⑨再也做不了英雄

自从昴做了性别重置手术之后，拉塞尔就像是忘了他一样不再提及。黑市里把他当成未来之星、簇拥着贴过来妄想被他救出深渊的兽们也一哄而散。现在的昴不过是被阉割的兽皮鼓、鬣狗权力的象征、没有自主的宠物，连雄性都算不上的残次品……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英雄啊？

天色渐晚，奥托莉走在前面，抱着购物袋的昴藏匿在她身后的影子中默默跟随。随着兽肉香气飘散，街道上的兽流量开始变多了，可以感受到有尖锐的猎奇目光偷偷盯着自己看，连窃窃私语都没有，只有诡异的沉默目送，过去把自己捧起来起哄的声音不再响起。

昴压下耳朵，把头低得更深了。猫咪本来就是小体型，不抬头时只能看到大型肉食动物的身体，现在更不敢去看其他兽的脸，看着自己的脚还没那么尴尬。自己不再是英雄也没关系，昴自我安慰着，至少不用和讨厌的拉塞尔见面了，也不会被风月场所里的雌兽恶意侵犯了，眼下不过是再次体验被高高捧起又摔下去的滋味，宛若过去在学校里被孤立的噩梦一样。

那时候维系着自己的是父母的溺爱和期望。那现在呢？现在还剩下什么？昴的胸腔冷极了，头也沉重得快要掉在地上，周围的杂音无限放大，让他几乎失去了方向感。

“——过来。”直到前方响起的声音瞬间盖过杂音，一双温热的大手也牢牢握起了自己的手，如同把昴从不断深陷的沼泽中捞起。他抬起头，奥托莉正温和地注视着瞳孔漆黑的自己，“东西太重了我来拿，把你的手给我。”

“东西不重，我……”昴本想说身为雄性应该多拿一些，但瞬间哑然说不出口。他踌躇一阵，见奥托莉的手还伸着，便把购物袋递给她，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带领前行。

只要把体重和思考都依托在这只手上，就会不可思议地感到轻松，奥托莉真的好温柔啊。在来来往往的街道中，昴闭上眼睛随波逐流地跟着奥托莉穿梭在空隙之间，奥托莉会帮自己遮挡非礼的目光，奥托莉会抓着脚步虚弱的自己不被冲散，自己彻底溶于奥托莉的影子中成为她信息素的一部分，在黑市中彻底隐形。

直到身后传来关门声，昴回到了独属于奥托莉和自己的房子里，他呼吸着这里的气味，如同浸泡在母亲的羊水中感到强烈安心。

奥托莉放下购物袋，里面多数装着啤酒，还有随手塞进去的病历。手术过去了三个月，今天是去医院检查康复期的身体修复情况，昴的下体伤口愈合很好，根本看不出是后期改造的，只有身体骨架能看出他曾经是雄性。虽然在大型肉食动物而言，雄性猫科动物和雌性又有什么区别？

昴帮忙把啤酒全部放进冰箱，转身就看到奥托莉脱下外套坐在床边，她缓缓开口：“你知道今天买这么多啤酒是因为什么吗？”

“……因为奥托莉很高兴？”昴迟疑着回答，又看到奥托莉拍了拍床铺，想到医生刚才说过三个月后可以性生活，顿时了然。这段时间奥托莉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家务活尽量少让自己做，性服务也暂停了许久。现在自己的身体恢复，下面还多了一个性器，是时候报答奥托莉的照顾，让她正式签收新生的自己了。

明明之前做过很多次，但想到接下来会被插入哪个地方，昴就觉得腿软。他硬着头皮走到奥托莉跟前，夹着尾巴褪去衣物露出身体。经过了三个月不怎么运动的卧床生活，曾经引以为傲的健身肌肉变得柔软，肌肉线条变得不再明显。他又脱下内裤露出如骆驼耻般的两片花瓣，手术时医生把私处毛发剃了个干净，肉穴周遭只有一层毛绒绒的浅毛。

是周围的空气太冰冷了吗？昴的身体轻轻颤抖，他不敢看下半身的变化，躺在床上后用手臂挡着脸，向奥托莉乖乖分开大腿。

“很完美啊。”肉穴随着大腿张开而开花，像是雪白的牛奶面包裂开了灌满草莓奶油的馅，奥托莉伸手抚摸阴唇感受这不可思议的绵软，涂湿指腹的分泌物滑溜溜的。她仔细检查上面由龟头切割缝合改造而成的阴蒂，大概是太紧张了，早已悄然勃起。下面是被充血小阴唇夹起来的尿道小孔，更下面当然是散发出幽幽香气的秘密肉洞。

奥托莉欣赏着触摸小穴时黏膜蠕动，这让她感到新鲜。自己没有大众认知中的雌性外阴，平时食杀也不会刻意去触碰雌性死者的外阴，只在书本上看过详细介绍。现在昴有了，自己才有机会剥开仔细观赏，真是感谢。

“唔……”小穴外阴神经丰富，看着昴努力克制合拢双腿的冲动，发出小声呜咽时，奥托莉都笑了。就算昴不想承认，当指腹对着肉穴往下按时，两片薄软阴唇马上夹着手指亲了过来，完全不是雄性该有的反应。康复时期自己默许昴认为自己在做梦，现在都康复了还浑浑噩噩，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知道自己和过去大不相同？

