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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富特区:乱性红尘第二卷 上,第5小节

小说:银富特区:乱性红尘 2025-11-08 20:59 5hhhhh 1350 ℃

她在对别的男人发浪,每一声爱的呢喃,每一次上下交合,都令周梦龙的下身愈发膨胀。

他好想做爱,可他的如梦却不可以陪他做。于是转过头去,周梦龙便吻住了身边女人的唇。那女人身子一僵,连带着套弄周梦龙分身的那只手也僵住了。

但很快的,套弄继续,唇舌之间也有了回应。她也是混迹夜店的女人,当周梦龙的手触碰到她的胸,她当然不会有乖乖女的那种抗拒。

说好的只是打个飞机,酒兴之下就不存在底线。当那女人被周梦龙抱到大腿上,她竟甘愿解掉了她的乳罩,到这时候周梦龙才发现这女人穿得什么玩意,一件黑皮夹克配黑皮乳罩,下身也只有一条同样黑皮的超短裙……

「你他妈的!你、你要不是鸡,那我姐姐,就是圣女!」

女人没有理会大着舌头的周梦龙,她只是抓住了周梦龙的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胸上,在一只酥乳被把握住之际,对准了身下坚硬的肉棒,坐了下去。

肉棒没入裙底,原来这个女人连内裤都没有穿。

她只是悠悠娇吟,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告诉周梦龙:「原来阿香……是这样的……」

再是一声婉转娇吟,却不是周梦龙身上的女人叫出来的,玻璃桌对面,小表姐怎甘示弱?

于是乎,隔着酒瓶与桌子,两对各自抱在一起的男女逐渐步入激情的游戏,她们或许很想知道,周遭投来的目光,究竟是更多的关注着对面那个骚货被操的样子,还是在观赏她自己……

……

从口袋里掏出纸包,将那些猩红的玩意倒在桌上享受起来,眼前的女人也开始了变换,她们时而是小表姐历经高潮,时而又有艳姐带着另一个舞女过来享受,周梦龙怀中的女人好像一轮又一轮的变换着,甚至连晴晴都好像来过了。

而黄军,身边的女人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不止一个,他都操过谁,周梦龙也不记得了。

现在,他好像回了魂,眯起眼朝身旁看了看,原来是她。

她好像来了很久了,又好像才只是在上一秒刚刚坐进这副卡座,金发上面点缀着会反光的露珠,她画了眉毛,抹了红唇,却怎么还是以前那种假小子穿着,好像一直就戒不掉那该死的皮衣和皮裤。

不等周梦龙说她,她反倒一口干掉了桌上最后一罐酒。

「你就这么喜欢拉皮条?」她似乎有点不爽,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搁平时她绝无可能对周梦龙摆这臭脸。

那又怎样,周梦龙觉得很好笑,便告诉她:「这里是他妈的妓院!我不来操女人,就是送女人给别个操!你是我姐也没用,你管不了我!」

「是吗?」她居然没生气,收起臭脸还笑了起来:「你好像很喜欢这么玩,对吗?」

「你是头一天认识我咋的?」

话一出口,周梦龙就有点后悔了,衣领子被揪住,他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拖着往外走。

「军哥!军哥救我!」

周梦龙的尖叫渐行渐远,大概出了店门也就听不见了。

张如梦端着杯她自己调的玛格丽特,又回到了黄军的卡座。

「你好像不怎么仗义,我弟弟刚才可是指望着你!」她说罢,抬起杯口轻轻抿酒。

黄军张口大笑,对这个与他有了一夕之欢的女人道:「哈!我可不敢逆着夫人去救他!」

张如梦转身离去,无人能从她的脸上看出悲喜。在她背后,卡座的窗外已是破晓,黄军正和几个神志不清的男女一起被扶到楼上的客房里去。

第五章 新欢疯狂

又是忙碌的一天过去,四海公司的公司大楼里,员工组成的人潮一波一波的向着出口涌去。

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拿着不菲的薪金,也憧憬着他们的老板——在这座办公楼里,极少有人留守加班,更没有人会比老板本人的加班时间更长。

