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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刀传皮刀传——关于弟弟设计囚禁穿着姐姐皮的小偷并将其调教成奴隶的故事,第1小节

小说:皮刀传皮刀传 2025-11-08 21:00 5hhhhh 4000 ℃

金融危机的寒风吹垮了无数曾经坚不可摧的商业帝国,墨家这艘历经几代风雨的大船,也在这场风暴中飘摇欲坠,褪去了昔日的光环。别墅里,曾经光可鉴人的红木家具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沉闷的焦虑气息。墨时曦与墨时夜的父母,那对在外人眼中永远优雅恩爱的夫妇,如今却整日奔波于公司与各种应酬之间,试图挽救这艘即将沉没的巨轮,留给家里的,只有深夜疲惫的背影和清晨匆匆离去的脚步声。

照顾弟弟墨时夜的责任,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姐姐墨时曦的肩上。她并非墨家亲生,是在一场意外后被收养的孤儿,但在这个家里,她得到的爱与关怀从未有过半分折扣。如今,她要将这份恩情,加倍偿还。

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将墨时曦的侧影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她正踮着脚,有些费力地从高处的橱柜里取下一罐蜂蜜,准备为弟弟冲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姐。"

一个带着几分慵懒睡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墨时夜穿着一身宽大的睡衣,揉着眼睛倚在厨房门口,头发睡得有些凌乱。他的目光,从姐姐那因踮脚而绷紧的、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最终落在了她挽起的发髻下,那截白皙修长的后颈上。

阳光在空气中投下温暖的光路,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路里静静地飞舞。蜂蜜罐的玻璃瓶壁反射着柔和的光泽,映出墨时曦专注而恬静的侧脸。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烤面包香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少女的馨香。

"醒了?快去洗漱,早餐马上就好。"墨时曦回头,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这个微笑,是墨时夜灰色童年里唯一不变的亮色。

他没有动,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父母的缺席,外界的风雨,似乎都无法侵扰到这个由姐姐构筑的、温暖而安宁的小世界。在这里,他只需要安心地接受她的照顾。这种被全然包裹、被无微不至关怀的感觉,如同最柔软的丝线,将他的心一圈圈缠绕,越收越紧。

饭桌上,墨时曦将剥好的鸡蛋放入弟弟的碗中,又为他盛了一碗温热的粥。"今天下午有雷阵雨,记得带伞。"她细细地叮嘱着,语气像个操心的小母亲。

墨时夜低头喝着粥,嗯了一声。他的视线却落在姐姐那双为他忙碌的手上。那双手纤细而白皙,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因为经常做家务,指尖带着一点点薄茧。这双手会为他整理凌乱的衣领,会为他擦去嘴角的饭粒,也会在他做噩梦的夜晚,轻轻抚摸他的额头。

她的手指轻轻捏着勺子,手腕处露出一截皓白细腻的肌肤。随着她舀粥的动作,手腕上那根细细的红绳手链微微晃动,上面挂着的一个小小的银质铃铛,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仿佛也在体恤这份清晨的宁静。

他将这种感觉,这种深入骨髓的眷恋与依赖,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用沉默和顺从作为伪装。他知道,这份情感是不对的,是禁忌的,但它却像黑夜里疯长的藤蔓,早已在他的心房里盘根错节,无法拔除。他享受着姐姐无条件的照顾,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温暖,同时,也将那份日益增长的、扭曲的爱恋,一同深埋。

他吃完最后一口煎蛋,抬起头,对姐姐露出一个乖巧的、属于弟弟的笑容。

墨时夜的童年记忆里,姐姐墨时曦的身影总是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晕。那光晕隔绝了父母缺席的冷清,也挡住了外界的风言风语。然而,总有一些不和谐的杂音,试图穿透这层光晕,刺向他最珍视的人。

他记得很清楚,在一次家族聚会上,一位远房的婶婶端着酒杯,用一种看似关切实则尖酸的语气对旁人说:"时曦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身世……唉,毕竟不是亲生的,将来墨家的家业,哪有她的份儿。"

当时只有12岁的墨时夜正端着一盘水果走过,他听到了这句话,脚步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阳光开朗的、符合他年龄的笑容,甚至还礼貌地向那位婶婶问好,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水晶吊灯的光芒折射在墨时夜漆黑的瞳孔里,映出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他递给那位婶婶一块切好的西瓜,手指修长而干净,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容,与宴会厅里觥筹交错的虚伪氛围格格不入。

