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喜欢夏天的光照，风的气息，蝉的鸣叫，喜欢这些，喜欢得不得了。而这些，都可以在体育课上和同学们玩到。

　　小华抱着摞厚厚的作业本，用身子顶开办公室虚掩的门，径直走向陈老师的办公桌。动作麻利地将作业本放了上去，用手捋了捋边，让它们整齐些。

　　"陈老师，今天的作业给您放这儿了哈。"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瞟向墙上的挂钟，分针正指向九的位置，距离体育课还有不到五分钟，好哥们已经提前去占场了。

　　这些日子下来，他已经把陈老师的批改规律摸得门儿清——他总是慢条斯理地翻阅评级“A,B,C"，根本不去挨个核实名字，看看谁没交。这让小华有了可乘之机，只要他嘴巴够甜，说得天花乱坠，就能把这事糊弄过去。

　　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见陈老师依旧低头忙碌，小华的心思早已飞到了操场上。想到待会可以跟兄弟们痛痛快快地踢球，他就恨不得立刻转身跑出去，拐弯漂移甩一屁股尾气。

　　陈明德老师摘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行，那你先说说，今天哪些人又欠交作业了？"

　　小华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脑子里快速过滤着名单——谁交保护费了谁没交，哪个女同学央求他来着，哪个男同学有仇故意给人家把本子里的作业撕去页。

　　"陈老师，李伟今天作业又没交。"小华踮踮脚尖，一边说话一边用余光瞄着窗外的操场，"孙明辉也没交，我都提醒过他们了。"

　　陈明德正在批改周测的卷子，闻言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嗯？还有谁？"

　　"赵国柱…"小华补充道，“那个…赵国柱倒是交了，但是他又偷工减料。”这种感觉就像古代皇宫里那些在大臣面前趾高气扬，在皇帝面前唯唯诺诺的总管太监。

　　陈老师皱起眉头，轻轻"哦"了一声。"行，等叫他们放学前来我办公室趟。"

　　"好的陈老师！"小华眼睛一亮，心想终于可以去踢球了。当官就是好啊，日进斗金，这会儿又靠着保密费赚了几十块，放学可以请林晓喝甜水了。

　　可刚迈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了陈明德的声音："哎哎哎——"

　　小华硬生生刹住脚步，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要往操场狂奔的兴奋劲儿。

　　他眨巴着眼睛，一副茫然的样子："啊？陈老师还有什么事儿吗？"

　　陈明德拿笔指了指小华的下半身，示意得很明显。

　　"哦哦…老师，我给忘了。"说完，小华嘿嘿憨笑起来。他把手指勾进裤腰里，连同内裤一块往下褪，抬脚去把那条黄白条纹的卡通小蜜蜂三角裤扯下来，双手递给老师，屁股蛋儿凉凉的。

　　陈明德接过来，瞧裆部都泛黄了，责备道:"你这条都穿几天了？自己看看多脏，放学回家换条干净的。"

　　"嗯…我知道了。"小华摸了摸后脑勺，略显局促地说道。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慢慢往上提。

　　"下次记得关门再脱啊。"陈明德将内裤放到办公桌的抽屉里，里面满是五颜六色的裤衩子，“小屁孩也不知道害臊，要是表现不好就别想拿回去。”

　　小华一听，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慌乱的红晕。他快速转身看向办公室的门——果然大敞四开，毫无遮掩。想到刚才自己竟然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褪下裤子，露着白溜溜的光屁股蛋儿，全程门户大开，任何一个路过的同学或者老师都能把他那光溜溜的屁股看得一清二楚，窘迫得不得了。

　　他用手糊了把脸，自从日日都要把内裤上交给陈老师以来，他就已经习惯了坦然脱光的日常。今天不知怎么就疏忽了，可能是早上起的太早，导致脑子还没清醒过来的缘故。

　　"陈老师，我…我去上体育课了。"小华知道陈老师这是笑话他呢，不愿多呆，说完便匆匆告辞。

　　他一路小跑到操场的更衣间，踹门进去，墙壁上刷着浅绿色的油漆。

　　小华打开自己的柜子，换上橙色的球衣，号码是“2”，裤子套了黑短裤，裤管松垮垮的，露出白嫩的腿肚儿来。他蹬上白球鞋，是魔鬼贴而不是鞋带的，一个筋斗云就翻到了球场草坪上。

