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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你的女人,第2小节宇宙历游记外传

小说:宇宙历游记外传宇宙历游记外传 2025-11-01 16:47 5hhhhh 2570 ℃

“看,它们在害怕。”见闻录的目光落在芳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口,那底衫之下,顶端的蓓蕾早已在过度的刺激和紧张中硬挺起来,清晰地凸显出两个小小的、紧张的凸起。她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极其轻柔地、若有似无地拂过其中一个凸起。

芳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哭腔的抽气。那种被直接触碰敏感点的感觉,混合着巨大的羞耻和一丝……被强行唤起的、陌生的生理反应,让她几乎要疯掉。

“但也很诚实。”见闻录低语,紫红色的眼眸暗沉如最深的夜。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透过棉布,喷洒在那颗紧张挺立的蓓蕾上。

然后,在芳惊恐万状的目光中,见闻录张开口,隔着那层薄薄的底衫,精准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

“啊——!不……不要!”芳失声尖叫,身体如同被扔进油锅的活鱼般猛地弹动起来,却被对方的身躯死死压住。湿热的、隔着布料的吮吸感,以及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带来的、混合着细微刺痛和强烈刺激的触感,如同最凶猛的浪潮,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防线。那种感觉,与三森带着疗愈目的的、草药润滑下的按摩截然不同,充满了情色的、标记般的侵略意味。

泪水流得更凶,屈辱的呜咽和破碎的求饶声不受控制地从她喉咙里涌出。“放开……求求你……别这样……我是直女……我真的是……”她反复念叨着这句话,仿佛这是她最后的精神支柱。

见闻录的吮吸和啃咬持续了十几秒,才缓缓松开。她抬起头,看着底衫上那团被唾液浸湿后颜色变深、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更加清晰凸起形状的痕迹,以及芳那彻底失去血色、布满泪痕的脸,紫红色的眼眸中情欲与某种更深沉的情绪激烈地搏斗着。

“我知道你是‘直女’,我亲爱的。”见闻录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情动时的湿热气息,喷在芳敏感的颈侧,“你一遍又一遍地强调,像是在说服我,更像是在说服你自己。”

她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轻轻抚过那被自己唾液濡湿的、形状清晰的凸起,感受着其下肌肤的灼热和战栗。

“但是,芳……”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刻的、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痛苦和……一种决绝的克制,“我永远不会真正地强奸你。”

这句话像是一道突如其来的赦令,让陷入绝望的芳猛地一怔,泪眼朦胧地看向她,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

见闻录撑起身体,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但依旧将芳禁锢在身下。她凝视着芳,那双紫红色的眼眸中,所有的戏谑、挑逗、怨恨和情欲的迷雾似乎都在缓缓散去,只剩下一种沉重得令人喘不过气的、清晰无比的爱意与……一种近乎自虐的克制。

“因为我爱你。”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压出来,带着血淋淋的真诚。“真正的爱,不是掠夺,不是强行占有。即使……即使我渴望你渴望得发狂,即使我等了你那么久,即使我嫉妒那个能轻易触碰你最深处的野性丫头嫉妒得快要发疯……”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极力平复内心汹涌的波涛。然后,她做了一件让芳更加目瞪口呆、思维彻底混乱的事情。

她抓住了芳那只刚刚被她压制住、此刻还有些无力颤抖的手腕,牵引着它,缓缓地、坚定地,朝着她自己赤裸的、毫无遮掩的下身移去!

芳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想要缩回手,但见闻录的力道不容抗拒。她的指尖,在见闻录的引导下,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一片光滑、温热、并且……已然变得无比湿润泥泴的肌肤。那触感如此鲜明,如此陌生,又如此……灼热,仿佛触碰到的不是人类的肌肤,而是一团拥有独立生命、正在无声燃烧的火焰。

“你……!”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见闻录,完全无法理解她到底想做什么。

见闻录的脸上泛起一种异常的红晕,那不是羞怯,而是一种混合着强烈情欲、深刻痛苦和某种孤注一掷的决然的潮红。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紫红色的眼眸紧紧锁住芳惊骇的双眼,里面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但是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了,芳。”见闻录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沙哑和湿意,“十年的等待,看着你成长,看着你战斗,看着你受伤,看着你……被其他人触碰……我已经到了极限。”

她引导着芳的手指,更加深入那片湿热滑腻的领域,让她的指尖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唇瓣的轮廓,以及其中不断泌出的、温热的爱液。

