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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堕小剧场:园区三部曲,第8小节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9370 ℃

秦朗温柔地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然而,高曼却做了一个让他更加意外的举动。她缓缓滑下身,在秦朗惊讶的目光中,竟然俯首,张开口,将他那刚刚疲软下来的性器含了进去!

“小曼?你…”秦朗震惊地想阻止。

高曼却抬起眼,眼神迷离而复杂,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含糊地说:“让我帮你…清理干净…”说着,她便生涩却又异常执着地吞吐起来。这个举动里,充满了愧疚、讨好,以及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明白的、想要取悦对方、证明自己“有用”的卑微感。她似乎想通过这种近乎奉献的方式,来弥补自己身体那“不忠”的反应,来挽留可能出现的嫌弃。

秦朗的心被狠狠刺痛了。他明显感觉到高曼的行为异常,这不再是恋人间的亲昵,更像是一种…带着自贬意味的服侍。他轻轻捧起她的脸,阻止了她的动作:“小曼,不用这样。看着我。”

高曼的眼神有些躲闪,嘴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秦朗的声音严肃起来,“你的身体…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高曼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知道瞒不住了。她崩溃地摇头,泣不成声:“我不知道…秦朗…我真的不知道…它变得好奇怪…你刚刚…很好…可是我…我里面还是觉得好空…好难受…好像怎么都不够…我是不是坏了…呜呜…我不想这样…我好害怕…”

她终于将最大的恐惧说了出来——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他能轻易满足的身体了。它被龙爷改造得贪得无厌,仿佛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秦朗听完,脸色变得无比凝重。他再次紧紧抱住她,眼神锐利如鹰。他现在彻底明白了,龙爷对高曼的“改造”,远不止是肉体上的羞辱,更是从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摧毁和掌控。

“不是你的错,小曼,不是!”他斩钉截铁地说,“是龙爷那个畜生对你用了药,用了那些该死的东西!听着,这很正常,这不是你的本性!我们会想办法的,一定会治好!”

他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我,高曼!你是警察,你是我的战友,也是我的爱人!我们不能被这种东西打败!振作起来!”

高曼在他的呵斥下,似乎找回了一丝丝往日的坚强。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努力止住哭泣。

“这个任务…”她声音颤抖,充满了疲惫和恐惧,“秦朗…我不想继续了…我们回去吧…我好累…我好想回家…”她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脆弱和退缩。身体的异变彻底击垮了她的信心。

秦朗心中剧痛,他何尝不想立刻带她离开这个魔窟。但他知道,现在撤退,不仅前功尽弃,而且打草惊蛇,龙爷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小曼,你听我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我们现在不能走。龙爷已经怀疑你了,我们一旦轻举妄动,很可能立刻就没命。而且,我已经查到了一些关键线索,关于‘财神’洗钱的国内链条,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擦去她的眼泪,眼神充满恳求和不舍:“再坚持一下,为了把这条线上所有的蛀虫都挖出来,为了给所有受害者报仇,也为了我们将来能堂堂正正地离开!相信我,我会尽快!我会保护你!”

高曼看着他坚定而充满爱意的眼神,求生的欲望和残存的职业使命感一点点压过了恐惧。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差,但也许…也许秦朗是对的。

就在这时,门外远处似乎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两人瞬间警惕起来,秦朗猛地站起身,以最快速度穿上衣服,同时将高曼的衣服塞给她。

“快穿上!像平常一样!”秦朗压低声音,眼神锐利地扫视房间,快速抹去地上明显的痕迹。

高曼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用力擦干脸上的泪痕,深吸几口气,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脚步声在门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巡逻,然后又渐渐远去。

危机暂时解除,两人都松了口气,对视一眼,眼中充满了后。

秦朗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紧紧抱了高曼一下,在她耳边快速低语:“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保护好自己,等我消息。我会尽快找出突破口联系你!别再做傻事!”

