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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笼,第4小节

小说: 2025-11-20 18:14 5hhhhh 1330 ℃

皇帝抬手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另一只手拖动被子遮住了半裸的少年,

【记住了,不管刚才你看到多少,这儿的事要是敢传出去——】

【请陛下放心,刚才您没有直接下令让侍卫们进来动手,这份信赖臣万万不敢辜负】

【嘁——你还挺机灵的】

佰芊转而轻蔑一笑,索性转身吻了吻依旧深陷梦境的皇后的鼻梁,

【那么,你大半夜越过四道宫门到这儿来,总不会就是为了看望朕吧?】

【啊——是——差点忘了】

内侍赶忙从腰间的皮袋里抽出了镶着金边的纸笺,

【陛下......是非常重要的消息,从东帝国来......】

【怎么回事,细作那边又有收获了?】

佰芊水灵的眼睛不再朦胧,离开床榻直接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单手撑起凝重的脸。

【是由信使带来的,今天下午抵达中原的关卡,您之前安插在佰玥将军身边的副将趁其巡游之际手抄了一份副本,快马加急刚刚才送到了臣的手里,特此交由陛下查看】

【看来对北蛮的大胜让那些女人重拾威严了~先前她们那副明明恨不得把朕和姨母千刀万剐却又不得不为了维持和平低三下四的样子......只是想到都会觉得恶心发怵】

【这次不一样了,陛下,是她们的宰相托人送来的——】

【嗯?叫什么来着......伣鸢么,比朕年长了足足五岁的女人,那就念来听听,那些繁冗的词句就别浪费时间了】

【臣已经看过了,陛下,所以才要紧急赶过来见您】

内侍 把写满字迹的宣纸从信笺倒出,恭敬地呈到了皇帝手中,

【东帝国宰相伣鸢想要跟大将军作出交易,恳求陛下将四年前出嫁的公子柏舟送还......随后就......】

【随后什么......?】

皇帝的低语像是没有在跟任何人讲话的梦呓,她把早已解开的丝带重新绑回发尾,又从漆盒中取出炽彩的妆纸含在唇间。

就这样在一更的深夜做起了每日晨起时才会打理的梳妆,抹上脂粉和眼影。

内侍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才敢于继续说下去:

【作为交换,她们会承诺再献出北漠和几座边境的城池,支持您的姨母佰玥将军自立为皇,并维持和平】

【东帝国的宰相,朕本以为姑且是个聪慧过人的能臣,结果也就耍出了这拙劣的反间伎俩?】

皇帝沉默了一小会儿,似乎突然放松下来,

【让姨母和朕互生间隙,以免朕趁机发难,争取时间恢复四年北漠征战之后的国力亏损么】

【陛下,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帝国几乎所有的精锐都在佰玥将军手里,倘若她真的......恕臣妄言...倘若她果真与您反目的话——】

【朕已经知晓了,你不必再劝什么,退下去吧,等两个时辰后再到书阁来见我】

她恢复了强硬和高傲的君王态度,挥手便把愁容满面的内侍赶了出去,挨个吹灭床边的烛火后和香炉后自己也跟着起身走到了殿门前。

【看来你依然被那个女人深深惦记着呐】

佰芊揉了揉自己因劳累而泛起阵阵晕感的眉心,朝着安眠中的皇后自言自语,转身走进笼罩在一片危亡死寂之下的帝国。

到了这个地步,任何不安分的举动都会成为引发战争的挑衅——好巧不巧的是,仅仅在两天之后,中原来的仪仗队便进入了帝国皇都的城门。

大将军佰玥带着戍守中原抵御东帝国的四年劳苦功绩,在众多百姓的簇拥下回到了,毫无征兆,连提前传递消息的信使也没有出现,就这样堂而皇之离开了镇守的边城,带着寥寥几位信任的将军出现在了皇宫的大殿上。

百官就像被驱赶的老鼠那样,一团团挤在巨大的柱子后面为她和她的爪牙们让出了宽阔的地界,听着她向高坐庭上妹妹的女儿兀自跪拜。

皇帝佰芊一问她为何突然不宣二至,得到的答复也只不过是想念自己的故乡和血亲,这蹩脚毫无遮掩的谎言分明是在藐视帝威——在和睦欢庆的迎接仪式下,隐藏着各自立场的暗流涌动。

