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时我们停下脚步，特意在开阔地带扎营。夜间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有点希望总归是好的。晚餐我煮了搭配鸡肉干和豌豆的意面。塔玛拉自离开铁路后一直闷不吭声，此刻仍撅着嘴。她打破沉默抱怨食物难吃，却还是把盘子扫了个精光。

准备就寝时出现了新的危机。我只有一条睡袋。幸好因为略有幽闭恐惧症，我带的是一款加大型号。当我说要共睡一个睡袋时，塔玛拉皱起了眉头。而当我声明必须赤身裸体睡时，她更是投来警惕的目光。

裸睡可不是我瞎编的。自从踏上旅途我就一直这么做的。这么做有几个好处：首先，睡袋与赤裸肌肤直接接触时保温效果最佳，能让体温在袋内形成暖空气层；其次，我们的衣物早已湿透—在雪地里跋涉时，积雪总会渗进布料融化。化纤面料固然神奇，挂在寒冷的帐篷里隔夜就能干透，但若穿进睡袋隔绝空气，水分根本无从蒸发。

我试图向塔玛拉解释这些道理，她却连连后退猛摇头，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我叹口气，如今学校里的防性侵教育实在矫枉过正，搞得孩子们看哪个大人都像变态。眼看除了用强别无他法，我只好妥协允许她穿着衣服睡。

为表安抚，我保留了保暖内衣。而塔玛拉更是全副武装地钻进来，连滑雪服都舍不得脱。

睡姿调整成了大工程。最后发现唯一可行的姿势是两人侧躺，我紧贴着她后背。我一只手臂垫在她颈下，另一只要么紧贴身侧，要么就得滑进她双腿之间。这趟旅途注定漫长难熬。

翌日清晨天色清朗，寒气刺骨。夜间气温骤降。塔玛拉因前日以三十英里时速撞进雪堆的旧伤，浑身僵硬酸痛。

早餐是高蛋白能量饮料配贝果。塔玛拉嘟囔着想要培根煎蛋，但我们还是很快整装出发了。

我很快就难受起来。潮湿的保暖内衣让我浑身发冷，湿布料不断摩擦着皮肤。塔玛拉的情况更糟—至少我的外衣是干的。

临近正午时，塔玛拉远远落在后面。我回头发现她坐在百米外的雪地上，叹了口气放下雪橇缰绳，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走到跟前时，她正哆嗦着哭泣。防雪服已经冻得梆硬，小家伙整个人都在打颤。我骂骂咧咧地拽着她回到雪橇旁。

搭好帐篷后，我命令塔玛拉脱光钻进睡袋。她没吭声，但颤抖的小身子还是做出了明显的点头动作。我憋着火抓起斯普林菲尔德步枪，扭头走向附近的树林。

我徒劳追踪着各种小兽足迹几个小时，那些痕迹总在雪地里莫名其妙中断。正坐在倒木上喘气时，身后闷响让我猛地转头。

是头小驯鹿，怕是还不到一岁，模样乖巧极了。我们四目相对都愣在原地。可爱填不饱肚子，我当即举起来复枪。这小鲁道夫显然受过母鹿的求生训练，枪管刚一动它就窜了出去。子弹只掀松树皮，待我拉栓准备第二枪时，它早已消失。

我垂头丧气继续搜寻数小时，再无收获。方才的枪声恐怕早已惊退五英里内所有活物。

回到营地时塔玛拉几近崩溃。城里姑娘听见枪响就以为出了人命，想到这荒郊野外只有我陪着她，愣是自己吓破了胆。我刚掀开帐门，她就从睡袋里扑来搂住我。浑身上下只穿着小内裤，本能回抱时我的手恰好托住她软嫩的臀瓣。刚缩回手的瞬间，她也意识到自己半裸的窘境。伴随着细弱惊叫，她一头扎回睡袋。躲妥当后竟朝我露出腼腆微笑—这是她头一次没摆出镀铬钢板似的冷脸。

