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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堕小剧场:园区三部曲,第6小节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9540 ℃

怀孕将她原本纤细的身材催熟得极度丰腴,巨大的腹部犹如蜘蛛的肚子,皮肤被撑得薄而透亮,青紫色的血管如蛛网盘踞其上,那对因孕激素和持续催乳按摩而暴涨到柚子大的乳房呈八字摊在胸口,乳晕变成了深沉的褐棕色,犹如两枚甜甜圈,那对蜘蛛造型的黑色金属乳钉深陷在肿胀的腺体之中,随着她痛苦的喘息而剧烈起伏,顶端乳汁不受控制地渗出,划过滚烫的皮肤,留下湿腻的痕迹。她的双腿分开屈起,膝盖不住地颤抖,暴露在外的私处早已不复初到园区时的娇嫩羞涩,纹在生殖器上那只色彩斑斓的毒蜘蛛随阴部蠕动如同活物,八条毛茸茸的腿环绕着因分娩临近而肿胀外翻、色泽深沉的阴唇,粘稠的血丝和羊水混合着不断渗出,展示着生命诞生的原始与残酷。

龙爷此刻端坐在床尾的丝绒沙发上,像一位观摩戏剧的帝王,手里悠闲地晃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他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情,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好奇和绝对的掌控欲,仿佛欣赏一件艺术品正在完成的最后一道工序。他看得极其专注,甚至带着品评的意味,目光扫过林薇因痛苦而扭曲的俏脸、剧烈起伏的巨乳、剧烈收缩的腹部以及那正在艰难扩张的生命通道。

洪晓玲则安静地跪在龙爷的脚边,像一头苍白妖异的女妖。她看着床上嘶吼挣扎的林薇,一对涂抹紫色眼影的丹凤眼情绪复杂难辨。她也是经历过两次生育的人,身体深处不由得想念分娩时那痛苦又甘美的快感,忍不住把身子贴到龙爷身上,娇滴滴说了句“人家好想怀第三胎”,龙爷笑而不语,捏着她坚挺的乳头,此时林薇又爆出一声尤其凄厉的惨叫,指甲深深抠进身下的床单,晓玲饶有兴味看着失去理智的林薇,在龙爷耳边低语嘲弄:“老公…瞧薇妹妹这劲儿…比玲儿当年还能喊呢…看样子是个心急的小少爷,像您,很会钻女人的骚屄呢…” 她的目光落在林薇不断渗漏乳汁的胸口,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上的骨环,补充道,“…奶水也足,以后肯定能把小少爷喂得白白胖胖…”

漫长的煎熬之后,伴随着一声撕裂一切的哭喊,一个沾满血污的婴儿终于从林薇大大张开、筋疲力尽的下体中滑了出来,落在了等候已久的医生手中。响亮的啼哭声瞬间充满了房间。用尽气力的林薇瘫软下去,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她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虚弱得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下身一片狼藉,混合着血液、羊水和组织的液体仍在不断流出,弄脏了昂贵的床单。

龙爷淡漠地瞥了一眼被擦拭包裹的婴儿,确认是个儿子后,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便不过多关注。仿佛完成生产的林薇只是一件发挥了用途的工具。然后,就在林薇气息尚未平复,身体的剧痛还未消散之时,她竟然看到龙爷对着脚边的晓玲勾了勾手指。

“骚货,不是想怀三胎吗,过来吧!”

晓玲闻言如获至宝,立刻妖娆地跪在龙爷两腿间,熟练地解开了他的睡袍,俯下身去,用她那分叉的、灵活的舌尖开始伺候龙爷那根并未因血腥场面而疲软的巨物。龙爷舒适地向后靠在沙发上,一只手粗鲁地揉捏着晓玲沉甸甸的巨乳,拉扯那对肋骨打磨的乳钉,发出享受的哼声。

这一幕如同最烈的毒药,瞬间注入了林薇虚弱的身體。一种疯狂的嫉妒和扭曲的占有欲压倒了她生理上的极度疲惫与痛苦。她不能容忍,不能容忍在自己刚刚诞下子嗣、最需要“奖赏”和关注的时候,另一个女人,尤其是洪晓玲,来分享甚至独占龙爷的“恩宠”。一种深植于骨髓的、被驯化出的淫荡和争宠本能驱使着她。她挣扎着,用刚刚恢复的一丝气力,声音嘶哑而急切,带着哭腔和不容忽视的欲望喊道:“老公…等等…别…别只要姐姐…薇薇也要…薇薇也能服侍您…薇薇也想要二胎!”

