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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你的女人,第1小节宇宙历游记外传

小说:宇宙历游记外传宇宙历游记外传 2025-11-01 16:47 5hhhhh 4420 ℃

第十三章 你的女人

芳站在骑士长指挥室中央,空气里依旧残留着那缕不属于此处的异香——清冷如星域花卉,又带着金属质感的暖意,矛盾地缠绕在她的呼吸间。她闭上眼,深深吸入一口属于自己领地的、更熟悉、更刻板的气息——皮革、消毒剂、微弱的宁神熏香,以及金属本身冰冷无情的味道。试图用这秩序的气味洗刷掉方才那场交锋留下的、黏稠而扰人的精神印记。

然而,那印记如同最顽固的污渍,渗透进感官的缝隙。见闻录的话语,时而锐利如解剖刀,时而黏腻如蜜糖,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尤其是最后那句关于“合作”与“乐趣”的预言,带着不祥的、令人心悸的诱惑力。她用力甩了甩头,灰白色的发丝拂过微微发烫的脸颊。不行,不能任由思绪如此混乱下去。作为骑士长,与舰长建立有效沟通是职责所在,即便对方是见闻录这样难以捉摸的存在。有些界限,必须在一开始就划清;有些原则,必须在权力交接的初期就明确。

整理了一下因情绪波动而略显凌乱的制服领口,指尖拂过那坚硬的肩章,感受着其下属于四星圣骑士的责任与力量。她需要一次正式的、开诚布公的谈话,不是方才那种充满私人窥探与精神角力的混乱遭遇,而是基于职位、关乎“逐光者”号未来航向的、冷静理性的对话。她必须去见闻录,现在,就在舰长室,以骑士长的身份。

决心既定,步伐便重新恢复了惯常的沉稳与力度。她走向连接两间指挥室的内部气密门,权限识别光晕扫过她的虹膜,门扉无声滑开。

然而,门后展现的景象,瞬间击碎了她刚刚构筑起来的所有心理准备和严肃意图。

舰长室内,恒星光模拟器投下柔和而明亮的光辉,将中央那片区域照得如同舞台。而舞台的主角,正是见闻录。

她背对着门口,全身赤裸,毫无遮掩。

那并非一种粗俗或急迫的暴露,而是一种……近乎艺术展示般的、从容不迫的袒露。接近一米八的颀长身姿在光线下如同一尊用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与淡紫色琉璃精心雕琢而成的塑像,每一道曲线都流畅而完美,充满了力量与优雅并存的美感。肩颈线条修长挺拔,向下是光滑而微微起伏的背脊,脊柱沟壑清晰深邃,如同神秘的山脉裂隙,一路延伸至紧窄有力的腰肢。腰窝深陷,在其下连接着骤然绽放的、饱满而圆润的臀部弧线,如同熟透的果实,充满了沉甸甸的、惊人的生命力。她的双腿笔直而修长,肌肉线条并非贲张,而是纤秣合度,蕴含着猎豹般的敏捷与力量。

那头深紫色的长发,发梢泛着梦幻的粉紫渐变光泽,此刻被随意地拢到一侧,垂落在胸前,隐约遮住侧面的风景,却又因发丝的晃动而泄露更多惊心动魄的细节。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冷冽与暖意的幽香,比之前更加浓郁、更加直接,仿佛是从她温热的肌肤上蒸腾而起,无孔不入地充盈着整个空间。

在地板上,那套设计前卫、科技感与魅惑感并存的黑色吊带连体衣、白色外搭衬衫、粉紫色手套以及带有交叉绑带的黑色长袜和短靴,被随意地丢弃着,如同蝴蝶蜕下的旧壳,带着一种慵懒的、毫不在意的奢靡感。

而见闻录本人,似乎正专注于面前悬浮的全息投影——那正是“逐光者”号舰长礼服的着装示意图。红金相间的军装风短款外套,白色连体泳衣般的下半身设计,蕾丝内搭与金属配饰……复杂的部件在她指尖的操控下缓缓旋转,散发出威严与华美交织的光芒。她似乎正在研究如何穿戴这套象征权力与身份的服饰。

芳的呼吸在门开的瞬间就彻底停滞了。大脑像是被超强能量的EMP武器击中,一片空白,所有预先设想的开场白、严肃议题、原则声明,全都灰飞烟灭。视觉神经传递来的信息过于具有冲击力,以至于她的身体本能地僵在原地,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一股热血“嗡”地一声冲上头顶,让她耳根轰鸣,脸颊如同被投入熔炉般灼烧起来。

