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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堕小剧场:园区三部曲,第5小节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2650 ℃

林薇的心脏狂跳,几乎要跳出胸腔。她看着龙爷,看着这个摧毁了她一切的男人,内心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激烈挣扎。对晓峰的愧疚,对过去的留恋,对龙爷的恐惧……但最终,身体里那磨人的、炽热的渴望,以及这半年多来被强行刻入骨髓的生理依赖,压倒了一切。

她避开了龙爷的目光,睫毛剧烈颤抖着,脸颊红得滴血,用细若蚊呐、带着极大羞耻和一丝颤抖的哭音,轻轻地、几乎是难以察觉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做了一件让龙爷眼中爆发出极致兴奋光芒的事情——她微微颤抖着,主动向龙爷伸出了双臂,像一个寻求安慰的孩子,又像一个发出邀请的荡妇,那双变得媚意横生的眼睛里,充满了未被满足的水光和羞涩的哀求。

龙爷低笑一声,满意地俯下身,将她从晓峰身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门外。在离开囚室的那一刻,林薇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对此一无所知的丈夫,眼中滑下最后一滴复杂的泪水,随即转过头,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了龙爷的胸膛。

在主卧那张巨大无比的圆床上,龙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粗暴地占有她。而是难得地给予了近乎温柔的、漫长到令人窒息的前戏。唇舌和手指并用,极尽挑逗之能事,将她身体里那把火烧得旺到不能再旺。

林薇的反应前所未有的激烈和主动。她扭动着腰肢,难耐地呻吟着,甚至无意识地用细白的牙齿轻咬龙爷的肩膀,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将自己湿滑不堪的花穴主动凑向那根渴望已久的巨物。

当龙爷终于进入她时,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林薇的身体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绕着龙爷,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冲击,呻吟声放浪而甜美,不再是过去的痛苦和压抑。她感觉自己飞上了云端,所有的空虚和焦躁都被填满、碾碎,化为极致的愉悦。

在激烈的酣战之后,两人大汗淋漓地相拥。龙爷抚摸着林薇光滑的脊背,看着她高潮后满足的微笑,在她耳边低语:“现在告诉我,宝贝儿,谁才是你的男人?谁才能让你这么爽?”

林薇的脸上笑容消失,但高潮的余韵和身心的满足感还笼罩着她。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眼,看向龙爷。那双曾经清澈如小鹿的眼睛,此刻弥漫着情欲和媚意。她红唇微启,声音轻轻地、却又清晰地叫出了那个她曾经无比恐惧和憎恶的称呼:

“…老公…”

两个字出口,如同某种封印被彻底解除。龙爷爆发出志得意满的狂笑,狠狠地吻住了她。而林薇,在短暂的僵硬后,生涩却又主动地回应起来。这一夜后,

林薇本以为情动难耐地主动呼唤龙爷“老公”,会迎来更频繁的“宠幸”,然而龙爷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

他没有将她立刻拖入无尽的淫欲深渊,反而在第二天,以一种近乎“仁慈”的姿态,出现在了囚室。

“小舅子,弟妹,”龙爷穿着熨帖的西装,脸上带着一丝商人的伪善笑容,“看你们小两口这么难舍难分,姐夫我也不是不通人情。这样吧,给你们一个机会。”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紧张相拥的晓峰和林薇。“就在这园区里,给你们安排个清净点的宿舍,像对普通夫妻一样生活。只要你们安分守己,给我干满一年活儿,表现得好,一年后,我放你们回去。”

晓峰的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激动得浑身颤抖,几乎要跪下感谢。林薇也愣住了,心脏狂跳,一丝微弱的、对正常生活的渴望再次被点燃,但随即又被更深的不安和疑虑压了下去。龙爷会这么好心?