龙爷有些意外地挑眉,看向那个浑身还散发着血腥气、脸色惨白如纸、下身狼藉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极度变态的兴奋:“哦?刚生完孩子,就欠操了?你这骚货,真是骨子里的贱!”

林薇仿佛受到了鼓励,不顾下身的疼痛和虚弱,艰难地、一点点地从产床中央向床尾爬去。巨大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乳汁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滩湿痕。她爬过那片血污之地,眼中燃烧着疯狂的嫉妒和癫狂的献身欲,喘息着说:“…看着老公…薇薇就忍不住…下面又痒了…求求您…疼疼薇薇…姐姐可以的…薇薇也可以…薇薇比她更乖…” 她伸出舌头舔弄着惨白的双唇,又撅起嘴唇挤出几滴香唾。

龙爷爆发出一阵狂笑,他对这种极致堕落和争宠的景象无比受用。他没有拒绝林薇,却一把将还在口交的晓玲的头按得更深入。爬到床尾的林薇急了,她不甘示弱,艰难地躺平分开双腿,让龙爷见状将阳具从晓玲口中抽离,粗暴地进入了林薇那还十分脆弱的产道,剧烈的疼痛让林薇惨叫出声,但随即又被一种扭曲的、被占有的满足感所淹没。而晓玲则在一旁,用分叉的舌尖舔吻着龙爷的身体,同时用一种冰冷又挑衅的眼神看着痛苦又欢愉的林薇,林薇则一边承受着龙爷近乎虐待的撞击,一边伸出手挤压双乳,将乳汁喷向主人的胸膛,勾引龙爷吮吸她的乳头,与晓玲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淫靡的争宠。剧烈的宫缩还在继续,恶露随着撞击不断涌出,混合着之前的血污,将场面变得更加不堪入目,直到龙爷在这极致的淫乱地狱中达到高潮。

与其同时,数千公里之外的某市。破获以魏天为首的重大诈骗团伙的庆功宴刚刚结束。年轻的小女警高曼,带着些许微醺的兴奋,和她的搭档秦朗并肩走在深夜寂静的街道上。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高曼外形娇小玲珑,160公分不到,体重九十斤左右,却给人一种充满活力的精干感。她的脸蛋小巧而精致,一双眼睛大而明亮,透着聪慧和灵动,鼻子秀气,嘴唇总是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倔强。梳着利落的马尾辫,几缕碎发俏皮地贴在额角,显得干脆又清新。

破案过程中的默契配合和庆功宴上放松的氛围,让两人之间那层朦胧的窗户纸终于被捅破。秦朗,一个高大挺拔、面容俊朗、眼神正直的年轻刑警,此刻也有些紧张和期待。他自然地牵起了高曼的手,两人指尖相触,仿佛有电流穿过。高曼的脸颊微微泛红,却没有挣脱。

回到高曼的公寓,门关上的瞬间,气氛变得微妙而暧昧。没有过多的言语,秦朗低下头,温柔地吻上了高曼的唇。起初只是轻轻的触碰,试探着,品尝着彼此唇上残留的酒香和那份悸动。高曼闭上眼睛,踮起脚尖生涩地回应,她的手臂环上秦朗的脖颈。这个吻逐渐加深,变得炽热而缠绵,呼吸交织,心跳如鼓。秦朗的手小心翼翼地探入高曼的衬衫下摆,抚摸着她腰间光滑细腻的肌肤,那触感让他呼吸一窒。高曼微微颤抖着,允许着他的探索。

衣物一件件滑落在地,露出高曼青春而富有生命力的身体。不像网络上那些被医美或滤镜扭曲的夸张身材,她的身体匀称自然,肌肤是健康的光泽,胸部饱满挺翘,腰肢纤细,充满了力量与柔韧的美感。秦朗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从她的唇瓣到脖颈,再到精致的锁骨,最后虔诚地含住一侧挺立的蓓蕾,引得高曼发出一声细碎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游走,带着珍惜与探索,点燃一簇簇火焰。高曼的手指插入秦朗浓密的黑发中,身体本能地贴近他,感受着他结实胸膛传来的热度和心跳。

