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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犬荒村犬 第2章,第1小节

小说:荒村犬 2025-11-18 20:22 5hhhhh 2300 ℃

铁山起身去了外间灶台忙活,屋子里只剩下魏天阳一人。他忍着膝盖的隐痛,在这间充满铁山个人印记的屋子里慢慢挪动。目光再次落在那几个巨大的衣柜上,好奇心驱使他,小心地再次拉开了其中一个柜门。

里面依旧是码放整齐的、几乎看不出区别的旧迷彩服和军棉袄,下面堆叠着大量的解放胶鞋、黑布鞋和几双醒目的黑胶雨靴、军靴,以及那一口袋厚厚的军棉袜。这些重复且单一的服饰,无声地诉说着主人极度简朴、甚至可以说是与世隔绝的生活状态。

他的视线转向旁边另一个稍小一些的柜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拉开了。里面的景象让他瞳孔微微一缩——没有衣服,而是整齐地盘绕、堆叠着大量的绳索。有粗糙泛黄的麻绳,有稍细一些但看起来结实的红色棉绳,还有那种军队常用的、绿色的尼龙背包绳。它们被整理得一丝不苟,数量之多,远超一个普通护林员或农户所需,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安的、关乎束缚与控制的气息。魏天阳心里咯噔一下,迅速关上了柜门,仿佛被那无声的暗示烫到了一般。

他颓然地坐回炕沿,拿起自己那个幸存的腰包,怀着一丝希望再次翻找。钱包还在,但里面空空如也,身份证、银行卡全都不翼而飞。他又尝试按亮手机,屏幕依旧漆黑,毫无反应。那块功能先进的定位手表,表盘上也布满裂纹,彻底沉寂了。一种孤立无援的恐慌感慢慢爬上心头。

就在这时,一股浓郁的香味从外间飘了进来,是炖肉的香气,夹杂着一些说不清的草药味。饥饿感立刻压倒了一切思绪,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铁山端着一个不小的铝盆走了进来,盆里是热气腾腾的炖菜,看起来像是猪肉,但肉质颜色更深,纤维更粗,里面混着宽面条和一些不知名的、颜色深绿的植物根茎和叶子。

“吃吧。”铁山将盆放在那个折叠小桌上,言简意赅,“前几天打的野猪,加了点山里找的草药,对你恢复有好处。”

魏天阳看着那盆卖相朴实的食物,又看看铁山没什么表情的脸,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感动。这位大哥虽然看起来冷硬,说话也不中听,但到底救了自己,还给自己治伤,现在又做饭……可能他只是长期独自生活在深山里,不善于与人交流吧?自己刚才是不是想太多了?

他连忙道谢,拿起铁山递过来的筷子,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和口味了,他实在太饿了。野猪肉炖得还算软烂,但带着一股明显的土腥气和韧劲,远不如养殖的猪肉细嫩,那些草药更是带来一种淡淡的苦涩味。以魏天阳平时挑剔的口味,这绝对算不上美味,但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下,他依然吃得很快,热乎乎的食物下肚,驱散了身体的寒意,也带来了一丝饱腹的满足感。

吃着吃着,他感到一股明显的热意从小腹升起,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受伤的膝盖似乎都感觉暖和了些,不知道是热汤的作用,还是那些“滋补草药”的功效。

他一边吃,一边试探着问:“铁大哥,这里……怎么才能联系到外面?我家人和朋友肯定急死了。”

铁山头也没抬,吸溜着面条,含糊地说:“没信号。我不用那玩意儿。”他顿了顿,看了眼窗外依旧哗啦啦的大雨,“这雨正大,明天要是晴了,我看看情况,带你去隔壁村子问问。不过路远,而且这雨一下,山路能不能走还两说。”

这话听起来合情合理,却又像一盆冷水,浇灭了魏天阳立刻离开的希望。他沉默下来,只能继续埋头吃饭。

小小的折叠桌旁,景象有些奇特。一边是穿着臃肿的浅绿色旧军棉袄棉裤、顶着刚刚被剃成的3毫米短寸头、脚踩黑布鞋的魏天阳,一身打扮土气而拘谨,与他一米八五的运动员身材形成一种别扭的反差。另一边,铁山则脱掉了外层的迷彩上衣,只穿着一件贴身的、洗得发白的绿色军用背心,赤裸出肌肉虬结、强壮得如同磐石般的臂膀和厚实的胸膛,那颗光头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充满了原始而粗犷的雄性力量。