高曼用力点头,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拼命忍住了。

秦朗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她的样子刻在心里,然后毅然转身,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门轻轻关上,房间里再次只剩下高曼一个人。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情欲和泪水的味道。她低头,看着自己即使隔着衣物也依然能感觉到异常饱满和敏感的胸部,那股熟悉的、令人绝望的空虚和焦躁感再次如同潮水般缓缓涌上。

她抱紧自己,缓缓蹲了下去,将脸埋在膝盖里,羞耻的下体欲求不满地躁动着。而她不知道还有更绝望的事情在等着她。

秦朗的心在离开高曼房间后依然狂跳不止,混合着对恋人处境的揪心和温存后的甜蜜。他必须立刻将获取的关于“财神”母亲的情报传递出去,这是扭转局面的关键。他快速穿梭在园区错综复杂的通道中,凭借数月来摸清的路线,朝着一个相对隐蔽的通讯死角移动。

然而,他并不知道,一张早已织就的网正在收拢。就在他试图用藏匿的微型设备发出讯号的那一刻,刺耳的警报声骤然划破园区沉闷的空气!无数探照灯的光柱瞬间锁定了他所在区域,杂乱的脚步声和呵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抓住他!别让那条子跑了!”

毒蝎狰狞的吼声在不远处响起。秦朗暗叫不好,心知身份彻底暴露,他果断放弃通讯,拔出随身的匕首,准备拼死一搏,杀出一条血路。可当他刚冲出角落,眼前的情景让他血液几乎凝固。

通道的前后两端都已被彻底堵死。一端是满脸狞笑、手持电击棍的毒蝎和他的手下。而另一端,静静站着的,竟是洪晓玲——媚蛇夫人。

她似乎刚从龙爷的床上匆忙赶来,没有完全穿戴整齐。仅着一件黑色皮质抹胸,勉强兜住那对沉甸甸、坠着金色肋骨乳钉的巨乳,下身是一条紧裹翘臀的蕾丝内裤,她的眼神带着一种冰冷的、近乎愉悦的残忍。分叉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下唇的骨环,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秦警官,这么急着要去哪儿?”晓玲的声音嘶哑而带着嘲弄,“你的小情人没告诉你,游戏已经结束了吗?”

房间内,刚经历情绪崩溃和与爱人短暂温存的高曼,正被体内那股无法平息的空虚和焦躁折磨得再次将手伸向自己变得异常敏感的胸前。衣物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她浑身发软,却又渴求更多。偏生此时,门外传来的警报声和喧哗让她瞬间清醒,莫非秦朗暴露了!

她来不及整理凌乱的衣衫,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救他!她猛地冲向门口。

通道内,秦朗腹背受敌,陷入绝境,他咬牙,率先向毒蝎的方向发起冲击,试图撕开一个口子。

毒蝎狂笑着挥舞电击棍迎上。而就在秦朗与几名守卫缠斗的瞬间,身后的晓玲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身体经过大量改造和摧残的人。纤细却蕴含着诡异力量的腰肢一扭,整个人如同贴地滑行的毒蛇,瞬间切入战团,直取秦朗的后心!她的指尖戴着尖锐的金属指套,划破空气带出尖啸。

秦朗感到脑后恶风袭来,狼狈地侧身躲过。回身格挡的瞬间,他看到晓玲那双冰冷的丹凤眼里,竟闪烁着一丝嗜血的兴奋。

秦朗用匕首格开她抓向咽喉的手。晓玲却丝毫不惧,她的腿法刁钻狠辣,高跟鞋的锐利鞋尖一次次踢向秦朗的要害。

她的腰肢以一个非人的角度后仰,躲过秦朗的横斩,随即如同弹簧般弹回,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直掏向秦朗的心口!打斗风格带着一种诡异而淫靡的美感。每一次大幅度的动作,那对沉重的巨乳都危险地晃动,乳钉反射着冰冷的光;背部狰狞的刺青随着肌肉的拉伸和收缩不断变换形态;分叉的舌尖时而吐出,如同真正的蛇信。她甚至利用自己身体的特点进行攻击和干扰,比如猛地抬腿,将那挂满阴环的肉穴正对秦朗,逼得他羞愤交加。

就在这时,高曼冲到了通道口。她看到秦朗被晓玲和毒蝎的人围攻,险象环生,几乎没有犹豫,她娇叱一声,捡起地上一根掉落的警棍,加入了战团。

“秦朗!快走!”高曼试图挡住晓玲,为秦朗创造机会。

晓玲看到高曼,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的讥诮:“哦?我们的苏小姐还是该叫你高警官,刚和旧情人温存完,就急着来送死?”

