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不小心，重心不稳，往旁边一摔，洁没拉住她，被她带过去了。两个人倒在地板上，糸师凛的屁股被摔得生疼，洁倒还好，他倒下去的时候人全压在糸师凛身上。洁有些抱歉地起身，跪坐在地板上，替凛脱去鞋子，查看着她的脚踝：“疼不疼，没扭着吧？”

“没...”糸师凛借着他起身，洁替她把鞋子收好，放到一旁的桌上，他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正准备走开，糸师凛却拉住了他。

洁世一回头，敞亮地看向她：“还有什么事吗？”

糸师凛不知所以地看了他几秒后放开：“没有。”

洁世一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哦”了一声离开了。

糸师凛看着一下子就空荡荡下来的房间，突然觉得洁世一要是不是自己姐夫就好了。

日子还是照常地一天天过着，几个月后糸师冴终于回国，洁世一在机场和大半年未见的妻子拥抱在一起，激动得都哭了。糸师冴搂着矮小的丈夫，却也若冰山消融现出一片葱绿春意，她的脸上露出了幸福与思念的笑容。

糸师一家高高兴兴地攒了个接风宴，一群人吃饭吃得很晚才回。洁世一今天非常兴奋，回家帮妻子把该摆的行李全都物归原处，匆匆忙忙如勤劳的小蜜蜂，糸师冴看着丈夫劳碌的背影，起身喊停了对方手下的动作。夜色已深，夫妻俩洗完澡便双双躺下，洁世一握着妻子的手，两个人面对面躺着，一直是这样盖着被子纯聊天的场合更多。洁世一兴致勃勃地向她倾倒着这大半年积攒下来的乐事，糸师冴微笑听着，偶尔也会说说自己在欧洲听到的趣闻。聊了一个多小时后，糸师冴终于切入正题：“凛，她过得如何？”

洁世一笑道：“这个问题你直接问她不就好了？你明明很关心她嘛。”

糸师冴无所谓地摆摆手：“不是这方面，我的意思是你和她怎么样了？”

洁世一有点尴尬：“那次之后不久睡过几次，小半年前的事，不过那之后没再做过。”

糸师冴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洁世一紧张地看她，糸师冴想了好一阵子，揉了揉眼睛：“难题啊。”

洁世一不明所以，糸师冴问他：“你有和别人睡吗？”

洁世一如实相告：“同系找了个固炮。”

糸师冴盯着天花板：“凛不知道这事吧？”

洁世一点头：“又没必要告诉她。”

糸师冴噗嗤一声笑出来，洁世一不明所以：“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真是个无情郎啊。”糸师冴揉了揉眼睛，“凛算是踢到铁板了。”

“我哪里...”洁世一有点无奈，冴摆摆手：“好啦，我要睡觉了，我们熄灯吧。”

洁也不再理论什么，从善如流地关了灯。糸师冴躺在他身侧，呼吸变得愈发缓慢安稳，洁世一感受着从她手上传来的温度，感到十分的安心。

洁和冴初遇还是在他大一的那一年，彼时糸师冴虽还未结束国外的学业，却已经在国内有了不小的声望，她的导师是业界的泰斗，一位不可言说，叫她回来参加个讨论会。洁世一坐在观众席，当时的他就只是仰望崇拜这个才华横溢的学姐。没多久两个人又在一个艺术展上偶遇，洁也只是单纯觉得十分幸运，冴也许是心情好，就着展会上的画作和这位母校学弟聊了一些艺术上的见解，眼神儿却渐渐变了。两个人只是聊了十分钟而已，糸师冴却在聊天结束的时候问他：“你还是单身吗？我想追你。”

她推迟了回程的航班，在一个月内拿下了洁世一。洁世一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自己的外貌条件远没有学校几个校草好，家里除了一家三口感情好外也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对方的条件好得和小说里写得似的，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遇到了杀猪盘，只是对方确实诚意满满，两个人在艺术理念上又常常不谋而合，于是洁便对她打开了心扉。

