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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下第四十章:离开监区,第1小节

小说:她的脚下 2025-11-08 20:55 5hhhhh 2720 ℃

⚠️警告:本章包含呕吐物的情节,可能会引起您的生理不适,请您务必根据自身的承受能力与兴趣偏好,审慎选择是否继续阅读。

清晨六点,监区那刺耳的电子起床铃如同往日一样准时响起,尖锐地撕破了死寂。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从坚硬的铁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四个月来,这个声音意味着一天污秽劳作的开始,意味着必须立刻整理内务、等待女警开门、被押往车间。

但今天不同。

今天是我刑满释放的日子。

我竖起耳朵,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等待着那熟悉的、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等待着铁门被拉开的景象。然而,门外走廊里只有一片死寂。没有脚步声,没有开锁声,只有我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在耳膜里鼓噪。

时间在异常的寂静中变得格外粘稠而缓慢。 几分钟过去了,十几分钟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一种不安的躁动和隐约的恐慌开始在我心底滋生。为什么没人来?难道日期算错了?还是……主人改变了主意?亦或是出了什么变故,我的释放被取消了?各种糟糕的猜测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我的心头,那刚刚燃起的、对自由的微弱期盼,在死寂的等待中一点点被消磨,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的、沉甸甸的恐惧。我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在狭小的监室里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牵扯着脚镣上未愈的伤口,带来细微的刺痛,却无法缓解内心的煎熬。从六点到七点,从七点到八点……每一分钟都漫长如同一个世纪。我时而趴在铁门上,试图从门缝中窥探外面的动静,时而无力地坐回床上,双手紧紧攥着单薄的囚服,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与期盼在我死寂的心湖中投下石子,泛起涟漪。自由——这个几乎被遗忘的词汇,带着虚幻的光芒,诱惑着我。然而,比这期盼更强烈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对主人郭绯瑜威严的惧怕,以及对那座庄园里未知惩罚的恐惧。我不知道等待我的“自由”,是否是另一个更加精致的牢笼。

我蜷缩在坚硬的铁床上,思绪纷乱。邵菲菲,我的监管奴婢,她会来吗?这四个月,我在这污秽之地挣扎求生,她在外面的世界,是否因为我的过错而受到牵连?《条例》中的连坐制度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心头,她是否被惩罚,甚至被降级?愧疚感如同附骨之疽,啃噬着我。

还有……梦瑶。这个名字在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悄然浮现,带着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暖意,随即又被现实的冰冷淹没。她能来吗?主人怎么可能允许她再来见我?这大概只是我绝望中滋生的一厢情愿吧。但即便如此,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依旧让我在恐惧中感到一丝微弱的期待。

昨夜我被关押的这间监室,墙上有一个破旧的电子钟。当电子钟终于跳转到九点整时,一阵由远及近的、清晰而规律的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鼓点,终于在外面的走廊里响起。那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节奏,最终停在了我的监室门口。

“咔嚓。”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此刻听来如同天籁,又如同丧钟。

铁门被哗啦一声拉开。刘冬娅管教站在门口,逆着走廊里昏黄的光线,身影显得格外高挑挺拔。

她今天穿着一身剪裁极其贴合的深蓝色女警制服短裙,裙摆短得惊人,仅仅勉强遮住臀峰,将她丰腴饱满的臀部和修长紧实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展现出来。制服上衣的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领口,却愈发衬托出她呼之欲出的傲人胸围和不堪一握的纤腰。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完全裸露的、笔直修长的美腿。没有丝袜的遮蔽,肌肤呈现出健康的光泽,腿部的线条从圆润的大腿到纤细的脚踝,一览无余,在监室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泛着象牙般细腻的光。脚上是一双设计极其简约的黑色漆皮尖头细高跟鞋,纤细的鞋带缠绕在干净的脚踝上,那锐利如匕首的纤细鞋跟将她整个人衬托得更加高挑挺拔,也让她赤裸的足弓绷出一道诱人而危险的曲线。

