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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堕小剧场:园区三部曲,第7小节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3640 ℃

“晚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你知道吗?你是第二个让我忍了一个月都没有碰的女人。”

高曼的心猛地一跳,强迫自己露出娇羞又疑惑的表情:“哦?第一个是谁?”她心里想的却是他供奉的那个初恋。

龙爷笑了笑,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伸出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带着一丝凉意。“第一个太久了,忘了。而你…”他的眼神骤然变得深邃,“…你会成为我另一件伟大的‘艺术品’,一件活着的、会呼吸的、完全由我塑造的杰作。”

高曼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龙爷一把搂住了腰,拉近到身前。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她能闻到他身上雪茄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我说过,我不会主动侵犯你。”龙爷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另一只手却突然粗暴地探向她胸前!

“啊!”高曼惊呼一声,想要挣扎,但龙爷的力量大得惊人。嘶啦一声,她上身的长裙肩带和内衣被他轻易扯落,一对白皙挺翘的乳房弹跳出来,暴露在温热的海风中。

高曼又羞又怒,双手护胸,脸颊涨得通红:“你干什么!”

龙爷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她裸露的胸脯上,重点凝视着她那对因为紧张而微微硬挺,却明显内陷的乳头。他的眼神里没有情欲,反而更像一个艺术家在观察素材。

“完美的底子…”他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变态的欣赏,“羞涩,内敛,甚至有点自卑?这是你最原始的状态,很好…非常好…”

高曼感到极大的羞辱,奋力挣扎:“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别急,我的艺术品。”龙爷低笑,从口袋里取出两个精致却散发着金属冷光的物件——那是两个结构复杂的乳夹,夹子上连接着一个类似吸奶器的黑色罩杯,罩杯内壁似乎有着密密麻麻的、极其细小的针状物。“我说过,要让你体会真正的艺术。现在,考验开始。”

“不!这是什么!拿开!”高曼惊恐地看着那可怕的东西,拼命扭动身体。

“只要你戴着它,两个月。”龙爷的声音不容置疑,动作更是粗暴有力。他轻易制住高曼的双手,将那两个冰冷的乳夹精准地夹在了她内陷的乳晕上!

“呃啊——!”一阵尖锐的、混合着疼痛和强烈异样刺激的感觉瞬间从乳头炸开,窜遍全身!高曼痛得浑身一颤,那乳夹的设计极其恶毒,不仅夹得紧,那夹子里头还布满细小的金属凸起刺破了娇嫩的乳尖皮肤,注入某种微量的、令人刺麻的液体,同时又带来一种诡异的胀感。

紧接着,龙爷将那两个罩杯朝高曼凹陷的乳头上扣了上去,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整个乳晕和乳夹。罩杯自动吸附,内部传来极其轻微的嗡鸣声,那些密密麻麻的细针开始持续不断地、高频地刺激着她的乳头,同时似乎还在施加负压,强力地吮吸拉扯!

高曼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内陷的乳头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硬生生地从内部拽出,被迫暴露在那无数细针的持续刺激下!疼痛、酸麻、胀痛、以及一种被强行开发的陌生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大脑。她站立不稳,几乎瘫软在龙爷怀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龙爷满意地看着高曼的反应,恶劣地用手指弹了一下连接两个乳夹的细小金属链。链子的震动通过乳夹传导,又是一波强烈的刺激,高曼咬紧下唇,才忍住没叫出声。

“记住,晚晚。”龙爷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两个月。只要你戴着它,不主动求我上你,时间一到,我就放你走,说话算话。当然…”他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的耳廓,“…如果你自己忍不住,碰了这里,或者求了我…那游戏就结束了,你就永远留下来,做我最听话的母狗。”

他松开手,高曼踉跄着后退两步,双手虚掩在胸前那两个冰冷的、正在不断“折磨”她乳头的器械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她看不到自己乳头的变化,只能感受到一阵阵无法忽视的、羞耻的刺激从胸前传来。