两人默默地吃着这顿在山雨包围中的、气氛微妙的晚餐。魏天阳身上那件属于铁山的旧军棉服散发着原主人的体味,混合着食物的热气,包裹着他。而他对面,就是这气息和力量的源头,一个沉默、强大、仿佛与这座大山融为一体的男人。

屋子里只剩下咀嚼声和窗外持续的雨声。铁山先打破了沉默,他抬起眼,目光落在魏天阳那带着些许不安和憧憬的脸上,声音低沉地问道:“说说你吧,怎么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的?”

魏天阳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连忙放下筷子,认真地介绍起来:“我叫魏天阳,22岁,在XX体育大学上学,是打篮球的。”他下意识挺了挺被军棉服包裹的胸膛,似乎想找回一点属于运动员的自信,“这次是跟几个网上认识的、经验不太足的朋友一起来徒步,本来想走条近路,结果……迷路了,还摔下了坡,跟他们也走散了。”他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腿,语气里带着懊悔。

话匣子一打开,魏天阳仿佛要通过描绘自己熟悉的世界来驱散此刻的陌生与不安。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大学的训练生活,城市里的繁华,便捷的外卖和网络,偶尔提及家境似乎也不错,言语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对现代生活的依赖和优越感。他描绘着等天晴了,雨停了,铁山开着那辆军绿色皮卡送他出去后,他一定要如何如何感谢对方,仿佛那光明的、熟悉的未来触手可及,眼前的困境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铁山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偶尔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扫过魏天阳因为谈论城市而微微发亮的脸庞,和他身上那套与自己格格不入、却又被强行套上的旧军棉服。

忽然,铁山打断了他对未来的憧憬,问了一个颇为私人的问题:“有对象了吗?”

魏天阳愣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年轻人的腼腆,点点头:“嗯,有一个,处了7个多月了。”他顿了顿,补充道,“也幸好这次她没一起来。”

铁山的目光似乎锐利了一瞬,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审视,追问道:“你还是处男?”

这个问题太过直接,魏天阳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被那粗粝的目光盯着,他感到一阵难堪,但还是硬着头皮,有些窘迫地承认:“是……是啊。” 作为一个肌肉发达、外形出众的体育生,这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他性格里确实带着点传统的保守。

铁山听了,没再说什么,只是那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沉淀了下去,变得更加幽暗难辨。

为了转移这令人尴尬的话题,也出于好奇,魏天阳反问道:“大哥你呢?你怎么……一直呆在这里?”他打量着铁山赤裸的上身那身如同磐石般坚硬的肌肉,“你这么健壮,这么爷们儿,要是去城里,当个健身教练或者私人保镖,挣的钱肯定比在这里多多了!”

铁山闻言,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扯动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幼稚的笑话。他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喝了一大口水,然后用那双粗糙的大手,随意地捏了捏自己坚实如铁的臂肌,目光重新落回魏天阳身上。

“我自己一个人,”他放下缸子,声音低沉而肯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过得挺好。”

这句话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投入水中,没有激起太多涟漪,却沉甸甸地压在了魏天阳的心头。他看着铁山那光头下冷硬的面容,那身与这间屋子、这座大山浑然一体的气势,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所有关于城市的描述和未来的设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可能苍白得可笑。

对话戛然而止。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魏天阳体内那股莫名的热意,和窗外不知疲倦的雨声,在持续发酵。

吃饱喝足,热腾腾的食物和铁山所谓的“滋补草药”下肚,魏天阳感觉身上暖和了不少,连带着正骨后的左腿似乎也轻松了些许,虽然还不敢用力,但至少不像之前那样动一动就钻心地疼。铁山这里的饮用水都是从远处山泉打回来的,清冽甘甜,魏天阳喝了不少。

很快,生理需求便找上门来。他感到一阵尿意,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铁山:“大哥,家里……有厕所吗?”