晚餐仍是意面，只是换了调味料。这种高热量压缩干粮最适合长途跋涉。要是你常越野徒步，迟早会吃腻这玩意儿。

天黑不久塔玛拉就睡下了。我等她躺稳十分钟，脱光衣服用雪搓了遍身子。套上干内裤时冻得直哆嗦，拽着衣物爬进帐篷时，发现这小客人彻底打乱了我的惯例—原本这种难受的雪浴都是安排在清晨的。

我发现塔玛拉的衣物整齐地挂在帐篷内置的晾衣绳上。看来她长了记性。我把自己的衣服挨着她的挂好，从她身后滑进睡袋。该死的，当我顺着她的背部滑下去时，她的肌肤竟如此光滑。我的手背无意间蹭过她只穿着内裤的娇小翘臀。我刚躺稳她就发出轻哼。操！我的肉棒正抵在那巧克力色小屁股的沟缝里，这不安分的孽障竟开始胀大。

我试图压制欲望却无济于事。不到一分钟，我就硬挺挺地顶在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穿着可爱内裤的臀缝间。管他妈的，我轻轻将手滑进她膝盖上方的大腿内侧，反正她睡着了而我对此无能为力。那晚我的梦境充满了淫秽色情。

清晨晴朗微暖。几小时内天空便阴云密布。雪直到下午才飘落，来势却异常凶猛。我们顶着风雪继续赶路。黄昏时分再次扎营，很快白昼会短到必须夜行，但现在还无需如此。

我们沉默用餐后喝了杯热可可。塔玛拉径自睡下。我等了几分钟确认她睡熟，便脱衣进行雪浴。

钻进睡袋又成了暧昧的肢体游戏。当我冰冷的身体贴向她后背时，塔玛拉微微颤抖。我任由右手背轻抚过她光洁的裸背，掠过布料包裹的柔软臀瓣，最终滑入她双腿之间。虽有负罪感，但我安慰自己这点触碰无伤大雅—尤其在她毫不知情时。该死，我正沦为趁人之危的色鬼。

次日清晨我们不得不挖开积雪。完成这苦差后继续启程。塔玛拉闷闷不乐，我猜得到缘由却未点破。随着时日推移，获救的希望日渐渺茫。出乎意料的是，我竟适应了现状—但愿这份接纳不是源于每个夜晚贴紧那温暖翘臀的快慰。我不敢深究内心，就像怀疑巨石下藏着污秽时，最好别去掀开。

此前地形多平坦，这日却开始出现起伏。眼下只是轻微褶皱，日后将愈发险峻。午休时雪花再度飘洒。

接下来几日大同小异。气温骤降，雪势更猛。虽整体趋向严寒，但偶尔的回暖会让积雪变得湿软，转寒后又凝成冰壳—正是我早先领教过的光滑噩梦。地形的立体化更添"乐趣"：下坡时雪橇的干滑橇板总会撞击我的小腿，有两次甚至把我撞翻。第二次事故后，我用备用绳索让塔玛拉在陡坡上控制雪橇。

我与女孩逐渐形成微妙默契。她似乎接受了困境，决定徒步求生。阴郁情绪消散后，她开始欣赏北疆荒野之美，甚至能苦中作乐。随着相处愈发愉快，我早前的怨气消散，反而开始享受她的陪伴。

几日后她终于提起卫生问题—这在严冬荒野堪称不可能的任务。我解释了痛苦的雪浴法：赤身抓雪摩擦全身直至体温堪比冰沙，再钻进睡袋把"清凉"分享给同伴。某晚她尝试后，十分钟后尖叫着冲回帐篷，牙齿打颤地喊着"有有有更更更好的办办办法"。

我也不太喜欢这种方式，经过一番头脑风暴后，我想出了个更舒坦的替代方案。雪橇货物里有个折叠水桶—原本我以为要等南行更远才用得上，还骂自己蠢竟没把它留在补给点。这下它倒派上用场了。晚饭后我们开始化雪，攒满一锅就倒进桶里。把桶搁在火堆旁就不会结冰。等水量足够时，就拎进帐篷里像传统擦身浴那样用。