顶楼办公室的灯光醒目,走出这二十层的公司大楼一抬头就能看见,那里有着全公司最闪耀的光芒,连着巨大的公司标志一起,照亮了江都夜幕的一角。

只是不少人也在羡慕,公司内部一直都有关于顶层花边的流言,最近几个月更是有好几个人亲眼见证了老板的一名女秘书行为不端,很难想象那个连上床做爱的录像带都被流出来的淫荡女人,不仅能让老板视若无睹,继续留她在这里工作,反而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从人事部的经理秘书一跃成了顶层办公室的特别女秘。

嗒、嗒、嗒。高跟鞋的脚步声清脆,推门进来的女人一身乳白色的西装,妆容很正点,突显出一副精致的五官,也没忘了女人必须要有动人的红唇。

「齐总,这周的结算完成了。」女人将怀中捧着的一沓文件放在了总裁的桌上,她的动作并不干脆利落,因为她总是要多花几秒钟的时间,让总裁好好看一看她的胸口。

最近女人有意在公司搅起一阵旖旎的风云,她已是顶层办公室的秘书,过去几个月没人敢对她那些流传出去的性爱录像带说什么,自然今天也不会有人敢对她越来越低的西装领口说什么。

女人赫然是赵佳瑶,她今天选了一件价值不菲的多层项链,足够在外人面前证明她是个爱钱的女人,也足够衬托她胸口露出一半的乳球。

白天她已经发现了不少男人对她的不自然,有人不敢直视她,有人直视她到忘乎所以,桌对面正襟危坐的总裁齐满当然也在其中之列,这个男人总有一种狼一般的气质,仿佛这栋楼都由他主宰,被他盯上的女人就像猎物,下意识的感觉会被这个男人夺取。这是正好的,因为女人总是更愿意做一个被征服者,甚至为此不惜变成男人的猎物。

而踏入顶层的赵佳瑶在这些天里已经见识过很多女人对这个男人暗送秋波,但她没什么可担心的,论本钱,她们不够漂亮,论淫荡,这栋楼更加没人比得上她赵佳瑶。

现在是她收获成果的时候了。她今天穿成这样,就是为了挑战这个男人的底线。自从男人的妻子在一次公司内部的酒会上「不经意」的向她透露出了那个叫赏花会的地方,她的世界就跟着一起改变了。

她以前只是隐约知道,富人之间或许会有一个专门玩女人的地方。但她不知道,原来她家里的那个臭小子在短短这几天功夫里,就做过了那么多她不敢想的事情。

赏花会,二十万,斩首,毒品,乱交。

每一样都是泼向赵佳瑶的春药,所以她的乱伦观念被颠覆了,对那个她曾经最恨的女人所生的儿子,她的态度从隐约的厌烦很快就转变为了激情重燃。上周末,她带着最近上流圈子都在玩的猩红色毒品,特意回家跟她的小梦龙做了一场爱,那一夜,她很享受。

从那个孩子的口中,她得到了关于赏花会的更多,原来四海公司不是像她这样的女人能够到达的最高点,远远不是!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一个地方遍布欢愉和金银,那一定是她的天堂!那一定是她的归宿!那一定是女人的终点!是一个女人要什么有什么的地方!

「齐总,我今天,看起来如何?」她的眼神是炽热的,炽热到了她几乎将女人的淫荡变成了神圣的追随。为了目的,她可以不择手段!

如果这个齐满还敢对她没反应,那她不会犹豫,脱下她身上的西装,她会就此邀请男人在这个还未彻底人去楼空的地方掀起一场大胆的性爱。这可是玻璃环绕的办公室,一定会尤其刺激!

就在她毫不遮掩她饱含欲望的眼神时,男人也对她伸出了手,他终于动了。

「过来,骚货。」

男人的命令不置可否,而女人本来也根本不会违抗。

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赵佳瑶踩着她最喜欢的红色细高跟,一步一步走向她的顶头上司。

