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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请再让我虐一回,第3小节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10-30 20:37 5hhhhh 1590 ℃

咕,虽然说的有点太粗野了,但是确实没错。

【文静:好,就一下。说定了,在医院里要好好养身子哦,我想看你健健康康的样子。】

他发送出去,看着屏幕上小真发来的欢呼的表情,心里有些复杂。彼此伤害,又仍在需要,不知道自己能给予她什么。

然而,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希望小真能够幸福,希望她能从痛苦中走出来,这个心情…仍然是真实的。

如果真像埃莲娜修女说的那样,“爱就是希望对方好”…那么,自己对小真的这种心情,或许也可以称之为一种…爱?这应该…不算是对学姐的不忠吧?

“噗哈哈哈——”脑海中的小野发出毫不留情的嗤笑:“你想得也太多了吧?未免太自作多情了。接个人而已,又不是要娶她。还他妈‘不忠’,你是在等人给你绝育的狸花猫?”

文静无视脑海里的嘲讽,又随手点开了那个图标是破壳小鸡的群聊,群名是【蛋壳互助组】,未读消息显示99+。

最新的消息是青璃发的活动通知:

【青璃Aori(She/They)】:家人们注意啦~明晚七点在猫咖有我们【破壳互助会·第三期】哦!这次的主题是:当我们说“做自己”时,到底在说什么?欢迎还在迷茫期和探索期的宝宝们来聊天~[链接:点击报名]】

明天的活动啊,做自己吗,什么意思...他继续向上翻动,群里的聊天氛围比他想象中要轻松得多,多是分享最近玩的游戏看的影视剧,完全不是那种苦大仇深的氛围,再往上翻时,却看到几条周末发的消息:

【昵称是马赛克:家人们!今天跟着副社长探访宝藏女仆店La Petite Fleur,里面的姐姐们都超——可爱!】

【一只小狗勾:我之前也去过!莉莉小姐真人比照片还好看!腰细腿长!斯哈斯哈】

【彩虹棉花糖:有个女仆真的好软好可爱,说话声音超小,好像碰一下就会碎掉一样~】

智能缎带似乎感应到文静骤然加快的心率而收紧了一圈。

【今天也要努力鸭:弱弱问一句…她们是跨性别者吗?还是只是那种爱好者?】

【昵称是马赛克:好像说店长是Trans呢】

【云宝黛西:不好说吧…不过进了店里都要叫女仆小姐…】

【青璃Aori(She/They):家人们注意一下哦~尊重每个人的选择和隐私很重要,不能随意猜测或定义他人的身份认同哈~[爱心][彩虹]】

他继续向上滑动,终于找到了起因:一张熟悉的直播预告图——Q版的猫娘由奈和Silent Mirror依偎在一起,背景是粉红色的爱心气泡。

【彩虹棉花糖:报!猫猫女仆和Silent Mirror突击联动!速来围观![直播间链接]】

【今天也要努力鸭:啊啊啊我刚看到!静镜也太可爱了吧!被奈宝欺负得眼圈都红了!】

【云宝黛西:奶茶惩罚什么的太懂了!】

【永远的17岁(He/him):呜呜呜静镜我老婆…虽然是男孩子…但真的好可爱…】

文静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之前那种走在校园里被人注视的无端被害妄想,此刻找到了无比坚实的、绝望的证据。原来不是错觉,真的就在他身边的人知道他的另一重身份…那个云宝黛西…的小马头像,不就是阿云的吗!

”诶,有粉丝不是挺好的吗w“小野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也没说要给你开盒出道哦。”

“那不一样…”文静在心里反驳,“他们…就在我身边…”

“身边怎么了?还能现在上来扒你裤子不成?这种纯良粉丝总比那些整天刷弹幕想看你漏尿产卵的变态好吧?”

