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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富特区:乱性红尘第二卷 上,第3小节

小说:银富特区:乱性红尘 2025-11-08 20:59 5hhhhh 6850 ℃

「我脱了,你爽了?」女人笑吟吟的回到她十多分钟前所在的高脚椅上,那一头散乱的金发实在有点短,让她还是有点像个假小子,这无所谓,她依然耀眼。

「对不起。」周梦龙想了半天也没做好心理建设,只能放低姿态先道歉,毕竟是他先强迫人家做了不愿意的事。「我喝多了……」

「你喝的一点都不多,你就是活该被女人玩的命。」女人从果盘摸来一颗软糖,珠圆玉润的果粒与娇艳欲滴的红唇相接,缓缓被塞进其中——说句没出息的,周梦龙实在好羡慕那颗软糖。

女人知道男孩看呆了,便轻笑起来:「闹够没有?闹够的话,夫人在上面等你!」

……

这大概是秋天的最后一场雨,很多花会在这场雨里枯萎凋谢,但钱楠却做不了它们当中的任何一朵。

这又是一次几乎成为例行公事的「应召」,他们需要,她就要来,而她直到最近才堪堪发现,原来她很久之前就已经厌倦了这样。

改变需要勇气,因为改变并不总是好事。

倘若一个人突然了无顾忌,那便也会不计后果的远离以往的生活去寻找新鲜的刺激,女人尤其如此,而钱楠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从她看透了监察署,看透了那里就是江都官场的妓院的那一刻,命运就成了她的春药,坠得越深,她越兴奋——如果不学会享受堕落,那她早就该被逼疯了。

放纵永不停息,只是这一次非比寻常。

东道主是这些年在这片土地上大展身手的工程署长张远军,同时他也是第三公司建筑工程部门的主管,新城区只用十年就从贫地荒村变成现在的高楼林立,正是他的手笔。

但在光鲜的名誉背后,少有人知他的真实兴趣,他的工作职责是为江都创造宏伟可见的财富,可他在风月场上却爱极了毁掉美丽的人。

钱楠知道,但她还是来了,她没有选择,也不想选择。

一身天蓝色的裙子,黑蕾丝颈套装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半透明的手套与丝袜是女士赴宴的必需品。但与豪门贵女的放浪形骸一样,比起用衣料来修饰身段的传统礼裙,钱楠身上的这条天蓝色连衣裙则远远开放得多,既有大胆的开背设计秀出她牛奶般白皙的背脊,亦有正面同样的大开领去裸露她身上最女人的地方。

也许是设计者的恶趣味,这件裙子怎么都无法分清前与后,肩头的吊带更多只是装饰,它们吊着的布料堪堪只贴着侧身而下,绕过了钱楠的乳房直奔她的小腹,在即将到达迷人的蜜裂之前交汇成裙。而这,也让所有人都得以轻而易举的一观钱楠下身精心修饰的芳草。

这一身打扮只为暴露肉体,这也是钱楠正要做的,她就是要男人毫不犹豫的把她搂进怀里,玩弄她特意裸露的乳房,然后在或是雅致或是粗俗的调情中渐渐走向入夜以后的乱性——就像现在这样。

坐在不知名用料的沙发上,钱楠正慵懒的靠在一个满脸红疹的青年怀里,青年名叫张轩,是张远军的私生子,而张远军这个父亲,正好就坐在沙发的对面。

「嗯……」嫣红的乳珠被捏得有些痛,可钱楠还是很享受,享受到了不惜为弄痛她的男人送上她的红唇。

「钱大小姐。」张远军的声音响起,他手中的烟支正在燃烧。「这逆子玩到今天,那些个姑娘抓也抓过骗也骗过,你一个大家闺秀来玩这种游戏,日后还怎么出得了门?」

钱楠正与张轩公子吻得痛快,闻言她便轻佻的拨开张轩的脑袋。「有什么不可以?只要是出来玩的,迟早有一天都要染上——啊!轩!」

张轩低下脑袋一头埋在她胸前,一粒娇嫩的蓓蕾堕入狼口,淫糜的啜吸动静不时响起,这一下应该是他故意咬痛了钱楠。

「爸你听!她答应了!」

张轩没有等到征取父亲的同意便猴急的开始脱衣服,金色的西装落在地上,露出一具消瘦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的红疹遍及——这是疾病的象征。

