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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富特区:乱性红尘第二卷 上,第4小节

小说:银富特区:乱性红尘 2025-11-08 20:59 5hhhhh 2820 ℃

看她双腿夹着一个男人的腰,嘴里却在吃另一个男人肉棒的样子,不得不感叹一声,她这多人行可是玩得真熟练!

这也是今晚派对的主题,张轩把这种东西排成电影放出来,不就是为了让人领教一下钱大小姐的风骚。

「轩少!就因为那个贱人,你就舍得我!」一个衣着暴露的晚装女郎依偎在张轩的怀里,也不枉张轩前几天往她身上砸的几万块,这女大学生不知是无知还是不怕,真敢往一身红疹的张轩身上贴。

「乖,你才是我的宝贝。」张轩搂着女郎纤细的腰肢,对她说话的口气连哄带求:「她不过是我爸的棋子,她没得选!不像你宝贝,你是我唯一爱的人,你要是不愿意,我又怎么可能强迫你。」

女郎这才消去了脸上的不满,娇嗲着笑道:「那结束以后你一定要告诉我,她看到我的时候是不是被吓得很糗!」

「好的宝贝,一定告诉你。」张轩欣然应下,搂紧了女郎的身体,对着她的漂亮脸蛋重重吻了下去……

钱楠来得不算迟。

但是当钱楠走进这间贵宾室,里面显然已经发生过了很多事情。

张轩正搂着一具年轻的女人肉体发泄他的欲望,嘴里还念念有词:「妈的,真紧!怪不得以前不让玩后面,原来是真没被开过!」

钱楠顺着张轩所言向男女的交合之处看去——确实,那根长着痘的阳具插在女人的屁眼里,或许那女人看不到这一切还算是幸运的。

他们刚刚把事办完,那具香艳肉体的脖颈上本该是一刻大好的美丽臻首,现在只剩下了半截断颈。钱楠很喜欢这个女人生前的品味,黑色的颈套乍一看有点像是项圈,但又完美的搭配这半截还在淌血的断颈。

看到钱楠进来,张轩很是随意的放下了怀中艳尸,任由这具美好性感的肉体摔在了地上。

「钱大小姐,你来得正是时候!」

钱楠挑挑柳眉,揶揄道:「让我猜猜,她惹轩少生气了?」

「前两天钓的大学生,不听话,索性宰了。」张轩说得满不在乎:「我和我父亲一样,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钱大小姐,我希望你心里有数。」

钱楠知道这是威胁,但她无所谓,交易已经完成,过了今夜她就自由了。

「知道吗」钱楠的笑容耐人寻味:「如果那些年你也能这么威胁我,我没准还会高看你一眼!」

张轩恼羞成怒,跨过脚下的艳尸大步走上前来,一记响亮的耳光过后,钱楠倒在了地上,捂着脸,任由散乱的发丝遮蔽她的容颜。

「你以为你自由了?老城区那种地方,你得在里面泡一辈子!」张轩厉声揭开了这场交易的背后真相:「没了你那骚屄老妈,你不过是谁见了都能操的臭婊子!不是你还有用,我他妈早就该玩死你!」

张轩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看见的是一个眼里带着泪花的女人坐起身来,解开了他的裤子。

「她身材还不错,穿刺杆会很适合她。」钱楠说罢便握住了张轩那根染了病的阳具,为了示威,她还故意挑中龙头边上肉疣丛生的地方,用力咬了一口。

张轩吃痛,阴鸷却被渴望吞噬,他疯了一样的推倒佳人,要将钱楠就地正法,换来的不过是钱楠疯了一样的荡笑。

「你迟早也要被赶出家门,来老城区那一天,记得找姐姐玩。」钱楠也不再隐瞒她的玩味:「友情价,便宜,你玩得起!」

张轩疯狂了,火急火燎的将分身捅进肉壶,嘶吼着斥骂着对钱楠发起了不顾一切的抽插,不远处的无头艳尸还未彻底流尽血液,另一场交媾却从一开始便升至高潮……

……

第四章 冰与秀的起点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一具香艳的女尸出现在了血高跟的吧台边。

也不知道是她生前如此,还是有人故意将她塑化成了一个风尘淫荡的无头妓女,小麦色的苗条身体一丝不挂,裹了渔网袜的一双美腿大胆的分开,像是舞台那边的脱衣舞女才会做的表演动作一样。