“2166,出来。”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如同机械。

我依循条例,立刻双手抱头,双膝并拢跪在监室门口内侧用黄色油漆划出的指定区域内,低下头,目光落在她那双闪着寒光的黑色高跟鞋尖上。

刘冬娅上前,动作熟练地给我戴上了冰冷的手铐,然后又蹲下身,将那副沉重的脚镣“咔哒”一声锁在我的脚踝上。熟悉的束缚感再次传来。

“走。”她简洁地命令道,转身走在前面。

我拖着虚浮无力的步伐,跟在她身后。脚镣的铁链沉重地拖在水泥地面上,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哗啦——哗啦——”声,在这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一遍遍地提醒着我囚犯的身份和此刻的卑微。我必须走在走廊右侧那条用黄色实线标出的、狭窄得仅容一人通行的区域,而刘冬娅则从容地走在宽敞的左侧。这种有形的区隔,无声地强调着天壤之别的身份差异。

我们穿过阴暗的走廊,走下楼梯,最终停在了那间我曾经来过的调教室门口。仅仅站在门外,就能感受到里面那种若隐若现的消毒水的味道。

刘冬娅推开了门。

就在门开的刹那,我看到里面的景象,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主人郭绯瑜果然在场。她今天依旧是一身青春洋溢的装扮:浅蓝色的海军领连衣裙,裙摆及膝,露出纤细的小腿;头上戴着同色系的蝴蝶结发卡;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玛丽珍皮鞋和及膝的白色蕾丝长袜,袜边精致的蕾丝花纹勾勒出她优美的腿部线条。她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纯净少女,与这调教室的氛围格格不入,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玩味的笑意。

站在主人身后左侧的是邵菲菲。她穿着标准的土黄色庸婢T恤和紧身的蓝色齐臀牛仔短裙,裙摆短得惊人。她的双腿笔直修长,脚下是一双普通的黑色帆布鞋和灰色的中筒棉袜。她低着头,神情恭顺,但眉眼间依稀可见一丝熟悉的温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让我心头一紧,怀疑她是否真的因我而受了苦。

而最让我心脏骤停的是,站在主人右侧的,竟然是赵梦瑶!

她也穿着同样的土黄色T恤和蓝色齐臀短裙,脚下是白色帆布鞋和灰色棉袜。两个月不见,她似乎长高了一点,身形更加窈窕,原本稚嫩的脸庞褪去了一些青涩,增添了几分少女的柔美,但眼神深处,似乎沉淀了一些难以言说的东西。当我的目光与她相遇时,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眼神中交织着明显的期待、难以抑制的兴奋,以及深深的羞怯。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裙摆下方吸引——那冰冷的、银灰色的金属贞操带,依旧牢牢锁在她的胯下,短裙根本无法完全遮盖,从侧面和后方都能清晰地看到金属带勒过她大腿根部的痕迹,以及后腰处那无情的锁扣。这个画面,像一根刺,扎进我的眼里,也提醒着我我们共同的、无法摆脱的过去。

刘冬娅上前,开始办理离监的“手续”。她从腰间取下钥匙,冰冷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调教室里格外清晰。她先抓起我被铐在身前的双手,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咔哒”一声,那禁锢了我手腕的手铐应声打开。手腕上立刻显露出一圈深紫色的、几乎嵌入皮肉的印痕,以及一些摩擦导致的破皮和旧痂,突如其来的“自由”让手臂感到一阵异样的轻飘和酸麻。

接着,她蹲下身,处理我脚踝上的镣铐。同样的“咔哒”声后,沉重的铁链“哗啦”一声散落在地。脚踝处同样留下了深刻的烙印,皮肤因为长期的摩擦和压迫而变得粗糙、颜色深暗。卸下这沉重的负担,我的双腿却因为长时间佩戴而微微发颤,几乎有些站立不稳。