时间过得飞快,好几个月了。

将军佰玥始终没有要回中原继续镇守的意思,朝廷的封赏全数谢绝,却表现得比以往更加恣意跋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正在逼迫皇帝做出什么妥协,要么就是还有什么索求还未得到满足。

最不能忍受的并非这副不受皇命节制的霸道——派去监视的探子汇报她时常在白天暗访皇宫亵渎皇后,有时即便皇帝本人收驾归宫也能听到楼阁中男人的淫乱哀求。

似乎果真到了那样的地步......佰芊不得不考虑最坏的结果,于是今天,将金牌虎符送出去的她早早地结束了公文批阅,躲开了一切不重要的事务,窝在自己的寝宫中思量着迫在眉睫的猜疑危机。

晚些时侯,阳光还未完全从石栏上褪去,总是孤僻一人躲着她的皇后终于在几名侍女的陪护下走小门进到了寝宫之中——比起“陪护”,“监管”才是更加贴切的描述,她们奉皇帝的命令与他形影不离,直到防风结束,他回到自己的精美牢笼后,才关上那道门扉,仔细检查门锁的牢固后才谨慎地离开。

他无精打采地在台阶下走了几步,一开始甚至没能注意到坐在茶桌旁的女人,皇帝歪着头看他这副沉溺在安静中的自然模样,眉间舒展忘记了刚才的麻木和烦杂思绪。

皇后的衣装简朴,除了绣有凰印的领口几乎就完全是寻常人夫的穿搭,没有戴那些玉石和珠宝,她亲手摘制的香囊也不见踪影——是么,原来是自作多情,每天晚上都只不过为了不被责骂才戴在身上啊。佰芊的水晶般闪烁的睫毛轻轻梳动着,目光移到了他的腰间,从东帝国嫁过来时随携的长佩依旧分毫不变,但一定是多次洗涤的缘故......靛青的颜色变得比那时灰暗许多了。

倘若没有指节敲击实木桌面的钝响,也许他到睡前也发现不了有一双琉璃色的媚眼窥伺着自己,听到动静的那一刹那,他还不可置信地僵住,久久之后才转身看向皇帝,双手作揖低头叩拜。

【陛...下...佰芊大人——】

对方的声音如此陌生,她惊异得下意识昂起了头,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四年多没有过任何交流了。

【嗯...不错么...有好好记住朕的教诲】

佰芊向前挪了半寸,抬起一条腿搭在膝盖上,需要挺起背摆出更加放纵的姿态才能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睥睨他的卑微。

他很自觉地双膝跪地面对而坐,执起玉瓶为她斟满琼浆,接着就是静待吩咐;分明是同床共枕的夫妻,这时候却没有了一丁点儿融洽和谐的气氛,连刻意的触碰也被他灵巧避开,止步于宾客般施礼的动作和视线接触。

【今天是在哪里过的?】

佰芊捏起酒杯,仰眸看着他阴翳的面孔。

【和平常一样,宫外的园林......谢陛下的关心】

他每说几个字就顿挫地向下低头,后脑的马尾时而跃起。

【这几天都是这样么,朕听说侍女们讲君夫明明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待在寝宫里读书】

【偶有舒心雅兴而已——】

【这样么,难道不是为了在朕回来之前躲开佰玥大将军的骚扰?假意伪装成受操守的样子来哄骗朕?】

男子无血色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和辛酸,眨了几下眼后坚定摇头:

【陛下误会了,将军她只不过是——】

【只不过什么......?你们孤男寡女在楼阁中会面,总不能是在赏风月人间、论诗书雅致吧?】

【陛下......微臣没有......】

【什么都不用说了——柏舟——连朕唯一嘱咐交代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佰芊说着一拂袖将桌上的瓷瓶酒具一扫而空,站起身拉住他的腰封向床榻拖拽,