　　"开始了啊！"阿健一脚开出了足球，比赛正式拉开序幕。

　　小华担任前锋的位置，这是最适合他的位置。他一直以速度和技术著称，人送外号“小飞脚”，在学校里很少有后卫能防住他。

　　可今天的比赛却让他觉得格外别扭，乃至是煎熬——他的内裤在陈老师那，现在是挂空裆，飞驰不起来的法拉利。每次快速奔跑或是甩腿踢球，鸡鸡和蛋蛋都会不受控制地在胯间晃动，真是鸡飞蛋打啊！让他浑身不自在。

　　"传球啊！我这边空了！"小华朝后方喊道，声音里带着焦急。刚才队友传来的球又高又飘，给了他绝佳的射门机会。

　　但为了追上皮球，他不得不加快步伐，蛋蛋一甩一甩的。"呃…"小华脚步不由自主地放慢了些。他感觉自己就像裸奔一样，太不好受了。

　　队友传来的妙传从他身边擦过，被对方后卫解围。这已经是第三次绝佳的机会了，可他都不敢全力冲刺。

　　"可恶！"小华暗骂一声。他懊恼地看着远去的皮球，却又无可奈何。

　　"喂，怎么回事？刚才那球明明可以单刀的！"好哥们跑过来抱怨道。

　　"嗯…我没事，可能是今天状态不太好。"小华含糊地应付着，心里却在想着待会儿找个借口先离开球场。这种不适的感觉让他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更别说像往常那样在锋线上大展身手了。

　　结果就是这回合他又一次错过了队友的传球，被对面临门一脚射门，只得懊恼地锤草地。这样的自己真是太逊了，不仅拖累了队伍，还像个娘们儿似的畏鸡畏蛋，不对，女生也没那玩意啊。

　　新的一回合要开始了，对面队伍站定位置，领队正是小华在班上的死对头——贱人宋泽昊。这家伙仗着自己是英语课代表，在班级里一向横行霸道，更是处处针对小华。

　　"哟，这不是我们的班委吗？"宋泽昊活动着肩膀，声音故意放大让所有人都能听见，"今天状态还不错啊，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地废呢，菜鸟！"

　　"少废话，比完再说。"小华攥紧拳头，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

　　哨声响起，新一轮对决开始。但结果依旧没有出乎意料，对方配合默契，小华根本跑不快，很快就被找到了突破口。比分再次被拉开。

　　"我去守门吧。"喘息片刻后，小华主动请缨。不仅仅是为了大局，更是为了自己的小鸡，甩来甩去咋踢球啊。

　　"可是…"有人想说什么，但被小华抬手制止，倒不是逞强。

　　他扯了扯湿哒哒的衣服下摆，苦笑着说："没事，反正我现在这状态也不适合到处跑。"

　　下一回合，一记精彩的扑救让小华找回了状态，胸中的自信重新燃烧起来。队友们一阵叫好，过来拍好哥们的肩膀。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重心。他的双脚分开站立，膝盖微曲，双臂展开，活像只蓄势待发的大猩猩。

　　球场上风云突变，对方阵型迅速变化，一队人马压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宋博昊，那个嘲讽他的混世贱人。宋博昊箭一般冲向禁区，小华立刻进入高度戒备状态，眼睛紧紧盯着足球。

　　耳边传来助威声此起彼伏："防守！""守住啊！"

　　宋博昊突然加速，猛地抡起右腿。小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已经预判到对方会射门，正准备做出一次漂亮的侧扑。

　　但就在这一刻，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宋博昊根本没有瞄准球门！这个卑鄙的家伙竟然把目标对准了每个男人的要害！球呼啸着朝小华两腿之间疾速飞来，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眨眼。

　　小华瞪大眼睛，瞳孔骤然收缩。这一刻时间像是放慢了速度，他清楚地看见宋博昊那张臭脸上的得意。

　　“爆丸小子——！”

　　"嗷——！"他的双腿猛地夹紧，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状倒在地上。

　　"嗷嗷啊…啊！！"小华死死捂住受伤的鸡鸡蛋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呲牙咧嘴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抽搐。

　　宋博昊慢悠悠踱步过来，面目虚伪，幸灾乐祸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吗？"

　　"嘶…哈…嘶…哈…"但小华已经没有力气去理会这个始作俑者了。

　　旁边的几个队员也凑了过来。

　　"要不要我们抬你去医务室看看？"

　　"应该挺严重的吧…"

　　小华死死咬住下唇，倔强地摇了摇头。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但就是不肯流下来。他的胸膛急促起伏，大口喘着气，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潮红。

