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bllk暗夜精灵,第1小节

小说:bllk 2025-11-08 20:57 5hhhhh 2640 ℃

晚饭时候糸师冴没回来吃饭,父亲问了一句,母亲接道:“她呀,她和她男朋友在外面吃饭...”“男朋友?什么男朋友。”父亲很吃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小冴说是她大二的学弟,一个学校的,凛是早就知道的,是不是呀,小凛?”凛低头吃饭,闷闷地嗯了一声。

何止认识。糸师凛和她姐夫的孽缘从自己进入大学就开始了。

事情还要从两姐妹开始说起,糸师姐妹小的时候关系其实并没有现在这么冷淡,姐姐从小就是个画画的天才,虽然性格怪僻,却从不做什么让人担心的事情,意外地是能让人安心的孩子;与之相反凛从小就展露出对事物的破坏性,虽然幼童这番行为通常也不适于过早地盖棺定论为反社会人格,但是那个时候爸爸妈妈的担心同样是事实。于是早熟的冴注意到了父母的忧虑,分担起了照看与陪伴凛的责任。凛从小便很黏姐姐,冴作画的时候也在旁边看着,受到姐姐的影响,凛也决定拿起画笔,通过线条和色彩的碰撞安放自己躁动的情绪。

糸师冴年少成名,又在20岁那年出国深造,更上一层楼。看着起飞的航班,糸师凛在机场念念不舍,下定决心要成为继姐姐之后30岁以内日本第二会画画的人。女孩一面画画,一面等待着与至亲之人的重逢,四年后糸师冴回国在大学母校担任教授,凛看着校园墙上的消息却傻了眼——自己的姐姐从一个插画师跳槽去了平面设计。她为姐姐背叛了她擅自许下的约定愤怒,三番五次想找冴讨说法;可惜她的这位传奇姐姐是个忙碌的大人物,糸师冴宁可和洁世一一起周末看画展也不愿与自己这位有着血缘之亲的胞妹好好坐下说说话——好听点说,糸师冴是个很有个性的人,如果她真不打算为自己作什么解释,那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撬不开她那张保密柜一样的嘴。

再说回洁世一,糸师凛与这位姐夫的初见也不是在糸师家里,早在糸师冴把男人带回家前糸师凛就在学校里和他相识了。刚开学的时候糸师凛因为优异的入学成绩备受瞩目,那时候洁世一就来找过凛说想向她好好学习。糸师凛身高一米八,走路抬头挺胸目视前方,根本不把这个一米七五的大二学长放在眼里,没想到一看洁世一的画,糸师凛惊了——色彩和构图都无可挑剔,光影处理和藏色技术也十分高明;她又变得十分火大:技术这么好刚刚装孙子似的跟在她屁股后面求指教又是想干嘛?看不起她想羞辱她吗!

于是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打败这个虚伪的男人,让他成为自己No.1插画师的垫脚石——尽管这全部都只是她的内心戏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就是了。

她努力了大半学期,还没熬到胜利,先等来了宿敌成为未来家人的噩耗,洁站在糸师冴的身边,还没有自己的未婚妻高。“嘛,总之,爸,妈,这是洁。”糸师冴打了个哈欠,语调尽显随意却带着些说一不二的意思。于是洁世一在二十岁这年成功晋级成为一名年轻的人夫,打败了90%的同龄人。

尽管糸师凛如今和自己的姐姐单方面地不对付,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还在,突然闪出来一头猪来拱白菜她难免芥蒂,况且这头风口浪尖的猪还是那个令人不爽的洁;洁当然也纳闷了,自己也不是那种坐过牢的,家里经济条件说不上富但也够看,对这位小姨子更是从初见那会就毕恭毕敬客客气气的,她怎么还愈发讨厌自己了,女人的心思可真难懂。

糸师冴在国内办完了展子,因为公事得出国几个月,家里人热烈送行。候机时糸师冴在机场噎了好几下,洁世一早餐做得很丰盛,怕她在欧洲街头吃苦受累似的往她饭碗里塞了很多,实在是有点贤惠过了头;广播提醒登机,她面瘫着一张脸和家人挥了挥手,冷冽如西北风。

