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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心编织的网沈知雅的故事

小说:沈知雅的故事沈知雅的故事 2025-10-30 20:38 5hhhhh 9880 ℃

前台的办公室很小,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更加浓郁,几乎盖过了纸张和尘埃的陈旧气息。一张老旧的木制办公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桌面上堆着厚厚的文件和表格,一个白色的搪瓷杯里插着几支笔。

林婉,那个自称姓林的女人,从一叠文件中抽出一张略微发黄的表格和一支圆珠笔,放在陆七面前的桌沿。

“这是领养意向申请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公式化的疲惫,“你先填一下,尽量写得详细些。特别是家庭情况和领养动机那两栏。”

陆七点点头,拉开桌前那把吱呀作响的木椅子坐下。椅面是冰凉的,他能隔着裤子感受到那股寒意,但这反而让他的头脑更加专注。

他拿起笔,手指捏住那支廉价的蓝色圆珠笔,塑料的笔杆上还残留着消毒水的气味。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细微而干涩的沙沙声。这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清晰。

这是一场表演,一场必须完美无瑕的演出。而这张表格,就是他的第一份剧本。

姓名:陆七。

他一笔一画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字迹工整而清秀,就像一个循规蹈矩的优等生。他想到,这个名字,很快就会成为那个叫沈知雅的女婴世界里的唯一支点,唯一的……神。

年龄:25岁。

一个足够年轻,可以被认为充满爱心和精力,又足够成熟,可以被认为具备责任感的年纪。完美的伪装。

职业:自由撰稿人/小说作家。

他如实填写。这个职业能很好地解释他为什么有大量的时间可以待在家里,为“照顾孩子”提供了最合理的基础。同时,这个身份也带有一种温和的、无害的文艺气息,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他甚至能想象到审查人员看到这一栏时的脑补:一个感性的、热爱生活的年轻作家,渴望拥有一个家庭来获取创作灵感。多么可笑。他的灵感,从不来自于爱。

家庭住址:XXXX。

他写下了自己公寓的地址。一个安保不错的高层小区,邻里之间关系淡漠,互不打扰。完美的作案地点。

婚姻状况:单身。

这是最关键,也是最困难的一栏。他知道,单身男性领养女婴,会受到最严格的审视。他必须在这里,用文字构建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形象。

在“领养动机”那一栏,他停下了笔,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整理文件的林婉,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向往和一丝不确定性的复杂表情。他需要让她看到他的“真诚”。

“林姐,”他轻声开口,语气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局促,“这一栏……我该怎么写才好?”

林婉停下手里的活,抬眼看他。“就写你真实的想法。你为什么想领养一个孩子?”

“我……”陆七低下头,仿佛有些难以启齿,“我一直很孤单。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了,我是一个人长大的。我写小说,大部分时间都自己一个人,有时候一整天都说不上一句话。我渴望……渴望有一个家,有一个亲人。”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他确实是孤儿,但这从未让他感到孤单,反而让他享受那种无拘无束的自由。他只是将自己的经历,巧妙地包装成了一个博取同情的工具。

他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水光,那是他通过控制眼部肌肉逼出来的一点生理盐水,足以营造出眼眶湿润的效果。“刚才在活动室,我看到那个叫知雅的孩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下子就被触动了。她那么安静,那么小……我感觉,我和她是一样的。我们都是被这个世界遗忘的人。我想给她一个家,也想……给自己一个伴。”

这番表演堪称完美。他将自己的“私欲”包装成了“共情”,将“占有”粉饰成了“救赎”。他把自己和目标置于一种“同病相怜”的平等地位,这能最大程度地消除对方的警惕。

果然,林婉脸上的职业性麻木融化了许多。她看着陆七年轻而“真挚”的脸,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同情和理解。

“苦了你了,孩子。”她叹了口气,“把这些写上去吧。写真实的感受,最能打动人。”

“嗯。”陆七低下头,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表格上。

他用那支蓝色的圆珠笔,以一种充满感情的笔触,将刚才那番话润色后写在了表格上。他甚至在结尾处加了一句:“我希望能陪着她长大,让她感受到这个世界所有的温暖,弥补我们两个人的遗憾。”

写完最后一个字,他自己都快要被这份虚伪的“深情”感动了。

他将表格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疏漏,然后双手递给林婉,像一个交上满意答卷的学生。

“林姐,您看看……这样可以吗?”