没有人注意到,在他转身的瞬间,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闪过了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冰冷的算计。

第二天,那位婶婶的丈夫,一位在墨家旗下分公司担任要职的经理,突然被爆出挪用公款进行高风险投资且血本无归的丑闻。证据链条完整得无可挑剔,每一笔账目都清晰地指向他,甚至还有几段模糊的、他与情妇在酒店密会的录音被匿名发到了公司高层的邮箱。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那位经理很快就被撤职查办,一家人灰溜溜地搬离了本市。

墨时曦对此事一无所知,她只知道那位平时总爱说些怪话的婶婶,再也没有出现在家族聚会里。

只有墨时夜自己知道,那些所谓的"证据",是他如何利用一部旧手机,通过几个简单的编程脚本,截取了那位经理电脑里的碎片信息,再巧妙地加以拼凑、伪造,最终"还原"出的"真相"。至于那些录音,不过是他用变声软件模仿的声音,拼接上酒店走廊的环境音合成的产物。他做得天衣无缝,像一个经验老到的猎手,悄无声息地清除了威胁。

深夜的书房里,电脑屏幕的冷光映照在墨时夜年轻的脸上,将他那副阳光的笑容隐去,只留下一片深沉的阴影。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轻快地敲击着,屏幕上滚动的代码如同他心中缜密的罗网。当他按下最后一个回车键,发送出那封决定他人命运的邮件时,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将所有操作记录彻底删除。

他将这份腹黑与算计,小心翼翼地隐藏在那副阳光开朗的面具之下。这份早熟的阴暗,是他保护姐姐的铠甲,也是他独享的秘密。他喜欢看着姐姐那双清澈的、对世事毫无防备的眼睛,喜欢她全然的信赖。为了守护这份纯粹,他不介意让自己的双手沾满泥泞。

清晨的阳光再次照进餐厅,墨时曦依旧像往常一样,将剥好的鸡蛋放入他的碗中。

"快吃吧,不然上学要迟到了。"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墨时夜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干净得像清晨的露珠。"谢谢姐。"他乖巧地回答,然后低下头,用勺子将那颗完美的鸡蛋切成两半,送入口中。

时光在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无休止的商业酒会中被碾碎、重塑。曾经那个在厨房里为弟弟冲蜂蜜水的温柔少女,如今已是墨氏集团说一不二的执行总裁。墨时曦将自己打磨成了一柄锋利的剑,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是董事会里那些老家伙们最畏惧的节拍。她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盘起,露出的后颈线条依旧优美,却多了几分不容侵犯的冷硬。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弟弟墨时夜。他放弃了学业,成了上流社会有名的浪荡公子。名贵的跑车、流水的女伴、一掷千金的豪赌,这些都成了他身上最醒目的标签。他用一层精心伪装的荒唐,将自己那份深埋心底的执念包裹起来,只有在夜深人静时,那双桃花眼中才会偶尔闪过一丝与外表不符的、狼一般的幽光。

今夜,是墨时夜的成人礼。宴会厅里流光溢彩,水晶吊灯的光芒将每一张笑脸都映照得虚伪而完美。墨时曦作为主角的姐姐,也是墨家的实际掌权人,自然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银色晚礼服,端着酒杯,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宾客之间。

墨时夜端着两杯琥珀色的威士忌,晃晃悠悠地走到她面前,俊朗的脸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醉意。"姐,今天我生日,陪我喝一杯。"

墨时曦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疼惜。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杯,又一杯。在弟弟执拗的劝酒下,她那用酒精考验出来的酒量,也渐渐不支。

宴会散场时,墨时曦的脚步已经有些虚浮。墨时夜顺理成章地扶住了她,将她带上了回家的车。车厢内,浓烈的酒气与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古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墨时曦笼罩。

"姐……"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醉酒后的沙哑与黏腻,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廓上,"我喜欢你。"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如同流淌的星河,光影在墨时曦那因醉意而迷离的脸上明明灭滅。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弟弟的手臂正紧紧环绕着她的腰,那份力量,不像是搀扶,更像是一种不容挣脱的禁锢。

这句突如其来的告白,像一道惊雷,瞬间劈开了墨时曦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她浑身一僵,猛地推开了他。