他也问过对方看上了自己的哪里。糸师冴满不在乎地说道：“看上，就是看上了嘛，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洁世一无奈地问她：“结婚和喜欢是不一样的吧？”

糸师冴垂下眼帘，认真想了两三秒：“可能是直觉，觉得你就是我所想要的理想的现实吧。”

她说的这话有点太煽情又太直球，洁也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糸师冴倒是很坦然，看向他：“那你呢？”

洁世一低头：“我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糸师冴凑近他：“那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和我结婚吗？”

洁世一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坚定地回答：“会。”

糸师冴微笑：“那不就好了？有什么好纠结的。”

他和妻子之间一直都是这样，尽管聚少离多，也有着各自的性生活，却总是能给彼此留下一片交集，他们拥有共同语言，每次和糸师冴待在一起的时候，洁总是感到很心安，明明也才结婚不久，对方却好像早早地成为了自己的习惯。

其实所谓爱，也无外乎一种习惯。

糸师冴在家待了一个月不到又得去外地出差，不过这次只是日本国内，所以大概一个礼拜就会回来。她和糸师凛依旧相顾无言，但两个人之间原先那种尴尬紧张的气氛已经散去了不少，偶尔两个人还能如一对平常姐妹那般聊天——面无表情地。

Kaiser又和洁发消息了，问他有没有空出来，洁和她约定了时间，两个人睡觉的频率是每月一次，不算多。他高中学过开摩托，每次去接这炮友也是用摩托载她，Kaiser对机车男情有独钟，见过一次后便每次都要求洁开摩托去接她，不然就摆谱；洁世一拗不过她，只得答应。

洁世一下课后就戴上头盔准备去接人，对方是校花级别的人物，为避免引人注目，两人有个专门见面的地点——那就是学校后面那条街的书店，这里位置偏僻，环境清幽，没什么人来。他把车停在书店门口，掏出手机给Kaiser发消息，Kaiser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嗨~世一，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可想你了呢。”这是一个花枝招展的高个子外国女人，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容貌也十分妖艳，洁世一无奈地看着她，说道：“学姐，你的香水喷得实在太浓了吧。”

Kaiser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反正过会会洗澡。”她扶着洁世一就要上车，这时候书店门口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洁？”

洁一抬头就看到凛黑着脸朝他走来，心里直喊救命。

Kaiser看来人有点眼熟，用美甲戳了戳洁：“这人谁啊？你认识？”

洁世一捂着脸：“这我小姨子。”

Kaiser在最开始的坦白局就知道了糸师家是个什么情况，她还没来得及问洁世一他小姨子是否知道他们夫妻性生活方面的那档子事就被糸师凛向外拽了出去：“你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给我下去！”糸师凛的力道很大 ，Kaiser直接被她掀翻在地，好不狼狈。

洁世一马上下车停车，挡在Kaiser的跟前：“凛，你冷静一点，听我说！”糸师凛尖声骂道：“听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背叛糸师家和我姐姐？一对奸夫淫妇！我看着就恶心！”这Kaiser也是见识过世面的，听了她的话，就知道刚刚那个没来得及问出口的问题已经得到了显而易见的答案，她慢慢起身，千飒飒地拍了拍裙摆，还好地面很干燥，看起来不算特别脏。

Kaiser捋了捋刘海，冷笑道：“我还道是谁呢，结果来的只是个无趣的处女一样儿的小姨子。说直接点哈，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糸师冴过来我都敢当着她的面儿调戏她男人。今天的事你和你老姐说也无所谓啊，她自己外面也有人儿睡着，不信就问问她呗；你姐和你姐夫婚内开放性关系的事，一个外人一样的亲戚确实也没必要告诉呢。”她看着糸师凛气得发紫的脸，心情大好，便又潇洒地扬了扬秀发，“我们下次再约吧，世一，今天似乎不太合适呢。”