「脱掉」男人似笑非笑的说道,口气不强硬,却根本不是赵佳瑶能反驳的。「让我看看你的成色。」

不过还是那句话,赵佳瑶根本不打算违抗,她乐意至极。转身向背隐藏她忍俊不禁的笑意,这一身乳白色的女式西装只有两颗纽扣,脱起来毫不费力。

缓缓褪下外套,男人这才得以看见女式西装下的胴体,她居然一丝不挂。

悠然转回这具赤裸上身的胴体,赵佳瑶昂着下巴挺着胸脯,势要将她裸露的大乳房送于男人任其品尝,她今天做足了准备,没有欲盖弥彰的胸衣,一件乳托就足够把她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男人的手攀上她的胸,轻声嘤咛回应欲望,红晕浮于美丽的双颊,就在男人拇指拨弄着她的奶头时,她已然解开了工作装的下半部分,一件高腰套裙像是围在身上的浴巾一样被她揭下,黝黑的私处水光粼粼,也许这是她幻想的证明。

男人的手很快就从她的胸口滑落,顺着她的肚皮一路向下直到钻入她的阴户,一根两根三根,霸道的抠挖玩弄俨然只当她是美丽的玩物。

「你很走运。」男人笑道:「市长的离婚宴就在今晚。」

……

今晚注定有好几个四海公司的员工要睡不好觉了,本来还在抱怨工作拖延的他们竟在公司的大厅里看见齐总搂着一个只穿着丝袜的女人走出来,那奶子的丰满那腰肢的细软,最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女人并未被遮住面容,看来接下来很长一段,有关赵秘书的风流韵事又要在公司里头大传特传了……

当迷幻占据脑海,哪怕人群的喧闹近在咫尺,也亦如同天边的回响。

酒精、毒品、乱性,似乎带来再多的快感都绑缚不住将要逃脱的灵魂。钱楠受够了又一轮堕落的味道,将胸腔里的猩红雾气缓缓吐出……

她在清醒时候可不会愿做优雅的淑女,但现在她的举止很优雅,她很喜欢上劲以后的这一瞬间,她能真实感受到她是个火辣性感的女人,她的身体里流淌欲望。看着浓浓的红雾包裹目光所及的一切又很快消散无形,每吸一口,时间都会变快变慢,每吐一次,都令她更加破碎……

但无所谓,她就是喜欢一次又一次徒劳的尝试留住这样的瞬间。

就像她很喜欢照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么美丽,以至于她总是狂热的把镜子砸碎,然后用那些锋利的碎片划开手腕,看看从里面流出来的,到底是不是与她吸进去的那些一样……看着一样,实则不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意识到她可以让自己的血洒满全世界,她便总是乐此不疲。

在富家子弟的床头,她早就沾染上了这些常人避之不及的玩意,她一度对这一切很沉迷……可自从她开始把自己浸泡在这猩红当中,她不知道为什么,竟开始对这些年的种种产生了厌倦。

厌倦了偌大的派对没有一人会真的在意她的感受,她钱楠不缺男人,却更不缺被虐待;

厌倦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权色交易,从一个男人床上辗转到另一个怀里,他们总是要什么有什么,而她就什么都得不到;

厌倦所有,厌倦一切,厌倦了得到一切的人不是她,厌倦了她无力让别人为她崩溃。

但是赞美血腥,这些奇妙的粉末让她越来越舒服了,没有男人就能让她乳头硬得像两粒石子,潺潺春水湿了无数张沙发和床单。

就连来自男人的粗鲁耳光,都在令钱楠情难自己,她想要彻底变成人口中的贱货,即便是羞辱,她也要为下一次狠狠高潮,献出她美丽的脸。

所以她开始喜欢陌生,那些她以前视而不见或干脆闻所未闻的东西。每一样新奇的体验都在将她推入更深,她喜欢这样。钱楠暗暗预感,如果有一天她打算停下来,不再追寻刺激的未知,那或许她就该与穿刺杆作伴了。

永远陌生便是永远刺激,这里是颠覆以往的地方。就比如,钱楠从未想过,一个女人人生中最重要的仪式居然会是离婚。

不过这场婚宴的东家挺有审美,至少他们知道要把死掉的女人穿刺好了以后再摆出来。那个女人运气还不错,她的头就穿在锋利的杆尖上,跟她的身体不过相隔一掌的距离,却永远都只能作为一具香艳的尸体任人观赏。

她应该是刚死不久,大腿内侧还有清楚可见的水迹,私处紧紧包裹着银白色的长杆,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味道……钱楠不由得想到几天前,张轩那个混账可不怎么怜香惜玉,那个被他玩死的女人想来是逃不过被卖到地下肉市的命运。