“这东西…怎么取下?”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龙爷笑了,笑容残酷而冰冷:“取不下。只有我能解锁。强行破坏的话,里面的微型注射器会瞬间注入高剂量的催情剂和肌肉松弛剂,后果就是你变成一头没意识只想交媾的母狗。”他顿了顿,“另外,它防水,所以,洗澡也不成问题。”

从这一刻起,高曼的地狱生活开始了。

龙爷“信守承诺”,没有侵犯她。他甚至不再与她有过多亲密接触。但他无时无刻不在“调教”她的乳头。

早餐时,他会突然取出一个遥控器,乳头上的两个罩杯立马嗡嗡转动起来,高曼可以感受到一对娇嫩的乳头被刺痛的针状物旋转刺激着,传来阵阵虫咬般的刺痛,让她猝不及防地轻哼出声。

看书时,他会走到她身后,看似随意地将手搭在她椅背上,手指却探入她胸口拨动那根细链,看着她身体瞬间绷紧,呼吸急促。

游泳时,他会要求她穿上极其暴露的比基尼,那对正在被“改造”的乳头顶在泳衣上几乎一览无余,让她羞愤欲死。而海水的浮力和波动,似乎也加剧了刺激。

高曼的精神和身体为此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乳头传来的刺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所处的境地。白天,她强装镇定,与龙爷强颜欢笑,但注意力却难以集中。胸前那两点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不断向大脑发送着羞耻的信号。

夜晚变得更加难熬。独自躺在豪华卧室的大床上,周围的寂静放大了所有的感官。乳夹持续不断的细微嗡鸣和刺激变得格外清晰。一种陌生的、燥热的空虚感从小腹升起。

最初几天,她还能强忍着。但很快,在一天深夜,那折磨人的刺激和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欲望终于击溃了她的理智。她颤抖地伸出手,不是去触碰自己的下体,而是如同被蛊惑般,轻轻捏住了连接两个乳夹的那根细链。

她咬着唇,犹豫了很久,最终轻轻地、试探性地拉动了一下。

“嗯…”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呻吟立刻从喉间溢出。链子的拉动通过乳夹传导,精准地刺激着肿胀不堪的乳头,那感觉比龙爷拨弄时更加直接、更加剧烈!一股热流猛地从花心深处涌出,打湿了底裤。

她被这强烈的反应吓到了,却又无法抗拒那致命的诱惑。鬼使神差地,她开始有节奏地、轻轻地拉扯那根细链。每一次拉动,都带来一阵战栗般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神经。她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探入腿间,隔着小内裤按压那颗已然硬挺的阴蒂。

“啊…哈啊…”她紧闭双眼,脸颊潮红,身体在床上难耐地扭动。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龙爷那张带着邪笑的脸,想起他拨弄链子时看她的眼神。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将她推向高潮的边缘。

这是第一次,她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却是因为对乳头的刺激。高潮过后,巨大的空虚和罪恶感将她淹没。她竟然…靠着敌人施加的刑具…获得了快感…

她不知道的是,从她住进岛屿的第一天起,她的饮食有时会被加入微量的安眠药。剂量控制得恰到好处,能让她陷入深沉的、不易醒来的睡眠,却又不会让她第二天感到过度疲惫。

在她沉睡之后,龙爷会如同幽灵般进入她的房间。

他会仔细检查乳夹和吸奶器的工作状态,然后拿出特制的工具。他会小心翼翼地取下罩杯,露出高曼那对经过一天吮吸和刺激、已经明显肿胀发红、内陷情况有所改善的乳头。乳尖上布满细密的针眼,渗出些许透明的组织液。

龙爷的眼神充满了创造者的狂热。他会用蘸了特殊药水的棉签,仔细地擦拭她的乳头,那些药水能加速乳头的敏感度和形态改造。然后,他会给罩杯更换上功率更强、设计更精密的内衬以及更换新的药水,重新套在她的乳房上。新的吸奶器不仅持续吮吸,间歇性地释放出微量的、能促进乳腺导管扩张和乳头皮肤延展的制剂。