文静没力气在脑内反驳她。一想到自己在那场联动直播里,被迫喝下特调奶茶…这些画面,很可能被这些群里的同学,甚至是被阿云看到了。

完了…还有之前公开失禁的样子,产卵的样子…最不堪的样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耳边还有落井下石的嗤笑:"他们不是想排队舔你吗?现在删号退群还来得及哦~"

删号退群吗?不对,是不是还得销掉Silent Mirror的号?但是那样会不会让已经有的录像更引入注意了?史翠珊效应 ?身边的人怎么办?现在立刻收拾东西搬出去?转学?以后去当全职女仆?不行了,世界毁灭吧,赶紧的。

“喂,脑残吗,”小野的声音又响起来,“过去问问不就得了?”

诶?

像是一发沉默术打断了文静内心的咒文咏唱一样,文静的乱窜的思绪戛然停止。

“如果被发现了,你不如主动认了,就说是爱好呗。没被发现,那就没必要自己加戏了吧。”

好像也对,与其被动地等待审判,不如自己去探探口风。

从刚才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内心这个一直跟自己作对的声音,好像给出的建议开始有点道理了?

“阿云,你…平时看虚拟主播吗?”

阿云那边停下了操作,转过椅子,看向文静,眼神里带着点“你小子终于开窍了”的惊喜。

“你也对这个感兴趣?我还以为你只看黑白老电影呢!”

他把游戏窗口最小化,点开视频网站,说道:“我跟你讲,我最近发现一个宝藏V,叫Silent Mirror,有空可以看看,贼有意思。”

“看,就是她!”屏幕上出现了Silent Mirror的精彩切片合集,“超可爱的吧!虽然看起来很软很弱气的类型,说话声音细细的,被人欺负了也不会还嘴,看着就想让人保护。但有时候又特别懂,会讲一些很有深度的话题。”

“蛤,是、是吗…”文静干笑着,“听起来…是挺有特点的…”

“对吧!而且我跟你说,她那个性格反差也很大,之前有一次直播事故,怒怼观众,节目效果拉满!”阿云说得眉飞色舞,完全没注意到文静的脸色已经和他的衬衫一样白了。

“怎么样?要不要一起看下切片?”

“啊…我、我还是…不太了解看这种…”文静连忙摆手,“就是…就是随便问问…”

“切,错过宝藏了你。”阿云撇了撇嘴,重新戴上耳机,投入到游戏中去。

好像…暂时安全了。

只是,还是感到如此脱力,读书的事,明天再说吧。

夜深了,文静躺在床上。

意识下沉。

他站在一片虚无的黑暗中。

然后,像舞台的聚光灯般,一束光打了下来。

筱晴学姐就在那里。

她被粗糙的铁链吊着手腕,高高悬起,脚尖勉强触地。身上那件不知是病号服还是囚服的单薄白衣破破烂烂,惨白的肌肤上布满交错的血痕。

“学姐!”

文静想冲过去,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分毫。视线也被牢牢锁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罩遮住了学姐的眼睛,她的头无力地低垂着,全无平日的高傲。

一个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穿着和他白天选得一模一样的高领连衣裙,左耳上是那枚孔雀翎耳夹。

是自己。

“哟,观众就位了啊,好久不见。”小野冲着文静的方向挥了挥手,然后走到筱晴面前,抬起她的下巴。

“妈妈,醒醒嘛,游戏时间到了哦。”

筱晴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但被吊着的身体只能徒劳地晃动。

“不说话?还没睡醒吗,你的好孩子可是在看着呢。”小野耸了耸肩,然后手中出现了一条带着倒刺的长鞭。

她说完,猛地挥动鞭子,狠狠抽在筱晴的小腹上。

白色的囚衣瞬间被撕开一道口子,皮肉翻卷,渗出血珠。

为什么…

他看着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地挥动鞭子。每一鞭落下,都仿佛抽在自己的灵魂上。学姐的皮肤被撕裂,扎出一个个血洞,细细的血线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滴落在地,绽开一朵朵小小的、妖艳的花。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伤害她?!