她低伏娇躯,两粒小巧的嫣红几乎触到了吧台的桌面;她撅起翘臀,将大方打开的肉洞和屁眼坦然示人。唯独没人知道她的头去了哪里,不过这样的小秘密反倒为她增添了一抹神秘感。

一个已经失去生命的女人当然不会向占有她的男人收钱,所有人都可以用她的无头身体来泄欲,她是真正被免费使用的女人。几天过去已经有不少客人玩过了一轮又一轮,可人们却还是性致高涨,连带着身材与她很接近的张如梦都多了不少客人——要不是吸那些粉末吸坏了脑子,以前的那个张如梦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整晚整晚的接客,尤其是昨晚,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个接一个,浪叫不断,就没让她停过。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然是周梦龙,人们从几个常去凤凰山的男女嘴里知晓了那艳尸的名字,罗莉,一个周梦龙带不走也不愿带走的女人,所以这具美好的塑化艳尸便被留在了吧台边上任人玩弄。

但也没人会来追究什么,这一个月下来,凤凰山女王的香艳故事已经传遍了破街黑巷臭码头,也许如传言里说的一样,罗莉生前会很享受被人盯着她的裸体看,不然在凤凰山顶的赛车集会上,她又为什么会选择什么都不穿呢。

喝着闷酒,闷酒却不能给周梦龙解决的办法,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一张桌,一面布,一堂课……她说,这是一堂秀色课。

回想起来,那时候,站在足有单人床那么大的桌子跟前,周梦龙能感觉到桌布底下的非比寻常。

有些东西好像打开了以后就难以再收回去,他总是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东西没想起来,尤其是对血夫人,但他又想不起来自己能与孟美琴有过什么渊源。

求而不得的记忆,除了痛苦还能带来什么。也只有秀色,还能证明他还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去追寻。

过去种种,眼前阵阵,有时候轻飘飘的思绪厌倦了沉重的现实,他便会开口问一些没头脑的问题:「夫人,秀色是解脱吗?」

孟美琴好像就在等着周梦龙问出这句话一样,她还是一袭轻纱裹身,不算赤身裸体却还是展示着裸体的朦胧,站在桌边,轻轻捏起桌布的一脚,这一刻的她同这块布居然有种契合的喻味。

她抬起臻首,如此替周梦龙解惑道:「秀色当然可以是解脱。」

哗啦。幕布被撤下,周梦龙这才得以窥见桌上的真相,比起孟美琴的话语,桌上的一具女体才更像是周梦龙所问的答案。

苗条、甚至可以说她有些消瘦。一张妖艳脸蛋上还残留着她最后一刻的兴奋,她的脖颈本来已经断开了,此刻正被一条很适合她的黑色颈带遮住了断口,将臻首与身体重新接在一起。

隔着一层玻璃,她的小麦色肌肤似乎仍然有在微微泛着光彩,略微隆起的乳峰上,她的乳尖还在兴奋的挺立着,那双瘦长的腿也还裹着正经女孩不可能会穿的渔网袜——多日未见,她还是那么漂亮,即便她的漂亮有种浓浓的风尘味道。

女人的手臂触碰周梦龙的身体,旖旎的思念导致不自主的幻想,闭上眼,这便是另一个女人的爱抚。

「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罗莉,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她。」

「你那天做得不错,所以我愿意将她买下。」孟美琴的赞许与她的抚慰一同进行着,很快,清凉的空气便从解开的衣物缝隙中钻入,冲刷着周梦龙根本不会冷却下来,充斥欲望的身体。

「你对她还有幻想,对么?」孟美琴掀起了思绪的风暴:「她现在属于你,我只想看到,你对她做你想做的。」

沉默、迷茫、不舍。罗莉算是经由周梦龙之手处理的第一个女人,他不愿毁掉这具美好的肉体,但也找不到让她只属于自己的办法——即便她已经失去生命,他也什么都给不了她。

「这是你的第二课,我的小男人,这是你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完成她,我才会允许你再次踏入这里。」孟美琴又笑了起来,就好像周梦龙脸上的纠结困苦对她来说是一种赏心悦目的享受——比起桌上装着艳尸的玻璃柜,她更喜欢看到这种挣扎。

不过她说这是第二课,那第一课又是什么?

「你的时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孟美琴轻轻拍手,赫然就有另外一具女人的身体出现在房间门口。

踏入并不明亮的油火灯下,她的身姿丰腴,性感与赤裸并行。

徐美凤,她为什么要上来这里?

