磨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找到自己的足玉模型。

  关闭它。

  然后……杀了所有人。

  此刻,陶俊姗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在黑暗中疯狂地“奔逃”、寻找。

  贞操内裤内部有时是长时间的、细微却无法忽视的麻痒,如同无数蚂蚁在娇嫩的黏膜上迁徙,让她夹紧双腿,腰部不受控制地扭动,却丝毫无法缓解,反而可能因为摩擦而触发更剧烈的模式;有时则是毫无征兆的、针对某一点的集中高频震动,像一根颗粒钻头猛地刺入神经最密集的区域,让她瞬间僵直,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而雀跃靴内部的模式也发生了转变,坚韧的刷轮在脚心处以令人发狂的频率旋转;柔软的羽毛则专门针对脚趾缝和敏感的趾腹,来回扫动,带来细碎的微痒;偶尔,还会有带着黏液的类似舌头的仿生装置舔舐而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更加难以忍受的瘙痒感。

  思绪越来越混乱,愤怒是陶俊姗此刻唯一还能抓住的浮木,支撑着她没有彻底沉入那无边的痒海。

  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调动那点微弱得可怜的玉炁感知,像盲人触摸盲文一样,感知着周围冰冷墙壁后可能存在的空隙,空气流动的细微差异。

  终于找到了。

  她的足玉模型。

  她能感觉到它,就在前方,不远的地方。

  只要找到它,关闭它,这无尽的折磨就能停止!

  她快速拐过一个弯,前方却出现了三条岔路。

  感知在这里变得模糊,像是被什么干扰了。

  她咬着牙,选择了中间那条,仅仅是因为感觉上离她的足玉模型似乎更近了一点。

  然而刚踏入这条通道,贞操内裤的折磨便骤然升级。

  内部的触须猛地加大了动作幅度,不再是麻痒和震动,而是带着一种模拟抠挖般的侵略性动作。

  陶俊姗双腿一软,停下动作,双手死死抠住冰冷的管道,指节泛白。

  快感汹涌澎湃,几乎要冲破她最后的理智。

  她夹紧双腿,身体蜷缩成一团,额头抵着地面,浑身剧烈地颤抖。

  那雀跃靴仿佛感应到了她状态的剧烈变化,脚底的刷轮转速猛地提升,羽毛也换成了某种清理缝隙的磁线,像是有无数把小锉刀和毛刷在同时折磨她的脚底和脚趾缝。

  她的牙缝里漏出阵阵淫叫,羞耻感和生理的极度不适让她几乎晕厥。

  她拼命对抗着那股高潮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对抗着内外交加的痒感,在地上挣扎、喘息。

  紧接着,脚底的折磨再次发生了变化。

  变成了更有节奏的、间歇性的强烈刺激。

  痒感如同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次都在她即将稍微适应的瞬间,猛地推向一个更高的峰值。

  她的身体被这精准控制的痒刑玩弄于股掌之间。

  下身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她猛地仰头,身体向后反弓,喉咙里发出被扼住般的嗬嗬声,几乎要达到某个高潮的顶点——然后,折磨骤然减弱,只剩下令人心痒难挠的余波。

  她刚喘过一口气,下一波更剧烈的痒感又接踵而至,再次将她推向高潮的边缘,然后又在她即将彻底崩溃的前一秒,精准地撤回。

  如此反复。

  她的意识开始涣散。

  咒骂声变成了无意义的呓语和呜咽。

  寻找足玉模型的执念还在,但身体似乎已经不听使唤了。

  她像一具被丝线操控的木偶,在痒感和快感,以及尿意的提拉下,做出各种扭曲、滑稽、不堪入目的动作。

  她时而蜷缩,时而伸展,时而用头撞击墙壁,时而在地上翻滚。

  时间彻底失去了意义。

  通道依旧看不到尽头,岔路仍在不断出现。

  她凭借着一丝本能和那微弱的感知,跌跌撞撞地前行。

  贞操内裤和雀跃靴,如同两个永不停歇的节拍器,精准地敲打着她神经的极限。

  有一次,在又一轮剧烈的高潮寸止后,她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昏暗的管道内壁。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那些被她折磨的女孩的脸。