林婉接过表格,逐行细看。她的眉头时而舒展,时而微蹙。陆七的心跳依旧平稳,他知道自己已经给出了标准答案。

“写得很好。”林婉看完,点了点头,将表格放在一边。“你的基本情况我们了解了。接下来我们会进行家访和背景调查,这个过程可能会持续几个月。”

“没关系,我等。”陆七立刻回答,语气坚定,“只要能给知雅一个家,多久都值得。”

他向前倾了倾身体,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摆出一个恳切的姿态。现在,是时候切入正题,开始收集他真正需要的信息了。

“林姐,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我能……多了解一些关于知雅的情况吗?”他小心翼翼地措辞,让自己的问题听起来完全是出于一个准父亲的关切,“您刚才说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具体是哪方面呢?如果我将来要照顾她,我希望能提前做好所有的准备,无论是知识上的,还是物质上的。”

他将“将来”和“照顾”这两个词咬得很重,像是在对自己许下承诺。

林婉对他的“深思熟虑”显然很满意。她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积压的疲惫似乎让她愿意多说几句。

“知雅啊……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林婉的声音低了下来,“她是冬天被发现的,就在福利院门口的一个纸箱里。当时身上就裹着一条薄薄的毯子,送来的时候已经冻得全身发紫,差点没救过来。”

陆七安静地听着,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但内心却在冷静地分析:先天体质极差,对环境变化敏感。这是一个重要的信息。

“因为早期的冻伤和营养不良,她的心肺功能一直比较弱。”林婉继续说道,“倒没有什么大的先天性心脏病,但医生说她的心肌比正常孩子要脆弱一些,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比如长时间的剧烈哭闹,或者惊吓。”

不能受太大刺激?陆七的嘴角几乎要忍不住上扬。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特性。这意味着,他在“玩弄”她的时候,需要更加精细地控制力度和节奏,这无疑增加了“游戏”的挑战性和趣味性。他追求的,从来不是粗暴的毁灭,而是那种在极限边缘反复试探的、精密的、艺术般的摧毁过程。一声微弱的悲鸣,远比声嘶力竭的嚎哭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那……那她平时吃饭怎么样?”陆七追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虑”,“她那么瘦小,是不是吃得很少?”

林婉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这也是我们最头疼的地方。她好像……不太会吃东西。喂奶的时候,她吸吮的力气很小,经常吃着吃着就睡着了,一顿奶要喂一个多小时。有时候还会呛奶。我们试过很多种奶嘴,效果都不太好。她好像对‘吃’这件事,没什么欲望。”

没有食欲。吸吮无力。

陆七的大脑飞速运转。这个信息太关键了。这意味着她对生命最基本的本能——摄取能量——都表现得如此被动和消极。一个连生存本能都如此微弱的个体,她的意志力又能有多强呢?

他可以轻易地控制她的所有能量来源。他可以决定她什么时候饿,什么时候能得到食物。这种绝对的、神明般的掌控感,让他身体深处的燥热又升腾了几分。他甚至开始构思,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喂”她,或许用滴管,一滴一滴地喂,让她在饥饿的折磨中,学会用尽全身力气去乞求那一点点维生的液体。那样的画面,光是想象就让他感到一阵战栗。

“她……会哭吗?”陆七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之一,“比如饿了,或者尿布湿了,她会用哭声来提醒你们吗?”

这是在评估“玩具”的反馈系统。一个好的玩具,必须要有及时、准确的反馈。

“会,但……很不一样。”林婉似乎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她的哭声很小,像小猫叫一样,哼哼唧唧的。有时候如果不是离得近,根本听不到。她好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大部分时候,她就算不舒服,也只是安安静静地躺着,睁着眼睛,你得主动去检查,才能发现她是不是需要换尿布,或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静。被动。微弱的反馈。

完美。

陆七在心里发出一声赞叹。这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素材。一个不会用哭闹来打扰邻居的猎物。一个不会主动索取、只会默默承受的容器。她的痛苦和不适,不会以一种喧嚣的方式爆发出来,而是会像一滴墨汁滴入清水,安静地、无声地蔓延开来。他可以凑得很近,用耳朵,用皮肤,去感受那最细微的、濒临破碎的悲鸣。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性欲了。这是一种更高级的、混合了美学和控制欲的、病态的艺术追求。