糸师冴是走了,家里却留下了糸师凛和洁世一干瞪眼,万幸的是两夫妻正计划着搬出去独立门户,已经和父母说过了,洁世一每天忙着搞房子的事没空管那怨魂一般的小姨子,糸师凛在学校卧薪尝胆,捧了几个大奖回来,她装模作样地把得奖的画作发在朋友圈,有消息点开一看,她老姐还是老样子和失联了没区别;至于姐夫则依旧假惺惺地——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表达了对她画功的钦佩,气得糸师凛火冒三丈,又偷偷把那些动态全锁了。

大二新学期的时候糸师凛班新换了一个叫绘心甚八的班主任,据说是野路子出身的艺术家,在国外很受追捧。糸师凛开学第一周去交作业的时候去过对方的办公室,这位号称“要掀起a大艺术改革”的大学教授正往自己的泡面里加着过量的蛋黄酱和辣椒酱,一张大木桌上乱七八糟摆满了书本和垃圾,桌脚边还有三大袋打包的黑色塑料袋,糸师凛满脸黑线,在垃圾堆里蹒跚前行。虽然初印象不佳,但绘心甚八的业务能力确实一流,糸师凛询问对方是否有正在开展的课题,绘心甚八抠了抠头:“刚好有一个,我把你拉群里吧。”糸师凛的联系软件跳出红点,她在一个只有四五个学生的群里又看到了洁世一。

糸师凛气得忍不住跺脚,结果膝盖狠狠撞到了桌子,显而易见那里不久后将显出一大块淤青。

绘心甚八不久后就发布了任务,让学生们每个人都画一副以色为主题的画,糸师凛认真仔细找了素材和参考,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一副裸女的全身像。质量和细节无可挑剔,却被绘心甚八打了回来:“你这画的啥?真是让人毫无欲望的东西,尼姑自画像?”糸师凛对他毫不客气的辣评有些恼羞成怒,绘心甚八却云淡风轻地打量起她:“一个艺术家若是为了艺术,死于艾滋都没关系。这你都不知道?唉,也不怪你,你这样的年纪那方面也就是个小姑娘家家,不在少数,能理解,勉强不得。”说罢他掏出手机,“这样,刚好洁世一也交了作业,他画得就很到位,你参考看看吧。”

糸师凛不甘心地凑过来一看,被吓个半死——洁世一画了她那亲亲老姐的床图。

虽然面部有所改动,发色也不尽相同,但那冷漠似雪、慵懒如猫的气质,淡泊寒冽的眼神,她怎么可能认不出呢?糸师凛咬牙切齿,画面中女人胴体如绢,妖艳之花于私处绽放,这幅画的色彩的搭配堪称糜烂,确实是自己画不出来的境界。

糸师凛没说什么就回家了,她的心情此刻却异常平静——洁世一大自己一届,两个人年纪都差不了多少,他却在性与色的领域先跑了自己好大一截,自己再不奋起直追,糸师冴就更不把她放眼里了。虽说糸师凛把洁世一视作自己夺得糸师冴目光的必要条件这一点非常离谱,但事实却是如此。

紧接着,一个问题摆在了糸师凛面前:她要去哪里找谁补全自己缺失的这块性体验呢?

她回到家里,洁世一正在做饭,这位入赘的上门女婿已经用手艺征服了妻子和老丈人,却伺候不好这尊小姨子。洁世一看糸师凛回家了,尽管知道对方会是什么反应,仍笑脸相迎道:“凛,欢迎回来。”

糸师凛摆着个脸色,神色如一块入定坐化的禅石:“嗯。”她的内心却风起云涌:洁世一到底是什么时候背着她画完的?明明他都当上煮夫了!表面端着正经贤惠,私下偷偷画黄图!

厨房飘来香味,她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晚饭是她最爱的茶泡饭,洁世一不知道去哪取的经,做饭还越来越好吃了,这顿搭配的甚至还是烟熏三文鱼。糸师凛的父母是铁饭碗,上面最近安排了假,老两口打算飞去北海道疗养了两周,早上才刚走;她看坐在自己对面观察着自己反应的洁世一,也就是说这两周自己都得和姐夫两个人单独相处。

洁世一还在看着自己,糸师凛只好讷讷回应:“...味道不赖。”对方才松了口气:“凛能喜欢真是太好了。”

