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仅是客厅，就比荆棘兰教工宿舍的单人寝室宽敞数倍。可无论空间再如何大，对玄关处不知所措的宇瑾婻而言，这里仍是囚禁她的牢笼。

“客厅往里走，左手边第一扇门里有间浴室。把鞋子脱了，去里面等我。”宇愫寒说完便将房门反锁，脱下高跟鞋放进鞋柜。她自己换上了双拖鞋，却没给身旁的妹妹准备。“既然说了要‘言听计从’，就别等我去换完衣服，还看见你在这儿傻愣着。”

“无论怎么对我都好，只是…只是别让我明天没办法工作可以吗？”

“就属你最会忍耐了。”宇愫寒抬手捏住宇瑾婻的衬衫领口，手腕摇晃，将衣物向两侧扯了扯。“不想影响工作，就用衣服把遍体鳞伤的身体遮个严实不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

“如果连走路都磕磕绊绊的话，肯定会被娜茹她发现的。”宇瑾婻将姐姐碍事的手轻轻挪开，脱掉自己的鞋子，仅被轻薄丝袜隔着的脚就这样踩在对方家的地板上。“我不希望再发生今天晚上那样的冲突。”

“你在担心她，还是在担心我？”

“我不希望娜茹因为我受伤而心痛，更不希望她一时冲动伤害到自己。”

“那我呢？”宇愫寒抓起宇瑾婻的手，强迫对方将掌心贴附于自己侧脸，微眯起眼睛，感受着传递过来的温热。“在你心里，我这个姐姐就没占半点位置？”

“如果只是欺负我倒罢了，可学院里的那些孩子是无辜的，你为什么非要对她们过分苛责？开学日那天也太残忍了！就算那个小姑娘犯了错，也情有可原吧，凭什么让人把她打成那样，还直播给全校新生吓唬她们！”

“那这样好了，以后但凡有学生触犯校规，你都替她们受罚，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宇愫寒撩起妹妹的胳膊，用对方耷拉下来的手挡住自己看过去的视线，接着轻轻松开，盯着那手被重力拽着摔下去，软塌塌地撞在裙侧。“到时，我非要亲自动手，每一次都打到你求饶为止。”

见自己妹妹紧抿着嘴唇，不再言语，宇愫寒哼了一声，便径直越过对方，款款而行，打算前去比客厅更里面的主卧。

“那个小姑娘！”耳中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再如何不肯开口，宇瑾婻也得逼自己在身后没有声息之前，喊住姐姐宇愫寒。“大概很快就能恢复到可以坐在课堂听课的程度，能不能…把她安排到我的班级里？”

“求姐姐帮忙只是这种态度吗？”宇愫寒脚步只是顿了顿，说完话后仍继续往房子深处走。

“求求你！”情急之下，宇瑾婻抛开矜持，攥着裙摆转身，朝姐姐宇愫寒的背影喊出声来，“求求你，姐姐……”

“哼，看你表现。”撂下话不久，宇愫寒的身影便消失在客厅中。

——二十分钟后

露肩的长袖毛衣和超短裤替换了宇愫寒原本那身干练十足的商务装，松垮领口与赤裸的双腿消弥了凌厉，使整个气质焕然一新，被更青春少女些的韵味遮掩了原本的侵略感。

“你还真是有乖乖地按照我的吩咐去执行呢，表现不错。”

足底与冰冷的瓷砖地之间，仅隔着一层轻薄的黑丝裤袜，寒意正顺着袜底悄然往上渗。宇瑾婻的视线从镜中的自己身上挪开，转而被身后突兀出现的宇愫寒牢牢吸引。透过镜面，她清晰看见宇愫寒此刻满是少女感的模样，呼吸莫名一顿，心底积压的愧疚也跟着翻涌上来，缠得她发闷。

