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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尽头是相思,第2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7 5hhhhh 6870 ℃

这句简单的回答,却让织女的心为之颤动。在这个男人身边,她感觉自己不再是高贵的七公主,而只是一个被爱护、被保护的普通女孩。而对她而言,这比天界永恒的生命还要珍贵。

她轻轻抚摸着他手上的掌纹,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他未能察觉的遥远悲伤。“你的手……又多了几道茧子。”

牛郎摊开手掌看了看,嘿嘿一笑。“干活多了就会有。以后还会变得又皱又老呢,你嫌弃我吗?”

他开着玩笑,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痛了织女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她只是轻轻摇头,笑容有些勉强,没有再说什么,但心中却掀起一阵寒冷的波澜。嫌弃?她只怕没有机会看到他变老。

爱情,当它足够深沉时,便不再是纯粹的喜悦。它会萌生出一种恐惧,一种名为“离别”的原始而又刻骨的恐惧。

对于织女而言,这份恐惧因为“凡人”二字而变得更加具体和残忍。

每晚,当牛郎在劳累一天后沉沉睡去,织女便会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在银色的月光下凝视他憨厚、朴实的睡颜。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感受着他强健胸膛里散发出的属于凡人的温暖。这些,是那个永恒却冰冷的天界永远无法给予的。她爱他手上的每一道老茧,爱他粗布衣上淡淡的汗味。她爱关于他的一切,属于下界的一切。

但正是这份深沉的爱,成了一把割着她心脏的刀。她无法不去想象。十年后,二十年后,然后是五十年后,这张脸会布满皱纹,这头黑发会染上风霜,然后终有一天,这呼吸会停止。他会离开她,回归尘土,留她一人在无尽的永恒中。

那份恐惧纠缠着她,渗入她的每一个梦,啃噬着她的灵魂。她不怕天规,不怕惩罚,她只怕有一天,当他不在身边时,她必须面对那片空洞。

今夜,月光明亮如银盘,悬挂在天鹅绒般的夜幕上。晚风微凉,带来湖边荷花的淡淡清香。牛郎睡得很沉,嘴角还挂着一丝憨厚的笑容,或许是梦到了丰收的景象。

织女轻轻起身,脚步轻盈如落叶,没有一丝声响。她走到屋角,那里藏着她的仙衣。她静静地取出它。在月光下,那件天丝织成的衣裳散发出柔和、圣洁的光芒,仿佛由月光织就。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将自己白皙的食指放到嘴边,轻轻咬破指尖。一滴仙血渗出,不是凡人鲜血那样的深红色,而是淡金色,如一滴阳光,散发着纯净的仙气。

她将仙血滴在仙衣上。瞬间,仙衣轻轻一颤,光芒大盛,随即又柔和下来。她闭上眼,动用仅存的一点仙力,集中全部精神。她正在做一件极其危险的事。以自己的仙血为引,强行从仙衣中抽出一缕本源仙气。

这个过程让她疲惫不堪。她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原本红润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感觉就像有一股巨大的能量正被从体内抽离。但当她想到牛郎的笑容,想到他能陪伴自己更久一些的未来,她又坚持了下来。

片刻之后,一根极其纤细、近乎透明的丝线,缓缓从仙衣中被抽出。它没有颜色,只在月光下模糊地闪烁着,带着一股令人心惊的纯净生机。

她疲惫地松了口气,但眼中却因希望而闪亮。她手握着那根纤细的仙气之丝,心跳加速。

“我的傻瓜,”她心中低语,温柔的目光投向熟睡的牛郎。“我不能失去你。我不需要你成仙,我不想把你变成像天上那些无趣的神君一样。我只需要你能陪在我身边久一点,再久一点……只要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就算稍微违背一下天意,应该也没关系吧?”

