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林昊天脸上那了然的、甚至带着一丝赞许的笑容时，一股比被当众羞辱还要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这不是一场临时的、失控的兽行。

这是一场被精心策划的、家族内部的……传承仪式。

他们是兄妹啊！亲生的兄妹！

而林雪薇，那个她曾经敬佩不已的商界女强人，亲手将自己的女儿洗剥干净，送到了儿子的床上。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家族。这是一个由疯子和怪物组成的巢穴！

秦婉仪浑身发冷，她看着不远处沙发上交缠的身影，听着那少女从痛苦到欢愉的呻吟，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攫住了她。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这场游戏中的定位。

她不是女主角，甚至不是女配角。她和苏小蛮一样，只是一个道具，一个用来给这场禁忌盛宴助兴的、肮脏的背景板。林昊天征服她，蹂躏她，或许只是为了向自己的妹妹展示何为“力量”，何为“掌控”，为她的登场铺平道路。`

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算计，在这一家人血脉相连的疯狂面前，都成了一个可悲的笑话。

她以为自己献祭了尊严，却不知人家根本没把她的尊严当回事。她就像一只蚂蚁，自以为爬上了人类的餐桌，却不知道自己随时都会被一根手指轻轻碾死。`

“噗嗤。”`

一声轻笑从身旁传来。

秦婉仪麻木地转过头，看到苏小蛮正一脸呆滞地看着那边的场景，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像是被吓傻了的笑容。

“校长……你看，”苏小蛮的声音空洞而神经质，“我们……我们连当他女人的资格都没有呢……我们……只是狗啊……”

是啊。

只是狗。

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秦婉仪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最后一丝属于“秦校长”的意识，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成粉末。

---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归于平静。

林昊天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怀里躺着他那已经蜕变成女人的妹妹。林雨晴像一只温顺的猫，蜷缩在他怀里，脸上带着潮红和满足，沉沉睡去。

林昊天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但当他的目光转向角落时，那丝温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帝王般的冷漠。

他拿起旁边的内部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雪薇。”他淡淡地开口。

“我的王，还满意妈妈送你的礼物吗？”电话那头传来林雪薇带着笑意的声音。

“很好。”林昊天言简意赅，“把雨晴带回去休息。另外，通知下去，从明天起，秦婉仪不再是东海大学的校长。”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角落里那两个了无生气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我打算在东海大学旁边，建一座最高级的宠物乐园。以后这两条母狗，就负责那里的‘清洁’工作吧。

电话那头，林雪薇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一切。

“我的王，你的决断力一如既往地令人着迷。不过……”她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魔力，“直接把有趣的玩具扔掉，未免有些太过浪费了，不是吗？”

林昊天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一个彻底绝望的奴隶，是没有灵魂的。而一个心中还存有一丝希望，为了那一丝希望而拼命挣扎、互相撕咬的奴隶，观赏起来，才会更加有趣。”

话音刚落，主办公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林雪薇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上了一身合体的黑色旗袍，将成熟丰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先是走到沙发旁，温柔地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女儿，为她盖上一条薄毯，然后才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向办公室的角落。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如同死神的鼓点，敲在秦婉仪和苏小蛮的心上。

林雪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眼神里没有鄙夷，也没有怜悯，只有一种造物主审视自己作品般的平静。

“我的儿子，刚刚决定撤销你们的职务，把你们送到宠物乐园去当清洁工。”她轻启朱唇，声音柔和，内容却无比残酷。

秦婉仪和苏小蛮的身体同时一颤，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

“不过，我觉得那样太无趣了。”林雪薇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所以我向他提议，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从狗，变回人的机会。”

一丝微光，在秦婉仪和苏小蛮死寂的眼眸中亮起。

“你们的职务，会保留。”林雪薇缓缓说道，“秦校长，你依旧是东海大学受人敬仰的校长。苏小蛮，你依旧是那个清纯可爱的女大学生。你们要像以前一样生活，工作，学习。但是……”

她的声音陡然变冷。

“你们的身体，你们的灵魂，从这一刻起，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儿子，你们唯一的主人。他随时会召唤你们，以任何方式，在任何地点。你们要做的，就是像最忠诚的母狗一样，无条件地服从，并且……取悦他。”