龙爷的目光最后落在林薇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玩味:“弟妹,你和小舅子好好过日子。忘了…那些不该记得的事。”

就这样,他们被移出了阴暗的囚室,安排到了园区边缘一栋破旧宿舍楼里的一个小单间。条件比囚室好了不少,有简单的家具和独立的卫生间。晓峰被安排去做一些底层的体力杂活,林薇则被塞进了“情感诈骗组”做最基础的“客服”。

生活似乎真的回到了“正轨”。晓峰满怀希望,每天拼命干活,晚上回到小屋,总是试图用笨拙的温柔安抚林薇。他抱着她,一遍遍说着未来的计划,说着回家后要如何补偿她。

然而,对林薇而言,这“正轨”却成了另一种更煎熬的酷刑。

龙爷似乎真的信守承诺,再也没有碰过她。甚至连面都很少见。但她的身体,早已不是半年前那个青涩的、对情事懵懂的女孩。她被龙爷用最极端的方式彻底开发、驯化,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精准标记并无限放大,而且小屋的生活条件比之前在豪华套间也相差甚远,她的欲望早被喂养成巨兽,如今却突然断粮。

每晚,当晓峰带着疲惫和爱意拥抱她,试图履行丈夫的职责时,夫妻间最大的问题就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晓峰依旧是那个温柔却笨拙、紧张且短暂的男人。他试图模仿记忆中龙爷对她做过的某些前戏动作,却总是不得要领,反而更像是一种隔靴搔痒的折磨。而当他进入正题,那远逊于龙爷的尺寸和持久力,往往在林薇的身体刚刚被唤起一丝微弱的火苗时,就匆匆结束,留下更巨大、更令人抓狂的空虚和饥渴。

她不敢抱怨,甚至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足。她只能僵硬地躺着,接受丈夫充满歉意的亲吻和拥抱,内心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那股无法宣泄的欲火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焦躁难安。

几乎每一个夜晚,在确认晓峰沉沉睡去后,林薇都会悄悄地、颤抖地溜下床,蜷缩在冰冷的卫生间地板上,或者用被子死死蒙住头,手指疯狂地探入自己泥泞不堪、饥渴蠕动的花穴深处,用力地抠弄、摩擦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她闭着眼,咬紧嘴唇防止发出声音,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的,全是龙爷那张带着残酷笑容的脸,是他粗粝的手掌揉捏她乳房的触感,是他那根狰狞巨物一次次将她填满、顶穿的感觉,是他舌头和鞭打带来的潮吹高潮……只有想着这些,她才能勉强将自己送到高潮的边缘,获得片刻的、虚假的满足。

但这样的自慰,如同饮鸩止渴。每一次之后,身体的渴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她需要的不是手指的敷衍,而是那种被彻底占有、被疯狂贯穿、直至灵魂出窍的极致性爱。这种得不到满足的饥渴,让她眼神日渐焦灼,脾气也变得阴晴不定。

终于,在一个夜晚,意外发生了。

林薇照例在晓峰睡熟后,缩在床脚,背对着他,手指在下身快速动作着。她沉浸在自己的欲望幻想里,呼吸急促,身体微微扭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晓峰因为起夜而醒了过来。

晓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起初没明白妻子在做什么。但当他借着窗外霓虹的微光,看清林薇那剧烈颤抖的肩膀和明显是在自慰的动作时,他瞬间如遭雷击,彻底清醒了!

一股被背叛的怒火和男性尊严受挫的羞耻感猛地冲上头顶!他一把掀开被子,抓住林薇的肩膀将她粗暴地扳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晓峰的声音因为愤怒和震惊而扭曲嘶哑,眼睛瞪得血红,死死盯着林薇还停留在腿间、沾满亮晶晶爱液的手指!

林薇吓得魂飞魄散,瞬间僵住,脸颊血色尽褪,如同被抓奸在床。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

“我…我…”她语无伦次,想把手藏起来。

“贱人!”晓峰猛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力道之大让林薇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你就这么饥渴?!我才刚碰过你!你就这么忍不住?!是不是还在想那个老畜生?!啊?!”

积压了半年的恐惧、屈辱、自卑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晓峰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口不择言地辱骂着,言辞越来越肮脏下流。

林薇起初还试图辩解、哭泣,但晓峰的辱骂像刀子一样割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那点微弱的愧疚很快被更强烈的委屈和愤怒取代。如果不是他没用,满足不了她,她何至于此?!