工程署长家的小公子不爱良家,天天泡在红灯区里寻花问柳,多年下来就成了这副样子,他在病发之前也是颇有人望的俊公子,又有个仕途正盛的父亲,投怀送抱的女人可谓不计其数。

花柳病本身不是什么稀奇事,稀奇的是不知道这张轩信了什么邪,对这梅毒供之如宝,既不治也不瞒,他玩过的女人只要是知道他有病的通通都跑了,可钱楠却能甘之如饴。

这染疫的双手每触碰她一次,敏感的娇躯便不受控制的颤抖一分——不是因为恐惧和抗拒,而是因为这样的刺激对她来说胜过迷倒她的春药,是真正能让她还未体验到就能在兴奋中高潮的绝美味道。

他们管这个,叫种毒。

几个男人从远处的聚会走来,他们有的像是混混,赤着遍布纹身的上身;有的则像张轩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个花花公子。他们的身上都有着或多或少的性病症状,而他们看向沙发的目光无不充满觊觎和淫邪。

「跟之前说好的一样,染上,我就把你从监察署带出来。」张远军的声音平淡,让人听不出他的真情实感,只有他的儿子张轩知道自家老爸其实很享受这种过程。「然后,你就可以随意死在某个阴沟里了,钱小姐。」

面对围上来的男人,看着他们身上的病迹,听着张远军的话。魅惑的笑颜自钱楠的俏脸上荡起,她欣然接受一个男人在她脖颈上到处乱吻,从脖吻到肩,长满水泡的舌头勾过她精致的锁骨时,她竟感觉到她从未如此想要一个男人来叼走她的乳头,还有湿的一塌糊涂的私处……

它们是她最女人的地方,也是她最不想要的地方,也许应该把它们割下来,乳头、阴户、亦或是别的地方……无论哪里,都可以。

只要能毁了她自己,无论怎样都可以。

自从那次凤凰山顶的狂欢过去,钱楠变得有些不再像以往一样,也许这样的想法很早就已经开始占据她的心房,等到她对监察署一切都无比疲倦,黑暗就成了她唯一想要拥抱的东西。

要不然呢?昨夜是税务署长的泄欲工具,今天又要做某个公司高管的一日夫妻,下一个晚上要被恶俗的富家公子带去派对上接受轮奸,再之后……还有无尽的相同时光等着自己。

包养、应召、调教、甚至是性虐待。从家里的男人死光跑光开始,钱楠和母亲的生活就变成了这样,一个妓女会做的她都做过了,甚至她钱大小姐还能做得比妓女更好。

也许这样,也许那样,也许只是钱楠在为自己找借口,又也许……钱楠真的在期待接下来的一切,而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期待自己的生活了。

回想起好朋友罗莉在那最后一晚的放荡,被那个男孩的一句耳语逗得娇躯发颤,为他,也为她自己献出了鲜活的生命。

钱楠也在想,如果当时站在男孩身边的人是现在的自己,她是否会比罗莉答应得还要干脆?

不能再想下去了,一根肉棒已经抵在了钱楠的下身,正要挤进淫水潺潺的肉洞。

那根肉棒,如果钱楠先前没有看错,应该是张轩的,上面的肉疣是远比肉棒本身更让钱楠淫水乱流的宝贝。

轮奸开始了,丝袜美腿下意识的勾住男人的身体,钱楠叫得很大声。

闭上眼,今夜瘟疫是良药,她愿做欲望的新娘。

……

第三章 画里淫荡,画外亦然

雕花的复古美人榻上躺着一个金色短发的美人,她只是简单化了点妆,两颊的红晕不是她一张异域风情的脸蛋上会经常浮现的东西,但这样的她依旧出落得楚楚动人。

她身体赤裸,却不脱去脚上的长筒高跟靴,黑色的漆皮和镶钉昭示了她的个性,这双女靴的主人有些俏皮,它们不爱像个淑女一样的并在一起,而是非要将其中一条玉腿架到周梦龙的肩膀上。

而周梦龙正跟这个女人交欢——有多欢他不确定,但起码他和她必须一直保持交欢的姿势。

坚硬的阳具在女人的蜜壶当中堪堪没入一半,挤进去一个龙头加半个棒身。

不是说这个女人紧到周梦龙进不去,她下面是要比徐美凤和晴晴她们紧得多,但周梦龙在床上还不至于这么废。

他的尴尬,全都拜他的老板娘所赐。

刚开始周梦龙还在期待着什么,在这之前登上血高跟台阶的每一次,都为他带来了绝无仅有的美妙经历,甚至可以说老板娘孟美琴就是他的秀色启蒙人。

他理应为老板娘献上自己的忠心,但不应该是现在这样!跪在床上,被不可僭越的严厉命令逼得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半进不出!就为了孟美琴那该死的画!