"别胡说!"她的声音因震惊而变得尖锐,清醒在瞬间压倒了醉意,"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这句话,她说得决绝而又慌乱。这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最能斩断这份禁忌念想的方式。她不知道自己喜欢谁,但那个人,绝不能是她的弟弟。

他的手臂依旧悬在半空,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却像结了冰的湖面,所有的光都沉了下去,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他脸上的醉意似乎在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回到别墅后,两人之间那层微妙的平衡被彻底打破。墨时曦开始刻意地回避他,餐桌上的沉默变得令人窒息,曾经无间的姐弟关系,如今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她将自己完全投入到工作中,用一场又一场的商业谈判来麻痹自己。

而墨时夜,则比以往更加放浪形骸。他的名字频繁地出现在八卦杂志的头条,身边的女伴换得比报纸的日期还要快。他用这种近乎自毁的方式,回应着那晚被拒绝的痛楚,也像是在向她无声地宣告着什么。

墨氏集团总裁墨时曦与另一位商界新贵的恋情,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迅速在名流圈中激起层层涟漪。这则消息通过财经杂志的精致铜版纸,最终送到了墨时夜的手中。他坐在自家公寓顶层那宽大的落地窗前,指尖夹着那页印有姐姐与陌生男人相视而笑的照片,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的笑容。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汇聚成一条璀璨的银河。室内只开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光线将墨时夜的身影拉得颀长而扭曲,投射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一半光明,一半阴影。

他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声音里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属于弟弟的失落与委屈。"姐,我都听说了……你是不是有了新人,就不要我这个弟弟了?我们好久没见了,今晚来我这儿吧,就当是……陪我喝一杯。"

电话那头的墨时曦沉默了片刻,或许是出于对弟弟长久冷战的愧疚,她最终还是答应了。

夜色渐深,墨时夜的公寓里却异常安静。他早已借口"约会"离开了,将这间精心布置的舞台,留给了即将登场的演员。午夜时分,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动作敏捷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阳台翻了进来。这是一个惯偷,也是墨时夜用一笔不菲的酬金雇来的"客人"。

小偷熟练地避开各个角落里伪装成装饰品的监控,径直潜入了书房。他用微型手电筒的光束扫过一排排书架,寻找着保险箱的位置。然而,他的目光很快被书桌上一个古朴的紫檀木盒所吸引。那盒子做工考究,边缘包着黄铜,散发着一股与现代装修格格不入的沉静气息。

小偷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轻拂过木盒表面雕刻的精细纹路,能感觉到木质的温润和一丝冰凉的金属触感。盒子的锁扣早已被提前打开,只留下一道虚掩的缝隙,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盒盖。里面没有预想中的珠宝或古董,只有一柄伤痕累累的短刀,和几页泛黄的、用蝇头小楷书写的纸张。那短刀造型古怪,刀柄粗糙,刀身却泛着幽冷的光,仿佛吸收了周围所有的光线。小偷拿起那几页纸,借着手电的微光,看清了上面的内容——那是一份详细的"说明书",用一种近乎疯癫的笔触,描述着这柄刀如何将活人变为皮囊的诡异用法。

一种混杂着恐惧与贪婪的情绪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立刻掏出一部经过加密的手机,拨通了雇主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听筒里传来墨时夜那带着几分戏谑的、懒洋洋的声音。

"喂?"

小偷压低了声音,语气中难掩激动:"老板,东西我找到了……跟你说的一样。这玩意儿……是真的吗?"

电话那头,墨时夜的声音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调子,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趣闻:"当然是真的。不过,这东西见不得光,我只希望你能保守秘密,事成之后,报酬翻倍。"

"放心,老板,我懂规矩。"小偷压低声音,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咔哒——"

书房门把手转动的轻微声响,如同惊雷般在小偷耳边炸开。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挂断了电话,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只受惊的野猫,闪电般地窜到了书桌与高大书架之间的阴影里,将自己庞大的身躯紧紧贴着冰冷的木板。

门被推开,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墨时曦走了进来,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银色的晚礼服,只是脱下了外套,露出线条优美的肩颈。她一手拿着手机,似乎还在通话:"嗯,我看到了……文件就在书桌上是吗?好的,我拿给你送过去。"