铁山正坐在炕沿擦拭他那把多功能军刀,闻言头也没抬,只用拿着刀的手随意地往门外一指,语气平淡无波:“院子外边,空地上,随便。”

魏天阳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在这种深山里,所谓的厕所可能就是广袤的自然。他看了看窗外依旧滂沱的大雨,有些犹豫。

铁山像是知道他的顾虑,放下刀,起身从门后拿出一件厚重的黑胶长雨衣和一双高筒的黑胶雨靴,扔到他脚边。“换上。”

魏天阳只好脱下脚上那双还算干爽的黑布鞋,套上冰冷的、硬邦邦的黑胶雨靴,靴筒很高,直接包到了他穿着军棉裤的小腿肚上。他又披上那件宽大的黑胶雨衣,雨衣带着一股陈旧的橡胶和尘土味。

推开厚重的木门,外面的风雨立刻裹挟着冰冷的湿气呼啸而入,吹得魏天阳一个激灵。他拉紧雨帽,低着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踏进泥泞的院子里。

雨水猛烈地敲打在黑胶雨衣上,发出密集而响亮的“噼啪”声。四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只有身后平房窗户透出的那一点昏黄灯光,像茫茫大海中的孤岛灯塔,微弱而遥远。放眼望去,群山隐匿在雨幕和夜色之后,看不到一丝一毫其他的光亮,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这一处人造的庇护所。

他忍着膝盖的不适,尽量走远了一些,离开院子范围,找了处草丛。解开那条属于铁山的、臃肿的军棉裤,掏出家伙,温热的水流在冰冷的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在这完全陌生、原始、被风雨和黑暗统治的环境里,他穿着另一个男人的衣服,解决着最私密的生理需求,一种强烈的疏离感和渺小感油然而生。

然而,奇怪的是,身上这件粗糙的旧军棉袄,虽然布料硬挺,却异常保暖,紧紧包裹着他结实的胸肌和背肌,那上面残留的、属于铁山的浓烈体味,在此刻凛冽的风雨和黑暗中,竟然带来了一种诡异的、类似于巢穴般的安心感,比他那些昂贵但已被撕碎的户外装备更让人觉得……踏实?

撒完尿,他系好裤子,转身往回走。雨水顺着雨衣的褶皱流淌,胶靴在泥地里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刚推开房门,带着一身湿冷的水汽跨进门槛,还没来得及脱下笨重的雨衣和雨靴,铁山的声音就响起了。

“正好,”铁山不知何时站在他面前,手里拎着一个白色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塑料水桶,里面晃荡着小半桶浑浊的、颜色深黄的液体,一股浓烈刺鼻的尿骚味瞬间弥漫开来,“你出去,把这个倒了。”

魏天阳看着那桶显然是积攒了一段时间的尿液,胃里一阵翻涌,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嫌恶和犹豫。让他一个堂堂体育大学的高材生,去给别人倒尿桶?

铁山就那样站着,手里拎着尿桶,庞大的身躯堵在门口,光头下的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仿佛在说:要么倒,要么就别进来。

魏天阳看着门外无边的黑暗和冷雨,又感受了一下屋内虽然简陋却难得的干爽与温暖,再想到自己无处可去、有伤在身的现实,那点可怜的矜持和骄傲瞬间被击得粉碎。他咬了咬牙,伸手接过了那个沉甸甸、散发着难闻气味的尿桶。

塑料提手冰凉的触感和桶内液体晃动的重量,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他低着头,不敢看铁山的眼睛,默默地再次转身,拖着受伤的腿,重新踏入风雨之中。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任何电子娱乐的夜晚,时间仿佛被拉扯得格外漫长。屋里只有那座老式挂钟的秒针发出“滴答、滴答”的单调声响。铁山似乎习惯了这种寂静,他利用这段时间,在屋子的空地上进行着力量训练。那对看着就沉重的哑铃在他手中仿佛没有重量,被他一次次举起、放下,粗壮的手臂肌肉贲张隆起,青筋如同虬龙盘绕。他还做了几组俯卧撑,宽阔厚实的背肌随着动作绷紧舒展,像两块抖动的钢板,汗水很快浸湿了他贴身的背心,顺着他肌肉分明的沟壑流淌下来,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蒸腾的雄性热气。