这么想着，奥托莉对着花蕾吹了口气，昴的膝盖条件反射地折叠，又不想夹乱奥托莉的头发赶紧张开，如此乖巧的小玩具，还是给他点奖励吧。

“唔啊！不……！”当奥托莉舔上肉穴时，害怕弄脏奥托莉的本能让昴的屁股频频后退，但马上被紧扣大腿。最敏感的阴蒂被湿热笼罩，陌生感觉让昴绷紧全身不敢动弹。舌尖绕着阴蒂绕圈的酥麻快感也让他折叠小腿攥紧脚趾，并在用力吸吮阴蒂时，忍不住身体后仰把小腿弹射绷直。

“等等、奥托莉……好奇怪！感觉好奇怪……！”昴开始呼救。薄利的唇瓣从四面八方压制阴蒂黏膜，皮下的毛细血管和神经被压迫挑逗，这和吸吮龟头的感觉类似，但电流感扩散的范围更广，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有点难受……唔唉？”黑发在床单上蹭得凌乱不堪，直到一股温热的唾液浇灌在阴蒂上时，像泡在暖水中的舒服感让昴稍微松开了抓乱床单的手，完全不知自己的阴蒂已经被奥托莉吸出来了。

奥托莉发出了鬣狗兴奋的哼哼声，又低头亲吻下方的处女阴唇，就和电影情侣确认恋爱关系的蜻蜓点水一样。接着是舌尖左右翻弄阴唇、勾勒阴唇形状的滑腻触感，当时被切割出来的伤口居然和雌性天生的阴唇别无二致，该赞叹现代医学的进步吗？

“呜、好像……有点、舒服？”热气吹拂在整个阴户上的感觉暖融融的，连搔刮尿眼的刺激感都让昴发出了细碎呻吟，奥托莉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还不断安抚痉挛的大腿根部。“奥托莉好贴心……喜欢……”享受着加害者的挑逗，昴流露出了和斯德哥尔摩无异的依赖。不过当奥托莉的舌尖摁在处女肉洞撩拨时，又让他扭着腰肢开始恐慌。

之前插入模具定型时，因为很痛所以没有长出雌性小穴的真情实感，更像是受伤了？而现在自己觉得肉洞入口痒痒的有点快乐，甚至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壁因为兴奋而蠕动？据说天生的雌性被按摩入口时都会觉得舒服，但自己心理雄性，还是有股不真实感！

“使用前得扩张才行。”奥托莉的声音裹着一层湿气，一根舔湿的手指就这样插了进来，毫无心理准备的处女穴瞬间紧绷，连转动着插入最深处都十分吃力。奥托莉灰色的羽睫在眸中垂落一层晦暗，她认真体验着手指破开黏膜的独特挤压感，又卷曲指节抚摸一圈圈的阴道皱褶，和光滑的直肠内壁相比，层叠媚肉摩擦阴茎的感觉会不会更舒服？

为了适应异物感，摘取自昴的口腔黏膜制作而成的肉穴黏膜分泌出了黏糊糊的淫水，奥托莉趁机插入第二根手指，果然把肉穴撑开得更紧了，勒得自己指节生疼。昴耳朵下垂嘶嘶抽气，但在奥托莉的手指往上抠弄时，小巧的阴蒂勃起在空气中一颤一颤，颜色熟红到无法忽视的地步！看来，就算昴的内心再不情愿，他的身体仍然渴求爱抚。

为昴的潜在淫乱窃笑，奥托莉在搅动内壁时再次吞入阴户的上半部分，让尿道和阴蒂都成为自己的小点心，用宽厚粗糙的舌头大面积舔舐，让每一根倒刺都恰到好处地挑逗他脆弱的神经黏膜。

“呜呜……！不要又舔又吸的……！”仿佛被很硬很湿的热毛巾用力搓洗，娇嫩的阴蒂明明害怕被挫伤却更加勃起渴望被奥托莉采撷，昴的呼救声都变了调！从下方一波波上涌的热度让他全身痉挛抖动，尿道口被戳刺的湿意让膀胱爬上一层瘙痒，他难耐地把双腿分得更开，全然不知如何形容这种快感！

湿意不断叠加，奥托莉搅拌的手指在肉洞中搓出了清晰可辨的水声，然后是循序渐进的剪刀手撑开阴道，让内壁反复体验拉伸延展。

“痛……！”肌肉被牵扯的酸痛让昴的尾巴难过卷曲，奥托莉悄然放松扩张力度，继续转动摩擦撑开的肉壁。手指兽毛吸收了透明的淫水，像是清洗瓶子的软毛刷，丝缕兽毛夹在皱褶中又随着抽离刺激到夹层里最薄弱的神经，让昴肚脐后面的瘙痒挥之不去。

“不行……好陌生、的感觉！”热度不断叠加，又在适应尺寸后变得舒服起来，吸吮搅拌的水声在室内回荡无法忽视，昴扭动着身体把床单蹭得更加凌乱。这就是雌性的快感吗？和撸动阴茎时的快感积累不同，这是持续叠加并不断扩散的快乐！淫水和唾液让肉穴湿意更重，手指往上按压时不知是否顶到了膀胱？让昴突然有了尿意。又在绷紧小穴想憋尿时，奥托莉粗糙的指腹摁到了小小的凸起，随着脑内白色烟花炸开，昴的身体失去了对肌肉的控制，紧咬着手背拱起腰肢就这样高潮了！