在高曼毫不知情的沉睡中,她的乳头正被一点一点地被龙爷的欲望腐蚀着。内陷的乳头被持续地吸出,乳晕被扩大,乳头的颜色在药物作用下逐渐变深,形态也在向着龙爷预设的目标悄然改变。白天,高曼只觉得乳头异常敏感,罩杯内的肿胀感和刺激感日益强烈,她以为是持续佩戴的正常反应,却不知夜里正发生着的种种深入“加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高曼快要被逼疯了。白天的刻意挑逗,夜晚无法抑制的自慰,以及睡眠中身体悄然发生的变化,都让她感到一种逐渐失去控制的恐惧。她对龙爷的感觉也越来越复杂,恨意中竟然掺杂了一丝对他目光和触碰的期待(龙爷根据采集到的高曼身体信息,特地涂抹了专门为她定制的费洛蒙香水)。

进入第二个月,龙爷改变了策略。安眠药被换成了另一种更隐秘的药物,配合着他刻意营造的环境和心理暗示,对高曼进行了深度的催眠。

一天晚上,高曼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睁开眼。她觉得头脑有些昏沉,周围的一切似乎隔着一层薄纱。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奇怪的梦,梦里她的身体变得很敏感,很渴望…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开了。龙爷走了进来,他穿着睡袍,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迷人。

“晚晚…”他的声音仿佛直接响在她的脑海里,带着催眠般的魔力,“…还在做梦吗?让我看看…你的小奶头…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

高曼眼神迷离,觉得这一定还是在梦里。因为在“梦”里,她可以放纵自己。

龙爷走到床边,伸出手,这一次,他竟然轻易地解开了那对禁锢了她一个月的乳夹和罩杯!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火热的皮肤,高曼不禁颤栗了一下。然后,她低头,看到了自己胸前的景象——那对原本内陷的乳头,此刻竟然如同成熟的红莓般骄傲地挺立着,比之前肿胀了整整一圈,颜色变成了诱人的深粉红色,乳晕范围也扩大了不少,上面还残留着细微的水光和啃咬般的痕迹,显得无比淫靡。

“啊!这…这是…”高曼又惊又羞,下意识想用手遮挡。

“别动。”龙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奇异地安抚了她。“让我好好欣赏一下…我的杰作…看,它们被养得多美…多诱人…”他的指尖轻轻拂过那挺立的、微微颤抖的乳尖。

“嗯…”高曼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乳头直冲而下,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在催眠和药物的作用下,她的理智极其薄弱,身体却异常敏感。

“告诉我,晚晚,舒服吗?”龙爷一边用指尖揉捏、拉扯那对变得敏感的乳头,一边低声询问。

“舒…舒服…”高曼眼神迷蒙,诚实地说出了感受。她只觉得乳头传来的刺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真乖。”龙爷笑了,俯下身,竟然张口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头!湿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包裹住那颗备受“折磨”的乳珠,用力吸吮舔弄起来!

“啊啊啊——!”高曼如遭电击,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双手插入龙爷的头发中,不是推拒,反而是用力将他的头按向自己胸口!巨大的快感淹没了她,她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只想追逐这极致的愉悦。

龙爷极尽挑逗之能事,唇舌并用,伺候着她两颗变得异常敏感硕大的乳头,啧啧有声。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睡裙,抠弄她早已湿滑的秘密花园。

“这么多水…小骚货,是不是早就想要了?”龙爷喘息着问,手指轻易地找到那颗硬挺的阴蒂,快速揉捻起来。

“要…想要…给我…”高曼迷失了,催眠状态下,她吐露出了最真实的渴望,屁股扭动着,让下体贪婪地吞没龙爷的手指。

“那告诉我,你究竟是谁?”龙爷一边加重手指的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我…我是高曼…我是警察…”高曼意乱情迷,毫无防备地交代了真实身份。

“三围是多少?”