这法子不算完美。碍于塔玛拉的矜持（反正不是我的），每次只能一人洗澡。实际上我们得隔天才能轮换着洗。还得耗不少燃料—树林依然稀疏，要是被迫在空地扎营就洗不成。炉子燃料精贵得很，可经不起这般挥霍。

某晚塔玛拉洗完澡，我多等了半小时才钻进她身后的睡袋。尽管已一周没用过肥皂类的东西，她闻起来却清新干净。我往下溜时故意多蹭了她几下。妈的，这触感太销魂了。我硬着屌躺了五分钟，才轻声唤她名字，没反应。加大音量带上命令口气，还顺手戳了戳她，连声哼唧都没有。

放心之后，我右手整个覆上那的小屁股。真该死，我简直迷上这团软肉了。从第一天亲吻它起，我就知道这是顶级的幼女美臀，如今它简直占据了我所有思绪。我轻捏左边臀瓣又揉右边，沉迷于软肉在掌间变形的触感。指尖顺着细缝向下滑—操！老子鸡巴快要炸了！

我得好好摸个够。屏息听着孩子均匀的呼吸，我勾住她内裤腰边极缓地往下褪。现在探索的手指与目标之间再无阻碍。掌心划过比顶级丝绸更滑腻的滚烫肌肤，我先托住一侧臀肉，再换另一侧。光是捧着这两团温热的少女嫩肉，这刺激就差点让我交代了。

我缓缓探出一根手指陷进她精致臀沟的潮湿褶皱里。来回抚弄着这条细缝，每次划动都往深处多探几分。我不慌不忙地享用着对幼女屁股的亵玩，良久后指尖终于触到那孩子小巧菊蕾的柔嫩褶皱。绕着入口打了几转，我轻轻往里顶了顶—指节刚陷入她的后庭就遇到阻力。怕惊醒亲爱的小同睡者，我没再深入，只顾品味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嵌在她稚嫩肛门里的快感。

最终我抽出手指继续探索。顺着臀沟滑到她紧并的大腿根，内裤布料蹭过我的手背。独闯的指尖钻进她光滑腿缝，攀上光洁无毛的完美阴阜。我揉弄着她肥厚的阴唇，慢慢描摹中间的沟壑—那里已渗出一丝湿意。

这恰到好处的刺激让我再也把持不住。我抽手攥住硬如钢铁的肉棒，才撸动两下就在自己胸口和孩子背上喷出大量精液。滚烫浓稠的白浊接连不断地从龟头迸射，仿佛永无止境般淋遍我俩的身体。

我喘着气瘫了半晌，才撑起身扯过晾衣绳上的毛巾。缩回睡袋轻轻擦净塔玛拉光滑背上的精斑，打理完自己后把毛巾扔出帐篷。我温柔地替孩子提好内裤，手掌滑进她腿间停在如今被布料包裹的阴部下方。从背后搂住她，在肩颈落下轻吻，沉沉睡去。

随着时日推移，我的动作越发大胆。原本搁在孩子膝弯的右手逐渐上移，翻身时甚至会蹭到她胯间的布料。夜间的探索也更放肆—不久我就掏出勃起的肉棒，让流着前液的龟头在那妙臀上磨蹭。有两次我直接在那可爱臀瓣上射了大量精液。

我们继续向南行进了又一周。森林变得更加茂密，地形也越发崎岖不平。尽管我们俩的耐力都增强了，但每日行进里程却开始缩短。雪橇上的食物储备已大不如前。

就在我徒步旅行的整一个月那天，又一场暴风雪袭来，冰雪打得人生疼，能见度骤降至仅几米。谨慎起见本该停下，但食物状况不允许我们这样做。我们顶着呼啸的狂风，闯进越来越浓的黑暗中继续前进。