　　“斯哈——斯哈——嗯啊啊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钝痛渐渐变成了隐隐的胀痛。

　　疼痛稍稍缓解后，他勉强支起身子，靠在球门柱上，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小华还是硬撑着说道："没…没事，你们继续玩吧。"即便疼痛还未消散，他也绝不能在这里示弱。尤其不能在这个混蛋面前丢人。

　　每走一步都是“煎蛋熬鸡”，但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宋博昊你个贱人，给我等着……"脚步踉跄不稳，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动。

　　小华蹑着脚回到空荡荡的更衣室，急急忙忙褪下运动裤，露出刚才被踢得通红的小鸡鸡。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自己的命根子，轻轻往上面哈气，试图缓解疼痛，时而疼得呻吟一阵，激起战栗来。

　　"嘶——"他轻轻地抽了一口气，疼痛中夹杂着丝丝麻痒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小华心头一惊，慌乱之中连忙提起裤子站起身来。当他转头望向门口时，只见陈老师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脸上蒙了乌云。

　　"老…老师？您怎么来了？"小华心里纳闷陈老师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莫非是好哥们告状，要去惩戒宋博昊了？

　　"哼！"陈明德冷笑一声，大步跨过来，一把揪住了小华的耳朵。"好啊，现在胆子肥了，学会跟老师撒谎了是吧？"

　　小华立刻哀嚎起来："哎哟！老师饶命啊，我是冤枉的，听我解释好不好...!“他一边求饶，一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

　　陈明德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加重了捏着他耳朵的力道："冤枉？我看你倒是挺能装的嘛！老实交代，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哎呀！疼疼疼！"小华整个人都被扯得踮起了脚尖。"我真的没做什么坏事啊，老师您相信我！"

　　陈明德攥着从教室里拿来的戒尺，"啪！"戒尺毫不留情地落在臀峰上，好清脆的一声抽打。

　　"哎哟！"小华痛呼出声，本能地想躲，却被陈老师牢牢揪住耳朵，原地转了个圈。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第二记责打精准地落在另一侧臀瓣上。小华没穿内裤，疼得直抽气："老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怎么？现在知道喊疼了？干坏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有这下场？"陈明德严厉地说，"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花招？贪污受贿，谎报人数！"

　　小华的眼眶瞬间湿润了："老师，不敢了，您饶我一次吧…"

　　陈明德冷哼一声："早干嘛去了？嗯？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不是…"小华声音发颤，眼角泛起了泪花，"是我不对…我收了别人的零花钱…还跟您说他们交了作业本…"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该接受惩罚。"陈明德脚踩更衣室的长椅，"给我趴上去撅高屁股！"

　　话音刚落，就听见小华可怜巴巴地说："陈老师…能不能去办公室打啊？这儿…这要是让人看见了…"说着还往门口瞥了一眼，生怕有人经过似的。

　　"快点，别磨蹭，再啰嗦的话我就把你拖到操场上去打！"陈明德皱眉瞪着他说道。小华一听这话顿时瘪了嘴巴，眼里泪珠在里面转悠着，掉出来两滴在婴儿肥的脸颊上滑。他的眼睛红彤彤的，可怜兮兮地看着陈明德，一句话也不肯说。

　　陈明德本来是铁了心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调皮捣蛋的家伙，但看到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心里不由自主地一软。叹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行吧行吧，在这儿打你的脚板心好了。"

　　小华默默地点点头，乖乖地坐到了长椅上。按照陈明德的要求，他先把鞋脱了下来，然后是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白球袜。

　　现在，小华那只白皙娇嫩的右脚被双手环抱抬高了，他的脚掌不算宽大，形状非常漂亮，脚弓弧儿弯曲着，五个脚趾头蜷缩在一起，就像是一串新鲜出炉的小馒头。脚心上有条条纹路，就像是初春时节刚刚发芽的柳条一般。

　　刚踢完球，脚丫子还带股男孩子的汗臭味。

　　"当班委就这么趾高气昂？嗯？"陈明德冷冷一笑，握着那柄戒尺在小华赤裸的右脚掌底部来回滑，挑逗这小家伙。

　　"不…不是的老师…"小华慌乱地摆着脑袋否认，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蜷起了五个圆润粉嫩的脚趾头。

　　"一共收了多少？别给我撒谎。"

　　"五…五十多…"

　　"五十多？哼，正好一边脚打二十五下。记得报数，挨完赶紧把钱退回去。”

　　小华咽了口唾沫，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就该少说点钱的。

　　陈明德高举戒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下。

　　“咻——空气被撕裂的声音还未散去，

　　“啪！”