吃完饭他们沉默地洗了碗筷,糸师凛觉得有些不自在,却又不知道自己对着这一个身形矮小瞧着毫无威慑力的男人有什么可介意的点,难道是因为他的那副画?...但是说实话,洁和她姐姐都是夫妻了...他们家隔音一般,姐姐的房间和自己又只有一墙之隔,她被迫听墙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往日性子疏冷的糸师冴抽抽涕涕的泣声朦朦胧胧又断断续续地传入自己的耳朵里,其中混杂着男人隔着雾般的喘息,床也嘎吱嘎吱地吵得人难以安眠;每次都到后半夜声音才慢慢消停下去,糸师凛在床上夹着腿,私处传来隐秘又难掖的陌生感觉,她不知道这些声音里哪一样才是真正让她感到难堪的罪魁祸首。

糸师凛当晚就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身处糸师冴的房间,身上穿着姐姐的真丝睡衣,糸师冴就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的身边,她心底一热——两姐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昵地躺在一起了;洁世一也在这个场景里,他撑在糸师冴的身上,掰开了妻子圆滚雪白的大腿,把自己的东西凿进通往女人爱情的门扉,糸师冴表情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糸师凛看了看糸师冴,又看了看洁世一,心底涌上一阵恶心,她猛地坐起身,试图推开洁世一,却被洁世一捉住了手,摁在了床上,糸师凛大怒:“死流氓,放开我!”洁世一目光炯炯地盯着她,像猎豹挑选好了将要狩猎的小鹿,糸师冴消失了,这个房间就剩下姐夫和自己。

“你都湿了。”洁世一把手指往她阴蒂摸去,她下意识就夹紧了腿,洁世一也消失不见了,她两眼一睁,窗外的天空已微微亮。

私部的异样感还没消散,她黑着脸躺了一会才下床,没想到洁世一起得比她还早,这时候下楼,已经能看到洁世一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了,“早上好。”洁世一转头和她打招呼,却发现她的表情更臭了,顿时心里有点莫名其妙的委屈。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把做好的三明治递了过去,糸师凛应了应,接了过来安安静静吃了。

两个人各自上学,下午绘心甚八给她们上大课的时候她盯着绘心心里却反反复复又想起了那个春梦,下课后同班的女同学七星挨着她讨教了一些作画问题,讲完时时间还早,七星便邀请糸师凛一起去甜品店,糸师凛看了看面前热情外向的女生,想起了班里偶尔听到的一些八卦,知道这位同学是个会来事的,便答应了。

七星也没想到这位高冷的天才会答应自己客套的邀请,小小吃惊了一下。两个人在甜品店坐下,糸师凛只点了一杯奶昔,葱葱玉手在桌面一下一下地点着,脸有点难为情地微微红,七星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于是很上道地表示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好了。

糸师凛开口:“我想和一个人睡觉,但是他估计不愿意,我要怎样才能睡到他?”

七星在心里喊了句“卧槽劲爆啊”,嘴上疑惑也脱口而出:“糸师同学条件这么好,谁会不愿意呀?”

糸师凛隐晦回答:“...碍于身份吧。”

懂了,还是禁忌之恋。七星好想问糸师凛那个人是谁她认不认识。

这七星同学确实是个老练的,性生活之丰富多彩自不必多说;她决定帮一把自己的好同学:“下药吧,我能帮你搞来你想要的东西。”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糸师凛第一次做贼似的回到家里。

客厅和厨房灯没开,一楼很昏暗,她下午的时候和姐夫说不用留她这口了要和同学聚餐,故洁世一也没有等她一起吃饭,糸师凛在七星那儿探讨了一个下午兼傍晚的战术,现在要来执行这次作战了,心里十分忐忑。

能成功吗?

糸师凛在心里呼了口气,她反复叮嘱自己,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绘心甚八布置的作业,她只是想在自己画画的感觉上有所突破,恰巧洁世一就是那个让自己有欲望...不,应该说她觉得只有洁世一会是那个突破口,尽管手段很下作,但她绝不是一个很轻贱的会随便爬别人床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都不过为艺术献身罢了。

她的手里提着一袋下过药的奶茶,糸师凛心跳砰砰,一步一步走上楼。洁世一正在房间画画,他最近没有灵感,扔了很多张废稿。他也和自己的妻子诉说过自己的苦恼,糸师冴刚和酒吧的吉他妹上完床,在床上懒洋洋地回话:“你也找个人睡一睡,说不定就有灵感了,我觉得你是我不在,太清心寡欲。”没错,这对夫妻有着十分超前的婚内开放关系共识,尽管他们依旧很爱彼此,但对于外界的诱惑也是秉承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目前来说,主要践行这点的是糸师冴;当然糸师冴好几次鼓励自己的丈夫也去追求性爱的邂逅,不过洁世一是一个传统的大和男孩,尽管情感上已经可以接受,但道德的操守仍不许他这么做。