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最要命的当然莫过于躺在美人榻上陪他这个男模特一起搞性交艺术的女模特,是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想当做女人去看待的人!

就看黄毛脸上那副羞愤要死的样子,十几分钟来从没见红晕在她脸上消退过!天知道这十几分钟积攒下来的羞怒是不是已经足够让她把周梦龙打得屁滚尿流……孟美琴!我的亲姐姐,快结束吧!

所以在性命攸关的大问题之下,在一个女人身体里憋这么长时间对周梦龙而言反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那猩红色的粉末,真的很神奇。它似白粉又胜过了白粉,正如它似春药也胜过了春药。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将毒品和春药合在一起,就变成了足够让人疯狂放纵的神迹——血蝴蝶,它依然是毒品,它也是春药。听说黑巷已经用上了这玩意,不知道这是否又是老板娘孟美琴的故意为之,毕竟,那一晚,周梦龙可是见证了这玩意诞生的过程。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血。

也算是便宜了黑巷那群失了心的渣滓,血蝴蝶确实绝妙无比,吸过的人,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想碰白粉了。

就如周梦龙十几分钟前一直到现在的感受一样,性欲升腾,思绪亢奋。

一条粉线,一个夜晚,一柱擎天。这就是周梦龙为什么能不操身下的女人却能硬到现在。

黄毛也吸了,或许这正是她为什么会干脆利落的答应孟美琴躺在这榻上做她的女模特。那双曾与周梦龙一起沾染血腥的手原来是可以如此曼妙的,它们交织在她的头顶,让她的奶子显得更为挺拔突出——而且周梦龙有理由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像个骚货一样的把胸脯故意挺起来了。

为了不让仰躺的姿态妨碍到乳房的美,老板娘临场赠物,要周梦龙说句真心话,黄毛她其实可以很女人,这副钢丝乳托也很适合她,让她即便躺下来也能展现挺拔的乳房,她不知道山峰顶端那对嫣红的乳尖对周梦龙来说究竟有多么诱惑,如果不是她的金发,如果不是她留给周梦龙的印象,如果不是她……还管什么画不画的,顶着毒品带来的性欲,只怕周梦龙早就与佳人开启了一场彻夜的盘肠大战。

「今天就到这里。」孟美琴终于让男孩得以如释重负,但她的下一句话又叫男孩的重负释不了一点:「明天,你们继续。」

周梦龙的身体还是松了下来,他好想对着孟美琴做个鬼脸,毕竟心里怨气可不小,但想想还是算了,血夫人又不是黄毛,哪能太过随意。

「你……还不快拔出来!」黄毛的脸上几乎已经要滴出血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模特任务明明都已经结束了,她却还是把如此诱惑的姿势继续摆着……时间太久,麻了?

「早知道,早知道就让小言陪你上来了……」

这话,听得周梦龙那是十分不乐意,搞得他有多遭人嫌一样,虽然他确实挺遭人嫌的。

但是重点不在这,重点在于周梦龙一旦不乐意,他就要开始使坏了。

阴环赋予周梦龙的异物感很是奇妙,而周梦龙也很确信,这是他身下的女人第一次嗨了药以后被穿了阴环的男人操。

腰身一挺,一根粗硬的肉棒不仅没有拔出来,反而将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仪式,进行到底。

将穿着阴环的龙头贯入她的花房,一口气插到力所能及的最深处,便听到了周梦龙从未在她口中听到过的动静——女人的动静。

「嗯——」她的淫叫绝对发自心底,所以她的羞怒才能翻了倍一样的加剧:「啊!你找死!」

「刚才磕太多!现在要嗨岔道咯!」周梦龙的得逞贱笑伴随他下身开启的律动,让女人又气又急却又无能为力,毕竟比愤怒更加真实的,无疑是被肉棒抽插的快感。

只是周梦龙也许不知道,她可以嘴上骂着,她可以手上打着,唯独在最骗不了人的地方,她悄悄的选择了将身体弓得再性感一点……

……用双腿勾住男人,这是女人的迎合。

能够赤身裸体躺在一起的,只有男人和女人。到了这时候再去计较性爱之外的东西显然就已没什么意义了。

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将新生的肉棒贯入到底,将阴环入肉的刺激不光留给自己,也在她的花径里来回摩擦,刮动一块女人身上最敏感的肉,就像这样子,用性去说服她,让她的羞愤……被她自己的骚水一点一点的冲刷出来。