她天真地不知道,干涉凡人生死,哪怕只是一点点,在冷酷的天道眼中也是不可饶恕的重罪。她的爱让她变得盲目,让她低估了宇宙法则的残酷。

她拿起牛郎常穿的那件粗布衣,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穿的衣服。凭借着织了万年云霞的法术与技巧,她轻轻地将那缕仙气之丝织入了衣服的缝线里。仙气之丝立刻隐入粗糙的布料中,让那件衣服看起来毫无异样。

但从今以后,每当牛郎穿上这件衣服,那股纯净的仙气便会缓缓渗入他的身体,让他更加健康,祛除病痛,并悄悄地延长他的寿命。

做完这一切,织女感到安心了许多。她收好仙衣,轻手轻脚地回到牛郎身边,静静地凝视着他沉睡的脸庞。

与此同时,牛棚外,老牛正趴着休息,闭目养神,突然惊得跳了起来。它抬起头,苍老的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

它闻到了。

一股强大到可怕的纯净仙气正从茅屋里散发出来。那不是它熟悉的织女那顽皮的仙气,而是一股能够改变根骨、逆天改命的本源仙气。

一种极度的不安,一种自从被贬下凡以来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它苍老的双眼望向那间茅屋,那里,一对恋人正在酣睡,眼中充满了绝望。它对天机的半知半解无法让它确切地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一位前任仙君的直觉告诉它,有大事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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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夜幕被天地的震怒撕裂。暴雨如万千鞭笞,抽打着薄薄的茅草屋顶。狂风怒号,穿过每一条缝隙,带来深夜的寒冷与水汽。偶尔,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天际,照亮了被淹没的田野,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鸣,仿佛一位巨神在咆哮。

但在那间小小的茅屋里,世界却截然不同。

这里是风暴中一个微小而脆弱的孤岛。油灯的火苗摇曳着,光线昏黄却温暖,将两个交缠的身影投射在土墙上,形成一个无法分割的、唯一的影子。

织女安然地躺在牛郎结实的臂弯里。她枕着他强健的胳膊,听着屋外哗哗的雨声和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砰……砰……那节拍,对她而言,比九重天上任何仙乐都更安稳、更动听。她伸出玉指,轻轻划过牛郎那古铜色的胸膛,感受着每一寸结实的肌肉,感受着一个正值壮年的凡人那温暖而强大的生命力。这是那个永恒却冰冷的天界永远无法给予的。真实、热烈而有限的生命。

牛郎轻轻收紧手臂,仿佛只要一松手,怀中的人就会消失。他低下头,将脸埋在她如丝般柔软的发间,深深吸着那股夹杂着凡间草木气息的清香。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感,在雨声中响起。

“织女,有时候……像这样抱着你,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低声说,每一个字都像一声沉重的叹息。“我怕明天一早醒来,你就会像一缕青烟、像清晨的露水一样消失。我怕这一切都只是上天赐予我这个孤独放牛郎的一场恩惠,很快就会收回去。”

织女在黑暗中微微一笑,那笑容既甜蜜,又带着一个做出选择且永不后悔的人的一丝骄傲。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烁,深深地望进他真诚的双眼。她支起身子,在他那长出些许胡茬的下巴上轻轻一吻,温柔如蝶。

“听我说,傻瓜。”她爱怜地责备道,声音柔和却蕴含着钢铁般的决绝。“我在这里了。是我自己选择留下的。不是上天的恩赐,是我自己找到了你。这不是梦。”

她更深地偎进他怀里,双臂环住他宽阔的后背,声音变得低沉,但每一个字都比外面的雷声更清晰、更有力。

“与天上那万年的无聊相比,在你身边的每一天才是真正的活着。牛郎,我哪里都不会去。”

他们看着彼此,无需再多言。牛郎所有的恐惧在她坚定的眼神中消散,织女所有的反叛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找到了安宁的港湾。

然后他们相吻。一个深沉、热烈的吻,不再有初见时的青涩与挑逗,而充满了他们给予彼此的所有的爱、渴望与信任。

摇曳的油灯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土墙上,合二为一,颤抖而鲜活。这个吻不再是开始或结束,而是两人共同的呼吸。放牛郎那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滑过仙女那如丝般柔软的肌肤,那不是侵犯,而是一场充满惊奇与温柔的探索。而她那如玉般的手指也回应着,在他结实的肌肉中找到了一种天界永恒的冰冷中从未有过的真实生命力。