挂断电话,她径直走向书桌。那沉稳的、带着独特韵律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小偷的心脏上。他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因紧张而酸痛。透过书架的缝隙,他能看到她越来越近的、被晚礼服包裹着的曼妙背影,鼻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高级香水与淡淡酒气的、令人心神摇曳的香气。

书房的灯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暗。墨时曦的身影被光线拉长,投射在对面的墙壁上,形成一个优雅而又充满压迫感的剪影。她每走一步,礼服上镶嵌的细碎亮片都会反射出流动的、细碎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辰。

小偷的心脏狂跳不止。他想起了雇主的话,想起了那份说明书上描述的、诡异而又充满诱惑的力量。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缠住了他的理智。他悄无声息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微型折叠刀,在自己的指尖上狠狠一划。

一滴殷红的血珠渗出,他迅速而又精准地将这滴血抹在了那柄古旧短刀的刀身上。血液瞬间被吸收,刀身似乎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一股冰冷的气息顺着刀柄蔓延至他的全身,让他因紧张而颤抖的身体,瞬间恢复了镇定。

墨时曦已经走到了书桌前。她弯下腰,伸出那只戴着精致腕表的手,去拿那份被随意放在桌面上的文件。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丝毫没有察觉到近在咫尺的危险。

就在她拿起文件,准备直起身子的那一刻,她的余光不经意地扫向了书桌旁的阴影。在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一双在黑暗中闪烁着贪婪与疯狂光芒的眼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

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那个隐藏在阴影中的身影猛地暴起!

"噗——"

那柄吸收了鲜血的短刀,带着一股冰冷的、仿佛来自地狱的气息,没有丝毫阻碍地,从她的后心位置,狠狠地捅了进去。

刀刃刺入身体的感觉奇异而冰冷,没有预想中的剧痛,只有一种瞬间被抽空般的虚无。墨时曦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缓缓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自己胸前透出的、那截古旧的刀尖。她试图发出声音,喉咙里却只能挤出微弱的气流。

她的视野开始模糊,身体的力量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流逝。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骨骼正在从内部瓦解、粉碎,化为无形的尘埃。那身包裹着她、剪裁合体的银色晚礼服,正迅速地失去支撑,变得松垮、塌陷。最终,在一声轻微的、布料摩擦的"哗啦"声中,她整个人软倒在地,化为一张覆盖着昂贵衣物的、空洞的人形轮廓。

昏暗的灯光下,那件银色的晚礼服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般瘫软在地毯上,勾勒出一个女性身体的轮廓,却失去了所有的厚度与生机。礼服上镶嵌的细碎亮片,依旧反射着冰冷的光,仿佛是凝固的泪滴。

阴影中,小偷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他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杰作",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狂热交织的光芒。他一步步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伸出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将那张轻飘飘的、还带着墨时曦体温的皮囊连同衣物一同捞起。

他迫不及待地,用有些粗暴的动作将那件银色的晚礼服从皮囊上剥离下来,然后是内衣、丝袜……直到一张完整的、不着寸缕的女性人皮,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张皮囊细腻而光滑,肌肤的纹理清晰可见,甚至连手腕内侧那颗小小的痣都完美地保留了下来。它柔软得不可思议,像一张上好的鞣制皮革,却又散发着一股独属于墨时曦的、混杂着高级香水与淡淡体香的、令人沉醉的气息。

他将鼻子凑近那张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他不再犹豫,迅速脱掉自己的衣物,然后将双脚探入皮囊背部那道被刀划开的裂缝之中。

皮囊的内部冰凉而滑腻,紧紧地贴合着他的皮肤。他像穿一件极其紧身的连体衣一样,费力地将自己那粗壮的男性身躯,一点点地塞进这具纤细的女性皮囊之内。当他将整个身体都完全没入其中时,背后的裂缝开始如活物般蠕动、收拢,最终完美地愈合。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变化发生了。原本因尺寸不合而显得松垮的皮囊,开始自行充气般鼓胀起来,逐渐变得结实、饱满。它紧贴着他的身体,不断延展、塑形,将他那男性化的肌肉线条,重塑成属于墨时曦的、玲珑有致的成熟曲线。

