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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道鼠鼠不会捡到良人,第2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4 5hhhhh 4140 ℃

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

陆沉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将水瓶重重地放在柜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在你眼里,所有事情都只能用身体来交易吗?”他的声音冷了下去,“你就这么看不起你自己?”

“对!”苏晚毫不示弱地迎上他的目光,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的挑衅,“我就是看不起我自己!我就是个烂货!是个婊子!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之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只要溺死的鱼。

陆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到她无法解读。有失望,有愤怒,还有一丝……她不敢承认的痛惜。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他拿起那瓶水,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便利店。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苏晚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她缓缓地滑坐在地,将头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事情搞成这样?

她只是想把他推开,离他远一点。因为她害怕。她害怕那一点点的温暖,害怕那一句“我帮你”,那会让她早已结冰的心出现裂缝。而她知道,一旦裂开,她就会彻底粉身碎骨。

接下来的几天,陆沉没有再出现。

他好像真的被她那番话激怒了,或是彻底失望了。苏晚再也没有在楼道里碰到他,也再没有听到隔壁传来任何规律的声响。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苏晚一边觉得松了口气,一边又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那潭死水,在泛起涟漪之后,又恢复了死寂,甚至比以前更加沉闷。

生活回到了原来的轨道。她继续上着夜班,用酒精麻痹自己,偶尔会带一些在酒吧里认识的,连名字都记不住的男人回家。她用更加放纵的方式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像是在对那个消失的陆沉进行一种无声的报复:你看,我就是这么烂,你管不着。

但每一次,当那些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喘着粗气离开后,她感到的只有更深的空虚和恶心。她会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用刷子狠狠地搓洗自己的皮肤,直到发红发痛,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些肮脏的触碰。

她开始更加频繁地想起陆沉。想起他冰冷又克制的眼神,想起他滚烫干燥的手掌,想起他那句“你就这么看不起你自己?”。

这天晚上,苏晚所在的便利店格外冷清。午夜已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正趴在柜台上打盹,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门口响起。

她被惊醒,抬起头,看到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了店门口,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几个穿着黑色背心,手臂上纹着龙虎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脖子上戴着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刀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凶神恶煞。

苏晚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是他们。那群放高利贷的。

她父亲好赌,欠了一屁股债,三年前人跑了,这笔债就落到了她头上。五十万的本金,利滚利,现在已经是个天文数字。她白天在餐厅打零工,晚上在便利店上班,挣的钱除了最基本的生活开销,全都拿去还债了,却连利息都填不上。

刀疤脸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一脚踹在货架上,上面的零食饮料散落一地。

“苏小姐,好久不见啊。”刀疤脸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容里满是恶意,“最近日子过得挺滋润啊?都忘了还有笔账没还了?”

苏晚脸色煞白,攥紧了拳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龙哥,我上个月不是刚还了三万吗?”

“三万?”刀疤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夸张地掏了掏耳朵,“那是利息!你还欠我们一百二十万!今天,必须连本带利给老子吐出来!不然……”

他没说下去,但那双像毒蛇一样的眼睛,在她身上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意思不言而喻。

“我……我现在真的没钱……”苏晚的声音都在发抖。

“没钱?”另一个黄毛混混怪笑起来,“没钱没关系啊,人偿嘛!我看苏小姐长得这么漂亮,陪我们兄弟们玩玩,哥哥我一高兴,说不定给你免点利息呢!”

他说着,就伸手朝苏晚的脸摸去。

“别碰我!”苏晚尖叫着后退,却被柜台挡住了去路。

“哟,还挺辣?”刀疤脸冷笑一声,“给脸不要脸!兄弟们,把她给老子拖出来!今天就在这,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两个混混立刻绕过柜台,一左一右地抓住了苏晚的胳膊。

“放开我!救命啊!”苏晚疯狂地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在这些壮汉面前,就像是小鸡仔一样微不足道。她被粗暴地从柜台后面拖了出来,推倒在地。

冰冷的地面让她浑身一颤,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又是这样。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无力感。她就像一只被狼群围猎的羔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撕碎。

刀疤脸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小婊子,现在求饶还来得及。是乖乖陪我们玩,还是想断手断脚?”

苏晚看着他那张狰狞的脸,眼泪涌了上来,但眼神却倔强而冰冷。她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唾沫啐在了他的脸上。

“呸!人渣!”