“对!我就是想他!”林薇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红肿的指印,眼神却透出一种破罐破破摔的疯狂和怨毒,“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根本不行!你连让我舒服一点都做不到!你算个什么男人?!”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彻底刺穿了晓峰最后的心防。他愣住了,随即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呜咽,猛地扑上来,不是亲吻,而是撕咬,不是爱抚,而是抓挠。他试图用暴力证明自己,动作粗暴而毫无章法,只想征服身下这个羞辱了他的女人。

这场性事变成了一场痛苦的折磨和发泄。林薇不再反抗,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任由晓峰在她身上动作,身体像一块冰冷的木头,内心充满了鄙夷和更深的空虚。当晓峰最终泄愤般结束,瘫倒在一旁喘着粗气时,林薇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那把火,烧得更旺、更煎熬了。

从这一夜起,裂痕再也无法弥补。

两人开始了无休止的争吵。几乎每一次晓峰试图行房,最终都会演变成对林薇“不忠”、“淫荡”的指责和辱骂。而林薇,从最初的羞愧争吵,逐渐变得麻木,最后甚至发展出一种报复性的、病态的行为。

她开始故意在晓峰面前自慰。

有时是深夜,有时甚至是晓峰刚结束、背对着她生闷气的时候。她就那样躺着,或者靠在床头,大大地分开双腿,手指当着晓峰的面,在自己湿滑的私处用力地、甚至带着表演意味地动作着。她不再压抑呻吟,那声音不再是享受,而是一种挑衅,一种控诉,一种极致的羞辱。

“看啊,你不是骂我骚吗?我就是这么骚!可惜你满足不了!”

“嗯…啊…要是…要是姐夫在…早就…”

她甚至会一边动作,一边用带着媚意却冰冷的眼神看着晓峰,说出诛心之言。

晓峰被刺激得几次几乎要动手打死她,但最终只是砸烂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发出痛苦的咆哮,然后冲出门去,留下林薇在空房间里,继续她那得不到真正满足的、绝望的自我抚慰,直到累极而眠。

这种地狱般的日子又持续了两个月。林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不是消瘦,而是一种被欲望熬干了的枯槁。眼下的乌青浓重,眼神时而焦灼如火,时而空洞如灰。她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唯一的念头就是身体里那团永不熄灭、反而越烧越烈的火。

终于,在一个晓峰再次因为她自慰而爆发、摔门而出的夜晚,林薇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她看着镜中那个眼神疯狂、浑身散发着怨妇般饥渴气息的女人,再也无法忍受。那点对正常生活的幻想,对晓峰的愧疚,早已被日复一日的生理煎熬磨得粉碎。

她需要!她需要那个男人!需要他的占有!需要被他填满!需要被他送上那种欲仙欲死的巅峰!哪怕代价是永坠地狱!

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宿舍楼,凭着记忆,向着园区核心那栋最豪华的建筑狂奔而去。夜晚的园区依旧喧嚣,霓虹闪烁,照在她苍白而癫狂的脸上。她顾不上那些巡逻保安诧异淫邪的目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龙爷!

龙爷的办公室外,保镖拦住了她。但她那副衣衫不整、眼神狂乱、浑身散发着浓烈雌性渴求气息的模样,让保镖似乎得到了某种默许,并没有真正用力阻拦。

林薇猛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象征着权力和欲望的大门。

龙爷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似乎在处理文件。晓玲——媚蛇夫人,一如既往地穿着暴露的衣物,像一只温顺的宠物般跪伏在他脚边的地毯上,用那分叉的舌尖舔吻着他的皮鞋。

看到林薇闯进来,龙爷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终于自投罗网的、残酷的了然和愉悦。晓玲也抬起头,空洞的眼神扫过林薇,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她的“工作”。

“老公…老公…”林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用膝盖爬行着来到龙爷的桌前,抬起头,泪水混合着汗水从脸颊滑落,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绝望的乞求,“…求求你…要我…给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好难受…里面好空…好痒…快要疯了…”

她语无伦次,甚至不顾晓玲就在旁边,开始撕扯自己单薄的衣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对因为情动而剧烈起伏的、愈发饱满的胸脯。她抓着龙爷的裤脚,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将自己发烫的脸颊贴上去磨蹭。

