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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成为孕父:代替妻子怀孕的雌堕故事

小说:成为孕父:代替妻子怀孕的雌堕故事 2025-10-30 20:37 5hhhhh 5160 ℃

一夜无眠。

当第二天清晨的闹钟响起时,刘家延知道,他必须从噩梦中爬起来,走进另一个,名为“现实”的噩梦。

真正的困境从穿衣开始。

他拿出自己常穿的平角男士内裤,换上后却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折磨。男士内裤为了容纳男性器官而设计的裆部,如今对他而言成了一块粗糙的、毫无用处的“空地”。厚实的棉质布料和缝合线,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在无情地摩擦着他那片刚刚“蜕皮”、还带着红肿和刺痛的新生肌肤。那种感觉,如同被砂纸反复打磨,每一下都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仅仅试穿了几分钟,他就痛苦地脱了下来。

“怎么了,家延?”葛婷的声音适时地在衣帽间门口响起。她早已穿戴整齐,妆容精致,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温柔微笑。她从身后拿出一件东西,轻轻递到他面前。

那是一条崭新的、丝质顺滑的女士内裤,纯黑色,没有蕾丝花边,设计简洁,却依然是他从未触碰过的领域。

“试试这个吧,”葛婷的声音柔和得不容抗拒,“它的材质更柔软,设计也更贴合你现在的身体。别担心,是纯黑色的,款式很简单,只是穿在里面,不会有人知道的。”

刘家延的尊严发出了最后的、无力的抗议。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击溃了他。他无法穿着那如同砂纸般的男士内裤去熬过一整天。最终,他屈辱地闭上眼,在那双洞悉一切的目光注视下,接过了那片轻薄的布料。

当丝滑的触感包裹住那片私密的、甚至还带着昨夜欢愉余韵的区域时,身体上的不适感确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柔呵护的、几乎是惬意的感觉。然而,心理上的巨大不适却像毒藤般将他紧紧缠绕。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裤和格子衬衫,像往常一样开车,像往常一样踏入了办公室。

“刘哥,早啊!”

“早,家延,脸色不太好啊,没休息好?”

同事们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一切如常。他强颜欢笑,一一应付。没人看出任何异样。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层象征着男性专业与严谨的职业装束之下,隐藏着一个多么荒诞的秘密。那片轻薄丝滑的布料,像一个挥之不去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已经不再是完整的“他”了。他感觉自己像个穿着戏服的小丑,外面是人模人样的技术总监,里面却是一个连内裤都无法再穿的怪物。

工作开始了,新的折磨也接踵而至。

仅仅一个晚上,他体内的激素水平仿佛就发生了剧变。最直观的是皮肤,他额头上和下巴处,一夜之间就爆出了好几颗又红又肿的痘痘。对于一个年过三十、皮肤一向干净的男人来说,这显得格外突兀,像是青春期迟到的、充满恶意的报复。

“刘哥,你这昨晚干嘛了,‘上火’这么严重?”对面的年轻实习生看到他,开玩笑地问。

刘家延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那刺痛的凸起感让他心中一紧,只能尴尬地含糊道:“可能……没休息好。”

更糟糕的是情绪。他发现自己变得异常敏感和烦躁。过去,他作为技术骨干,以冷静、沉稳著称,面对复杂的代码和紧急的bug,总能泰然处之。而现在,仅仅是早会上一段逻辑不顺的程序汇报,就让他莫名地火冒三丈,甚至有当场摔掉笔记本的冲动。团队讨论时,同事一个无心的反驳,都被他解读为对他权威的挑衅,让他忍不住用尖锐的言辞反击回去,直到对方错愕地闭上了嘴。

一天下来,办公室里好几个人都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那种阴晴不定、一点就炸的状态,与往日那个温和稳重的他判若两人。他像一个体内被埋了炸弹的疯子,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

而最大的煎熬,莫过于去洗手间。

当尿意袭来,他不能像其他男同事一样,并肩站在小便池前。他必须走向那个封闭的隔间,并且锁上门。每一次,当有同事问他“刘哥,肚子不舒服啊?”,他都只能僵硬地点头称是。