她蹲下身，伸出戴着名贵珠宝的手指，分别抬起了两人的下巴，强迫她们看着自己。

`“而且，你们之间是竞争关系。”她欣赏着两人眼中燃起的、混杂着恐惧与渴望的火焰，满意地笑了，“你们要用尽一切手段，来争夺主人的宠爱。谁的表现更好，谁能让主人更满意，谁……就有可能摘掉脖子上的项圈，从一条卑贱的母狗，晋升为……可以睡在主人床上的女人。”

`“当然，”她松开手，站起身，仿佛在宣布一个无足轻重的规则，“输家……自然会去宠物乐园，和真正的畜生为伴。”

`说完，她不再看她们一眼，转身款款走回林昊天的身边。

`那两具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的躯体，此刻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毒药的希望，而重新焕发了扭曲的生机。她们对视一眼，彼此的目光中，已经充满了最原始的敌意与戒备。

`新的游戏，开始了。

---

`林雪薇没有理会身后那两只重新开始“活”过来的宠物，她径直走到林昊天的面前。

`此刻的林昊天，刚刚品尝过最青涩的果实，身上散发着一股掌控一切的慵懒与霸道。

`林雪薇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那不是母亲看儿子的眼神，而是一个女人，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造物，最强大的王。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完美地一转身，侧身坐进了林昊天的怀里。

旗袍开衩处，圆润修长的美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紧紧贴着林昊天的身体。成熟女性那馥郁的体香，混合着高级香水的味道，瞬间将他包围。

“我的王，”林雪薇环住儿子的脖颈，将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语，“你品尝了开胃菜，享用了主餐……现在，为你准备了这场盛宴的母亲，是不是……也该得到一点奖励呢？”

她的手，大胆地向下滑去，握住了那依然灼热的权杖。

林昊天低笑一声，眼中燃起更加深沉的火焰。他搂住母亲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腰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哦？母亲想要什么奖励？”

林雪薇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动人心魄的红晕，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潮湿，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渴求。她挺了挺身子，用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在他身上轻轻地、充满暗示地研磨着。

“用你征服世界的力量……来征服你的母亲。”

她将红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出了那句最直白、最禁忌的请求：

“肏我……我的儿子，我的王。”

角落里，刚刚燃起一丝希望的秦婉仪和苏小蛮，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彻底颠覆人伦的一幕，大脑再次陷入了一片空白。她们的世界，在这一夜，被彻底地、反复地击碎，然后重塑成了一个她们无法理解的、疯狂而恐怖的形状。

林昊天的眼中没有丝毫的伦理挣扎，只有被挑起征服欲的烈焰。

他笑了，笑得邪魅而张狂。

“母亲，你亲手缔造了你的王，”他粗糙的拇指摩挲着林雪薇保养得宜、光滑如丝的脸颊，声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的轰鸣，“那么，作为我的第一片领土，你自然……有义务承受王的恩泽与怒火。”

话音未落，他猛地发力，将怀中的母亲整个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宽大的沙发上。昂贵的真丝旗袍因这个动作而被推至腰际，露出了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成熟女性独有的丰腴与圆润。

这具身体，孕育了他，教养了他，将他推上了王座。而现在，这具身体正毫无保留地向他臣服。

“撕拉——”

一声布帛碎裂的脆响，那层最后的阻碍被他毫不怜惜地撕开。

林雪薇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但更多的却是兴奋的战栗。她没有回头，只是将脸埋在柔软的沙发靠垫里，将自己最脆弱、最引以为傲的成熟禁地，完全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之下。

“我的王……请享用……你最忠诚的信徒……”她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虔诚。

林昊天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下一秒，是一场毫无前戏、纯粹以力量和占有为目的的野蛮入侵。

“唔！”

林雪薇的身体猛然弓起，指甲深深地抠进了真皮沙发。不同于林雨晴的青涩与紧致，这具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成熟身体，是另一种极致的体验。它温热、柔软，带着能够吞噬一切的包容与韧性，仿佛一片广袤而肥沃的大地，渴望着暴君的铁蹄来回践踏。

林昊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贯穿，每一次撞击都让整个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一只手抓住她柔顺的盘发，强迫她仰起头，另一只手则在她随着冲击而不断晃动的丰腴上肆意揉捏，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指印。

“母亲，你感觉到了吗？”他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声音中充满了残忍的快意，“这就是你创造出来的怪物……这就是你想要的……王的力量！”