似乎是感应到了门口的动静,又或许是她早已预料到芳的到来。见闻录缓缓地、带着一种戏剧性的节奏感,侧过了身。

没有惊慌,没有遮掩,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意外都没有。她那紫红色的眼眸中,反而漾起了了然于心的、混合着狡黠与愉悦的涟漪,仿佛芳的闯入,正是她精心编排的剧本中,如期上演的重要一幕。

“啊啦~”见闻录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被打扰的娇嗔,尾音婉转上扬,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听者的耳膜,“我亲爱的骑士长阁下,这么迫不及待就来‘视察’我的准备工作了吗?”她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迎上芳几乎要冒火的视线,脸上绽开一个明媚得晃眼的笑容,“看来,我们之间的‘默契’,比我想象的还要深呢。”

芳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声大得她怀疑整个舰桥都能听见。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那惊鸿一瞥留下的影像已经如同最高精度的全息摄影,深深烙在了她的视网膜上——那光滑的肌肤线条,那饱满的起伏,那在灯光下泛着健康光泽的、每一寸都仿佛在诉说着生命力的躯体……

“你……你……”芳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两个气音,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你在做什么?!”这句话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她在极度震惊和羞窘下的本能反应。

“如您所见,”见闻录摊开双手,做了一个展示般的动作,姿态自然得仿佛她正身着最华贵的礼服,而非一丝不挂,“正在熟悉我的新‘战袍’。”她指尖轻点悬浮的全息影像,那套红金舰长服随之旋转,“不得不说,设计很大胆,我很喜欢。不过,穿起来似乎有点……复杂。”她微微蹙起精心描画的眉毛,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的苦恼神情,紫红色的眼眸却一眨不眨地锁住芳,里面闪烁着不容错辨的邀请光芒。

“所以,”见闻录向前迈了一小步,光滑的足底踩在冰凉的金属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却让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脊背几乎要撞上刚刚关闭的气密门。“既然您来了,不如……帮帮我?”她的声音放得更软,更糯,带着一种天真无邪的、仿佛只是在请求对方递一杯水般的自然口吻,“帮我穿上它,好吗?我亲爱的、好心的芳?”

“荒谬!”芳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尽管依旧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她猛地别开脸,视线死死钉在对面墙壁上冰冷的圣骑团徽章,试图从那坚硬的线条和冰冷的金属质感中汲取力量和冷静。“你自己穿!我还有事!”她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斩钉截铁,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但尾音那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飘忽,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哎呀,别这么冷淡嘛。”见闻录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又靠近了一些。她身上那股温暖的、带着独特香气的气息,如同无形的触手,缠绕上来,侵入芳的感官领域。“你看,这些扣子,这些束带,还有这些复杂的连接点……”她指着全息影像,语气委屈,仿佛芳的拒绝是多么不近人情的行为,“我一个人真的搞不定嘛。而且,”她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昵,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一旁——在那里,芳之前借给她的那三套全新的、密封在透明防护袋里的白色“光晕-7型”内置连体衣,正原封不动地、整齐地放在一个置物架上,与周围随意丢弃的衣物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看,你借我的‘礼物’,我都还没舍得穿呢。”见闻录的语调变得暧昧起来,紫红色的眼眸中漾动着促狭的光芒,“难道说……芳你其实更想看到我,先穿上你的衣服?”她故意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无辜与狡黠的、足以让圣人也心神摇曳的笑容,“讨厌啦~原来骑士长阁下,有这么……独特的爱好吗?”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芳的脸颊瞬间爆红,热度几乎能煎熟鸡蛋。见闻录的话像是一支精准射向她最敏感神经的毒箭,让她又羞又怒,几乎要跳起来。她猛地转回头,怒视着见闻录,却在对上那双仿佛能吸噬灵魂的紫红色眼眸时,气势不由自主地弱了半分。“我那是……那是借给你应急的!你自己说后勤部的穿着不舒服!”