小野似乎不满意筱晴的反应,绕到筱晴身后,用鞭柄轻轻挑开筱晴的鬓角。

“光是挨打,妈咪是不是觉得有点单调?”她低语着,另一只手拿出电极。

文静的意识在疯狂地挣扎,视野因为泪水而模糊。他看着小野将那几个电极片贴在筱晴各处肌肤上。

她手中的遥控器上,指示灯闪烁了一下。

细微的电流声响起。筱晴的身体猛地抽搐,双腿蹦得笔直,铁链因为她的挣扎而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声响。

文静的视野开始天旋地转,他眼睁睁地看着学姐在那持续的电流刺激下剧烈地颤抖,却依然没有发出一句求饶。而那个施暴者,顶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正欣赏着这幅景象,笑容越来越扭曲。

“不够…还不够…”小野喃喃自语,她扔掉遥控器,双手捧住筱晴的脸,强迫她抬起头。

“看着我,妈咪,”她的声音近乎痴迷,“告诉我,你爱我。”

汗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她没有回答。

“不说吗?”小野的手中亮出闪着寒光的手术刀片,看着简直就像…那天小真手里的那把。

“妈妈的身体…全部,全部都是我的哦…”

她走到筱晴的身侧,半蹲下来,虔诚地看着那纤细的腰肢,用刀片轻轻划开了筱晴腰侧的皮肤。

温热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那件囚衣。筱晴的身体终于垮掉了,像被晴天娃娃般无力地垂挂在铁链上。

小野张开双臂,任由那血色浇灌在自己身上,脸上露出一种近乎陶醉的表情。

“不…不…不…”绝望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所有的恐惧、自我厌恶、无力感,在这一刻再次汇聚了。恶心到哭,哭到恶心,好像整个人从内向外被翻了过来。

束缚着文静的力量终于消失了。他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然后不顾一切地、手脚并用地向筱晴的方向爬去。

“学姐…学姐…”他伸出手,却怎么也够不到那具垂落的、被鲜血浸透的身体。

沐浴完鲜血的小野转过身,一步步向他走来, 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为什么…”他终于能开口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泪眼模糊地看着小野:“求求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这确实只是一个梦哦。”小野在他面前蹲下,歪着头,用沾满鲜血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

“不过呢,这也是你自己欲望的投射,一般的男孩子,不都有这种幻想吗?”小野用文静的脸笑嘻嘻地说,“喜欢的人遇到了危险,然后自己像个英雄一样冲上去拯救她。”

“只不过呢,对你这种废物来说,恐怕没有拯救谁的能力。所以你的幻想就扭曲了一下——看着他人因自己受到伤害,然后自己在这里…流眼泪,折磨自己。很舒服吧?这样,是不是就觉得自己特别高尚了?”

文静盯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却沾满鲜血的脸,颤抖着从嘴中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是什么?”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废物。”

他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脸,念头在脑海里清晰地浮现。

“你…就是我…”他的声音微弱但肯定,“是我那些…不愿意承认的,阴暗的部分…”

“答对了!加十分!”小野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像个老师一样开始踱步,“还记得吗?小学体育课上,你和几个男孩拿着树枝追赶着女生,大喊:’打她打她!‘的时候。欺负同桌,用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表演小马走路。看她哭得多伤心,你笑得多开心。”

“我就是那根树枝,那个坏笑…每次你现在心里想着’男孩子真差劲‘时,想要销毁掉的那些东西,你把它们通通塞进了我这个垃圾桶哦。”

随着小野的话,那些被刻意遗忘的、深埋在记忆最底层的画面,又不断闪现在文静眼前。每一次霸凌,每一次恶作剧,每一次从别人的痛苦中获得的、扭曲的支配欲…他以为早就消失了,以为随着成长,只要自己变得温柔、体贴,就能将它们彻底埋葬。

“即使在妈咪的引导下,你变得温柔了,学会体贴,学会穿上小裙子去讨好别人…但你骨子里的这些东西,就消失了吗?只要有一点点缝隙,一点点刺激,我还可能会像这样,跑出来,把你最珍视的东西撕得粉碎。”

“所以,你觉得…你可以和这一切告别吗?可以切割吗?可以假装我从来不存在吗?”