洁世一和妻子煲完电话粥,挂断的那刻房门被敲响,他起身去开门,小姨子在门口茕茕孑立,身后灯也没开,显得很惊悚。她把一袋奶茶塞到洁世一手里:“朋友买多了。”洁世一从善如流,接过奶茶,道了声谢。正好口渴,他回到座位上一边喝奶茶一边构图,喝着喝着慢慢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头变得很晕,身体却又很热。这画也是画不下去了,洁世一踉踉跄跄起身,晃悠悠走向旁边的单人沙发,扶着边缓缓倒下,这时候门把手被人转开,洁世一本来就不大清醒,这会儿干脆直接装晕,敌动我不动;一道阴影笼罩住他,“...这就直接晕了?”是小姨子冷冷的声音,洁世一冷汗直冒,平常小姨子看自己的眼神就颇有种欲除之而后快的杀气,现在终究是坐不住了么...糸师凛突然俯下身把他抱在怀里,洁世一被她的奶子焖得差点喘不过气。

其实糸师凛只是想把他拉起来,但小瞧了一个正常成年男人的体重,她折腾来折腾去,干脆把洁世一背身上,结果没背住,洁世一半边身体都滑到一边去了。洁世一在心里汗颜:要杀要剐就给个痛快,一定要背到床上杀吗?也没必要这么有仪式感。

然而很遗憾的是,洁世一的下体在两人肢体接触摩擦中逐渐抬头,这让他尴尬得不行。但这能怪他吗?他本来也才20岁,正是气血旺盛的年纪,刚刚又被一杯有问题的奶茶搞得浑身燥热,小姨子绵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他根本没法控制海绵体充血。

糸师凛终于把他运到床上了,洁世一仰面朝天地躺着,下身的阴茎还硬邦邦地一柱擎天,明明衣服都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他却觉得有种赤身裸体被看光了的羞耻。

糸师凛俯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还把他裤子扒了,好了,这下衣服也没法好端端地留在身上了。洁世一大骇——这小姨子什么意思?这是想捉弄他吗?还是单纯吃错药了?思索了半天洁世一还是觉得吃错药的可能性最高,毕竟糸师凛平常看起来也挺高冷的,真的会想出来这种捉弄别人的方式吗?

洁世一安静地等了一会儿,糸师凛突然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他猛地收紧手指,又强迫自己松开。糸师凛上下撸动着洁世一的阴茎,这玩意比她想得大多了,真的塞得进去自己那里吗?她有点怀疑人生,但药都下了,就算什么都不干第二天也不好解释,自己的姐夫又不是个傻子。糸师凛这般那般寻思着,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中加重,洁世一被她握得额上青筋直突突,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糸师凛来之前做过简单的扩张。为了今天的计划她特意去找了几部片研究研究。糸师凛直跪着,手扶着柱身,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下坐,但她误判了洁世一的尺寸,再加上自己也就是个处,下面紧得不行,洁世一的伞状前端被她的小嘴卡得死死的,两个人都很着急。

洁世一觉得自己实在忍受不了了,干脆装模作样地缓缓转醒,唔姆唔姆地发出了些动静,糸师凛心惊,忙拿起旁边的枕头把洁世一的脸扣住。洁世一这下真的急了,一发力起身,顺势把小姨子推倒了。

糸师凛大惊,一巴掌就想扇上去,洁世一眼疾手快给她握住了,两个人现在都很慌,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洁世一的龟头还卡在糸师凛的小穴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洁世一骤然起身,人还摇摇晃晃的,看上去莫名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洁世一看穿了她,叹了口气:“你想要的话,就做吧,但那之前,让我戴个套,行吗?”