那晚轮到塔玛拉洗澡。我蜷缩在摇曳的篝火旁，试图躲开被风不断卷起抛向黑暗的炽热小煤块。周围半冻的树木发出噼啪声和呻吟声。

我给了她二十分钟时间，然后爬进帐篷开始脱衣服。每脱下一件外衣，我就把它塞出门外，尽量抖掉积雪，然后挂到晾衣绳上。当脱得只剩内裤，正试图挂上有些发臭的保暖内裤时，冰冷的手指笨拙一滑，把我大部分衣服和塔玛拉的衣服都从绳上碰掉了。我骂骂咧咧地开始捡起衣服，仔细地重新挂好，保持间距以便天亮前都能晾干。活儿干到一半，我突然愣住了—手里攥着一团湿冷的东西，是塔玛拉刚洗过的内裤。

几天前她曾提过希望能洗内裤，我当时随口说那就洗呗。当她问睡觉穿什么时，我只是耸耸肩。此刻这个问题灼烧着我的脑海：她到底穿着什么睡的觉？

我快速清点她的衣物，一件不少。我迅速挂好剩余衣服，然后站着沉思片刻。决心已定。我用颤抖的手指扯下紧绷在硬挺肉棒上的内裤，把它挂在了她的内裤旁边。

滑到这位可爱的黑人小女孩身后时，各种淫秽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往下躺时，硬挺的肉茎一路弹跳摩擦着她的脊背。我让右手手背当先导，向前滑探。很快便触到了她精致臀部的隆起。美妙的是—那里完全赤裸。塔玛拉是光着身子的。

我在她身后躺定，硬挺的肉棒正好嵌进她的臀缝里。恍如置身变态的天堂。我给她一分钟适应我进来造成的扰动，然后开始探索这具美妙的身体。我轻柔地吻着她的脖颈，手则亵玩着她的小翘臀和未成年幼嫩阴户。我舔舐着她，细细品味她肌肤禁忌的香泽。从她的颈窝开始，我亲吻、舔舐、轻啄，一路来到一只精巧的耳朵。短暂探索耳蜗后，继续向下至咽喉凹陷处，再沿下颌线向上。自始至终，我的右手都在爱抚揉捏她柔软的臀部和光洁的私处。

最后我握住肉棒，开始轻轻用龟头在她细小的臀沟里上下摩擦。妈的，这感觉太妙了。鼓足勇气，我弯下肉棒，轻轻送入她光滑的大腿之间。一松开手，龟头就正好贴上了她温热的小穴。操！我赤裸的鸡巴正摩擦着一个九岁女童无毛的幼嫩屄。光是这念头就差点让我射出来。

我把肉棒抽回，龟头停在她臀沟里。快速撸动了五六下，我便用精液淹没了她的股缝。为她清理干净后，我沉沉睡去—虽非心安理得，却绝对心满意足。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我憋尿憋得厉害。尽管难受却仍僵着不动。塔玛拉开始蠕动，经验告诉我她肯定也憋着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几乎要放弃坚持去解手。正要认输时，女孩突然长叹一声，开始在睡袋里扭动身子往外爬。这让她的小屁股不断摩擦着我的肉棒—若不是快要尿裤子，这本该是极享受的体验。即便如此，那触感仍他妈刺激得要命。

塔玛拉一感觉到硬物就僵住了。她猛地缩紧臀瓣中断接触，维持这个姿势足足数秒。最后又慢慢后蹭，直到肌肤将将触到我的阴茎，带着试探的意味，彷佛在确认"刚才碰到的真是我想的东西吗"。得到证实后她发出一声闷叫，慌忙爬出睡袋。

我买的虽是加大款睡袋，袋口仍然狭窄。往常不是装睡就是主动缩头给她让路，但今早绝不会错过这机会。我假装熟睡，迫使她不得不从我脸前挤过。鼻梁顺着她光滑的黑屁股沟滑下时，两侧臀肉如绸缎般拂过嘴唇。童稚臀香混着男人精液的气息扑面而来—后者虽不撩人，却也无损此刻香艳。