“弯腰,撅臀,手扶膝盖。”刘冬娅站起身,用冰冷的声音命令道,指了指我面前的空地。

我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涌上头顶。我要在主人面前,在刚刚重逢的赵梦瑶和邵菲菲面前,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但我没有选择。我艰难地挪动了一下依旧虚软的双腿,顺从地转过身,背对众人,然后深深地弯下腰,双手扶住膝盖,将臀部尽可能地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头等待被检查、被处理的牲畜,所有的尊严都被剥得一干二净。

刘冬娅戴上橡胶手套,拿起一管润滑剂,毫不吝啬地挤了一大坨冰凉的凝胶,直接涂抹在我的肛门口和那埋藏装置的金属基座周围。那突如其来的冰冷触感让我浑身一紧。

“放松!还想让我费劲?”刘冬娅不耐烦地呵斥道,同时用手指捏住那个小型金属基座,开始操作解锁。

我被迫努力放松紧绷的臀部肌肉。体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解锁声。

紧接着,便是那熟悉而令人恐惧的抽离过程。刘冬娅缓慢而稳定地将那根埋藏在我肠道深处四个月之久的金属管向外拽出。

“呃……”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和极度不适的呻吟。那粗糙的金属表面再次无情地刮擦着被长期扩张、变得异常敏感甚至有些脆弱的肠壁,带来一阵阵清晰的胀痛、摩擦的灼痛感和强烈的便意。我的脚趾紧紧蜷缩,小腿肌肉因忍耐而剧烈颤抖。当装置最粗的部分通过我那因长期佩戴而有些松弛的肛门括约肌时,一种被再次强行撑开的撕裂感猛地传来,让我痛得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额头瞬间渗出了冷汗。

终于,伴随着一声湿漉漉的“啵”的脱离声,那根折磨人的金属管彻底离开了我的身体。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和失控感瞬间席卷了我。与此同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无法控制的、混合着大量润滑液和些许粪便残渣的浑浊粘稠液体,从我暂时无法完全闭合的肛门中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带来一种极其屈辱的肠道内的湿润温热的触感。

刘冬娅像是完成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工作,随手将取出的、还滴着黏液和污物的金属装置扔进旁边的托盘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她脱下手套,嫌弃地扔到一边。

“可以了。”她冷漠地宣布。

我维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那污秽的液体在我腿间流淌,脸颊因为极致的羞耻而烧灼。就在我以为这最后的耻辱仪式就此结束,内心甚至闪过一丝可悲的解脱时——

“啧啧,” 主人郭绯瑜轻盈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发现新奇玩具般的兴致。她踱步上前,目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托盘中那件刚刚从我体内取出、还带着湿痕的金属刑具。

“吴管教,” 她转向站在一旁的监区长吴梦娇,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讨论一件新到的化妆品,“这个‘强制排泄装置’……设计得倒是很精妙嘛。既能保证清洁,又能时刻提醒佩戴者谁才是身体真正的主宰。”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隔空点了点那冰冷的金属管,嘴角勾起一抹甜美却残忍的弧度。

“我觉得很不错。回去就跟庄园的器械管理处说,我们也要引进一批。”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到我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背上,声音里充满了愉悦的恶意,“以后,就专门给你这种记不住规矩、需要时时刻刻‘内部清理’的小贱婢使用。咯咯咯……”

她那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在调教室里回荡,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我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

我惊恐得猛地睁大了眼睛,连维持屈辱姿势的身体都僵住了。四个月来,这装置带给我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痛苦和不便,更是那种连最基本排泄自由都被剥夺、身体内部被异物永久占据的、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和非人化对待。我以为熬过这四个月就能暂时摆脱,却没想到,主人竟然要将它变成我未来生活中的常态?!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微弱解脱感。未来的“自由”,似乎只是从一个可见的牢笼,换进了一个更加无处不在、甚至连身体内部都无法自主的、无形的精密囚笼之中。