文静跪倒在地,泪水和血污混在一起。

“对不起…”他哽咽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些…会变成你…”

“现在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准备再杀我一次吗?用你那些漂亮裙子和蕾丝丝带,把我整个人都埋起来?”

文静慢慢抬起头,用那双总是怯懦的眼睛里看着小野,那个由自己所有罪恶和不堪构成的存在,那个刚刚还在残忍折磨他最敬爱的人的怪物。

他摇头道:“不…我不能那样做的。因为,都是我的错啊...我们…我们要一起活下去。"

“话可别说得太轻松了,废物。”小野挑衅地笑了起来,“你考虑清楚风险了吗?带着我一起活下去?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随时可能伤害别人,伤害小真,伤害由奈,甚至…”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筱晴。

“…伤害她。你承担得起吗?”

“我愿意去承担…我不可能不去承担吧,这是…这是我的罪孽…”

“原来如此,你还在等我给你买一打赎罪券吗?”小野笑了起来。

“既然这样…就先从当我的性爱玩具开始吧。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能不能承担住我的欲望。”

一声响指,血腥的刑室消失了,代之的是阳光明媚的小教室。老旧的木质课桌椅,墙上贴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标语,黑板上还留着值日生的名字。

文静发现身上那件黑色连衣裙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洁白的夏季水手服和蓝色百褶裙。

“你看,这样是不是更符合你现在的自我认知?”小野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穿着一身与文静款式相同的黑色水手服,长裙下是黑色过膝袜和小皮鞋,像个不良女高中生。

“把赎罪挂在嘴边,总得有个仪式感吧,不能光说说才行?”小野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比如说,把以前被你欺负过的那些人全都叫来参观,让他们看着你被弄坏的样子。这才算是…赎罪的开始,对不对?”

她不等文静回答,便用手铐将文静的双手反剪着拷在背后,又用脚镣锁住了他的脚踝。

“跪下。”

文静被她一按,便以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小野绕到他身后,粗暴地扯住他内裤的边缘。

“嘶啦——”一声,棉质的布料被粗暴地撕开,脆弱的私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妈咪平时对你还是太温柔了,”小野解开了那条一直束缚着文静的智能缎带,握在手中,“你看,她还用这么漂亮的蕾丝给你做装饰。”

被解放的肉棒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顶端沁出透明的黏液。小野捡起那根带倒刺的长鞭,像捆绳一样,将文静那整个囊袋连同半勃的阴茎根部一起,紧紧地缠绕起来。

“呜……”那些细小的倒刺深深地陷入娇嫩的皮肤,鞭子越收越紧,将他整个脆弱的根部都勒得变了形,两颗睾丸被挤压得几乎要从囊袋里爆开。

“像这种没用的废物器官,就应该这样狠狠地虐待才对嘛。”

她说着,从旁边的课桌里抽出一支削尖的2B铅笔,在文静面前晃了晃,又在文静那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尿道口前比划着,用笔尖轻轻拨弄铃口的嫩肉。

“不…不要…”文静终于因为害怕而开口求饶,身体不住地缩起。

“现在才说不要?晚了哦。”小野按住文静的身子,将那粗糙的木杆一点点地捅进了狭窄的尿道口。

异物入侵尿道的剧痛让文静的眼前一黑,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从内部撕裂开来。和学姐以前开发那里时轻柔的手法全然不同,小野是不经润滑便将铅笔硬生生地挤入他最薄弱细嫩的黏膜里。即使是已经过开发的尿道,也在拉扯中几乎绷到了极限。

然后,小野抬起穿着小皮鞋的脚,直接踩在了那半截还露在外面的铅笔上

“呜啊啊啊——!”