直到挂钟指向晚上七点半,铁山才停下锻炼,气息依旧平稳。他给土炕添了些柴火,炕面很快传来令人熨帖的暖意。他将炕上那床叠得棱角分明、如同豆腐块般的军绿色厚棉被铺开,被子很大,但显然只有一床,旁边也只有一个略显扁平的枕头。

“你枕这个。”铁山走到大衣柜前,从里面拿出几件叠好的旧迷彩服和一件军棉袄,堆在炕头,示意给魏天阳当枕头。

接着,铁山毫无避讳地开始脱衣服。他先脱掉汗湿的背心,露出肌肉发达、毛发旺盛的上半身。古铜色的胸膛宽阔厚实,胸肌饱满,上面覆盖着一层不算浓密但十分显眼的黑色胸毛,向下蔓延过壁垒分明的腹肌,与肚脐下方那片被打理得短而整齐的腹毛连成一片,再向下,隐入裤腰。他接着利落地脱掉迷彩长裤和那条灰色的内裤,一具完全赤裸、如同青铜雕塑般的强壮躯体彻底展现在魏天阳面前。

铁山的身体是常年重体力劳动和锻炼塑造出的粗犷型肌肉,每一块都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肩宽背厚,手臂粗壮。而他的下体更是引人注目,那一大坨软垂状态的男性器官异常硕大,深色的阳具即便在没有勃起时也分量十足,下面沉甸甸地坠着两颗饱满的卵蛋,周围的阴毛也如同他腹毛一样,被修剪得短而整齐,更凸显了那部位的雄伟。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纯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我习惯裸睡,”铁山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目光落在还穿着衣服的魏天阳身上,“你呢?不脱衣服?” 他的语气很自然,仿佛在问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魏天阳的脸瞬间涨红了,眼神不由自主地飞快扫过铁山那令人咋舌的雄壮下体,心里暗自比较,顿感自惭形秽。他害羞地低下头,先是脱掉了脚上的黑布鞋和那双白色的厚军棉袜,露出因为常年运动而线条优美、却也不失力量感的双脚和小腿。接着,他脱掉了那件臃肿的浅绿色军棉袄,年轻结实的上半身再次暴露在空气中,古铜色的皮肤,宽阔的胸肌,轮廓清晰的腹肌,在炕灶的火光和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然而,当他的手碰到军棉裤的裤腰时,他犹豫了。最终,他只是脱掉了外裤,保留了里面那条属于铁山的、洗得发灰、前面被撑出明显形状的三角内裤。这最后一点遮蔽,仿佛是他维持自尊和安全感的可怜屏障。

铁山没再说什么,他走到外间,很快传来冲调饮品的声音。他端着一个搪瓷缸子走了回来,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蛋白粉,”他简短地解释,仰头喝了一口,看到魏天阳好奇的目光,便问道,“喝吗?”

魏天阳作为运动员,对蛋白粉并不陌生,他点了点头。铁山又去冲了一杯递给他魏天阳道了谢接过,喝起来味道很纯粹,没有太多添加剂的甜味。

喝完,铁山便吹熄了煤油灯,拉灭了电灯。屋子里瞬间陷入了彻底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窗外隐约的风雨声。

两人钻进了同一个被窝。土炕烧得暖烘烘的,热量透过褥子传递上来,驱散了秋夜的寒意。被子很大,但为了完全盖住身体,两人的距离不得不拉得很近。铁山背对着魏天阳侧躺下,他宽阔厚实、肌肉隆起的背脊几乎占了大半位置,皮肤散发着灼人的热力。

魏天阳小心翼翼地在他身后躺下,尽量不碰到对方,但狭小的空间和共享的被子使得他的胸膛还是不可避免地轻轻贴在了铁山汗毛粗粝的后背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皮肤传来的坚实触感和滚烫体温,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包裹着他。穿着那条单薄内裤的他,臀腿的皮肤也不时蹭到铁山结实多毛的大腿。

