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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刀传皮刀传——关于弟弟设计囚禁穿着姐姐皮的小偷并将其调教成奴隶的故事,第3小节

小说:皮刀传皮刀传 2025-11-08 21:00 5hhhhh 2830 ℃

墨时曦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她低下头,将脸埋入柳菲菲那对因惊愕而微微颤抖的、丰满的乳房之间。她张开小嘴,轻轻含住了那颗粉嫩的乳尖,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厮磨着。

"嗯……"柳菲菲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半靠在身后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她看着眼前这个双眼迷离、动作充满了侵略性的墨时曦,那双总是闪烁着精明与算计的眼眸深处,一抹窃喜与得意的神色一闪而过。

墨时曦的手也没有闲着,她的一只手依旧玩弄着那颗饱满的乳尖,另一只手则顺着光滑的腰线一路下滑,探入了那片湿热的神秘幽谷,手指灵巧地拨弄着那颗早已因兴奋而硬挺起来的淫豆。

"菲菲……我爱你……"沙哑而又充满情欲的声音,从那张属于墨时曦的口中吐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偏执。

她的手指沾满了滑腻的淫液,在那片温热的肉唇间肆意地揉搓、按压。而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清冷与高傲的脸上,此刻却挂着一种近乎崩坏的、沉溺于欲望的表情,与她口中那份深情的告白形成了强烈的、扭曲的对比。

"时曦……我也爱你……"柳菲菲的回应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娇羞与顺从,她微微分开双腿,让对方的手指能更方便地探索。

得到回应的墨时曦变得更加兴奋。她缓缓蹲下身,将脸埋入柳菲菲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淫穴。

"啊……不要……那里……"柳菲菲的娇呼声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回荡,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对方的头。

最终,在一阵急促而又甜腻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滚烫的淫液从腿心喷薄而出,尽数洒在了墨时曦那张挂着痴迷笑容的脸上。

那张属于墨时曦的、沾满了白浊液体的脸上,缓缓伸出一条粉嫩的舌头,将唇边的粘稠液体卷入口中,细细品味。那双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光芒。她看着身下那具同样成熟火辣的、属于柳菲菲的身体,心中的欲望之火被彻底点燃。

柳菲菲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身体酸软无力,只能任由墨时曦摆布。她被对方翻过身,两人以一种极其亲密的、面对面的姿势躺在湿滑的瓷砖上。花洒的水流依旧冲刷着她们的身体,将两人身上那混杂着爱液与体香的味道冲淡,却又带来一种新的、在水中交合的别样刺激。

墨时曦分开双腿,将柳菲菲的身体夹在中间。她微微挺起腰,用自己那片同样湿润泥泞的淫穴,精准地对准了对方那颗早已因快感而挺立的阴蒂,开始了缓慢而又坚定的摩擦。

"嗯……啊……"

两片最敏感的软肉紧紧地贴合、研磨,带来的快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们不自觉地搂住了对方的腰,将彼此的身体贴得更近。

两具成熟的雌体在水汽氤氲的浴室中紧紧交缠,她们的肌肤都因情欲和热水的冲刷而泛起诱人的粉色。水流顺着她们身体的曲线滑落,在那紧密相连的私密之处汇聚,然后又被挤压出来,带出一片片白色的泡沫,在地面上洇开。

"菲菲……好舒服……"墨时曦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磁性,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时曦……我也是……"柳菲菲的回应带着恰到好处的娇喘,她主动挺起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让那颗敏感的淫豆在对方湿热的穴口处获得更深层次的刺激。

她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温度也在不断升高。最终,在几乎同时发出的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中,两具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又一股更加汹涌的淫液从她们紧密相连的身体间喷薄而出,混杂着花洒的水流,在她们脚下汇成一片小小的、暧昧的溪流。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的海水,带走了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只留下无尽的虚脱与酸软。"姐姐"瘫软在湿滑的瓷砖上,意识在情欲的迷雾中浮沉。身旁的柳菲菲缓缓站起身,水珠顺着她火辣的身体曲线滑落。然后,在一阵令人牙酸的、皮肤与皮肤摩擦的轻微声响中,她抬起双手,将那张属于柳菲菲的、还带着几分潮红的脸,连同整个头皮,像脱下一顶帽子一样,缓缓地、向上剥离。