“跪下。”主人郭绯瑜淡淡地命令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几乎是本能地、立刻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低下头,目光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几乎是同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站在主人身侧的赵梦瑶,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似乎犹豫了极短的一瞬,仿佛意识到自己与这件事脱不开的关联,随即也带着惶恐和顺从,紧跟着我,“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纤细的腰肢深深弯下,额头几乎触地,用带着颤音的声音请罪:“奴婢有罪,请主人责罚。” 邵菲菲见状,也立刻恭敬地跪在稍远一些的位置。

我惊恐得猛地睁大了眼睛,连维持屈辱姿势的身体都僵住了。四个月来,这装置带给我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痛苦和不便,更是那种连最基本排泄自由都被剥夺、身体内部被异物永久占据的、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和非人化对待。我以为熬过这四个月就能暂时摆脱,却没想到,主人竟然要将它变成我未来生活中的常态?!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刚升起的那一丝微弱解脱感。

“看来光是想到要永远戴着这个小玩具,就让你兴奋得说不出话了呢。”主人郭绯瑜轻笑着,优雅地从随身的小皮包里取出一把精巧的银色钥匙,钥匙在她指尖晃动着,反射出冰冷的光泽。

她踱步到邵菲菲面前,将钥匙轻轻抛给她:“5816,去把1232身上那个碍事的铁笼子打开。让我们看看,这朵被锁了几个月的小花苞,是不是早就渴望着要出来透透气了。”

邵菲菲立刻双膝跪地,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恭敬地接过钥匙。她爬到赵梦瑶身后,颤抖着将钥匙插入贞操带后腰处的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调教室里格外清晰。

当邵菲菲小心翼翼地将贞操带前段那片覆盖着私处的金属片取下的瞬间,一道晶莹的爱液拉丝在金属片与肌肤之间牵出,在灯光下闪着羞耻的光。赵梦瑶浑身剧烈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又被迫保持着跪姿。

此刻,她双腿间那朵娇嫩的私处终于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因为长时间的禁锢和方才的刺激,两片粉嫩的花瓣微微肿胀张开,如同初绽的玫瑰,上面沾满了晶莹的蜜液,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柔顺的耻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更衬托出那处的娇小可爱。

“看来我们的小梦瑶,早就等不及要开花了呢。”主人轻佻地评论道,“予贱,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好好‘品尝’一下这朵为你绽放的小花。”

这个命令让我如坠冰窟。在众目睽睽之下……

“怎么,菲菲教你怎么用舌头的都忘了?”主人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如同被操纵的木偶,艰难地四肢着地,爬到赵梦瑶张开的双腿间。如此近的距离,我能清晰地闻到她私处散发出的、带着少女清甜与情动气息的独特味道。

“开始。”

我闭上眼,舌尖在极度羞耻与某种深藏的、扭曲的渴望间颤抖着探出。当那湿润的舌尖终于触碰到她那朵微微颤动的娇嫩时,我们两人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的惊喘与我的闷哼交织在一起。

“啊……”赵梦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喘,像是被烫到般,大腿内侧肌肉瞬间绷紧如石,穿着灰色棉袜的脚趾死死蜷缩,脚背都绷成了一道紧张的弧线。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花瓣的柔软与惊人的温热,以及那不断渗出、带着少女特有微咸甜味的爱液,正一点点沾湿我的唇周。

我用舌面缓缓抚过每一寸细腻的褶皱,感受着她肌肤下细微的悸动。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当我用舌尖模仿着某种节奏,轻轻拨弄、按压顶端那颗已经硬挺充血的小珍珠时,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又重重落下,手指在地面上抓挠出浅浅的痕迹。

“唔…不…停下…求你了…”她带着浓重哭腔的哀求声破碎地溢出,夹杂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土黄色的紧身T恤下,她那对小巧的乳房剧烈起伏,顶端的蓓蕾在粗糙布料下清晰可见地硬挺起来。她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与泪水混合,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