当秦朗最终进入她时,高曼因为些许的疼痛而绷紧了身体,但随即被一种充实的、被珍视的温暖感所取代。他们的结合笨拙却充满激情,不是掠夺与征服,而是爱恋与交付。节奏由慢到快,相互探索,相互适应,汗水交织在一起,高曼的呻吟声压抑而甜美。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紧紧抱住秦朗,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而秦朗则在她耳边低吼出她的名字,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事后,两人相拥而眠,空气中弥漫着温馨与激情过后的宁静气息。

但温馨时光短暂。由于八年前李局长离奇死亡案的深入调查,其内鬼身份逐渐浮出水面,顺藤摸瓜,一个庞大的、盘踞在边境地区的——以神秘“龙爷”为首的特大犯罪集团进入了警方视野。上级高度重视,成立了专案组。

在一间气氛凝重的会议室里,高曼和秦朗穿着笔挺的警服,坐在后排,认真听着前方的案情介绍和分析。投影屏幕上展示着零碎且模糊的信息。

“这就是我们目前掌握的关于‘龙爷’犯罪集团的有限资料。”主持会议的领导面色严峻,“首脑‘龙爷’,极其神秘,真实姓名、样貌不详,传闻常年在金三角地区活动,操控着一个名为‘金鼎科技园’的庞大电诈乃至人口贩卖、毒品交易集团。我们仅有几张极其模糊的远距离拍摄照片,无法辨认具体样貌。”

屏幕上出现一个戴着宽边帽、身材肥胖的模糊身影。

“其手下核心成员之一,‘毒蝎’,原名猜蓬,负责园区安保,心狠手辣,拥有大量武装力量,这是他的详细资料和相对清晰的照片。”屏幕上切换到一个面相凶恶、带着刀疤的男人。

“另一关键人物,‘媚蛇夫人’,原名不详,疑似中国人。是龙爷的情妇和得力助手,负责调教管控园区内女性成员及高端诈骗业务。此女极其危险且神秘,无可靠照片,只有一些模糊的侧面或背影,据说外貌妖艳,身体有大量特殊改造痕迹。”屏幕上的图像是一个模糊的、身材火爆、背部似乎有巨大纹身的女性侧影。

“值得注意的是,龙爷本人极其谨慎,有情报显示他可能使用替身在外活动,而其真实身份可能伪装成合法商人,但具体信息为零。我们的内线无法接触到核心层。”

会议制定了初步计划:鉴于“毒蝎”的资料相对齐全,且其负责的安保环节是潜入的关键,决定派一名身手好、应变能力强的男警员,以国内被通缉、走投无路的罪犯身份,设法接近“毒蝎”,打入园区内部。这个危险的任务,最终落在了能力出众的秦朗身上。

高曼的心揪紧了,担忧地看向秦朗。秦朗则回给她一个坚定而让她安心的眼神。

经过周密的准备和身份伪装,秦朗带着伪造的“累累案底”,踏上了前往金三角的险途。几经周折,他通过地下渠道,终于被“熟人”引荐入了金鼎科技园,并凭借刻意展现的“狠劲”和“能力”,引起了“毒蝎”的注意,最终成为了园区安保的小头目,开始艰难的卧底工作,在他的努力下,警方获得了龙爷将于近日现身澳门的情报。

数月后,澳门。霓虹闪烁,奢华迷离的VIP赌厅内,金钱与欲望的气息弥漫。龙爷,此时是以成功企业家龙啸天的身份出现,衣着光鲜,气势逼人,身边紧跟着一位绝色女伴——正是林薇。此时的林薇,早已褪尽了最后一丝青涩,彻底蜕变成一朵妖冶的、依附龙爷而生的罪恶之花。她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墨绿色缎面长裙,裙摆高开叉,露出一双笔直白皙、引人遐想的长腿。妆容精致妩媚,眼线上挑,勾勒出无限风情,唇瓣涂着复古的正红色,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曾经清澈的眼神如今变得妖媚而富有洞察力,流转间带着一种经过奢华与堕落洗礼后的世故。她的发型梳成了复古的手推波纹式,鬓边点缀着一枚钻石发卡,显得贵气又性感。身材比生育前更加丰满诱人,胸臀饱满,腰肢纤细,举止谈吐间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偶尔对龙爷秋波暗送,流露出绝对的顺从与依赖。她就像一件被龙爷打磨得光彩照人、带出去倍有面子的奢侈品。

