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声声下流的哄笑和指令中，他感到一个又一个模糊的身影从后面进入了他的身体，粗暴地冲撞、顶弄……剧烈的、被撕裂般的痛楚与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填满和征服的扭曲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逼疯。他想要呐喊，想要反抗，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身体在绳索的束缚和众人的压制下，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公开的、轮番的侵犯。

土炕上铁山紧贴着魏天阳因梦境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胯下那根粗壮骇人的性器，在年轻体育生紧实的大腿根和内裤的包裹摩擦下，频率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粘腻的前列腺液和先前射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声响，将魏天阳的灰色内裤裆部浸染得一片狼藉湿滑。

“呃……嗬……”铁山喉咙深处发出如同困兽般的、压抑不住的粗重低吼，他全身肌肉绷紧，光头下的脖颈青筋暴起，将魏天阳的身体更狠地搂向自己。

下一秒，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精液如同岩浆般，从他剧烈搏动的龟头猛烈喷射而出！大部分直接浇灌在魏天阳的内裤里，粘稠的白浊瞬间浸透布料，与他自己梦遗渗出的年轻精液混合在一起，还有一部分溅射到他半硬的阴茎、小腹甚至大腿根上，留下滚烫而粘腻的触感。

铁山像一头终于彻底标记和占有了猎物的雄兽，在极致的释放后，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喘息。他缓缓将自己依旧有些硬挺的性器从那片泥泞中退出，带出几缕黏连的银丝。他毫不在意地用手抹了一把，随手擦在炕沿，然后如同无事发生般，调整了一下姿势，很快便发出了平稳的鼾声，仿佛刚才那场激烈而罪恶的侵犯从未发生过。

梦境里，在那仿佛无止境的轮番凌辱中，魏天阳在极致的羞耻与身体被强行开发出的、违背他意志的快感冲击下，竟然也达到了高潮。他从未有过性经验，但这梦中的感觉却真实得可怕。在一声被绳索扼住的、绝望般的呜咽中，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自己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

但这射精的感觉异常奇怪，并非酣畅淋漓的喷射，而是一种缓慢的、粘稠的、持续不断的流淌。温热的精液从他马眼缓缓溢出，沿着勃起的阴茎向下流淌，与梦中那些施加于他身体的污秽混合，更与他现实中内裤里、皮肤上，铁山留下的、同样灼热而浓稠的精液彻底交融在一起。

现实中，他那条老旧的灰色三角内裤内部，已然是一片混乱不堪、黏滑湿冷的狼藉。年轻体育生清亮的梦遗精液与中年男人浓浊的侵略性体液混合，冰冷地贴合在他最私密的皮肤上，如同一个无法挣脱的、肮脏而屈辱的烙印。

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梦，更不知道现实中发生了什么。深度的睡眠和药物的作用，将他禁锢在这个由身体感知与潜意识恐惧共同编织的、充满迷彩服羞辱与胶鞋践踏的噩梦中，沉沦在现实与虚幻交织的、粘稠而滚烫的欲望深渊里，无法醒来。

晨光熹微，透过贴着发黄报纸的窗户缝隙，在弥漫着柴火味和某种独特雄性气息的屋内投下几道微弱的光柱。魏天阳在土炕持续散发的、令人慵懒的暖意中，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锚，一点点被拉回现实。首先涌入脑海的，是昨晚那个光怪陆离、却又无比清晰的噩梦碎片——灰扑扑、带着鞋印的旧迷彩服紧紧捆缚在身上，粗糙的麻绳勒进臂肌，将他的头死死拴在冰冷的篮球架上；队友们熟悉的面孔扭曲着，带着鄙夷和嘲弄，称呼他为“下贱的民工狗”、“球队的公用便器”；他被强行按跪在地，撅起屁股，承受着来自后方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撕裂般的侵犯……画面混乱而狰狞，夹杂着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一种违背他意志的、扭曲的生理快感。

“呃……”魏天阳无意识地呻吟一声，脸颊瞬间滚烫，仿佛那些羞辱的目光还实质般地钉在他身上。他猛地并拢了双腿，仿佛这样就能抵御梦中那被侵入的感觉，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慌乱。

他试图驱散这些令人不适的梦境残留，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来。然而，就在他挪动腰臀的瞬间，一种冰冷、粘稠、极其不适的触感从下半身清晰地传来，让他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瞬间僵住！

不是梦！

那种粘腻感太过真实，紧紧地贴合在他的皮肤上，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还有干涸处被牵拉的微微刺痛感。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蛇，倏地窜上他的脊梁。

他猛地一把掀开身上那床厚重的、带着铁山浓烈体味的军绿色棉被，迫不及待地低头看去——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血液几乎倒流，大脑一片空白！

他身上穿着的那条、属于铁山的、洗得发灰的旧三角内裤，此刻裆部和大腿根的位置，已然是一片不堪入目的狼藉！大片大片乳白色、已经半干涸的粘稠污渍，如同恶心的地图，牢牢地浸润、板结在粗糙的棉布上，有些地方甚至因为量太大，形成了硬痂。而他自己那根因为晨勃而挺立的、年轻的器官上，以及周围的皮肤、毛发，也同样沾染着同样性质的、已经发干发粘的痕迹。

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属于精液特有的腥膻气味，混合着铁山那极具侵略性的体味扑面而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梦遗？怎么可能这么多？！这么……脏乱？！魏天阳因为极度的羞耻和震惊而脸涨得通红，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了。

铁山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他已经穿戴整齐，那身87式迷彩作训服一丝不苟地套在他壮硕的身躯上，脚上蹬着那双擦得干干净净黑亮反光的黑胶高筒雨靴，仿佛随时准备踏入外面的风雨。他手里端着一个粗瓷大碗，里面是冒着热气的、看起来像是野菜粥的东西。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照灯，几乎是立刻就越过魏天阳僵硬的身体，落在了他那依旧掀开着被子的、一片狼藉的下身。

魏天阳如同被当场捉赃的小偷，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张了张嘴，想解释，或者说点什么来掩饰这极度尴尬的场面，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而，铁山并没有给他组织语言的机会。他那张棱角分明、光头下显得格外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或嫌恶的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他用那双深邃得不见底的眼睛看着魏天阳，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过来人”的笃定，率先打破了沉默：

“山里晚上冷，炕烧得热，年轻人火气旺，梦遗很正常。”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如同“下雨要打伞”般的自然规律。

他将手里的粥碗放在炕沿的小桌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把饭吃了，一会你自己换个裤衩子。” 他指了指衣柜的方向，动作自然流畅，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或探究，仿佛只是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接着，他话锋一转，提到了魏天阳最关心的问题：“今天雨小一点了，我先开车去附近村子看看，”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种实事求是的凝重，“好几十公里呢，但路不一定能走，得去看看情况。”

说完，他甚至没有再多看魏天阳一眼，仿佛那满身的污秽根本不值得他投注更多的注意力。他利落地转身，拿起挂在门后的黑胶雨衣披上，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了那辆军绿色皮卡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粗犷而有力，伴随着轮胎碾过泥泞地面的声响，逐渐远去，最终彻底融入了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中。

小院屋子里，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只剩下魏天阳一个人，赤裸着上半身，穿着那条污秽不堪、冰冷粘腻的内裤，呆呆地坐在炕上，面对着那碗逐冒着热气的野菜粥，和满屋子无法驱散的、混合着精液腥气与铁山体味的、令人窒息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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