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蛮像个专业的AV导演，在一旁指手画脚，不断发出恶毒的指令。

最终，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秦婉仪率先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混杂着痛苦与屈辱的尖叫。

“停！”苏小蛮满意地喊道，“好了，胜负已分。秦校长，你赢了。”

她将那杯水递给了秦婉仪。

秦婉仪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颤抖着手，将整杯水灌了下去。

“至于输家嘛……”苏小蛮的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她指着秦梦瑶，对秦婉仪下达了命令，“秦校长，你的女儿让你丢脸了，她伺候得一点都不好。现在，去，扇她二十个耳光，让她长长记性。”

秦婉仪握着空杯子的手，凝固在了半空中。

让她……亲手打自己的女儿？

“怎么？”苏小蛮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想违抗命令吗？还是说，你想替她受罚？可以啊，那就由我来打你四十下，再取消你喝水的资格。”

一听到惩罚要加倍，秦婉仪那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她不能再承受任何折磨了。

她缓缓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女儿。

“瑶瑶……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她嘴里喃喃地道歉，眼中流下血泪，但扬起的手，却毫不犹豫。

“啪！”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一下下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如同丧钟。

秦梦瑶没有躲，也没有哭。她只是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为了生存而亲手抽打自己的母亲。在那一双曾经充满慈爱的眼睛里，她只看到了恐惧、麻木，以及一个正在被彻底驯化的……野兽。

这一刻，母女之间最后的情感纽带，随着这二十个耳光，被彻底抽断。

办公室的王座上，林昊天看着这一幕，嘴角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他将一颗剥好的葡萄，塞进了怀中苏小蛮的嘴里，作为对她精彩导演的最高奖赏。

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二十记耳光，抽干了秦梦瑶最后的眼泪，也抽干了秦婉仪心中最后一丝作为母亲的自觉。

当秦婉仪的手无力垂下时，母女俩就那样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相顾无言，眼神里是同一种死寂的空洞。她们之间的血脉亲情，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同为阶下囚的麻木。

林昊天满意地笑了。他推开怀里的苏小蛮，从那张王座上站了起来，踱步走向秦梦瑶。

他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下，都像踩在秦婉仪的心脏上。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她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资格去阻止了。

林昊天走到秦梦瑶面前，弯下腰，用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那张原本清秀可人的脸蛋，此刻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微微肿胀，看起来既可怜，又有一种病态的凄美。

“看看这张脸，”林昊天轻声说道，但声音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被自己的母亲亲手打出来的印记……多么漂亮的艺术品啊。”

他转头看向秦婉仪，脸上带着恶魔般的微笑。

“秦校长，恭喜你，你赢得了比赛。而你的奖品，就是能在这里，以最近的距离，亲眼观赏……我是如何享用你的失败者女儿的。”

这句话，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秦婉仪的灵魂上。

她赢了，代价是亲手把女儿推向了更深的地狱。

“不……不……”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想要爬过去，却被一旁的苏小蛮一脚踩住了手。

“废物，给我老实待着！”苏小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是胜利者的得意，“这是主人给你的‘恩赐’，你应该跪着感恩戴德地看完！”

林昊天不再理会那边的闹剧。他粗暴地将秦梦瑶从地上拽了起来，像拖着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将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文件、笔筒被撞得散落一地。

“撕拉——”

秦梦瑶身上那本就凌乱的衣物，被他彻底撕成了碎片。

少女那未经人事、青涩而美好的身体，就这么屈辱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与她母亲的丰腴成熟不同，这具身体充满了青春的紧致与弹性，像一颗等待被采撷的果实。

秦梦瑶没有反抗，也没有尖叫。她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奢华的水晶吊灯，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这具正在被玷污的躯壳。

下一秒，是一场没有任何爱抚、纯粹为了征服与发泄的野蛮占有。

“唔！”

从未经历过人事的身体被强行撕裂，剧烈的疼痛让她本能地弓起了背，指甲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划出了几道深深的白痕。

林昊天没有丝毫的怜惜。他就是要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彻底摧毁这个少女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和精神。他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看着她身上那被母亲打出的红印随着他的撞击而不断颤动，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极致的快感。

他不仅是在占有她，更是在享用一对母女共同塑造的“杰作”。

“叫出来。”他在她耳边冷冷地命令道，“像刚才你母亲那样叫。叫得好听一点，不然……我就让你母亲替你叫。

这个威胁，比任何酷刑都有效。

秦梦瑶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张开嘴，从喉咙里挤出了破碎、变调的呻吟。那声音充满了痛苦、屈辱和绝望，却也奇异地取悦了施暴者。

跪在一旁的秦婉仪，被迫看着女儿在自己奋斗了一辈子的办公桌上，被这个恶魔肆意蹂躏。女儿的每一声呻吟，都像一把利刃，在她的心上来回切割。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灵魂碎裂的声音，一片，又一片。

而苏小蛮，则兴奋地爬到林昊天的背后，伸出小手，为他按摩着肩膀，嘴里还不断发出谄媚的赞叹：

“主人……您真厉害……比她妈妈那时候……还要威猛……”

“您看她的腿，抖得多厉害……主人，您是天生的王……”

这场交织着痛苦呻吟、恶毒赞美和灵魂破碎的盛宴，最终在林昊天一声低沉的嘶吼中达到了高潮。

他毫不留恋地退了出来，任由秦梦瑶那残破的身体像垃圾一样从桌子上滑落，摔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再也没有了动静。

游戏结束，奖品已被享用。

林昊天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苏小蛮立刻乖巧地跪下，为他清理。他看着地上的三具“战利品”——一个精神崩溃的母亲，一个身体和灵魂都被玩坏的女儿，和一个主动献上忠诚、并以同类的痛苦为乐的背叛者。

他的脸上，露出了神明般冷漠而满足的微笑。

这个由他创造的新世界，秩序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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