碧蓝的眼眸里,清明在消逝,那张只是微微打扮就能无比娇艳的女人嘴微微打开,再也没有了咒骂,她轻露贝齿仿佛在犹豫,但在男人眼里,在周梦龙眼里,这更像是迷茫的挑逗。

吻上去,肉棒还在她的阴道里驰骋,这头野性难驯的母马因为性无法自拔,周梦龙便能趁机彻底占有她,那隐藏在贝齿后头的香舌不像她在征服其他女人的时候那么嚣张那么充满了侵略性,反而只能在接触到周梦龙的第一秒便放弃了所有,没有抵抗,任由男孩从她的嘴里掠走津液,再将二人混合的淫汁乖乖接纳回来。

她真的动情了,周梦龙从没在自己的床上见过这样的她,那副玩世不恭的假小子模样好像真的就只是她的一层伪装,披在蕾丝边皮下的是一个有点胆小又心怀放浪的裸体女人,也许到了这种时候,每一次对她的触碰,每一次在她身体里插到最深,都在把她的心一点点的勾走——因为他们不是陌生的男女,他们活了半生,也几乎相伴半生。

周梦龙也无法自持了,她的下面真的好紧,或许也有阴环的刺激在其中发挥作用,但是总归跟她做爱做到了情爱最深之处,周梦龙便也碎掉了自己的心防。

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故意加大了操她的力量,让一次次本就全进全出的大幅度交合演变成了对她的鞭笞,大胯带着卵袋每一次都要狠狠的撞在她的身体上,收走最后一丝对女人的怜悯,她便想要紧紧抓住手边一切能抓住的东西,最后像是把周梦龙这个始作俑者当成了救命稻草一样的——明明是男孩一下一下把她操成了这样,可男孩的脖子又变成了她最后的指望,犹如在性爱的惊涛骇浪里无助漂浮,她本能似的搂住了男孩,搂住了她此刻最爱的人。

「爱我、爱我……啊——」她受不了了,所以她开始央求男孩爱她,没人知道她到底是在求男孩接着操她,还是真的在渴望男孩的情爱,要知道男孩可是她的亲弟弟,她的身上至少流着一半与男孩同样的血。

她心知肚明,但性爱还是让她打破了伦理的束缚;周梦龙也心知肚明,可终究还是选择了操她,就在肉棒在肉穴里飞快的进进出出不断带出来飞溅的淫水时,他听到了女人几乎是哭喊般的央求,他便也按捺不住,心中情意激荡,二十多年来的东西或许变了质,也或许早就需要一次这样的机会来倾诉所有……

俯身,垂首,凑到那被汗水打湿了金发的耳鬓边上,堪堪就要吻到她。

随后,周梦龙便也破了戒:「爱你,莉迪亚。」

金发女人如同陷入疯狂的魔咒,歇斯底里的大声浪叫起来,周梦龙很快就感受到了分身正被她的肉壁四面八方的紧紧箍死,一下子将快感翻了倍,便也再不能承受住,松开精关,与她一起走上云雨的巅峰,将子孙精华注进了同父异母的亲姐姐身体里。

「我操、我操……」

他做到了,今夜,他骑了这个从小到大都死性不改,不欺负自己就会无聊到死的女人。

大口喘息,看着同样沉浸在余韵里的她,高耸的胸乳还在性爱当中一样激烈的起起伏伏,周梦龙对她心生怜惜,想要伸手去抚摸她那张泛红的娇颜,却在触碰到她的天生丽质之前就被她粗暴的一巴掌打开来。