我能感觉到她内部的肌肉开始一阵阵地痉挛、收缩,爱液分泌得更加汹涌,几乎让我有种被淹没的错觉。她显然在拼命咬住下唇,试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那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呜咽,却比直接的叫喊更令人心颤。

我加重了力道和速度,用唇齿包裹住那颗敏感至极的花核,时而轻柔吮吸,时而用舌尖快速弹拨。这个动作让她彻底崩溃。

“啊——!不行了!停下——!”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绝望而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绵长而高亢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生理快感的尖叫。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爱液猛地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大量地溅在我的脸上、唇上,甚至有一些滑入了我的口中。她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剧烈地痉挛了几下,然后彻底软倒在地上,只剩下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啜泣。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带着她独特体香的腥甜气息。

“看来基本功还没忘光,”主人用穿着白色玛丽珍鞋的脚尖,轻轻抬起我沾满黏腻爱液的下巴,迫使我对上她戏谑的目光,“等回去了,我要把你绑在调教室的刑架上,蒙上你的眼睛,好好‘考验’你这张贱嘴,看它能不能只靠触觉就分辨出不同奴婢的味道。”

“不急着走,予贱。为了庆祝你‘新生’,也为了让你记住,无论在哪里,你的本质都未曾改变……”主人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令人胆寒的愉悦,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她的目光转向邵菲菲,“5816,去,用手抠1232的喉咙,让她吐出来。我要看看,她早上吃了什么好东西。”

这个命令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赵梦瑶惊恐地看向主人,又看向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邵菲菲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她不敢违抗。

“是,主人。”邵菲菲低声应道,走到赵梦瑶面前。她穿着那身紧裹着娇躯的土黄色庸婢制服,丰满的胸部随着她迟疑的动作微微起伏,纤细的腰肢与圆润的臀部在短裙包裹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脸上带着一丝不忍和被迫的决绝。

“梦瑶妹妹,对不起……”邵菲菲低声道歉,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

赵梦瑶被迫仰起头,邵菲菲的手指探入了她微张的唇间,深入那湿润温暖的口腔,直抵喉咙深处。这个动作让赵梦瑶纤细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紧身T恤下初具规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唔……呃……”赵梦瑶的喉咙受到刺激,立刻产生了剧烈的咽反射。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干呕,纤细的腰肢痛苦地弓起又绷直,修长的双腿在灰色棉袜包裹下无助地摩擦。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晶莹的眼泪和清亮的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她精致的小脸滑落。她本能地想要推开邵菲菲的手,却在主人冰冷的注视下,只能无力地抓住邵菲菲的手臂,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几次精准的深喉刺激后,赵梦瑶的腹部肌肉猛烈地痉挛、收缩。

“呕——!”

一大股半消化状态的、粘稠温热的、混合着胃酸和燕麦粥的糊状物,猛地从她嘴里喷涌而出,大部分溅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散发出浓烈刺鼻的酸腐气味。

“看来早上吃的燕麦粥还不错。”主人饶有兴致地评论道,然后优雅地抬起她那只穿着纯白玛丽珍皮鞋的玉足。她用纤巧的鞋尖轻轻点了点地板上那滩尚且温热的、泛着泡沫的呕吐物,鞋头上精致的搭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这个动作带着一种残酷的诗意,仿佛在欣赏一件由她亲手创造的艺术品。

她转向我,声音甜美却残忍:“林予贱,爬过来,把这些'好东西'吃下去。这可是梦瑶'精心'为你准备的接风宴。”

巨大的屈辱感让我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我死死盯着地板上那滩散发着浓烈酸臭、夹杂着未完全消化燕麦片颗粒的呕吐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不自觉地做着吞咽的动作,试图压下那阵阵上涌的反胃感。