  她们没有怨恨,没有愤怒,只是空洞地望着她,然后,她们伸出苍白的手,指向她……

  “不…我没错……我没……”她喃喃自语,神智已经开始错乱。

  快感再一次汹涌而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伴随着的是贞操内裤内部一阵极其剧烈、仿佛要撕裂她般的抠挖和震动。

  同时,雀跃靴也因吸收的脚汗越来越多而开到了最大功率。

  而就在这生理和心理的绝对临界点上,她脑海中关于足盒位置的感知,陡然变得无比清晰。

  就在前面!左转!很近!非常近!

  这突如其来的希望,像是一束光,又像是最残忍的折磨。

  她必须忍住!必须去到那里!

  陶俊姗用手肘撑着地面,拖着几乎瘫痪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前爬。

  她爬过的地面,只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私处和脚底的酷刑依旧在持续,每一次摩擦,每一次移动,都带来灭顶般的感受。

  爬过拐角。

  前方就是通道的尽头。

  似乎有一个稍微开阔一点的空间。

  里面静静地放着一个东西。

  那个暗红色的木盒。

  她的足玉模型。

  看到了。

  终于看到了。

  陶俊姗的眼中爆发出最后一丝狂热的光芒,无数复杂的欲望交织在一起,瞬间压倒了一切。

  她不知从哪里涌出一股力气,像一条终于看到水源的狗,手脚并用地朝着那个木盒爬去。

  短短十几米的距离,爬得如同跨越了整个青金石区的地底。

  贞操内裤里的折磨和雀跃靴里的酷刑,并未因为她的接近而有丝毫减弱,反而像是嗅到了终点的气息,更加变本加厉。

  尿意和一种更陌生的、濒临失禁的崩溃感,如同海啸,一次次冲击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意志堤坝。

  她死死咬着牙,用手肘,用膝盖,拖着那具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在内外酷刑下不断颤抖痉挛的身体,一点一点,挪向那个平台。

  汗水、口水、眼泪糊满了脸,在她爬过的冰冷金属地面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湿漉漉的痕迹。

  终于,她的手颤抖着触碰到了那暗红色的木质表面。

  冰凉,光滑,带着木质特有的细微纹理。

  在这一瞬间,仿佛所有的痛苦都短暂地离她而去。

  希望,如同回光返照,在她空洞的眼眸里点燃了一簇微弱却炽烈的火苗。

  她甚至忽略了那依旧在持续折磨她的刑具,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盒子上。

  关闭它!只要关闭它,这该死的、同步的痒感就会停止!

  她挣扎着,用那只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知觉的手,在盒子上摸索。

  没有明显的开关,没有按钮。

  盒盖与盒身严丝合缝,像一块完整的木头雕刻而成。

  她用力去抠,去掰,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但那盒子纹丝不动。

  恐慌再次攫住了她。

  不!不可能!一定有办法!

  她的目光疯狂扫视,终于,在盒子侧面,靠近底部的位置,发现了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只有小指指甲盖大小的凹陷。

  那凹陷的形状……她猛地抬起自己的脚,看向那只雀跃靴的靴底。

  在靴跟处,有一个凸起的、带着复杂花纹的金属块。

  那个凹陷,和她靴底的凸起,是匹配的!

  陶俊姗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忍着贞操内裤里因为动作而加剧的刺激,将那只穿着雀跃靴的脚,抬了起来,对准了那个凹陷。

  “咔哒。”

  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机括咬合声响起。

  那严丝合缝的盒盖,缓缓地向两侧滑开,浓郁的酸臭味扑面而来,露出了里面那只被固定着的45码足玉模型。

  脚底板上,因为之前的折磨,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淡红色刮痕,微微肿胀,汗湿使皮肤显得油光发亮。