洁世一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转身拉开床头柜拿了个套,套完后他又撑了过来,询问式地看向糸师凛,糸师凛没反应,应该算是默许了;于是洁世一掰开她的腿给她二次扩张起来,温柔耐心中透着股逆来顺受的无奈。

糸师凛娇生惯养初经人事,不巧洁世一指甲稍稍长出了一些没来得及剪,一不小心揩到内壁糸师凛就吃痛,眼刀都快甩上天了,处女扫兴就扫兴在这里。洁世一装作没看到,又扣扣弄弄搞了一阵子才扩好,他下面硬得发痛,也不再废话,抬好糸师凛的腿就往自己的方向按,糸师凛被顶得一颤,内里异物侵入感很强烈,她下意识地夹腿缩阴,洁世一被夹得冷汗直冒,耐心告罄,力道不小地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掌:“你放松点,还做不做了?”

往日总和煦如春风的人夫终于不再笑了,他的眉头皱在一起,眼神却淡淡的,就只像在审视解剖台上的一只兔子,当然洁世一并没有生气,他只是过于专注,忘记了面部肌肉的管理;糸师凛心惊,身体先头脑一步执行起了洁世一的指令,洁世一继续推送着柱身,手掌揉捏着她的乳,帮助她放松。

不同于糸师冴,糸师凛的内里实在太紧了,媚肉无师自通地绞着阴茎,确实也有一种别样的爽。洁世一开始缓慢地抽送,糸师凛下面胀得难受,等对方抽送了二十分钟她才咂摸出一丝爽感来。糸师凛渐入佳境,咬着手指呜咽起来,房间开着大灯,洁世一清清楚楚地瞧着身下的小姨子,她那双八九分似妻子的眼睛里氤氲着云雾,总感觉下一刻就要降雨;平常高冷骄矜的少女居然也有这样被压在身下任人摆布的一面。盯着糸师凛楚楚可怜的模样,洁世一情难自禁爽到了。

糸师凛不知道洁世一此刻所想,她被干得什么都想不了了;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的,眼前已经模糊一片,生理性泪水打湿了她的下睫毛,酸胀的舒适感在身体各处蔓延;她的乳房也晃得厉害,流出来的淫水更是打湿了床单,洁世一恶劣地凑到她耳朵吹气:“凛,你怎么水这么多?”糸师凛扭捏着推了推他,没推动后就被洁世一拽住手撑在上边,洁世一含住她的乳房,另一种手握着她的脖颈上,强迫她看着自己,糸师凛抽噎得厉害,洁世一看她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心里恶劣的施暴欲却更甚,他把女孩翻了个面,从后面肏干她,糸师凛干脆把头埋在枕头里哭,她的两条腿都在打战,其实已经不太撑得住了,却还是被高高提起了屁股;洁世一在上面啪啪两下一边留下了一个掌印,每拍一下糸师凛就狠狠地瑟缩一下,小穴也骤然夹紧,他简直要爽上天了。

洁世一释放了一回,只是药劲儿还没过,也没软下去;他重新戴了个套子,再次顶入,他坐在床边,糸师凛被扣在怀里抱着肏,逼口被肏得红肿,淫水也被打成了白沫,她已经高潮了好几回了。

坐肏的姿势使得洁世一顶得更深,龟头重重地顶在子宫口上,糸师凛已经被顶得舌头不受控般挂在了外面,津液滴滴答答落在洁世一的肩膀上。

洁世一不知道日了她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到后面实在撑不住,累得睡着了。洁世一做完后躺下她身侧,后知后觉觉得自己完了,他捂住自己的脸,感谢小姨子,他现在是也性开放了,只是对象是妻子的妹妹这实在有点荒唐,糸师凛在他旁边困得都打起了呼,他转过身,算了,无论如何,先带凛去洗个澡吧。

糸师凛被折腾了一晚,第二天起床一看时钟已经十一点半。洁世一挺有睡德,还给她洗得香喷喷的送回自己的床了。下身依旧火辣辣地痛,她颤巍巍起身出门,所幸今天是周六,她也没什么要忙活的。

打开房门她就撞上路过的洁世一,“啊,凛,中午好。”姐夫神色自若,就好像昨天的乱伦没发生过一样,糸师凛直不起腰,半靠着门,看起来很虚弱,洁世一又问她:“要我扶你下去吃午饭吗?”凛客观地考虑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任他来扶了。

大抵是洁照顾到了她的身体,午饭做得很清淡。糸师凛慢吞吞地进食,昨夜香艳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总觉得自己亏了,但是亏到哪里,她又说不出来。