“需要我再说一遍?”主人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如同冰锥刺破空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切断与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丝联系。我缓缓屈膝,跪倒在地,然后俯下身子,用最卑微的姿态爬向那滩象征着终极屈辱的污秽。每靠近一寸,那浓烈到令人头晕目眩的酸腐气味就更加霸道地钻入我的鼻腔,混合着一种奇异的、属于梦瑶的淡淡体香,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矛盾感受。

我低下头,颤抖地伸出舌头,第一次接触到了那尚且带着梦瑶体温的、粘稠的呕吐物。

舌尖传来的触感是温热的、粘腻的,如同放置许久已然变质的糊糊,带着令人不快的滑腻感。强烈的、尖锐的酸味瞬间像炸弹般在口腔里爆开,疯狂地刺激着敏感的牙龈和喉咙黏膜,让我眼泪直流。未完全消化的燕麦片颗粒在舌面上粗糙地摩擦,苦涩的胆汁味道随后弥漫开来,与酸味、食物残渣的寡淡味道混合成一种极其复杂、令人作呕到极致的复合口感。

更恶心的是那些半流质的、滑溜溜的黏液状物质,它们黏在口腔上颚和牙齿间,难以摆脱。当我勉强吞咽时,那些粗糙的颗粒卡在喉咙深处,引发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和反胃,却又被我不敢违抗的意志强行压下。每一次吞咽,食道都传来火烧般的灼痛感,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仿佛我自己的胃液也在抗议这非人的进食。

随着我继续这令人作呕的“进食”,更多令人崩溃的细节逐渐显现。那些粘稠物中夹杂着细密的气泡,在舌面上破裂时释放出更加浓烈的酸败气息。偶尔会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那是胃酸开始分解食物中糖分产生的怪异回甘,与占主导的酸苦味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对比。

当较大块的未消化燕麦片黏在口腔深处时,我不得不用舌头反复推挤才能将它们咽下。这个动作使得呕吐物的味道被更充分地挤压出来,酸涩的汁液顺着牙缝渗入每个角落,连后槽牙都感受到了那腐蚀性的刺激。我的唾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试图中和这强烈的酸性,却只是让嘴里的混合物变得更加粘稠滑腻,形成一种绝望的循环。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那些细碎的、几乎已成糊状的蔬菜纤维,它们像潮湿的纸屑般贴在舌苔上,带着一种腐烂植物特有的土腥味。当我试图用牙齿咀嚼时,这些纤维竟然在齿间拉出细丝,仿佛在品尝某种变质发霉的粥品。

随着吞咽的持续,我的食道开始产生强烈的灼烧感,仿佛喝下了滚烫的酸性液体。胃部传来阵阵痉挛性的疼痛,显然我的消化系统正在激烈排斥这异常的物质。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胃壁在剧烈收缩,冷汗从额头不断渗出,与眼眶中溢出的泪水混合在一起。

更糟糕的是,随着呼吸的急促,一些微小的呕吐物颗粒被吸入鼻腔,引发一阵剧烈的呛咳。这让我同时从口腔和鼻腔两个通道体验到那可怕的酸腐味道,整个头部都被这种令人窒息的气味包围,仿佛浸泡在变质的发酵液里。

然而,在这极致的恶心与屈辱中,一种扭曲的感知却悄然滋生——这是我与梦瑶之间最病态、最私密的连接。我正在品尝她身体内部的产物,这认知让我在痛苦中竟感到一丝隐秘的、亵渎般的兴奋。我甚至能分辨出她早餐可能喝过的牛奶的微弱余味,这让我更加意识到正在侵犯的是怎样一个纯洁的领域,这种背德感与生理上的强烈排斥形成了可怕的拉锯。

我强忍着喉咙不断上涌的、强烈的呕吐反射,机械地、麻木地卷动舌头,将更多污物扫入口中,然后被迫吞咽下去。每一口粘稠物的下咽,都像是在吞下烧红的炭火,灼烧着我的食道,也一点点地焚毁着我那早已摇摇欲坠的、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赵梦瑶在一旁死死地看着我,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汹涌而出,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羞愧而微微摇晃。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感同身受的绝望、无能为力的心痛,以及深深的负罪感,仿佛我此刻吞咽的,是她犯下的罪孽。

