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phia收起合約,放進公事包。當她重新看向Lily時,眼神已經不同了。

不再是商業談判時的銳利評估,而是...別的東西。更危險的東西。

「一般的投資案，簽約後會有酬賞。」

她語氣平靜，像在陳述常規，又像在暗示什麼。

「不在合約裡，但……也許該有一份屬於我們的獎勵。」

她繞過桌子，步伐緩慢，低聲道：「妳想知道是哪一種嗎？」

Lily挑眉:「我們剛才沒談這個條款。」

「不在合約裡,」Sophia站起來,繞過桌子,「但...也許應該有。」她走到Lily身旁,停下。兩人距離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一般來說,酬賞多半是現金。但我們這次的安排...該給的應該是別的東西。」

她的手指撫過Lily的肩膀,輕柔,試探。

「你覺得呢?」Sophia低聲問,「妳想不想...先嚐一下週末會發生的事?」

Lily的呼吸變淺。她知道Sophia在問什麼,也知道這不在合約範圍內。這是選擇,不是義務。

她可以說不。可以說「週五再說」。可以保持那個剛才談判時建立的平等地位。

但她的身體已經在反應了——心跳加速,皮膚發熱,束腰下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那種渴望,開始從身體深處蔓延。

她知道自己還能後退一步,只要開口,一切都會停下。

可她沒有。

因為那份熟悉的拉力再次出現——不只是慾望,而是一種被理解的召喚。

「這裡是餐廳,外面都是人,」她說,但聲音裡沒有拒絕,只有試探。

Sophia的嘴角上揚:「我知道。」

她轉身走向門口,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清脆聲響。每一步都從容不迫,像是已經知道答案。門鎖咔嚓一聲轉動,那個聲音在安靜的包廂裡格外清晰。

Sophia靠在門上,雙臂交疊,看著Lily。

「現在,這個藉口不成立了。」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

Lily坐在椅子上,看著Sophia。她的理智告訴她應該等——等到週五,等到真正屬於她們的時間,等到她更確定一點。

但她的身體記得別的東西。記得在Sophia面前跪下的感覺,記得那種被完全看見的釋放。

兩個聲音在她腦中拉扯。一個說:你才剛簽約,才剛說要慢慢來。另一個說:你一直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今天只是終於承認。

她深吸一口氣。

然後慢慢從椅子上滑下,跪在地毯上。

裙子的布料緊貼大腿,束腰在跪姿下更加壓迫,讓呼吸困難。膝蓋壓在柔軟的地毯上,那種熟悉的姿勢讓她的身體立刻放鬆下來,像是回到某個安全的地方。

她沒有被命令。她選擇了。

而從Sophia眼中閃過的那抹滿足來看,她們都知道這個選擇意味著什麼。

Sophia慢慢走向她,每一步都從容不迫。高跟鞋在地板上的聲音像是某種倒數計時。

「很好,」她低語,手指滑進Lily的頭髮,撫過假髮的質地,找到頭皮,輕輕抓住,「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樣想要這個。」

不是「你必須」。是「你想要」。

這才是真正的權力交換。

Lily的雙手放在大腿上,姿態端正,眼神順從地看著地面。她能聞到自己的香水味道,混合著Sophia身上淡淡的檀香與琥珀。空氣中還有隱約的食物香氣從門縫滲進來,提醒她這裡是餐廳,外面有人。

「抬頭看我。」

Lily抬起眼,對上Sophia的視線。那雙眼睛裡有慾望,有掌控,還有某種更深的東西——欣賞。

「你知道嗎,」Sophia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動作溫柔得幾乎不像她,「當你走進來的時候,我差點失控。」

Lily微微一怔。

「你以為我沒注意到?」Sophia繼續,拇指描繪著她的唇線,「你今天不是俱樂部裡的Lily。你是...走進白天的Lily。」

她俯身,嘴唇幾乎貼著Lily的耳朵:「這讓我想立刻把你壓在桌上。但我忍住了。因為我想看看...這個版本的Lily,會不會也跪下。」

停頓。

「而你跪下了。」

Sophia的聲音裡有勝利,也有某種...溫柔?