“对不起！对不起！”还以为是自己漏尿了，昴吓得尖叫道歉，却看到奥托莉松开小穴，通红的舌尖阴户之间拉出了透明的银丝，应该不是尿液？而且就算高潮了，和过去几秒愉悦后就是无尽空虚的雄性高潮不同，现在的高潮是有余韵的。大脑被持续不断的涟漪荡漾出酥麻，暖流在血管里涓涓流淌，小腹心脏暖暖的十分舒服。

“习惯这种快感吗。”

“习惯……？”

“别担心，你会习惯的。”

第一次潮吹让吃惯阴茎的昴露出了青涩的处女反应，奥托莉轻笑着把手指抽出去。被撑开的小穴迅速并拢成娇小的花蕊，嫩肉却蠕动着意犹未尽，奥托莉拿来一瓶液体涂抹上去，同时解释：“只是很贵的润滑药，带点催情作用。”

……真的只是有点吗？！

才刚涂抹上去，沾有液体的皮肤迅速发烫，好像有蚂蚁爬行被无数小脚刺挠嫩肉！阴蒂开始感到刺痛，连阴唇也惊恐震颤，淫水如求救般汩汩渗出。昴忍不住叫出声来扭动屁股，还想伸手擦掉润滑液，结果被奥托莉用力扇了一下大腿批评：“怎么一点也忍不了？老实忍着。”

“呜……”昴拱起腰肢又重重落在床上，媚红的眼眶里全是委屈的泪水，但奥托莉何尝不是口干舌燥？自己禁欲许久，刚才舔阴闻到昴的信息素时下半身就兴奋了。她起身解开裤带，一根冒着热气的深色阴茎便从黑色布料中勃出，上面布着狰狞的血管，已经好久未见这根无毛怪物了。

奥托莉扶着柱身拍打在水光滟滟的小穴上，凹凸不平的血管搓着阴蒂，嗓音沙哑如同在欲望上磨过：“第一次插入前面的洞，内心都有点雀跃了。”

“噫……”昴不敢回答她，如鸵鸟逃避般双手捂脸闭上眼睛。黑暗增强了他的感官，连龟头把后天制造出来的阴唇左右顶开的触感都变得尤为清晰，自己只知道屁穴被烫熟的感觉，插入前面的滋味无法想象！昴希望接下来能被剧痛笼罩，如果前面被贯穿时也能高潮，自己的身体从此定型一辈子完蛋！

“梦该醒了。”奥托莉低语。她的阴茎前端已经被嫩肉吞没，顺着吸吮龟头的吸力，她沉沉挺腰把凶器刺入黄油中。

“啊啊啊……！！”昂贵的药不是白涂的，强烈的药效让感知度翻倍，直径可观的柱身不仅把阴唇捅进穴道，从肉壁黏膜中迸发出纯粹的摩擦快感，也如电流般劈中肉穴再窜上大脑！过于舒服的滋味让昴一时失神，体内水分如巨浪般涌向最细小的出口，小穴全线溃败，他大张双腿哭喊着潮吹了！

眼泪流个不停，肉穴喷个不停，泪腺和尿道肯定都坏掉了？瞪大的眼睛酸涩不已，昴连天花板都看不清了，原本催眠自己那只是一道普通伤口，在被贯穿获得快感的瞬间也意识到已经万劫不复了！

“……好紧。”高潮喷出的润滑也只是让自己插入一半，裤裆阴毛似雨后草丛，除了在空气中弥漫的甜腥味，阴道紧致的触感围着柱身勒上来时也让奥托莉吐出浊气。鬣狗温热的视线在昴的身体上流淌，平坦的猫咪小腹微微隆起，痉挛的皱褶不断推挤龟头试图把异物感推出去，但按摩龟头只会让自己更舒服。

“对不起……插不进去的，今天能不能结束……？”昴的爪子把床单抓出几个洞，脸上绒毛也被泪水浸湿得一塌糊涂，肚脐后面的感觉太恐怖，不敢想象完全插入时肚子会不会破开。

“不行。”但奥托莉知道这远没有到他的极限，双手扣着腰肢开始深入浅出地疏通。

“哼嗯……”不想因为抽插新生小穴发出难听声音让奥托莉不高兴，昴把自己的手背都啃湿了，腹腔深处的咚咚撞击很清晰，龟头滑溜溜地隔着肉壁搔刮肚皮。“嗯唉？！呜……”随着一声尖叫，昴突然兴奋地蹬了蹬腿，眼前好像有星星在闪烁，全身毛发变得蓬松柔软，滴答坠落的淫水让本就润湿一滩的床单更加滑腻。

“顶到你的G点了？”奥托莉抚摸着他的肚皮，但看到猫尾巴翘起来僵持不动轻轻颤抖，屁股也紧绷着无法放松，判断是能影响到尾椎的敏感点，眯起眼睛温和地解释：“都忘记了。医生手术后对我说过，龟头可以改造成阴蒂，冠状沟可以内置成G点，但菜月先生的身体不只有两个敏感点，其他雌性没有的前列腺也给你保留了。”

