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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刀传皮刀传——关于弟弟设计囚禁穿着姐姐皮的小偷并将其调教成奴隶的故事,第2小节

小说:皮刀传皮刀传 2025-11-08 21:00 5hhhhh 7790 ℃

客厅的水晶吊灯只开了最暗的一档,光线暧昧而朦胧。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墨时曦的香水余香,此刻却成了最讽刺的点缀。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每一次秒针的跳动,都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对峙进行着倒计时。

求饶无用。这个认知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她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不顾一切地冲向公寓的大门。高跟鞋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嗒嗒"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手颤抖着,几次都未能握住那冰冷的黄铜门把手。当她终于将其拧动时,传来的却是一声沉闷的、机械的死锁声。门,被从外面反锁了。

她不死心地疯狂摇晃着门把,用肩膀去撞击那扇厚重的实木门。然而,那扇门却纹丝不动,如同嘲笑着她的徒劳。绝望之中,她又跌跌撞撞地冲向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她抓起茶几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朝着厚重的钢化玻璃狠狠砸去!

"哐当!"

烟灰缸在玻璃上撞出一声巨响,随即被弹开,掉落在地毯上。玻璃表面,连一丝最细微的裂痕都没有留下。她这才注意到,落地窗的外侧,不知何时已经被一层厚厚的、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特种钢板彻底封死。

她的手掌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能感觉到外面深夜的寒气。那双属于墨时曦的、总是带着几分清冷与高傲的眼眸,此刻却盛满了无法抑制的恐惧与绝望。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丰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那身昂贵的银色晚礼服,此刻却成了最华丽的囚衣。

她缓缓地转过身,背靠着那扇冰冷的、无法逾越的屏障,看向那个自始至终都站在原地,静静地欣赏着她垂死挣扎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份从容与淡定,仿佛在宣告着,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这间装修奢华、视野开阔的顶层公寓,从来都不是什么爱巢,而是一个为她精心准备的、无法逃脱的囚笼。

那张属于墨时曦的美丽脸庞上,血色尽褪,肌肉因极度的恐惧而僵硬地抽搐着。她看着那个挂着浅笑、缓步向自己走来的男人,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声。她想后退,脊背却死死地贴着冰冷的钢化玻璃,再无半分退路。

墨时夜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他没有再言语,只是从西装内袋里,缓缓取出一支早已备好的、装满了透明液体的注射器。银色的针尖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冰冷的、致命的光芒。

"不……不要……"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是一声夹杂着哭腔的、虚弱的哀求。

墨时夜的眼中没有任何波澜,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般,抚过她因恐惧而颤抖的肩头,然后精准地找到了她右肩静脉的位置。针尖刺破肌肤的感觉微不足道,但那股冰凉的液体被缓缓注入血管的感觉,却像是一条毒蛇,顺着她的血液,迅速爬遍全身。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四肢百骸传来一阵难以抗拒的倦意。眼前那个俊美得如同魔鬼的男人,身影开始旋转、重叠,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次恢复意识时,首先感觉到的是身体被束缚的紧绷感。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手腕和脚踝都被柔软的皮质束带牢牢地固定在了床头的四个角落,呈一个"大"字形。她依旧穿着那张属于墨时曦的皮囊,那件银色的晚礼服却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轻薄的、半透明的真丝睡裙。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厚重的纱帘,在天花板上投下变幻莫测的、暧昧的光影。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红酒醇香与某种不知名熏香的味道,奢靡而又压抑。

就在她精神恍惚之际,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覆在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只手的主人,正坐在床边,背对着窗外的光,脸庞隐匿在阴影之中。

"嗯……"这具身体比她想象的更加敏感,只是这样简单的抚摸,就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双腿间的幽谷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爱液。

她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是墨时夜。他脸上那副阳光开朗的面具早已被撕下,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专注的平静。他的另一只手,正拿着一件白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布料,放在鼻尖,深深地嗅闻着。那是她刚刚被换下的内裤,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气味和之前高潮时留下的痕迹。

墨时夜扔掉手中的布料,目光落在那片因情动而微微张合的、湿润的淫穴上。他俯下身,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道紧闭的、柔软的缝隙。

"不……求你……"她哀求着,身体却因为羞耻与兴奋而剧烈地颤抖。

他的阳具硕大而滚烫,紫红色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顶端的小孔中已经渗出几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它抵在那片湿滑的肉唇之间,与那娇嫩的粉色形成了强烈的、充满视觉冲击力的对比。

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腰部猛地用力,将那根灼热的凶器,毫无保留地、一寸不留地,尽数捅入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啊——!"

