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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狗室友为借钱被我玩成骚狗rbq【A线】番外3:宿舍里的欢声

小说:赌狗室友为借钱被我玩成骚狗rbq【A线】赌狗室友为借钱被我玩成骚狗rbq【A线】赌狗室友为借钱被我玩成骚狗rbq【A线】 2025-11-08 20:54 5hhhhh 7300 ℃

  距离那场宿舍里的轮奸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我本以为揭露秦龙的身份,引导了那场混乱的轮奸后,宿舍的关系肯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最后产生的影响却出乎我意料的小。

  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所有人都像一切发生之前一样生活着——除了关系诡异地变得更加融洽了。

  细想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合理,毕竟俗话说的男人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大家算是占了两项半,确实也算是建立了足够分量的交情了——但这个融洽甚至包括了秦龙,似乎就有那么一些不合理了。

  我承认我幻想过秦龙在那之后成为低三下四的寝室公共性奴、毫无尊严地在各个场合随时随地伺候所有人的性欲这样的展开,但现在想想,当时的我大概是被性欲冲昏了头脑才会觉得有这种可能。

  事实是,大家和秦龙的关系反而回到了大一刚见面那会儿,秦龙靠着自来熟和厚脸皮我行我素地和每个人勾肩搭背,见缝插针地占点小便宜,而大家也都重拾了初见时那份宽容,不过,不再是因为尚不熟悉而保持的礼貌,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包容——他都这样了,你还和他计较什么呢?

  当见到秦龙为了挨操摆出的下贱模样之后,就很难将他放在对等的地位看待;宿舍的大家都是不错的人,没有人会因为猫咪偷喝了自己的水杯或者小狗迅雷不及掩耳地抢走了自己的食物而大发雷霆,尤其是在知道宠物的主人会补偿自己的情况下。

  除了偶尔会开开下三流的玩笑之外,所有的荒淫似乎只停留在了那个晚上;第二天醒来,所有人都回到了原本的生活,风平浪静,一切照旧。毕竟,离开了那晚我精心打造的氛围,宿舍里的大伙都是直男,当然不会有人因为那一晚就改变了性取向,对秦龙欲火焚身——只不过偶尔还是会有些寂静的夜里,会有那么一两个室友悄咪咪地爬起来,带着暧昧的笑容掀开我的床帘作出请求,然后拉着秦龙从后门走进了阳台。

  人类是一种很容易被氛围影响,做出平常绝对不会做的事情的生物。在十年以前,曾经盛行过成功学、感恩学讲座,一个个大师打通关系进入校园,配合着煽情的音乐和激昂的演讲,将无数学生讲得热血沸腾、泪流满面,最后在演讲结束后贩卖相关书籍与光盘,赚得盆满钵满。而我,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借着药物的麻醉,将大家对于秦龙积怨已久的火气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发泄出来。

  我暗戳戳地煽风点火了那么久,为的可就是这个,就算他们不乐意操秦龙,那个氛围下也很难不上手,趁机虐玩两把。

  但很可惜的是,冲击力已经用完,而火气也都发泄出来,再想有这样的机会,估计就只能等到毕业前了。

  (有趣的一点是:在这些讲座里,往往越是平日里和父母剑拔弩张的“坏孩子”,越会在讲座上抱着父母一边道歉一边哭得稀里哗啦。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们会洗心革面,从此做一个好好学习的乖孩子;相反,哭过这场释放了心里的愧疚后,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地践踏规则——就像赌狗的自责一样,本质上都是通过表演释放心里的负罪感,好继续心安理得地犯错——其实秦龙对SPANK的爱好也是出自相同的心理。)