视野猛地拔高,原本需要仰视的书架,此刻只需平视。一种前所未有的、身体被重塑的奇异感觉包裹着小偷的意识。他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饱满圆润的乳房,不大不小,恰好能被一双秀气的手掌握住。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那对肉球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形状完美,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褐色。他能感觉到皮囊之下自己粗壮的胸肌轮廓,但外界看到的,却是一对充满雌性魅力的、柔软的乳房。这种强烈的割裂感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

"原来……女人的感觉是这样的……"他喃喃自语,声音出口,却变成了墨时曦那清冷而富有磁性的声线。

他试探性地抬起那双属于墨时曦的、纤细白皙的手,覆上胸前那对柔软的肉球。掌心传来的触感温热而富有弹性,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瞬间从胸前的触点窜起,迅速传遍全身。他下意识地揉捏起来,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沉醉。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那因刺激而早已挺立起来的、红润的乳尖上。他学着某些影片里的画面,一只手轻轻托住一边的乳房,让它呈现出更加饱满的弧度,另一只手的拇指与食指,则捏住了那颗小小的、硬挺的乳头,轻轻地捻动。

"嗯啊……"

一股强烈的快感毫无征兆地冲上心头,让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这声音娇媚而又陌生,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玩心大起,用两只手同时掐住两边的乳头,反复地揉搓、拉扯。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深处,一股湿热的暖流正在不受控制地涌出。他将一只手缓缓下移,探入那片神秘的幽谷。指尖触摸到一片湿滑泥泞,他抽出手指,看到指间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

他鬼使神差般地将手指凑到唇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带着微咸的腥气在味蕾上散开。这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带着一种原始的、属于雌性的诱惑。当他将手指从唇边移开时,一道晶莹的唾液丝线被拉扯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他不再犹豫,将那根沾满了自己唾液与淫液的手指,对准了那道紧闭的、柔软的缝隙,缓缓地捅了进去。

未经开发的甬道紧致而温热,内壁的软肉仿佛拥有生命般,贪婪地吮吸、包裹着入侵的手指。这种被紧紧包裹的、陌生的快感,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开始用手指在其中笨拙地搅动、抽插。

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是出于本能地探索着这个新奇的、温热的肉穴。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啾、咕啾"的靡靡水声,在这死寂的书房里显得异常清晰。地毯上,那件被剥落的银色晚礼服,依旧反射着冰冷的光,仿佛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终于,在持续的刺激下,一股强烈的痉挛从小腹深处猛地炸开,高潮的浪潮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席卷而来。他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身体里喷薄而出,眼前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晶莹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合不拢的小穴中喷涌而出,将他的大腿根部打湿,一部分甚至滴落在了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黏腻的痕迹。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依旧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下窜动。床单上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情欲与汗水的腥膻气味。就在这时,一股庞大而驳杂的记忆洪流,毫无征兆地冲入了小偷的脑海。那是属于墨时曦的,从牙牙学语到执掌集团的全部过往,清晰得如同亲身经历。

"嗡……嗡……"

床头柜上,那只属于墨时曦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弟弟"两个字。小偷的意识瞬间从记忆的洪流中被拉回现实,他有些慌乱地撑起这具尚且陌生的、酸软无力的身体,抓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姐?你怎么还没到?文件我急用。"电话那头传来墨时夜一如既往的、带着几分不耐烦的清冷声音。

小偷的心脏猛地一缩,但脑中那些属于墨时曦的记忆碎片,却让他下意识地做出了最完美的应对。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带上几分高潮后的慵懒与虚弱,同时又夹杂着家人间那种不设防的亲近感。

"知道了,刚处理完一点事,马上就过去。"那声音,是墨时曦惯有的、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强势的语调。

电话那头的墨时夜沉默了片刻,随即挂断了电话。他站在自家公寓的玄关处,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胜利的弧度。他知道,姐姐已经忘记了刚才的通话,忘记了让他帮忙拿文件的事。他的计划,成功了。

片刻之后,墨时夜推开了自家公寓的门。客厅里,墨时曦正略显笨拙地整理着自己那件有些凌乱的银色晚礼服。或许是因为对这具身体尚不熟悉,她胸前纽扣的位置有些偏差,露出了一片晃眼的、雪白的肌肤,以及精致锁骨下那若隐若现的深邃沟壑。

那片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几点因刚才情动而泛起的、尚未完全褪去的粉色红晕。随着她的呼吸,丰满的胸部微微起伏,晚礼服的面料紧贴着身体的曲线,勾勒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性感轮廓。