没有再多的话语,只有急促的呼吸声与雨声交织,只有让仙与凡的界限消融于一体的触碰。对织女而言,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一个生命的有限、温暖与意义。她不再是存在着的不朽之神,而是一个正在生活、正在爱与被爱的女人。对牛郎而言,这并非肉欲,而是一场最神圣的仪式,一种对那位为他放弃一切的女神的崇敬。每一次抚摸都是一次祈祷,每一次拥抱都是一个誓言。

牛郎的吻起初笨拙而粗糙,如同他本人。他只知道用自己的力量和真诚,本能地将自己的唇印在她柔软、冰凉的唇上。他不知道吻可以更温柔。在他的世界里,最强烈的情感表达便是一个紧紧的拥抱,一个坚定的牵手。这个吻,对他而言,是一种比那更强烈的宣告,一种无声的占有,一句沉默的宣言。“你是我的。”他的嘴唇有些干裂,带着一天劳作后的汗水咸味,还有傍晚那个干硬馒头的余味。一种完全属于凡尘、完全陌生的味道。

但这位高贵的公主,虽然从未经历过,却天生带着一位织了万年云霞的艺术家的敏感。她没有因那份粗糙而后退。恰恰相反,那让她好奇。她轻轻启唇,一个羞涩的动作,如一朵在夜色中绽放的莲花,试探性地回应。而那份回应,虽然微小,却如同一颗火星,点燃了牛郎心中早已积压的干柴。这个放牛郎仿佛被启迪了。一个新奇而充满诱惑的世界在他眼前展开。他变得更大胆,那只习惯了淡饭粗茶味道的诚实的舌头,第一次羞涩地探索一个柔软、温暖而又异常香甜的口腔。那滋味如同清晨凝结在花瓣上的露水,纯净而清新。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滚烫,在这间狭窄的茅屋里交融,压过了屋外风雨的呼啸。

他那布满老茧的手不再安分,开始了它自己的旅程。它不再仅仅是拥抱着她。它从她纤细的肩膀滑到她柔软的腰肢,感受着粗布衣下每一寸完美的曲线。粗糙的麻布无法掩盖其下肌肤的柔软与温暖。他的手每经过一处,织女都会轻轻颤抖,一种陌生而又既麻痹又愉悦的感觉传遍全身。她从未被任何男人这样触碰过。天庭的触碰都带着仪式感,疏远而冰冷,被层层华丽的衣裳隔开。而牛郎的触碰却充满了温暖、好奇和一种她无法名状的、更原始的东西。那是生命。是凡尘。

“郎君……”织女轻唤,声音仿佛要融化在空气里,一声轻柔的呻吟,既有屈服,又有鼓励。

牛郎没有回答,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的回应,吻得更深、更贪婪。他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摸索到她腰间的系带。他那习惯了握犁的粗糙手指,此刻却笨拙得可爱,解不开那个简单的结。那份笨拙让织女忍不住轻笑出声,但那笑声很快便被他的吻吞没。最终,系带还是解开了。外衣滑落,露出灯光下如玉般洁白光滑的肩膀。

牛郎轻轻后退,呼吸沉重,双眼如黑夜中的两颗炭火,灼灼地看着那片第一次展现在他眼前的肌肤。她的皮肤在黑暗中仿佛会发光,与他自己晒黑的手臂形成鲜明对比。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然后,如同一个找到圣迹的虔诚朝圣者,他低下头,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印下一个颤抖的吻。

她的肌肤冰凉,但他唇所触及之处却灼热起来。织女浑身一颤,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他结实的后背,如玉般的手指在他紧绷的肌肉上轻轻划过。一声轻微的呻吟从她喉间逸出,一个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声音。那是纯粹快乐的声音,没有任何羞涩的掩饰。

牛郎体内的火焰无法控制地燃烧起来。这个诚实的放牛郎,只知道田地和牛,此刻却被最原始的本能所驱使。他轻轻将织女推倒在简陋的竹床上。床发出的吱呀声与屋外的雨声交织,为他们的初夜奏响了一曲奇特的背景音乐。