被贯穿的极致快感与身体被撕裂的痛楚交织在一起,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尖叫。紧致火热的阴道内壁死死地包裹住入侵的异物,温热的淫液如同泉涌般分泌出来,试图缓解这粗暴的入侵带来的不适。他开始大力地抽插,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她的子-宫口,那沉重而又充满力量的撞击,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娇嫩的阴道被反复地摩擦、碾压,她痛苦的哭泣声,渐渐变成了破碎的、无法抑制的呻吟……

那根滚烫的肉棒依旧埋在身体深处,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顶在子宫口那块敏感而脆弱的软肉上。快感与痛楚交织成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小偷那本就脆弱的神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被强有力地泵入身体的最深处,将那温热的肉壶填得满满当当。

那张属于墨时曦的脸上,早已不见了平日的清冷与高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因极致快感而近乎崩坏的、淫靡的表情。她的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唾液,身体如同离水的鱼一般,在皮质的束缚下徒劳地挣扎、痉挛。

墨时夜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在那具身体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之时,他便再次挺动腰身,将那根依旧硬挺的阳具重新插入,开始了新一轮更为疯狂的侵犯。更多的精液,如同他对姐姐那扭曲而又偏执的爱情一般,汹涌地、不容拒绝地,尽数灌满了这具被他占据的雌体。

"咕啾……咕啾……"

饱胀的子宫再也无法容纳更多的液体,那些混杂着精液与淫水的白浊液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合不拢的小穴中溢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根缓缓滑落,在身下的高级床单上洇开一片片黏腻的痕迹。她那平坦紧致的小腹,此刻也因被灌满了大量的液体而微微隆起,形成一个暧昧而又色情的弧度。

伴随着每一次高潮带来的精神冲击,更多属于墨时曦的记忆碎片,如同被击碎的镜子,强行涌入小偷的脑海。严厉的父亲、温柔的母亲、董事会上的唇枪舌剑、以及……与弟弟相处的点点滴滴。这些记忆真实得如同亲身经历,不断地冲刷、覆盖着他原本那贫瘠而又混乱的过往。

"我……是谁?"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那个在阴暗角落里苟且偷生的男人,还是这个执掌着庞大商业帝国的、高高在上的女人。

房间里,那股混合着红酒、熏香与情欲的气息变得愈发浓郁。窗外的霓虹透过纱帘,将墙壁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晃动的影子,映照得如同地狱里的鬼魅。空气中,只剩下肉体撞击的闷响和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

他强行从那记忆的洪流中挣扎出来,用最后一丝属于"小偷"的理智,发出了颤抖的质问:"为……为什么……要这么做?"

墨时夜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总是挂着浅笑的俊美脸庞,此刻在阴影中显得格外冰冷。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声音轻得如同恶魔的私语:

"因为,那毕竟是我的姐姐,我下不了这么重的手。"他的唇瓣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话语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但你,不是。"

说完,他松开了对她的束缚,直起身。他看着床上那个眼神涣散、意识混乱的"女人",眼中没有任何怜悯。他再次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支注射器,里面是剂量更少的镇定剂。他需要削弱这个外来灵魂最后的抵抗,让姐姐的记忆,能够更彻底地、更完美地,将他复写。

他伸出手,轻轻合上了那双因恐惧而圆睁的、属于墨时曦的眼睛。

几天后的午后,公寓的窗帘将刺目的阳光隔绝在外,只余下满室的昏暗与沉闷。那个穿着墨时曦皮囊的灵魂,此刻正被柔软的皮质束带绑在一张高背椅上。她的身上,那件银色的晚礼服早已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质地精良的、属于墨时曦的男士白衬衫,宽大的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显得既空荡又充满了禁忌的意味。

墨时夜没有说话,只是将一瓶开了封的威士忌,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缓慢而又坚定地灌入她口中。辛辣的液体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大部分酒液顺着她苍白的嘴角滑落,浸湿了衬衫的前襟。