“晚饭吃过了吗？”宇愫寒上前拽住宇瑾婻，不由分说将人带到浴室角落的淋浴头下，脚步越凑越近，直到把人挤得后背紧紧抵在冰凉的瓷砖墙上。

“吃…吃过了……”扣弄着瓷砖间的接缝，宇瑾婻侧开脑袋，将脸贴在冰冷的墙面上避开姐姐宇愫寒凑近上来的视线。

“我怎么没在教工食堂看见你？”

“我是在校医院，和娜茹一起吃的……是她从家带来的饭菜，用校医院的微波炉热了热。”

“怎么非要吃她带来的东西？是食堂不合你的胃口吗？”宇愫寒抬头把顶喷花洒掰斜，一圈圈的孔眼正朝着倚靠在浴室角落的妹妹。做完这些，她便把手搭在淋浴开关上，不怀好意地盯着忐忑不安的对方。“距离班主任工作会议结束也快一整周了，我叫你记的那些个新规矩，有好好背下来么？”

“孩子们犯错挨罚姑且还有道理可言，可你为什么要累及老师们？”宇瑾婻只觉得头顶上的淋浴头正无形间压迫着自己，以至于支撑不住，弯了颈椎、塌了脊梁。“我…我才不会去顺从你的妄想！”

“明明怕得要命，还敢在姐姐面前逞能啊？”宇愫寒转身放下附近的马桶盖，翘起腿坐了上去。然而悬在空中晃动着的那只脚却完全赤裸，被脚趾勾落的拖鞋就落在另一只鞋边。”

见到宇愫寒的手从淋浴开关上拿开，宇瑾婻本以为自己可以放松片刻，却不曾想到，对方在马桶上坐得舒坦后，双手撑住马桶边缘，抬腿就将翘起的裸足蹬进自己的怀里。宇瑾婻浑身一颤，本能地擎住姐姐宇愫寒的小腿，佝偻起来的脊背却也因此再次紧抵冰冷的瓷砖墙面，只能忍着身子的僵硬，放慢呼吸。

“把淋浴打开。”宇愫寒抬眸挑了一眼顶喷花洒，顺便将蠢蠢欲动的妹妹踹回墙角。“给姐姐的脚洗干净。”

“会弄湿衣服……”

“别磨蹭！顺便让水流冲干净你跟欧阳娜茹乱搞过的身子，免得让我犯恶心！”

刻薄之语撞得宇瑾婻心尖发颤，甚至不能自已，让眼泪模糊了视线。

“只会低着脑袋哭可藏不住眼泪。”

“别说了，我洗，我洗就是了！”宇瑾婻颤抖地从背后挪出一只手扳开淋浴开关，激烈的水流顷刻间冲刷下来，将那身教师制服淋得湿透，紧裹在她的肌肤上。而波浪形状的发卷刘海一受湿便揪成一团贴附在额前，令她几乎睁不开双眼，仅能依靠触觉缓慢在脑海里渲染出手中裸足的轮廓。

“仔细点搓，姐姐的脚被鞋袜闷了一天，指不定有多脏呢～”宇愫寒不安分地用脚趾将妹妹身前勾勒出胸型的衬衫踩得凹陷，使的力气压迫得娇躯无法躲避，被顶喷的水流淋个正着。

溺水感扰乱了宇瑾婻的思绪，她心跳加快，胆小慎微地喘息，正在姐姐脚趾间摩挲的手指也不自觉地附上了更多力气。

这些力道被修长的玉指化作了沁入心扉的舒适感，沿着搓按的方向渗透进宇愫寒的足底，这让她不再紧绷着肌肉，因此整条腿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呼吸不畅的宇瑾婻手上。

被湿重衣袖拖累的宇瑾婻没办法再擎得住压在双臂上的重担，她不得不主动朝姐姐宇愫寒凑近一点，用自己身前被胸罩撑出的衬衫弧面作为支撑，撑起对方的裸足。

倾斜的足背引着水流顺势往下，格外顺畅，可它最远才蔓延到大腿，还没来得及沾湿短裤，便被宇瑾婻抬手拭去，手腕一扬就甩向旁侧。

“把水关了吧。”