文静发出一声不成调的悲鸣,身体一软,当场几乎痛得昏死过去。

冰冷的液体当头浇下,让他又瞬间清醒过来,水珠顺着他的头发和脸颊往下淌。下身的剧痛仍然浸透骨髓,仿佛半身被贯穿般的痛楚。

“才这点就不行了?游戏才刚开始呢。”小野拎着空水桶,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她从兜里拿出两个小巧的金属夹子,熟练地探进水手服的领口里,夹在了文静胸前那两点已经因为刺激而挺立的乳尖上。

“来玩个游戏吧。”她晃了晃手中的马克笔,“你不是很爱读书,爱思考吗?现在,想一些和你自己般配的污言秽语。说得好了,我就把它们写在你身上。要是说得我不满意嘛…”她按了一下控制器,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在胸前流窜。

“呜!”文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那么,开始吧。第一个词。”小野拔掉马克笔的笔帽,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文静颤抖着嘴唇,说道:“...我…是个…废物…”

“哔——!”他被电流重击了一下,疼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强度比刚才大得多。

“错误答案。”小野蹲下身,用笔尖戳了戳他的脸颊,“‘废物’是事实陈述,不是污言秽语。重来。”

文静躺在水滩里,大口地喘着气。乳头的刺痛和尿道里那根铅笔带来的持续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事实…不是贬损…那什么才是…

“不说话也是要受罚的哦。”

“我是...垃圾。”他勉强挤出个声。

“嗯,这个还行,够直白。”她拧开笔,在那件湿透的白色水手服前胸,写下了大大的“垃圾”两个字。

“下一个。”

“贱…贱种…”文静的声音在颤抖。

“哔——!”又是一阵强烈的电流,文静惨叫一声,在地上抽搐。

“太老套了,没创意。”小野用马克笔的另一头敲了敲他的头,“而且血统论什么的,很无聊诶。再来。”

“白…白痴…”

“这个嘛…马马虎虎吧。”小野勉强地点了点头,在文静的胳膊上写下了“白痴”的字样。她似乎玩腻了这种猜谜游戏,用小皮鞋的鞋尖踢了踢文静的屁股:

“我说你啊,明明都在妓院接过客了,怎么连骂自己的词汇都这么贫乏?”小野蹲下身,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为什么不说自己是下贱的母狗?是人尽可夫的娼妓呢?”

文静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愉快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这种词语…他无法说出口。

“不说话?”小野冷笑一声,按下了控制器。

“啊啊啊!”在持续的电击和剧痛中,文静的防线崩溃了。他再也无法忍受,只好顺着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我…我是…下贱的…娼妓…”开口的瞬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很好。”小野满意地笑了,她松开手,用马克笔在他湿漉漉的脸颊上写下了“娼妓”两个字。“继续。”

“是…淫乱的…母狗…”

“肉便器…”

每一个词说出口,都像是对自尊的凌迟一刀。而小野认真地将这些词语一个个地写满了他的身体。很快,他的水手服、裸露的手臂、大腿,脸颊上,都布满了最下流最色情的羞辱。

“很好,既然知道自己是娼妓了,那就该有点自觉吧?”小野站起身,解开了自己黑色百褶裙的纽扣。她褪下裙子和内裤,一根与她娇小身形完全不符的、硕大狰狞的肉棒弹了出来,顶端微微颤动,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文静的眼睛无法从那根东西上移开。

每次看到都不得不问,明明是同一个身体,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却是如此雄壮。而自己的…不仅又小又弱,现在还被鞭子捆着,插着铅笔,简直自己才是发育不良的残次品。

“看着干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吗?”小野用那根巨物轻轻拍了拍文静的脸颊,“用你的嘴,好好侍奉我吧。”

文静被迫张开嘴,将那根巨大肉棒的头部含了进去。他笨拙地吞吐着,腥咸的味道滑入喉咙,让他一阵反胃,却又不敢停下。

“对…就是这样…”小野发出满足的叹息,双手按住他的头,开始用力地挺动腰肢,“大家都在看着你哦,要卖力一点才行。”

大家?