【身为朕的唯一丈夫,不知廉耻和朕的姨母整日整日地独处在一起......还想扯谎说什么也没发生吗?!】

【不...不是的......】

正要辩解什么的柏舟痛得抿紧了嘴,却没有为了挣脱去触碰她的机会。

【像如此无力任人宰割的样子,肯定不止我一个人见过,你说呢,君夫?】

将他扔到两人共眠的銮床上后,佰芊抬起手臂,被扯下来的那旧迹沉淀的朴素长佩在眼前晃动着。

皇后半趴在床上向这东帝国带来的最后留念伸出手来,到了此番地步也还想不肯放弃,帝佰芊更加气得七窍生烟,当着他急切而后木讷的注视把它撕成了碎布,胡乱塞进了一旁隐燃的香炉中,升起一阵刺鼻的黑烟。

【不知觉间已经都过去四年了啊......公子柏舟,你好歹是在东帝国生长,朕多少也能明白,虽然在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就被出卖,但果然对故乡的执念很深呐】

从帝王冷酷的嘴中传出了相当善解人意的话,听上去却只像是鬼魅的诱惑。

【实话告诉朕吧——有哪怕一点想要回去故乡看看的念头么,这样说不定——】

宵暗的台阶前女人的身影像是蒙上了一层灰白的雾气,她抚着自己的胸脯,第一次将身后金碧辉煌的纱帘合上,以蔑视草芥般的神态居高临下走到了他的身前。

【您要听些什么呢】

他放松了身体,完全贴到了床面上,与自己君王的脚尖平视,

【什么都可以,从被俘获的祭品口中......为所欲为就是陛下的权力】

【啊,就算是你这样的美人奉承揶揄,那样的话我已经觉得厌烦了,奴隶?仆人?丈夫?都不是朕需要的,承起自己的尊贵,以帝王之血和将帅之殖的身份说出来,你——想要离开这儿么?】

堵在唯一希望前的女帝纹丝不动,静静等待着,甚至连平时那总是不经意间压制他的深邃眼眸也紧闭,笃定决心要面对什么一般微微仰面。

不知是在仲夏夜的热风中磨蹭了多久,佰芊双腿发麻已经站不稳,也没有等到什么答复,但即使是这样也依旧比最残酷的结果要好上不少——也许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法统和血统都是前所未有的倍受认可,唯一的阻碍就是身处联姻中心的二人,如今连这份被仇恨和历史缠绕的芥蒂也终于有机会得以抹平了。

【是么......这就是君夫的回答啊】

她再没有接着逼问下去,蹲下身子慢慢接近了一味保持着谦卑姿态的男人,双臂环住其前胸和肩头,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这个了——】

水灵白皙的手指撩开银白的秀发,随后顺着他身躯的中轴向下,如同滑溜的蛇爬进了腰带与小腹之间,舌头贴近耳廓轻舔,释放出旖旎的热情:

【我们之间众望所归的结合,为了让生活在这诺大繁荣国度中的黎民百姓看得见未来和期许——一个足以继承帝位的嗣种,何况那不也是东帝国最想要的吗?和亲之后诞下的牢固纽带、和平的女儿能否诞生,就看你了】

佰芊顺势剥开了他单薄的素衣,鼻尖埋入男人宽阔的胸襟之中,沉醉安心的样子比起不可接近的雷霆之势更加夺人心神,更何况只是为了一个男人如此柔情倾泄。

......

【我想回去......】

在衣物扰动脱落的悉悉索索中,这点微弱的话音几乎是听不到的,可传到她的耳朵里胜似惊雷,即便这样她也不能相信:酝酿了许久的完美一夜居然会崩塌于最后一刻。

【君夫刚才说什么......】

皇帝的表情还没能从宽慰中扭转过来,连询问时的声音也还压抑着,但在那从臆想憧憬中猛然睁开眼睛里确实有什么东西即将碎裂了。

【我......】

他这一次更加没有勇气把话说完了,手掌攥得很紧,身体也僵硬得与炽热的温度判若两极。

【哼哼哼哼哼哼......】

佰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惊悚笑声,从男人的怀中抬起了上半身,

【朕应该是没有听错吧,君夫不合时宜地说出了“后悔”吗——?】

她的嗓音重新跌至冰点,单手握住了他的下巴,检查瑕疵似地左右掰弄,轻轻拍打男人煞白的面颊

【你疯了么,还是说终于长大——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为东帝国和你那个如今也已经发疯的青梅凛然献身于朕了?】