高曼不答话,警棍狠狠砸向晓玲。她毕竟是受过正规训练的警察,格斗技巧扎实。但同样警队出身的晓玲的身体早已被改造得超出常理,疼痛感似乎都变得迟钝,而且她的技巧更狠辣刁钻,完全是为杀戮而生。

两个女人在混乱的通道中激烈搏斗。高曼的招式正气却略显刻板,晓玲的则充满情色意味的干扰。一次贴身缠斗中,她竟然用那双硕大的乳房挤压高曼的手臂,同时膝盖狠狠顶向高曼的小腹。高曼又羞又怒,动作不由得一滞。

晓玲抓住破绽,尖锐的指套猛地划过高曼的手臂,带出一道血痕,同时一记重腿扫在高曼的膝弯。高曼痛哼一声,单膝跪地。晓玲毫不留情,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踩在高曼的小腿上,几乎能听到骨裂的声音!

“啊!”高曼发出痛苦的惨叫。

“小曼!”秦朗目眦欲裂,想要冲过来,却被毒蝎和手下死死缠住。

晓玲俯视着痛苦的高曼,分叉的舌尖舔过指尖的血迹,眼神冰冷而满足:“就这点本事,也敢来金鼎撒野?龙爷说得对,你只配在床上当个骚货。”

这时,更多的守卫涌来,彻底制服了受伤的高曼和寡不敌众的秦朗。两人被粗暴地押着,带往园区最深处那间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办公室。

龙爷赤裸着肥胖壮硕的肉体坐在他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手里晃着一杯红酒,下体婴儿手臂粗的性器官骄傲地挺立着,脚下是娇喘的林薇,显然她没有把主人喂饱自己就泄身了。毒蝎和晓玲恭敬地站在两旁。晓玲甚至走到龙爷身边,像宠物一样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腿,龙爷枯藁的手随意地揉捏着她那沉甸甸的巨乳,引得她发出满足的呻吟。

“好了,戏看完了。”龙爷放下酒杯,目光落在被压着跪在地上的秦朗和高曼身上。“秦警官,辛苦你在我这破地方卧底这么久。不过,游戏该结束了。”

秦朗咬牙:“要杀就杀,少废话!”

“杀你?很容易。”龙爷笑了笑,按下桌上的一个按钮。对面墙壁的巨大屏幕亮了起来。“但在那之前,给你看点好东西。让你死得明白点。”

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高清视频。正是高曼在私人岛屿上,被催眠后与龙爷翻云覆雨的画面!画面中的高曼,眼神迷离,面色潮红,主动且狂热。她骑在龙爷身上疯狂起伏,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不断说着:“龙爷…好棒…好厉害…干死我…啊啊啊…好爽…比秦朗爽多了…!”

视频甚至还有特写,清晰地记录了她如何主动吞吐龙爷的阳具,如何痴迷地舔舐吮吸,以及她亲口说出:“我叫高曼…三围80,60,88…只和大学男友…还有秦朗上过床…但老公你的最大…最舒服…啊啊…我要死了…!”

秦朗的大脑一片空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又猛地转头看向身边的高曼。他的世界在崩塌。

高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她看着屏幕上那个放荡痴狂、主动诉说着一切秘密的女人,发出绝望的尖叫。

“不…那不是真的!那是梦!那只是梦!”她眼泪汹涌而出,“秦朗!你相信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拼命摇头,试图否认眼前的一切。

龙爷发出愉悦的低笑:“梦?哦,我亲爱的晚晚,不,曼儿,那些快感可是实实在在的。你身体的每一寸反应,每一次高潮,可都是真的。你亲口说的,我的比秦朗的大,比他的爽!”