  而另一个我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则是秦龙的表现。

  我完全没有想到,在秦龙骚浪下贱的一面彻底暴露在室友们面前后,秦龙反而还能保持这种自命不凡的轻狂。

  ——就像现在这样,秦龙回来了。

  我连床帘都没掀开,就听到了他的动静——回宿舍开个门也能搞得鸡飞狗跳的也就他一个人了。

  或许是破罐子破摔带来的洒脱,又或许是期待于自己这种嚣张桀骜的模样能够挑衅到我和室友们,换来更加凶狠的羞辱和操干;我懒得深究,反正我也确实更喜欢这幅姿态的秦龙。

  或许这就是brat吧……

  正当我这么感叹时,我的床帘被掀开了。

  刚打完篮球的秦龙浑身是汗、喘着粗气、面色潮红,目光涣散地站在我的床前,若是放在某些影视剧里,这就是杀人的前兆。

  “干嘛?”我抬头看他。

  下一秒,脖颈传来被拉扯的痛,这张脸在我的瞳孔中迅速地放大,直到只剩下高挺的鼻梁与俊朗的眉眼,湿热的鼻息扑在了我的脸上。

  秦龙抱着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带着一种急促的、非现在不可的渴望,舔吮着我的嘴唇,舌尖不容置喙地撬开我的唇,顶了进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秦龙的舌头就在我的口腔搜刮起来,搂着我用力地边吻边转动脑袋,仿佛猎食者在品尝猎物一般,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该说不说,秦龙的吻技确实高超,我刚刚打算抢回主动权,便在他有魔力似的舌头下放弃了争抢,轻轻地咬了下他的舌尖作为惩戒,便配合着将舌头与他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回应起了他热烈的吻。

  我勃起了。

  直到品尝得心满意足,他才松开手抬起了脑袋,像是回味似的舔了舔嘴唇,将被汗水浸透的篮球背心和短裤都甩飞到了九霄云外。

  下一秒,他凶狠地像狼狗一样扑了上来,将我按倒在了床上。

  他似乎是一路跑回来的,或者是走着走着越来越心痒难耐便干脆在烈日下奔跑起来,浑身都散发着热气,汗水一滴滴地从他的发梢落下,打湿了我的被单。

  对于一个爱干净的人来说不可饶恕,而对于一个男同性恋来说则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不巧,我二者皆是。

  “干我。”他挑着锋锐的眉毛,用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瞪着我,不顾寝室里还剩下黄任行和赵晟,完全忽略了不在宿舍里当着人做的共识,哑着嗓子说道:“母狗想挨操了。”

  磁性的嗓音在耳蜗流转,从他身上满溢出来的雄性荷尔蒙包裹着我,让我的呼吸越发地紧凑。

  事实上,一个李理还能说什么呢?

  有一张这样的脸的一条这么淫荡的骚狗,妈的,李理还能说什么?

  “反了你了。”

  我撑起脑袋,把热气吹进他的耳洞,随后吻上了他的耳垂,轻轻地向着他敏感的耳根吹气。

  下一秒,秦龙硬邦邦的、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压制着我身体的力量顿时消失无踪。

  我坐了起来,掂起了秦龙胯下的锁屌,不同于软下来的身体,这里却坚硬得可怕,连那对肉球都因为极度饱胀而表现出结实的手感,沉甸甸地搭在我的手上,肥硕的屌肉从漆黑外壳的缝隙中挤出,涨得发紫,无疑是兴奋到了极点。

  “这么主动啊?”我对着锁身狠狠地弹了一下,里面满满的兴奋的骚水便像一道液箭一样跳了出来,“怎么,想开锁了?”

  “别。”秦龙的脸上挂着潇洒的笑,混不吝地说:“硬着射不爽。”

  “哼,骚狗。”

  但凡再多忍一秒,我就不是男人了。

  当我按着秦龙把他压进我的枕头里时,刚刚还如同野狼一般凶狠瞬间转化为了母狗的乖顺。

  “主人。”秦龙乖乖地趴在床上,哼哼了一声,用沙哑的嗓音向我发出了祈求:“干死我。”

  下一秒,我按着他的脖颈撑起身体,将鸡巴对准两座蜜色臀峰中的深穴,狠狠地干了进去。

  “噢——”

  插入的瞬间,秦龙发出了满足的低吟。

  毫不费力地,我的鸡巴整根捅进了秦龙的后穴之中,这个肉洞已经完全被打造成了我的形状,完美地记得我鸡巴的每一段弧度,每一根青筋的轮廓,同样,我也对秦龙的狗逼无比熟悉。