【你说...殿下她...她怎么了】

柏舟恍然间抬起头望向她,眼角流露出急切和渴求。

旧历人心的皇帝顿时怔住,终于看清了现实:他并非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而是发自本能地依旧想回到那个女人身边——少女悬起的恋心和爱怜被切断了尊严的吊索,从最高处摔得粉碎。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啊——】

她被气得伸手蒙住了自己的脸,从指间的缝隙探出恶毒无情的视线,

【大胆的贱人——!!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现在是朕在跟你说话——!】

从心境到躯体都在崩塌般地剧烈颤动,只要看到那张脸就会想起自己每个深夜都和一个心有别系的人抱在一起,无数个曾令她不禁面红耳赤浮想联翩的梦中环境现如今都变成了耻辱,耀眼火焰和母亲凄厉贯耳的惨叫仿佛又一次回闪......

呆滞地触摸到他脸上五指清晰的红印时,佰芊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明明是肇事者却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要安抚他。不过这次没有一丝愧疚了,反而觉得完全不足解气,索性伸出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算了,反正本皇也已经受够了——为什么身为一国之君的我要为了你这么一个臭虫一样无关紧要的人质优柔寡断呢,我真傻......四年前就该让大军灭了你们的帝国,把所有的城池抹平,王公贵族——包括帝璃昙和她所有的姐妹,一概押到朕的面前,让你看看她们受刑时痛苦求死的样子!倒也不至于现在也不会整天因为东方的麻烦愁得坐立不安,送去的黄金聘礼还被置办成了敌军的札甲.......真可耻!】

被掐住气管的柏舟除了自己的心跳几乎什么都听不到,目所能及皆是她狰狞扭曲的愤怒。

【不过算了......现在动手又有什么迟的呢?朕可不会顺遂你的心愿~】

佰芊冷笑着松开了将要掐死男人的手,转而扯开了他的衣带和腰封,

【朕马上下诏征召精兵良将除掉叛徒,随即征讨东帝国,最后把帝璃昙活捉到皇都来叫她领略一番鞭笞和车裂】

【不行...求求你——】

【朕不会再被你所束缚——在那之前需要痛快痛快啊~❤】

佰芊压住少年挣扎的四肢,骑到他已经无遮拦的大腿间,俯身贴近耳朵低语道:

【先把你全身上下都“享用”一遍,再带着你的籽种亲自出征踏平你的故乡,啊❤~来吧,尽管试着抵抗——让朕看看你还能发出怎样悦耳的声音!!!!❤】

守候在殿门外的侍卫们刚换了岗,手执长戈安静伫立着,享受着迎面而来凉爽山风的她们已经昏昏欲睡,从头顶的高阁内却传来了阵阵奇怪的叫喊。

起初就像是谩骂和争吵,宛如是熬夜出现了幻觉,可紧接着就是明显的混乱话语。

呼啸的晚风中要侧耳细听才能从中分辨出女人的欢喜呻吟,禁卫军甲士们面面相觑,转眼间面颊滚烫通红,她们明白正在发生什么——脑海中想象着那位英俊皇后在床上的诱惑身姿,惋惜着自己看守了四年每晚都用作意淫对象的高岭之花终于被摘走、被碾成粉末......随着那场床战愈发激烈,心神不宁的人无奈之下就只好蒙住自己的耳朵以免回营后辗转难眠。

自从那股钻心的疼痛和撕裂感渐渐的消散,女皇佰芊才体验到了一直以来所想象的那种快乐,被炽热坚硬之物撑满充斥的满足,和征服桀骜不驯者的爽快。

飘飘欲仙的她低头捏起裙边,看见自己鲜红色肉唇和他严丝合缝的一瞬,便不顾艰难的摩擦立刻重新抬起水蛇般灵活的柳腰,一边摇晃一边生硬地再次吞入。穴内的肉壁此时反而成为了主人的阻碍,拼命地柱身收缩滑动,几乎嵌入了沟壑之中,一度将她期待已久的初夜卡死在半路。

佰芊握住他的手掌,按倒初经人事后涨红隆起的肚子下方,因被刺激到敏感处后俯下身的同时把沉甸甸的乳肉全都压在喘息不已的少年脸上,整个上半身都堪比满弓般向后弯曲,恨不得将臀部挤成不可言状的面饼。