「不欢迎我么?」女人笑道。

这是周梦龙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神秘,宛如相识十多年的陌生人。

……

准备工作没有周梦龙想象的那么多,罗莉的艳尸已经由孟美琴吩咐搬去了楼下,现在房间里的这张足够躺下两个人的桌子即将属于徐美凤了。

只是看着她,看着她眼睛里的眷恋,周梦龙的心就忍不住砰砰直跳,这多半是心中的刺激在作怪。

「咋子?不敢?」徐美凤的讥讽带着一点疯狂,却是字字如针扎向周梦龙的心:「晓得你是个提不得刀的,十多年前我就做得这肉畜了。」

徐美凤没有把话说完,因为没有那个必要。这也是她第一次没有带着哭腔在跟周梦龙提这回事,如今她坐在这张桌子上,或许面对的和十几年前也没什么两样——一个要宰她献给领导,另一个则要宰她去跟孟美琴学劳什子秀色。

她看到了周梦龙的脸色变得飞快,她也没有回避周梦龙的索吻,就像她这几天来从不吝啬展示她的裸体一样,她的身心早已不再挣扎于这该死的人世。

一具以肉感艳压破街群芳的肉体扑在周梦龙胸前,她不满足于简简单单的吻,兰芝玉手像以前一样抱住那小男人的头,把他往下按——她的胸,那里才是她想要被品尝的地方,那也是周梦龙喜欢的地方。

闭上眼顺应她的欲望,吻过粉颈锁骨,直至乳峰之尖,可是蓦然出现在口中的坚硬感觉让周梦龙很不习惯。张开眼才发现竟然是二人都忘记了她身体的变化。

「咬到乳环了?」她垂下头轻轻问。

「嗯。」

「我解下来噻。」她很在意周梦龙的感受,但她的手却被她在意的小男人摁住。

「戴着吧,很性感。」

「嗯……」

不需要花很长时间,徐美凤的身体早就屈服于她这些天不断吸食的粉末,她对捧着注射针走来的孟美琴视若无睹,只专心于感受小男人咬她的乳头。针筒里猩红的液体像极了鲜血,但谁都知道那是远比鲜血更加诱人的东西。

随着针尖刺入手臂,成熟的女人等不及药效的发作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享受堕落的快感。对待针筒里那些缓缓注入身体里的东西,她的态度竟与被操没有区别,注射的疼痛施加给她,还来的却是浪叫。

「老公!操我!」徐美凤甚至没有时间催促,丰腴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身子一仰倒在桌上,她或许已分不清从体内升腾汹涌的,究竟是毒的欲望还是爱的浪潮。

她也没必要分清楚了。岔开双腿,周梦龙等不到那再度充满药液的注射剂扎入他的身体,挺枪上马,他感觉自己就像第一次与徐美凤做爱一样的兴奋。

他与她的第一次并不完美,他的小表姐被梦想所玩弄,而她那时也失去了婚姻。两个破碎的灵魂在昏暗的街灯下偶遇,就那么浑浑噩噩的搅在了一起,连嫖她的钱都是之后再遇到她的时候才记起来给。

过去那么可笑,过去也已不再重要,看着她现在这张浓妆艳抹的脸,欲望和春情引导她成为一个荡妇,周梦龙竟觉得这样的她更美了——比起爱上男人,周梦龙总是宁愿她去爱上钱,爱上毒品,反正老城人看不到未来,要爱,就要爱那些能带来快活的东西。

她上劲了,她开始不顾一切的向男人索取,一个周梦龙可满足不了她,手指抚慰乳头,拉扯穿透她乳头的圆环,听着她嗔怪的荡呼,就在这样的调情之中,第二针血蝴蝶扎入了周梦龙的臂膀。现在,他和她都一样了。

很快,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变得不知疲倦为何物,就在这二人醉生梦死的享受性爱的美好时,孟美琴则为接下来的仪式准备好了尖刀、丝巾与水盆,那徐美凤会需要这些的……

性爱结束时,窗外的暮色正在消褪。

「我们做了好久。」直起身子望向窗外,周梦龙觉得今晚就像一场梦,明明才发生不久,可他不仅感受不到什么疲倦,更回忆不起他刚刚在徐美凤身上发射了多少次。

「我喜欢这样,做爱,不一定要刻骨铭心。」徐美凤抚着周梦龙的身体,毫不掩饰她的情欲,她也经历了那如梦似幻的一夜,或许是那一针毒品带来的,或许也不是,因为这对男女之间早就有过了无数次性爱,多这最后一次又能怎么样。「跟我男人操,我不会嫌时间久。」