  滚烫的肠道包裹着我的鸡巴,湿溜溜的液体随着我的插入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秦龙这条骚狗确实逼水很多,被开发好的后穴也随时做好了挨操的准备。

  但在未经过扩张的情况下,以我的尺寸这样粗暴的进入,还是会有些难度的,原本这样做是想让他吃些苦头的。

  可现在,他的穴肉未免太过松软,分泌的肠液也太过泛滥,联想到他进门时的那副姿态,就好像他至少发情了半个小时以上一样。

  等等再问问他为什么好了,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狠狠地操服这条骚狗,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我按着秦龙的肩膀,将肉棒整根抽出,再合着身体的重量,一口气狠狠地将龟头撞进秦龙骚穴的最深处,肉体碰撞的激荡与秦龙满足的低吼同时响起。

  龟头顶进秦龙的乙状结肠,被触感截然不同的紧密肉壁贴合着,享受着他后穴随呼吸微微蠕动带来的快感,我压着秦龙的肩膀问道:

  “爽不爽?骚狗?”

  “爽!”秦龙畅快地喊了出来,“操烂我的狗逼!”

  我将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按着他的胳膊施力,开始腰部发力,不断地摆动腰部,在秦龙的骚穴里来回抽插起来。

  从在秦龙身上破处至今,才仅仅不超过一年,可是我操人的技术和力量都已经是天差地别。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在这个完美的不会损坏的任我把玩的肌肉玩具身上驰骋,在无数次实战中锻炼出体力已经可以这些支撑一年前的我无力尝试的姿势,现在的我终于可以说:或许我看起来很矜持,但我干起来像个野兽。

  就像现在这样,我驾轻就熟地摆动腰部,借用腰腹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地从秦龙的体内抽出我沾满肠液的肉棒,再带着重力一起倾斜着深深插进秦龙的肠道深处,每一下都将他一对黝黑的翘臀撞得变形、肉波荡漾,发出结结实实的肉体撞击声,

  “啊……主人、爸爸……好爽!哦哦……大鸡巴操得骚狗好爽……啊……”

  “唔……爽死了、啊啊——慢、慢点……嘶……爸爸,太猛了爸爸……哈……”

  “呃啊!……啊!……哦哦不!…不要……啊!哈啊……哈……啊……哦!……不行了!”

  秦龙本就兴奋得不行,此时更是在我狂猛的操干下溃不成军地浪叫着。

  秦龙的头深深埋下,展示出最臣服的姿态,这也让他的肩胛高高撑起,秀出盔甲似的矫健三角肌,而背脊则深深凹下,像横亘在两座山岳之间的天堑,幽深而性感。

  “骚嘛!贱货。”我按着他的脑袋,恶狠狠地逼问:“还骚不骚了?”

  “呜呜……不、不骚了……啊!不敢骚了……嗯啊……要被爸爸干死了……”

  “爽吗?母狗?”

  “爽!爽……哦!不行了爸爸……要被爸爸干射了……唔……锁狗要被爸爸干射了……”

  “大声点!”我也已经满身是汗,但心中却满是得意,我在他俊秀的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骂道:“大声点!我没听见!”

  秦龙完全顾不上室友再听,放大了音量,大声浪叫着下贱的骚话:“啊!要…要高潮了……!骚母狗要被爸爸在锁里干射了……哦哦……啊啊——!”

  随着一声失声的浪叫,秦龙的括约肌忽然恶狠狠地箍住了我的鸡巴,连同湿软一片的肠肉也都紧密地收缩起来,蠕动着使劲摩挲我的肉棒。

  我知道,这是秦龙高潮了。

  戴锁久了,玩得嗨的时候,哪怕没能够勃起,秦龙的狗屌还是会因为后穴的快感而喷出精液,但此时精液却不是射出来的,而是从他挤出锁口的马眼里缓缓地流出来的,贞操锁使他的高潮变得绵长而持久,这种时候他的精液就会跟像洗手液一样,随着你的操干而一泵一泵地往外喷出。

  正是因为这一点,哪怕我同样已经满头大汗,动作也没有丝毫停滞,反而更加用力地在秦龙的屁眼里抽动起鸡巴。

  “呜呜呜……真的不行了……爸爸,别、别操了!……啊!……要被操死了……”

  “呼……”我长出一口气,在秦龙的耳边质问:“刚才不是自己求着要我操死骚狗吗?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嗯?”