“前列腺……是直肠那里的前列腺吗？唔哦……”

“没错。”

故意往那个方向顶弄，就让昴舒服得腰肢使不上劲，快感滋润全身让自己无法连贯说话。奥托莉把阴茎抽出大半看着柱身上的泛光淫水，闻着气味继续解释：“前列腺隔着直肠可以摸到，但它是泌尿系统的一部分，位于膀胱下方。医生在原来阴囊的地方给你掏了个洞，当然可以从前方按摩到你的前列腺。呵呵，现在三个敏感点都集中在小穴里，你比一般雌性还要不堪一击啊。”

“可是……有前列腺的话，我不算是雌性吧……”

“菜月先生不管是什么性别都没关系。”

就算失去了阴茎，奥托莉也不曾改变对他的称呼。她抽出龟头磨蹭G点凸起，又插到里面按摩前列腺，同时腾出一只手用黑色肉球对着阴蒂按压转动。昴的脸表情痛苦地皱在一起，却难以自持地发出醇厚的呻吟，他全然抛弃了曾经身为雄性的骄傲，双腿大张着抬起屁股讨好奥托莉，并在最凶猛的深捅中感觉身体被劈开两半！

“——！！”鬣狗阴茎阴茎连根没入，仿佛要从里面堵塞喉管让昴大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别说是把肚皮鼓起来了，里面的内脏都要起飞了！小穴在药效催化中本就容易泄，眼下更是体验到被杀死的恐怖，为了压下这份濒临死亡的惊惧，昴的大脑只能分泌出更强烈的快感！

呲呲！新的潮水从结合处失禁，紧咬牙关的昴看着视野浮现出来的星星闪烁。他想起了之前被阉割的痛苦，多么盼望插进来时不会觉得有多舒服才能维持一些理智，却没想到比插入屁穴更舒服？自己俨然沦为了比一般雌性还要堕落的雌性！

身上的奥托莉也发出愉悦叹息，自己的阴道一定完美包覆了她的阴茎。因为自己体内没有子宫，整个身体都是鬣狗专用的阴茎收纳蜜壶。

“哈啊……”奥托莉抽出阴茎打量裹在上面的厚厚糖浆，再挺身撞击看着阴唇被胯部挤得扁扁。层峦叠嶂的黏膜对着跳动的血管仔细吸吮，虽然奥托莉脸色阴沉平稳，但悄然膨胀的鬣狗毛发仍然向昴传达着她心情的欣快：可怜的菜月先生，像幼猫一样发出求饶，小穴也撑得这么开，根本看不出他曾经是雄性，曾经是口口相传的英雄。

无法向昴言明自己的心中所想，其实刚才走在街上听不到关于英雄的欢呼，就足以让奥托莉精神愉悦。这样才正确的，知道菜月先生闪光点的兽只有我就好。黑市外面应该也有知道菜月先生闪光点的兽，比如叫爱蜜莉雅的孩子，菜月先生说过在来到黑市和她相遇、并把她认定为初恋，可惜他们已经无缘再见。

如果提前和菜月先生相遇会怎么样？不清楚，反正和地狱外面纯白的爱蜜莉雅不同，奥托莉是在地狱里面和菜月先生相遇的，就算趁着英雄风潮的消退把他送出黑市，菜月先生作为雄性的一生已经被自己毁掉了。

如果没有黑市，或许会有自己支援他和初恋谈恋爱的世界线；如果性别相同，或许会有更多的心理投射，和他扭打在一起一拳拳打开心结成为朋友……但那和早早成为黑市一员的雌性的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连对抗拉塞尔、对抗黑市掀起英雄风潮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用阉割手段强行改变大众对他的看法，才勉强把菜月先生挽留在身边，已经没有守望少年初心和未来的余力了。

这个世界是漆黑的，没有朋友关系，只有世界上最原始的支配关系。让人生破败在地狱里苟活的雌性彻底掌管一个还有希望的雄性，除了遵从生物本能不择手段地侵占属于自己的他，除了把星光揉碎在手心不让别人发现，想不到保护他的其他方法。

“奥托、奥托莉……”

“想抱抱吗。”

看着昴如此辛苦，也努力吸气内凹肚皮抱着小腹给自己的阴茎增加摩擦，渴望让自己舒服，就让奥托莉对这个阴茎套子产生怜悯心。她俯身用臂弯将其圈禁，昴顺从地张开嘴巴让奥托莉舔舐细小的犬齿，就连红舌也被更为宽厚的鬣狗舌头压了过去。奥托莉的吻填满了昴的口穴，就和下半身的肉穴一样饱受摧残，即便口鼻再次被含入口中把整张脸吸吮得乱七八糟，昴依旧像溺水的孩子般紧紧攀附浮木，宛若刚生下来的湿漉漉幼崽，全身只有母亲覆盖的气息。

“哼唔……！”很快，脸部被吸吮的昴又一次痉挛着高潮了，爪子不受控制地抓破了奥托莉的上衣，是因为春药才让自己的身体如此淫乱吗？但昴却觉得，是奥托莉湿热的气味比春药更能让自己安心发情。