“哦?”龙爷放下文件,好整以暇地俯视着她,枯指抬起她的下巴,“我的小薇薇这是怎么了?不是跟你丈夫过得很好吗?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不…不好…他不行…他是个废物…”林薇疯狂地摇头,泪水汹涌,“只有你…老公…只有你才能…才能喂饱我…求求你…玩我…怎么玩都行…操烂我…求你了…”她的话语变得粗俗而直接,那是被欲望逼到极致的本能宣泄。

龙爷眼中的笑意加深,充满了施虐的快感。他对脚下的晓玲挥挥手:“玲儿,去,把门锁上。今天,老公好好给你妹妹‘治治病’。”

晓玲顺从地起身去锁门。龙爷则站起身,拉着几乎瘫软的林薇,走向办公室内侧那间专供他享乐的豪华卧室。

这一夜,龙爷似乎将积攒了数月的欲望,连同一种“熬鹰”成功后极致的满足感,全部倾泻在了林薇身上。前戏漫长到令人发指。他用了各种工具和手段,唇舌、手指、甚至一些冰冷的、奇形怪状的情趣玩具,极尽挑逗之能事,却偏偏不给她一个痛快。

林薇像一条被扔在沙滩上的鱼,大口喘息,扭动翻滚,哭泣哀求,身体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花穴疯狂地蠕动收缩,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向高潮的边缘,却又在即将登顶时被恶意地拉回。

“说!谁才是你的男人?!”

“说!喜不喜欢老公这样玩你?!”

“说!你这小骚货离了老公的鸡巴是不是就得饿死?!”

龙爷一边折磨她,一边逼问着各种羞耻的问题。林薇的神智早已模糊,她彻底疯了,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腰肢,双腿紧紧缠住龙爷的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她放声呻吟,声音放浪而甜美,说着连自己都惊讶的淫词浪语,仿佛要将这几个月缺失的全部补回来,要将自己彻底燃烧殆尽:

“啊!老公!好深!顶到了!用力!肏死我!肏烂我的骚屄!嗯啊~就是这样!给我!都给我!”

“呜呜…好爽…飞了…又要飞了…老公…你的太大了…好胀…”

“啊啊啊——!不行了——!死了——!”

最终,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中,林薇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的强烈高潮,花穴剧烈痉挛,喷涌出大量的阴精,整个人像被抽空了灵魂一样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眼神涣散,只剩下满足后的虚脱。

龙爷也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他满意地抚摸着林薇汗湿的、布满了吻痕和指印的身体,像欣赏一件终于彻底臣服的艺术品。

良久,林薇缓缓回过神。高潮的余韵褪去,理智回笼,巨大的空虚和罪恶感再次袭来。她想起了晓峰,泪水无声滑落。

龙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点起一支雪茄,慢悠悠地说:“怎么?还在想那个废物?”

林薇没有说话,只是流泪。

龙爷吐出一个烟圈,声音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薇薇,你早就不是以前的你了。那个弱小的、需要依附于一个废物男人的林薇,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是欲望的化身,是我龙爷亲手打造出来的绝世尤物。何必再被过去束缚?”

他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是回到那个连你基本需求都满足不了的废物身边,继续过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还是…彻底告别过去,拥抱你真正的本性,成为配得上我龙爷的女人?我可以给你一个新的名字,一个新的开始。”

林薇看着龙爷那双深邃而邪恶的眼睛,又想起晓峰那愤怒却无能的模样,想起那无数个自慰的、空虚的夜晚。内心的天平彻底倾斜。对强大力量的崇拜,对极致性爱的依赖,以及对摆脱痛苦过去的渴望,最终压倒了一切。

她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眼神逐渐变得坚定,甚至带上了一丝妖异的光芒。她主动吻上龙爷的唇,声音嘶哑却清晰:

“老公…我不要做林薇了…求您…赐我一个新名字…我要和过去…彻底了断!”

龙爷满意地笑了:“好!从今天起,你就是‘艳蛛’!像最艳丽的蜘蛛,用你的美和欲望,织网捕猎,吞噬所有胆敢觊觎你又或阻碍你的人!”