「嘿嘿。」周梦龙傻里傻气笑笑,转过身子又要去亲这可爱的女人。

徐美凤倒是没让他亲很久,口舌来往,她嘤咛几声就要推开周梦龙:「正事做完,随便你亲!」

「正事做完,我想干什么都由不得你了!」周梦龙就想对这女人使点坏。

趁着周梦龙起身去拿工具的功夫,徐美凤慵懒的支起丰腴的身体,硕大的乳房从平躺到坐立,再度屈从于地心引力,些许下垂的乳型带着一对儿葡萄般的奶头晃荡来晃荡去,金属质地的乳环有些晃眼,可这却是她身上最迷人的风情。

「想好怎么处理我了嘛?」徐美凤想要漫不经心的问来,可到了这一刻,她的声音还是不免有些颤抖。

周梦龙担心她会临场恐惧,一个女人不该在这种时候被恐惧夺走她享受刺激的权利,好在……她的呼吸急促,她的身体紧张,但这都是因为她下面那张成熟发黑的阴户在作怪。

血蝴蝶将她变成了如此狂热的模样,这不完全是药物的功劳,也许每个银富女人都或多或少有着这一面吧。

「如果我没有将你留在身边,你会怪我吗?」周梦龙想到了什么,如此问道。

「让我爽,我可以不怪。」

自嘲一笑,周梦龙觉得自己在瞎操心,徐美凤是什么女人,妓女生涯没能让她再度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却绝对让她看开了性与爱,没有名分,没有明天,她都无所谓了。

因为明天的她也会躺在这里,顾忌和底线,已然是她最要不得的东西。

周梦龙选好了要用的工具,那是一把锋利的尖刀。带着尖刀回到徐美凤的身边,她依然像以往一样,用温柔的抚慰迎接周梦龙,如果这小男人有需求,她随时都可以将搭在膀上的触碰变成香软的怀抱。

「准备好了吗?」

徐美凤笑了起来,她点头了。

最后一次拥抱,周梦龙向她索吻,成熟的女人欣然应允,在唇舌纠缠着的柔情间,浓妆盖不住面颊的通红,她的身体突然狠狠一颤,这在以往是周梦龙插入她身体的反应,但现在——

一柄尖刀的刀刃没入了她的身体,她用来迎接男人的地方。

再没有温柔的余地,半切半割,周梦龙开始屠宰她,就从她的阴户开始,将这个在他年少时期就已朦胧憧憬的女人活活剖开。

鲜血如柱,徐美凤痛的叫出声来,她开始本能的挣扎,她真的好痛。

她鲜艳的指甲落到周梦龙身上疯了一样的抓伤她的小男人,可她的尖叫声里偏偏又有一丝欲望的气息,仿佛是献祭之前的呼唤,一处幕帘掀开,孟美琴走了进来。

一盏弥散粉雾的熏香炉提在手中,为这一切的苦痛折磨染上一层仪式般的神秘。

渐渐地,当周梦龙快要整个剖开徐美凤的肚子时,她竟然慢慢的不再挣扎,她重新寻回了因痛楚而失去焦距的目光,落在了光着身体的小男人身上,落在了那遍布抓痕血印的肩头上。

「混账东西,男人都是混账!」她大声笑了出来,泪水却也一同落下。

孟美琴扶着她坐起身来,内脏在腹压下哗啦啦全都往外涌,周梦龙便开始一件一件的为她割除,每一刀落在她的内脏上,每一次她身体的一部分被摘走,丰腴动人的身体都会经历一阵狠狠的颤抖,也许专心致志的周梦龙并没有注意到,沾染血迹的高耸乳房顶端,两粒乳头正因兴奋而疯狂的发硬挺立。

她的双手抱住了周梦龙探向她体腔里的手,但不是为了拒绝那把正在宰杀她的刀,仿佛就只是为了感受,剖杀自己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

周梦龙不得已放缓了处理她的速度,也终于能把目光放回到她的脸上,她嘴角已然噙血,却也在望着周梦龙。

「我,是不是早就该这样了?」她问了一个女人总爱问的问题,却让她自己更像一头肥美的肉畜。

可随之,这头将要成为肉的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扼住了周梦龙的喉咙,险些让他上不来气。