在狭小的隔间里,他坐在马桶上,完成这件本该站着解决的、最基本的生理活动。最让他感到崩溃的是之后。他必须用纸巾去擦拭。指尖触碰到那片陌生的区域,感受着液体的残留,这个动作本身就是一种对他男性身份的反复凌迟。他笨拙、厌恶,却又不得不仔细地完成这个属于女性的流程。

每一次从隔间里走出来,他都感觉自己像是刚刚完成了一场隐秘而耻辱的仪式,脸色苍白,额头冒汗。

工作效率严重下降。

他坐在电脑前,屏幕上闪烁的代码在他眼里变得模糊而充满恶意。他的思绪完全无法集中。蕾丝内裤的触感、脸上痘痘的刺痛、同事异样的眼光、去洗手间的恐惧、以及体内那股莫名的燥热与烦闷……所有这些感官和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的理智牢牢困住。

下午,一个紧急项目会议上,因为一个细节问题,他再次和项目经理爆发了争吵。他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言辞尖刻,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度。整个会议室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用震惊和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那一刻,刘家延看着众人眼中的自己,仿佛看到了一个歇斯底里的陌生人。他猛地意识到,这场“局部转化”的影响,早已超出了身体的范畴。它正在腐蚀他的情绪,扭曲他的性格,摧毁他在职场上建立起来的一切。

他正在失序,连同他的世界,一起滑向不可知的深渊。

在公司里度过的每一天,对刘家延来说都是一场炼狱。他像一个戴着精密面具的演员,在男性世界的舞台上,艰难地扮演着一个正在从内部崩塌的自己。

他已经放弃了计算日子,试图通过麻木自己来熬过这场漫长的酷刑。但葛婷没有。

她比任何人都更关心这个“一个月亮周期”。她在家里的日历上用红笔圈出了那个理论上的“排卵日”,每天都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倒数着。刘家延甚至发现,她开始偷偷检查他换下来的内裤,像是在寻找某种神圣的“迹象”。

时间一天天过去,二十天转瞬即逝。日历上的红圈越来越近,葛婷的期待也日益高涨,而刘家延的身体却毫无动静。

他期待中的“例假”迟迟没有到来,下腹部也没有任何传说中的坠胀感。

当预定日期的指针划过,一切依旧风平浪静时,葛婷的耐心终于耗尽了。她脸上的温柔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加掩饰的烦躁和焦虑。

“不行,我们必须去一趟‘东都传奇’。”她不容置疑地宣布,然后当着刘家延的面,直接拨通了引导者的加密电话,语气强势地预约了最近的检查。

周末,刘家延如同一个被押解的犯人,被葛婷亲自开车带到了那栋熟悉的写字楼。她的沉默比任何责备都更让他感到压力。

他再次躺在了那台名为“摇篮”的冰冷仪器中,而这一次,葛婷就站在旁边的观察区,隔着一层单向玻璃,像一个监工,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一只冰冷的、覆盖着凝胶的探头,被引导者面无表情地伸进了他那道新生的、他自己都羞于触碰的缝隙里。

刘家延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指甲深陷掌心。他不仅要承受仪器的侵犯,还要忍受来自妻子那审视的、带着失望的目光。他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件花了天价却性能不达标的次品,正在被原厂和买家共同会诊。

全息屏幕上显示出他腹腔内子宫和卵巢的3D模型,上面跳动着各种他看不懂的数据。

“刘先生,最近的‘适应性活动’频率如何?”引导者一边操作着设备,一边用她那毫无波澜的语调问道。

这个问题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刘家延的脸上。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玻璃墙后的妻子,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嗫嚅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有过几次。”

“很好,”引导者的回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但内容却让他不寒而栗,“规律的性生活和高潮体验,对刺激内分泌、促进卵泡发育至关重要。这是LSFT项目中必要的一环。”