下午两个人各自回房,洁仍端坐在画架前,一笔没动,他已经这样头脑风暴一上午了。思索半天无果,他决定坦白从宽,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妻子。

糸师冴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等洁世一额上的冷汗从下巴尖滴落后,她才悠悠开口:“洁,你麻烦了。”

洁世一不敢吱声,糸师冴继续说道:“凛她是个...很容易陷进去一件事的人,虽然恭喜你性保守毕业哈,但如果你要找了别人睡,就不要让她知道为好。”

洁世一满头黑线,觉得槽多无口,便脱口而出问了个最在意的问题:“凛难道还在意这个?她也不喜欢我啊。”他可没自我意识过剩到会觉得自己小姨子暗恋自己,这话本该被定义成一句废话,但是糸师冴说道:“这很难说。”

洁世一更不安了:“这哪难说?”

那既然都难说了糸师冴自然也没法解释给他听,只对他说他以后就会知道了。糸师冴没说别的,甚至还恭喜了他,那就说明别的方面她真无所谓,洁世一感到些许遗憾,但很快也不在意了。

洁世一放下手机,在一日内不知道第几次地拿起画笔,他总觉得自己将出一大作,只是灵感无迹可寻。下午的时候他构了几张图,却也总是不满意。他想,自己或许是需要一个窗前最后一片常春藤树叶那样的契机。

洁世一抓耳挠腮了一下午,什么都没画出来,天色渐黑,自己得去准备晚餐了。他走近凛的房间,想敲门问她晚上有没有什么要吃的。手还没叩上门扉,就听到里面断断续续传来女孩的泣音来。有没有搞错...洁世一捏了捏鼻梁,但他还是很煞风景地敲了两下:“凛,晚饭有什么要吃的吗?我要去烧了。”

里边的声音骤然停止,过了好一阵子凛才慢吞吞地踱到门口:“我没胃口,晚饭不吃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洁世一也不再管她,自己去家附近的便利店解决了。

昨天把家里的避孕套用完了,洁挑完速食还顺手拿了两盒,吃完回家天黑得差不多了,室内很暗,洁世一按下客厅大灯的开关,糸师凛就站在楼道口,她总是这么一声不吭的,真的很恐怖。糸师凛就穿着睡裙,不同于平常高冷阴郁的模样,此时的她显得有些温柔可爱。洁世一向她走去,问她在这里做什么。糸师凛剐了他一眼,眼神娇媚,竟能觉出一丝嗔怪来:“来我房间。”说完便上楼了。不是吧...洁世一气血上涌,这简直太疯狂了。

其实洁世一昨夜的性体验很好。糸师凛长得很像糸师冴,当然洁已有美妻在侧倒也不必狗血地靠小姨子代餐,只是糸师姐妹的长相都是他的好球区,两人在气质和性格上各有千秋而已。他对糸师冴的知性率真怦然心动,而糸师凛的傲娇可人同样让他着迷,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小姨子只是外强中干,看着凶罢了,其实性格幼稚又可爱;想到这里他便止不住地笑。

洁世一上前,直接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糸师凛惊呼了一声,受到了惊吓双手下意识就往洁世一的脖子上环去,两个人看向彼此,都能从彼此眼里看到火焰,糸师凛情难自禁吻了上去,她吻得笨拙,舌头只是毫无章法地搅弄。洁世一回避了这个吻,只是嗓音低哑着说道:“我们先上楼。”

洁把她丢在她自己的床上,刚刚在便利店买的套子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但是,在此之前...洁世一有些粗暴地掀开了女孩的衣服,糸师凛布丁一样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其实他刚刚在楼下扫见对方乳头顶在衣料上明显的突起时就来了感觉。他的手以一种毫不留情的力道揉捏着这两团软肉,凛发出痛苦而愉悦的呻吟。洁的膝盖径直顶在糸师凛已经彻底湿润的蚌肉上有意地蹭着,自己这浪荡的小姨子原来连内裤也没有穿。

“凛,你怎么这么...”怎么这么骚。不过考虑到小姨子的自尊心,他很识趣没说出口。凛在他的身下已经化作一朵任君采撷的棉花,洁世一恭敬不如从命。

他玩了一会儿小姨子的奶子后起身去拆避孕套,凛看着姐夫戴套,心里好奇这根东西要是无套肏进来会是什么感觉,七星和自己说过无套好像要比戴套爽很多。下一秒她便为自己所想感到羞耻起来,再下一秒洁世一的手指已经进入了她的阴道,殷切地为她扩张,凛还是下意识夹腿,洁无奈叹气:“凛,把腿张开。”他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却直接大力地掰开了她的腿,糸师凛恼羞成怒,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喜欢姐夫的这一点。