琥珀色的酒液迅速渗透了洁白的棉质布料,使其变得半透明,紧紧贴合在那对丰满的乳房之上。粉褐色的乳晕轮廓在湿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一颗晶莹的酒珠,正顺着那深邃的乳沟缓缓滑落,最终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点冰凉的湿痕。

当大半瓶酒都见了底,她那双属于墨时曦的、美丽的眼眸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病态的酡红。墨时夜这才停下动作,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催眠的、轻柔的语调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我……"她迷茫地眨了眨眼,口中含混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最终汇成了一个清晰的名字,"……墨时曦。"

听到这个答案,墨时夜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他直起身,用指尖轻轻拂过她湿漉漉的脸颊,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华美的囚笼。

墨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墨时夜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神情专注地批阅着文件,仿佛刚才那场发生在家中的、诡异的审问从未存在过。

"叩叩。"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推门而入,她是墨时曦的大学同学,也是所谓的闺蜜——柳菲菲。她扭动着腰肢,径直走到墨时夜的办公桌前,将手中的名牌包随意地放在桌上。

"时夜啊,你姐姐呢?这几天电话也打不通,微信也不回,我还以为她人间蒸发了呢。"柳菲菲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熟稔的抱怨,眼神却在办公室里那昂贵的陈设上四处打量。

墨时夜终于抬起头,他将手中的钢笔放下,脸上挂起一副恰到好处的、属于"弟弟"的温和表情:"她最近身体不舒服,在家休养,不方便见客。"

"哎呀,怎么这么不巧。"柳菲菲脸上露出浮夸的关切表情,但话锋一转,身体便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那个……你看,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先借我一点?等我下个月发了工资就还你。你也知道,我跟你姐关系那么好,她以前……"

她的指甲上做着最新款的、镶嵌着水钻的美甲,此刻正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细微的"哒哒"声。那双精心描画过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对于金钱的渴望,与口中那份所谓的"姐妹情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话还未说完,墨时夜便已经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推到了她面前。

"这里是二十万,密码是姐姐的生日。不用还了。"他微笑着说,那笑容温和而又疏离,"另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或者找她了。"

柳菲菲指尖轻巧地弹了一下桌上那厚实的信封,将其推了回去,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精明与"姐妹情深"的复杂笑容。"二十万太多了,时夜,我怎么好意思拿你这么多。我只是最近周转不开,你姐以前也经常帮我,我先拿五万应急就行。"

墨时夜看着她,脸上那副温和的、属于"弟弟"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微微颔首,同意了她的"请求"。

这只是一切的开始。

往后的日子里,柳菲菲的身影便成了墨氏集团顶层办公室的常客。她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从"新出的限量款包包"到"投资失败急需用钱",每一次的借口都包装在对墨时曦那份虚假的关切之下。

"哎呀,时曦这到底是怎么了?病得这么重,连电话都不能接了?你让她好好休息,钱不钱的都是小事,主要是姐妹一场,我担心她呀。"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稔地从墨时夜手中接过一个薄薄的信封,用指尖掂了掂厚度,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今天,她又来了。她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坐在那张昂贵的会客沙发上,双腿交叠,手中端着一杯墨时夜亲手为她泡的顶级大红袍。

"时夜啊,你说你姐这都休养快一个月了,就不闷得慌吗?她以前可是个工作狂。要不,你告诉我她住的哪家医院,我过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也好啊。"柳菲菲的语气里充满了试探,眼神却不经意地扫过墨时夜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

柳菲菲的指甲做着繁复的碎钻款式,在水晶杯壁上反射出细碎的光。她说话时习惯性地用小指轻轻摩挲着杯沿,那双精心描画过的眼线微微上挑,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对于更多利益的渴望与算计。

墨时夜依旧微笑着,为她续上茶水,动作优雅而从容。"心领了,菲菲姐。我姐她……不喜欢被人打扰,医生也嘱咐要静养。你放心,她一切都好。"

他的声音温和,眼神诚挚,但那份日积月累的、被反复骚扰所积攒的不耐烦,已经如同即将溢出的水,达到了临界点。他看着眼前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看着她那张涂抹着昂贵化妆品的脸,心中那份伪装出来的温情,正在一点点冷却、硬化,最终凝结成冰。