　　"啊啊！"小华猝不及防，十个圆润的指头紧紧扣了起来。

　　"一…"他哆嗦着报出这个数字,原以为打脚心就是那么回事，谁知道这么要命，这滋味比拿皮带抽腚还要疼百倍。

　　陈明德举起戒尺，对准那粉嫩的脚掌就是一记狠厉的责打。

　　“啪——！！！”

　　戒尺重重落下，在柔嫩的足底激起一阵肉浪。小华疼得浑身一颤，双脚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晃起来，像两片风中的落叶。

　　“呜..二....”小华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报数。他拼命扭动着腰肢，两只脚在空中乱蹬，像离水的鱼儿般徒劳地挣扎着。

　　“咻——啪啪！"

　　戒尺毫不留情地再次落下。"三——四...！"伴随着一声哀鸣，小华的腰猛地弓起，随即又无力地跌回长凳。

　　"老师…我错了…"他带着哭腔祈求道，"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撒谎了…"

　　但陈明德显然不打算就此停歇。他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随即扬起戒尺，瞄准那发红发烫的脚掌心。

　　"等、等等…老师！"小华慌忙叫道，因为恐惧都成了颤音，"我以后一定说实话…再也不会骗人了…呜…饶了我这一回吧…"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更加凌厉的拍击声。

　　"啪！啪！啪！"

　　"专心报数！把脚抬高！"陈明德严厉地说，"知道这么疼就别收同学钱啊，臭小子。"

　　"呜啊——！...十…十一…"小华呜咽了一声，不得不重新集中精神，比球场上守门还要累人。”十三...十四..."

　　疼痛一阵强过一阵，他终于支撑不住，拿手去挡脚丫子，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按住。

　　"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陈明德厉声喝道。

　　小华嘟着嘴，可怜巴巴地摇摇头，但下一秒，就被老师的戒尺给打退了下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下惩罚就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的脚心上。这一次的力量比之前都要大得多，戒尺陷进了他柔嫩的足弓里。

　　"啊——"小华惨叫连连，连忙将脚放下，顾不得姿势是否难看，蹲下来用力揉搓起发烫的脚心。可越是揉，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就越强烈。

　　"谁让你放下去的？给我抬起来！"陈明德的声音冷得像冰窖里的寒风，他手握戒尺，目光阴沉地盯着面前瑟缩的身影。

　　小华啜泣着连擦眼泪的功夫都没有，抽噎着回答："老师…太疼了…我真的受不了…"他敢看向对方的眼睛，心里懊悔极了。早知道打屁股都比这要好受得多，至少屁股蛋儿的肉厚实啊。

　　"陈老师…"小华抿着嘴唇，眼含泪花，"您能不能…能不能先打另一只啊？这只真的受不了了…"

　　陈明德看着面前这个胆大包天竟然收贿撒行的臭小孩，此刻竟可怜巴巴求饶起来，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想不到打脚心的惩戒效果这么好。

　　他思索片刻，觉得这样的提议倒也不失为一种变通之法。

　　"行，"陈明德点点头，活动了一下筋骨，语气愉悦，"反正总共五十下，换个边也无妨，别想赖掉。”

　　小华如释重负，连忙点头应承，换做左脚举起。这一只是完全没有受过责罚的，白生生的，嫩得很。

　　"陈老师…真的能轻一点吗？太疼了…"

　　光是听到这软糯的哀求声，陈明德就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畅快。他扬腕甩尺，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落在左脚心上，略微收了几分力气。

　　"嘶——"小华死死攥住裤腿，脚心泛了红尺痕，"十…十六了…"

　　“咻——啪啪！”

　　“啪啪啪！！！”

　　“啪啪！”

　　随着戒尺一下下落在肉嘟嘟的脚心上，他锁着眉头，时不时发出一声痛呼："三十三…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窸窣声。一个二年级的小豆丁本是要来换衣服的，结果听到个大哥哥正在痛呼求饶，便探头来偷看。

　　"嘿嘿…"小屁孩捂着嘴偷笑起来，看热闹不嫌事多。“大哥哥被老师揍喽~”

　　就在这个时候，小华又是一声哀嚎："啊~陈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撒谎了…呜呜，好疼呀…”他抬高脚丫子，连连求饶，企图换来一点怜悯。