她的手指繼續向下,滑過Lily的頸側,鎖骨,然後停在襯衫的第一顆扣子上。

「現在,」她低語,「讓我好好享受這份酬賞。」

她開始解開扣子。一顆,兩顆,三顆。動作緩慢,像在拆禮物。襯衫敞開,露出底下的蕾絲胸衣和假胸的曲線。

Sophia的手指撫過那個曲線,感受布料的質感,然後找到乳尖。即使隔著層層布料,那種觸感還是傳遞到Lily真實的乳頭,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噓,」Sophia的另一隻手指按上她的唇,「記得,外面有人。你不想讓他們聽到吧?」

但她的手沒有停。指尖在那個敏感點打圈,捏住,扭轉。Lily咬緊下唇,強迫自己不出聲,但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尋求更多觸碰。

「貪心,」Sophia輕笑,「但我喜歡。」

她的手滑下,撫過束腰的邊緣,感受那種緊緻的束縛,然後停在裙子上。

「把裙子拉起來。」

Lily的手指顫抖著抓住裙擺,開始往上拉。布料緊貼著絲襪和大腿,她需要稍微扭動身體才能把它拉到腰際。那個動作讓她更加意識到自己的姿勢——跪著,裙子捲到腰間,雙腿被迫分開以保持平衡。

Sophia看著整個過程,眼神專注,像在欣賞某種表演。

「繼續,」她說,「腿張開一點。」

Lily順從地分開雙膝。跪姿下,這個動作讓她更加暴露,更加脆弱。絲襪在大腿內側摩擦,那種尼龍的觸感混合著期待讓她的分身開始反應。

Sophia蹲下,視線與她平齊。手指撫上絲襪包裹的大腿,沿著尼龍向上游移,慢慢地,折磨般地,感受每一寸被包裹的皮膚。

「你穿絲襪的樣子...」她低語,「我很喜歡。這種滑順的觸感,但又能感覺到底下的溫度。」

當她的手指終於觸碰到內褲邊緣時,Lily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

「你在發抖,」Sophia說,手指描繪著蕾絲邊緣,「緊張?還是期待?」

「期待...主人...」

「很好。」

Sophia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內褲,撫上那個已經半勃的輪廓。布料濕了一小塊,前液已經滲出。

Lily倒吸一口氣,差點失去平衡。

「保持姿勢,」Sophia命令,手指加重力道,「如果你動了,我就停下。」

Lily咬緊下唇,強迫自己保持跪姿。但Sophia的手指繼續,隔著布料上下撫動,那種間接的觸感比直接接觸更折磨。拇指在頂端打圈,擠壓,感受那個地方如何在她掌中越來越硬。

她能感覺到自己越來越濕,內褲完全浸透,每次Sophia的手指滑過都帶著淫靡的濕潤聲音。

「看看你,」Sophia的聲音低沉,「這麼快就濕成這樣。我還什麼都沒做。」

「因為...因為是你...」Lily的聲音幾乎是喘息。

Sophia停頓,看著她。眼神裡閃過某種複雜的情緒。

「是嗎,」她低語,然後微笑,「那我應該...給你更多。」

她的手指勾住內褲邊緣,緩緩向下拉。布料黏在濕潤的皮膚上,需要一點力道才能剝離。

Lily的陰莖彈跳而出,完全勃起,頂端濕潤,前液還在滲出。

「就是這樣...」Sophia說,眼神專注地看著,「這就是我要的。完整的,真實的你。」

她的手指環繞住那根硬挺,冰涼的觸感讓Lily倒吸一口氣。Sophia的掌心慢慢回溫,那種溫度變化,從冰冷到溫熱,讓每一寸被包裹的皮膚都變得異常敏感。

她能感受到自己在Sophia手中的跳動,每一次脈搏都被精準地捕捉。

然後Sophia開始移動。緩慢,有節奏,拇指在頂端打圈時特別用力。

Lily咬緊下唇,強迫自己不出聲,但喉嚨深處還是洩出一聲顫抖的呻吟。她的手指緊抓大腿,指甲幾乎要刺破絲襪。

那種觸感——Sophia冰涼的手指,精準的力道,折磨般的慢速度——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記住,」Sophia在她耳邊低語,「不能出聲。外面的侍應隨時可能經過。如果他們聽到...」

她停頓,手指突然收緊,擠出更多液體。

「他們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這個念頭讓Lily更加興奮。她能想像——外面的人路過,聽到包廂裡的聲音,猜測裡面發生了什麼...

Sophia的手沒有停。反而開始加速,拇指在頂端打圈,擠壓那個最敏感的地方,讓每次滑動都更順暢,更強烈。

Lily的身體開始顫抖。她能感覺到高潮逼近,那種在下腹深處聚集的熱度,即將爆發。她的手指緊抓大腿,指甲幾乎要刺破絲襪。

「主人...我快...」她的聲音破碎,幾乎無法成句。

「我知道,」Sophia說,俯身,嘴唇貼著她的耳朵,「我感覺到了。你的身體很誠實...這裡越來越硬,在我手裡跳動...」

她的手指突然收緊,速度加快。

「來吧,」她低語,聲音像命令也像誘惑,「讓我看看你有多渴望我。」

Lily的視線開始模糊,呼吸變成急促的喘息。再幾秒,只要再幾秒,她就要——

Sophia的手突然停下。

完全地,徹底地停下。

Lily發出一聲挫折的嗚咽,幾乎像哭泣。她的分身在Sophia手中劇烈跳動,渴望那最後的刺激,但Sophia只是握著,不動。

「不...求你...」

「不。」Sophia鬆開手,退後一步。

Lily跪在那裡,下身硬挺而濕潤,頂端還在滲出液體,身體還在顫抖,眼中帶著絕望的渴求。她能感覺到高潮就在那裡,就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