“艳蛛…”林薇——不,艳蛛——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生般的、却冰冷妖异的光彩。

成为“艳蛛”的仪式,是残酷的。

龙爷亲自带她去了那个熟悉又恐惧的“手术室”。这一次,不再是王姐,而是龙爷全程“指导”。

没有全身麻醉,只有局部的、象征性的镇痛。艳蛛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器械在她身体上运作。

首先是对乳房的升级填充,让它们变得更加硕大饱满,视觉冲击力达到巅峰。然后,是乳头的穿刺并装上造型如同蜘蛛步足般的黑色金属乳钉,尖端镶嵌着细小的红宝石。

接着,是私处的改造。在在她的阴部纹上了一只栩栩如生、色彩斑斓的毒蜘蛛刺青,蜘蛛的腹部正好覆盖在阴阜上,八条毛茸茸的腿向下延伸,仿佛时刻守护着下方的秘密花园。

最后,是舌钉。一枚小巧精致的、同样蜘蛛造型的黑色金属钉,穿透了她的舌尖。

当改造完成,艳蛛站在镜前时,里面映出的已经是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妖物。硕大沉重的乳房,诡异的蜘蛛乳钉,腰肢纤细,臀肉丰隆,耻骨上那只色彩斑斓的毒蜘蛛张牙舞爪,私处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和深红的烙印。她的眼神慵懒、媚态横生,却又带着一种冰冷的毒性。

龙爷从身后抱住她,枯指把玩着那对新的蜘蛛乳钉,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现在…你需要完成最后一个仪式,来彻底告别过去,证明你对我的忠诚。”

艳蛛看着镜中龙爷邪恶的笑容,心中已然明了。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嘴角勾起一抹妖艳而残酷的笑意:“老公…是想让我…亲手送晓峰上路?”

“聪明。”龙爷吻了吻她的脖颈,“他不是一直想证明自己能满足你吗?给他这个机会。我会给你最强的药…让他…‘性福’地死在你身上。这也算,我对他最后的‘仁慈’了。”

当晚,艳蛛端着一杯加了过量强效催情药和心脏兴奋剂的酒,走进了那间熟悉的破旧宿舍。她穿着一身紧身的红色皮裙,勾勒出妖娆的曲线,新穿的饰品在昏暗光线下闪烁。

晓峰看到盛装打扮、妖艳得不可方物的妻子,愣住了。眼前的林薇美得惊心动魄,却带着一种让他陌生而恐惧的气息。

“薇薇…你…”

“晓峰,”艳蛛打断他,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柔媚的蛊惑,“以前是我不对。我想通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喝了这杯酒,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今晚,我一定让你满意…”她将酒杯递到晓峰唇边,眼神妖娆,带着致命的诱惑。

晓峰被她的美态和话语蛊惑,加上内心深处依旧存有爱意和一丝可怜的希望,几乎没有犹豫,接过大口喝了下去。

药效发作得极快。晓峰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呼吸粗重,眼神涣散充满血丝,下身以惊人的速度勃起,几乎要撑破裤子。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低吼着扑向艳蛛。

艳蛛娇笑着,主动迎了上去。她熟练地脱去两人的衣物,将晓峰推倒在床上。药效发作得极快。晓峰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眼睛充血变红,皮肤烫得吓人。一股前所未有的、野蛮的力量在他体内迸发,他低吼一声,猛地将林薇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动作粗暴而急切,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温柔。

“薇薇…薇薇…”他胡乱地亲吻着她,撕扯着她的衣服,那根从未如此坚硬持久的阳具急切地寻找着入口。

林薇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张开双腿,热情地迎合上去,发出夸张的、放浪的呻吟:“啊…晓峰…你好棒…就是这样…用力…”

这场交媾激烈得如同野兽搏斗。晓峰在药力作用下,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地撞击着。前所未有的持久和力度,竟然真的阴差阳错地触及了林薇那早已被养得无比刁钻的兴奋点。在身体本能的反应下,在那濒死狂欢的诡异氛围中,林薇竟然真的被送上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收缩,尖叫声混合着一种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的情绪。

“啊…薇薇…你好棒…我好爱你…”晓峰在药物的作用下,感觉前所未有的“强大”和愉悦,他疯狂地挺动着腰身,嘴里说着胡话。

这场性交持续了很久,激烈而疯狂。艳蛛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妖精,不断索取,用尽一切方式刺激着晓峰早已透支的身体。晓峰的脸色从通红逐渐变得青紫,呼吸越来越急促困难,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但他依旧在药物的作用下疯狂地冲刺着。