Kaiser走了，空气里似乎还遗留着一股尴尬的余香。洁胆战心惊地看着糸师凛阴云密布的脸色，说道：“凛，我们回去吧。”

凛冷冷地转过来，“你们约的哪个宾馆？”

“我会去退掉。”

“带我去。”

洁世一怀疑他听错了：“什么？”

他有些错愣，于是糸师凛重复了一遍：“带我去。”

洁世一关上包厢门就被糸师凛抵在门上强吻了起来，她吻得又热烈急迫，当然吻技还是一如既往地烂，洁世一替她顺着背，抚摸着她直顺的黑发，糸师凛一只手抚摸着洁世一沉睡的性器，它诚实地在对方手里变得充血硬挺。一吻完毕，洁世一刚想商量能不能去床上，就看到糸师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扒拉开自己的裤子，把性器含进了嘴里。他倒吸一口凉气，循循善诱地说道：“我们先去床上行吗，凛？”凛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地含着姐夫的东西，她的口技和吻技一样差，这让洁世一很煎熬。

糸师凛含了好一阵子后似乎找到了窍门，她用口腔吮吸着，洁终于有了爽感，情难自禁地轻轻顶送着，他想快点结束这场口交，便很快交代了，糸师凛忍着腥膻咽了下去，自始至终都抬着头巴巴地看着洁，看起来好可怜。洁世一有些心疼，把她托起来，轻轻放在床上，他们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接吻着，洁世一这次吻她吻得比以往都要深情，他情动地抱着糸师凛，手臂不自觉收紧，女孩的身体是那么柔软喷香，跟刚出笼的糯米糕点也没什么两样；洁世一拒绝不了，一颗心欢跳着就要飞出来，他觉得已成人夫的自己还能再爱一次。

洁世一脱下她的内裤，里头已经变得十分湿润，但毕竟很久没做了，他还是耐心地扩张起来，这时候他才想到没有套，“我会吃药。”凛红着脸说道，“射给我吧，洁。”

洁被她的话挑逗得受不了，他扶住自己的阴茎，缓缓地压入女孩的逼口，彻底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一阵舒爽的喟叹。糸师凛一下子就高潮了，在她体内洁每一寸的触感都是如此清晰；洁世一也没多好受，小姨子的内里紧得他头皮发麻，热切的媚肉温柔妥帖地包裹着自己，这种感觉真让人销魂。

彻底适应后他把凛捞起来，糸师凛坐在他身上，洁把鼻梁埋进她的乳沟，下面激烈地顶弄起来，糸师凛大声叫着，哭得也很凶。洁每次都大开大合，恨不得把睾丸也送进去。糸师凛失神地看着自己的姐夫，他进入着自己的身体，也像一条蛇进入了自己的心。洁世一肏了几十个回合后又把她放下，用最传统的正入姿势继续肏她，糸师冴很喜欢这个姿势，这样她就能搂着心爱之人的脑袋和他接吻。阴茎慢慢抽出，裹挟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洁世一真是稀奇了：这小姨子简直就是个水做的人物，小穴随便插几下就能变成汩汩流水的汪泉，她的眼泪也好多，好像怎么都哭不累。可惜不管是淫水还是眼泪，流出来后也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

糸师凛饥渴地索取着洁世一的津液，肖想了小半年的人就这么被自己搂在怀里，她感到十分满足。洁世一猛然耸动腰身，他快要到了，但还是有些顾忌的心理，想把阴茎拔出来，糸师凛急了，盘在对方身上的腿狠狠地夹紧，洁世一的龟头被压进宫口，他没忍住，抵着花心射了。糸师凛受不了这刺激，又高潮了。她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痴痴地捧着洁世一的脸，讨好一般地吻了上去：“姐夫，不要拔出去...别，别丢下我....”