命运,真是荒唐透顶,哪怕成了一具没有生命的肉体也逃不掉辗转那么多男人的「命运」。

香风袭来,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来到钱楠身边,「羡慕她?」

钱楠随口否认,却听她对眼前已经死去的艳尸评头论足:「羡慕这种女人,便多半也会变成这样。」

「这里在场,有不羡慕她的女人吗?」

女人似乎对钱楠的回击很诧异,或许是兴趣使然,她的语气更轻佻了:「你很有想法,希望你的清高也会留在穿刺杆上……那一定特别迷人。」

说罢,女人转身离去,也是直到现在钱楠才发现那个女人的特殊之处,被晚礼服凸显的那一面肩膀上,画着片片朵朵的艳丽娇花。但她很快就再度消失在人群里,就和她来时一样神秘。

这场婚宴处处透露着与众不同,除去那些掩盖真实身份的各式面具以外,这仿佛就只是一次上流贵人例行举办的沙龙聚会,没有婚礼的繁杂仪式,没有朗声暖场的司仪……隔着面具,那些钱楠也许认识也许不认识的男女非富即贵,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赏花会的成员。

钱楠今晚的男伴迟迟未到,这无疑让她失望,从江边别墅这一路赶来,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等等,她又记得自己今晚好像有男伴?

也许那个男人她并不认识,也许那个男人是她这几天的金主,也许这样,也许那样。

但那个男人真的很没眼光,钱楠甚至不想去管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盛装打扮,修身的天蓝裙子衬出她的性感,却无人享有她的陪伴,灯火下照出一道孤零零的高挑丽影,就连她手中的香槟都开始变得可笑。

「一个人吗?」从一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他不算多有礼貌,连那白色的面具都盖不住他眼睛里对一个女人的觊觎,但钱楠偏偏拒绝不了他的“关心”,她现在正缺男人。

只不过这男人明明也应该有自己的女伴,却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来找她,这是离婚宴,赴宴的男女多是夫妻,这是那些夫妻约定俗成的情趣。

「我太太在上个礼拜被砍掉了脑袋,她自愿为她的情人献身。」男人满脸轻松的说着令钱楠吃惊的话:「运气好的话,他们会在客厅那边放她那晚的录像带。」

上个礼拜,钱楠好像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

镀金面具下,钱楠俏皮的扬起嘴角,她心血来潮挑逗男人:「那我猜,你一定很想报复回去!」

「我还真有这个想法!」男人笑了起来,二人之间的旖旎随着默契的沉默悄然沸腾,等到男人突然揽住钱楠的腰肢低头索吻之时,钱楠竟也毫不拒绝。

她用红唇来证明她的骚浪,如果这真的能带来更多刺激……那,又有何不可呢?

晚装凌乱,一侧肩带被扯落,一只雪白的乳房失去了衣装保护,颤颤巍巍的跳出来,周边居然没几个人在意钱楠的裸露。

这是赏花会的宴,无论有没有男欢女爱,男女总是都要在这里做爱的。

泛滥的私处总算迎来了填补空虚的肉棒,就在钱楠开始迎接陌生男人的冲击时,另一对男女姗姗来迟。西装革履的齐满带着一个身穿短连衣裙的女人走进这里,女人左顾右盼,成熟的脸蛋上化着精致又妖艳的浓妆,眼中闪烁着夹杂兴奋惊讶等诸多心绪的光芒,她正是赵佳瑶。

原因无他,有赵佳瑶这么个风骚的女秘书坐在副驾驶座上,开车总是会不可避免的生出许多困难。

当齐满扶着赵佳瑶的身体在她嘴里射精的时候,车子已经不知道在庄园外头停了多久。

这不是赵佳瑶第一次给男人做这种事,却是她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当她听说这场婚宴不是为了结婚而是为了离婚的时候,惊讶之余她竟也不争气的心跳加速——原来婚姻的离合也可以只为情趣。

走进庄园宅邸,穿刺杆上的女尸便让她挪不开眼睛,她原先在夜店里见到过被玩死的女人,但她怎么都想不到,原来一个女人被砍掉脑袋穿在杆子上,竟然也能一直保持着最后一刻的兴奋。