他转向面如死灰的秦朗:“秦警官,现在明白了吗?为什么你的身份会暴露?为什么你刚和她见过面,我就来了?就是这个主动爬到我床上、把你卖得干干净净的心肝宝贝儿告诉我的啊。连你们刚才在房间里做了多久,她后来又自慰了几次…我都通过摄像头看得一清二楚。”龙爷的语气带着一种变态的得意,他享受着这种彻底的掌控和羞辱。

高曼彻底崩溃了。她一直以为那是虚幻的梦境,却没想到是自己亲手在无意识中出卖了一切,甚至说出了对比秦朗和龙爷性能力这种极度私密和羞辱的话。她看着秦朗那充满震惊、痛苦和最终化为绝望冰冷的眼神,她知道,她将永远失去他。

“啊——!!!”她猛地就要咬向自己的舌头!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了干净!

但龙爷似乎早有预料。晓玲瞬间出手,精准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

“想死?”龙爷慢慢站起身,走到高曼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那么容易。我的艺术品还没完成,你怎么能死?”

他蹲下身,枯藁的手指抚摸着高曼泪湿的脸颊:“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救你的旧情人。”

高曼抬起绝望的眼睛看着他。

“放开她。”龙爷对押着高曼的守卫示意。

守卫松开手,高曼无力地瘫软在地。

“脱。”龙爷的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把你身上这些碍事的衣服,一件、一件、全部脱掉。就在这里,现在。”

秦朗怒吼:“畜生!你别碰她!”

龙爷根本不看秦朗,只是盯着高曼:“怎么?不想救他了?”

高曼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让她晕厥。但在绝望的深渊里,这是唯一能抓住的、或许能救秦朗的稻草。她看着龙爷那双深不见底、充满掌控欲的眼睛,又瞥了一眼被死死压住、目眦尽裂的秦朗。

她闭上了眼睛,泪水再次滑落。然后,她颤抖地伸出手,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动作缓慢而僵硬,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在死寂的办公室里被无限放大。外套被脱下,扔在地上。里面是一件被汗水泪水和之前情动浸湿的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同样湿透的白色背心,以及背心下那对即使隔着布料也轮廓惊人、异常凸起的乳头。

秦朗痛苦地别过头去。

“看着!”龙爷冷喝道,“秦警官,好好欣赏你的爱人。”

高曼的嘴唇咬出了血。她继续着这残酷的仪式。背心被撩起,从头顶脱下。她白皙的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那经过两个月残酷改造的乳头彻底显露出来——乳晕宽大深暗,如同两圈诡异的烙印,中心那两条肉柱呈深紫红色,如同熟透裂开的果实,硬挺地翘立着,上面还残留着之前她自己揉捏留下的红痕。

办公室里的守卫们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晓玲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嘲弄,又似有一丝遥远的共鸣。

高曼的手颤抖着移向裤子的纽扣。拉链被拉下,裤子被褪到脚踝,然后是最后的内裤。当她最终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时,她双手下意识地环抱在胸前,双腿紧紧夹拢,身体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光滑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腿心处那一片因为之前的性爱和自慰而依旧湿润泥泞的幽深,无一不在诉说着极致的羞耻和脆弱。

“过来。”龙爷坐回沙发,指了指自己的腿间,“坐上来。自己动。像梦里那样,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爽。”

高曼她不敢看秦朗,也不敢看任何人。她抬起一条腿,跨过龙爷的身体,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当龙爷那根熟悉的、可怕的巨物进入她身体时,尽管充满了痛苦和屈辱,她那被深度改造的身体却可耻地立刻有了反应。一股热流涌出,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吮吸起来。她发出了一声混合着痛苦和生理性呜咽的呻吟。

“看来你的身体十分思念我。”龙爷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臀瓣,“开始吧。让你的老相好看看,你是谁的女人。”

高曼绝望地闭上眼睛,开始生涩地、缓慢地上下移动腰肢。每一次坐下,都带来深入骨髓的撞击感,在熟悉的节奏和强烈的刺激下,她开始发出甜腻的呻吟,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