空气瞬间凝固。

刀疤脸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暴怒。他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眼神变得无比凶狠。

“操你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扬起手,一个耳光就要狠狠地扇下去。

苏晚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剧痛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耳光并没有落下。

她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什么重物被砸碎的声音,接着是刀疤脸的一声痛呼。

她颤抖着睁开眼,看到了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画面。

陆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

他手里提着一个刚刚砸扁了的消防灭火器,红色的干粉还在往下飘。而刀疤脸,正捂着血流如注的脑袋,踉跄地后退。

“是你他妈谁?!”剩下的几个混混反应过来,抄起店里的椅子、拖把就朝陆沉冲了过去。

陆-"沉的眼神,是苏晚从未见过的冰冷。那不是平日里的沉静,而是一种……杀气。一种从尸山血海里淬炼出来的,视人命如草芥的凛冽杀气。

他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苏晚甚至看不清他是怎么做的。

第一个冲上来的黄毛,还没靠近,就被陆沉一脚踹中了小腹。那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撞翻了一整个货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当场就晕了过去。

第二个混混举着椅子砸向他的头,陆沉不闪不避,只是抬起手臂格挡。木质的椅子在他钢铁般的手臂上四分五裂。下一秒,陆沉的手肘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击中了他的喉结。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那混混捂着脖子,眼睛瞪得像铜铃,嗬嗬地发出漏气般的声音,软软地倒了下去。

剩下的两个人吓得腿都软了。他们看着陆沉,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陆沉没有给他们机会。他上前一步,双手齐出,闪电般地抓住两人的手腕,用力一错!

“啊——!”

两声凄厉的惨叫同时响起。那两人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断了。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

便利店里一片狼藉,四个壮汉,两个昏迷,两个残废,像垃圾一样倒在地上呻吟。

只剩下那个被开了瓢的刀疤脸,捂着头,惊恐万状地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陆沉。

“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龙兴社的……”

陆沉走到他面前,蹲下身,黑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捡起地上一块碎玻璃,在刀疤脸的眼前晃了晃。

“我不管你是什么社的。”陆沉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听着。第一,她的债,从今天起,一笔勾销。第二,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一百米之内都不行。第三……”

他顿了顿,将那块玻璃,轻轻地贴在了刀疤脸的眼球上。

冰冷的触感让刀疤脸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出。

“……如果还有下次,”陆沉缓缓地说,“我会把你这双招子,挖出来,喂狗。”

说完,他松开手,站起身,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走到还瘫坐在地上的苏晚面前,向她伸出了手。

“起来。”

苏晚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只沾着别人血迹的手,看着他那张面无表情却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脸,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想抓住他的手,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眼泪,终于决堤。

陆沉没有再坚持让她自己起来。他弯下腰,像之前那样,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身体很轻,像一捧没有重量的羽毛。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不受控制的颤抖。

苏晚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股混杂着血腥、汗水和冷冽气息的味道。那味道本该让她恐惧,此刻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的眼泪浸湿了他胸前的T恤,滚烫滚烫的。

陆沉抱着她,目不斜视地从那片狼藉和呻吟的人群中走过,走出了便利店,走向了他们的公寓楼。

一路无话。

他用备用钥匙打开了自己家的门。

这是苏晚第一次进他的房间。和她那间像垃圾堆一样的屋子截然相反,陆沉的家,干净得像一间刚刚消过毒的手术室。或者说,像一间高级牢房。

没有多余的装饰,没有生活的痕迹。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顶天立地的铁灰色衣柜。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秩序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陆沉将她轻轻地放在客厅那张唯一的单人沙发上。

“坐着,别动。”他命令道,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很快,他拿着一个医药箱走了出来。他在她面前蹲下,打开箱子,里面是各种专业的医疗用品,比他之前给她的那个小急救包要齐全得多。

他拿出消毒棉签和药膏,抬起她的胳膊。刚才被混混抓住的地方,已经留下了两圈清晰的、泛着青紫的指痕。

当沾着消毒水的棉签触碰到她皮肤的时候,苏晚瑟缩了一下。

“疼?”他问。

苏晚摇摇头,又点点头。疼,但不是因为皮肤。是心。那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酸又胀。

陆沉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着身上的每一处擦伤。他的手指专注而稳定,和他刚才打人时那股狠戾判若两人。

苏晚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低垂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他眼中所有的情绪。

“为什么?”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陆沉手上的动作没停:“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我?”苏晚看着他,“我那样对你……那样骂你……”

“我救你,不是因为你。”陆沉头也不抬,语气平淡,“我只是……不喜欢看到垃圾在我眼前晃。”

苏-晚知道,他说的垃圾,是指那些混混。但她宁愿相信,他说的也包括她自己。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一点。

“那些人……”她迟疑地问,“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死不了。”陆沉言简意赅,“只是让他们长点记性。”

他处理完她胳膊上的伤,又抬起她的脸。她的嘴角在刚才的推搡中磕破了,渗着血丝。他用棉签轻轻地为她擦拭,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离得这么近,苏晚能清晰地看到他下颌线上那道紧绷的线条,和他脖颈上,那道被她抓出来的,已经结痂的血痕。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

“你的债,”陆沉突然开口,“五十万的本金?”