文静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视野的余光里,他看到了人影。

不知何时,这间小小的教室里,已经站满了人。穿着各式校服的男生女生,面目模糊,正围成一圈,看着跪在地上的他,看着他如何像条母狗一样,卑微地吞咽着另一个“自己”的欲望。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了上来,但紧接着,那个赎罪的念头又浮现出来。是的,这就是惩罚,这就是他应得的。天生的受虐体质,在极致的羞辱中反而催生出病态的兴奋。

被观看,被当成淫乱的玩物…这不就是他应得的惩罚吗?他感到自己的后穴正挤压着体内的肛塞,被捆绑的性器在发热、抽动,让倒刺越扎越深,尿道里的铅笔因为肌肉的收缩而被夹得更紧。这些都是给人观赏的,自己的羞耻,自己的不堪,自己的淫乱。

这些念头令他几乎晕头转向,只剩下嘴里吸吮肉棒发出的啵啵声,肉棒的触感,肉棒的味道。

“哎呀呀,看来很有吃鸡巴的天赋呢,我的小娼妓。”小野将那根硕大的阴茎从文静口中抽出,带出一串晶亮的涎液。她用脚尖抬起文静的下巴,文静顺从地抬起头,将脸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娼妓”、“母狗”的字迹转过周围众人看。

“来,把我这尊贵的鞋子也舔干净吧。”

文静依言低下头,舌头在那黑色的小皮鞋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真乖。”小野轻笑一声,将另一只脚踩在了文静的后颈上,把他整个头都压向鞋面,“看来你越来越享受了,对不对?”

文静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地板,后颈传来的压力让他无法动弹。他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挣扎的念头,只是越发顺从地趴伏着。

“光是享受可不够哦。得让大家知道你有多喜欢才行。大声说出来,说你喜欢被这样对待,你存在就是为了被大家当成玩具。不说的话……”她脚下微微用力,同时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

“呜啊!”电流的刺激让文静的身体猛地一弓,他呜咽着开口道:“我…我喜欢…喜欢被这样对待…我,我很贱...求求你们…来这样…踩我…玩弄我…”

“不错不错,诚实对小婊子很重要呢。”小野抽回脚,用那根硕大的肉棒拍了拍文静的脸,“来,一边取悦我,一边也取悦一下你自己吧。用那根铅笔,当着大家的面,好好地操一操你那个可怜的小骚穴。”

“铅笔…?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他难以置信地问。

“需要我再说几遍啊,白痴。”小野不耐烦地踹了一下他被鞭子捆住的囊袋,“不是已经插在你那没用的小洞里了吗?”

“啊——”文静吃痛的叫唤起来,可一股奇特的快感竟真的从被铅笔填满的尿道深处涌了上来。

文静的手颤抖着握住那根插在尿道里的铅笔,尝试着前后抽动了一下,那根笔,仿佛就是为了抚慰他的前穴设计的一样,粗糙的木杆每一次进出,都精准地刺激着他从未被触碰过的区域,比平时自慰还要爽得多。

快感是如此强烈,透明的淫水不断从铃口涌出,将整根铅笔都浸润得湿滑。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他忽然找到了自己身体的正确使用方法,那根被鞭子捆缚的小巧阴茎,其真正的功能不是用来插入别人,而是被这样插入,从内部玩弄。

“啊…嗯…”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呻吟。在周围观众的注视下,甚至自觉地扭动腰肢,用脸颊去蹭小野的大腿,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舐着那根巨物,又松开口陶醉地吮吸起小野的囊袋:“请…请大家…都看着我…看我这个…淫乱的母狗的样子…”