“是……啊……我感觉到了……”林雪薇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的极致欢愉与精神上的禁忌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摧枯拉朽的洪流，将她所有的理智都冲刷殆尽，“我的王……更……更用力地……惩罚你的母亲……”

这场在办公室上演的、颠覆人伦的盛宴，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角落里另外两个女人的眼前。

苏小蛮已经彻底傻了。她瞪大着眼睛，张着嘴，口水从嘴角流下都毫无知觉。她的认知系统已经崩溃，无法处理眼前的信息。母亲和儿子……这……这是……她的大脑拒绝思考，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嗡鸣。

-

而秦婉仪，则在最初的震惊过后，陷入了一种冰冷的、近乎解剖般的绝望。

她终于明白了。

林昊天的疯狂不是天生的，而是被“塑造”出来的。

是林雪薇，这个看似高贵端庄的女人，亲手扭曲了自己儿子的价值观，将他培养成了一个蔑视一切规则、只信奉力量与欲望的怪物。她不是在教育儿子，她是在打造一个能满足她所有扭曲幻想的神。

她献上女儿，是为了巩固王的血脉纯洁。

她献上自己，则是这场造神仪式的……最高献祭。

自己和苏小蛮，不过是这场献祭仪式上，被摆在祭坛旁边，用来增添血腥与乐趣的……活祭品。

想通了这一切，秦婉仪忽然感到一阵荒谬的平静。她不再挣扎，不再恐惧，只是麻木地看着。她看着那具成熟的身体如何承欢，听着那高贵的女性如何发出淫荡的呻吟，看着这对母子如何将人世间最根本的禁忌，演绎成一场权力的加冕。

原来，输的不是她不够聪明，不够狠辣。

而是她……还是个人。

她无法与一群早已抛弃人性的疯子和怪物为敌。

---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风暴终于迎来了最猛烈的顶点。

随着林昊天一声低吼，林雪薇也发出了尖锐而满足的吟叫，成熟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彻底瘫软在沙发上，如同一滩烂泥。

林昊天缓缓退出，他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没有丝毫的温存，随手拿起一条毛毯扔在母亲狼藉的身体上，然后重新坐回自己的王座——那张宽大的办公椅。

林雪薇喘息了许久，才缓缓恢复了一丝力气。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就那么趴着，扭过头，用一种痴迷、崇拜、又带着无尽满足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自己的王。

“谢谢你……我的王……”

——

新的一天。

奢华的办公室里，空气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气息，但一切都已被打扫得光洁如新。

林昊天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力的巨大办公桌后，悠闲地品着一杯顶级的蓝山咖啡。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神圣而不可侵犯的金边。

角落里，秦婉仪和苏小蛮已经换上了她们“白天”的身份。秦婉仪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苏小蛮则是清纯的学生裙。但她们脖子上那若隐若现的、皮质的项圈，以及她们跪坐在地毯上、如宠物般等待喂食的姿态，无声地诉说着她们真正的身份。

她们的早餐，是放在狗食盆里的高级吐司和牛奶。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林董，外面有位自称是秦校长女儿的女孩，说有急事要找她母亲。”秘书恭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秦婉仪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血色尽失。她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哀求，望向林昊天。那是她最后的软肋，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想守护的净土。`

林昊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残忍的微笑。他放下咖啡杯，用一种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眼神看着秦婉仪。

“让她进来。”他淡淡地开口。

门开了，一个和秦婉仪有几分相似，但更显青春活力的女孩走了进来。她叫秦梦瑶，是秦婉仪的骄傲。

“妈妈！”秦梦瑶看到跪在地上的母亲，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你在做什么？！”

她快步想冲过去，却被林昊天那平淡但充满威严的声音定在了原地。

“秦小姐，你好。我是这里的新主人。”林昊天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母亲，现在是我的员工。她在用她的方式，向我表达忠诚。”

“你胡说！你对我妈妈做了什么？！”秦梦瑶又急又怕，眼眶瞬间就红了。

“我做了什么？”林昊天轻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U盘，在指尖把玩着，“我只是……更深入地了解了你的母亲而已。她是个很有趣的女人，充满了秘密。比如……她和她最亲爱女儿之间的秘密。”

秦婉仪看到那个U盘，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她知道里面是什么，那是她和女儿之间最私密、最禁忌的过往。在丈夫去世后，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在漫长的孤独夜晚，她们用一种超越亲情的方式互相慰藉取暖……那是她以为永远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不……不要……”秦婉仪连滚带爬地扑到林昊天脚下，抱着他的腿，像一条真正的母狗般哀嚎着，“主人……求求你……不要……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求你放过瑶瑶……”