苏晚的身体一僵,点了点头。这是她最不堪的秘密,此刻却被他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

陆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这里面有六十万。密码是六个零。明天去把钱还了。”

苏晚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我不能要你的钱!”苏晚激动地站起来,“我凭什么要你的钱?!”

“就凭我不想再看到那些垃圾来烦你。”陆沉站起身,比她高出一个头,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或者,你更喜欢用你的身体去还债?”

这句话,再次刺痛了苏晚。

“我……”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收下。”陆沉的语气不容置喙,“算我借你的。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不收利息。”

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客厅。

“站住!”苏晚冲到他面前,拦住了他。

她仰着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恐惧,感激,羞耻,委屈……所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她知道,她还不清这笔钱。永远都还不清。他救了她的命,解决了她最大的麻烦,现在还要给她钱。

她能拿什么来还?她一无所有。

不,她还有一样东西。

那个她曾经最宝贵,如今却最鄙夷的东西。

她的身体。

这是她唯一剩下的,可以用来“交易”的筹码。

这一次,不是挑衅,不是自虐,不是试探。而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献祭。

“我没有钱还你。”苏晚的声音在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

她伸出颤抖的手,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

因为紧张,她的手指很不灵活。

陆沉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苏晚,你又想干什么?”

“还债。”苏晚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问我,是不是所有事情都只能用身体交易吗?对!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没有别的可以给你!这就是我唯一能付得起的……利息。”

她的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但她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陆沉看着她那副倔强而破碎的样子,心中最深处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苏晚以为他又会像上次那样转身离开。

但他没有。

他缓缓地松开她的手,深邃的目光锁着她,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确定?这不是交易。一旦开始,你就没有喊停的权利。我要的,是你完完整整地……在这里。你的身体,你的感觉,你的每一次呼吸。你,给得起吗?”

他不是在问她愿不愿意,他是在问她,有没有勇气,去面对一次真正的,不带任何麻痹和逃避的性爱。

苏晚的心狂跳起来。她看着他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她知道,门后面是她从未涉足过的,另一个深渊。

但这一次,她不想再逃了。

她点了点头,用尽全身的力气。

“我……给。”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陆沉没有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他的卧室和他家客厅一样,简洁到冷酷。一张铺着深灰色床单的大床,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

他将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了上来,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身下。

他没有像她经历过的那些男人一样,急不可耐地去撕扯她的衣服。他只是撑在她上方,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寸一寸地审视着她。

苏晚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要别开脸。

“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她被迫迎上他的目光。在他的注视下,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剥去了所有包装的物品,所有的伤痕,所有的不堪,都无所遁形。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指腹粗糙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嘴角边的伤口。那动作,带着一种与他外表极不相称的温柔。

然后,他俯下身,吻了上来。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它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霸道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勾着她的舌,与她纠缠。那不是亲吻,是掠夺。

苏晚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被动地承受着,直到肺里的空气被全数掠夺,她才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

他终于放开了她。两人之间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苏晚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还想逃吗?”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沙哑地问。

苏晚摇了摇头。她已经无路可逃。

陆沉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他开始解她的衣服。动作不快,但很坚定。当她那件破旧的衬衫被完全解开,露出里面同样廉价的内衣,和他之前留下的那些青紫指痕时,他的眼神暗了暗。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那些痕迹。

温热湿滑的触感,让苏晚的身体像触电般一阵战栗。那不是情欲,而是一种……被安抚的感觉。仿佛那些丑陋的印记,正在被他一点点地舔舐干净。

当他褪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时,苏晚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蜷缩起身体。

“不准闭眼。”他的声音再次响起,“看着我,看着你的身体是如何反应的。”

他强行掰开她交叠的双腿。那片被她视为肮脏源头的私密之地,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眼前。苏晚羞愤欲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陆沉却像是没看到她的羞耻。他分开那两片还紧紧闭合的柔软花唇,目光专注得像在研究一件艺术品。