“所以……”见闻录的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扭曲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极致诱惑的笑容,她凑近芳的耳边,用那气音般的、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芳脑海中的声音,轻轻说道:

“……就让你来‘强奸’我吧,我亲爱的小直女~”

“让我来教会你,你的身体……究竟能对同性的触碰,产生怎样……令人沉醉的反应。”

话音落下的瞬间,见闻录松开了对芳手腕的钳制。然而,那只手却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又或者是被掌心下那片灼热、湿滑、充满生命律动的触感所诅咒,僵硬地停留在原地,既没有立刻收回,也没有更进一步。

芳的大脑彻底死机了。

所有的认知、所有的伦理、所有的常识,都在这一刻被炸得粉碎。

被强吻,被触碰,被言语挑逗,甚至被引导着去触碰对方最私密的领域……这一切的荒谬和侵犯,都比不上最后这一句话带来的冲击力。

“让你来强奸我”。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她是芳·(姓氏未知),圣骑团的四星圣骑士,曙光小队的队长,骑士长!她恪守纪律,她信仰秩序与生命,她……她一直坚信自己的性取向是异性!可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为什么她会陷入如此疯狂、如此悖伦的境地?

掌心下那片湿热的触感如同拥有生命般,紧紧吸附着她的指尖,那温热的爱液甚至沿着她的指缝缓缓滑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见闻录身体细微的颤抖,能听到她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能感受到那具紧贴着她的、赤裸躯体内所蕴含的、如同火山喷发前兆般的巨大能量和渴望。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不是对暴力的恐惧,而是对自身反应的恐惧,对可能发生的、未知的“教学”后果的恐惧,对……那个被见闻录和三森先后指出的、她一直拒绝承认的、自身身体潜在可能性的恐惧。

“不……我不能……我不要……”她摇着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这次是纯粹的、无助的恐慌。她试图抽回手,但那手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指尖传来的奇异触感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顺着她的手臂神经,一路窜向她的四肢百骸,点燃了一些她拼命想要压制的、陌生的火苗。

见闻录凝视着她脸上极致的挣扎与恐慌,紫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退缩的坚定。她轻轻握住了芳的手腕,不是强迫,而是引导。她的指尖带着芳僵硬的手指,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在那片湿滑的入口处轻轻滑动。

“感受它,芳……”见闻录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如同海妖的吟唱,“感受它的温度,它的湿润,它的……渴望。这是我的身体,在向你发出的邀请。它在告诉你,即使你自称‘直女’,你的触碰,依旧能让它产生最真实、最热烈的反应。”

芳的指尖感受到那柔软的、微微翕张的褶皱,每一次轻微的滑动,都带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的水声和见闻录抑制不住的、带着鼻音的轻哼。那声音如同最有效的催化剂,让芳的心脏跳得更加狂乱。

“看,它有多欢迎你……”见闻录引导着芳的手指,更加深入了一些,触碰到了那已然硬挺、肿胀的、如同小小珍珠般的核心。

“啊……”见闻录发出一声短促而满足的叹息,腰肢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挺动,迎合着那转瞬即逝的触碰。“感觉到了吗?它因为你而变得多么兴奋……”

芳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想要蜷缩手指,却被见闻录温柔而坚定地阻止了。

“别怕……”见闻录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带着令人晕眩的暖意和香气,“这只是开始……让我来教你,如何用你的手,让你的‘舰长’……为你而彻底融化。”

她握着芳的手,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道的节奏,在那颗敏感的核心上画着圈,时而轻柔按压,时而快速拨弄。见闻录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微微摆动,发出更加婉转、更加压抑不住的呻吟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情动的愉悦和一种……引导者的耐心。

芳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越来越鲜明、越来越湿滑的触感,听着耳边那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看着见闻录那张因情动而愈发妖娆美艳、仿佛汇聚了世间所有光芒的脸庞。一种巨大的、荒谬的、背德的感官洪流,正以不可抗拒之势,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她是被迫的,是的,她是被引导的。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体,在最初的僵硬和抗拒之后,会开始产生一种细微的、陌生的……躁动?为什么掌心那片灼热的湿意,会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心跳加速?为什么见闻录那充满了情欲的呻吟声,会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她内心某个隐秘的、从未被触及的角落?