林昊天厌恶地一脚将她踢开，然后将U盘插进了办公桌上的电脑。他按下一个按钮，墙壁上那巨大的屏幕瞬间亮起。

画面不堪入目。

屏幕上，正是秦婉仪和秦梦瑶在她们卧室的床上，进行着闺房之乐的场景。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亲吻，每一声暧昧的喘息，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啊——！”秦梦瑶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恶魔……他是怎么得到这些的？！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天旋地转。

林昊天欣赏着母女俩那绝望到极致的表情，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按下了暂停键，画面定格在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特写上。

“秦校长，”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的忠诚，我还没有看到。现在，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他指了指屏幕，又指了指惊恐万状的秦梦瑶。

“把屏幕里的内容，在这里，现场给我表演一遍。让我看看，你们母女之间的‘爱’，到底有多深。”

秦婉仪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空白。

让她……当着这个恶魔的面，和自己的女儿……

这是比杀了她还要残忍一万倍的刑罚。

“或者，”林昊天补充道，声音冰冷如刀，“我现在就把这个U盘的内容，发给东海大学的全体师生，再附赠给各大媒体。我想，‘美女校长与亲生女儿的不伦之恋’，这个标题一定会很火爆。”

“不……不！！！”秦婉仪发疯似的尖叫起来。她可以失去尊严，可以当狗，但她不能让女儿的人生被彻底毁灭。

她含着泪，转过身，一步步走向已经吓傻的女儿。

“瑶瑶……对不起……对不起……”秦婉仪泪流满面地抱住女儿，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绝望地低语，“听妈妈的……按他说的做……不然……我们就全完了……闭上眼睛……就当是一场噩梦……”

秦梦瑶浑身颤抖，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魔神般的男人，又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母亲，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被恐惧碾碎了。

在林昊天那充满审视和玩味的目光中，秦婉仪颤抖着手，开始解开女儿的衣衫，也解开了自己的。

曾经属于母女二人最私密的慰藉，此刻变成了在恶魔面前上演的、一场充满了羞耻、泪水与绝望的活春宫。她们的身体被迫紧贴，动作僵硬而机械。这不是爱抚，这是酷刑。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像被烙铁烫过一样，灼烧着她们的灵魂。

秦梦瑶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而秦婉仪，则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为了女儿，为了女儿……

林昊天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安排好的戏剧。

这场酷刑般的表演，将秦婉仪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彻底碾碎，让她从一个为了女儿可以忍辱负重的母亲，彻底堕落成了……一个可以为了取悦主人而拉着女儿一起承欢的、毫无底线的玩物。

在角落里，那一直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影，忽然停止了颤抖。

苏小蛮慢慢地抬起了头。

她的脸上没有了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近乎狂热的兴奋。那双清纯的大眼睛里，此刻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光芒。

昨夜的疯狂，今天的酷刑，非但没有摧毁她，反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深处某个最黑暗的开关。她明白了，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羞耻、尊严、道德……这些都是毫无价值的累赘。唯一有用的，就是取悦他，无底线地取悦他！

秦婉仪的痛苦，秦梦瑶的绝望，在她看来，不再是值得同情的悲剧，而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是主人恩赐给她的、学习如何更好地侍奉主人的……现场教学！

她眼中的敌意和嫉妒，此刻已经完全压过了恐惧。凭什么？凭什么这对母女能用这种方式取悦主人，而自己只能像条死狗一样跪在角落？

不，她要证明，她才是最懂事、最会伺候人的那条母狗！

带着这种觉悟，苏小蛮动了。

她没有爬，而是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用膝盖一步步地挪到了林昊天的办公桌旁。她仰起那张还带着泪痕、却已经挂上谄媚笑容的脸，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猫一样，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林昊天的裤腿。

林昊天饶有兴致地低下头，看着脚边这个发生剧变的小东西。

苏小蛮见主人没有踢开自己，胆子更大了。她主动解开了林昊天的皮带，将头埋了下去，用自己那还带着几分生涩的、属于少女的口腔，开始笨拙而又卖力地服侍起来。

她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不远处那对被迫交缠的母女。

“主人……”她的声音含混不清，却充满了讨好的意味，“您看……秦校长……她太紧张了……动作都变形了呢……”