“对不起，弄坏奥托莉的衣服了……”从鬣狗嘴里松开后，昴舔着脸上残留的唾液小声道歉。高潮的身体脆弱敏感，连情绪感知也变得敏锐，奥托莉密集的心跳声告诉自己她很高兴，但当昴抬头看着她的眉线时却品尝到了无可奈何的悲伤。下半身的颠簸不停，昴喘息着拥抱奥托莉，小心翼翼地亲吻尖长的兽嘴，似乎想给奥托莉舔毛安慰。

“你可没资格舔我。”奥托莉马上捏住了他的嘴，当然察觉到昴被拒绝后的伤心——因为对兽人来说，互相舔毛是关系好的证明。于是幽幽解释：“……菜月先生是幼崽，只有上位者才有资格舔毛。”

说完，她把昴从床上抱了起来，以火车便当式的体位一边抽插一边走动。昴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奥托莉的怀抱中，不会让她的双臂感到吃力，奥托莉赞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又捏着臀瓣狠狠撞向自己的阴茎，随着甘甜的呻吟，糊湿屁股的淫水从穴中潺潺滚落、在地板上描绘出一条蜿蜒水痕。

“之后不仅要换洗床单，还要擦地板，菜月先生是在给我增加家务活吗？”

“让我来收拾干净、对不起……嗯啊啊……”

走到墙边时把昴摁在墙壁上固定，被夹在其中的昴恍惚中体验到了少女漫画里被壁咚的浪漫滋味。随后自己的身体被抬高，可以看到奥托莉灰色头顶上的发旋，当胸部凑到她的嘴边时，鬣狗毫不犹豫地用獠牙轻啃这份柔韧的美味。

常被打理的白色胸毛在齿缝中柔顺滑过，齿尖破开软毛的防水层，在皮肉中刺出泛红的凹痕。昴还能忍耐这种程度的疼痛，但当乳晕乳头被粗糙的上颚舌面挤压时，这份湿热便让他难耐地叫出声来。从未被改造过的乳头依旧敏感，和第一次向奥托莉提供性服务的模样相比，昴的乳头已经变得又长又肿。

奥托莉喜欢用挑逗阴蒂的方法去欺凌乳头，舌头只需要灵活地上下翻动红肿的乳尖，再用倒刺深深摩擦乳晕，就可以让里面的乳腺躁动起来，酥麻的快感流淌让小穴吸吮更紧，滋出更多香气馥郁的穴蜜。

“明明心理是雄性，却能靠乳头高潮，真是没救了。”

“对不起……我的身体、太淫乱了……啊啊！”

乳头被暴力啃噬时下半身律动更快，阴蒂被胯部压扁又埋没在茂盛的阴毛中刺挠神经，奥托莉还轻微摇晃胯部，连充血的阴唇都被按压转动。昴流淌口水的嘴巴无法说出连贯句子，硬挺的怪物隔着阴道把肠道搅拌得乱七八糟，甚至因为重力下降，隔着胃袋不断咚咚攻击上方心脏。

觉得恐怖吗？毫无疑问，昴还想起了过去在地牢里被奥托莉压迫到窒息晕厥，又被阴茎冲撞心脏的魄力而重新苏醒的恐怖体验。但奥托莉不会停下来的，昴也只会包容这份可以杀死自己的沉重欲望，他再次怀抱着被奥托莉摁死在阴茎上的觉悟，下流地扭着腰把小穴凑上去，让奥托莉攻击最深处不存在的脆弱宫口。

“哼……”无法忍受皱褶的频频压榨，随着脑内传来理智崩坏的闷响，一桶春潮暖水把奥托莉从头泼到脚，顺着血液流动冲击心脏蔓延小腹，最后在肌肉的层层推送中从阴茎根部上窜至出口，对着深红色的死胡同射出阴精！

昴的肚皮如灌满的泡芙般逐渐鼓起，因为没有子宫蜜壶，容纳阴茎就很吃力的阴道无法储存大量阴精，就和漏尿一样从紧绷的结合处渗出，淅淅沥沥地在地上形成一滩透明水洼。而且第一次在阴道中出的滚烫刺激了G点和前列腺，肚皮隆起的线条也有种怀上奥托莉孩子的错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明明不久前我还是雄性吧！但我没有阴茎了，还长出了小穴，奥托莉有阴茎，这样的结合方式在旁兽眼中就是一种性别倒错……所以我会怀上奥托莉的孩子也很正常对吗？

胡思乱想的大脑最后一片空白，和阴精倒灌出来的还有潮吹的淫水。昴的眼珠子微微上翻，绷直的双腿在半空中轻轻踢打，蓬松的猫尾巴也因为大量喷涌的湿意而变得细细一条。

奥托莉粗重的喘息湿漉漉地灌入他的耳腔，好心情地看着猫耳朵不断抖动，她坐下来享受快感余韵，又把阴茎从昴的体内抽出来。只见肉穴殷红阴唇大张、连嫩肉都轻微外翻，简直是一朵被捅开了的红花，阴精从合不拢的洞中流淌润湿大腿根部的软毛，并在按压肚子时在地上喷出淫荡温热的小水洼，如果雌性阴精不是透明的而是白色的，景色一定更加淫乱。

“呜……”昴微微吐出舌尖发出声音，下半身有三处敏感点的他也在回味刚才的快乐。泪水凝结在艳得发烫的眼眶长睫中，眉眼下弯让三白眼变得柔和，胸脯已经被揉出了些许鸽乳形状，他真的是公猫吗？简直是可怜兮兮的母猫吧。