“啊…啊…”她无意识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胸前的鸽乳剧烈晃动着,那两颗丑陋而敏感的乳头在空中划出淫靡的轨迹。

秦朗看着这令人心碎的一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角溢出了鲜血,最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龙爷享受着高曼主动的服侍,看着秦朗痛苦的模样,快意无比。他粗糙的大手时而用力揉捏着高曼的臀肉,时而恶劣地弹拨一下她那两颗肿胀的乳头,引得她阵阵爽叫。

很快,高曼的身体就到了极限。“啊——!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她尖声哭喊着,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温热的、透明的液体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龙爷的胯间和沙发上!这不是尿,是梦里每次高潮时的必然现象,她达到了潮吹高潮!

龙爷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满意地感受着她高潮后剧烈的痉挛。

高潮过后,高曼瘫软在龙爷怀里,眼神涣散,只剩下泪水不断滑落。

龙爷推开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对毒蝎挥挥手:“放了他。”

毒蝎愣了一下:“龙爷,这…”

“我说放了他。”龙爷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我答应了我的小母狗,只要她当着她旧情人的面承认谁是她老公,就放他走。我龙爷,向来言出必践。”

他俯身,捏起高曼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告诉他,你是谁的女人?该叫我什么?”

高曼涣散的眼神聚焦了一瞬,无尽的屈辱和绝望涌上心头,但她看着被松开、满脸是血和难以置信的秦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老公…”

“很好。”龙爷满意地笑了,亲了她一下,然后对秦朗说,“滚吧。回去告诉你们的人,高曼警官,现在是我龙爷的女人了。她的身体,她的命,都是我的。”

秦朗被守卫粗暴地推搡着离开,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高曼赤裸的、布满泪痕和屈辱痕迹的身体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而龙爷的手,正宣示主权般地在她身上游走。

办公室的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龙爷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下,只剩下晓玲在一旁。他重新坐回沙发,将瘫软的高曼拉到自己腿上,手指探入她依旧湿润泥泞的腿心,感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和轻微的抽搐。

“啧啧…水流得这么多,这么欢…”龙爷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掌控一切的满足,“看来刚才和旧情人那一次,根本没喂饱你这小骚货啊?还得是老公我来才行。”

高曼毫无反应,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

龙爷却不以为意,继续探索着,仿佛在检查一件精美的仪器:“嗯…里面又热又紧,吸得厉害…不错,不错。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小情人前脚刚走,你就想弄了!就这么离不开男人的玩意儿?嗯?”

他这话如同最锋利的针,刺破了高曼最后的麻木。她猛地颤抖了一下,泪水再次无声滑落。她最私密、最羞耻的行为,原来一直在他监视之下。

龙爷感受到她的反应,低笑起来,心情愈发愉悦:“很好,保持这种饥渴。下面,老公我会好好帮你‘改造’一下这里。”他的手指恶意地在她体内抠弄了一下,“让你以后再也离不开它,时时刻刻都想着它,看到其他男人只会觉得是废物…呵呵呵…”

他抱起完全失去反抗意志的高曼,向那间专用的卧室走去。晓玲如同影子般默默跟在后面,关上了门。

接下来的日子,高曼被转移到了一个更加隐秘、完全隔音的房间。这里没有窗户,墙壁是柔软的暗红色绒布,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一切声音,只有一盏光线可调节的壁灯散发着暧昧昏黄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甜香,据此处的医生王姐介绍,这是能“安神助兴”的特制香料。

改造的第一步,如同龙爷所言,开始了。

那天,王姐带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女助手进来。高曼被要求仰面躺在一张造型奇特、带有固定束缚带的床上。她的四肢被皮带牢牢扣住,呈一个大字型展开,最羞耻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龙爷吩咐了,先从你这颗不懂事的小豆子开始。”王姐的声音毫无波澜,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拿着一把小巧锋利、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高曼瞬间明白了她要做什么,惊恐地挣扎起来:“不!不要!拿开!求求你们!”