就在这时,一位身姿窈窕、独自一人的女赌客引起了龙爷的注意。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妆容淡雅,眼神却锐利明亮,正专注地看着赌桌。她的侧脸轮廓,尤其是那倔强又带着一丝脆弱的嘴角弧度,竟让阅女无数的龙爷恍惚了一下,莫名想起了很多年前早已模糊的、那个初恋的影子。这个女人,正是奉命前来、根据秦朗收集到的龙爷初恋形象刻意伪装的高曼(高曼的身材长相和龙爷的初恋有五六分相似,再加上刻意打扮有八分,因此被警方选为第二位卧底人选)。她化名苏晚,扮演一个手气颇好、胆大冷静的女赌客。

龙爷主动上前搭讪,高曼不卑不亢地回应,言语间甚至带着几分挑衅。几轮赌局下来,高曼的运气和技巧让她赢了不少。龙爷的眼睛也被她似曾相识的相貌所吸引,提出要和她单独赌一局大的。高曼爽快答应,并在他开出筹码时,突然抬眼,目光直视龙爷,清晰地说道:“龙老板,钱我不缺。如果我赢了,据说您名下有座神秘的的科技园,我希望能有机会参观一下,开开眼界。”

此言一出,龙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审视。他身边依偎着的林薇也微微蹙起眉毛,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在外界,无人敢如此直白提及龙爷的罪恶帝国,更别说参观了。龙爷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高曼,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任何一丝异样,但高曼的表情坦然又带着富家女特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好奇与大胆。

“苏小姐,胃口不小啊。”龙爷缓缓说道,语气听不出喜怒,“那地方,可不是什么旅游景点。”

“越是神秘,才越有趣,不是吗?”高曼微微一笑,眼神毫不退缩,“就看龙老板敢不敢赌这一把了。”

龙爷被她的话激起了兴趣,他想不到外面居然有人敢这么直接地触碰他的逆鳞,而且是个女人。他哈哈一笑:“好!有胆色!我就喜欢苏小姐这样的!赌了!”

不晓得是命运之神的眷顾还是恶意,她再次赢了。龙爷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拍手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好,我龙爷说话算话!就带你去‘金鼎’开开眼!” 他眼中闪烁着一种危险的光芒,仿佛在期待一只小白兔参观人间炼狱会是怎样有趣的场景。

数日后,当高曼乘坐龙爷的专车,蒙着眼睛,穿过重重关卡,真正踏入“金鼎科技园”时,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眼前的景象依然让她内心震撼。高墙电网,荷枪实弹的守卫,厂房里传来密集的键盘声和偶尔的呵斥哭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抑和恐惧。

龙爷像个展示自己王国的君主,带着高曼(苏晚)和林薇在园区主要通道上走着,介绍着一些表面的“业务”。高曼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不适,保持着一副好奇又略带挑剔的富家女模样。

突然,前方一个身影的出现,让高曼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那是一个女人,身材好到令人咋舌,比例近乎妖异——极细的腰肢,夸张的胸部和臀部,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背对着这边,正在对几个手下吩咐着什么。而当她听到动静,缓缓转过身来时,高曼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那个女人——媚蛇夫人洪晓玲,脸上画着浓重的紫黑色眼线,眼神慵懒冰冷如同毒蛇,下唇中央嵌着一枚惨白的骨环。当她开口对龙爷说话时,嘶哑的嗓音带着分叉舌特有的漏风声:“老公,您回来了。” 她的目光随即落在龙爷身边的陌生面孔身上,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剥开人的伪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和冰冷。高曼立刻意识到,这就是资料里那个神秘危险的“媚蛇夫人”。她努力维持镇定,甚至挤出一个略带傲慢和好奇的微笑回应着对方的打量。

林薇则在一旁,姿态亲昵地挽着龙爷的另一只手臂,对晓玲投去一个看似友善实则隐含较劲意味的笑容:“姐姐,这位是苏晚苏小姐,老公的客人。”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宣示主权般的意味。

高曼(苏晚)与媚蛇夫人洪晓玲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一个冷静探究,一个冰冷审视;接着她又看向一旁妖娆动人的林薇。三个外貌、气质截然不同却都身处这魔窟中心的女人,在这充满罪恶气息的园区里,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而又张力十足的对峙局面。

而后龙爷让林薇和晓玲退下,自己揽着高曼的纤腰,穿过园区长长的走廊,“苏小姐觉得,在这里,什么才是最赚钱的艺术?”