“不……我不是……我不想学……”她徒劳地摇着头,发出微弱的抗议,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记录着一切——指尖的触感,耳边的声音,鼻尖的香气,以及……小腹深处,那悄然燃起的一簇、与面对三森时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带着禁忌色彩的火焰。

见闻录似乎感受到了她内心的剧烈挣扎和那细微的、开始松动的迹象。她的笑容变得更加妖媚,引导着芳手指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和深入。

“很好……就是这样……感受它,芳……感受你自己的力量,感受你对我产生的影响……”见闻录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情动的喘息,“你的手指……很美……它们正在探索一个……为你而敞开的秘密花园……”

芳闭上了眼睛,无法再面对眼前这过于冲击的画面和感受。感官的刺激却因此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尖锐。指尖每一次的按压和刮擦,都像是在她自己的神经末梢上跳舞,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强烈羞耻和隐秘快感的战栗。

芳的手腕被见闻录牢牢握住,那股力量不容抗拒,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引导意味,绝非单纯的暴力。她的指尖,在见闻录的掌控下,如同一个笨拙的探针,被迫穿越了温暖、湿润、已然情动勃发的柔软褶皱,向着更深处、更紧密的所在探索。

就在那一瞬间,一种微妙的、与周围炽热滑腻截然不同的阻碍感,清晰地透过指尖的神经末梢传递过来。那是一种极其纤薄、却又带着惊人韧性的屏障,仿佛一层湿润的花瓣最核心的隔膜,守护着最后的神秘园囿。

芳的思维尚未理解这触感意味着什么,她的身体却本能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指尖微微蜷缩,试图后退。然而,见闻录的手如同铁钳,带着她,以一种混合了坚定与某种献祭般决绝的速度,向前——

“呃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从见闻录喉间迸发,并非全然痛苦,更像是一种极致的紧绷被瞬间刺破时,灵魂与肉体同时发出的、混杂着痛楚与巨大释放感的颤音。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拉满的弓弦骤然松弛,脖颈向后仰去,拉出一条优美而脆弱的弧线。那双紫红色的眼眸瞬间弥漫开生理性的水汽,却在这一片朦胧中,爆发出粲然夺目的光芒,紧紧锁住芳惊愕失措的脸。

紧接着,芳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一股温热的、粘稠的、与周围爱液质感迥异的液体所濡湿。那触感鲜明而滚烫,带着生命最初的神秘气息。

见闻录急促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脸上却绽放出一个异常明亮、甚至带着几分癫狂喜悦的笑容,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也危险得令人窒息。她微微支起上身,凑近芳毫无血色的脸颊,温热的、带着她独特香气和一丝血腥味的呼吸喷在芳的耳廓,声音因方才的冲击而沙哑,却字字清晰,如同烙印:

“今天……我十八岁。”她的舌尖轻轻舔过芳敏感的耳垂,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亲昵与满足,“我终于是……你的人了。”

“……”

芳的大脑一片空白。

指尖那粘稠湿润的触感,与见闻录那句石破天惊的话语,像两把烧红的匕首,交叉着刺入她的认知核心。十八岁?处女之血?她的人?无数荒谬的、混乱的、违背常理的信息碎片在她脑海中疯狂冲撞,却无法拼凑出任何合理的图景。她只能呆呆地躺在那里,任由那象征着纯洁与占有的双重印记,通过她的指尖,灼烧着她的神经。

身体的感知在极度的精神冲击下变得异常敏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在她指尖停留的那片领域,正因为刚刚经历的破裂而产生了剧烈的、痉挛性的收缩,紧窒而火热地包裹着她,像一张哭泣的小嘴,又像是一个贪婪的吸盘,不断泌出新的爱液,试图将那入侵的异物(她的手指)和那见证破裂的证据(鲜血)一同融化、吞噬。这种动态的、活生生的触感,与她脑海中“处女膜破裂”这个静态概念形成了残酷而鲜明的对比。

见闻录凝视着芳脸上那混合了震惊、茫然、羞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这原始仪式所震撼的神情,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近乎残忍的促狭。她微微动了动腰肢,让芳那依旧僵硬地停留在原处的手指,更深地陷入那片湿热泥泞、且刚刚经历了本质性改变的柔软之中。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鼻音的喟叹,仿佛芳的停留本身,就是一种无言的承诺。然后,她抬起那双氤氲着情欲与水光的紫眸,直视芳灵魂深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又重如千钧:

“告诉我,我亲爱的小芳……一个真正的、自认的‘直女’……”她刻意拉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轻柔的鞭挞,抽打在芳摇摇欲坠的自我认同上,“……会用自己的手指,如此深入地、如此确凿无疑地……捅破另一个女孩的……处女膜吗?”