但她的挣扎徒劳无功。王姐对助手使了个眼色,一块浸了药水的纱布捂上了高曼的口鼻,强烈的刺激性气味让她瞬间头晕目眩,挣扎变得无力,但意识却异常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

王姐的动作精准而迅速。她用手指撑开高曼娇嫩的花唇,露出那颗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瑟缩的、被包皮半包裹着的粉嫩阴蒂。冰凉的消毒液擦拭上去,带来一阵刺痛。

然后,没有更多的预告,锋利的刀尖精准地落下!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从高曼喉咙深处挤出,尽管被纱布闷住,依旧尖锐刺耳。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从女性最娇嫩敏感的神经丛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刀刃切割皮肉的触感,温热的血液立刻涌了出来。

王姐面无表情,手法利落切除了多余的包皮,让那颗完全暴露、如剥壳红豆般的阴蒂彻底显露出来。紧接着,不是缝合,而是拿起一个看起来就令人胆寒的金属器具——那是一个类似之前乳头夹的阴蒂罩,内里同样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极其细小的金属凸起,结构却更加精巧,像一个微型的、狰狞的笼子。

罩子被精准地扣在了刚刚完成切割、鲜血淋漓的阴蒂上!冰冷的金属接触到新鲜的伤口,高曼痛得浑身猛地一弹,却被束缚带死死勒住。

“咔哒”一声轻响,罩子被彻底锁死。一根细小的链子连接着罩子前端,另一端则固定在了床尾的一个装置上。这个装置确保罩子会持续地对伤口施加轻微的压力和刺激,并且无法被轻易触碰或挣脱。

剧痛和这种可怕的禁锢感让高曼几乎晕厥。王姐这才开始进行止血和上药,动作机械而高效。药膏带来的先是清凉,随即是更加难忍的刺痛和一种诡异的、持续不断的麻痒。

“龙爷每天会亲自来给你‘上药’和‘检查’。”王姐留下这句话,便带着助手离开了,将高曼独自留在这间充斥着痛苦和甜香的囚室里。

从此,高曼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固定在床上的煎熬。

每天,龙爷会准时出现。他会先解开固定罩子的锁,小心翼翼地取下那个布满血痂和分泌物的金属罩子,露出下面红肿不堪、异常敏感的伤口。

每一次取下罩子的过程都伴随着撕扯般的剧痛。然后,龙爷会用特制的药水为她清洗。那药水带来的刺激总是让高曼痛得浑身抽搐。但接下来,才是真正让她恐惧又期待的环节。

龙爷会俯下身,将头埋入她的双腿之间,用他那粗糙而灵活的舌头,舔舐那颗受伤的、极度敏感的阴蒂!

起初,只有钻心的疼痛和巨大的羞耻。高曼拼命咬唇忍耐,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但龙爷的舌技高超而持久,混合着药水的特殊效果,疼痛之中,一丝丝陌生的、尖锐的快感开始如同毒草般滋生。

“唔…不…不要…”她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却被束缚带和龙爷的大手牢牢固定。

龙爷的吮吸和舔弄越来越用力,时而重重刮过暴露的阴蒂冠,时而钻进娇嫩的缝隙。那种灭顶的快感混合着极度的羞耻和仍未消散的疼痛,像电流般冲击着她的大脑,不争气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滑腻的爱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啊…停…”她的拒绝变得无力,甚至带上了哭腔和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渴求。

最终,总是在她混合着痛苦与极致羞耻的哭喊中,被龙爷的舌头送上高潮!剧烈的痉挛从花穴深处炸开,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高潮过后,是更深的空虚和一种可怕的认知——她的身体,正在敌人的玩弄下,变得贪恋这种扭曲的快感。

罩子会被重新戴上,锁紧。龙爷心满意足地离开,留下高曼独自品尝高潮后的余韵和那立刻卷土重来的、被罩子持续刺激的麻痒与不适。

除了这每日的“酷刑”与“奖赏”,她的饮食也被严格控制。送来的不再是普通食物,而是由王姐调配的、味道古怪的流质和药膳。这些食物似乎能极大地促进身体的敏感度和…脂肪的堆积。