高曼强忍着推开他的本能,迫使自己扬起一张充满好奇的脸庞,她甚至微微向他倾身,仿佛被这个神秘的男人深深吸引。“总不是那些电脑和电话吧?龙老板,我看您这里的气派,像是藏着更…刺激的生意。”她的眼神大胆地在他脸上流转,故意带着点挑衅,“难道是毒品?或者”

“肤浅了,苏小姐,太肤浅了,毒品这种掉脑袋的生意是正经人能碰的吗。”龙爷摇摇头,手指在她肩上轻轻捏了捏,仿佛在教导一个不懂事却极为迷人的孩子。“那些是年轻人干的买卖。我早过了那个阶段。”他停下脚步,推开一扇厚重的隔音门,里面并非工位,而是一个极致奢华、如同小型私人博物馆的展厅。墙上挂着抽象派油画,展柜里陈列着一些东南亚古董佛像,灯光柔和,空气里弥漫着沉香的气息。

“看,”龙爷张开手臂,如同拥抱整个空间,“就和这里的艺术品一样,我贩卖的是读懂人心的艺术,操纵欲望的艺术,让无数人心甘情愿奉上一切的…行为艺术。”他走到一尊眼神悲悯的青铜佛头前,枯指抚过冰凉的金属面颊。“那些工位上的人,是我的画笔;电话线和网络,是我的画布;而远方那些人的贪婪、恐惧、爱欲…就是我最丰富的颜料。我创作的不是钱,苏小姐,是人性最精美的杰作,只不过,它的表现形式,恰好是源源不断的财富罢了。”

高曼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维持脸上那副似懂非懂、却又被深深震撼的表情。她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敬畏,声音压低,带着蛊惑:“听起来…比赌博刺激多了。龙老板,您真是个天才的艺术家。”

这句话极大地取悦了龙爷。他哈哈大笑,再次搂紧高曼:“我就知道,你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你有眼光!”他带着她继续参观,所到之处,人人屏息凝神,恭敬异常。高曼默默记下路径、安保布置、不同区域的功能,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脸上却始终挂着被奢华和权力眩晕的、略带娇憨的笑容。

接下来的一个月,龙爷对高曼展开了热烈而不容抗拒的追求。攻势凶猛且极具针对性。他不再带她看那些阴暗面,而是极致地展示他的财富、品味和在她看来扭曲的“浪漫”。

清晨,会有手下捧着数十套高级定制服装和珠宝来到高曼的房间,供她挑选。午餐设在园区最高处的玻璃花房里,由私人厨师现场烹调,龙爷会和她谈论古典音乐和欧洲油画,仿佛他真是位儒雅绅士。傍晚,他可能会带她乘坐直升机,俯瞰连绵的山峦,在夕阳染红天际时,握着她的手,油腻的脸蛋凑近她,亲吻了下高曼的脸颊,但他双唇要逼近时,高曼都是羞赧地躲开,这模样更接近龙爷少年时期的初恋,竟使得这头凶兽也停止了动作。

他甚至会为她制造“惊喜”。一次晚餐时,园区某处突然传来隐约的哭喊和枪声,高曼手指一颤。龙爷却面不改色,轻轻按住她的手背,微笑道:“别怕,一个不懂规矩的‘画笔’断了而已。打扰了我们的晚餐,真是该死。”随即,一名手下端上一个盖着银罩的盘子,揭开后,里面并非菜肴,而是一把车钥匙和一份产权文件——市中心一套顶级公寓的礼物。“晚儿,如果你不喜欢这里的‘艺术氛围’,我们随时可以去别的地方散心。”他观察着她的反应。

高曼每一次都必须完美表演。她表现出适度的惊慌,更多的则是被巨大财富和权力宠溺下的兴奋与沉迷。她会主动挽住龙爷的手臂,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偶尔也会流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野心:“龙哥,你那些‘画’,能不能也让我试试?感觉比赌牌有意思多了。”