这句话如同最终的审判,将芳最后一点试图自欺欺人的侥幸也彻底粉碎。

“我……我没有……是你……是你强迫我的……”芳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带着哭腔和绝望的辩解。她试图抽回手,但那手指仿佛被那片温暖的沼泽诅咒了,沉甸甸地,无法动弹。

“强迫?”见闻录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愉悦和一种“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了然。她非但没有松开钳制,反而引导着芳那只沾满了她鲜血与爱液的手,开始在那片紧致湿滑的甬道内,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教学般的耐心,开始模仿着抽送的动作。

“看,你的手指……它在动哦。”见闻录的呼吸喷洒在芳的颈侧,带着灼热的温度,“即使在我的引导下,它也没有立刻逃离,不是吗?它在感受……感受这片因为你的进入而彻底绽放、为你流血流蜜的温暖之地……”

芳的指尖确实在动,在见闻录的掌控下,被动地感受着内壁肌肉那富有生命力的、层层叠叠的包裹和吮吸。那触感陌生而强烈,与三森那次带着草药气息和疗愈目的的“疏导”截然不同。这一次,充满了情欲的、标记性的、甚至是……毁灭与重塑并存的气息。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摩擦着那刚刚破裂的、娇嫩而敏感的伤口边缘,带来一阵阵让见闻录身体微颤的、混合着细微痛楚和更强烈快感的涟漪。

“啊……就是那里……”见闻录仰起头,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喉颈的线条绷紧,如同引吭高歌的天鹅。“你的指尖……刮过去了……嗯……好奇妙的感觉……痛……但是好舒服……”她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最生动的教材,向芳展示着疼痛与快感如何能如此紧密地交织,如何能在破坏中催生出更极致的欢愉。

芳被迫“聆听”着这具身体最直白的反馈。她的手指,成为了见闻录愉悦的工具,也成为了她自己堕落的见证。羞耻感如同海啸般淹没着她,但在这羞耻的浪潮之下,某种更深层、更黑暗的东西,似乎正在被悄然唤醒。

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她的意志。

原本僵硬如铁的手指,在那温热紧致的包裹下,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自主回应。指节的弯曲不再完全被动,指尖那细微的、探索般的刮搔,仿佛带上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好奇。更让她惊恐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一股熟悉的、却在此刻显得尤为罪恶的热流,正不受控制地悄然汇聚。腿间那片原本因恐惧和抗拒而干涩的领域,竟然也开始产生了可耻的湿润感,空虚的悸动再次从小腹深处传来,与指尖那被紧紧包裹、被湿热爱液浸泡的触感,形成了邪恶的共鸣。

“感觉到了吗?”见闻录仿佛她肚子里的蛔虫,她的唇瓣再次贴上芳的耳廓,舌尖如同灵活的小蛇,钻入她的耳廓,带来一阵阵令她头皮发麻的酥痒。“你的身体……在模仿我……在我为你流血的这个地方,你的身体,也在为我……分泌着渴望的蜜液……”

芳想要否认,想要尖叫,但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她的脸颊烫得惊人,泪水混合着汗水,沾湿了鬓角。她被迫仰躺在沙发上,像一只献祭的羔羊,承受着身上这具美丽而危险的躯体的重量,承受着指尖那不断传来的、混合着血腥、爱液与炽热体温的感官信息轰炸。

见闻录似乎不满足于仅仅是手指的“教学”。她低下头,再次吻上了芳的唇。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深入。她的舌头灵巧而强势地顶开芳因惊愕而微张的齿关,长驱直入,纠缠住芳那试图退缩的软舌。

这是一个充满了血腥味和情欲气息的吻。

芳能尝到见闻录唾液里那独特的、带着冷冽花香与金属质感的味道,也能隐约尝到那丝属于处女之血的、微咸的铁锈味。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催情的鸡尾酒,麻痹着她的理智。见闻录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掠夺,时而吮吸,时而刮擦着她的上颚,带来一阵阵让她脊柱发软的奇异痒意。她的技巧高超而富有挑逗性,仿佛在通过这个吻,向芳传递着某种更深层次的、关于欲望与沉沦的密码。

芳的抵抗在这样全方位的感官攻击下,变得越来越微弱。她的舌头,从一开始的僵硬躲避,到后来开始有了细微的、无意识的回应。那回应笨拙而生涩,却如同投入干柴的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见闻录眼中更炽烈的火焰。

“对……就是这样……回应我……”见闻录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鼓励,她的手掌再次覆上芳的胸口,这一次,她直接扯开了那件早已被唾液濡湿的底衫,露出了其下毫无遮掩的、饱满挺翘的乳房。