那张皮囊被褪下,露出的是墨时夜那张俊美而又冰冷的脸。他的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那张属于弟弟的、熟悉的脸,与下方那具属于柳菲菲的、丰满成熟的雌体,构成了一幅超现实的、足以将任何正常人的理智彻底击碎的恐怖画卷。

"姐姐"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混沌的意识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变得无比清醒。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她看着那个顶着弟弟的头、拥有着"闺蜜"身体的"怪物",大脑一片空白,精神世界在极致的冲击下开始寸寸龟裂。

"你……"她想尖叫,喉咙里却只能挤出破碎的、如同漏气风箱般的嘶鸣。

那个"怪物"缓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得近乎残忍的表情。他伸出手,用那只属于柳菲菲的、指甲上还做着华丽碎钻的手,轻轻抚过她因恐惧而颤抖的脸颊。

"现在,你明白了吗?"他的声音,是墨时夜独有的、清冷而又富有磁性的声线,"你之所以会有那些不该有的冲动,只是因为,你这具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个不属于它的、属于男人的卑劣灵魂。"

他俯下身,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催眠的、恶魔般的语调,轻声呼唤出了一个早已被遗忘的名字:"张先生。"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她记忆最深处的、那把早已被层层伪装封死的锁。属于"小偷"的、那段在阴暗角落里苟且偷生的卑微过往,与属于"墨时曦"的、那段光鲜亮丽却又压抑孤寂的人生,两股截然不同的记忆洪流,在她的脑海中猛烈地冲撞、撕扯、交融。

被囚禁在公寓里的日日夜夜,那些被药物与酒精侵蚀的、屈辱而又沉沦的调教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被这具身体的欲望所支配,又是如何在一次次的高潮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她的精神世界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我’是谁?是那个偷走别人人生的男人,还是这个被弟弟囚禁的女人?对‘闺蜜’身体的欲望,对弟弟那份禁忌的爱恋,以及此刻那深入骨髓的恐惧,所有的情感都交织在一起,将她的理智撕扯得支离破碎。

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变得呆滞而空洞,如同一个被抽去了所有程序的、精美的人偶。那份刚刚才对"闺蜜"产生的、炽热的情感,此刻也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与那份根植于记忆深处的、对弟弟的复杂情感,以及对囚禁者的恐惧,混合成了一种全新的、扭曲的依恋。

墨时夜静静地注视着她脸上的变化。他知道,这漫长的布局,这耗费心血的戏剧,终于迎来了他最想要的结局。他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终于将这块顽石,打磨成了他掌心中最完美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奴隶。

玄关处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柔和的光线铺满了入口处的一小片区域。墨时夜关上门,门锁自动落下的清脆"咔哒"声,是这间静谧公寓里唯一的声响。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空气中那股熟悉的、混合着高级熏香与淡淡饭菜香气的味道,让他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稍稍放松。

一道身影从厨房的方向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停在了他面前。是墨时曦。她身上不着寸缕,只系着一条纯白色的棉质围裙,堪堪遮住了胸前与小腹,光洁的后背与丰腴的臀瓣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长发被松松地挽起,露出那截线条优美的、白皙的颈项。

那条围裙的系带在她纤细的腰肢后打了个简单的结,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围裙的下摆微微晃动,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在阴影中若隐若现。她的双脚赤裸,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脚趾因长时间的站立而微微蜷曲,脚踝处依旧残留着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束缚痕迹。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曾经清冷高傲的眼眸此刻一片空洞,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静水,只倒映着他的身影。她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他的拖鞋,然后蹲下身,用那双曾经执掌着商业帝国的手,为他解开皮鞋的鞋带。

墨时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享受着这份畸形的、扭曲的掌控。用完餐后,他没有在餐桌旁多做停留,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

墨时曦默契地跟了上来。她走到沙发前,没有丝毫犹豫,熟练地解开腰后的系带。那条作为最后遮挡的围裙滑落在地,露出了那具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成熟完美的雌体。她背对着他,弯下腰,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将那丰腴的臀瓣高高翘起,摆出了一个全然顺从的、迎合的姿态。

客厅没有开主灯,只有一盏落地灯洒下昏黄的光晕。那具成熟的雌体在光影中被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肌肤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那片神秘的幽谷早已因期待而变得湿润,在灯光下反射着一点点水光。