龙爷总是笑着搪塞过去:“不急,我的晚晚。你先好好享受,这些粗活,脏手,留给媚蛇去做可以。”高曼与记忆中初恋那重叠的影子,让他产生了久违的、强烈的怜爱感。

然而,这一切都被洪晓玲看在眼里。曾经也是卧底女警的她直觉比雷达更准。

一晚,在龙爷那间充斥着雪茄和情欲气息的卧室里,巨大的圆床上正在上演一场淫靡的盛宴。龙爷半靠在床头,洪晓玲像一条真正的媚蛇,跨坐在他腰腹之上,激烈地起伏扭动。她背对着他,那条以龙爷阳具为原型、狰狞刺目的毒蛇刺青随着她腰臀的剧烈动作疯狂舞动,细得惊人的腰肢似乎下一秒就要折断,沉甸甸的巨乳在空中划出白腻的弧线。

林薇则跪在龙爷身侧,她产后一直未断的奶水成了龙爷最新的玩物。她捧着那对愈发丰硕饱满的胸乳,殷勤地送到龙爷嘴边,乳白色的汁液沾湿了他的下巴。她发出甜腻的呻吟,主动将另一侧挺立的乳头蹭向他空闲的手掌。她的阴部,那只色彩斑斓、栩栩如生的毒蜘蛛刺青蔓延到产后有点肥腩的白皙小腹上,蜘蛛色彩斑斓的腹部裂开一个湿润嫣红的口子,那正是被龙爷粗鲁拨开的阴唇,龙爷凶狠精准地找到肉唇顶端那颗敏感的阴蒂,揉捏刮擦,引得林薇浑身颤栗,汁液汩汩而出,将那只蜘蛛纹身染得越发油亮淫靡。

“啊…老公…轻点…吃慢点…”林薇眼神迷离,娇喘吁吁,身体却像成熟的蜜桃般向他贴得更紧。

洪晓玲在高潮的余韵中减缓了动作,她伏下身,汗湿的背部紧贴着龙爷宽阔多毛的胸膛,分叉的舌尖舔过他颈侧跳动的脉搏,嘶嘶的气息喷在他耳廓:“老公…那个苏晚…她看你的眼神不对…”

龙爷正享受着齐人之福,闻言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大手仍在林薇身上揉捏:“哦?怎么不对?你们嫉妒了?”他语气带着戏谑,显然没放在心上。

“不是嫉妒…”晓玲的眼神在情欲的迷蒙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清醒,“是…审视。她看这里的一切,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她扭动腰肢,让龙爷在她体内更深地埋入,“而且她太像死去多年的姐姐(龙爷还供奉着初恋的牌位,要求晓玲和林薇认她为姐),生活里不会那么凑巧出现一个似曾相识的人,除非是有意为之。”

一旁的林薇听到苏晚的名字,立刻嘟起嘴,一股醋意混合着奶香弥漫开来。她故意用饱满的胸乳去挤蹭龙爷的脸,打断晓玲的话:“嗯~老公…别管什么苏晚了…薇薇不好吗?薇薇的奶水不甜吗?”她抓住龙爷的手,引向自己汁水淋漓的乳头,“这里再咬几口,奶头难受!”

龙爷被两具极致妖娆的肉体缠绕,欲望如火燎原。他低笑一声,翻身将晓玲压在身下,开始了又一轮更猛烈的冲击,每一次都深深撞进她身体最深处,引得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同时,他几乎粗暴地将林薇的头按向自己胯下:“骚货,都想要?那就把你姐姐流出来的都给老子舔干净!”

林薇非但不抗拒,反而如同得到恩赏,急切地俯下身,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起晓玲和龙爷交媾的地方,发出啧啧的水声,混合着晓玲压抑的尖叫和龙爷粗重的喘息。

在这片淫声浪语中,晓玲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执拗:“老公…相信我…我的直觉…从没错过…她一定…有问题…”

龙爷动作不停,汗水滴落在晓玲扭曲的脸上,他喘着气,声音带着事在必得的狂妄和对自己魅力的绝对自信:“好了…玲儿…就算她真有点别的心思…又如何?进了我这金鼎园…是凤凰得给我盘着…是老虎得给我卧着…何况一只小野猫?”他猛地加重力道,引得身下两人同时尖叫。“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最后…都会变成我床上最骚的母狗…和你们一样…呵呵…”