察觉到压迫胸口的重量消失，被浇得恍惚的宇瑾婻才明白自己没有听错，她伸手在墙面上笨拙地摸索了好一会才寻到开关，她急切地关上，然后就在水声消弭的浴室里大口喘息。

“反正身子也湿透了，跪地上给姐姐洗另一只脚。”宇瑾婻踩着拖鞋站起来，取下手持花洒，塞进自己妹妹被温水蒸红的手里。

脸颊几经抹擦宇瑾婻才再次看清自己正身处着的环境，在晃眼的浴霸灯下，湿透的衬衫、裤袜、裹臀裙紧紧贴附在肌肤上让她心里不由得产生一股粘腻的不适。

“还愣着干什么？”

“我不想那样。”

“你知道我在打算羞辱你吧？”宇愫寒用脚趾夹起宇瑾婻腿上湿润的一小撮丝袜，稍顿便松开。丝袜弹打上肌肤的瞬间，溅起一小片细碎的水花。“跪不跪由你，姐姐自有别的办法把你的自尊一片片剥开，品尝到里面果肉的甜美。”

犹豫之后宇瑾婻还是败给了顺从的惯性，她拨开花洒开关，跪在马桶前潮湿的瓷砖地上，任由水流钻透自己的衬衫。

“我来拿着它。”马桶上的宇愫寒直接抢过花洒，将正滋着水的孔眼，对准了自己悬在妹妹面前的一双裸足。“你只用顾着姐姐这双脚就行。”

按照记忆里趾头排列的顺序，宇瑾婻分辨出了还未经过自己搓洗的那只“脏”脚，她把它捧进怀里，借着水流用裹着手指的衣袖将它可能藏有汗渍的趾缝一一搓蹭干净。

“已经很干净了……”

听见此话，宇愫寒故意晃着脚，装出检查清洗结果的样子，实则一直在盯着宇瑾婻。趁妹妹撒手的瞬间，她猛地往前探腿，将脚趾凑向了对方的嘴唇。

滴着水的裸足被宇瑾婻乱摆的手挡开，只差一点就贴上她的唇瓣。

“不是说很干净？你躲什么？”宇愫寒捏着花洒的手指微微一偏，水流便径直浇在宇瑾婻的脖颈上。水流顺着往锁骨下淌，把她本就湿透的衬衫又浸得重了些。“怎么，觉得姐姐的脚很恶心？”

“难道不恶心吗？”

“欸？欧阳娜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现在竟敢跟姐姐顶嘴？”宇愫寒一把扔开手持花洒，凑上前抓住妹妹宇瑾婻的领口，攥着衣服把人强硬地拽过来，直至冰凉的马桶沿死死抵着对方胸口。

“挨巴掌，还是要把姐姐这双“恶心”的脚舔干净？”宇愫寒目光凌厉，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妹妹宇瑾婻的侧脸。

“明天是周一，不可以缺席……”

“放心，有姐姐在呢，翘班几天也不会遭到太‘重’的惩罚。”“重”字被宇愫寒咬得极深，她面露凶光，猛地扬起胳膊，巴掌悬在半空，似乎下一秒就会甩在妹妹宇瑾婻的脸上。

“不要！别打我……”因为过于害怕，宇瑾婻紧眯上眼睛，膝盖抵着冰凉的瓷砖，身体止不住地发颤，根本不像能承受得起一记狠戾的掌掴。”

预想中的剧痛没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娇弱的身体被猛地推倒在地。宇瑾婻躺在水洼里，浴霸灯的强光直直照在脸上，晃得她眼晕，连精神都跟着恍惚。

宇愫寒踹了踹地上的宇瑾婻，待对方爬着重新跪回马桶前，她便伸腿，将自己的一只裸足递了过去。“该做什么，不用姐姐再重复了吧？”