她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工作着，一边感受着主人的变化，一边发出了嗤嗤的轻笑。`

“啧啧……那个瑶瑶……亲妈妈都不会……嘴唇那么干，一看就是敷衍了事……哪像小蛮……小蛮的嘴巴，随时都是为主人湿润的呢……”

秦婉仪和秦梦瑶的身体猛然一僵。

这声音，如同淬了毒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她们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上。她们无法相信，这个昨天还和她们一样沦为阶下囚的女孩，此刻竟然……竟然在点评她们的酷刑！

林昊天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笑，他伸出手，像抚摸宠物一样，抓了抓苏小蛮的头发。

得到了鼓励，苏小蛮变得更加大胆和恶毒。

她抬起头，嘴角挂着晶莹的丝线，用一种天真又残忍的语气大声说道：

“秦校长，你不行啊！你看你女儿，被你弄得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条死鱼！你应该学学小蛮是怎么伺候主人的！要用心，用舌头，要让对方舒服得颤抖才行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用更加放荡的技巧，向林昊天展示着她的“用心”。

“还有你的手！你的手在干什么？都不知道抚摸一下自己的女儿吗？你看你把她弄得多疼啊，眼泪都掉下来了……真是个没用的妈妈。”

“主人……您说对不对？她们的表演太差劲了……一点都不投入……完全是为了完成任务……只有小蛮……只有小蛮才是发自内心地崇拜您，愿意为您做任何事……哪怕是吃掉她们的排泄物……”

一句句污秽不堪的点评，伴随着她卖力吞吐的声音，清晰地传到秦婉仪母女的耳中。

这比林昊天的逼迫本身，还要让她们感到屈辱和崩溃。秦婉仪终于承受不住这双重的折磨，精神彻底垮掉，她抱着女儿，发出了野兽般绝望的哀嚎。

而看着这一幕，苏小蛮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般、灿烂而扭曲的笑容。她知道，在这场争宠的游戏中，她已经靠着抛弃最后的人性，赢得了第一个回合。

秦婉仪的哀嚎，在林昊天听来，是这世上最美妙的交响乐。而苏小蛮的“点评”，则是为这首乐曲增添了最完美的和弦。

他感受着身下那张小嘴更加卖力的侍奉，脸上露出了一丝惬意的神情。他没有阻止秦婉仪的崩溃，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一个高傲的女人彻底崩塌的瞬间，总是那么赏心悦目。

“够了。”

许久，当秦婉仪的嚎叫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时，林昊天终于淡淡地开口。

苏小蛮立刻乖巧地停了下来，仰起头，像一只等待奖赏的小狗，眼巴巴地看着他。

林昊天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毫不费力地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这是一个巨大的身份转变——从跪在地上的口便器，变成了可以分享主人宝座的腿上玩物。

苏小蛮受宠若惊，激动得浑身发抖，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用最柔软的身体贴紧主人，感受着那份独一无二的“恩宠”。

林昊天搂着她的腰，目光却投向了地上那两具狼狈不堪的身体。

“看到了吗，秦校长？”他的声音冰冷而平静，“这就是差距。一条知道如何摇尾乞怜、取悦主人的好狗，和两条只知道哭嚎的废物。”

他低下头，在苏小蛮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像是在奖励一个表现优异的宠物。

“小蛮，你今天的表现很好。”他说道，“作为奖励，我允许你……训练她们。”

苏小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

“主人，您是说……”

“你说她们的表演很差劲，”林昊天轻描淡写地宣判了秦家母女的命运，“那就由你来亲自指导。直到我满意为止。”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让秦婉仪肝胆俱裂的话。

“如果她们学不会……”他捏了捏苏小蛮的脸蛋，“你就吃了她们的早餐。”

这句话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表现不好的人，连当狗的资格都没有，连狗食都吃不上。

得到了主人的授权，苏小蛮的胆气和恶意瞬间膨胀到了顶点。她从林昊天的腿上滑了下来，像一个巡视领地的女王，趾高气扬地走向秦婉-仪母女。

“都听到了吗？废物们！”她用脚尖踢了踢秦婉仪的肩膀，语气模仿着林昊天的冰冷与不屑，“主人对你们的表演很不满意！现在，由我来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服务！”