  而就在盒盖完全打开的瞬间——

  一声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嗡鸣,从盒子内部轰然爆发。

  盒内原本那些相对基础的工具猛地缩回,取而代之的,是更多更高强度的工具如同毒蛇出洞般弹射出来。

  带着倒刺的金属刮板;布满细小凸起的震动玉珠;喷吐着冰凉粘滑液体的细管;高频旋转的钻头……它们各自占据了足玉模型的各个位置,全方面的覆盖下去。

  【警告:永久挠痒功能启动!】

  陶俊姗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彻底绝望的尖叫。

  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痒感,如同核爆一般,瞬间淹没了她的整个神经系统。

  金属刮板刮过脚心,带着倒刺撕挠着敏感的皮肤;震动的颗粒球碾压着脚趾缝和趾腹,麻痒直透骨髓;冰凉的粘滑液体不断喷吐,让所有折磨都带着湿漉漉的、更加难以忍受的触感;而那旋转的钻头,虽然没有真正接触,但那逼近的威胁感和高频震动带来的共鸣痒感,让她整个脚掌都痉挛着蜷缩,却又被固定装置强行拉直。

  “啊啊啊——!停下!停下!求求你!停下!!”

  陶俊姗在地上疯狂地打滚。

  她的世界,只剩下痒,无边无际、永无止境、不断升级的痒。

  就在她意识即将被这无尽的痒海彻底吞噬、陷入疯癫的的前一刻——

  “咔嚓。”

  一声清晰的、仿佛某种锁扣打开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紧接着,一道强烈的、久违的白光,猛地从上方倾泻而下,刺得她紧闭的双眼都感到一阵灼痛。

  她所在的空间开始缓缓上升。

  短暂的失重感后,逐渐归于平稳。

  强光适应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睁开被汗水和泪水糊住的眼睛。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极其广阔、仿佛神殿般宏伟的大厅里。

  穹顶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纯净的蓝天白云。

  极乐司的某个部门。

  而她的周围,是一圈圈逐层升高的环形廊道。

  廊道上站满了人,穿着统一制式、代表着权力与秩序的极乐司制服的男男女女。

  缉卫、役物师、文书……各色人等。

  她们每个人都低着头,面无表情,或者说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目光,俯视着大厅中央平台上,赤身裸体、浑身污秽、因为无法忍受的痒感而不断剧烈抽搐、发出非人惨嚎的她。

  她的丑态,她的崩溃,她因为极致痒感而扭曲的面容……一切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成百上千道目光之下。

  “嗬……嗬……”陶俊姗想说话,想求饶,想咒骂,但除了破碎的抽气和因为痒感而无法控制的惨叫,她吐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字眼。

  一个穿着司主近卫制服、面容冷峻的女人走上前几步,站在平台边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通过扩音装置,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大厅:

  “罪犯陶俊姗,涤瑕境玉姝,经查实你长期于青金石区流窜,利用自身外貌及出色的感知力,专门诱捕、绑架同境界玉姝共计两百一十七人,并在未经授权的情况下,超量制作玉模型,致受害者精神永久性损伤……”

  她的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敲打着陶俊姗早已崩溃的神经,也敲打在周围所有旁观者的耳中。

  “今日,你落入法网,身受其刑,乃天理昭彰!依据《新华夏玉炁管制律》及《极乐司缉恶条例》,现正式将你逮捕,你的余生将在无尽痒刑与公开忏悔中,赎你万分之一罪孽!”

  “我认……我认罪!!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求求你……让它停下……停下啊!!”陶俊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模糊不清的、夹杂着惨嚎的求饶,身体因为盒子里又一波剧烈的搔刮而猛地弹起,又重重摔落,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做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她的求饶,在这庄严肃穆的大厅里,显得如此下贱,如此可笑。

  那近卫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件即将被处理的垃圾。

  她微微抬手,两名穿着重甲的缉卫走上前,粗暴地将几乎已经是一滩烂泥的陶俊姗从地上拖了起来。

  她的身体还在因为那永不停歇的痒感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

  在她们拖着她,离开这间大厅时,她的视线也始终停留在自己的足玉模型上,里面的工具依旧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那双与她感官相连的脚。