原本无暇美玉般的平坦皮肤勾勒出男根的分明细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在身体深处的存在,每一处扭曲的血管,每一条独具特色的纹路,每一次跳动颤抖都激起更猛烈的反弹和汲取——稍微运动了一番就已经快要力竭,皇帝的杏黄眼仁也不经意间向上滚动,编织精美的发绾纷纷散落,滑溜粘腻的小舌也顺势滑出,拦不住的透亮涎液如同银丝的渔线直直垂落在自己峰峦沟壑之间,与同样香郁的汗滴混合汇聚成一条溪水全都流淌进他极力张开渴求呼吸的嘴中。

【最后还是被朕吃掉了啊~❤君夫莫非以为能躲得了一辈子么——没有人能把你从朕的宫殿带出去——帝璃昙不行,朕的姨母更不行!】

她宛如在战场骑乘烈马一般有节奏地晃动身躯,将象征西帝国皇权的双翎凰尾簪拔出放到了窗台上:

【都是你自己选的啊!胆敢令本皇蒙羞,这份惩罚已经算仁慈了不是么——现在的你感觉如何啊❤~嗯?❤被女人坐在下面承欢的样子被帝璃昙知道的话,还有脸再去见她么?】

【现在脑子里是不是正想着她呢?!啊~❤可怜的女皇~在她忙着整合军队的时候我已经把她的爱人吃干抹尽了~❤】

佰芊威胁性地故意收紧双腿,看着他被下体冲击而抽搐不已的脆弱模样倍感愉悦,

【真是遗憾,她说不定还相信着你能为约定之人保留下贞洁呢——结果这具轻易就会投降的淫乱身体没有被她得到,是被我佰芊大人给彻底俘获了啊】

【嗯...❤为什么要露出这么不情愿的表情呢,真是可惜了朕的皇后这副绝美的容颜——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梦也想把你这专用来“服务”皇族的身体收入囊中吗】

她张开五指从他的胸前刷过,拍了拍少年失神的脸,鬼使神差地在泌出细汗的锁骨上掐出血红的月牙印记,

【但这尊贵躯壳是属于我的,永远也别想逃出牢笼——藏在里面的你更是如此!!!】

【看呐看呐~❤不愿意臣服于朕的话就是这个下场......自作多情的蠢货,只不过是一个被她和东帝国送过来乞求朕怜悯和宽恕的工具......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作深情似海】

她伸出舌头将少年的上半身舔了个遍,就和第一个夜晚那样又一次染上抹不去的气味,凑到了他脖子边,

【啊~❤,不然就太平淡无趣了对吧?让本皇再多看看你坚持的样子,不许再装作臣服和软弱——放弃抵抗叫朕满意还能有锦衣玉食的生活和帝王家眷的尊贵身份......否则——】

皇帝抬起头扯断了两边深黑色的发带,一头银亮如月面的丝绒长发一缕缕相继坠在他的脸上,鼻尖贴近着鼻尖,两双同样没有光彩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湖泊,互相都有着各自的朝雾和波澜,清澈的一滴穿过丝睫,跌落进正下方的平镜,她自己或许也没有意识到

【——朕就把你的后位废了,送到最野蛮的边疆军营去,让你一天被好几百个饥渴粗暴的将士分食,你知道么,她们经常因为从边疆村落里绑架良家男子,共享几天几夜后再割断对方的喉咙抛尸荒野,每年都要上千人因触犯军法被处死......到那时候,朕大概会为你的遭遇忧伤惋惜几天罢,毕竟是陪伴了四年的君夫呢;然后再迎娶个新的美男传宗接代,至于你被羞辱折磨后留存的尸骨,除了秃鹰和野狗以外就没有谁会惦记了......】

挥汗如雨的交合一直持续到了月沉西山,东方渐白;女皇沉迷其中的游戏也接近末尾,她频繁地扭腰,累得只要稍微一闭眼似乎就会沉沉睡去。

不仅是少年的素衣,连她自己那身金锦的贴身丝织也被撕得不成样子,揪住了少年胸前的软肋,接触无瑕的肌肤之间搓动出气味浓烈的汁水,在他的胯间浸湿了一片床褥。

母兽的欲望固然无穷无尽,但身体的操劳终究还是到了极限。

【嗯~❤啊——差不多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不能让晋谒的人等太久——】

佰芊最后一次吻住满是自己体液的嘴唇,无论多少次品尝都仍不满足,

【当然~❤除了“入宫”没有别的选择唷——❤】

本以为昏死过去的少年居然惊怵地又开始抵抗,不知多少次小幅度地蠕动想要摆脱她的压制失败之后只剩下了求饶:

【不行的......只有这个——不可以——】

【啊——❤真不错,这样才对嘛,看着你这样的倔强性奴一步步淫堕才更有意义啊】

佰芊揉了揉胸前涨得难受的肉蟠桃,故作烦恼地打趣道:

【可以哦......只要你含住这个,十个数之内能让本大人绝顶,那么就不越过那道线——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欺人太甚......】

少年紧咬着嘴唇,面对她凑上前来的粉樱桃尖,羞愤难堪地把头扭向一边,眼眶还未干涸的泪珠沿面颊滑落。

【十......】

【过分...!】

【九】

【杀了我吧——这种事情不可能——】

【八...没关系么,十六岁就做父亲的话,此等逸闻恐怕会不到几天就传到东帝国去了吧~❤】

【唔——畜牲......!】

【啊~❤这种话朕今晚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啊......七——】

信心满满的女人再次摇动起下腰,将渗出白露的樱桃送到了他嘴边。

这对于男人来说是最无情的羞辱,看他如此剧烈的反应,佰芊更加期待他得知每晚都发生的侵犯后会展露怎样的美味绝望。

【看来你是真的有自信能扛过我的压榨......?五——】

【可恶!!】

【欸...❤一声不吭就——】

毫无预兆地被他含住,佰芊顿觉浑身都被忽冷忽热的激流冲刷着,

【三......】

齿舌爱抚和超出了她的预期,与深夜的睡奸完全不可同论,使得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白沫横飞的穴肉之间泉涌而出,滚烫的淫水喷到他的大腿上,又引来哼唧的动静。

【啊......❤这不是能很好地做到么❤——早就如此何必到了这个地步呢嗯啊啊啊~~❤】

她一声轻呼,紧紧搂住少年的脑袋按在胸前,感受着失守一瞬的绝妙体验——少年眼中瞳孔一颤,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两腮便被汹涌的乳白潮水灌满,轻松突破喉头直顺着食管挤进来胃中。

【嗯啊~❤不可以吐出来......全-都-喝-下-去❤】

两眼迷离的她丝丝箍住那颗头,依靠力量优势让本能反呕的他徒劳地用鼻子发出哼哧的滑稽声响,

【真不错啊......取悦女人时的天赋无与伦比❤很有做男奴的潜质~❤果然朕没有看错你~啊——❤】

许久之后,佰芊终于放开被呛得满脸都是腥气和晶莹乳液的少年,将再无力量的他重重地推到砸在枕头上,接着调整好了姿态。

【不过——朕早就说过你没有别的选择,所以很对不起君夫,那个——也要做到最后~❤】

女皇意味深长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微眯着眼魅艳一笑,在他惊愕的瞪视中再次抬臀......

她夹紧大腿,取了一件宽大的丝袍随意披在身上推开了殿门,被一片片刀光剑影晃得睁不开眼,门外已经是人山人海,到处是禁军们头顶飘扬的帽缨和染血的锐利兵器。

校尉们戴着亲兵簇拥在几名主将身边,城墙和各个大殿也都塞满了忠诚的部下,将整个宫城围得水泄不通,见到憔悴困顿的皇帝立刻齐刷刷地单膝跪地。

【陛下——!】

佰芊揉了揉酸胀不堪满是血丝的双眼,从人群齐聚而来的目光中一晃而过,步伐稳健地走到了此刻最想见到的人——那名深受信赖的内侍跟前,她也换上了战甲,大腿边斜挎着镶嵌珠宝的金边短刀。

【陛下......请赐臣死罪!!】

内侍猛地扑倒在地,头重重地磕到砂石上。

【怎么回事,抬起头来说话——】

【陛下......臣等无能,摄政王她逃走了】

【啊......你不是说她昨晚都还在与亲信们宴饮纵乐么】

佰芊的语气没有一点惊讶,重新将青金石色的凰尾簪插回被仆从们盘好的发绾,

【朕还指望着一大早能见到姨母跪在面前呢~】

【臣等也不知为何,率禁军包围摄政王的“玥宫”时明明没有放走一人,可搜遍了整个王府......除了她手下十几号酣醉不醒的将军再无任何踪迹】

【哦?她自己一个人先料到朕会动手所以抛下部下夺路而逃了?】

【恐怕是这样了......刚才皇城南门的镇守官派人送来了通报——拂晓时分有快马单骑疾驰出城...因为您嘱托过要严加保密,城防官她并不知晓禁军清剿叛逆的行动,所以——】