秦婉仪抬起一双空洞的眼睛，麻木地看着她。而秦梦瑶则因为恐惧，身体不住地向后缩。

“缩什么缩！”苏小蛮一巴掌甩在秦梦瑶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办公室里回荡，“主人在看着呢！你想被饿死吗？！”

她揪住秦梦瑶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按向秦婉仪的身体。

“看好了！刚才你的嘴唇又干又硬，像块石头！”苏小蛮一边说，一边伸出自己的舌头，做了一个极具色情意味的示范，“要这样！用舌头！要柔软！要有口水！要让对方感觉到你的热情！懂了吗？！”

她像一个最严苛的教官，逼迫着秦梦瑶在自己母亲的身上，实践那些最污秽的技巧。

“手！你的手是死的吗？！”

“腰！扭起来！你没吃饭吗？！”

“叫啊！为什么不叫出声来取悦主人？！哑巴了吗？！”

办公室里，回荡着苏小蛮尖锐的、充满恶意的训斥声，以及秦梦瑶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秦婉仪则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任由自己的女儿在另一个女孩的逼迫下，对自己做出种种不堪的举动。

她的精神，在这一刻，被反复碾碎，又被强行黏合，塑造成了一个只为恐惧和绝望而存在的容器。

林昊天坐在他的王座上，怀里搂着重新爬回来的、邀功请赏的苏小蛮，冷漠地欣赏着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受害者互相折磨的活剧。

他知道，从今天起，秦婉仪和苏小蛮之间那道名为“同类”的最后纽带，已经被彻底斩断。取而代之的，是猎犬与猎物之间，永无休止的撕咬与追逐。而他，就是那个手握链条，决定着一切的……神。

这场由苏小蛮主导的“教学”持续了很久，直到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乏味。

秦家母女就像两个被抽掉灵魂的提线木偶，虽然按照她的指令在动，但眼神里只有死寂，毫无“趣味”可言。

“主人……”苏小蛮扭动着身体，重新爬回林昊天的怀里，用撒娇的语气抱怨道，“她们太笨了，一点情趣都没有，就像在摆弄两块死肉，真没意思。”

林昊天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哦？那依我们聪明的小蛮来看，要怎样才能让她们变得‘有意思’起来呢？”

“竞争！”苏小蛮的眼睛一亮，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脑中成型，“只有竞争，才能激发出狗的潜力！主人，让我们看看，这对母女里，到底谁才是更合格的母狗，好不好？”

“准了。”林昊天吐出两个字，如同神祇下达了神谕。

苏小蛮立刻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重新恢复了那副小教官的模样，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

“废物们，训练升级了！”她拍了拍手，吸引了那对母女麻木的注意，“现在开始，你们是对手。你们要比赛，看谁能更好地完成我布置的任务。赢的人，可以得到奖励；输的人……就要接受惩罚！”

她从桌上拿起一杯水，在她们面前晃了晃。对于口干舌燥、身心俱疲的两人来说，这杯水无疑是甘霖。

“第一个比赛项目，”苏小蛮的目光在她们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审视，“互相用嘴，取悦对方。我要看谁的技术更好，谁的表情更投入，谁能让对方……先发出舒服的叫声。”

秦梦瑶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

和妈妈……用嘴……

这已经不是酷刑了，这是要将她们最后的血脉亲情，都扔进粪坑里践踏。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缩，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啪！”

苏小蛮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你敢后退？！你想违抗主人的命令吗？！”

秦婉仪见女儿被打，心中猛地一痛。这痛苦，竟然短暂地击穿了她的麻木。她扑了过去，不是为了反抗，而是抱住女儿，用一种近乎疯癫的、绝望的声音在她耳边嘶吼：“瑶瑶！照她说的做！快！不然她会打死你的！你想死吗？！只是演戏！我们是在演戏！”

“妈妈……”秦梦瑶泪眼婆娑地看着已经完全陌生的母亲。

“快！”秦婉仪已经彻底被恐惧支配，她亲自按着女儿的头，将她推向自己，同时自己也屈辱地俯下身。

在苏小蠻的監視和林昊天的注視下，一場人倫盡喪的競賽開始了。

這不再是溫存，而是為了生存而進行的、最醜陋的撕咬。她們的動作充满了屈辱和絕望，每一次碰觸都像是在用刀子剜割彼此的靈魂。

“用力点！秦梦瑶！你是在给妈妈挠痒痒吗？！”

“秦校长，你的表情太僵硬了！享受一点！给我笑！对，就像这样，笑得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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