由于被长期固定在床上,毫无运动量,加上药物的作用,高曼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

原本清瘦玲珑的身材,像被吹胀的气球般丰腴起来。肌肤变得异常白皙滑腻,仿佛能掐出水。纤细的腰肢失去了紧致的线条,变得柔软,小腹更是微微隆起,带着一种慵懒的肉感。最明显的是她的胸部,高曼小巧挺翘的乳丘,也如同发酵的面团般膨胀起来,变得饱满沉甸,顶端的乳晕扩大,颜色加深,那两颗被龙爷“精心培育”过的硕大乳头,像深紫色的金手指葡萄,傲然挺立,无时无刻不传递着敏感的讯号。她的臀部也变得圆润丰腴。

她看着自己身体一天天变得陌生、变得肉欲横生,却无能为力。每日持续的性刺激和特殊饮食,让她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龙爷却只通过乳头和阴蒂让她高潮,从不真正插入她。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满足,比直接的折磨更令人疯狂。高曼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身体深处空虚得发疼,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被填满。她开始在被固定住的情况下,难耐地扭动腰肢,摩擦着双腿,发出痛苦的呜咽和甜腻的呻吟,乞求着更多,却又不知该向谁乞求。

两个月的时间,如同在地狱里煎熬了数个世纪。

当王姐再次到来,为她永久性地取下那个阴蒂罩时,高曼几乎要喜极而泣。但当她低头,看到自己那被“改造”后的阴蒂时,一种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

那颗阴蒂,因为持续的药物刺激、吮吸和禁锢,已经变得完全不同。它不再是原先那颗羞涩的“小红豆”,而是肿胀得足足有成年男子拇指指节般大小。它异常饱满地凸出在两片肉唇的交汇之处,颜色是深紫红色,表面布满了极其细密的、如同蕾丝般的敏感褶皱,顶端的小孔微微张开,湿润欲滴。它的形态怪异而淫靡,像一颗专门为了承受快感而生的、丑陋又诱人的肉瘤,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它所经受的残酷改造。

龙爷看到成果,满意地大笑。他抚摸着那颗变得异常硕大敏感的阴蒂,引得高曼浑身剧颤,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看来,是时候给我的小曼儿解解渴了。”龙爷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

当晚,高曼被带到一个更大的房间。房间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软榻。她被迫洗浴干净,换上了一件几乎透明的红色薄纱裙,新生的巨乳和肥硕的阴蒂在纱下若隐若现,异常诱人。

然后,门开了。六个精壮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肤色各异,眼神麻木又带着野兽般的欲望,显然是龙爷不知从何处找来的“工具”。

高曼的心脏疯狂跳动,恐惧和一种被喂养出来的、无法抑制的渴望交织在一起。

“好好伺候她。”龙爷对那群男人命令道。

男人们饿狼似地扑了上来。高曼的惊叫声瞬间被淹没。薄纱被轻易撕碎。无数双手在她变得丰腴白嫩的身体上游走揉捏,粗鲁地拉扯她敏感的乳头,抠弄她潮湿的花穴,更有甚者,直接低下头,用嘴含住了她那颗怪异的、硕大的阴蒂,用力吸吮起来!

“不…不要…啊!!!”强烈的刺激让高曼瞬间崩溃。

她想反抗,但被药物和长期囚禁削弱的身体毫无力气。更可怕的是,她那被精心调教了两个月的肉体,早已做好了准备。当第一根陌生的阳具粗暴地进入她渴望已久的花径时,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瞬间压倒了微弱的理智。

“呃啊——!”她发出一声极度满足的长吟,身体像藤蔓一样主动缠了上去。

一个、两个、三个…男人们轮流在她身上发泄,用各种姿势占有她身体的小嘴和肉洞。高曼的意识模糊了,只剩下最原始的肉欲。她放声呻吟,小嘴主动吞吐着眼前晃动的阴茎,扭动腰肢迎合着每一次冲击,贪婪地索取着,花穴疯狂地收缩吮吸,汁液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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