当我终于凭着一种近乎麻木的意志,将地板上的污物舔舐“干净”,艰难地抬起头时,我的嘴里充满了那令人崩溃的、久久不散的酸腐气味,脸上、嘴唇周围也无处避免地沾满了黏腻的污渍,散发着和地上同样的味道。

“很好。”主人轻轻拍了拍手,脸上绽放出甜美而满足的笑容,仿佛刚刚欣赏完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看来这四个月的‘教育’没有白费,让你更加认清了自己卑贱的位置,连这种‘滋养’都能甘之如饴了。”

她优雅地向前迈了半步,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低头瞥了一眼自己那双纯白的玛丽珍鞋——方才用来指点呕吐物的右脚鞋尖上,果然沾上了一小点令人不快的污渍,在那纯净的白色皮革上显得格外刺眼。

“哎呀,”她轻呼一声,语气里却带着明显的戏谑,“看来你的‘盛宴’,连我的鞋子也忍不住想分一杯羹呢。”

她将那只沾了污渍的右脚轻轻向前伸出,用鞋尖几乎要碰到我沾满秽物的嘴唇。

“既然你这么擅长清洁,”她歪着头,笑容天真又残忍,“那就顺便把我的鞋也舔干净吧。用你那张刚吃过‘好东西’的嘴,把上面沾着的‘美味’,一滴不剩地,给我舔掉。”

我望着近在咫尺的鞋尖,那一点污渍在洁白无瑕的皮革上不断扩大,仿佛占据了我整个视野。鼻腔里充斥着呕吐物的酸臭、皮鞋的皮革味,以及一丝极淡的、属于主人的少女体香,这些气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屈辱感。

我颤抖着,再次俯下身,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贴上那冰冷的皮革鞋尖。舌尖首先尝到的是皮革的味道,随即是那一点污渍残留的、熟悉的酸腐气味,与我口中尚未散去的味道如出一辙。我用舌头反复舔舐、擦拭着那块污渍,直到它逐渐消失,白色的皮革恢复光洁,只留下我唾液的水痕。

“好了,把你这身脏皮带上,该回去了。”主人满意地收回脚,轻快地说着,转身作势要走。

就在这时,吴梦娇端着一个熟悉的金属托盘拦在了我们面前。托盘上的酒精灯跳动着蓝色火苗,那枚带着长柄的金属烙印已经被烧得通红发亮,在昏暗的调教室里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光晕。

“按规矩,他也要带上这个。”吴梦娇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147监区的印记,一个都不能少。”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两个月前目睹赵梦瑶被烙下印记的那一幕瞬间在脑海中重现,那皮肉烧焦的气味、凄厉的惨叫仿佛就在昨日。

主人像是才想起这件事,轻轻“啊”了一声,饶有兴致地退后一步:“差点忘了这个重要环节。那就快点吧,吴管教。”

“左手,伸出来。”吴梦娇命令道。

我的手臂僵硬得如同灌了铅,颤抖着伸出左手,将手腕内侧暴露在空气中。那里的皮肤因为长期戴铐已经粗糙发暗,但相比其他部位依然脆弱。

吴梦娇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肉里。灼热的烙铁从火焰上移开时,我甚至能感觉到它散发出的热浪扑面而来。

“记住这个感觉,”她冷笑着,“这是要跟你一辈子的标记。你以为出去就自由了?做梦。这个印记会时时刻刻提醒你,你永远都是从这里出去的破烂货!”

下一秒,烧红的金属狠狠按在了我的手腕内侧。

“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死死抓住自己的大腿,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膝盖剧烈地颤抖着,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下瘫软,却被吴梦娇死死拽住手臂强行支撑着。灼热的痛感像是烧红的铁钉直接钉进了骨头里,痛得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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