她钻出睡袋蹲下身子。我眯眼瞧着她哆嗦着穿上内裤和外套溜出门。下次定要伸舌头尝尝。

启程时塔玛拉异常安静。本以为她会为裸睡的事发作，毕竟她自己也光着身子。但直至午后她重新说笑，都绝口不提此事。

旅途中我逐渐察觉她的转变。最初傲慢专横，认清处境后陷入绝望，在救援希望破灭前始终情绪起伏。当意识到将长期困于此时反而坦然，此后日渐开朗，开始真正欣赏周遭美景。常因绝美风景驻足，为猎鹰的英姿惊叹，或单纯沉浸于松林的苍莽。起初嫌这些耽搁烦人，待扪心自问时才惊觉：这趟远征究竟为哪般？

预期中的争吵在午后不期而至。一头披着冬绒的雄驯鹿跃上山脊。我瞬间卸下挽具端起步枪，十字准星锁定目标的刹那扣动扳机。枪声炸响时才发现塔玛拉又入了神—她正赞叹野兽的雄姿，我却已将活物变成轰然倒地的肉块。

她怔立片刻，突然哭着冲向倒地的驯鹿。中途停在显然已断气的动物前犹豫不决，转身时泪眼分明。我如遭重击，她脸上的痛楚令人心碎。猎杀的兴奋被罪恶感取代，那双眼睛里的悲伤刺痛了我。

约莫半分钟后她垂首跪地，纤弱身躯因抽泣颤抖。纯真王国就此崩塌。

我局促地蹭着雪地，卸下行囊倚好步枪。踱步到她面前时，活像个不知如何是好的毛头小子。无论做什么都是错，只能选个错得最轻的。

我最终还是决定试试哄小孩那套。一边发出安抚的声音（至少我觉得算安抚），我跪下来，将她颤抖的身躯轻轻揽入怀中。警报！警报！逻辑树上的这个分支显然被列入了高危禁区。塔玛拉在我触碰的瞬间爆发，雨点般的小拳头砸落在我身上。我收紧臂弯将她牢牢锁住，但这感觉就像试图按住一台严重缺缸的双缸发动机。厚重的衣物让她的捶打几乎如同挠痒，但她确实用尽了全力。我咬牙坚持着，直到她终于耗尽力气，像是被抽空般瘫在我怀里抽泣。

我明白今天不可能再赶路了。我们刚刚萌芽的同盟关系已被撕裂，需要大费周章才能修复。我轻轻放倒塔玛拉，开始搭建帐篷。我忙碌时她一言不发，但当我走开收拾其他装备不久，她便爬进了帐篷。呜咽声仍隐约可闻。

拖延到不能再拖时，我抽出刀，踏着沉重的步子走向那头驯鹿开始屠宰。我从没处理过这么巨大的猎物，而且尸体在严寒中早已僵硬。当这头雄壮的野兽变成一百五十磅血淋淋的肉块时，夜幕已完全降临。我内里被汗水浸透，外衣沾满血污。我把肉块堆在鹿皮上，费力地将整张皮拖回雪橇旁。尽可能紧实地打包好后，我奋力把它搬上雪橇。借着所剩无几的物资巧妙遮盖了一番，虽不能完全隐藏，总算做了些掩饰。随后我返回屠宰处，用积雪掩埋了骇人的残余物，从远处取来干净的雪直到所有血迹都被覆盖。

我在雪地里打滚搓洗衣服。幸好风雪大衣和裤子的外壳都是防水材质，很容易就清理干净了。接着我脱光衣物，用最原始的方式用雪擦洗身体。打着冷颤钻进帐篷，挂好衣服后滑进了睡袋。出乎意料的是塔玛拉又赤身裸体了—我原以为她会裹紧大衣甚至穿上盔甲，以免接触我这个凶手。尽管我们肌肤相贴，我的肉棒正抵着她小巧的臀缝，我却毫无勃起的欲望。即将入睡时，胃部发出响亮的抗议，提醒我们俩都还没吃晚饭。

翌日清晨寒冷而沉寂。塔玛拉坐在火堆旁看我准备早餐—是鸡蛋粉和脱水火腿，而非驯鹿肉。我们还没准备好迈出那一步。她空洞的目光在我和满载的雪橇间游移，不止一次瞥向我掩埋鹿尸的雪冢。