「你说过你爱我,你儿豁我!」徐美凤脸上的笑容愈发盛开,在嘴角鲜血的装点下绽放出了疯狂:「下一个是你的好表姐,再下一个是你那假兄弟!还有妮妮!晴晴!阿朱!活不了!一个都活不了!哈哈哈哈——」

周梦龙不再愿意这样听她发狂,手中的刀再度握紧,紧到甚至开始颤抖。

这一刀,割下了她做女人的地方,她的心脏也已经不远了。

徐美凤似乎也彻底成为了一头疯狂的肉畜,咒骂与浪叫同时存在于她诱人的红唇之间,每一刀落下,她竟都能比之前更加兴奋,高潮着期盼着,来了,就快来了,下一刀已经对准了她的心……

……

一切都尘埃落定,掏光了内在的徐美凤躺在大桌上,在她无力咒骂与浪叫之后,倒在桌上的她,躯体被彻底的分开,连前胸都连骨带肉的拆开外翻,两只肥美的奶子以一种奇妙的角度挂在身体两侧,垂挂下来的乳尖将将要触及桌子的两边——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解放。

她的灵魂早已不再,只有这丰满性感的肉体偶尔的抽搐一下,用这仿佛是激情余韵般的抽搐来证明她曾经也是个鲜活的女人。

现在,她是一块很好的肉。享用她这一身肉的人,不出意外就在她的身边。

「你不将她视作肉畜和奴隶,不曾绑缚她,换来了伤口。」孟美琴抚摸着周梦龙肩上的伤,语气里竟有些别的意味:「你这是活该。」

「我这是心甘情愿。」

仿佛周梦龙的回答有多么好笑,银铃般的笑声闪过,一袭轻纱落在地上,那具突破了女人之美的身体高挑如他,绕着他踱步,直到周梦龙不知何时被一点点清洗去了血染的污迹,她才在周梦龙的背后停下了脚步。

这又是她的手笔,待到周梦龙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为时已晚,她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周梦龙的后庭洞口。

「记得么,上一次做爱,我要你喊我妈妈。」鲜艳的美甲在周梦龙颈间游走,忽然间,她托住了周梦龙的下巴:「你要我爱你,你便要成为我的孩子,你要,喊我妈妈……」

她在周梦龙的身后,她趴在周梦龙的肩头,说着话,也在亲吻、轻咬周梦龙的耳垂。几度在现实与梦幻之间模糊界线,周梦龙被她调情的手法再度激发了欲望,她不需要做得复杂,只需将一口猩红的雾气裹住周梦龙的脸,像是母亲一样,像是淫乱的母亲一样,托起周梦龙的阴茎和卵囊……

……就能让他受制不住,坚硬着,等待被她操,等待着她的坚硬征服她的儿子。

「……现在,跪下,让妈妈好好疼爱你……」

又一次的,她突破了男女之间的界限,然而性爱的苦与乐总是抵不过倾城佳人的一句简单的话:

「心肝,你知道吗,我刚才,居然有点羡慕那个死掉的女人……」

足够了,周梦龙的呼吸急促,双目已经赤红,一场盘肠大战在所难免……

……

沉沦又往复,再想要清醒过来,靠的又是最靠不住的酒精。

周梦龙坐在了吧台前,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了,是一个人,还是一个被孟美琴那不男不女不知伦理的妖孽所包养的妓女。

本该在吧台的小言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因为喝不到鸡尾酒,聚在吧台前叽叽歪歪的抱怨。

屁股还在隐隐作痛,不过周梦龙感觉有些无聊,就起身离开了吧台,当然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受不了一堆人在耳边呱噪,罗莉的无头艳尸实在是太受欢迎了。

不知道等徐美凤也像那样变成展品的时候,那帮人会不会比现在还要疯。

走在路上巧合自来,经过舞池这边的时候,周梦龙发现有个卡座里头单独坐着一个他不算陌生的男人。

人叫黄军,身材相当魁梧有型的汉子,大概三十好几四十岁的年纪,就是他从飞车党手里抢回了阿香的包,可惜现在阿香再也不能亲自来跟这个男人道谢了。

想到几天前自己说过的话,周梦龙便从附近喝剩的酒篮子里顺手摸来两瓶啤酒,坐到了黄军的对面。

「军哥,几天没见了,说好的,请你喝酒。」

黄军抬头,见到来人是周梦龙,便礼貌的点了个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就这一个照面,周梦龙就觉得黄军这人似乎有点闷。