“是啊,是不舒服。”见闻录点了点头,表情认真,但眼底的笑意却越来越深,“所以,我更要把芳送给我的、带着芳气息的珍贵礼物,用在最特别、最私密的时候呀。”她说着,竟真的走向那置物架,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透明防护袋下柔软的白色面料,那动作轻柔得如同爱抚情人的肌肤。

“我决定了,”见闻录回过头,对着芳,宣布般地说道,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却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表情,“我要把它们放在我的枕边。每天入睡前,都要闻一闻上面残留的、属于芳的……干净又迷人的味道。想象着它们包裹过……哦不,是即将包裹的,是和我身材如此相似的、芳的身体……”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已经嗅到了那虚幻的气息,紫红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流露出陶醉的神色。

“你个……你个痴女!”芳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的斥骂带着难以抑制的羞愤和颤抖。这个词与她平日里冷静克制的形象完全不符,此刻却无比准确地表达了她内心翻涌的、混杂着被侵犯感、荒谬感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隐秘悸动的复杂情绪。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拖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完全由见闻录掌控规则的梦境,所有的理智和纪律都在这里失效。

“痴女?”见闻录重复着这个词,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赞美,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玉珠落盘,清脆而磁性,在空旷的舰长室内回荡。“嗯……这个称呼,从一本正经的骑士长阁下嘴里说出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话音未落,她忽然动了。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芳只觉眼前一花,一股混合着暖香和不容抗拒力道的压迫感便骤然临近。等她反应过来,见闻录已经贴近了她的身前,两人之间几乎毫无缝隙!

“你……!”芳惊骇地想要后退,手腕却被见闻录精准地捉住。那戴着粉紫色手套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和惊人的力量,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腕骨。

“看来,骑士长阁下对我这个‘痴女’的评价,很是不满呢。”见闻录的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拂过芳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不如……我们好好‘深入’交流一下,看看这个称呼,到底贴不贴切?”

一股巧力传来,芳本就因震惊而有些下盘不稳,此刻被见闻录顺势一带,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唔!”

预期的与冰冷地板的撞击并未到来。她的后背陷入了一片意料之外的柔软——是那张放置在舰长室一角、用于短暂休憩或非正式会谈的宽大皮质沙发。

而更让她大脑宕机的是,见闻录并未松开她的手,反而就着这股力道,一同倾覆下来!

天旋地转间,芳被牢牢地困在了沙发柔软的靠背和见闻录温热的身躯之间。上方,是见闻录那张集合了神秘、魅惑与强大力量的绝美脸庞,紫红色的眼眸深邃如星璇,倒映着她自己惊慌失措、满面红霞的窘态。下方,是沙发细腻的皮质触感,以及……透过薄薄的制服布料,清晰传来的、属于见闻录身体的、**而滚烫的体温和柔软起伏的压迫感。

“放开我!”芳挣扎起来,声音因羞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而变得尖利。她试图运用格斗技巧挣脱钳制,但见闻录的手臂如同最坚韧的合金镣铐,纹丝不动。五星圣骑士、阶位9的绝对力量差距,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挣扎,反而使得两人身体之间的摩擦更加频繁、更加紧密,带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陌生的触感电流。

“嘘……”见闻录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芳的鼻尖,那双紫红色的眼眸如同最深的漩涡,牢牢吸摄着芳的心神。“别乱动,我亲爱的骑士长阁下。”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催眠般的魔力,“你这样……会让我这个‘痴女’,更加兴奋的。”

芳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胸口剧烈起伏,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被如此绝对的力量压制,被如此近距离开放性地审视,被如此地贴合……所有的感官信息都如同洪水般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见闻录身上那浓郁的、带着冷冽与暖意矛盾的幽香,如同最具效力的,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鼻腔,熏染着她的意识。

“你到底……想怎么样……”芳的声音带上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的哽咽和无力。她不再剧烈挣扎,只是偏过头,试图躲避那过于灼人的注视,露出的脖颈和耳廓染满了艳丽的绯色,如同熟透的浆果,诱人采撷。

见闻录的目光,如同最精细的雕刻刀,缓缓滑过芳泛红的脸颊,颤抖的眼睫,紧抿的、失去血色的唇瓣,最后落在她因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被制服包裹的胸口。

“我想怎么样?”见闻录重复着,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她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抬起,戴着粉紫色手套的指尖,隔着芳挺括的制服面料,极其轻柔地、若即若离地,开始描摹她肩膀的轮廓,锁骨的线条,一路向下,滑向那饱满起伏的弧线顶端。

那隔着手套和衣料的触碰,本该毫无威胁。然而,在芳高度敏感的神经感知下,却仿佛带着电流,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激起一阵细密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指尖的轮廓,感受到那缓慢而充满**意味的探索节奏。