性爱结束了,她最不讨人喜欢的东西似乎很快又让她找了回来。

她翻身坐起,吓得男孩因为是要找他麻烦——结果却不是,她是为了一头趴在方桌上,抄起纸钞将猩红的粉末理出一条线,然后一口气狠狠的吸掉它们。

也对,姐弟相奸对她来说同样是天大的刺激,这里没有烟酒,但毒品不是能比烟酒做得更好么。

只是周梦龙一下子忘了,或许她也忘了,这猩红的东西究竟能带来什么。

消去愁,散去恨,空虚的灵魂驾驭着她,性感美好的肉体还遍布香汗,却一下子仰倒进周梦龙的怀里,那张无可挑剔的混血脸蛋上满是风骚的迷醉,她枕着周梦龙的胳膊,挑逗似的揶揄:「你刚才操了我。」

「嗯」

「你操我的时候,喊我什么?」

「额……」周梦龙开始装聋作哑了。

「别这样。」她把男孩试图转向别处的脑袋掰了回来,她是轻笑着这样做的,不是愤怒,而是快慰。「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对,名字,可是周梦龙能不知道么,但这么多年下来,这早就成了不该打破的东西。

「再叫一次。」她的脸上笑意更甚,也更美了。显然她从男孩的慌张当中看出来了,那一声呼唤远非不经意的意外。「再叫一次,不然我把你光屁股踹到一楼去,这会儿下面的人可不少。」

「唉……」男孩像是一下子没了气的气球,肉眼可见的要瘪了一样的松下来,不再反抗:「莉迪亚。」

「嗯哼,这就对了。」

「莉迪亚我爱你。」

「嗯,就是这——嗯?」金发美人的神情一滞,现在两个人做完了爱,脑子可是清醒的,这小子刚刚说了什么?

「你——」

就这愣神一下的功夫,男孩却挣开了本就还没存在的束缚,一把推开女人,害得她脑袋还在美人榻的椅背上磕了一下,回过神来那小子已经抄走了地上的衣服正溜向房间大门口,还不忘回头朝她扮鬼脸:「去你妈的!操过你了我还能让你欺负!再您妈的见!」

说罢,嬉皮笑脸的男孩向后退去——

——却倒入一片软香温玉里,他正打算的潇洒逃离,化为了泡影。

这当然是绝好的感受,如果周梦龙的屁股缝中间没有一根发烫的硬东西顶得他难受的话……这当然是极好的。

「我有说过,你可以离开了么?」醉人的血雾从身后漫过来,等到周梦龙回头早就为时已晚,眼中的倾城面容顷刻之间染上越来越浓的猩红……

……

周梦龙知道报应这玩意,它或许存在或许也不存在。在他最希望这玩意存在的时候,该遭报应的人总是相安无事,不是在纸醉金迷就是在歌舞升平,快活得很;而他不希望报应存在的时候,他又总是得遭报应……

但咱就是有话直说,报应能不能不要来得这么快。

想要离得远远的人,反倒又拉近了,近得只要周梦龙伸出舌头,就能够到她的蜜穴。

什么好兄弟,都是逢场作戏,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周梦龙不敢乱说话惹得夫人不快,便一直在努力把求助的目光抛向身前的黄毛——她能有个屁的反应,咬着她的那口大白牙狞笑着把周梦龙的脑袋按在了她的胯间。

虽然她笑起来总是很漂亮,特别是坏笑起来很有一种野性的味道,但是这种时候的周梦龙是不会承认她漂亮的,因为周梦龙知道这黄毛鸟人是个什么德行,好话对她没用,她要想对周梦龙使坏,那就真的是为了使坏而使坏。

至于周梦龙的身后,她管不着,那可是夫人要临幸的地方。她能够做到的,就是让眼前这小子把刚刚射进来的东西,连同他的那些惹毛了她的话一起给她狠狠咽回去。

一张还沉溺在高潮里的蜜穴,两滴混着春水的精液挂在阴唇上,如果眼前的女人是钱楠或者小表姐她们,周梦龙会很乐意把这些东西都吃掉,而不是以这种姿态服侍这个说好了要跟他一直做兄弟的臭娘们。

可形势不饶人,周梦龙还能怎么办。

「哥!哥我错了!」

「叫姐姐。」

「……」周梦龙有点不敢随便叫,这跟她动情的时候不一样,真从兄弟变回姐弟,这女人能把他活活搞疯。

「我能不能——」

「你快没时间咯。」

「啊?」顺着那邪意更甚的坏坏笑容回头望向自己的身后,一身轻纱的夫人已经挺着那根无关她性别的东西,缓缓顶向了周梦龙的屁股蛋中间。

轻轻的在菊门上完成了第一次触碰,周梦龙却根本没有一丝丝的紧张,身体就像经历火烧一样亟需甘霖,他知道自己已然在那些猩红毒品的作用下忘却了人伦也接纳了疼痛,但是大脑中所剩不多的理智多少还是在引导他表现出本该有的抗拒。