  秦龙的声音已经不复刚刚的中气十足,只是求饶地呻吟着:“呜呜……骚狗错了……哦!……嗯啊……不、不行了……”

  “晚了!”我揪住他的头发,“骚狗说了算还是主人说了算?这就受不了了?”

  此时的秦龙已经结束了射精后的不应期,娇嫩的肠肉只是紧实地裹吸着我的肉棒来回蠕动,带着一腔湿滑的肠液,随着我的抽插而来回翻涌,被拔出的鸡巴带出,在阴毛上打出白沫。

  “不是说要爸爸的鸡巴吗?嗯?还要不要了?”

  “不,不要了……贱狗错了!爸爸、别……别操了,放过我吧,呜呜……”

  秦龙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肌肉壮硕的身体被瘦小得多的我操得直哆嗦,拼命颤抖着,浪叫已经变成了啜泣与呻吟:“呃啊啊——呜呜、不……爸爸、嗯啊……求……啊!……求你了……嗯……呜呜……骚狗再也、再也不敢了……呜……呃啊啊——”

  秦龙的哭喊是如此悦耳,让我想要继续一边狠操一边逼问,榨干他的最后一滴精液和眼泪为止,但很可惜此时的我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的后穴随着高潮而不断规律地、快速地收缩,和滚烫的蠕动着的穴肉一起缠绕着我的肉棒,就好像拼命地想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吸出来似的,爽得我的头皮发麻,连脊柱都在剧烈的快感中僵硬了。

  “哈……想不要要爸爸的精液?”

  “呃啊……想、嗯……想,呜呜……想要爸爸的精液都灌进骚狗的狗逼里!爸爸!哦!……爸爸!啊——”

  在秦龙的痉挛中,我再也无法忍耐,用力一挺鸡巴,将一股股的精液全部灌进了秦龙的肠道深处。

  我趴在秦龙身上,鸡巴却还在他的身体里,泡在满是情欲味道的混合液体中,一抖一抖地往外挤着尿道里残余的液体,连大腿根都爽得直发酸。

  “呼……呼……”

  我们俩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直到燥热的感觉已经无法忍耐,我才终于舍得抽出鸡巴,重新拨开因为床铺的震动而被晃下来的床帘,撑着秦龙坐了起来。

  此时秦龙被黑环扎住根部的卵蛋已经不复之前的饱胀,一左一右、软趴趴地瘫在囊袋的两边,我轻抚着这对松弛的狗懒子,欣赏着会阴上方合不拢的小洞里若隐若现的翻白液体——那是我留下的杰作。

  像是感觉到了我下流的目光,这个熟红的肉圈害羞地收缩着闭合了起来,把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兜住,随后秦龙也爬了起来。

  看着床单上深凹下去的湿漉漉的一滩人形的深色液痕,我哭笑不得地意识到一件事——得,要洗床单了。

  秦龙光脚走下了床,耳边传来了赵晟心直口快的吐槽:“操,你们他妈的也干得太猛了,我都怕床散架了。”

  秦龙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他一贯的拽拽的微笑,从被丢到一边的球裤里捡起了他的手机,然后轻车熟路地翻出了他的项圈套在了脖子上,重新凑了过来。

  他自觉地在我面前蹲下,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胸口,然后高高举起手机,屏幕上出现了我们的倒影。

  哪怕头发被汗水浸透,皮肤也落满了油光,也依然不影响截然不同的两张脸在屏幕里的颜值。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一时兴起,我还是配合地扯了扯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用右手在脸颊边比了个“耶”。

  “咔咔咔咔咔……”随着一连串的提示音,画面闪烁着变黑,留下了一张接一张的照片。

  秦龙没有起身,而是就这样靠在我身上,满意地检查起刚刚的照片。

  我轻轻抚摸着他短碎的头发,忽然觉得有些惬意。

  或许,把这条臭狗一直养下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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