“80,60,88…嗯啊…轻点…”

“谈过几个男朋友?和谁上过床?”龙爷的问题越来越私密,动作也越来越放肆。

“两个…大学一个…后来…是秦朗…”

“和谁干最舒服?”龙爷恶劣地又顶入一根手指,感受着她内部的紧致和湿热。

“啊!…秦朗…他…他很温柔…”高曼在快感中挣扎着回答。

龙爷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动作猛地粗暴起来,又加入一根手指,快速抽插:“那现在呢?现在是谁在干你?”

“是…是你…龙爷……”高曼被逼问得语无伦次,巨大的快感和羞耻感交织,“…舒服…你干得我更舒服…啊啊…用力…”

得到满意的答案,龙爷低吼一声,扯开自己的睡袍,挺身占有了她…

这一夜,高曼在催眠的“梦境”中,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而堕落的性爱。她抛开了所有矜持和顾虑,主动索求,迎合着龙爷的每一次冲击,嘴里喊着淫声浪语。她感觉自己飞上了云端,灵魂都在战栗。

从此,几乎每隔两三天,这样的“梦境”就会上演一次。龙爷的催眠技巧愈发纯熟,每一次都能让高曼沉溺其中。而高曼的身体,在夜间的“真实”性爱和持续的乳头刺激下,发生了显著的变化。

那还是她的乳头吗?原本内陷的乳头,已经彻底被吸吮出来,它们变得异常硕大、肿胀,如同熟透的深红色浆果,甚至泛着一种诡异的、湿漉漉的光泽。原本粉嫩的乳晕变得宽大,颜色深暗,布满了细密的、因持续刺激而凸起的小颗粒,乳头对刺激的反应达到了惊人的程度,轻轻一碰就能让她浑身酥软,流水潺潺。她的语言在“梦中”也越来越放荡,甚至会主动要求龙爷用各种方式玩弄她的乳房。

而龙爷,也一次比一次疯狂,从正常的体位,到后来逼着她用嘴伺候,后入时猛烈撞击的同时不忘拉扯她那对敏感的乳头…高曼从最初的被动承受,到后来的主动迎合,甚至开始索求更激烈的对待。

两个月的时间,终于在一种诡异而淫靡的氛围中走到了尽头。

高曼几乎数着日子过。她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那两个乳夹带来的刺激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她,而夜晚那些逼真得可怕的“春梦”更是让她羞愧难当。她无数次在“梦”中泄露出真实信息,醒来后却只记得一些模糊的、令人脸红的片段,她只能安慰自己那只是梦。

最后一天清晨,龙爷来到她的房间。他脸上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笑容,拿出特制的钥匙。

“时间到了,我的晚晚。”他的声音很平静,“你做到了,没有主动求我。看来,你是真的想离开我。”

高曼的心揪紧了,既有即将获得自由的期盼,又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失落。她紧张地看着龙爷的手,既期待又恐惧看到自己乳房的样子。

龙爷熟练地解开了乳夹,取下了那对伴随了她两个月的罩杯。

冰冷的空气再次接触到乳房,高曼忍不住低头看去。

下一秒,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的胸部,整体形状依然娇俏,但一对乳头完全变成了梦中那副模样——甚至更糟!它们变得异常硕大、肥厚,如同两颗熟透深紫色的桑葚,夸张地向外凸出,足足有正常状态下的三四倍大。乳晕变得又大又深,呈紫褐色,上面布满了清晰可见的、被微针反复刺激留下的细微凸起和痕迹,仿佛被精心雕刻过的淫靡纹路。它们硬挺地翘立着,暴露在空气中,敏感得轻轻一颤就带来一阵强烈的、令人眩晕的酸麻快感。

这根本不是人类的乳头,而是两枚丑陋、邪异、标志着彻底被驯化和改造的肉欲器官!