“我只是想……”见闻录的指尖在芳胸前那枚代表四星圣骑士身份的金属徽章上停留,轻轻摩挲着冰凉的表面,紫红色的眼眸却灼热地望进芳试图闪躲的眼底,“更好地了解我未来的搭档而已。”

她的指尖继续向下,掠过芳紧实的腰腹,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其下肌肉因紧张而绷硬的线条。

“了解她的坚强,”见闻录低语,指尖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力量,“了解她的隐忍,”她的手指滑到芳的背后,隔着制服,轻轻按压在那片曾经旧伤盘踞、如今已被三森“疏通”的区域,感受到其下平稳流淌却隐含磅礴的圣光能量,“了解她藏在冰冷秩序之下……”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气息越来越近,几乎贴着芳的耳廓,“……这副迷人的身体里,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火热的潜能。”

当那最后一个音节落下,见闻录的指尖,恰好停留在了芳制服的最后一颗纽扣上方。那是一个微妙而危险的位置,再向下一点点,就是更加私密、更不容侵犯的区域。

芳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部,让她一阵眩晕。羞耻、愤怒、无力感,还有一种……深沉的、被完全看穿、无所遁形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紧紧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崩溃的现实。

见闻录凝视着身下这具紧绷的、陷入短暂僵直的身体,看着她脸上那混合着极致羞愤与脆弱的神情,紫红色的眼眸深处,那探究与兴奋的光芒如同被投入薪柴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她缓缓低下头,温热的、带着她独特香气的呼吸,拂过芳滚烫的耳垂,用那磁性而低哑的、仿佛魔鬼契约般的声音,轻轻问道:

“告诉我,芳……被这样对待,你内心深处,除了愤怒和羞耻……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别的感觉吗?”

“比如……”她的唇,几乎要贴上芳的耳廓,吐出的字眼如同最轻柔的羽毛,却带着千钧的重量,“……兴奋?”

芳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被这句直刺灵魂深处的问话狠狠击中。她猛地睁开眼,对上见闻录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里面翻涌的羞愤几乎化为实质的火焰。

“你……!”她想要厉声反驳,想要用最冰冷的言辞撕碎对方这荒谬的、侮辱性的揣测。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因为,在那一瞬间,在她极力否认的意识最深处,某个被严密封锁的角落,似乎真的……微弱地、不受控制地……悸动了一下。那是身体在最原始刺激下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是她最不愿承认的背叛。

见她如此反应,见闻录脸上的笑容更加妖娆迷离,仿佛终于确认了某个有趣的猜想。她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就着这个极其暧昧的姿势,用戴着手套的指尖,轻轻抬起了芳的下巴,迫使她无法移开视线。

“看来,我们严肃的骑士长阁下,也需要一些……特别的‘引导’,才能正视自己真实的感受呢。”见闻录的声音带着一丝得逞的慵懒,紫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毕竟,未来的航程,还很长。”

芳死死地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清晰的血腥味。屈辱、混乱、还有一丝对自身反应的恐慌,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脏。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力量无法与对方抗衡,所有的挣扎和斥骂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对方诡异的态度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就像一只落入华丽蛛网的飞蛾,越是挣扎,被缠绕得越紧。而织网的蜘蛛,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困境,等待着她的力竭,或者……某种意义上的“蜕变”。

舰长室内的时间仿佛被无形的手拉伸、黏着,每一秒都沉重得如同在高重力环境中流淌。芳被困在沙发柔软的皮质靠背与见闻录温热身躯构筑的牢笼之间,上方是那双仿佛能吞噬灵魂的紫红色眼眸,下方是自身无处可逃的窘迫。挣扎是徒劳的,五星圣骑士阶位9的力量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所有的反抗意图都碾碎在萌芽状态。她能做的,似乎只剩下用冰冷的眼神筑起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尽管那防线在对方灼热的注视下,正如同阳光下的冰层般迅速消融。

见闻录凝视着身下这具紧绷的、每一寸肌肉都诉说着抗拒与僵直的身体,目光如同最精细的探针,描摹过芳微微颤抖的眼睫,掠过她因紧抿而失去血色的唇瓣,最终深深望进那双试图用愤怒掩盖惊惶的眼底。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得令人心醉——有被冒犯的羞愤,有力量被绝对压制的不甘,有对未知侵犯的恐惧,或许……还藏着一丝连主人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当前这失控局面的隐秘悸动。