洁世一侧身挨着她躺下，轻柔地把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脑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对视着，糸师凛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她起身去喝水，回来又挨着洁躺下，她揽过男人的肩膀吻了上去，洁世一又硬了。

糸师凛不知道那天他们到底做了几回，洁世一把她干得简直快要散架了，她神志不清，哭着喊着说爱他，姐夫回以下身强烈的冲撞，可却始终没有回应。几天后糸师冴就出差回来了，丈夫和妹妹在大学上课，她提早回的家。她和洁自己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等晾上个把个月散散甲醛味后就能住进去，所以她此刻很高兴，路过饭店的时候还顺手打包回了一个蟹煲。一家人当晚开开心心地吃着蟹煲，只有洁世一显得有些兴致缺缺。吃完饭后夫妻俩回房，糸师冴单刀直入：“洁，你有心事吗？”

洁世一低垂着脑袋，糸师冴看不到他的表情。“对不起，冴。”洁世一为难地说，“我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我觉得很动摇。”

糸师冴有些意外，她想了想，问：“是凛吗？”

洁世一问她：“为什么觉得是她？”

糸师冴答道：“直觉吧。”

“对不起。”洁世一把头低得更低了，“如果你要和我离婚...”

“洁。”糸师冴打断他，“我还是那个问题。”

“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和我结婚吗？”

这次洁世一想了很久很久，久到他注意到了妻子微微颤抖的指尖，久到他能把头抬起，久到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平静而坚定：“我会。”

糸师冴突然上前，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洁世一回抱着她，安心的感觉再次充斥他的内心。“对不起。”他再次道歉，“我没能成为可以带给你安全感的丈夫。”

糸师冴从他怀里抬起头：“没关系。”她表现得很大度，“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当晚糸师凛就被自己的老姐叫去了房间，两个人迄今为止都没有私下好好聊过，本来她该是很期待这样的独处的，只是如今她心里有鬼，所以惴惴不安。

糸师冴把人领进门就反锁了，糸师凛看看她又看看洁世一，什么都知道了。糸师冴淡淡地问她：“我丈夫的滋味好吗？小妹？”

糸师凛的脸色一下子白了。糸师冴继续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正好，今天我就要和我的丈夫做爱，你也一起来吧？”

糸师凛想逃，可是糸师冴就站在门旁，她的姐姐是长久笼罩在她天空之上的阴霾，压得她喘不过气；糸师冴四两拨千斤，仅仅几句话就能让她无处遁形。

糸师冴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洁世一的面前，“洁，该你选了，你想先上我们哪一个？”洁眼底露出痛苦之色：“冴，真的要这样吗？”冴还是那样平静地注视着他，作为一个已经成家的男人，他是只能选择自己的妻子的。于是洁把冴拉到怀里，与妻子接吻起来。凛不意外他的选择，却还是止不住地难受。

冴与洁吻了一会儿，又拉了拉凛，“你过来呀。”

凛被拉至长姐的身侧，冴转头又对洁说道：“把她摁住。”洁不敢不从，冴上前掀起了胞妹的裙摆，手指伸入对方的穴口，凛瞪大了眼睛，剧烈挣扎起来：“放！放开我！”洁世一禁锢着她的双手，她和洁睡过那么多次，自然清楚男人的气力如何，而糸师冴显然也清楚；她的床史丰富，其中不乏女性，故手技娴熟，糸师凛被她指奸得直接软了腰。奸了一会儿后冴掏出手指，对丈夫说道：“好了，你来吧。”

洁世一确实已经硬了，他尴尬地脱下裤子，扶着自己的东西进入凛的身体。凛被顶出了眼泪，面前模糊了冴的身影晃呀晃，她向姐姐伸出了手，冴任她握着，自己则侧过身，拉过洁与他接吻。凛哭得越来越厉害，洁也有些于心不忍：“冴...差不多可以了吧...”冴“嗯”了一声，“你拔出来吧。”于是洁从小姨子的体内退了出来，冴却又把他推倒，换成了自己撑在丈夫的身上。