墨时夜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硬挺滚烫的肉棒释放出来。他走到她身后,握着她的腰肢,将自己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早已准备好的、温热湿滑的入口。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享受着这种即将贯穿的、充满掌控力的瞬间。他能感觉到身前那具身体因期待而微微颤抖,能听到她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细微的喘息。

"咕啾……"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声,他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将自己的欲望全部送入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深处,直至顶端触碰到那温热的子宫口。那紧致火热的阴道内壁死死地包裹住入侵的异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婚礼的照片占据了财经版面的整个头条。照片上,墨时夜身着剪裁合体的白色西装,脸上挂着标准的新郎式微笑,身边则站着巧笑嫣然的"柳菲菲",两人手挽着手,向镜头展示着那两本红色的、盖着钢印的结婚证。消息迅速在上流社会传开,所有人都对这位手段了得、最终成功嫁入豪门的女人侧目,却无人知晓这华丽婚纱之下,包裹着怎样一副扭曲的灵魂。

与此同时,半山腰那栋静谧的别墅里,窗帘将清晨的阳光严密地隔绝在外,只留下一室昏暗。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熏香混合的、冰冷而又甜腻的气味。

墨时曦静静地坐在床沿,身上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真丝睡袍。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那张总是带着几分清冷与高傲的脸上,此刻却是一片空洞的、如同被抽去所有情绪的麻木。她的目光没有焦距,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房间里的一切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百合,散发出幽幽的香气。然而,那扇被从外部加固过的房门,以及窗户上那层不起眼的防弹贴膜,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并非安乐窝,而是一座华美精致的囚笼。

身体的变化是无法忽视的。起初只是嗜睡与晨吐,渐渐地,小腹的隆起变得明显,胸前的双乳也开始胀痛,变得比以往更加丰满、敏感。她怀孕了。

身体里那个属于"小偷"的、男性的灵魂,以一种近乎旁观者的姿态,感受着这具雌性身体内孕育新生命的全过程。这是一种极其怪异的、超越了性别与认知的体验。他时而会因这具身体的母性本能而感到一丝莫名的温柔,时而又会因自己被困在这副躯壳里、被迫承受这一切而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与憎恶。

"叩叩。"

房门被敲响,随后,墨时夜推着餐车走了进来,上面摆放着精心烹制的孕妇餐。墨时曦缓缓地站起身,走到餐桌前。她拿起勺子,机械地将那些营养丰富却毫无滋味的食物送入口中。味蕾早已麻木,进食对她而言,不再是享受,而仅仅是为了维持这具身体和腹中那个小生命的基本运转。

她的手腕纤细依旧,但无名指上却空空如也。那双曾经能签下亿万合同的手,此刻握着银质汤匙的动作,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神经质的颤抖。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白皙的颈项,以及那精致锁骨下,因怀孕而愈发明显的青色血管。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饲养"着。墨时夜每天都会通过监控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确保她按时吃饭、休息,确保腹中的胎儿能够健康地发育。他不再像最初那样对她进行粗暴的侵犯,偶尔来到别墅,也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边,将手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的胎动。

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有情欲,只有一种审视着完美作品的、冰冷的满足感。而她,也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与意愿。她只是活着,像一件珍贵的容器,等待着瓜熟蒂落的那一天。

银质的餐刀与瓷盘发出一声轻微的碰撞,在这间过分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墨时夜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拭了一下嘴角,将那张雪白的布巾随意地放在桌上。整个用餐过程中,他一言不发,而那个只系着围裙的"姐姐",则如同一个最完美的影子,静静地侍立在一旁。

他站起身,没有走向客厅,而是缓步来到她的面前。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她此刻空洞而顺从的模样。她似乎早已预知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仪式,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与病态期待的、被彻底驯服后的本能反应。

墨时夜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解开了她腰后那根作为最后遮挡的系带。纯白色的棉质围裙滑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露出了那具因怀孕而愈发丰腴、散发着淡淡奶香的成熟雌体。

他将她拦腰抱起,走向那张特意摆放在落地窗前的天鹅绒沙发。他自己先坐了下去,然后将她调整成一个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着自己的姿势。她的双腿被迫分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