她看着插在杆尖的臻首,空洞的迷离眼神让她不解又着迷。

「别害怕,你第一次来,不会变成这样。」

齐满的安慰并没有多大的用处,他并不知道这种场面对赵佳瑶而已并不陌生。一个被穿在长杆上的断头女尸,几个在夜店里被勒死的女人,要说她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那大概就只有这神圣的香艳,这香艳的感觉令赵佳瑶的身体更加的燥热。而这燥热竟来自她的耻辱,耻于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无法去与那个穿刺杆上没有生命的女人争奇斗艳,虽然象征了死亡,可那穿刺杆在她眼中竟也成为了美丽的证明。

就像赵佳瑶年轻时经历过的选美比赛,只是有些荒唐,她分不清那根长杆和长杆上的女人,到底哪个才更像是优胜的王冠。

若是脱光身上的衣服,便一定会让人看见赵佳瑶身上的真相,她的乳尖硬挺,下身的泛滥远比那穿刺杆上的女尸严重得多。

「阿满你怎么现在才到!」附近有人朝着这边高声叫唤:「接下来还要宰好几个,你不带你家方韵,怎么还敢带只生鸡来!」

赵佳瑶脸上泛红,她明白那一声生鸡说得就是她,讽刺的是,赵佳瑶本以为她早就习惯了别人将她唤作妓女,可没想到离开周家十多年以来,她对出卖肉体的麻木竟不是源于她失去的尊严……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荒唐,她也一样。赵佳瑶现在知道了,她会感到麻木纯粹只是因为,做妓女对她来说还远远不够刺激。

如若不然,当初她又为何要故意踏进那家,会将女人玩死的夜总会?她现在……好像总算是明白了。

「我喜欢这里!」将外套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赵佳瑶轻笑着将她身上的束缚一件一件的褪下,最终,她穿着镂空丝袜,干脆以裸体示人。

她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知道她是第一次来这里,那些人脸上都有面具,她却没有。

她也知道那些人接下来会对她做什么,四周所有人以盛装示人,而她赤身裸体。

沉甸甸的乳房在一具丰腴的身体上勾出惊艳的线条,乳峰顶端的嫣红更是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的跃动,她的乳头惊心动魄。而一串挂在白嫩脖颈上的珍珠项链反倒失去了光彩,除了和腿上的丝袜一起证明这个女人很可能是个身价不菲的荡妇以外,居然就再无任何意义。

现在,她的双腿微微打开,将股间湿得一塌糊涂的肥嘟嘟肉壶尽情展示出来,淫荡的姿势只为告诉所有人,她早就准备好了。

「他们喊我生鸡。」那一支戴着银链的手搭上身边男人的肩头,赵佳瑶转过头笑着问那齐满:「那不是还要将我开一开荤?」

齐满应该是看到了赵佳瑶眼中的揶揄,他接过了侍者递来的面具,而赵佳瑶则被推向不远的人群。

很快的她便如愿以偿,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男人揽住她的腰肢,交谊舞般的相拥只为骗她入怀,霸道的用嘴撬开她的唇才是那男人真实想要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挺起胸脯开始用乳尖磨蹭那个男人的胸膛,就在湿润的私处贴上那个男人的大腿时,她传回到齐满这边的眼神充满了揶揄……

这一场淫乱只是冰山一角,今夜赴宴的来宾大部分都是一对对的夫妻,这些来自商场政坛的贵夫人阔太太养尊处优,为了赏花会,她们将自己的容颜身材保养得如同年轻女子一般动人,可她们的丈夫却知道,妻子长久以来那么费尽心思的维持姿色,为的可不是讨自己这个丈夫喜欢。

交换晚宴,开始了。

侧门开启,渐上兴头的一场场淫乱在一声声嗔怪之中被按下暂停键,一队女仆走进来宾们的视野。说是女仆,也唯独只有黑白相间的发卡能够证明她们的女仆身份,因为她们穿得实在是……太清凉了些。

一双双乳房晃荡,她们整齐穿着佣人该有的长手套,却任由身体一丝不挂;大腿间销魂的黝黑一览无遗,赤裸的下身至多只有吊袜带的相伴,为的也只是更能衬托她们的私处。

香肩摇曳,粉腿向前,她们的仪态远没有真正的女仆那般端庄,因为她们也是赏花会的一员,她们的父母衷于体验交换风情,也选择将家中的明珠送进赏花会里。母女同床,正是赏花会最传统的玩法。