糸师冴自己给自己扩张着，毫不顾忌地发出愉悦的哼声，两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女人缓缓坐下，等适应了就开始上下套弄。糸师凛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姐姐色素沉着更深些的穴口吞吐着狰狞的肉棒，糸师冴如教科书般示范的马上英姿冲击着糸师凛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

洁世一闷哼了一声，射了。糸师冴利落地从他身上下来，甚至还有余力帮丈夫褪下避孕套，情动的神情已从她脸上消散殆尽，她恢复了平常淡淡的样子，给了自己的妹妹一个冰冷的眼神：

“行了，你可以滚了。”

糸师凛在姐姐最后的那个眼神里看到了自己在这段三角恋情里的位置，落荒而逃了。

解决完家里的问题，糸师冴又放心地满天飞了，她实在太忙，学校里的职位也只是空有其名地挂着，一学年就没去上个几节课；所幸教务处处理得很快，及时找了代教的老师。她的工作重心在海外，和洁世一一直是聚少离多。洁世一修完了本科学业，考上了母校研究生，带教老师依旧是绘心甚八。他的所谓大作终于完成，原来是一副上吊的女人的画像。这幅画作的背景昏暗，凸显着画面中心那个白衣女子的耀眼夺目，女子容貌甜美，神情恬静，可绘心甚八却能感到铺面而来一股滔天的死气。

这位教授找不到可以挑毛病的地方，便换了个话题：“我没想到你会画这样的东西，平常不是老是说最排斥画事物衰败凋亡时候的样子了吗？”

洁世一笑了笑：“自我突破一下吧。”

绘心甚八问他：“那有想好吗？给这幅画作取什么名字？”

洁世一点点头：“就叫《暗夜精灵》吧。”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看：“啊，是凛给我发的消息。”

绘心甚八顺口说道：“你和糸师冴的妹妹关系很好嘛。”

洁世一大大方方地笑道：“当然了，她是我的小姨子嘛。”

可怜的教授还在原地消化着劲爆的信息量，没听到学生礼貌的道别。洁世一走出校门，骑上摩托，在一家宾馆停下。糸师冴出差的时候，糸师凛就会频繁地来找他，洁觉得开房有些麻烦，也曾邀请过她到他们新安置的家里去，可是凛的态度非常坚决：“那是你和冴的家，不是我的。”洁听了，心里又变得很苦涩，只是他也明白，身为姐夫是绝对不能对小姨子说“爱”的。当然偶尔地，洁抱着凛的时候也会想道：要是先遇到的是凛，一切又会变得怎么样呢？可是如果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好。凛自那夜后变得识趣了很多，也不再指望洁能说爱她，而洁能做的，也不过是多吻一吻她，慰藉一下她的心和阴道而已。

天色已经很黑，冬半年的夜晚总是格外漫长难掖一些；天气太冷了，他的鼻子被冻得发红。洁世一脚步匆匆，尽管他已为人夫，却依旧十分自由——至少他还是可以在最深邃的夜里去光明正大热烈地爱那独属于他的暗夜精灵的，不是吗？

洁推开了房门，看到凛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等他，他从容不迫地脱下外套：“等多久了？”

糸师凛不想和他废话，径直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一身白花花的软肉也跟着贴了上去，洁熟练地揉搓着她的屁股，房间外北风彻骨，房间里春色撩人，糸师凛动情嘤咛着，洁世一把她扛起来扔到床上，女人的乳肉来回晃动着，像一片被风吹拂的花海。

洁世一躺在糸师凛的身上，就像睡在一张暖和熨帖的鸭绒被上，在这片春天里，他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故乡。

（完）

ps：标题《暗夜精灵》灵感来源来自巴黎圣母院音乐剧，菲比斯要睡艾丝美拉达的那一句：“我的黑夜天使，我在最深邃神秘的黑夜里爱着你，仅仅看你一眼，就点燃了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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