“不…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高曼颤抖着用手捂住胸部,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将她淹没。难道…那些梦…都是真的?!

“很美的成果,不是吗?”龙爷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得意,“它们现在才配得上你这具美丽的身体。看,多么敏感…”他说着,突然伸手快速在她一颗乳头上弹了一下。

“呀!”高曼浑身一软,一股熟悉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腿心甚至条件反射般渗出一股热流。她竟然因为轻轻一碰,就差点高潮!

龙爷哈哈大笑:“看来这两个月,你的身体已经彻底记住了这种感觉。好了,穿上衣服吧,我们该回去了。”

返回金鼎园区的飞行途中,高曼一言不发,蜷缩在座椅里,内心充满了巨大的混乱和恐惧。乳头上传来的空荡荡的、却又无比敏感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那可怕的变化。她拼命回忆那两个月的细节,却只有一些模糊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梦境片段。

她以为自己坚守住了底线,以为很快就能见到秦朗,汇报情报,脱离苦海。可她不知道,她最深的秘密早已在催眠下和盘托出,她的身体已经被打上了永恒的、淫靡的烙印。

回到园区后,高曼被安排回原来的豪华房间。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但一切都不同了。

没有龙爷的“调教”,没有乳夹的持续刺激,她反而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焦躁。乳头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衣物的轻微摩擦,都能引起一阵阵强烈的、羞耻的反应。而身体深处那股被龙爷彻底开发出的欲望,如同毒品一样啃噬着她。

尤其到了夜晚,独自躺在床上,乳头的瘙痒和身体的空虚感几乎让她发疯。她开始不可控制地回忆起那些“梦境”中的片段——龙爷粗糙的手掌揉捏她的乳房,唇舌吮吸她的乳头,以及那一次次将她送上巅峰的猛烈冲击…她终于颤抖地伸出手,模仿着“梦”中的记忆,开始揉捏自己那对变得硕大敏感的乳头。

“嗯…”强烈的快感立刻涌来,比过去任何一次自慰都要强烈百倍!仅仅是对乳头的刺激,就让她快要达到高潮!

她情不自禁地加快动作,手指用力地捻动、拉扯那两颗紫红色的乳珠,另一只手急切地探入腿心,发现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啊…哈啊…龙爷…要我…”她闭着眼,脸颊潮红,嘴里无意识地喊出了那个禁忌的名字。在自我慰藉的极致快感中,她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龙爷的身影!她幻想着是他在抚摸她,占有她…

从此,她染上了每天必行的、一边意淫龙爷一边疯狂自慰的习惯。而且,必须大力揉捏刺激那对改造后的乳头,才能获得满足,整个人也变得憔悴,而龙爷回来后对她也变得冷淡,从不来她的房间。

这天下午,她又沉浸在自我满足的疯狂之中,她赤裸着上身,对着穿衣镜,着迷地看着自己那对变得淫靡的乳头,手指粗暴地揉搓着其中一枚拇指长的肉柱,另一只手在腿心快速动作,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咚咚咚。”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同时,门外传来她日思夜想、此刻却最害怕听到的熟悉声音:“小曼?高曼?你在里面吗?是我,秦朗!”

高曼的动作猛地僵住,所有的情欲瞬间被冰冷的恐惧所取代!她惊恐地看着镜中自己赤裸的、布满情欲红晕的身体,看着那对被她揉捏得红肿不堪、形状丑陋的乳头,听着门外恋人关切的声音…

巨大的羞愧、恐惧和绝望,瞬间将她彻底吞噬。她瘫软在地,浑身冰冷,随后隔着房间,压抑着情欲,喊着“我可能暴露了,你不该来这里。”

秦朗的心猛地一沉,高曼带着哭腔的警告如同冰水浇头。暴露?这两个字意味着他们之前所有的努力和牺牲都可能付诸东流,甚至性命堪忧。担忧压倒了一切,他不再犹豫,猛地拧动门把手——幸运的是,门并没有锁。