这些年轻小姐扮作的女仆用赤裸的身体簇拥着她们的“女主人”,倒也像是一种争奇斗艳,她们的到来为今晚的婚礼拉开序幕——朱怜月,离婚礼以后,她便不再是尊贵的市长夫人。

没有婚纱,不穿喜袍,跟纯白相反的黑纱长袖套在女人的胳臂上,带来了古典的豪放。颇有断臂维纳斯之美的肉体大方的裸露,随着代表欲望的红高跟一步步踏在红地毯上,被娇花“托起”的酥乳动得颇有节奏,甚至连两粒嫣红的乳头也像是那些花卉的一部分。若是细看,她的右乳头被一朵虞美人恰到好处的包裹起来,如同鲜花最傲人的花蕊。如此,上下颤抖起来的又何只两粒嫣红?

乳浪臀摇,一个裸体女人,从侧门走至会场中央不过几十米,美景却似一路落花。

她今天格外光彩动人。舍去了浮夸怪异的面具,她的容颜才是这里最美的花朵。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透露无尽的自信与放荡,可她今晚走上高台捧住话筒,所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噢!我得向大家先道个歉!」

「婚礼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我却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里,所以——」

话音拖长,朱怜月的面容上玩味浮现:「——在场的各位男士,你们很幸运。至少你们不会被我那不像话的丈夫悄悄盯上!」

台下有不少女人惊叫起来,也让朱怜月的笑容愈发张狂美艳:「而诸位女士们,你们大概是觉得——这两个多小时以来跟你们做过爱的男人里头,肯定有一个会是你们的市长先生。对么?」

台下的惊叫逐渐转为紧张刺激的尖叫,朱怜月道出了今夜的规则:「鲜花需要养料,盛宴需要佳肴。不能贯彻到底,又当如何刺激!就如一夫一妻,每个人只有一个伴侣,也将只有一次机会……我想我会祝福我的下一任!」

「这是无拘束的游戏,尽情交换吧!如果远和选中了哪位幸运的姐妹,盛宴便为你们举行;但要是猜错的话……也无妨!今夜,不会有错上舞台的人!她们会用另一种方式为我的……前夫,送上祝福。」

至此,台下彻底被掌声与尖叫占满,看来到场来宾都很期待……

……

游戏本应只是助兴的产物,但对于抛却了婚姻束缚的女人面前,为了体验到极致的刺激,她们愿意献上自己的一切——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令她们后悔的,只剩下了刺激。

教会周梦龙这个道理的女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只懂得在欢床上追逐金钱与地位的淫妇。这也无可厚非,至少周梦龙用这种最简单明了的方式知道了她说得一点都没有错。

这是今年周梦龙第二次参加这种不遮不掩的淫乱宴会,他本不想来,上一次答应他的二十来万钞票可连影子都没见到呢。

嗯……嘴上说说而已。其实哪怕是不给钱,哪怕是倒贴入场费,周梦龙都是愿意跑来玩的——他又不是太监!

只不过烦得很,按理说他的模子很好,把脸洗干净再套件西装就足够让好多女人提起兴趣了,照理说是如此的。

所以周梦龙在这化妆间老老实实坐了快有一整天了(实际上也就一个多小时),他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意义何在。

就那么任由一个很怪异的女人对他上下其手,连一件衣服都不给穿!

「你很漂亮,但若是这点小脾气调教不好,那你就只配做她的阉奴。」女人不知道是第几次按住了周梦龙躁动不安的肩膀,把他按回了座位上。这座位也有问题,跟一整排的其他化妆间不一样,唯独这里没有镜子,周梦龙不知道自己会被打扮成什么样。

他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的女人如此服务过,一个既是发型师又是化妆师的女人,没准她还是个服装师呢,干脆一条龙全交给她算了。

这女人说出来的话就和她身上遍布的纹身一样怪,周梦龙从未碰见过哪个女人张口就是夸他漂亮……她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夸一个男人漂亮?