　　小华用余光撇了眼门，哭声戛然而止，一道灵光猛地划过他的脑海——不知道啥时候溜进来个低年级的臭小鬼。

　　他此时羞耻的心情，就像用十除以三得出的结果一样，无穷无尽。

　　那个躲在门边偷看的小孩儿原本缩在那里大气不敢出，此时发现自己的行踪暴露，竟咧嘴一笑，做了个鬼脸后一溜烟跑了。这一幕没逃过陈明德的眼睛，他微微挑眉，但并未太在意。在这个年纪，哪个调皮捣蛋的小子没挨过老师的板子呢？

　　然而看着眼前这个满脸通红、扭扭捏捏的自班学生，陈明德倒是来了兴致。

　　"害羞什么？挨揍是你自找的。"他心情大好，索性变本加厉，"把另一条腿也抬起来！"

　　"诶？"小华一脸懵逼，"两条都抬…那我要数几下啊？"

　　"你说呢？"

　　"那…那就是两下了呗…"小华试探着问道，心里却暗暗叫苦。天呐，咋会被别人看到了啊，真希望别传到他们级部里去。

　　"呵呵——想屁吃呢，算一下！"陈明德拖了个长音，满是无语，"要继续犯倔，那可就要好好算这笔账啦。"

　　小华只得抬高两只脚丫子，脚趾时而张开时而并拢。刚刚遭受过责罚的左脚还泛着鲜艳的绯红色，热度透过脚心一直渗进去。右脚则略缓了缓劲，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像是樱花瓣。

　　"把脚并在一起。"陈明德拿起戒尺，在两片光滑的脚心上来回摩擦了几下。他着眼睛，仔细掂量着力度——既要能让这小子记住教训，又不能真打出什么问题。

　　“咻——

　　啪！！！！”

　　“嗷嗷啊哦哦啊！——”这一记戒尺直接给小华打成了陶喆，疼得唱起歌来，毕竟是一下打在两只脚心上，遭两倍的罪呢！他瑟缩起脚趾来，“斯哈~斯哈”地喘气，原本粉嫩的足底就泛起了层层叠叠的深浅不一的红痕

　　陈明德皱起眉头，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让他心烦意躁。虽然知道此时没人会来更衣室，刚刚纯属意外，学生们都在操场玩才是。

　　但多年的人生经验告诉他，上一秒温顺的女友下一秒就可能张牙舞爪地打起人来，万一真有小伙的学生到更衣室里来，他精心维持的好好先生形象就会瞬间崩塌。

　　陈明德伸进运动服口袋，摸到了一团柔软的物件儿。谁也不知道为啥他随身携带着小华的卡通三角内裤，大概是剧情需要吧！此刻却派上了意想不到的用场。

　　"张嘴！"

　　小华还沉浸在刚才脚心双双挨打的混乱中，一时没能理解眼前的情况，嘴唇微启，却没想到是自己的内裤被塞了进来。

　　真是自作自受，自产自销，自己好多天不换洗的内裤又是尿骚又是汗臭的，就那么径直塞满了他的嘴巴。小华的腮帮子鼓鼓囊囊，跟只小仓鼠一样，摇头抗议。

　　陈明德扬高那把檀木戒尺，对着小华粉嫩的脚心就是一顿狠抽。

　　“啪啪啪！”

　　"唔！唔唔！"小华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嘴里塞着的内裤让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随着时间推移，那双娇嫩的脚丫子被打得红肿发亮。

　　陈明德瞧了不禁自责怎么自己打得这么厉害也不停手，这才意识到把小华嘴给用内裤堵住了，小家伙没法报数，估计早打满五十下了！恍然大悟的他连忙从小华口中抽出湿哒哒的内裤。

　　"呜…啊！疼…老师…我的脚好疼…"小华跪在更衣室的长凳上，抱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双足沥泪摩挲。

　　陈明德看看啜泣的小家伙，心头涌起一阵酸楚。这个才十二岁的男孩，着实在自己刚才的怒火下着实吃了不少苦头。他深吸一口气，挪动身子坐到了小华边上，试图用父亲般的语气开口："小华啊，你还小，犯错误没关系，但不能骗人知道吗？"

　　小华抬起泪痕未干的脸，怯生生地点点头。他的两条细瘦的胳膊还紧紧护着被戒尺狠狠招呼过的脚心，那里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

　　"来，让老师看看。"陈明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老师有办法能让它好受些。"

　　"不要…"小华本能地往后缩，声音带着哽咽，"刚才…刚才那么痛…"