他需要一个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他需要一张全新的、属于柳菲菲的皮囊。

"对了,菲菲姐,"墨时夜放下茶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歉意,"我父亲留下的一些遗物还放在老宅,里面有些姐姐小时候的东西,我一个人整理不过来。你和我姐关系这么好,又是她最信任的人,能不能……抽空陪我回去一趟?顺便也帮我姐挑拣一下,等她病好了,看到肯定会很高兴。"

这个请求合情合理,既满足了柳菲菲打探"姐姐"现状的愿望,又给予了她一种被"信任"的优越感。

"当然没问题!"柳菲菲立刻答应下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去老宅,意味着能接触到更多墨家的核心秘密,这或许是比每次几万块钱更大的筹码。

墨时夜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但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却倒映着一柄古旧短刀的、冰冷的影子。

墨时夜的车并没有驶向郊外那栋充满了岁月痕迹的老宅,而是在市中心一栋设计极简的现代化公寓楼前停下。

"先到我这儿坐坐吧,老宅那边很久没人住,我得先让佣人过去打扫一下。"他侧过头,对副驾驶座上的柳菲菲露出一个歉意的、温和的微笑。

柳菲菲看着眼前这栋外观冷硬的建筑,撇了撇嘴,但还是跟着墨时夜下了车。一踏入公寓,她那份毫不掩饰的挑剔便流露出来。"时夜,你这品味还真是……和你姐完全不一样。这装修也太简单了,连幅像样的画都没有。"她用指尖划过冰冷的金属扶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点评。

墨时夜没有反驳,只是微笑着为她倒了一杯气泡水,然后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姐姐的东西都放在书房了,你先过去看看,我去找一下储藏室的钥匙。"

柳菲菲不疑有他,端着杯子,扭动着腰肢走向书房。她推开那扇虚掩的门,门内的景象却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书房内没有开灯,只有厚重的窗帘缝隙中透进一丝昏黄的夕阳余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酒气与女性体香的、糜烂的气息。房间中央,一张高背椅上,一个女人被皮质束带牢牢地捆绑着,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的、被酒液浸湿的男士白衬衫。

那张脸,正是她熟悉无比的、属于墨时曦的脸。只是此刻,那张脸上没有了平日的清冷与高傲,只有一种因药物和酒精而导致的、痴傻般的迷离。

"啊——!"

一声遏制不住的尖叫冲口而出,又在瞬间被她自己死死地捂住。柳菲菲的眼睛瞪得滚圆,她认出了那件衬衫,是墨时夜上次参加高尔夫球赛时穿过的限量款。一个疯狂而又荒唐的念头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这对姐弟,竟然……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手中的玻璃杯滑落,掉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逃跑,但某种更深层次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窥探欲,却让她像被钉住一样,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了墨时夜那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她猛地回头,看到他正倚在门框上,手中把玩着那柄她曾在老宅檀木盒中瞥见过的、伤痕累累的古旧短刀。

墨时夜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的笑容,仿佛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与他毫无关系。他的手指灵巧地让那柄短刀在指间旋转,刀身反射着走廊的光,那一点寒芒,像毒蛇的信子,冰冷而又致命。

"看来,你发现了一个不该看的秘密,菲菲姐。"他的声音依旧轻柔,却让柳菲菲如坠冰窟。

恐惧在瞬间压倒了所有复杂的情绪。她转身想跑,但墨时夜的动作比她更快。他一步上前,从身后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短刀,在她惊恐万状的目光中,将那冰冷的刀锋,轻轻地、仿佛情人间的爱抚般,贴上了她的后心。

"噗。"

刀刃没入身体,没有鲜血,没有剧痛,只有一种被瞬间抽空的虚无感。柳菲菲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干瘪、塌陷。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看到墨时夜的唇边,那抹笑容,温柔依旧。

书房内,夕阳的余晖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沉郁的金色。墨时夜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幅诡异的画面:一张属于柳菲菲的、还带着几分惊恐表情的空洞皮囊瘫软在地毯上,旁边是被束缚在椅子上、因药物而沉睡的墨时曦。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柳菲菲那款昂贵香水的甜腻气息,与房间里固有的、沉闷的酒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腐朽的味道。