或许是昨天就做过的缘故,今天的进入顺利了许多,其实凛的下边还是有点火辣辣的疼,但她意外很享受痛感,等凛的内里彻底适应自己后洁抓着她的手开始律动,凛的里面非常紧致,水又那么多,轻轻插几下就会高潮,肏起来爽得没话讲。凛在他的身下彻底没了往日的傲气,一对秀眉苦兮兮地拧在一起,眼里蓄满了眼泪,再也瞪不出什么有杀伤力的眼刀来,洁世一情动着吻了吻她的眼睛,糸师凛哭唧唧地让他抱自己,洁世一不解:“我现在就在抱你啊。”糸师凛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无力地蹬了他一脚:“拥抱。”

洁世一搂着她,九浅一深地肏着,姐夫的鼻息喷在凛的耳边,让她心也跟着耳朵一道儿痒了起来。糸师凛眼神迷离,捧起了洁世一的脸轻轻吻了上去,小舌轻轻地舔舐着洁的唇瓣,像在讨好。洁世一把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掀起被子罩在两人身上。糸师凛被黑暗和柔软包围,她的世界各处都充斥着洁的气息。

她攀着洁的臂膀,就像不会游泳的人抓住了救生圈,洁世一为她打造了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洋,自己则化作一尊绝对静止的灯塔。原始的生命活动居然也能给予她如此绝妙的体验,从姐夫那里传来的热量被充入了凛的心里,所谓做爱的爱原来指的就是这种靠体温交换传递的仿佛被爱的幻觉。

这两周家里都只有他们俩,两人在糸师家的各处疯狂地做爱,大学课程没有那么紧凑,两个人通常是一上完课就直奔回家。糸师凛的身体被洁世一开发催熟,体现在作品上也犹诉说自己幸福滋润的性生活,脱缰的上色使得画面不再像以前那样教条呆板,不明真相的绘心甚八不确定她是不是真去找了个人睡嗨了才变得像这样...这样突然开了窍似的,这位甚有职业操守的大学教授不敢妄自揣测自己学生的性生活,只能带着一丝微妙的尴尬夸她最近的画得都还不错。

两周很快就过去了,洁世一和糸师凛的生活也回到了各自的正轨,糸师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优等生,洁世一也还是那样,下午下课得早就会早早回家洗手作羹汤。

洁不久后也在学校找了一个固炮,对方是比自己大一届的同系学姐,叫做Kaiser,虽然两人在别的地方都很不对付,但在床上却意外地契合。他找人家约着开了几次房,每次都直奔主题,Kaiser性观念开放、性生活丰富,作为一个炮友也很尊重彼此隐私,界限明确,他的体验很不错;而糸师凛这边,她坦然地告诉了七星她的这段情缘已经终了,七星安慰了她,她觉得犯不着,只是偶尔她也觉得没由来的寂寞;一个叫蜂乐回的人目前正在高调地追她,可惜她对此人毫无兴趣,果断地拒绝了好几次。

糸师冴好像也终于记起来了自己还有一个便宜妹妹,在米兰购物的时候托运给糸师凛买了点漂亮衣服和鞋子,只是鞋子送来的是一双高跟鞋,糸师凛以前都穿的平底鞋,试鞋的时候摇摇晃晃很不习惯。洁世一扶着他,很义理地关心她,问道:“还行吗?”尺码是合适的,就是还不适应穿高跟鞋的感觉。糸师凛任姐夫搀扶着,她本来就比洁世一高一小截,此刻穿上这高跟,就变得差大半个头了。她突然想到高大的男生多半会更偏爱小巧玲珑的女生,那反过来,那些小个子男生会因为补偿心理而倾向于高个儿的女孩吗?洁世一托着她的手臂,小巧如菜头般的一颗,从她俯视的角度看着显得莫名可爱,洁世一这种耐看的清秀长相这时候就显现出独特的优势来,他的神色自然,眼神澄亮,只是糸师凛却有些不敢直视他了。

小说相关章节:bllk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