用餐后我拆营整装。原以为出发时会遭遇抵抗，但当我启程时，她竟顺从地跟在了后面。

行进间天色在我们身后转暗，凛冽的北风呼啸而来。随着日头推移，墨色侵吞天际直至越过天顶。风势也愈发猛烈。经验告诉我：暴风雪要来了。

我带领她躲进茂密的树丛，在一棵倒下的松树旁扎营。清出帐篷大小的雪地后，我将帐篷直接搭在上面以降低高度。还没完工，周围的参天巨木就已开始摇晃呻吟。

生火费了不少功夫，但终于有欢腾的火焰在风中噼啪作响。我从雪橇取出一块冻肉放在火边解冻。塔玛拉依旧沉默，但脸色明显阴沉下来。是时候谈谈了。

我用低沉平和的语调缓缓开口，刻意避免任何哄骗的语气。向她讲述自然界的食物链—鹰食兔，狼食驯鹿。说话间，我已从冻肉上锯下一小条，串在树枝上凑近炭火炙烤。

我向她解释食物链以及我们在其中的位置，说到远古人类在生存竞争中可能处于相当劣势的地位。我们既没有狼的利齿，也没有熊的爪牙，更缺乏羚羊的敏捷。我们拥有的只是颅骨后那团湿润的灰色物质。但这正是我们所需的全部。当人类发现武器时，我们的地位便急速攀升。不出多久，我们便傲立于食物链顶端。我说着这些时，又切下一片肉放在火上烤制。我讲述原始人如何仅用火烤硬的长矛就将威猛的猛犸象逼至灭绝。我提及美国政府雇佣野牛猎人屠杀美洲野牛，任其腐烂，以此剥夺美洲原住民的食物来源，迫使他们离开故土。我还说到那些运动猎人，他们猎杀雄壮的麋鹿仅仅为了获取鹿角。更提到至今仍在为大象象牙而屠杀这些庞然大物的偷猎者。

我边说着边翻转烤肉，告诉她任何事物走向极端往往都是错误的。过量饮水会溺亡，烈火过度会焚毁万物，金钱过剩滋生腐败，过度捕猎则会让地球失去生机。随即话锋一转：适度之下，鲜有事物具有危害性。水是生命所需，火能带来温暖烹制食物，金钱可购置必需品，而两个流浪旅人穿越地球现存最辽阔的荒野时，为充饥猎杀一头驯鹿，绝不会破坏生态平衡。

第一片肉已烤好，或许还带着血丝。取肉时指尖被烫得生疼，我将它对半切开。把自己那半塞进嘴里慢慢咀嚼，野性的风味在舌尖绽放，经过一个月靠浓缩干粮度日，这简直是天堂滋味。我将另一半插在刀尖递给塔玛拉。

她的视线在刀尖与我之间游移，最终垂落地面。终于开口："这就是《狮子王》里辛巴父亲说的'生命循环'吗？"

我虽未看过电影仍立即应和："正是如此。"

她轻嗅空气，探身取走肉块。先是小心咬下一角，随即整块吞入口中—看来颇为合她口味。

我继续片肉。当第二片烤好时，塔玛拉已迫不及待地凑近。

我们边吃边聊，直到填饱驯鹿肉的胃囊时，两人间的裂痕已然弥合。

深夜我被狂风嘶吼惊醒，帐篷重重压在后背。挣扎起身时，阴茎先是蹭过她臀缝，又滑过背脊擦过耳垂—这蠢东西竟在严寒中硬挺起来。如今我既要对抗失温又要处理勃起，真是妙极了。

在黑暗中摸索着套上保暖内衣和外套，将赤裸的双脚塞进冰冷僵硬的靴筒。

要么是我窸窸窣窣的动静要么是骂骂咧咧的声音吵醒了塔玛拉。她呻吟着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回事？"

"雪积得太多了宝贝。估计帐篷被雪埋住了。我得清掉一些免得塌下来。继续睡吧。"