“啊……要清理……”昴被放在床上休息一会后，按照侍奉习惯爬过来给奥托莉的阴茎做事后清洁。他扶起湿淋淋的阴茎，上面有奥托莉的信息素，也有一层自己淫水浓厚的味道。昴眯着眼睛从渗水的尖端舔弄，把中空阴道里的残留阴精吸吮干净后，又沿着狰狞血管往下舔舐，原来自己分泌的淫水和奥托莉的阴精混合起来是这种味道啊？

在啧啧水声中，原本上翘的刘海早就乱糟糟地耸拉下来，他用倒刺红舌不断按摩阴茎皮层，就像是舔冰激凌的幼稚小鬼，也更显淫乱。因为信息素刺激了身体里的残留药效，昴的腹腔开始凝聚热度，随着淫水汩汩渗出，肉穴再次瘙痒难耐。他难受得不断夹腿，下意识伸手抚摸私处，但在摸到陌生的平坦触感时又迅速把手收了回去。

“自己的小穴摸上去烫手吗？”

“抱歉……我只是、不太习惯……”

奥托莉的声音明显不满，昴刚才的反应显然是渴望触摸到自己的阴茎，已经阉割三个多月了，他的内心仍然抵触后天改造的小穴吗？但看着昴压下耳朵低声道歉，奥托莉没继续追究，考虑到现在让昴主动用小穴自慰给自己欣赏是不可能的，她决定用循序渐进的方式让昴接受新的生殖器。

“接下来玩这个吧。”等昴把阴茎舔干净了，奥托莉抚摸着他，又取出一根加大码的震动棒塞进他的手中，看着瞬间紧张起来的昴说道：“这个东西用在男人身上只能按摩屁穴，但在一般雌性那里别有用途，菜月先生知道怎么用吧。”

“我知道……”昴窘迫地点点头，自己看过黄色漫画，按摩棒一旦对上阴蒂都会让雌性强制高潮。自己刚才被奥托莉欺负阴蒂的时候产生了很恐怖的快感，莫非按摩棒产生的快感会更恐怖吗？

“既然你知道怎么用，那就开始吧。好不容易恢复侍奉，总不能一次就结束吧。”奥托莉对昴吃惊的表情抱以冷眼，此时他们坐着的床边角度正好对着落地镜。

“好……”昴的声音格外虚弱。

得到了昴的许可，仿佛这样做不算是强迫他，奥托莉用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在怀中岔开大腿。镜子中左右分开的小穴徐徐渗出阴精，如同花蜜太多溢出来的肥美花苞，昴根本不敢看下半身的淫乱。奥托莉摸了摸滑腻的阴唇，确认松软后，又一次把昴的屁股抬起来，扶着勃起的阴茎缓缓破开熟红的黄油。

阴道又一次迎来它真正的主人，比第一次要顺利许多。昴偷偷瞟了一眼前方的镜面又匆匆转移视线，镜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大小阴唇一节节吞吃尺寸可怖的阴茎，每滑入一寸、双腿都会无助地痉挛一次。直到连根没入，奥托莉毛发粗糙的阴囊也抵在自己的会阴部时，昴抱着鼓起的肚子难受喘息，又听到她舔着自己耳朵说道：“你要用震动棒刺激外阴，我才会动。”

担心自己不会使用，震动棒还被奥托莉贴心地打开，在昴的手中发出嗡嗡震动声。他惶恐地发出一声哭音，犹豫片刻后，只能努力压下恐惧用震动棒摁向阴蒂。刹那间，电光火石的快感让肉穴剧烈蠕动，小小阴蒂如破碎果实般滋出大量淫水，迅速把震动棒喷湿了，连同小腹也抽痛不已！昴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尖叫，哭喊着把震动棒移开。

“你应该先从小腹开始。”奥托莉对着猫咪敏感的耳朵呼着热气耐心教导，没有半点妥协余地。昴只能照做，用沾满淫水的震动棒去刺激自己的小腹。

“嗯啊啊……！”肚皮被震动，下方肠道也免不了被余波刺激，如果自己是天生的雌性，腹腔下方一定是子宫的位置吧。昴脚趾蜷缩发出急促呻吟，震动的快感涟漪不断下淌刺激阴蒂和膀胱，连腰肢都变得酥软可口，他兴奋地拍打着尾巴，不想承认自己在震动棒下获得了快乐。

奥托莉的阴茎隔着血肉也感受到震动，绵密紧实的嫩肉紧紧嗦着柱身龟头，昴简直是一款电动飞机杯啊。频频按摩神经血管的愉悦让奥托莉头皮紧绷，为了从昴的身上榨取更多快乐，她托举屁股再次抽插。

前方镜子弥补了自己看不见淫乱下身的遗憾，深色阴茎在被搅拌得变形的肉穴抽出时，总能刮出丝丝缕缕的淫水汇聚成水滴，顺着鬣狗的阴囊胯部流淌滴落在地面。然后随着深深坐下摩擦出响亮的噗噗水声，阴唇内凹让昴的私处看着像被捅破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内脏顺势压迫龟头，血肉紧抓阴茎产生了强大吸力，把奥托莉吸吮得后背流淌一阵酥麻，灰色的尾巴也偷偷躁动。