或许是因为脱离了山野被困的生死危机,也或许是这被窝实在太过温暖,魏天阳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强烈的困意如同潮水般涌来。他听着身前铁山平稳而深长的呼吸声,感受着背后传来的热源,眼皮越来越重,意识逐渐模糊,竟然比预想中更快地沉入了睡梦之中,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就在魏天阳睡熟后不久,原本似乎也已睡着的铁山,却在浓稠的黑暗中,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一片清醒的、如同野兽般的幽光。他给魏天阳的那杯水里,确实提前放入了一片碾碎的安眠药,剂量足以让他陷入深睡眠,只要不是太大的刺激,都不会轻易醒来。

铁山无声地转过身,在黑暗中凝视着身旁这具年轻、强壮、此刻毫无防备的躯体。被子下,两具阳刚的男性身体紧密相贴,一个赤裸粗犷,一个仅着寸缕。

浓稠的黑暗如同密不透风的绒布,将屋内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只剩下土炕持续散发的温热,以及两人交织的呼吸声——一个是平稳深长的沉睡,另一个则逐渐变得粗重、压抑。

铁山悄无声息地转过身,他赤裸、肌肉虬结的胸膛如同烧红的烙铁,紧密地贴上了魏天阳仅穿着单薄内裤的后背。年轻体育生温热的皮肤,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背肌线条,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清晰地传递过来。铁山的一条粗壮手臂从魏天阳的颈下穿过,另一只大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绕过身侧,覆上了魏天阳的胸前。

那只布满厚茧的粗糙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开始在那片年轻而富有生命力的胸肌上缓缓游移、揉按。指腹感受着肌肉块垒的轮廓与韧性,带着一种评估和占有的意味。很快,那粗糙的指尖找到了目标——魏天阳胸前那两点深色的、原本柔软的乳晕。铁山用指腹和指甲,开始刻意地、带着技巧性地刮搔、揉捏、按压。

沉睡中的魏天阳似乎感受到了这异样的刺激,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极轻的、模糊的鼻音,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但并未醒来。在他的无意识反应下,那两点在他古铜色坚实胸膛上的凸起,竟在铁山的玩弄下,逐渐变得坚硬、挺立,如同两颗熟透的果实。

铁山将魏天阳更紧地箍在自己怀里,两人赤裸与半裸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体内。他下身那根早已蠢蠢欲动的硕大阳具,此刻已经完全勃起,硬挺、滚烫,如同烧红的铁棍,隔着那条灰色的棉质内裤,一下下地磨蹭、顶弄着魏天阳挺翘结实的臀缝。

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铁山粗重的呼吸喷在魏天阳的后颈,他不由自主地开始耸动腰胯,让坚硬的阴茎在那富有弹性的臀瓣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剧烈的摩擦和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喉咙里溢出低沉而满足的呻吟,那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和色情。很快,他龟头前端渗出的透明前列腺液便浸湿了魏天阳内裤的臀瓣部位,深色的水渍在灰色布料上晕开,散发出浓郁而独特的雄性体味。

铁山将脸深深埋进魏天阳的后颈与肩胛处,鼻翼翕动,贪婪地呼吸着这个年轻男子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泥土清洗后残余的清新以及独属于青春肉体的荷尔蒙气息。这味道如同最烈的催情药,刺激得他动作更加狂放。

他的大手不再满足于上半身,开始向下探索,滑过紧实的腹肌,最终覆盖在魏天阳双腿之间那被内裤包裹的隆起上。隔着布料,他能感受到那沉睡的器官正在他掌心的温度和揉捏下,不由自主地半勃起,变得硬热。他用手掌整个包裹住,模仿着自慰的动作,上下套弄,感受着那年轻阳具在他掌中逐渐胀大、变硬的趋势,尽管它的主人依旧沉浸在药物带来的深眠之中。

铁山就着这样的姿势,紧贴着魏天阳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利用他臀缝的摩擦和他手掌的包裹,激烈地动作着。他的阴茎在湿滑的内裤布料与紧实大腿肌肉的夹缝中快速抽送,每一次挺动都带来一阵战栗般的快感。他像一头标记和占有领地的雄兽,在这具毫无反抗能力的、完美的雄性躯体上,宣泄着自己深入骨髓的控制欲与施虐欲。