内侍愧疚得声音发颤,将额头磨出了丝丝血痕。

【罢了罢了,你先起来吧——姨母她带回来的那些卫兵总该是解决了吧】

【是,按陛下的吩咐,违抗者皆斩立决,投诚者全都押进了监牢......大约有三百余人被杀】

【她的亲兵还真是忠勇无比啊——不过起码现在帝国终于完全归于朕的执掌】

佰芊轻蔑地一笑,叫人牵来了自己许久未见的战马,两步蹬起跨上马背,抽出宝剑抬起了内侍的下巴,

【你给朕立了大功,无需自责,现在就先派出人手阻截摄政王,】

【臣已经派出了几队轻骑千万皇城东面分散搜寻......】

【那就再派几队,想方设法要在其抵达中原四洲前拦住她】

佰芊策马扬起前蹄,将宝剑飞速插进剑鞘,

【朕暂且要先去给中原的守将写几封手书,再亲率大军沿大路进发,她损折了几员大将,如今已不成威胁,但还是要避免无谓的抵抗......死掉的人都是西帝国的同袍,送信的事也由你来办——至少它们一定要比佰玥先进城门!】

【臣等惶恐——谨遵陛下旨意!】

深夜的树丛中时不时传来夏虫的嘈杂,蚊群结成了一团团站在宫城的城墙上看下去就宛如一片翻腾着黑云的大湖。她又从床榻上偷跑到了这里,看见已成人夫的少年和陌生的女人在床上翻滚,主动渴求着被疼爱的羞耻场面,那样的梦魇一天比一天清晰,仿佛早晚要成为现实。

东帝国女皇璃昙,就这样坐在士兵用来瞭望的石台上用双手撑着脸,无言望着西方的云边一直挨到了天将泛白,炽霞的橙色光辉遮住了她整张脸,石化般已经看不见什么表情。

【你果然还是在这儿啊......该不会又是一晚上没睡吧】

璃昙身后传来成熟女人的温柔细语,一点点接近着,这些年来最叫人宁心的安抚和鼓励总是从她的嘴里传来。

【姐姐......不用特地来找我的......】

【说什么笑呢,璃昙可是皇帝——怎么能任由你独自一人孤零零地在这里沉闷?】

伣鸢站定在身后,为她披上羽织的暖裘,一同受着清晨的寒冷,

【又做噩梦了么......为什么不和姐姐倾诉,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助你的】

璃昙眼角一酸,忍着泪水保住了已经比自己还要矮一些的亲人,把脸埋进她棉纱包裹的柔软中,才终于肯哭哭啼啼地说了出来:

【四年前我就是在这座城墙上束手无策看着小柏被人带走......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去救他...甚至都还没有起步——】

【没事的,没事的......】

斜发女子宽容地任她把眼泪抹到自己胸前,低头轻拍着她的背,

【你不是已经做了很多吗,把帝国从分裂和腐朽中拉了回来,还消灭了祸害百年的北蛮】

【不够...还不够——我什么都不能做了】

璃昙咬着牙重重摇头,握拳砸在磕碜的石墙上,

【和西帝国打仗至少要七万军力,但是司库大臣和副相都回信说我们拿不出那么多钱了......】

【姐姐会帮你——】

伣鸢晃了晃她轻盈稚嫩的身躯,帮她擦去小孩子一样哭花的淡妆,

【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陛下,西帝国发生内乱了】

【诶?】

璃昙恍如落水一般激昂地抬起头,眉眼间满是不可置信,

【西帝国......?内战?!】

【千真万确——探子昨晚刚送来的急报,昨天帝佰芊亲率四万大军出征中原】

伣鸢也高兴得姗姗落泪,湖面一般的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亮,

【她跟自己的姨母闹翻了,如今后者已经成了叛徒,独自带着两万精兵占据中原对抗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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