“小曼!”他推门而入,急切的目光瞬间定格在房间中央的景象上,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

高曼瘫坐在地毯上,浑身赤裸,乳房布满揉捻过的红印,身体因为之前的自慰和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微微颤抖。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泪水和汗水交织,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羞愧和绝望。最刺目的,是她胸前那对已经完全变异的乳头——原本它们是羞涩的埋在乳肉里,现在却骄傲地挺立着,硕大、肿胀、呈深紫红色,乳晕深暗宽大,上面布满了细微的凸起和痕迹,甚至隐隐有些破皮,渗着细微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女性情动后的甜腥气息,一切都不言而喻。

秦朗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想象过高曼可能遭遇的种种不测,受伤、被囚禁、甚至被拷打…但绝没有眼前这一幕——他纯洁坚韧的恋人,赤裸着身体,呈现出一副被彻底情欲化、甚至可以说是被“非人化”改造过的模样,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自渎,并且刚刚发出那样绝望的警告。

“小曼…你…这是…”秦朗的声音干涩无比,几乎无法组织语言。震惊、心痛、疑惑、还有一丝男性本能的悸动(那对乳头的视觉冲击力太过强烈),种种情绪猛烈冲击着他。

高曼像是被他的目光烫到,发出一声呜咽,猛地蜷缩起来,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挡胸前的不堪和腿间的泥泞。“不要看…秦朗…求求你不要看…”她的声音破碎,充满了无地自容的羞耻,“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出卖你!我没有背叛你!真的没有!”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眼神里是濒死般的哀求和对信任的极度渴望:“你相信我…秦朗…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告诉龙爷任何关于你的事…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她想解释身体的变化,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看着她这副模样,秦朗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是警察,他需要判断。高曼眼中的惊恐和羞愧不是假的,她的第一反应是警告他,而不是求救或掩饰,这说明她的心智并未背叛。至于这身体…这显然是龙爷那个变态的“杰作”!

“我相信你!”秦朗猛地蹲下身,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迅速裹住高曼赤裸的、不断颤抖的身体,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他的动作坚定而温柔,刻意避开了不去看她那对刺目的乳头,只是用力地环住她的肩膀,给她传递力量和安全感。“小曼,我相信你!别怕,我在这里!”

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和毫无保留的信任,高曼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断裂。她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反手死死抱住秦朗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放声啕嚎大哭起来。积压了两个月的恐惧、屈辱、痛苦、迷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哭得浑身抽搐,上气不接下气。

“呜哇…秦朗…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他给我戴了东西…两个月…拿不下来…天天弄我的奶头…我受不了了…晚上还会做奇怪的梦…醒来就变成这样了…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控制不住…”她语无伦次地哭诉着,眼泪迅速浸湿了秦朗的衣襟。

秦朗紧紧抱着她,心如刀绞,只能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后背,重复着:“我知道,我知道你受苦了…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畜生!是我没保护好你…”他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对龙爷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哭了许久,高曼的情绪才稍微平复一些,但依旧抽噎着。她从秦朗怀里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脆弱和不安,声音细若蚊呐,却带着锥心的恐惧:“秦朗…你…你会不会嫌弃我?我的奶头…变成这样了…好丑…好恶心…是不是?”她不敢低头去看,只是盯着他的眼睛,期待他的回答能给自己带来慰藉。

“傻瓜!”秦朗毫不犹豫地捧住她的脸,目光坚定而温柔地直视着她,“我怎么会嫌弃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高曼,是我爱的人,是我没能保护好的女朋友。这只是…只是那混蛋留下的伤痕,它会时刻提醒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他的拇指轻轻擦去她的泪水,“别再说傻话了,在我眼里,你一点都不丑。”

高曼怔怔地看着他,秦朗眼里找不出一丝一毫的虚伪,但巨大的内疚和酸楚再次涌上心头,她想哭,却努力忍住了。而后她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秦朗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急切地吮吸着他的唇瓣,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他的存在,确认他不曾离去,确认自己没有被抛弃。