“那……关于她的亲生父母,有一点线索吗?”陆七状似不经意地问,这是他确认所有权的最后一步。他需要确保,这件艺术品,没有任何“前主人”会回来寻找。

林婉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下来。“没有。什么都没有。监控也查过了,是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深夜里放下箱子就走了,看不清脸。箱子里除了孩子,连一张纸条都没有。她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没人报案,也没人来找过。在这个城市里,她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一个不存在的人。

陆七的心脏因为这几个字而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是的。她不存在。所以,他可以让她以任何他希望的方式“存在”。她的生命、她的身体、她的痛苦和欢愉,都将由他来定义。她是他的,完完全全,从法律到灵魂,都将打上他的烙印。

他已经得到了所有他需要的信息。一个体质脆弱、食欲不振、性格被动、哭声微弱、背景空白的女婴。每一个特点,都像是一块完美的拼图,严丝合缝地嵌进了他欲望的版图。

他不能再问下去了。过多的问题会显得刻意。他需要把话题拉回来,继续巩固他“充满爱心的准父亲”的形象。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混合着悲伤、怜惜和坚定的复杂神情。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林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完这些,我……我更想带她回家了。我知道这会很辛苦,但我愿意学。我会学着怎么照顾一个心肺功能弱的孩子,我会学着怎么有耐心地喂她吃饭。请您相信我。”

他的表演已经炉火纯青,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这份“深情”了。

林婉看着他,眼神里最后一丝疑虑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欣慰的情感。在她看来,眼前这个年轻人,是这个可怜孩子渺茫希望中的一缕光。

“有你这份心,就比什么都强。”林婉的语气温和了许多,“我们会尽快启动程序的。不过,家访是必须的,我们会派专员去你家,评估你的居住环境和生活状况。”

“随时欢迎。”陆七立刻应道,“我的家很乱,因为平时只有我一个人,但是为了迎接她,我会把一切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给她准备一个最舒适、最安全的房间。”

他已经开始在脑中规划那个房间的布局了。那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婴儿房。那会是他的工作室,他的祭坛。隔音效果要做到最好,灯光要可以调节,要安装最隐蔽的摄像头,从各个角度记录下他“创作”的全过程。

“对了,林姐……”陆七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带着一丝期盼和恳求的语气问道,“在正式领养手续办好之前,我……我能经常来看看她吗?哪怕只是隔着玻璃看一看。或者……如果福利院需要人手的话,我可以来当义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只是……想多看看她,想让她……提前熟悉我的气味和声音。”

这才是他今天此行的最终目的。

在漫长的等待期里,他需要一个合法的、不引人怀疑的途径来接近他的猎物。他需要观察她,研究她,甚至……进行一些小小的、安全的“测试”。

林婉被他这个请求打动了。一个愿意花时间来当义ogo工的领养申请人,这无疑是“诚意”的最佳证明。福利院人手常年紧张,多一个免费的劳动力,她没有理由拒绝。

“当然可以。”她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们一直都欢迎义工。你可以先填一张义工申请表,我们会给你安排一些简单的工作,比如打扫卫生,或者在保育员的监督下,帮忙给大一点的孩子喂饭、陪他们玩。”

“太好了!”陆七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没有一丝阴霾,“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明天就可以。你上午九点过来找我就行。”

“好的!谢谢您,林姐!真的太谢谢您了!”陆七站起身,对着林婉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低着头,没有人能看到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冰冷而兴奋的光芒。

网,已经织好。

现在,只需要等待猎物一步一步地,走进他精心布置的、名为“家”的陷阱。

离开办公室时,陆七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张被放在桌角的领养申请表。那张薄薄的纸,在他眼中,不再是一份文件,而是一份所有权证书。是他将一个“人”变成“物”的第一份契约。

他走出主楼,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院子里那些孩子还在玩闹,他们的喧嚣在他耳中已经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他的整个世界,现在都只聚焦于一个目标。

沈知雅。

他坐上来时的那趟公交车,车厢里空荡荡的。他依旧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荒凉的景色向后飞驰。

他的内心却不再空虚。那股盘踞在骨髓里的痒,已经被一种明确的、即将实现的期待所取代。他像一个饥饿了很久的食客,终于点好了自己最想吃的那道菜,现在,他只需要满怀愉悦地,等待着佳肴被端上餐桌。

而他,已经准备好了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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