终于,在一次极其猛烈的、几乎将艳蛛顶飞起来的冲刺后,晓峰的动作猛地僵住,眼睛瞪得极大,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猛地一软,彻底瘫倒下去,再无声息。一股腥臊的液体从他疲软的下体流出。

而艳蛛,就在晓峰断气前的最后一刻,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了一声高亢到扭曲的、混合着极致快感和某种释放的尖叫,达到了一个猛烈的高潮。花穴剧烈收缩,吮吸着晓峰最后一点生命精华。

她瘫软在晓峰尚且温热的、但已毫无生气的身体上,剧烈地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过后,她抬起头,看着晓峰那张扭曲僵硬、还停留在极度兴奋状态的脸,眼中没有泪水,只有一片冰冷的麻木和一丝…完成任务后的空洞。

龙爷和晓玲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如同来自地狱的观众。

龙爷走上前,检查了一下晓峰的脉搏,确认死亡。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拍了拍艳蛛汗湿的臀瓣:“干得漂亮,我的艳蛛。这废物临死前,总算让你真正高潮了一次,也算死得其所了。”

艳蛛缓缓从晓峰的尸体上爬起来,甚至没有再多看那个曾经是她丈夫的男人一眼。她走到龙爷面前,像晓玲一样温顺地跪下,用脸颊磨蹭着他的裤腿。

“谢谢老公…成全。”她的声音娇媚,却带着一种新生的忠诚。

六个月后。龙爷主卧。

奢华的房间内弥漫着男女体味和昂贵香氛混合的情欲气味。大床上,景象淫靡而惊人。

已经成为“艳蛛”的林薇,腹部高高隆起,显然已怀有至少六个月的身孕。但怀孕非但没有削弱她的艳光,反而增添了一种丰腴肉欲的极致诱惑。她的皮肤光滑得不可思议,泛着情欲高涨时的粉红色泽。巨大的孕肚圆润如球,皮肤被撑得薄而透亮,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青色的血管。原本就硕大的乳房因为孕激素和持续的催乳按摩,变得更加惊人,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乳晕变成了深褐色,范围扩大,蜘蛛造型的乳钉嵌在当中,显得更加诡异性感。她的四肢依旧纤细,整个人呈现出惊心动魄的肉欲之美。

此刻,她正仰躺在床上,大大地分开那双白皙诱人、因为怀孕而略微浮肿的大腿。龙爷赤身裸体地跪在她双腿间,俯下身,如同婴儿吮吸母乳般,贪婪地啃咬、吮吸着她那肿胀的乳头!

“啊…老公…轻点…吸…再用力吸…”艳蛛仰着头,发出甜腻而痛苦的呻吟,双手插入龙爷的头发中,随着龙爷的吮吸,一股股淡黄色的、浓郁香甜的初乳从他嘴角溢出,顺着她丰满的乳肉流下。龙爷如同品尝美酒般,啧啧有声,吞咽着她分泌的乳汁,这似乎让他更加兴奋。

而在另一边,晓玲——媚蛇夫人,正像蛇一样缠绕在龙爷身后。她依旧保持着那非人的纤细腰肢和夸张的胸臀,背部那条毒蛇刺青随着她的动作扭动。她伸出分叉的舌尖,卖力地舔吻着龙爷的后颈、背部,双手则揉捏着他结实的臀部,将自己烙印着「龍爺」的私处紧紧贴着他的腿磨蹭,发出渴求的呻吟。

“老公…也疼疼玲儿嘛…玲儿也想要…”晓玲嘶哑地哀求着,眼中充满了对龙爷关注的渴望,以及对艳蛛能怀孕的、隐秘的嫉妒。

龙爷暂时放过艳蛛饱受摧残的乳头,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乳白的汁液。他哈哈一笑,拍了拍晓玲的臀:“骚货,这就等不及了?”他并没有立刻满足晓玲,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艳蛛身上。他粗鲁地抚摸着艳蛛巨大的孕肚,感受着里面胎儿的活动。