  ……

  极乐司总部。

  大厅侧面的休息区内,那些受害者家属们尚未离去。

  他们聚集在那里,脸上的绝望与悲愤好像削减了部分,又好像没有,倒是有部分人多出了一种大仇得报后的、混合着空虚与激动,以及一丝丝称不上释然的复杂情绪。

  随着一扇不起眼的合金门无声滑开,商雪珂在两名侍女的保护下走了出来。

  家属们立刻围拢上去。

  “商小姐!多谢您!多谢您为我们做主啊!”那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此刻哭得几乎瘫软,被旁人搀扶着,就要向商雪珂下跪。

  商雪珂急忙上前一步,稳稳扶住老妇人,不让她跪下去。

  她的动作轻柔,眼神里充满了痛惜与安抚。

  “老人家,快别这样,这都是雪珂分内之事,更是极乐司应尽的职责。”她的声音温婉依旧,句句恳切,带着自责,“只恨未能更早察觉,可怜了诸位的亲人,好在那恶徒终于伏法,受到应有的惩戒……”

  “商小姐您千万别这么说!”一个中年男人激动地开口,“若不是您仗义出手,我们这些人,怕是连孩子的冤屈都无处申诉!那极乐司……哼,之前推三阻四,若非您……”

  商雪珂轻轻摇头,打断了他可能对极乐司更多的抱怨,温声道:“司内此前确有疏漏,但辛陌棠大人刚刚继任司主,百废待兴,如今既已重视此事,必会给大家一个更彻底的交代,请诸位放心,后续对受害者的抚恤、治疗,我都会亲自督促,绝不会让她们再受委屈。”

  家属们感激涕零,纷纷道谢,将她围在中间,仿佛她就是这冰冷世界里唯一的光。

  良久,家属们才在极乐司低级文员的引导下,千恩万谢地离去。

  商雪珂微笑着目送众人消失在视野中,才回到了自己的银色豪华浮舆中。

  她缓步走到一面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并无一丝褶皱的衣袖和裙摆,目光落在倒影中自己那完美无瑕的容颜上。

  脸上那悲悯而疲惫的神情,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一点点褪去。

  车门关上的瞬间,两声脚步从后方响起,不疾不徐。

  商雪珂没有回头,依旧看着镜中的自己,只是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何漠的身影出现在镜中。

  “恭喜商小姐。”他露出微笑,毫不掩饰自己的恭维,“不对,或许该提前称呼您为……少都君了?”

  他在商雪珂身侧稍后的位置停下,姿态恭敬,目光却锐利地扫过她镜中的倒影。

  浮舆缓缓起飞,商雪珂终于转过身,面对着何漠。

  她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那种毫无攻击性的温和微笑,但眼神里,已是一片冷厉的算计。

  “何先生言重了。”她声音清脆,把话说得冠冕堂皇,“我不过是尽些绵薄之力,为司主分忧,为百姓伸冤罢了。”

  商家长女商雪瑶甘酒嗜音、骄奢淫逸,在民间声望不佳,而她商雪珂则恰恰相反,本就在民间有极高的声望的她,如今又立下此等功绩,想要取代长姐成为商家少都君,几乎只差临门一脚了。

  “说起来,此事能办成,还得多谢何先生你呢。”

  “少都君过谦了。”何漠心照不宣地陪笑附和,接着从怀中取出一个轻薄如纸的数据板递了过去,“这是本次货物的处理清单和收益明细,请您过目。”

  所谓的货物自然是指玉模型。

  商雪珂接过数据板,指尖在上面随意划动了几下,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数字和代号,脸上拂过一瞬兴奋和满足。

  “不错。”她将数据板递还给何漠,压低了些声音,“现在没了陶俊姗,何先生可有找到合适的人手?”

  “您放心,早就找好了。”何漠收起数据板,微微颔首。

  商雪珂轻轻“嗯”了一声,微笑着走到窗边,看着下方如同蚁群般忙碌、穿梭的极乐司成员和飞行器,冰冷的指尖在窗玻璃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短暂的水痕。

  她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穿透了层层叠叠的建筑,落在了某个特定的区域,嘴角那抹笑意加深,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欣赏与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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