她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那对因涨奶而显得格外饱满硕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白皙的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网络如同精致的地图。乳晕的颜色变得更深,中央的乳尖早已因期待而硬挺起来,顶端甚至已经有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溢出,在空气中散发出丝丝甜腥的气息。

他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祭品,伸出手,轻轻托住其中一边的乳房,将那颗饱满挺立的乳尖送入自己口中。温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住敏感的顶端,他开始有力地、不知疲倦地吮吸着。

"呜……"

她的喉咙深处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沙发扶手。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快感与母性本能的电流从胸口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乳腺深处正在被这有力的吮吸所刺激,更多的乳汁正源源不断地分泌、汇集,然后通过那小小的孔道,被尽数吸入对方的口中。

这已经成了每日的惯例。他不再需要通过粗暴的性爱来确认自己的所有权,这种近似于婴孩与母亲的、最原始的连接,反而更能满足他那扭曲的、绝对的掌控欲。他既是她的"弟弟",她的"丈夫",也是她的"孩子"与主人。

他吮吸着那甘甜的、只为他一人分泌的琼浆,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下滑,探入了那片早已因动情而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那颗早已不堪重负的淫豆,与口中的动作相互配合,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欲望的顶峰。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汇聚成一条璀璨的银河。室内,两具身体在昏暗的光影中交缠,空气中,那股淡淡的奶香变得愈发浓郁,混合着雌性荷尔蒙与情欲的气息,形成了一种足以让任何雄性都为之疯狂的、催情的味道。每一次吞咽的声音,每一次压抑的喘息,都成了这场扭曲仪式中最靡靡的配乐。

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反复浮沉,最终化为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这具身体的一切,连同腹中那个尚未出世的生命,都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属于眼前这个男人。

婴儿的第一声啼哭,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在这栋静谧的别墅里激起了一圈短暂的涟漪,随即便被无边的寂静吞没。生产的过程被安排得如同一次精准的外科手术,高效、私密、不留痕迹。当那个新生的、皱巴巴的小生命被包裹在柔软的襁褓中时,他甚至没能在他"母亲"的怀中停留片刻,便被一个沉默的管家抱走,送往了旁边那栋同样戒备森严的别墅。

那里,有专业的育婴团队,有最好的奶粉和最柔软的婴儿床。那里,会是那个孩子未来的家。而这里,这栋华美的囚笼,则依旧只属于墨时夜和他那件最完美的、名为"姐姐"墨时曦的收藏品。

日子在一种扭曲的平静中循环往复。有时,墨时夜会穿着那张属于柳菲菲的皮囊,柳妈妈的身份,出现在那栋属于孩子的别墅里。他会笨拙而又耐心地为婴儿换上尿布,会用那双属于柳菲菲的、指甲上做着华丽美甲的手,小心翼翼地托着奶瓶。孩子会在他那对丰满的、属于柳菲菲的乳房上,寻找着虚假的母性慰藉。

那双手曾经只会娴熟地开启香槟和清点钞票,此刻却在细腻地测试着奶水的温度。他看着婴儿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纯净的脸,那双属于柳菲菲的、总是闪烁着精明与算计的眼眸深处,会偶尔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

看完孩子,他会回到属于墨时曦的囚笼。他依旧穿着柳菲菲的皮囊,带着一身淡淡的奶香,走进那间昏暗的卧室。床上的墨时曦,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空洞的眼眸里,不会有嫉妒,也不会有怨恨,只有一种被彻底驯服后的、绝对的顺从。

卧室里,那股混合着高级熏香与雌性荷尔蒙的气息愈发浓郁。阳光透过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斑,光斑里,无数细小的尘埃在静静地飞舞。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每一次秒针的跳动,都像是在为这场无声的、永恒的囚禁进行着倒计时。

而更多的时候,墨时夜会以他自己的身份出现。他会脱去那层伪装的皮囊,用自己真实的身体,去拥抱、去占有那具只属于他的、完美的雌体。他会像对待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仔细地为她擦拭身体,为她梳理长发,然后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在她身上烙印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他不需要言语,不需要交流。他只是享受着这份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他将她与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让她成为一座只为他一人存在的孤岛。她是他的禁忌,是他最深沉的欲望,也是他永远的、无法逃脱的奴隶。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爱与恨也早已模糊了边界,只剩下一种近乎永恒的、扭曲的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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