她眯起眼睛，又觉得猫咪靠在自己怀里蹭动脖颈的感觉柔软可爱。看着抖来抖去的猫耳朵，奥托莉咽了咽唾沫，直接含入轻轻啃咬三角软骨。

“奥托莉……耳朵不行的、会坏掉……！”倒刺舌头搔刮耳神经时，连带耳膜和大脑深处都享受到了被舔舐的摩擦刺激，三角耳朵被危险的牙齿咀嚼出一阵潮湿，让大脑融化的水声和小穴摩擦水声彼此交织，让昴哭叫着觉得自己要怀孕了！颤抖的手握不住震动棒，以至于瞬间下滑至阴蒂附近，不断冲击肉穴的舒服浪潮让昴的身体剧烈抽搐，随着突然收腹绷紧，他在半空中踢打着双腿咻咻喷出潮水！

“第一次用震动棒高潮了，开心吗？”

“开心……唔啊？！”

呼吸着空气中淫乱的信息素，随即就被奥托莉抱起，膝盖和屁股都被她用手臂捞着不怕掉下去。昴抛弃了羞耻心，用震动棒继续按摩小腹给撑开肚皮的阴茎带去快乐，嗡嗡作响的淫水在地上滴出蜿蜒水痕，直到奥托莉在镜子前停下来，一股小小的潮水从紧密的结合处喷出，在光滑的镜面上敲击出刺耳的水声。

无法逃避的昴被迫直视自己的淫乱，肌肉变软后的胸部是奥托莉爱揉的鸽乳，乳头被吸得又肿又长。被震动棒挤压的肚皮不再平坦，圆柱形的凸起绝对不是正常猫咪可以容纳的尺寸。下方肉穴不配做排泄器官，和常被使用的外翻屁穴一样都是擦阴茎的抹布，这样的猫哪里有曾经是雄性的骄傲？更像是骨骼粗大的丑陋雌性！

“啊啊啊——？！！”冲击的事实让昴的理智崩盘，双手一时握不住震动棒，直接下滑至阴蒂将其压扁！酸痛、电流感、神经断裂、麻木和潮湿，昴事后是这样形容阴蒂被暴力震动的感觉，现在的他对着镜子剧烈地潮吹了，不如说是对着镜子豪放地失禁？滋出来的热潮在镜面上敲打出更刺耳的脆响，半面镜子都被淋湿了！透过这淡薄的湿雾，镜中的自己虽然泪流满面，那迷醉的眼神显然是觉得很舒服啊。

“不要偷懒，就算高潮了也要继续震动，这是所有雌性都喜欢的玩具啊。”吐出又湿又软的猫耳朵，奥托莉轻舔低语。在她的命令下，昴根本不敢休息，用发软的手握着震动棒和绷紧麻痹小穴一起给她带去更多乐趣。

“舒服吗？菜月先生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吗？”

“喜欢……很舒服，不管被奥托莉怎样对待，我都喜欢……”

沙哑的低音听着像一团麻薯在说话，怀中柔软的猫咪确实是被椿得连骨头都硬不起来的芝麻米糕，和过去坚称自己是男子汉不能完全依赖雌性的偶尔嘴硬相比，真正地从物理上拔除了碍眼的东西，也让他从心理上彻底归顺自己了。奥托莉的喉间发出细不可闻的呼噜声，捏着他湿漉漉的臀肉说道：“那么，菜月先生开始喜欢这个用震动棒就能轻易高潮，抚摸一下就会变湿的小穴吗？”

“喜、喜欢……”

“呵呵……那距离菜月先生的身心彻底成为雌性不远了。雌性不会不敢触碰自己的小穴，你现在可以通过震动棒讨好小穴，之后一定可以用手自慰给我看。”

身心都一同变为雌性吧，反正菜月先生是社会化不完全的孩子。即便性别观念基本按着教育和刻板印象走，但内心和潜意识都觉得「自我」的重要性大于躯体性别。只有没什么雄臭味的孩子才能获得雌性的认可，再被雌性邀约成为新的雌性——奥托莉是这么想的，奥托莉看着自己的眼神是这么说的。

“成为雌性的资格，成为雌性……”

熟悉的字眼让昴回想起过去曾变装为理想中的雌性「夏美」，想逃离讨厌的本我却因此受挫，甚至被同学当成空气孤立了好久。因为他们认识自己，因为他们在意自己是那头兽的孩子，所以变装成雌性的自己不受欢迎。直到现在被剥夺了过往，来到了无兽认识也无兽在意的地方，自己才获得了成为雌性的资格，甚至在保留本我的前提下得到了其他雌性的认可！

过去被孤立的我会羡慕现在得到认可的我吗？变装成理想雌性「夏美」的我会羡慕被允许成为真正雌性的我吗？想不出答案啊，反正是奥托莉帮我选择的最佳方案，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选择会犯错了！身体主权不属于自己也没关系，短暂的混乱迷茫后，比起早就抛弃的尊严和屈辱，更多的是再度确认自己是由奥托莉引领出生的孩子的实感。