但Sophia只是看著她,眼神裡有殘酷的滿足。

「把自己整理好,」她說,語氣恢復那種專業的冷靜,「五分鐘後侍應會來收盤子。」

她轉身,從桌上拿起餐巾,仔細擦掉手上的液體。動作優雅,從容,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然後拿出口紅,對著手機螢幕當鏡子補妝。

Lily用顫抖的手把它塞回兩腿之間,調整角度,讓它盡量不那麼明顯。濕透的內褲拉上來,布料貼在敏感的皮膚上,那種觸感讓她忍不住顫抖。她放下裙子,試圖把布料弄平,但能感覺到內褲濕透貼在皮膚上的不適。

她試圖站起來,但雙腿軟得幾乎無法支撐。她撐著椅子,慢慢站起,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搖晃。

Sophia走向門口。她的手放在門把上,停頓,然後回頭看向Lily。

「週五晚上五點。」

停頓,眼神掃過Lily還在顫抖的身體,,勉強站穩的雙腿。

「到時候...我會讓你完成。如果你表現得好。」

她打開門,優雅地走了出去,留下Lily獨自站在包廂裡。

Lily靠在牆上,閉上眼,深呼吸。但每一次呼吸都讓束腰壓迫胸口,提醒她剛才發生了什麼。

她的下身還是半勃,內褲濕透,貼在皮膚上。大腿內側的絲襪也濕了,前液順著腿滑下,冰涼又羞恥。

她低頭看著自己——專業的套裝,精緻的妝容,但底下是一片狼藉。

「該死的...」她低聲說,但聲音裡沒有真正的憤怒。

只有挫折,期待,還有某種...滿足?

她今天來是要平等對話的。結果卻跪在餐廳包廂裡,被帶到邊緣然後被留下。

她應該要生氣。應該要覺得被羞辱——在餐廳包廂裡被帶到邊緣然後被丟下,濕透的內褲貼在皮膚上,雙腿還在發軟。

但奇怪的是...她只感覺到一種扭曲的滿足。

不是性的滿足——她的身體還在渴望,還在痛苦地想要釋放。而是另一種更深的東西。

她被看見了。完整地,毫無保留地。Sophia看到Lily跪下,看到她濕透,看到她渴求到失控,然後選擇了...控制。不是因為規則要求,而是因為她想要。

那種被想要的感覺,即使是以這種殘酷的方式,讓Lily感到一種她從未承認過的需要被填滿。

她的手指摸向裙子底下,感受那片狼藉。羞恥與興奮交織。她知道等一下要走出去,要經過那些人,要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而這個秘密——只有她和Sophia知道的秘密——讓她既害怕又...期待下一次。

Lily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她需要整理好自己,需要走出這個包廂,走過餐廳,叫計程車回家。

她看著手機螢幕當鏡子,補了補口紅,調整了頭髮。從外表看,Lily依然完美。

但只有她知道,裙子底下是什麼狀態。

她拿起手提包,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進餐廳明亮的燈光裡。

計程車裡,Lily靠在後座,閉著眼。司機問了目的地後就沒再說話,車內只有收音機低沉的音樂聲。

她的身體還在顫抖。內褲濕透,每次車子轉彎,布料就摩擦敏感的皮膚,讓她忍不住咬緊下唇。

手機震動。

她拿起來,螢幕上是Sophia的訊息。

「到家後記得好好休息。今天辛苦了。」

Lily盯著那行字,心跳加速。

然後第二則訊息跳出來。

「順便...別自己完成。留到週五。我想看你有多渴望。」

Lily的呼吸停頓。

她的手指懸在螢幕上,想回覆什麼,但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她只打了三個字:

「是,主人。」

發送。

手機螢幕暗下來,反射出她的臉——臉頰微紅,眼神迷離,嘴角卻帶著笑。

週五。只要再等兩天。

兩天後,Sophia會給她那個被拒絕的釋放。

如果她表現得好。

Lily把手機放進包裡,看著窗外掠過的城市景色。

她會表現得很好。

她會忍住。

因為那個等待本身,就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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