“你知道吗,芳……”见闻录的声音打破了凝滞的寂静,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戏谑或慵懒的调子,而是注入了一种奇异的、深沉的,仿佛沉淀了无数时光的温柔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感伤。这突如其来的情绪转变,比之前的直接进攻更让芳感到无所适从。

芳的瞳孔微微收缩,戒备更甚。她不明白这个女人又想玩什么把戏。

见闻录的指尖,依旧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抬着芳的下巴,迫使她接受这过于近距离的凝视。她的拇指,隔着那层薄薄的粉紫色手套,极其缓慢地摩挲着芳下颌处光滑而紧绷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而持续的、令人心慌的触感。

“我等你……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见闻录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梦呓般的飘忽,紫红色的眼眸中仿佛有星云在旋转、生灭,倒映着芳惊疑不定的脸庞。“久到……仿佛跨越了不止一个星域的轮回。十年……或许更久?从我第一次,在圣骑团的 档案大厅那尘封的、记录着预备役学员基础信息的晶石影像中,看到那个眼神却倔强得像头小豹子一样的六岁女孩时……”

“十年?!”

芳的心中仿佛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数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进了她记忆的锁孔,却只带来一片空茫的回响和刺耳的摩擦声。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极度的震惊和荒谬感而变得尖利:“十年前?!我才六岁!你……你那个时候就……”她无法说出那个词,那太惊悚,太违背常理。对一个六岁的孩童产生所谓的“爱”?这不仅仅是荒谬,更触及了她道德认知的底线。

巨大的冲击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禁锢,被钳制的手腕猛地用力,想要挣脱,另一只自由的手则下意识地抬起,带着被侮辱的愤怒和本能的反感,朝着见闻录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挥去——试图用一记耳光来打断这令人作呕的“深情告白”,捍卫自己认知中不容玷污的童年记忆。

然而,她的手腕在半空中就被另一只戴着同款手套的手精准地、轻松地截住了。见闻录的反应快得超乎想象,仿佛早已预判了她的动作。那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依旧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会弄疼她,却足以让她所有的挣扎化为乌有。

“呵……十年前我也才八岁,亲爱的。”见闻录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没有计谋得逞的得意,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无奈?她握着芳挥来的手腕,就着这个姿势,将那只试图反抗的手轻轻压回了芳的身侧,与另一只手并在一起,用单手握牢。这个姿势让芳的胸膛更加被迫地挺起,整个人更加无助地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

“看,你还是这么冲动,像只受惊后立刻亮出爪子的小猫。”见闻录俯下身,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她温热的呼吸带着那股独特的幽香,如同温热的潮汐,将芳彻底包围。“时间的流逝,在不同生命个体的感知中,本就是相对的,我亲爱的小芳。对你而言是懵懂无知的六年幼童,对我而言……”她的话语在这里微妙地停顿,紫红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暗影,仿佛触及了某个她不愿多言的秘密,“……或许只是漫长等待中一个注定要铭刻的坐标点。”

不等芳消化这番话里蕴含的惊人信息量,见闻录的脸庞再次逼近。这一次,不再是耳鬓厮磨的低语,而是目标明确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覆上了芳那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

“唔——!”

芳的双眼骤然睁大,瞳孔因极致的震惊和抗拒而紧缩。所有的思维在这一刻彻底断线。唇上传来的触感柔软而温热,隔着那层薄薄的手套布料(见闻录不知何时用空着的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唇瓣,那手套的材质似乎极其特殊,触感细腻得如同第二层皮肤),却带着一种清晰的、属于另一个人的存在感和侵略性。她能感觉到对方唇瓣的形状,感觉到那缓慢而坚定的碾压力道,甚至能感觉到见闻录温热湿润的舌尖,正试图顶开她因紧张而死死闭合的牙关。

“不……放开……!”芳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被堵住的抗拒声,头部拼命地向后仰,试图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侵犯。然而,沙发靠背限制了她的退路,见闻录的身躯如同最牢固的禁锢,将她牢牢地钉在原地。她的挣扎只是让两人身体之间的摩擦变得更加剧烈,带来更多令人面红耳赤的接触感。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模糊了她的视线。那不是出于悲伤,而是源于极致的羞耻、无力感,以及一种认知被彻底颠覆后的混乱与恐慌。被一个几乎是陌生的、行为诡异莫测的、并且声称在她六岁时就“爱”上她的女人强吻,这感觉比面对最凶恶的敌人还要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