　　“听话，打都打完了，老师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陈明德劝哄道。

　　这话像是给了小华台阶下，他咬着嘴唇思索片刻，终于像是认命般把两只小脚搭上了老师的膝盖。一对儿圆润脚掌通红一片，多道尺痕交错其间，让人看了忍不住揪心。

　　陈明德捧起这对可怜兮兮的小脚，心想难怪这小家伙哭得这么厉害。

　　他把脑袋凑近，深深地嗅了一下。一股浓烈的酸臭味钻进他的鼻腔，令鸡兴奋不已，马眼放光地看着眼前这对鲜红的脚掌。

　　他并非真的是为了学生的安危——那个所谓的按摩不过是他的借口。他早已垂涎男孩儿的玉足已久，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一亲芳泽。小华的双脚挨完打后红润饱满，叫人垂诞欲滴。

　　陈明德张开嘴，先是试探性地轻轻一舔。脚底传来的咸腥味让他陶醉不已，就像在品尝一块发酵过的奶酪。他闭上眼睛，贪婪地吮吸着每一寸脚肉，舌尖划过每一个趾缝，“波波——”吮吸。

　　"痒痒…老师…"小华轻声哼唧着，倒是疼痛减少了，真真切切的感受。更重要的是，经过这一番教训和安抚，他对这个亦师亦父的男人产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依赖感。

　　好一双汗烘烘的大肉脚丫，脚趾五个圆润的小胖墩，脚心发红发烫，泛着淡淡的汗香。他张开嘴，把两个大脚拇指一起含进口中。舌头沿着趾缝来回滑动，去扫每一点垢，奶咸的味道在他的舌尖绽放，那是小男孩特有的体味。他贪婪地吮吸着，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其他脚趾也被一一照顾到，每一个都被他的唇舌温柔包裹。

　　陈明德闭上眼睛，享受地吮吸着最大的那根拇趾。软滑的口感让他想起了婴儿吮吸妈妈的乳房，那种纯粹的幸福感瞬间涌上心头。此刻的他像个贪吃的小孩，不停地索取着这份甘甜。

　　脚酣汗饱，陈明德放下那双沾满汗水的可爱玉足，望着小华通红的眼眶，心中情意绵绵起来。这个年纪的男孩，正是懵懂无知的时候，却偏偏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小华啊…"陈明德轻抚着小家伙热乎乎的脸颊，语气轻柔柔的，你知道吗？老师是真的…很喜欢你的。"

　　他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好好学习，听老师的话，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老师说得对…"小华吸了吸鼻子，哽咽道，"都怪我没争气，让老师失望了。"说着，他就扑进陈明德怀里抽泣起来，"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真的！您别生气了…也别觉得我不懂事…我以后啥都听您的!"

　　男孩的眼泪浸湿了陈明德胸前的衣服，他却并不在意，反而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小华的背。"乖，不哭了。老师相信你会变好的。"

　　小华点点头，抬起红通通的眼睛望着自己的老师。此刻的陈明德在他眼里就像救世主一般，不但原谅了他的过错，还愿意替他舔那样脏的脚丫子。而自己脚丫子被打肿全然就是活该，谁让自己贪图钱财，跟老师撒谎呢。

　　很难说陈明德有没有动真情，也许他对每个男孩子都是这么说的。不过可以说定的是，小华一嘟噜说的串话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我以后啥的听您的！”——他让小华舔鸡巴就舔鸡巴，挨操就脱裤子撅腚露菊挨操。

　　陈明德宽厚的大掌轻轻扣在小华纤细的腰间，将他往自己怀里揽得更近了些。他的嗓音温和而笃定："好好，老师相信小华是个好孩子，一定能做到的。"

　　小华低垂着眼帘，睫毛微颤，似是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老师话锋一转："不过啊，放学后还是要来老师的办公室一趟。"他的语气依然轻柔，却不禁使人背后发凉阴冷冷的，"这些天布置的作业，我都检查过了，一张也没写吧？"

　　"啊…"小华唯唯而应，"还…还打脚心吗？"

　　“不用，打打光屁股就可以了。”

　　小华听了蔫头耷脑，没想到撒谎的代价这么大，自己真实万万不该贪小便宜，收受同学贿赂，谎报军情的。这下好了，不仅脚丫子被打肿了，屁股也难逃一劫。

　　"知道了，老师…"他小声应着，揩了揩了眼泪。这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让他再也不敢存半分侥幸之心。

　　"好了，"陈明德看了看表，松开了环抱着小华的双臂，"马上就要下课了，老师得先回去准备教案。"说着，他在小华小巧的鼻头上轻轻刮了一下，就像用湿巾刮龟头一样，"放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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