他脱去她身上剩下的薄衣,然后是自己身上的粗布衣。在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身体第一次赤裸相对。一边是完美无瑕的玉体,精致到每一寸细节,一种清雅脱俗的美。另一边是强壮、因风吹日晒而黝黑的身体,布满了劳作留下的细小伤疤,一种凡尘而充满生命力的美。

牛郎几乎屏住了呼吸。他从未想过一个女人的身体可以美到如此地步。这与他见过、知道的任何东西都不同。他看着那对饱满、挺拔的乳房,两颗娇嫩的红蕊在微凉的空气中羞涩地颤抖。它们像是两颗刚刚绽放的仙桃,天真地邀请着。他向下看去,看到平坦、柔软的小腹,和那最私密、最神秘的地方,被一层柔软、乌黑的绒毛覆盖着。他的心跳如鼓,一种崇敬与纯粹的欲望涌上心头。他想触摸,却又不敢,生怕自己的粗糙会玷污那份完美。

织女也在看着他。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崇拜,这让她减少了羞涩。她好奇地看着一个凡人男性的身体。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腹肌,以及那代表着男性气概、正骄傲地挺立着的东西,带着一种充满力量甚至有些可怕的美。它不精致,却充满野性的生命力。她既害怕,又被奇异地吸引着。

牛郎俯下身,不再吻她的唇,而是开始了他的探索之旅。他吻她的脖子,她的锁骨,每一个吻都颤抖而虔诚。他的舌头,只习惯了干饭硬饼的味道,此刻却尝到了仙女肌肤的清甜。那比蜜还甜,比晨露还清。织女向后仰起脖子,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旧枕头上,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从她唇间逸出,如同肉欲交响乐的最初几个音符。

然后他向下移动。当他滚烫的唇触及她乳房的顶端时,织女的整个身体都弹了一下。一道电流沿着她的脊椎窜过。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牛郎,凭着一个初学者的可爱笨拙,开始用他的唇和舌头挑逗那敏感的花蕾。他时而吸吮,时而轻咬,时而用舌尖轻轻划过。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织女扭动身体,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强烈的感觉在升腾。她紧紧抓住床单,脚趾蜷缩起来。

“牛郎……啊……”她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呼唤他的名字。

感受到她的回应,牛郎变得更大胆。他那布满老茧的手开始抚摸她的全身,从柔软的腰肢到修长、结实的大腿。他的手探索着她身体的每一条曲线,每一个凹陷,如同一个农民在探索一块肥沃的新土地。然后,那只手停在了最神秘的地方。粗糙的手指轻轻触碰到那片柔软的绒毛,让织女浑身一颤,双腿本能地合拢。

“别怕,”牛郎低声说,抬头看着她,眼中既温柔又燃烧着欲望。“我不会弄疼你的。”

织女看着他那双真诚的眼睛,她最后的防备也瓦解了。她慢慢地放松,一双玉腿轻轻分开,一个无声的允许。

牛郎的手指开始探索。他感受到了那里的柔软与湿润。一股温暖的溪流涌出,证明了她的渴望。织女喘着气,一种既陌生又刺激的感觉侵占了她。当他的手指找到那颗因情欲而肿胀的小小珍珠并轻轻划过时,织女的整个世界仿佛都爆炸了。她弓起身子,一声失控的尖叫卡在喉咙里。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强烈到近乎痛苦。她感觉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蝴蝶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扇动翅膀。

牛郎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手下抽搐,他知道时机到了。他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置于其中。他低头看着即将合二为一的地方,心跳加速。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她的唇,一个深吻,既是安抚,也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

然后,他缓缓地进入。

“啊!”织女痛得叫出声来,眼泪涌出。尽管已被唤醒,但对于一个纯洁的身体而言,第一次的进入依旧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种既胀又灼热的感觉。

牛郎立刻停了下来,心中充满了愧疚与惊慌。“我……我错了……很疼吗?”他结结巴巴地说,想立刻退出来。他怕自己伤到了他的女神。

“不……别……”织女紧紧抓住他,声音颤抖却坚定。“别停下。我……我没事。”她咬着嘴唇,努力忍受着疼痛。她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她想把自己完整地献给他。她对他的爱,胜过了肉体的痛苦。她想要他,想要属于他的一切。