他将那张属于柳菲菲的皮囊捡起,走进卧室。皮囊入手比想象中更轻,质感如同上好的丝绸,却又带着一丝冰凉。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钻了进去。皮囊迅速充盈、塑形,镜子中,一个与柳菲菲一模一样的、身材火辣的女人出现在眼前。

他低头,看向胸前那对隔着衣物依旧能感受到惊人尺寸的爆乳。这对肉球比墨时曦的还要大上一圈,入手的感觉也更加沉重、饱满。他只是简单地揉捏了一下,一种陌生的、属于这具身体的酥麻感便迅速传来。

那双手属于柳菲菲,指甲上做着繁复的碎钻款式,此刻正覆上自己那对丰满的雌肉上。即便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乳房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度,以及那颗因刺激而迅速硬挺起来的乳尖轮廓。

为了能更好地扮演这个角色,他需要尽快熟悉这具新的"戏服"。他坐在床沿,将那只戴着华丽美甲的手,伸向裙摆之下。那修长的、镶嵌着水钻的指甲,像一把精致的钥匙,轻易地拨开了那片湿热的肉唇,找到了那颗隐藏在深处的、小小的凸起。

他开始用指甲的尖端,不轻不重地在那颗淫豆上反复划过、抠挖。

"嗯……"

这具身体的敏感度远超他的想象。只是这样简单的挑逗,就让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喉咙里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他加快了动作,没过多久,身体便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

伴随着高潮带来的精神冲击,大量属于柳菲菲的记忆碎片涌入他的脑海——她如何处心积虑地接近墨时曦,如何在背后搬弄是非,以及她与墨时曦相处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微表情。

他缓缓地睁开眼,那双属于柳菲菲的、总是闪烁着精明与算计的眼眸,此刻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他已经掌握了所有需要的"剧本"。

一场好戏,即将开演。

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锚,在药物与酒精构成的浑浊泥沼中艰难上浮。耳边传来一阵轻柔的呼唤,如同隔着厚重的玻璃,模糊而遥远。

"时曦?时曦,醒醒!"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网膜上还残留着昏睡前的最后画面——那个俊美如魔鬼的男人,以及他手中那泛着寒芒的针尖。恐惧如同本能,让她浑身一颤,试图挣扎,却发现四肢依旧被柔软的皮质束带牢牢固定。

"别怕,是我,菲菲。"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焦急与后怕。

她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到了柳菲菲那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脸。她正蹲在自己面前,眼中满是关切。

"菲菲……?"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大脑依旧昏沉,无法理解眼前的情景。

"天哪,你总算醒了!"柳菲菲夸张地松了一口气,伸手为她解开手腕上的束带,"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没人接,不放心就过来看看,谁知道……谁知道你那个弟弟他……他简直是个疯子!他把你绑在这里……"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后怕的眼神环顾这间华丽的囚笼,将一个早已编排好的故事娓娓道来。

昏沉的头脑无法进行复杂的逻辑思考,对柳菲菲的信任让她下意识地接受了这个说法。获救的庆幸感压倒了一切疑虑。

她的手腕上还留着被束缚的浅红色勒痕,那双属于墨时曦的眼眸中,依旧残留着药物带来的迷离与涣散。她看着眼前这张柳菲菲的脸,眼神里是全然的、不设防的依赖。

"我们快走,这里太危险了。"柳菲菲将她从椅子上搀扶起来,那具因药物而酸软无力的身体,大半个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背起墨时曦,用一种与她那火辣身材不符的力量,稳稳地托住了她,离开了这间公寓。

夜风带着凉意,吹拂在墨时曦裸露的大腿肌肤上,让她混沌的意识稍微清醒了几分。她靠在柳菲菲的肩头,鼻尖縈绕着一股浓郁的、属于柳菲菲那款名牌香水的甜腻气息。然而,在这股甜腻之下,还隐藏着一种更深层次的、属于这具雌体本身的、温暖而又带着几分侵略性的味道。

这味道,不受控制地唤醒了她身体里那个属于男性的、最原始的本能。一种陌生的、燥热的感觉从下腹处悄然升起,让她原本酸软的身体,起了几分微妙的变化。

夜色下的城市如同一个巨大的、流光溢彩的珠宝盒。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一座隐蔽在半山腰的别墅区,最终在一栋灯火通明的独栋别墅前停下。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的清新和不知名花卉的芬芳。