魏天阳睡得很沉,很死。连日来的惊恐、疲惫、伤痛,以及或许那杯“蛋白粉”里不明物质的共同作用,让他坠入了无意识的深渊。然而,身体本能的警觉和骤然改变的环境,还是在他潜意识里投下了涟漪,编织成一个光怪陆离又充满屈辱的梦。

梦中,他回到了熟悉的体育大学宿舍。窗外阳光明媚,眼看球队训练的时间就要到了,他急匆匆地打开自己的衣柜。然而,预想中的名牌运动服和限量版球鞋消失了。柜子里挂满了清一色的、洗得发白或沾染污渍的绿色、黄色旧迷彩作训服,叠放着厚实的军棉袄,还有几件磨损严重的迷彩短袖和绿色军用背心。他常放球鞋的架子上,也赫然摆满了绿色的解放胶鞋、黑色的老式布鞋,以及几双沉重的黑胶雨靴和军靴。

魏天阳发现自己正站在熟悉的大学篮球馆门口,木质地板光洁如镜,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消毒水混合的、令他安心的味道。队友们正在场上热身,运球声、呼喊声、篮球砸地的“砰砰”声不绝于耳。

然而,他低头看向自己,他身上穿的,根本不是他那套订制的、印着校徽和号码的专业篮球服,而是一套极其扎眼的、旧式迷彩作训服。布料粗糙厚重,肩线和胸围紧绷着他锻炼良好的肌肉,却又在腰腹部显得有些空荡,仿佛是从某个比他更粗壮的人身上扒下来的。里面贴身套着一件网眼粗大的迷彩背心,脚下,也不是他的限量版气垫篮球鞋,而是一双土绿色的、橡胶底硬邦邦的解放胶鞋,鞋边还沾着干涸的泥点,散发出一股橡胶和尘土味。他摸了摸脑袋,触手是扎手的短寸,几乎贴着头皮。

“哟!哥几个快看!这是哪儿来的民工兄弟走错门了?” 一个尖刻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是队里的后卫小王,他抱着篮球,用夸张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魏天阳。

热身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所有队友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那些平日里熟悉的面孔,此刻都带着惊诧、鄙夷、甚至是一丝猎奇的兴奋。

“魏少爷,您这身行头……是刚从哪个工地搬完砖过来?体验生活呢?” 另一个高大的中锋走过来,故意用他那双干净昂贵的篮球鞋,踩了踩魏天阳解放胶鞋的鞋面,胶鞋硬质的表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魏天阳想开口辩解,想说自己是魏天阳,是球队的主力前锋,但他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他感到脸上火辣辣的,那身粗糙的迷彩服此刻仿佛带着针,扎得他浑身不自在。解放胶鞋硬质的鞋底让他感觉脚下像是踩着两块木头,与他记忆中在球场上轻盈奔跑、急停跳投的感觉天差地别。

“看他这迷彩服,怕不是捡来的吧?这胶鞋,啧啧,能跳得起来吗?” 有人哄笑着。

“看这模样,还是穿着不知道多久没洗的。”另一个队友嗤笑着,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仿佛闻到了什么不好的味道。

魏天阳想张口解释,想说自己是被困山里被人救了,想说自己不是这副民工模样,但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队友们用那种混合着鄙夷、嘲弄和一丝猎奇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抱着球,故意用脚下昂贵的篮球鞋,踩在他迷彩服上,一个接一个,留下清晰的、脏污的鞋印。灰扑扑的布料上,印记格外刺眼。甚至有人嬉笑着,用鞋底不轻不重地碾过他的胯下……

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和被群体排斥的孤独感淹没了他。然而,在这极致的屈辱中,身体深处却违背意志地窜起一丝隐秘的、扭曲的快感,让他浑身战栗,既想逃离,又隐隐沉溺于这种被践踏的、异样的兴奋之中。

现实中,土炕之上,铁山粗糙的大手握住自己那根依旧坚硬、沾满黏腻前列腺液的硕大阴茎,强行挤进了魏天阳身上那条灰色三角内裤的裤腿缝隙,蹭进了他的大腿根深处。

滚烫、坚硬而湿滑的触感,紧紧贴上了魏天阳同样半勃起的、年轻而富有生命力的器官。两根男性象征在狭小的布料空间里紧密相贴,互相摩擦,铁山那过于庞大的尺寸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隙,形成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对比。