她哼唧着含糊地说了声"好吧"，便又睡死过去。这小家伙连炮火准备都能睡着。

我把帐篷拉链拉开刚够挤出去的缝隙，踏进一个癫狂的世界。手电光射出不到十英尺就被吞噬。雪花随风肆意翻涌盘旋。我怔怔站了一会儿，狂风几乎要把我掀翻，这才埋头开始干活。

我有把折叠铲但放在雪橇上，这种鬼天气可不想去找。我蹒跚绕到帐篷背面，正如所料，倒下的树干和帐篷之间的凹陷处堆满了雪。我蹚进去，赤手空拳地扑打积雪，用身体当推土机。不到五分钟就捣碎了雪堆，把大坨积雪推倒老松树下。浑身冰冷湿透的我踉跄绕回帐篷，泥鳅般钻了回去。

我脱掉湿透的衣服挂好，重新溜到塔玛拉身后躺下。当冰冷的身体贴上她温暖的肌肤时，孩子在睡梦中发出呓语。我那根东西又抵住了她甜美的小屁股。随着体温回升，这孽障又开始硬挺起来。我他妈没理会它，继续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也许一小时，也许十分钟，鬼他妈知道。我不是惊醒的，就是自然而然地醒了。躺着琢磨是什么吵醒了我，答案突然从黑暗中浮现—有羽毛般轻柔的触感掠过我的卵蛋，轻得刚好搔到阴毛。几秒钟后那触感再次出现，这次直接搔到了皮肉。起初以为是躲进睡袋避寒的动物，想到可能有老鼠在琢磨我的睾丸能不能吃，差点让我缩腿躲开。但这个念头马上消散了，因为触感不像老鼠—更像是细小的手指，鬼鬼祟祟的小指头。操！塔玛拉在摸我！

当她的整只手加入这场盛宴时，猜想得到了证实。手指缓缓包住我的睾丸，直至将整个阴囊握在掌心。她抚摩着毛发丛生、布满皱褶的皮肤，指尖探索着囊袋的轮廓。她轻轻掂量了两下我的卵蛋，随后松开了手。

说真的，我老二硬得像铁棍。一个九岁女孩在对我上下其手。这要是还不能让你血脉偾张，他妈的去查查心跳还在不在吧。

我保持静止均匀呼吸，等着看她下一步动作。没等多久，那只温暖的小手就像夜贼般摸索着找到我的肉棒。她慢慢探索着柱身，手指滑过硬挺的阴茎。触到龟头时，她先抚摩冠状沟边缘，继而滑向光滑的顶端。我早就流着黏滑的先走液，塔玛拉的手指找到马眼时发现了这点。她在湿润的孔眼处玩弄片刻，开始将渗液涂抹在整个龟头上。

她又轻柔地把玩了我的肉棒好几分钟。没有一次动作能称得上是"撸动"，她只是在探索而非手淫。这很好，因为我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任何有节奏的摩擦都会让我全线溃堤，而我还不希望这么快结束。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用手圈住我的阴茎，开始在她温热的小翘臀的浑圆弧线上来回磨蹭。当我流出的前列腺液沾湿她柔嫩的臀瓣时，她正握着我的肉棒在她臀缝间缓缓往复。我感觉到她挪动身子，双腿微微分开，紧接着我的龟头突然陷进了她臀沟深处。当她用那令人销魂的臀缝在我湿漉漉的肉棒上下滑动时，我隐约听见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最让我失控的是她再次变换姿势。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意图，就发现自己的龟头正抵在她光洁无毛的幼嫩阴阜上。她撅着性感的小穴在我的龟头上摩擦了三次，最后一次时她那两片阴唇间的细缝微微张开。这就够了，我强忍着不发出高潮的嘶吼，像消防水管般猛烈射精。肉棒在小女孩手中阵阵抽搐，滚烫粘稠的精液喷溅在她幼嫩的阴部和巧克力色的大腿内侧。

第一股精液喷出时她发出一声闷叫松开了手。失去掌控的阴茎又剧烈搏动了五六次才瘫软下来。我想看看她接下来的反应，但整日的疲惫和酣畅淋漓的射精让我昏昏欲睡，不到一分钟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清晨塔玛娜钻出睡袋时，脚后跟不小心踢到了我的鼻子。我错过了品尝那小翘臀的机会，但睁眼时正好瞥见那对臀瓣消失在纤小的内裤里。