可不能闷啊,最起码这会儿不可以闷,周梦龙想了想,壮起胆子试着问了一嘴:「军哥,光吹瓶子多没意思,找个妞儿给你吹吹?钱都算我的。」

其实这话藏了点私心,被孟美琴那样玩弄过,周梦龙也想找个女人,找个真正的女人,来让自己做回真正的男人,最起码不能忘了做男人是什么感觉。

可黄军却说不用,他认定了他脸上的愁苦是什么都消不去的:「我连我家里那个都管不服,还找什么女人。」

家里着火,跑出来委屈巴巴喝闷酒?这老爷们怎么跟自己一样是个受气包?

周梦龙嗤笑:「这叫什么话!有哪个男人不受委屈的?不过是得看苦闷倒给什么女人,倒给婆娘,婆娘会跑路,婊子就不会,婊子就是干这个的!」

黄军还想说什么,嘴唇蠕动几下还是放弃了,他既不点头也不拒绝,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两瓶酒很快见底了。

「军哥你坐好,我再去抄一箱来」周梦龙安抚好黄军,起身要去寻酒,但是之前喝过闷酒,现在又吹了瓶子,似乎腿脚有点不听使唤了。

不过不打紧,他本就不打算再喝下去。

……

这几天的舞台热闹非常,血高跟不禁止舞女出卖身体,而舞女们也很乐意多一门业务,只不过她们当中的绝大多数对于出卖皮肉的理解,还停留在下台去跟某个男人厮混的程度。

说明白点,就是你撒得钱够多,或者你干脆点了她,让她觉得你是大款甘愿为你下台,然后找间带钢管的空房间,只要钱给够,从跳舞到打炮,姑娘都能包圆。

这么些年过来,每个舞女都有了自己的熟客,很少有哪个舞女会像现在的张如梦这样,仿佛不知疲倦一样的卖骚跳舞,对着男人也对着女人——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只允许客人在舞台上操她,哪怕下了台,她也不愿意去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边上必须得有人。

美其名曰:这是表演的一部分。

虽然脱衣舞在原则上不让随便碰姑娘的身体,但这里是血高跟,放不开的姑娘哪里上得来舞台,张如梦的骚劲又一直都很出名,所以只要小费给足,客人们就都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玲珑妖艳的胴体带着各具风情的两道身影在旖旎的灯光下登台,诱人的舞姿让她们的纹身也跟着翩翩起舞,在红粉霓虹的照耀中,她们用逐渐一丝不挂的肉体,为台下饥渴的灵魂奏响今夜的韵律。

像一只蝴蝶,也像一条游鱼,小表姐的娇小和柔软是她最大的仪仗,她征服了她手中的钢管,也征服了男人的心,在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中,她抱着钢管把小屁股撅了出去,很快一股尿液淅淅沥沥的从她销魂的私处涌出,浇打到台下的某个幸运儿头上。

作为‘回报’,那个满头尿水的男人被边上几个好事之徒推着爬上了舞台,怪叫欢呼着催促他对张如梦做点什么,而张如梦的姿势还是没有改变,她抱着钢管撅着翘臀。

有什么东西出去,就必然要有什么东西进来。

当周梦龙挤过疯狂的人群,她已经在台上与男人交媾了很久,周梦龙甚至不敢确定这是否是她今晚的第一个男人。

能看见的,能确信的,唯有佳人媚眼半睁——她很投入。

不过好在,那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根肉棒插得小穴淫水不止。叫台下观众眼睁睁看着二人淫液的混合物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