只有奥托莉面前，讨厌的本我、伪装成夏美的我和成为雌性的我才会合为一体，奥托莉简直是无限包容孩子的……母亲啊。

“这是奖励，没错……这是好孩子才有的奖励啊。”想到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奥托莉对自己说过的话，昴再次确认了奥托莉从来不会欺骗自己。被珍视着的满足感让他流泪不止，镜中的震动棒也主动瞄准小穴，在高潮余韵中叠加新一层高潮。

虽然下体又痛又麻，继续折磨小穴随时要破皮出血，但能看到奥托莉嘴角上弯就很开心。昴抖着湿漉漉的三角鼻子，哽咽着追求更多的安心感：“不要抛弃我，只有奥托莉会在认可我的前提下让我当雌性，外面的兽都把我当成雄雌不明的怪胎……就和过去学校孤立我的同学一样……”

“不会抛弃你的。”奥托莉舔了舔昴被泪水濡湿的脸颊。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一只没有独立生存能力、在他兽眼中身体残缺的猫咪在离开鬣狗庇护后还有哪里可去？为了让他安心，奥托莉在他用头顶反复蹭蹭自己之后翻搅着他的唇瓣接吻，直至唾液拉丝断裂，昴黑色的瞳孔中仍然没有映出任何光亮。

可怜的菜月先生，过去已经不可能回去了，未来也在混沌黑暗中不可知，无神的日子里虽然颤抖着但也会更加乖顺吧。虽然昴无条件纵容了自己对他的身体改造，但奥托莉依旧怜悯不会对自己生气的昴，她退至床边在镜子前方坐下，取走昴手中的震动棒，亲手抚慰他快要磨出血的阴蒂。

“直接用手摸……太犯规了？！”昴发出了娇叫，吐出舌尖不停扭动屁股，但奥托莉的手好热啊，比起需要用自己体温捂热的震动棒，自己更喜欢被奥托莉爱抚！双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昴捂着嘴巴大口喘息，竟在情迷意乱中不知不觉移动到胸部上给乳头自慰。

“淫乱。”奥托莉低低笑了，她腾出一只手隔着肚皮抓着自己的阴茎撸动，只觉得昴把阴茎收纳得更紧，完全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屁股还一个劲地贴过来。痉挛的黏膜在阴茎上起伏波动，皱褶一圈一圈压过来的摩擦快感让奥托莉不自觉地抖抖耳朵，她闷闷吐出一口浊气，略带恶意地耳语：“我刚才还想对你温柔一点，结果你更喜欢粗鲁啊。”

“是奥托莉就没关系，只有奥托莉是不一样的……”被批评但乳头的刺激停不下来，扭曲变形的肚皮疼得心脏狂跳也可以将其想象成快感，昴的腰肢一抖一抖，外阴在奥托莉的大手抚慰下盘踞了一大团湿意，好像有一泡春水拽着膀胱往下坠。

昴分不清从穴中渗出来的是尿水还是淫水，只觉得意识突然断片，在视野星光闪烁中，新的热潮从结合处喷了出来，让奥托莉笼罩在上面的手心变得滑腻不堪。紧接着，红肿的尿道口也鼓涨出圆形，淡黄色的液体从奥托莉的指缝中扬出细长弧形，在空气中散发骚骚的热气。

“啊、啊……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在高潮中失禁，昴愣住了，即便没有全部尿在奥托莉的手心但也弄湿了她的胯部兽毛！他匆忙抓着奥托莉的手臂道歉，但麻木的小穴肌肉无法封闭尿道口，自己仍然在奥托莉面前可怜兮兮地漏尿！

“已经和真正的雌性一样排尿了，没什么不好的。”奥托莉心情平和，倒不觉得肮脏。在遥远的过去，雌性发骚的尿液是最佳催情剂，即便踏入文明社会后动物们不再用粗野的方式催情，但许多春药里仍然偷偷加了雌性尿素。气味在情热的空气中扩散，奥托莉喘息着握住猫咪腰肢继续上下抽插，在昴忘情的呻吟声中，没过多久就被他紧窄的肉穴榨精了。

奥托莉圈着昴的腰肢把他的屁股摁在自己的胯部许久，阴茎根部堵塞小穴让里面的阴精漏不出一滴，饱饱涨涨地让昴体验到了羊水充盈的怀孕错觉。直到奥托莉扶着昴的身体缓缓抽出阴精，终于找到宣泄口的精水哗啦啦地从蜜壶中涌出，还以为是猫咪又一次憋不住膀胱漏尿了呢！

昴歪着头虚弱地眨眼，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泊，又抬头看向前方的镜子。他还记得今天是处女夜，但自己的小穴已经被阴茎捅出硬币大小的圆孔，无法合拢，依稀可见里面嫩红色的肉壁在蠕动，尿道口也吐着稀薄的淡黄。

在其他雄性眼中如同噩梦一般的景色，在其他兽眼中会心生怜悯的景色，昴却企图用爱来解释自己的一切遭遇。即便变成这样确实来自于鬣狗对自己的珍视，完全是奥托莉为了在黑市里保护自己不被抢走的一片好心。

和刚才在镜子前觉得自己丑陋并潮吹的绝望心情不同，才过了短短五分钟，昴已经能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笑容了。奥托莉的温度又贴了过来，他顺从地回吻过去，让鬣狗吞去自己微笑时嘴角隐藏的一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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