「做我的奴隶,让我爱你……好么。」

这抗拒如此无力,孟美琴的话语钻入周梦龙欲火焚遍的身体,反而让周梦龙看起来更像是以往那些被他操过的女人,那根白皙的阳物顶到最敏感的地方,他竟没有逃跑,只是象征性的战栗一下,随后就不可避免的开始了像女人一样被侵犯的过程。

「呃——」周梦龙自诩变态,但也没这么变态,屁眼要被爆,他当然是要反抗的!

不甘心的想要起身,周梦龙要离开这张美人榻,离开这该死的顶楼!他的手臂正在支撑他起来,他的双膝跪地借力,可他的脑袋居然还是动不得丝毫!

黄毛,她还抱着周梦龙的脸,将她的蜜穴顶在后者鼻子跟前——她自始至终都只给了他两个选择,舔她,或者乖乖被操。没有第三种选择,没有反抗的余地。

所以就算现在抬不起头,周梦龙也能凭借对她的想象看到那张可憎的金发俊颜上面会有多么丑恶的笑容,即便她只要笑起来,便不可能不美丽。

来不及了,一股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从菊穴传来,可笑的是周梦龙现在上身死死趴在榻上,屁股却撅得老高,俨然一副被操的姿势。

那股被突破的感觉带着丝丝钝痛,愈演愈烈。

张开口,周梦龙「啊呜」一下子咬上了眼前的女人私处,伴随着似乎是两声女人的低吟,后庭传来的感觉也在这一刻放大到了顶峰。

品尝着口中淫靡的味道,轻轻含住金黄芳草下的阴蒂,在女人动情的仰头浪叫中,周梦龙还是放弃了抵抗,因为背后传来丰满的触感,一定是夫人雪白饱满的乳房。

莫名其妙的,周梦龙还是体会到了后庭被侵犯时,对自己分身几乎是压迫般的刺激。而当一双温软的唇凑近周梦龙的耳边,他最后一丝逃避的幻想也就消失在了靡靡之音当中。

「知道吗?宝贝,你比处女还要紧。」

孟美琴,她咬住了周梦龙敏感的耳垂,完美的女人反而做着男人般的风流,她的动作既不凶猛也不快,一下一下的偏偏就能很快的让周梦龙变成一个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的人!

羞于承认,但周梦龙现在爽得连嘴边的蜜穴都要放开,脚趾更是因为潮水般的刺激紧紧的蜷起!她把他变成了一个女人!

「不!夫人!求求你!」周梦龙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语无伦次的哀求失去了男子汉的阳刚,更显得他这样叫出来只是为了勾引夫人继续操他。

孟美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支起美妙的上身,纤细的腰肢做着男人般的挺耸,把一根宛如艺术品的白皙肉茎来来回回的一次次残忍的送进周梦龙的菊穴,再一次次更加残忍的拔出来——虽然残忍,她的美丽照样无与伦比,偶尔一次迅速的突入,却是她孟美琴的乳波荡漾,不失力量的纤腰随着一次次的用力凸显出腹肌的轮廓,时而分出一手掐紧乳峰上的嫣红,它本该在激情当中跳跃,但孟美琴就是喜欢迷情中的苦与痛,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孟美琴无比享受。

「宝贝,你真的好浪!」孟美琴愈发兴奋,执握画笔的玉手狠狠打在周梦龙的臀瓣上,留下一片泛红的印记。

无暇的女体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淫行变成了一个女人在操干一个没长大的男人。周梦龙很荒唐的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来,堪堪十来分钟过去,他居然开始主动把屁股往后送——他真的好爽!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骚屄!就这么喜欢被操么?」粗鄙的词汇出自夫人的口中,却没有一丁点的侮辱性,周梦龙只觉得这样的话是春药,逼迫着他叫得更骚更浪一些,叫得更像一个女人。