更别提她已经对周梦龙说了无数次,说比起爱宠,周梦龙其实更适合做血夫人的阉奴。

周梦龙一开始听到她说‘阉奴’这两个字,脑子里尚未意识到是哪两个字,还没敢往那方面想,直到这变态娘们补了一嘴,说他被切掉蛋蛋以后肯定会更漂亮……然后周梦龙就彻底不好了。

「别动!马上就好了!」

「你要切我蛋蛋还叫我怎么坐得住啊!」

「没你这样的!那些小子可都是求着让我骟的,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这小王八蛋!」

「去你妈的!你他妈就是脑子有病!」

闹腾一阵,周梦龙终于结束了这如坐针毡的折磨,幸好这女人所说的最后一步就是拿着一直唇膏在他嘴上划拉几道,没像他想象的那样真的要来切他的蛋蛋。

一把拽开化妆间的红幕帘,深吸一口气,外头的空气如此美好,更美好的是,一道美妙的人影就那么静静坐在化妆间外的长椅上。

优雅而缓慢,她站了起来。

没有了上一次的那种神圣高贵,这一次她不知为何要选择风姿尽敛。

白衣裙,白高靴,白手套,她明明那么适合血的颜色,她明明是血夫人,为什么她不再愿意惊艳世人。

复古的欧式衣领宛如圆筒,完美的容颜就像盛放在其中一样。没有高贵如女王的发髻,也不是披散张狂的顺直长发,她只是梳着一头上大下小的麻花辫,略微轻佻的把它理到一侧胸前。

如果不是这一身裙装暴露到了堪称豪放的地步,周梦龙一定会以为她只是个清纯质朴的姑娘,用宴会给予的礼裙来雕琢她这块羊脂璞玉。而不是那个游走在所有人的欲望里,神秘又放荡的血夫人孟美琴。

但偏偏,在这身没有展示出丝毫血腥味的打扮上,周梦龙似乎看见了另一个她。

她的香肩没有任何布料攀爬,因为婚纱的女主人总是展示美好的双肩;

她的乳房光洁裸露,形状完美得就像两朵水滴,用嫣红的乳头来拒绝衣物的低俗;

她诠释着淫荡即高雅,半透明的白纱裙摆纵使已经难以抵挡任何觊觎的目光,却还是要放开正面的束缚,把她最大的秘密暴露出来。

那是一根没有一丝褶皱,见不到一根浮筋的阳具,尺寸惊人,却软软垂挂在女人的丝袜双腿之间,带来的兴许会是异端般的亵渎,但是一副完美的女体搭配这根同样完美的肉茎,竟也能赋予一种……背叛性别的美丽。

作为近在咫尺的观者,这份怪异的美丽换了一种表现的方式,带来的却是异样的冲击。周梦龙正一丝不挂的站在孟美琴面前,短短十几秒钟时间,他那穿着环的阳具就这么一点都无法忍耐的翘了起来。

「这才像话」孟美琴浅笑道,也不知道她是在评价周梦龙的妆容,还是这根跃跃欲试的坚硬肉棒。

「走吧,我们已经迟到很久了」孟美琴说着,随手取下墙上挂着的白色面具,向外走去。

「不是,我穿什么呀?」周梦龙这时候可还全是上下光溜溜的呢?这就走了?

「哦——」她驻足,回身过来已然戴好了白色的面具,「你确定,你要让我来选?」

周梦龙的身体突然激灵一下子,他总觉得,孟美琴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刻。

……

在这场宴会里,想要隔着面具找到一个身份高贵的男人,那几乎是绝无可能的事,这里的男人哪个不是身居上流。

华服盛装的男男女女不断交换彼此的伴侣,在陌生中迸发出新的激情,他们当中已有很多人选择将性爱的火花带到会场的深处,那迷宫般的幽深回廊里除了挂满了描绘男女交媾的绘画,亦是纵欲的好去处。

那里的每一扇门背后,都是一间风格迥异的欢场。卧房、舞厅、浴间……甚至刑讯室,这是一座新建的贵胄府邸,坐落在城北郊外的山坡上,被疯狂追求着刺激的人指示着,修建成了一座容纳欲望的城堡。

当孙丽被她的男伴带进这回环曲折的走廊,起初她是有些不愿意的。

纵使带着面具,孙丽身边这个轻浮又猴急的男人也已然暴露了真实身份,工程署长家的小公子不会是一个好的性伴侣,但当对方的大手开始孙丽身上乱摸,后者便还是默许了这一切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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