宇瑾婻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她捧起姐姐宇愫寒伸来的那只脚，缓慢地低头将脸蛋凑近过去。率先相触的是鼻尖与跖部，或许是因为被搓洗过，抵近的足底除了极淡的自来水味，她没有嗅到任何其他气味。

热息已经从唇瓣间涌出来撞在宇愫寒的裸足上时，她却摇晃着腿把妹妹宇瑾婻的手甩开，穿上拖鞋从马桶盖上站了起来。

宇愫寒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妹妹，眉梢一挑，满眼藐视。“说不定已经舔过了欧阳娜茹下体的舌头还是别碰到我比较好，我觉得恶心。”

“不许你再牵扯上娜茹。”宇瑾婻扣住墙面挣扎着起身，站在宇愫寒面前时，胸前两坨被湿布裹住的乳房明显因为怒气而轻微晃着。“她明明跟我们两家的恩怨没有任何关系！”

“哼！”宇愫寒突然拽来手持花洒并将其朝向身前，让正滋水的孔眼径直对准怒视着自己的妹妹。

没等宇瑾婻反应，温热的水流已劈头盖脸喷来，她猝不及防被浇了满头，眼睛瞬间被水糊住，短暂失视的慌乱里，只能下意识地横起胳膊作为当做遮挡往后退。而宇愫寒却踢开拖鞋，赤脚踩踏着地上的水洼步步紧逼过来，走至中途还刻意顿了顿，扳动开关将水流调至最大。

水流砸在身上的力道骤然加重，宇瑾婻的后退愈发踉跄，最终，她被逼得再次缩进浴室角落，于倾泻的水流下，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

“把衣服全脱了！”宇愫寒攥着花洒，狠狠把开关往下敲落，水流骤然暴跌，但她自己身上的衣裤已经在之前的过程中被溅湿了一大片。

“没有能用来替换的衣服……”

“就是要你赤身裸体，还不明白？！”宇愫寒抛下花洒，俯身揪住宇瑾婻腿上的裤袜，开始使劲拉扯。没过多久，只听哗啦一声，被抻得变形的丝袜便从腿上撕裂，崩起的水花溅在二人脸上。

马桶盖被掀开，宇愫寒当着妹妹宇瑾婻的面，将手里残破的丝袜碎片猛地丢了进去。

“快脱！”

宇瑾婻红着眼睛连连点头，双手止不住地发颤，却仍咬着唇，费力地一颗颗解开胸前的纽扣，生怕慢上半分，又要遭受什么非人的对待。

把玩着手里还在滴水的花洒，宇愫寒的目光牢牢盯住宇瑾婻笨拙的动作，看她将湿透的衬衫从身上一点点揭下，之后又抱在怀里，用慌乱的眼神不知所措地望向自己。

“要放在…放在哪里？”

宇愫寒刻意往旁边挪了半步，身体一让，便将马桶旁边的垃圾桶，明晃晃地露在宇瑾婻眼前。

步履沉重地走到垃圾桶前，宇瑾婻脚趾一踩将盖子弹开，一股潮湿的异味瞬间漫出来。入眼的垃圾近半是用过的卫生巾和皱巴巴的包装袋，还沾着未干的水渍；几缕长发缠在空空的沐浴露瓶上，像团乱线似的，死死压在垃圾最顶端，看着格外黏腻。她下意识皱紧眉头，屏住了呼吸，连埋在怀中衬衫里的指节都悄悄蜷了起来。

犹豫着是否真要将仅是潮湿的衣服扔掉，宇瑾婻回身朝宇愫寒露出哀求的神色，可这份迟疑反倒消磨掉了后者的耐心。宇愫寒上前一步，从妹妹宇瑾婻手里抓起那件潮乎乎的衬衫，用力摔进了敞开的垃圾桶中。