「不……夫人!干我!再用力干我!」

周梦龙终于在性爱的美好之中放下了已经远去不再的某些东西,而他面前的黄毛莉迪亚在听到了这样充斥着娇嗲鼻音的呻吟时,竟开始不顾一切的抚慰她的私处,手指疯狂的抠挖蜜穴,阴蒂也没被放过。

弟弟被活活干成了女人,这对一个男女不忌的姐姐来说,便成了最大的刺激。

眼睛半睁着,周梦龙已然迷离,张着嘴吐着一截舌头,不知道是在叫春还是在渴求什么。让莉迪亚看见了,便跪在他的面前与他相吻。

这样的周梦龙,连一点抵抗都没有,连一点叛逆都不见,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玩物。

莉迪亚不会告诉弟弟,其实她爱极了看见那根可恨的肉棒被干得连着卵袋前后乱晃的样子,她不会,她只会更加喜欢他,吻他,把一切的病态和霸道化作此刻的唇舌之爱。

而就在姐弟俩肆意交换着口中淫汁的时候,终于,周梦龙精瘦的身体蓦然收紧——他要来了!

他的高潮将近,可他身后的夫人不能容忍这场做爱以寻常的方式收场,在周梦龙快要发射的时候,一支玉手赫然握住了他的肉棒,熟稔而飞快的套弄起来。

与无法抵挡的酥麻感一起来袭的,是后庭当中那难以言说的快美,孟美琴也进入到了最后的冲刺,力道与速度越来越快,周梦龙只觉得自己的屁穴承受不了,要被她操得翻出来!

临近高潮本就更加敏感,她还要加倍欺负自己,可周梦龙又根本没有理智,只知道像个娘们一样的哼叫——如果莉迪亚没有堵住他的嘴,本是可以哼叫出声的。

在嘴中堵回无数句咿咿呜呜的失败中,周梦龙的胯下,那根可怜的肉棒没有女人的阴户可以插入,只能在半空中前前后后的晃荡着,像是不甘心一样的把今晚第二发精液交了出来。

让卵袋里的每一粒微小的种子,都要以性爱快感的名义冲出龙门,最终溅在榻面上。

终于结束了。

至少身后的女人,姑且先叫她女人,不然周梦龙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词语能用来形容她。

周梦龙想要往前逃,宁可扑入姐姐的怀抱,他也要至少先拜托掉还在身体里的这根肉棒——但他想的太美了,往前爬去,才刚朝前伸出手就被身后的夫人一把搂回她的怀中,伴随而来的是后庭那股被充实的感觉又一次激荡,爽得周梦龙很没出息的再发出了一声微小的呻吟。

身体虚脱了,他从未经历这样的性爱,于是周梦龙只得再可怜巴巴的乞求:「夫、夫人——」

他没能把话说完,孟美琴捏住了他的脸蛋,让他回过头来,与她来了另一次淫靡的吻。

吻着,哼着,爱着,直到周梦龙能清晰的感觉到,插在后庭里不停侵犯自己的那根东西突然开始膨胀——她射精了!

一下,两下,炽热的东西进入了周梦龙的肠道,这陌生的感觉居然是美妙的,爽得周梦龙几乎不能言语,爽得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正在飞快的接纳着,吸收着被射进来的东西……

她没有持续很久,但她想要留下来的,却足够萦绕周梦龙的余生。

唇舌相交,周梦龙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又恨又怕,但又爱到了极点。他想取悦她,哪怕以后都要像今天一样牺牲自己的身体;他好怕她生气,她若悲伤愤怒,周梦龙就要羞愧至死……但是,即便渺小卑微,周梦龙还是很享受今天的感觉,被她操,被她搂着,被她占有,被她爱着。

「夫人——」周梦龙依然动情着。

「不许再叫夫人。」这是来自孟美琴的命令,每一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随着炽热的气息吹拂周梦龙的脸。

她说:「从今以后,只许你叫妈妈……」

……

城中心,顶点俱乐部。

巨大的荧幕上,纠缠的肉体释放激情,那匀称窈窕的身段,满是红晕的标致脸蛋,不是钱楠又能是谁?

这里装潢奢华,能够来到这种地方消遣的人非富即贵,江都的上流圈子又怎么可能有人不认识钱楠,很多年以前她就步了她那情妇老娘的后尘,只不过有人还是没料到她能堕落得这么彻底,贵为千金之躯,偏被张署长家的混蛋小少爷包养不说,还要去做毛片里的女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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