牛郎从她含泪的双眼中看到了决然,爱与怜惜涌上心头。他没有再动,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给她的身体时间去适应他的存在。他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低声说着笨拙却真诚的情话。“我爱你,织女。我爱你胜过我的生命。”

渐渐地,最初的疼痛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胀满的感觉,一种被填满的完整。织女开始感受到他身体内部的温暖与强大。她轻轻地动了动腰,一股麻痹的感觉从他们连接的地方传来。那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全新的感觉,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完整。

牛郎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他开始移动,缓慢而小心。每一次他推进,织女都会轻哼一声,但现在那哼声中已夹杂了快感。牛郎,虽然没有经验,但他的身体知道该怎么做。他找到了一个节奏,时快时慢,时浅时深,每一个节奏都给织女带来全新的感觉。这间小小的茅屋此刻只剩下肌肤碰撞的声音,两人的喘息声和织女越来越大的呻吟声。油灯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一个唯一的影子,正激烈而有节奏地动着。

织女再也无法思考。天界高贵的公主已然消失,只剩下一个沉浸在欲望海洋中的女人,紧紧缠绕着她的男人,用本能的迎合回应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她不再是织云的人,而是正被快感的波涛所编织的人。

“牛郎……再深一点……啊……对……”她低声说着连她自己都想不到会说出的话。

听到她的鼓励,牛郎仿佛被注入了力量。他撞得更猛、更快,每一次都直捣她最深、最敏感之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烈。织女感觉到一股压力在体内积聚,一种即将爆发的紧绷感。

“我……我要……”她结结巴巴地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就在此时,牛郎也感觉自己无法再忍受。他如野兽般低吼一声,然后最后一次、深深地撞入,将他滚烫的精华释放到她的体内。

与此同时,织女的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最深处爆发,如万千闪电般传遍全身。她长长地尖叫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然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倒在床上。

那一刻,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屋外呼啸的风雨只是他们完美结合的背景。他们的爱,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一种身体与灵魂的圆满。一个脆弱而完美的瞬间,如同狂风中的一盏油灯。

就在这最热烈的瞬间,当身体与灵魂仿佛合二为一,当外面的世界只剩下模糊的声响时,一声刺耳、冰冷的叫声突然响起,压过了风雨的呼啸。

“呱……呱……呱……”

一只乌鸦的叫声,干涩而悲哀,响了三声。那声音不像寻常鸟叫,它像尖锐的指甲在深夜里划过冰冷的墓碑,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预兆。

牛郎,正沉浸在极乐的余韵中,只觉得那声音有些奇怪和刺耳,打破了他们完美的和谐。他微微皱眉,打算不予理会。他倒在织女身旁,拥抱着她赤裸、汗湿的身体,听着两人渐渐平复的心跳和呼吸。

但织女却不同。

凭着仙人敏锐的直觉,尽管她已努力埋葬自己的身份,她的身体却猛然僵住。一股寒气,不是风雨的寒冷,而是来自九重天的寒冷,沿着她的脊椎窜上。她感觉到一股熟悉、却又疏远而充满压迫感的仙气正迅速靠近。它带着法则的威严,至高权力的冰冷,以及……化为震怒的母爱。

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恐惧,一种远超万年厌倦的恐惧,扼住了她的心脏。她惊慌地坐起来,抓过薄薄的被子盖住牛郎和自己的身体,惊恐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外。

那扇本在风雨中嘎吱作响的薄薄木门,并未被推开。它突然碎裂成无数碎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外面击碎。

风雨呼啸而入,带来刺骨的寒冷,吹乱了屋里的一切。桌上摇曳的油灯被吹灭了。

黑暗中,只有闪电不时地划过,照亮了一幅可怕的景象。

而在那闪电的一瞬间,他们看到了。

王母娘娘,母仪天下,如一座永恒的冰山,伫立在门口。

她威严的身影,没有沾染一丝雨水,发髻上的凤簪没有一丝凌乱。她那绝美的脸庞,超越了任何仙女,却如万年寒冰般冰冷。她那双凤眼,那双织女曾从中感受到无限宠爱的眼睛,此刻却没有任何波澜,无喜无悲,只有绝对的空洞与冰冷。她直直地看着那个正赤裸着身体躺在一个凡人怀里的女儿。那眼神里没有鄙夷,也没有愤怒,只是在看一样东西,一样需要被净化的污秽。