“必要的一环……”刘家延在心中咀嚼着这几个字,只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原来,他所经历的那些沉沦与快感,都只是被设计好的、冰冷的医疗程序。

检查结束后,引导者将他们带到了另一间咨询室,葛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情况并不乐观。”引导者将数据投射在墙上,直接对葛婷解释道,仿佛刘家延只是个旁听的附件,“根据检测结果,刘先生体内的卵巢和子宫虽然已经成型,但发育迟缓,卵泡始终无法成熟。简单来说,他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排卵。”

“怎么会这样?”葛婷的声音尖利起来,她死死盯着刘家延,眼神像刀子,“我们做了一切你们要求的!钱我们付了,罪他也受了!为什么会没用?”

“我们似乎低估了刘先生身体的‘个体抵抗性’。”引导者冷静地将矛头指向了刘家延,“他的潜意识、强大的男性思维惯性,都在持续地、本能地抵抗这套新生器官的运作。他的身体系统产生了认知混乱——它不知道该听从大脑的男性指令,还是该服从腹腔内这套器官的女性节律。这种冲突,导致了激素水平紊乱。”

刘家延颓然地靠在椅子上,感觉天旋地转。他所忍受的一切屈辱,所付出的尊严代价,竟然都被归结为他自己的“不配合”。

“那怎么办?!”葛婷追问道,她不能接受失败。

“有办法。”引导者适时地抛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方案,“常规药物效果甚微。要解决根本问题,就必须消除他身体的‘认知混乱’。我们需要让他的整个身体,从上到下,都‘认为’自己是一具女性身体,从而为卵巢的正常运作,创造一个和谐统一的内分泌环境。”

她顿了顿,说出了那个如同魔鬼低语般的词:“我们建议,立刻开启第二阶段的‘深度矫正’治疗。”

“深度矫正……是什么意思?”刘家延沙哑地问。

“我们将通过基因编辑,暂时性地改造您身体其他与性别表达相关的关键腺体。比如,抑制您的肾上腺雄激素分泌……同时,您的乳腺组织也会被轻微激活……”

刘家延猛地打断了她,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等等!你的意思是……我要长出乳房?”

“只是轻微的发育,会有胸闷和胀痛感,外观上在衣物遮盖下不会很明显。”引导者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这和我们当初说好的不一样!”刘家延嘶吼道,他感到了彻头彻尾的欺骗。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协议中写明了,客户需配合我方根据实际情况调整治疗方案。”引导者面无表情地调出条款。

就在刘家延想要再次抗议时,葛婷冰冷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他同意。”

刘家延震惊地看向妻子。

葛婷根本没有看他,而是死死盯着引导者,眼中闪烁着偏执的狂热:“只要能成功,这些都是必要的,对不对?只是‘轻微’的发育,对吗?只要能拿到S级的卵子,一切都值得!”

然后,她才转过头,看着脸色惨白的丈夫,声音瞬间又变回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温柔,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家延,你听话。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能前功尽弃,对不对?你想想,如果我们现在放弃,你受的这些苦算什么?一个天大的笑话吗?你就不想看到我们自己的孩子吗?”

她握住他的手,用力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胸部……只是再多一点点牺牲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为了我们的家,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好不好?”

刘家延他闭上眼睛,过去一个月的屈辱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被注入药剂的刺痛、下体消失的恐慌、在妻子身下被迫承受的快感、在公司里如履薄冰的每一天……他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他已经牺牲了男人的根本!如果现在停下,这一切算什么?一个天大的笑话吗?他什么都得不到,只是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不!他不能接受!他必须拿到那个孩子,那个流着他血脉的孩子!只有那个孩子的存在,才能证明他所有的牺牲都不是白费,才能让他在这场荒诞的交易中,不至于输得一败涂地。

胸部……只是再多一块遮羞布被扯掉而已。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看着引导者那双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他已经被自己付出的代价,牢牢地绑在了这辆失控的列车上。

“……我同意。”

当他说出这三个字时,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声音一起,被彻底抽离了身体。

葛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计划通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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