两分钟后,周梦龙抄着半箱从别人座位顺来的啤酒,拉着小表姐回到了黄军这边的卡座。

张如梦撅着小嘴有点不愿意,她现在可喜欢在台上卖了,人多,刺激。

「点解要我嚟做呢个啊?头先咁多人玩我,早就松咗!」

周梦龙倒是不以为然,松就松呗,玩婊子只盯着松紧那多没意思,这种事情他就是喜欢拉小表姐的皮条。

附耳悄悄告诉张如梦:「就是他上回帮了阿香,我想好好谢谢他。」

张如梦这才来了兴致,她怎么可能不喜欢玩男人,她最喜欢的也当然是伟岸的真男人。

「他系……军哥?」

张如梦一眼就认出了黄军,显然那天在周梦龙先行离开之后,黄军在这里出过点风头。

那事情就好办了。

饶是这时候张如梦的身上除了一双丝袜什么也没有,却还是不妨碍周梦龙搭上她的香肩跟她说起悄悄话:「军哥要消愁,辛苦你陪他,就当为了阿香。」

张如梦在弟弟鼻子上一刮,她答应得很干脆,赤裸的娇躯贴到了黄军的身边,说是一起陪点啤酒,其实一举一动,那脉脉含情的眼神证明了这远比正经陪酒要亲昵得多。

周梦龙也没走,坐到这对男女对面默不作声,只是看着张如梦引导黄军一步一步走向性爱。这对如今的周梦龙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打情骂俏间,他看见小表姐脸上绽放出了他一直都在努力带来的微笑,这个小女人明明笑起来很美,却总是板着个脸要生自己的气,如今她有了能让她笑的人,不错,今夜一定会很美好。

就如周梦龙所想的,眼中的张如梦变成了夜下的精灵,她很快就开始大胆的同黄军接吻,那不遮不掩无所顾忌的性爱让她成为了今夜最美的女人——她甘愿俯下了诱人的娇躯,在黄军的胯间进行她的索取。

周梦龙看着她含住了黄军的肉棒,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尺寸还不小,在张如梦的攻势下很快就站起来,成了一根足够叫女人流连的擎天巨物。

张如梦这几天应该是彻底爱上那些猩红的粉末,以往她当着周梦龙的面跟别的男人做爱,更多是为了气一气她这个绿王八弟弟,不像现在这样,她握着黄军的肉棒爱不释手的套弄,对那根肉棒又吸又舔的,吐着香舌用舌尖轻轻挠动龙头的时候,她还会悄悄对弟弟抛出一记电眼。

骚货。周梦龙嗤笑着把自己的裤链也解开,桌对面的风景对他来说正是助兴的良药,握住了自己的分身,感受着手中愈来愈膨胀的肉棒,周梦龙上头了。

「哥,阿香是个,好姑娘。」周梦龙大着舌头道:「我替她,好好谢谢你,今晚,我的女人,随便哥,随便你怎么玩。」

黄军点了点头,倒是很享受张如梦在他身下卖力的吹箫,大手摸摸她的小脑袋,替她撩起发丝,还时不时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游走,看得出来,黄军挺喜欢小表姐的。

还能有什么比现在更让人沉醉的,座位旁的过道路过一双踩着高筒靴的白腿,周梦龙随手拉住了白腿的主人,迷迷糊糊的来了一句:「一百够不够?」

「去你的!我才不是鸡!」

活该被骂,这会儿周梦龙实在是有点上头,血高跟里头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婊子,这种做法照常理说是要被女人抡一酒瓶子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女人没有这么做,反而把周梦龙往卡座深处一推,挨着周梦龙坐了进来。

周梦龙淫心大动,却听那女人幽幽道:「只许用手。」

切,那还有什么意思。

失望透顶之际眼神也清明了些,一眼朝那女人脸上望去,好像有点熟悉,阿香被抢那天她应该也在,还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周梦龙发了脾气。

周梦龙本想一脚把这女人踢出去的,但他试了一下,大腿刚抬起来就被女人摁住了,一只冰冰凉的小手撺住他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虽然不过瘾,但总比迷迷糊糊的自己动手好。

思绪在飘荡,周梦龙看着桌对面的小表姐笑颜如花,她又支起身子搂住了黄军的脖子,美腿一跨就骑到了黄军的大腿上,对准了那根尺寸不俗的大肉棒开始缓缓往下坐。

话不过脑,周梦龙想到就问:「阿香,是你什么人?」

女人一怔,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若无其事般的回答:「从小认识。」

二人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但桌对面的淫乱可不会因为周梦龙的缺席而停下,几次姿势的变换,张如梦趴在卡座上迎接黄军的奸淫,大鸡巴凶狠的撑开她的肉穴进进出出,交合的场面淫靡而狰狞,可展现在桌对面女人眼中的,是那红晕满面的美丽脸蛋在表现乱性的快乐,不时还要兴奋回首,用魅惑又可爱的神情挑逗女人的神经——这里不是什么无人注意的角落,她张如梦就是如此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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