“我的种…就是有劲…”龙爷得意地笑着,手指向下滑去,拨开艳蛛因为怀孕而更加饱满外翻、色泽深沉的阴唇。那里早已湿润不堪,等待着临幸。

“来,玲儿,”龙爷对晓玲命令道,“掰开你妹妹的骚屄,让老公看清楚点…看看给我生儿子的地方…变成什么样了…”

晓玲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立刻化为顺从。她爬到艳蛛双腿间,伸出苍白纤细的手指,有些粗鲁地掰开艳蛛那两片湿滑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深红湿润、微微翕动的甬道入口。因为怀孕,那里的肌肉似乎更加柔软松弛,散发着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气息。

“老公…快进来…里面好痒…”艳蛛扭动着腰肢,主动乞求着。怀孕后她的性欲有增无减。

龙爷低吼一声,扶着自己早已坚挺的巨物,对准那被晓玲掰开的、为他诞育子嗣的入口,缓缓地、坚定地插了进去!

“啊!!!”艳蛛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巨大的孕肚随着撞击微微晃动。

龙爷开始缓慢而深入地抽送,享受着孕期女子紧致又异常湿滑温暖的包裹感。

晓玲在一旁看着,眼神复杂。她凑上前,竟然也伸出分叉的舌尖,舔吻起艳蛛另一侧没有被龙爷光顾的乳头,模仿着龙爷的动作吮吸起来,似乎想从中分一杯羹,或者仅仅是为了讨好龙爷。

艳蛛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悦晓玲的分享,但很快就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迷失了。她一手抚摸着自已巨大的孕肚,一手主动探下去,揉捻着自己暴露在外的阴蒂,嘴里发出越来越高亢放浪的呻吟。

“老公…好深…顶到了…啊…宝宝…宝宝好像也在动…”

“姐姐…舌头…再用力点吸…”

龙爷看着身下这淫乱不堪的景象——怀孕的艳蛛在他身下承欢,晓玲像母狗一样舔舐着艳蛛的乳房争宠——巨大的权力和征服感让他兴奋到了极点。动作越发狂野粗暴,每一次都狠狠撞在艳蛛的花心上。

在龙爷的猛烈攻击和晓玲的辅助刺激下,艳蛛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身体剧烈颤抖,花穴紧缩,潮吹的蜜液大量涌出。但龙爷并没有停止。

紧接着,龙爷又将晓玲拉过来,让她趴在艳蛛身边,从后面进入了晓玲那早已准备就绪、带着冰冷阴环的紧致花穴。他开始在兩女之间轮流抽送,享受着截然不同却同样极致的包裹感。

艳蛛高潮后身体敏感异常,看着身旁姐姐被撞击得摇晃的臀波,听着她那嘶哑的呻吟,竟然也伸出手,去揉捏晓玲沉甸甸的假乳,甚至探下去抚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晓玲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刺激到,发出一声更加高亢的呻吟。

大床上,两具同样被精心雕琢过的、充满肉欲的美丽胴体,如同藤蔓般纠缠在一起,共同承受着她们“主人”的宠幸和掠夺。呻吟声、肉体撞击声、吮吸声交织在一起,龙爷如同不知疲倦的巨兽,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们推向高潮的顶点,艳蛛和晓玲在无尽的性爱漩涡中沉浮,用身体和呻吟争抢着那一点点可怜的“宠爱”,在欲望的深渊里,彻底迷失了自我。

窗外,金鼎科技园的霓虹依旧闪烁,将这片罪恶之地映照得光怪陆离。而在那最奢华的巢穴里,孕育着新生命的子宫旁,一场毫无人性的淫乱盛宴,正达到最终的高潮。这里没有救赎,只有更深、更黑暗的沉沦。艳蛛,这只新生的毒物,终于在她用丈夫性命铺就的道路上,找到了她扭曲的“归宿”。

数月后

林薇,或者说现在被龙爷称作“艳蛛”的情妇,正躺在巨大的圆床中央,她浑身被汗水浸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曾经清纯如小鹿的眼眸因剧烈的宫缩而涣散失焦,长长的睫毛被泪水与汗水打湿,黏在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上。她那头原本柔顺的长发早已被揉搓得凌乱不堪,失去血色的嘴唇间死死咬住几缕发丝,随着又一次撕心裂肺的阵痛到来而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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