我伸着懒腰摸了摸塔玛娜躺过的位置，睡袋上只有几处湿痕且几乎没有气味，看来我昏睡后她自行清理过了。回想起昨夜的情形，我又硬了起来。我强压下冲动挣扎着钻出睡袋迎接新的一天。

这天气实在糟糕。昨夜的暴风雪仍在肆虐。我们裹紧衣服踉跄踏入白茫茫的漩涡，连找雪橇都成了难题—在这银白世界里它不过是个不起眼的雪堆。最后还是塔玛娜被雪橇绊倒才找到。我扶起她后，我们一起翻找出食物、炉具和炊具。让塔玛娜带着这些东西先回帐篷后，我特意留下来找到了折叠铲。

回到帐篷里塔玛娜立刻钻进睡袋，眼巴巴看着我用水和雪调制的番茄浓汤。扑鼻的香气令我也饥肠辘辘起来。就着些变软的饼干吃完这顿寒酸但能果腹的早饭后，胃里的抗议总算平息了。

整个上午我们都待在帐篷里。起初尝试看书，但光线太暗，加上塔玛娜选的那本被我翻烂的《野性的呼唤》吓得她直打哆嗦。后来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聊天，我听她讲起闺蜜趣事和最爱的商场—购物俨然已成为这不满十岁小姑娘的生活重心。

出乎意料的是，我竟向她敞开心扉。说到离婚始末时还算平静，但提起孩子们却忍不住哽咽。妈的，原以为自己早已刀枪不入了。

午餐和晚餐合并成一餐。我冒险再次来到被积雪掩埋的雪橇旁，砍下几块驯鹿肉，又抓了些面条搭配。烹饪冻硬的驯鹿肉花了很长时间，还消耗了大量本已所剩无几的炉灶燃料，但热腾腾的肉块和面条确实让我们俩都打起了精神。

这天我多次回想起前夜的经历。塔玛拉居然抚摸了我的阴茎！她是知道我先前猥亵过她而故意回应，还是懵懂无知仅仅是出于好奇在探索？

如果她清楚我曾侵犯过她，那她是否也明白我察觉到了她的举动？这就像问母马若长了睾丸还算不算母马—该死的，这种问题想得人头疼。

那晚我没再对塔玛拉越轨，据我观察她也没再碰我。

次日暴风雪仍在肆虐。我们开了个小会，决定无论如何要试着赶一段路。驯鹿肉缓解了食物危机，但两人都患上了严重的幽居病—尽管我们连木屋都没有。

光是拆帐篷和装载物资就在漫天飞雪中花了一个多小时，不过最终我们还是搞定了。随后我套上雪橇牵绳在前方开路，塔玛拉紧紧抓着保险绳跟上。

走了不到一英里我们就放弃了。齐膝深的新雪配合着狂风的蛮力，像水蛭般吸干了我们全身力气。停步时两人都像蒸汽机般喘着粗气，汗水淌成小河。

搭帐篷比拆卸更艰难。每步都要与狂风搏斗。当帐篷终于支起来时，我们几乎是滚进里面的。

后半夜我突然惊醒。起初不确定原因—难道是塔玛拉又想摸我？但耳边传来她稚嫩轻柔的鼾声，小手也蜷在胸前。那到底是什么？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是多了什么，而是少了什么。呼啸的狂风停歇了。

疲惫沮丧的我们嚼着冷鹿肉和薯片早早睡下，原本以为风声与帐篷布料的噗噗声会成为永恒的背景音，此刻却万籁俱寂。

我像父亲般拍了拍塔玛拉浑圆的屁股，随即扭动着从睡袋里钻出来。帐篷里寒气逼人，我瑟瑟发抖，呼出的白雾在脸前寸许便凝结成冰。我费力地拉下帐篷拉链。月华如练，将无缝的雪毯照得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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