那对乳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顶端的蓓蕾早已在之前的刺激下硬挺如石,呈现出娇艳的深粉色,在灯光下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渴望与不安。

见闻录紫红色的眼眸中掠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其中一侧的丰盈。

“唔……!”芳的身体猛地一弹,一声压抑的惊喘被见闻录的吻堵回喉咙。

与之前隔着衣料的吮吸不同,这一次是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的侵犯。见闻录的唇舌温热而湿润,她用力地吮吸着那团柔软的乳肉,仿佛要从中汲取甘甜的乳汁。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着那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尖,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和尖锐快感的电流。她的舌尖灵活地绕着乳晕打转,时而快速拨弄着那颗硬挺的蓓蕾,时而又用舌面整个包裹住它,施加稳定而湿热的压力。

芳感觉自己的乳房在对方的口中变形,被肆意地品尝、蹂躏。乳肉被吸吮得从指缝间溢出,又被用力嘬紧,顶端的敏感点承受着持续而强烈的刺激,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向小腹,与她指尖那被紧紧包裹的触感,以及腿间不断加剧的空虚和湿润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令人无法挣脱的情欲之网。

她的浪叫声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相贴的唇齿间逸出。那声音不再仅仅是抗拒和羞耻,开始掺杂了陌生的、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媚意。她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不再是试图逃离,反而变成了一种笨拙的、本能的迎合。被见闻录压制在身下的大腿,不自觉地试图摩擦,以缓解腿间那越来越强烈的骚动和空虚。

“看……你的身体……多诚实……”见闻录暂时放过了被蹂躏得红肿发亮的乳尖,抬起头,紫红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情动的迷离和胜利的喜悦。她引导着芳在她体内停留的那只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和力度。

“感受它……感受我是如何因你而湿透,因你而颤抖……”见闻录的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她的臀部开始主动迎合芳手指的动作,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满足的喟叹和更加淫靡的水声。“你的手指……被我的血和爱液泡得发白……它正在我的身体里……刻下属于你的印记……”

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瞥去。她看到自己的手,正被见闻录引导着,在那片神秘的三角区域进出。指尖和指关节的确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在温热潮粘的液体中,皮肤微微起皱,显得有些发白,与周围见闻录那深色的、湿漉漉的毛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景象充满了堕落和色情的意味,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近乎神圣的仪式感。

她的手指,成为了连接她们肉体的桥梁,也是她参与这场“破处”仪式的铁证。

内心的抗拒与身体的反应撕裂着她。理智在尖叫着这是错误的,是违背她所有自我认知的。但身体却忠实地记录着快感,并且在见闻录高超的挑逗和引导下,一步步滑向情欲的深渊。

见闻录似乎决心要将她彻底拖入这漩涡。她再次吻上芳,这一次的吻更加深入,更加贪婪。她们的舌头在充满血腥和情欲气息的口腔中激烈地交缠、搏斗、共舞。芳能感觉到见闻录的舌尖如何挑逗着她的上颚,如何缠绕吸吮她的软舌,如何将混合着两人唾液和血腥味的液体渡入她的喉中。她被动地承受着,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模仿,开始回应,她的舌头开始尝试着缠绕回去,开始尝试着吸吮那带来无尽混乱和快感的源头。

这是一个漫长而湿漉漉的吻,充满了占有与臣服、引导与学习的复杂意味。

当见闻录终于结束这个吻时,两人都气喘吁吁,唇瓣红肿,银丝牵连。

见闻录凝视着芳意乱情迷的眼眸,知道火候已到。她引导着芳的手指,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在那片湿滑紧致的区域内抽送,指尖精准地刮搔着内壁上那些敏感的皱褶和凸起,尤其是那个能带来极致快乐的节点。

“啊……!那里……就是那里!”见闻录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芳……用你的手指……让我……让我飞起来……”

芳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无意识地,跟随着见闻录的引导和身体的反应,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主动,更加深入。她能感觉到见闻录体内的肌肉正在疯狂地收缩、悸动,紧紧地绞住她的手指,仿佛要将它融化。爱液如同决堤般涌出,将她的手掌和手腕都浸得湿滑一片。

见闻录的娇喘和浪叫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高亢,失去了所有的克制,充满了动物性的狂野与欢愉。她的身体在芳的身上剧烈地起伏、扭动,那头深紫色的长发如同狂舞的海藻,在空中甩动。