“呜……求……求你……放……开我……”断断续续的、带着泣音的哀求从两人紧密相贴的唇齿间逸出,芳的身体因剧烈的情绪波动和徒劳的挣扎而微微颤抖起来,像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叶子。“我是……我是直女……我真的是……直女啊……”她反复强调着,仿佛这是此刻唯一能保护她、定义她的救命稻草,是她与眼前这疯狂局面划清界限的最后宣言。

这句话,似乎终于触动了见闻录的某根神经。

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离开了芳的唇瓣。那双紫红色的眼眸近在咫尺地凝视着芳泪眼朦胧、写满羞愤与祈求的脸,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辨——有尚未褪去的情动暗潮,有一丝被这句话刺伤的锐利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混合着了然、讥诮和某种深沉怨恨的冰冷光芒。

“直女?”见闻录重复着这个词,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在品味某种苦涩滋味的语调。她的指尖轻轻拂过芳被吻得有些红肿、湿润的唇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我亲爱的、天真的小芳……一个真正的、纯粹的‘直女’……”

她微微偏头,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眸牢牢锁住芳试图闪躲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讥讽和淡淡怨怼的弧度。

“……可不会被自己那位来自森林的、野性难驯的部下,用手指……弄到连续数次失控地高潮,哭喊着到达顶点,甚至连灵魂都仿佛要出窍般颤抖呢。”

这句话如同最冰冷的审判之锤,携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了芳最脆弱、最不愿被触及的神经中枢上。

“轰——!”

芳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倒流回心脏,撞击得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怎么会知道?!三森为她“治疗”的那场发生在绝对私密空间、只有她们两人知晓的、充满了原始欲望与感官风暴的细节……见闻录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甚至连她当时……那羞于启齿的、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她都……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炽热的岩浆,瞬间淹没了她。比被见闻录强吻、比被压制在身下,更让她感到无地自容,仿佛被人从里到外彻底剥光,所有最不堪、最私密的情动痕迹都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供人审视、点评。她的脸颊不再是绯红,而是变成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失去血色的苍白,只有被吻过的唇瓣还残留着刺眼的红肿。

“你……你监视我?!你……你怎么能……”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连一句完整的质问都无法组织,只剩下被彻底侵犯隐私后的巨大震惊和屈辱。

“监视?”见闻录轻轻摇头,紫红色的眼眸中那丝怨恨似乎更浓了一些,但很快又被一种更深的、近乎怜悯的情绪覆盖。“不需要那么低级的手段,我亲爱的。能量不会说谎,身体留下的印记不会消失。当你体内那些深层的、顽固的能量结节被那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强行‘疏通’时,当你的圣光核心与那股原始的生命之力产生剧烈共鸣时……那种程度的能量震荡和精神涟漪,对于感知足够敏锐的存在来说,就像在寂静的深空中引爆了一颗超新星般显眼。”

她的指尖顺着芳的脖颈缓缓下滑,隔着制服,精准地点在她左胸下方,圣光核心所在的位置。“这里,还有这里……”她的手指继续向下,隔着衣物,轻柔地拂过芳的小腹,那片曾被三森掌心长时间覆盖、能量被引导疏通的核心区域,“……甚至更下方,那些被反复刺激、彻底唤醒的敏感神经丛……它们都忠实地记录下了那一刻发生的一切。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芳。”

芳彻底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是死死地咬着下唇,任由屈辱和混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鬓角。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赤裸裸地放在实验台上的标本,连最细微的反应都被人观察、记录、分析。在见闻录面前,她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见闻录凝视着她这副彻底崩溃、失去所有防御的姿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她似乎叹息了一声,那叹息轻得几乎听不见。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芳更加惊骇的举动。

她开始动手解开芳的制服纽扣。

“你……你要干什么?!住手!”芳从巨大的羞耻中惊醒,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声音因恐惧而变调。但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依旧是蚍蜉撼树。

见闻录的动作很熟练,甚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优雅。金属扣子一颗接一颗在她指尖下无声地滑开,露出其下白色的、柔软的棉质底衫。当制服前襟被完全向两侧分开,底衫勾勒出的饱满轮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时,芳感到一阵冰冷的寒意,伴随着更深的羞耻,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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