"到了,这里是我的一个朋友的空房子,绝对安全。"柳菲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她搀扶着墨时曦,走进了这栋早已精心准备好的、新的囚笼。别墅内灯光明亮,装潢奢华,却又带着一种无人居住的、冰冷的空旷感。在墨时曦迷糊的意识中,她被柳菲菲搀扶着,一步步走向了那柔软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大床。

那具属于墨时曦的身体,如同一个精致却失去了灵魂的人偶,被柳菲菲半扶半抱着安置在别墅卧室那张柔软得能将人吞噬的大床上。药物的余威仍在,墨时曦的意识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朦胧而迟钝。

柳菲菲打开衣柜,里面挂满了崭新的、尺码与这具身体完美贴合的各式衣物。他挑出一件质地柔软的纯白真丝衬衫,开始为床上的人儿更换。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解开那件早已被酒液浸透的男士衬衫的纽扣,将湿冷的布料从她温热的肌肤上剥离。

当那具不着寸缕的、成熟而完美的雌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一种近乎本能的燥热,不受控制地从他自己的这具身体深处升起。他强压下这股冲动,迅速将那件洁白的衬衫为她穿上,只堪堪扣上了中间几颗纽扣。

在整个过程中,墨时曦只是迷迷糊糊地配合着,鼻尖却萦绕着一股浓郁的、属于柳菲菲身上的甜腻香水味。这味道,混杂着雌性身体本身散发出的、温暖的体香,像一根无形的羽毛,不断搔刮着她体内那个属于男性的灵魂。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薄红。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真不舒服。"柳菲菲的声音依旧是那副关切的语调。他在床头柜的香薰炉里,点上了一块颜色有些怪异的熏香,随即扭动着腰肢走进了浴室。

那块熏香被点燃后,没有升起常见的白烟,而是散发出一种近乎无形的、带着一丝麝香味道的甜腻气息,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房间的空气之中。

墨时曦躺在床上,那股奇异的香气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让她本就昏沉的大脑变得更加燥热。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鼻子,指尖却触到一片温热的、黏腻的液体。放到眼前一看,竟是殷红的鼻血。

就在这时,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磨砂的玻璃门上,模模糊糊地映照出一个火辣的、凹凸有致的女性剪影。那个剪影似乎是故意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她会缓缓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沐浴露,让臀部的曲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她会伸长手臂,去擦拭背部,让那对丰满的乳房随之晃动。

水珠顺着那模糊的剪影滑落,在磨砂玻璃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那若隐若现的、充满肉感的胴体,比直接的裸露更能激起人原始的窥探欲,散发出一种致命的、雌性的诱惑。

墨时曦呆呆地看着那扇门,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被点燃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同为女性的身体,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然而,她体内那个属于小偷的、男性的灵魂,却在媚香与视觉的双重刺激下,发出了最直白的、最原始的咆哮。

理智的弦,应声而断。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摇摇晃晃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那扇透着暧昧光影的浴室大门,冲了过去。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猛地撞开,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一个身影踉跄着闯了进来。温热的水汽瞬间包裹住她,花洒喷洒出的水流劈头盖脸地浇下,将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色衬衫瞬间打湿。

水珠顺着她柔顺的发丝滑落,流过白皙的颈项。那件湿透的真丝衬衫紧紧贴合在身上,完美地勾勒出成熟雌体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胸前那对丰满的肉球轮廓和挺立的乳尖,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禁忌而又糜烂的美感。

正在冲洗身体的柳菲菲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转身,用双臂护住胸前,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慌表情。然而,没等她开口,那具被欲望驱使的身体已经从她身后袭来。

一双属于墨时曦的、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手臂紧紧环住了她的腰,灼热的鼻息喷吐在她的后颈。不等柳菲菲做出反应,她的头就被强行扭了过来,一张湿漉漉的、带着几分疯狂与痴迷的脸庞在眼前放大,随即,两片柔软的唇瓣便被粗暴地堵住。

"唔……"

一条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蛮横地探入其中,肆意地搅动、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的、不容拒绝的吻。当唇瓣终于分开时,一道晶莹的唾液丝线在两人之间被拉扯出来,在浴室温暖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然后缓缓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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