王母一言不发。她的沉默比千万句责骂更可怕。

她只是轻轻抬手,绣着凤凰的锦袖轻轻一挥。一个优雅、轻盈的动作,仿佛在拂去一粒灰尘。

一道无形、无色、无相的光芒射出。

牛郎,在极度的惊恐中,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只来得及瞪大眼睛,然后整个人便软了下去,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对王母而言,这个凡人男子不值得她费心。她视他为一粒灰尘,一件沾染在她珍宝上的污渍。而她的工作,便是拂去那粒灰尘。

黑暗与死寂突然笼罩了这间茅屋,只剩下屋外风雨的呼啸。刚才的温暖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天界权力的刺骨寒冷。

织女惊慌失措。她急忙拉过薄被,盖住自己和身边昏迷不醒的牛郎。外面的闪电划过,照亮了她因恐惧而惨白的脸。她已没有时间去羞愧或思考,生存的本能和爱意驱使着她行动。她滑下床,不顾冰冷潮湿的地面,跪着爬行,爬到王母脚边,泪水滂沱。

“母后!我求您!我求您!”她的声音颤抖、哀求,在哭泣中破碎。“所有罪过都是我一人犯下的,是我自己要逃下凡间,是我引诱了他。不,不关他的事!他是无辜的!母后,求您放过他!我跟您回天上,我愿意受任何惩罚,无论是打入天牢还是废去仙骨,我都心甘情愿!”

她抱住王母的腿,但所感受到的,只有上等锦缎的冰冷,没有一丝暖意。

王母终于低下头,那双毫无波澜的凤眼看着这个她曾最疼爱的女儿。她的声音冰冷而残忍,没有一丝母爱的温暖,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入织女的心脏。

“无辜?”她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中带着极致的嘲讽。“一个卑贱的凡人,污秽的肉体,竟敢觊觎仙女,玷污天界高贵的血脉,此乃万死之罪!你说他无辜?”

她轻轻一抬腿,一个轻微却充满羞辱的动作,将织女踢倒在地。织女仰面摔倒,被子滑落,将她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肮脏的泥地上。白浊的液体混着泥水在她修长的大腿上蔓延。那景象既妖艳又屈辱。

“还有你,织女,天庭的七公主,我最疼爱的女儿,你看看你自己。”她走近床边,冰冷的目光扫过昏迷的牛郎,又停留在床单上那片白色的液体上。“你抛弃高贵的身份,践踏我的骄傲,沉溺于这肮脏的凡尘肉欲之中。”她转过身,目光如刀,直刺织女。“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赤身裸体,肮脏不堪,身上还沾着一个下等男人的污物。那东西甚至还在从你身体里流出来。你还敢开口说‘无辜’二字?”

她的话如同一记无形的耳光,比千万个真实的耳光更让织女痛苦。她羞愧、屈辱,急忙合拢双腿,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蜷缩起来。她疯狂地摇头,凌乱的长发粘在满是泪水的脸上。她抬起头,眼中的恐惧渐渐被一种绝望的决绝所取代。

“这不是肉欲,这是爱!”她尖叫着,试图反驳。“您称之为污物的东西,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母后,您也曾爱过天帝,您也曾为爱做过一切,难道您不明白吗?还是说您已经忘了被一个男人拥入怀中的感觉是怎样的了?我不想当什么高贵的仙女,我不想在孤独中永生!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爱我所爱!这也有错吗?”

那句“难道您不明白吗”如同一根针,直刺王母那被埋藏了数万年的骄傲与内心最深的痛苦。她那如冰山般的面容微微抽搐。愤怒开始燃烧,不仅因为羞辱,也因为织女的话勾起了她不愿面对的同情。

“住口!”王母厉声喝道,声音不再冰冷,而已染上愤怒。“别把你那卑劣、本能的情感与我和天帝之间为了周天秩序的结合相提并论!爱?你把那让你抛弃血脉、践踏尊严、与一头下等畜生厮混的东西叫做爱?那是愚蠢!是堕落!”