铁山低喘着,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挺动腰胯,让自己的龟头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一次次磨蹭、顶弄魏天阳的阴茎根部、卵蛋,甚至偶尔向上,重重刮过他敏感的下腹。内裤前端很快被两人的体液彻底浸湿,变得透明而粘腻,紧紧包裹着纠缠在一起的炽热。

与此同时,铁山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沾满了自己前列腺液和先前精液的手指,变得湿滑无比。他绕到后方,精准地找到魏天阳后庭那紧闭的褶皱。指尖先是带着粘液,在外围不疾不徐地画圈、按压,感受着那处肌肉下意识的、微弱的收缩。

然后,趁着魏天阳在梦境中因屈辱快感而身体微微放松的瞬间,铁山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借着体液的润滑,猛地向内挤了进去!

“呃……”沉睡中的魏天阳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痛楚和异样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但深度的睡眠和药效让他无法醒来。

铁山的手指停留在那紧窄炙热的甬道内,感受着内壁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和包裹。他经验老到,指尖微微弯曲,开始在里面探索、抠挖,寻找着那个能带来极致快感的敏感点。很快,他的指腹触碰到了一个微小的、凸起的区域。

他开始有节奏地按压、摩擦那个点,刺激前列腺。

“嗯……啊……” 梦境与现实似乎产生了诡异的交织。梦中,正被队友踩踏羞辱的魏天阳,身体却诚实地对后庭的刺激产生了反应。他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更为清晰的、带着难耐和一丝愉悦的呻吟,腰肢甚至无意识地微微向上挺动,仿佛在迎合那内部的侵犯。他前端的阴茎在铁山的磨蹭和后方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彻底勃起,在内裤狭小的空间里悸动着,渗出更多清亮的液体。

“看他这身打扮,不就是条下贱的民工狗吗?”梦中,队友的嘲讽如同冰冷的刀子,一刀刀剐在他的自尊上。

“别说,这身打扮还挺适合他,瞧这寸头,瞧这灰头土脸的样子,不就是个标准的民工嘛!”

“民工狗还打什么篮球?滚回你的工地去吧!”

羞辱性的词汇如同冰雹般砸来。更让他惊恐的是,几个平时就爱惹是生非的队友互相使了个眼色,一拥而上,将他牢牢按住。有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卷粗糙的、泛着土黄色的麻绳,利落地将他的双臂反剪在身后,死死捆住,绳索深深勒进他结实的肱二头肌和三角肌里。

“唔……!” 他挣扎着,但那麻绳异常坚韧,越是挣扎,束缚得越紧。

接着,另一段绳子套上了他刚刚被剃短、几乎贴着头皮的寸头,粗暴地在他脑袋上缠绕、打了好几个死结,另一端则被拴在了旁边冰冷的篮球架立柱上。他被强迫着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双膝跪倒在光洁的地板上,被迫高高撅起了屁股。迷彩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臀部的皮肤,紧绷地包裹着肌肉线条。

“球队的公用便器就该摆在该在的位置!” 有人在他身后狞笑着。

他感到一只穿着篮球鞋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他的后腰上,将他进一步压低。另一只脚则带着侮辱的意味,用鞋底碾过他迷彩服包裹下的、紧绷的臀峰,甚至刻意用鞋尖顶了顶他双腿之间敏感的部位。解放胶鞋的橡胶味、迷彩服上沾染的尘土味、还有队友们身上熟悉的运动汗水味,混合成一种令他无比屈辱的气息。

他身上那套灰扑扑、沾满鞋印的旧迷彩服,此刻仿佛成了他“低贱”身份的标签,被绳索牢牢地捆绑在身上,勾勒出他挣扎时绷紧的肌肉轮廓。脚上那双绿色的解放胶鞋,鞋底还沾着梦魇中的泥泞,与光洁的球场地面格格不入。

“球队的公用便器而已,还装什么清高!”恶意的笑声在耳边放大。他被迫高高撅起屁股,迷彩裤被强行褪到腿弯,露出紧实滚烫的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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