他不再给晓玲说话的机会,用更疯狂的交媾堵住了她的嘴。巨大的圆床上,三具肉体如同纠缠的蟒蛇,在欲望的深渊里翻滚沉沦,所有的疑虑和警告,暂时都被更原始的浪潮吞没。

与此同时,在园区另一端的电网之下,秦朗已凭借狠辣和“能力”,逐渐获得了“毒蝎”的一点信任,得以接触到一些核心区域的巡逻任务。他像幽灵一样在黑暗中穿梭,记下换岗时间、监控死角。

机会出现在一次偶然中。他听到两个小头目喝酒吹嘘时,提到“财神”哥最近又给老家寄了“大礼”,全靠他老娘和那帮亲戚在国内操作,才能把数字变得“干干净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朗牢牢记住了一个关键信息:财神在国内的母亲,是他洗钱链条上的关键一环。

几天后,一次精心设计的“意外”接头发生在宿舍楼一部极少使用、摄像头刚好损坏的货运电梯旁死角。秦朗假装靠在墙边抽烟,高曼则按照计划“迷路”经过这里。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信息通过极低语速的唇语和一个小纸团完成传递。

“财神母,关键,拟控。”秦朗的嘴唇几乎没动。

“收到,小心。”高曼的眼神掠过他,没有丝毫停留。

就在她即将离开死角的刹那,她忽然停下,猛地回身,抓住秦朗的衣领,将他拉向自己,温软而带着决绝的唇迅速在他干燥的嘴唇上印下一个短暂的、却如同烙铁般滚烫的吻。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有关切,有鼓励,有无法言说的紧张,更有不容置疑的决绝。

“活着。”她用一个几乎听不见的气音说道,随即松开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快步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一缕淡淡的、属于“苏晚”的香水味。

秦朗僵在原地,唇上那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和巨大的风险让他心脏几乎停跳。他迅速压下所有情绪,将烟头碾灭,眼神恢复凶悍,骂骂咧咧地走开,仿佛刚才只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骚扰了。但他攥紧的拳头里,指甲已深深掐入掌心。那个吻,是提醒,是慰藉,更是悬在头顶的利剑——他们的行动,必须更快,更准。

他知道,突破口,就在那个远在国内、可能还对儿子的“发达”引以为豪的老人身上。而高曼,正在那头贪婪而狡猾的猛兽身边,进行着一场更加危险的独舞。时间,从未如此紧迫。

两天后

私人飞机上,龙啸天抚摸着高曼纤细的手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而玩味的锐光。苏晚…或者说,高曼…那小女警自以为隐藏得很好,那双努力模仿贪婪与迷恋的眼睛里,偶尔闪过的审视和紧张,在他这种老狐狸看来,简直如同暗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明显。

他早就起了疑心。澳门赌场那过于“巧合”的相遇,她对“金鼎科技园”过分直白的好奇,以及某些细微处与她伪装身份不符的警惕和习惯。他只是不动声色,陪着她演下去。他甚至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看着猎物自以为聪明地在他掌心跳舞。

更重要的是,她不是一个人。她那个不知所踪的搭档,才是更让他感兴趣的目标。一个藏在暗处的老鼠,总是比明面上的更让人心烦。放高曼在身边,就是最好的诱饵。他需要耐心,需要布一个更大的局。

私人岛屿如同镶嵌在蔚蓝海洋中的一颗绿宝石,与其说是度假胜地,不如说是一个极尽奢华的牢笼。碧海银沙,椰林树影,所有设施一应俱全,仆从恭敬却沉默,眼神空洞,显然经过严格训练。

最初的几天,龙爷表现得像个最完美的情人。他带高曼潜水、驾船出海、在星空下享用米其林大厨准备的晚餐。他谈艺术,谈哲学,谈他那些扭曲的“人性杰作”理论,目光却总是若有若无地锁定了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礼物。

高曼时刻紧绷着神经,努力扮演着被财富和魅力冲昏头脑的“苏晚”,内心却焦灼万分。她与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秦朗不知安危,任务毫无进展。龙爷的温柔体贴,在她看来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转折发生在一个傍晚。夕阳将海面染成金红色,高曼穿着一条飘逸的长裙,和龙爷并肩走在私人沙滩上。海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略显单薄的肩膀。龙爷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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