“很干净。”他突然说。

苏晚愣住了。

“你没有烂掉。”他又说了一句。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炸开。

没有烂掉……

三年来,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腐烂的,肮脏的,从里到外都烂透了。可是这个男人,这个刚刚救了她,即将要占有她的男人,却说她很干净。

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陆沉没有去擦她的眼泪。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印在了那片湿润的三角地带。

苏晚浑身一僵。她从来没有……从来没有男人对她做过这种事。那些男人,只想用最快的方式进入她,发泄完就走。

陆沉的舌头,灵巧而有力。他先是耐心地舔舐着周围的嫩肉,然后才开始专注地攻击那颗最敏感的,小小的凸起。或轻或重,或缓或急,每一次舔舐和吮吸,都带起一阵让她陌生的,难以言喻的酥麻。

“不……不要……”苏-晚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她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种让她失控的感觉。

“不要什么?”陆沉抬起头,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液体,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身体不是很诚实么?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她穴口溢出的淫水,送到她眼前。那透明粘稠的液体,是她身体背叛她理智的铁证。

苏晚羞得无地自容,却又无力反驳。那股灭顶的快感,正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让她的小腹阵阵发紧。

陆沉不再逗她。他重新埋下头,用更猛烈的攻势,吞噬着她的最后一丝理智。

“啊——!”

在一阵剧烈的吮吸后,苏晚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热流从她身体深处涌出。她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不是靠自己,也不是靠冰冷的器具,而是被一个男人用嘴带来的高潮。那感觉是如此陌生,又如此强烈,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放声尖叫。

在她高潮的余韵中还未平复时,陆沉站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黑色的T恤被他利落地脱下,露出了他精壮得没有一丝赘肉的上半身。紧实的胸肌,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人鱼线没入裤腰……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刀伤,有子弹留下的圆形疤痕,每一道,都在诉说着他经历过的危险。

当他解开皮带,褪下长裤,那根早已怒张的,狰狞的巨物弹跳出来时,苏晚的呼吸停滞了。

那东西尺寸惊人,青筋盘虬,顶端的龟头因为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正精神抖擞地微微颤动着,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陆沉没有给她太多震惊的时间。他重新分开她的双腿,握着那根滚烫的肉棒,抵在了她湿滑的穴口。

“准备好了吗?”他最后问了一句。

苏晚看着那根即将要进入自己身体的巨物,恐惧和期待交织在一起。她闭上眼,点了点头。

下一秒,陆-沉腰身一沉,那根粗大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苏晚痛得叫出了声。太大了!那感觉不像是性交,更像是被一件凶器给捅穿了!她的身体被强行撑开,逼仄的甬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睁开眼。”陆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苏晚被迫睁开眼,泪眼模糊中,她看到陆沉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他显然也在忍耐。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停留在她身体最深处,让她慢慢适应他的尺寸。

“放松。”他低声说,然后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渐渐被一种被填满的,奇异的酸胀感所取代。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包裹这个入侵者。

陆沉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抽动。

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撞出来。他操得很慢,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碾过她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嗯……啊……”苏晚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但那股灭顶的快感,却根本无法抑制。

“叫出来。”陆沉一边操着她,一边命令道,“我想听。”

“不……嗯啊……”

他像是为了惩罚她的不听话,猛地加快了速度。那根粗硬的肉棒,在她狭窄湿热的穴里,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啊……啊……慢点……太深了……啊!”苏晚的理智彻底被撞得粉碎,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大声淫叫起来。

“慢点?”陆沉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身下的动作却更加凶狠,“你这骚逼不是叫得很爽吗?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夹得挺紧。”

他的污言秽语,非但没有让苏晚感到羞耻,反而像催情剂一样,让她身体里的欲望之火烧得更旺。

她开始配合他,扭动着腰肢,去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

“操我……嗯啊……用力操我……”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骚货!这就满足你了!”

陆沉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将她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再次狠狠地顶了进去。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把她的子宫给撞穿!

他抓着她纤细的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要去了……我要高潮了……陆沉!啊——!”