但这还不是全部。

王母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她感觉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她一挥手,牛郎那件粗布衣从地上飞到她手中。她只是轻轻一扫,一道微弱却纯净得惊人的光芒便从衣服的缝线中散发出来。

“本源仙气!”王母的声音不再冰冷,而已转为无法抑制的惊恐与愤怒。“你……你竟敢……!”

她猛地转身,双眼血红,像看一个死敌一样看着织女。“你不仅与凡人私通,还敢偷盗本源仙气传给他?你想做什么?你想逆天改命吗?织女!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她走上前,抓住织女的头发,用力一扯,让她抬起头。“干涉生死,扰乱轮回,这是不可饶恕的大罪!连天帝都不敢轻易为之!你以为你那点渺小的男女之情可以凌驾于天道之上吗?愚蠢!你不是在救他,你是在害死他!也害死你自己!”

王母的怒火如一场真正的风暴,席卷了这间小小的茅屋。她的指控如雷霆般击中织女的灵魂,让她震惊、恐惧。

“我……我没有……”她结结巴巴,徒劳地辩解。“我只是想让他陪我久一点……我没想……”

“没想?”王母冷笑,那笑容扭曲,既愤怒又痛苦。“是啊,你从没想过!你只想着你那自私、狭隘的爱情!你何曾想过三界的秩序,何曾想过一个神明的责任,何曾想过我的颜面?”

她松开织女的头发,用力一推,让她摔倒在地上。但织女最后那句话,那句在极致的愤怒与绝望中喊出的话,才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点燃毁灭的导火索。

被逼到绝境,织女心中的恐惧化为疯狂的反叛。她尖叫起来,那尖叫声撕裂了雨幕,盖过了雷鸣。

“责任?颜面?那是您的,不是我的!我宁愿做一个朝夕相伴、同生共死的凡人妻子,也不愿做一个被囚禁在天界华丽牢笼里的无情仙女!我恨这个身份!母后,您听清楚了……”

“我恨做仙人!”

听到这些话,一瞬间,王母看到的不再是织女。她看到了数万年前的自己,一个也曾为爱而反叛,但最终选择了责任与秩序的灵魂。织女的背叛不仅仅是一个愚蠢的行为,它是否定了她所有的牺牲,否定了她所选择的整条道路。它把她的选择变成了一座监狱,而非一种德行。

“住口!”

数万年来第一次,王母咆哮了。她的声音不再是威严,而是一声充满杀气的嘶吼,带着惊天动地的力量,让整间茅屋剧烈地颤抖。她的愤怒不仅因为女儿违背天规,不仅因为她愚蠢地干涉生死,更因为她否定了她所建立的一切,她认为最好的一切。一位母亲的爱被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践踏,化为了毁灭的怒火。

她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脚下的织女。她绝美的脸庞此刻因愤怒而扭曲,凤眼中闪烁着残忍与疯狂的光芒。

“好!”她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冰冷得足以冻结灵魂。“你想做凡人?你想获得自由?很好!非常好!我成全你!”

她伸出手,纤长的手指发出耀眼的金光。“我就给你一个让你悔恨万年的自由!我就让你尝尝你所渴望的凡尘的肮脏与卑贱!我看你到那时,还敢不敢说‘恨’这个字!”

王母的怒火已达到顶点,化为冰冷的残忍。她不再说话。她行动了。

王母的怒火已超越言语,凝结成一个冰冷、精确而又比任何诅咒都更可怕的行动。她不再说话。她行动了。

她将一只手放在织女的头顶,那双只习惯了握玉杯的纤长手指,此刻却如九幽寒冰般冰冷。

没有仙力的爆发。没有耀眼的光芒。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侵蚀。织女没有感觉到传统意义上的疼痛。这种感觉比那要糟糕一万倍。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母亲的手中渗入她每一寸血肉、每一个细胞,不是为了摧毁,而是为了拆解。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工匠在拆解一件精密的器物,王母正在将织女的存在分解成一个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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