胸罩、裹臀裙，再到连裤袜，宇瑾婻每脱下一件，宇愫寒就会立刻从她手里抢过去，胡乱揉成一团，狠狠摔进垃圾桶。等她脱到只剩内裤，垃圾桶早已满得盖不上，那桶底的开关，也不用再费心去踩。

见宇瑾婻盯着垃圾桶里的破损丝袜，始终无动于衷，宇愫寒干脆握紧妹妹冷湿的双臂，推着人往镜子前站定，然后空出一只手捏起对方的脸颊，逼她看镜中映出的景象——冷白的双乳、泛红的眼眸。

“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装什么？！”

“可不可以…（哽咽）…不要再恨我？”

“那我还剩下什么？”宇愫寒顺势从后面抱紧湿漉漉的妹妹，将唇瓣凑近对方的耳畔。“你告诉我，除了支离破碎的原生家庭，我还剩下什么？”

“爱姐姐的妹妹……”宇瑾婻望着镜中的姐姐宇愫寒，眼神里满是真诚，哪怕对上对方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也没半分闪躲。“不够吗？”

“呵呵～”为宇瑾婻撩开遮挡脸颊的湿发，宇愫寒笑着，于镜中后退。她停在浴室门前，利落地一件件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出门外，转瞬间便完全赤裸了身体。“如果没在说笑，就发誓把全部都献给姐姐，姐姐可不愿意和外人分享妹妹你。”

“我不是谁的所有物，”宇瑾婻转身背靠洗脸台，双手紧攀着台沿，目光尽量往别处挪，想躲开宇愫寒的身体，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羞红了脸，耳尖都泛着热意，“更不会被人分享。”

不过只是刚避开视线，姐姐宇愫寒便已经凑近回来，等宇瑾婻再次抬眸，两人几乎近在咫尺，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感受。

“时间，浪费够了么？”

“对不起……”

宇瑾婻轻咬下唇，指尖发颤、双腿局促地交错扭动，终是在逼仄的间隙里，褪去了身上仅存的内裤。可湿热的布料还没攥稳，便被宇愫寒一把抢过，她随手就将其扔向满溢的垃圾桶，转身又用力拽着妹妹的胳膊，将人拖回了浴室角落。

扳正顶喷花洒后，掌心沿着瓷砖墙面滑落，在触及开关时，宇愫寒腕间一拧，温热水流激射而出，却并非源自头顶，而是从她不知何时拿起来的手持花洒里。

宇愫寒抬手从旁边的墙架上，挤了些沐浴露在掌心，双手轻轻一搓，便揉出细密的泡沫。之后，她把泡沫都抹在了妹妹宇瑾婻的双乳上，直到完全掩住两枚粉嫩的乳头，才拿起刚放下的手持花洒，让水流沿着娇柔的肉体，将沾在白肉上的泡沫往小腹方向推挤。

“在惩罚妹妹你犯下的色欲之罪前，必须要先身子沾染上的肮脏全都冲洗干净才行。”

“分明是…是想拿我发泄怨气……”

“没错呢～”

宇愫寒抱紧妹妹宇瑾婻，蹭来些泡沫，而绕过对方身体的双手则沿着脊柱沟向下撩去。残留在手上的沐浴露在她撑开妹妹的臀瓣后便抹进了其间的缝隙，同时，花洒也被扭向了那里。随着水流的冲刷，宇瑾婻臀缝深处可能会存在的污秽均被泡沫裹挟着，远离身体。

察觉到私密部位的异样，宇瑾婻本打算因此挣脱开姐姐宇愫寒的操纵，却不曾想惊扰到了对方，导致被更用力地抱紧。

“那些地方，我自己洗就行了！”

“‘爱姐姐的妹妹’连被姐姐洗身子都受不了？你这真诚，时效未免太短了点。”

听到这话，宇瑾婻顿时偃旗熄鼓，羞红着脸乖乖任由姐姐宇愫寒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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