在一阵疯狂的抽插后,苏晚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她穴中喷涌而出,浇灌在他粗大的肉棒上。

几乎是同时,陆沉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灼热的、带着浓重腥味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一切都结束了。

苏晚脱力地趴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她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他肉棒的形状,和那股滚烫的精液。

身后,陆沉抽出自己的东西,却没有立刻离开。他躺在她身边,将她汗湿的身体搂进怀里。

苏-晚僵硬着,不敢动。

“苏晚。”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记住这种感觉。你的身体,不是用来作践的。它是你的,只有你能决定,谁能触碰,谁能让你快乐。”

说完,他在她布满汗珠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像烙印一般的吻。

高潮的余韵像退潮般缓缓散去,留下的是一片被彻底掏空后的疲惫。苏晚趴在床上,意识是混沌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酸软。身后陆沉的胸膛坚硬而滚烫,像一堵山,将她圈在一个绝对安全的范围内。

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在性爱后,没有立刻产生冲进浴室把自己洗掉一层皮的冲动。

她没有感到肮脏。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陌生,甚至恐慌。她只是觉得……累。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连灵魂都得到了释放的疲惫。

陆沉没有再动,也没有说话。他只是抱着她,呼吸平稳而深沉,好像已经睡着了。他的心跳声透过胸膛,一下,一下,沉稳有力地传到她的背上,像一首催眠的摇篮曲。

苏晚紧绷的神经,在这样单调而安稳的节拍中,一点点松懈下来。眼皮越来越重,意识逐渐沉入黑暗。

这是三年来,她睡得最沉,也最安稳的一觉。没有噩梦,没有惊醒,没有在午夜时分被自己的颤抖所折磨。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金色的光柱,空气中浮动的微尘在光柱中清晰可见。

她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个姿势,变成了侧躺,而陆沉正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臂圈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垫在她的头下。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赤裸的皮肤相亲,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身后那根已经恢复疲软的肉棒,还软趴趴地贴在她的臀缝间。这个姿势暧昧到了极点,换做任何一个别的男人,苏晚都会立刻尖叫着跳起来。

但现在,她只是僵住了。

昨晚的一切,如同电影回放般在她脑海中闪过:他凶狠的动作,粗俗的言语,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以及最后那个……印在她额头上的,轻柔的吻。

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试图从他的臂弯里挪出去。但她刚一动,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就收紧了。

“醒了?”

陆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砂纸磨过粗糙的木头。

苏晚的身体再次僵住,不敢动了。

“嗯。”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不可闻的音节。

陆沉没有立刻放开她,反而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皮肤上,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你身上的味道……”他含糊地说,“很好闻。”

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沐浴露的味道,而是一种混杂着她体香、汗水和他们昨夜交合后留下的,浓郁的荷尔蒙气味。

苏晚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会有“好闻”的味道。

陆沉终于松开了她。他坐起身,毫不避讳地展露着自己布满伤疤的精壮身体。他拿起散落在床边的长裤穿上,然后看向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的苏晚。

“去洗个澡。”他说,“然后把卡拿着,去把事情办了。”

他又恢复了那种命令式的,不带感情的语气,好像昨晚那个在她身上纵情驰骋的野兽只是她的幻觉。

苏晚拉了拉被子,遮住自己满是吻痕的身体,低声说:“我……不能要你的钱。”

陆沉已经穿好了裤子,正赤着上身站在床边。他闻言,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锐利。

“苏晚,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他的声音冷了下来,“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是想让我把昨晚的事情再重复一遍,让你想起来谁是主导者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还带着晨勃迹象的下身。那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裤料,已经再次顶起了一个骇人的帐篷。

苏晚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想起昨晚被他支配的恐惧和快感,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我……我去。”她屈服了。

陆沉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转身走出了卧室。

苏晚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动静,这才松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双腿间一阵酸软,让她差点摔倒。她低头一看,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是昨晚激情留下的痕ighs,白色的精液和她流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已经半干,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她逃也似的冲进了陆沉的浴室。

他的浴室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整洁,冷硬。毛巾是纯白色的,牙刷杯是军绿色的,洗漱用品是那种最简单的男士品牌。

苏晚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她看着那些青紫的吻痕,看着大腿根部的黏腻被冲走,但这一次,她没有感觉到屈辱和肮脏。

那些痕迹,像是一个烙印,刻下了昨晚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切——疼痛,快感,和最后那句“你的身体是你的”。

洗完澡,她才发现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她窘迫地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发现陆沉已经不在客厅了。沙发上,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是一件宽大的黑色T恤和一条运动短裤。显然是他的。

衣服上,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阳刚气息。苏晚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了。他的T恤对她来说太大了,像一条连衣裙,下摆一直垂到她大腿中部,空空荡荡的。

她走到客厅,看到那张银行卡还静静地躺在茶几上。旁边,放着一杯温水和一个小小的白色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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