墨时夜的目光在那片雪白上停留了一瞬,那张总是挂着冰冷面具的脸上,不易察觉地浮现出一丝薄红。他很快移开视线,掩饰住了自己的失态。

"文件呢?"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啊,在这,给你。"墨时曦拿起桌上的文件递给他,动作间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她开始扮演记忆中那个依旧宠溺着弟弟的姐姐,为他倒水,询问他晚饭想吃什么,无微不至。

墨时夜平静地接受着这一切。尽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这个完美的"姐姐",内里早已换成了一个陌生的灵魂,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愿意沉沦在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虚假的温情之中。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向那个小偷的号码发送了一条信息:"东西,带回来。"

"嗡……"

墨时曦礼服的口袋里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她脸色微变,随即对墨时夜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我去一下洗手间。"

洗手间内,冰冷的瓷砖让她滚烫的脸颊稍微降温。她掏出那部属于自己的、老旧的手机,看到了那条命令式的短信。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一种更加强烈的、名为野心的火焰便将其彻底吞噬。她已经完美地继承了这具身体的一切,为什么还要受制于人?

她深吸一口气,用那部手机回复了一条信息:"失败了,被那个女人发现了,东西也丢了。"

发送完毕后,她将手机调成静音,塞回口袋的最深处。当她再次走出洗手间时,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得体的、属于墨时曦的笑容。她看着客厅里那个属于她的"弟弟",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的期待。

手机屏幕上那条"失败了"的回复,在墨时夜漆黑的瞳孔中只倒映了一瞬,便熄灭了下去。他脸上那副恰到好处的、属于弟弟的温和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那条预料之中的背叛信息,不过是确认了棋盘上一步早已算好的落子。

他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满面的"姐姐"。她正殷勤地为他削着苹果,动作间模仿着记忆中墨时曦的样子,虽然有七分神似,但那眼底深处无法掩饰的、属于小偷的贪婪与窃喜,却像一根拙劣的线头,破坏了整件华服的完美。

那双属于墨时曦的、纤细白皙的手,此刻正握着一把银质水果刀。刀锋利落地旋去果皮,露出的却是这具身体里那个灵魂的、不加掩饰的欲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削苹果时无意识翘起小指的习惯,是墨时曦从未有过的动作。

"好了,尝尝看,很甜的。"墨时曦将一小块苹果递到墨时夜嘴边,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墨时夜顺从地张开嘴,咬住了那块苹果。他慢慢地咀嚼着,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姐姐"的脸,那眼神平静得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他咽下口中的果肉,然后缓缓站起身。

他走到她的身后,从背后轻轻环住了她。这个动作充满了亲昵,让"姐姐"的身体瞬间一僵,随即放松下来,甚至带着几分享受地向后靠去。

墨时夜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声音轻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张先生,我姐姐的身体,用得还习惯吗?"

客厅的水晶吊灯只开了最暗的一档,光线暧昧而朦胧。两人的身影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交叠、拉长,构成一幅亲密无间的剪影。然而,那句轻柔的话语,却像一把无形的冰锥,瞬间刺穿了这层温馨的表象。

"姐姐"的身体猛地僵住,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如同擂鼓。她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毫无笑意的、冰冷彻骨的眼睛。

"你……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张属于墨时曦的美丽脸庞上,血色尽褪。

墨时夜没有回答。他只是松开了环抱着她的手臂,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黑色装置,放在唇边,按下了开关。

"喂?老板,东西我找到了……跟你说的一样。这玩意儿……是真的吗?"

一个经过电子处理的、沙哑而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从装置中响起。那声音,正是几个小时前,小偷在电话里听到的、属于他那位神秘雇主的声音。

她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难以置信地看着墨时夜唇边的变声器,又看向他那张挂着浅笑的、俊美的脸。所有的侥幸与狂喜都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只剩下坠入深渊般的恐惧与绝望。原来,她从来都不是猎人,只是一个自以为聪明的、早已掉入陷阱的猎物。

那张属于墨时曦的、美丽而苍白的脸上,强行挤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然而,那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的唇角,却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时夜,别……别开玩笑了,姐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干涩而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的,"你先把那个东西收起来,我们……我们好好谈谈。"

墨时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她此刻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唇角那抹浅淡的笑意未变,却像淬了冰的刀锋,将她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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