“要我…秦朗…抱我…”她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低声哀求,“让我感觉你…让我知道你还是我的…求求你…”她的手甚至开始急切地拉扯秦朗的衣服。

秦朗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理智告诉他,这里极度危险,随时可能有人进来,他们应该立刻想办法离开或者至少保持警惕。但怀中的恋人如此脆弱、如此绝望地需要他,他无法拒绝。他也渴望通过最亲密的方式,安抚她,告诉她他还在,他爱她。

“小曼…这里不安全…”他试图冷静地提醒。

“我不管!就现在…求你了…”高曼的眼神近乎偏执,她害怕一旦停下,刚才的温暖和信任就会消失,她又会坠入那个冰冷羞耻的深渊。她更加主动地亲吻他,一只手甚至大胆地探入他的裤腰。

秦朗的理智最终被担忧和爱怜压过。他低叹一声,不再犹豫,反客为主,深深地回吻住她。两人在地毯上纠缠在一起,急切地褪去彼此身上剩余的束缚。

当两人彻底赤裸相对,紧密结合的那一刻,高曼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如同叹息般的呜咽,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人。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律动…这一切都让她感到片刻的安心,仿佛抓住了激流中的一根浮木。

秦朗的动作极其温柔,充满了怜惜。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胸前那对明显受过创伤的硕大乳头,生怕弄疼她,只是深情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下身缓慢而坚定地动着,试图用最传统的方式给予她慰藉。

然而,很快,两人都察觉到了异常。

高曼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尤其是花穴内部。秦朗的每一次进入和抽出,带来的刺激感远超以往,仿佛里面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精心打磨过,变得异常敏锐。一股又一股温热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润滑得过分,甚至发出了咕啾的水声。

更让高曼心惊的是,她发现自己身体深处产生了一种陌生的、贪婪的渴望。秦朗温柔和缓的节奏,不仅无法满足她,反而像是在隔靴搔痒,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和焦躁感从花心深处蔓延开来。她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试图加深撞击,寻找更强烈的刺激。

“呃…秦朗…快一点…用力”她忍不住出声催促,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媚意。

秦朗也感觉到了她的湿滑和紧致超乎寻常,并且内部的蠕动吸吮也格外有力。他依言加快了速度,但高曼体内的变化让他惊讶,那是一种…被彻底开发后的、近乎贪得无厌的吮吸和包裹感。

高曼闭着眼,努力迎合着,想要沉浸在与爱人的亲密中,但身体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那股被龙爷用药物、器械和催眠强行喂养出来的欲望巨兽,在此刻苏醒了。它不满足于秦朗温和的、充满爱意的抚慰,它渴求的是更粗暴、更直接、更能将她彻底碾碎的快感。

她脑海中甚至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碎片化的、令人脸红的画面——是那些“梦境”中,龙爷更加凶猛有力的冲击方式。这念头让她感到无比羞愧,她立刻用力摇头,试图驱散它,更加主动地亲吻秦朗,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试图证明自己全身心都属于身上的男人。

然而,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她的花穴在疯狂地收缩蠕动,汁液泛滥,但那种空虚的焦灼感却越来越强。她开始感到一种力不从心的绝望。

秦朗也感觉到了她的分心和不满足。他以为是自己不够卖力,于是更加投入,喘息着冲击着。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将自己释放在了她身体深处。

高曼也配合着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身体微微痉挛,达到了一个形式上的高潮。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高潮是多么的浮于表面,根本无法触及那躁动不安的灵魂深处。花心深处那可怕的空虚感,仅仅被安抚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很快又卷土重来,甚至更加凶猛。

高潮余韵中,秦朗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准备退出。但高曼却紧紧抱住了他,不让他离开。

“别走…再抱一会儿…”她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她害怕他看到她眼底的失落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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