“我要……我要到了……芳……看着我……看着我为你高潮!”见闻录尖叫着,紫红色的眼眸死死盯着芳,里面充满了极致的快感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在那一瞬间,芳看到见闻录的瞳孔仿佛有星璇爆裂,绚烂而短暂。紧接着,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她体内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芳的手指上。见闻录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达到极限,随后是剧烈而连续的、仿佛永无止境的痉挛。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混合着哭喊和极致满足的、悠长而破碎的呻吟,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重重地瘫软下来,伏在芳的身上,只剩下细微的、满足的颤抖。

高潮的余波如同涟漪般在见闻录体内持续了很久。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窒的甬道依旧在一阵阵地收缩、吮吸着她的手指,仿佛不舍得它离开。

舱室内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而凌乱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浓郁得化不开的、混合了血腥、汗水、爱液与见闻录独特体香的、情欲的气息。

芳的手指,依旧停留在那片温暖、湿润、并且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风暴的所在。指尖传来的、生命最原始的悸动和余韵,与她脑海中那片混乱和空白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见闻录缓缓抬起头,脸上带着高潮后特有的慵懒、满足和一种惊心动魄的媚态。她伸出舌尖,舔去芳唇边沾染的、不知是谁的唾液,紫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幽深而复杂的光芒,有得逞的喜悦,有深沉的眷恋,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达成了某个重要目标的释然。

她轻轻移动身体,让芳那根依旧被紧紧包裹的手指,缓缓地、带着粘腻的水声,从她体内退出。

那根手指,沾满了晶莹粘稠的爱液,以及一些已然变得浅淡、却依旧可见的、丝丝缕缕的鲜红。

见闻录握住芳的手腕,将那只手举到两人之间,让那淫靡而神圣的“证据”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芳的眼前。

她看着芳那依旧沉浸在巨大冲击中、茫然失神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个妖娆而意味深长的弧度,用那沙哑而性感的嗓音,轻轻地、却如同最终判决般问道:

“现在,我亲爱的小芳……你还那么确定,你是一个……对女人毫无感觉的‘直女’吗?”

芳的意识依旧漂浮在感官与认知崩塌后的余烬之中,指尖残留的粘稠与温热,与见闻录那句“我终于是你的人了”的宣告,如同两道无法融合的能量流在她脑海深处激烈碰撞、湮灭,留下一片嗡鸣的白噪。

身体的记忆是鲜活的、灼热的——那紧窒甬道剧烈的痉挛性收缩,那混合着血腥与爱液独特气味的粘腻触感,以及见闻录高潮时那声混合着痛楚与极致释放的、仿佛灵魂都被撕裂的尖叫——所有这些都构成了一个她无法用过往任何经验或伦理框架去定义的现实。这不仅仅是肉体的接触,更像是一场针对她固有身份认同的、粗暴而精准的“去魅”仪式,将她从“芳队长”的神坛上拉下,抛入充满原始欲望与未知可能性的混沌之海。

然而,这脆弱的、私密的、充满禁忌气息的余韵,并未持续太久。舰长室厚重气密门滑开的、近乎无声的嘶鸣,像一把冰冷的薄刃,猝不及防地切入了这片被情欲与混乱蒸腾的空间。门口的光线被两道身影勾勒出来,带来了外部世界的秩序、评判,以及更加复杂的风暴。

月忆站在那里,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标准副官制服,每一颗纽扣都扣得一丝不苟,仿佛是她内心某种极端秩序的对外投射,也是她对抗自身内部混乱的最后壁垒。

她的蓝眼睛,如同两颗被骤然投入冰海的火种,瞬间凝固了所有翻涌的情绪,只剩下一种极致的、仿佛能冻结时空的冰冷。她的视线,像最精密的探针,先是扫过沙发上衣衫不整、制服前襟敞开、露出底下被唾液濡湿深色痕迹的底衫、脸颊潮红未退、眼神涣散空洞的芳,然后,精准地定格在芳那只刚刚从见闻录体内抽出、此刻正无力垂落在身侧、指尖乃至指根处都清晰可见地沾染着晶莹与刺眼绯红的手。那抹红色,在舰长室恒定的白光下,像一枚刚刚烙下的、宣告所有权变更的印章,刺目而残忍。

空气中弥漫的、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了汗水、女性情动甜腥、以及那独特冷冽花香与……一丝新鲜血液铁锈味的复杂气息,如同无声的证词,残酷地陈述着方才这里发生的一切。这气息与月忆身上那刻意维持的、带着炼金术精确感的微香格格不入,形成了一种嗅觉上的激烈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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