“啧啧,这么快就完全进入状态了嘛,这家伙的M属性还真是深不可测。”小野一只手按着文静的头顶,挺着腰享受着文静的侍奉,又随意地用脚踩着文静的耻骨。

“啊…小野大人…我不行了…要…要去了…”他含混不清地哀求着,被捆缚的性器在鞭子的束缚下疯狂地跳动,倒刺深深钩进敏感的私处皮肤,却只是带来更强烈的快乐。

“哦?想高潮吗?”小野低头看着他迷乱的样子,用肉棒顶了顶他的喉咙,“那就求我啊。说‘请小野大人准许静静这只下贱的母狗射精’,说得好听点,说不定我会赏你哦。”

“请…请小野大人…准许…我…”文静一边吞咽着不断涌入的腥咸液体,一边用尽全力挤出乞求的话语,“准许静静…”

就在那快感的洪流即将决堤的瞬间——

小野突然粗暴地将肉棒从他口中拔出,同时另一只手将铅笔从他的尿道里扯了出来。

即将喷发的欲望硬生生被憋了回去。那种感觉比任何酷刑都难受。

文静眼前一黑,彻底脱力地瘫倒在地板上,身体还在因为那未竟的刺激而不住地抽搐。周围的人群也消失了,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咕,好难受。

开始回过味来了,陌生的快感,身体和精神都无法自制的感觉,恐惧...

小野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自顾自地理了理裙子,絮絮叨叨地开口道:

“喂,别以为刚才那几下就算扯平了哦,这才是刚开始呢。说了是惩罚,怎么可能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出来?再说了…”她瞥了一眼文静瘫软的身体,“妈咪把你调教成了那种漏尿体质,你高潮肯定现实里会尿床的吧,到时候洗床单多麻烦…”

文静听着她的话,侧过头,看着坐在身边,正用手指卷着头发的小野,带着一丝不爽的侧脸,原本积聚在心中的恐惧和羞辱,居然一点点地散去了。

“谢谢关心,小野大人…”他不由自主地开口道,“其实…你没有那么讨厌我吧?

小野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浮现出羞恼的红晕。

“你这个白痴在说什么胡话!”

傲娇属性彻底爆发了。

“谁管你尿不尿床啊!我巴不得看你每天早上都在自己的尿里醒过来!”

那只黑色的小皮鞋在文静放大的瞳孔中高高抬起,然后重重地踩在了文静那被紧紧捆缚着的囊袋上。

文静的眼前绽开一片白光,天国,到达了。

“呜——啊啊啊啊啊!”

那两颗饱胀的睾丸在小皮鞋的碾压下瞬间变形,积蓄已久的精液,在剧痛和物理压迫下挤压出来。他甚至没能感受到射精的过程,只觉得意识被撕裂。浓稠的、带着血丝的精液地喷射而出,溅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也溅脏了那只肇事的黑色皮鞋。

“切,自作多情的废物!”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小野的声音模糊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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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edimage:22420368]

这是文静同学的立绘哦,怎么样,不知道是否符合大家心中的静静呢?

这也是这幅画的作画者[[jumpuri:泣 > https://www.pixiv.net/users/113340749]]的遗作。

那孩子的最后一晚,问我还有什么要改,我仍然在央求,说明天再改一下衣服褶皱,再加个差分吧。到最后,我也没有找到足够的劝服理由,说活下去为什么是对的,为什么你应该看到明天。

稿费,最后也还有20%没给。

这篇不太有品的色情小说,是为了一些生活着的,与生活过的人们而写的,为了一些无法开解的痛苦、哀伤与遗憾,能在文字中得到某种开解。虽然,可能并不能开解到谁。因为在死荫的幽谷里,关于和解、宽慰与拯救的文字是这样的廉价、无力、软弱、虚伪。

可是,我还是想继续写(虽然最近写得未免有点慢)。

我相信,在那最后的再会。

如果有对为本作绘制立绘/插画感兴趣的,也可以联系我,毕竟不能让静静孤单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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