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数码宝贝武嘉/岳光】我们的诠释5:我为我(前篇) 25岁,婚后第7年,解决问题,向着神仙夫妻进化的故事~,第1小节【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

小说:【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 2025-10-30 20:37 5hhhhh 8510 ℃

我们的诠释(5):我为我(前篇)

相关人物介绍:

全作核心角色:

高石岳(25):作家。因为妻子的变化而反思、求新。

高石光(25):家庭主妇。改变过程中愈来愈豪情、奔放。

泉贤(27):当年众被选召者中与岳和光交情最好的人,家庭主妇。不时为岳和光的情感生活做出点拨。

其他重要角色:

高石奈津子(回忆):阿岳的母亲。崇尚的情感理念不被阿岳认同,并在阿岳的情感成长上起到了较坏的作用。

石田裕明(回忆):阿岳的爸爸。粗糙的中年汉子,心绪内敛而低沉。重情义,也比较大男子主义。

石田大和(回忆):阿岳的哥哥,因为父母教育的问题被铸就了糟糕的性格。但对弟弟一直很呵护关爱,某种程度上是阿岳的母亲。

访谈的第一部分

贤:这确实是相当久远的故事了,15年以前我和你们第一次见面。那时是我第一次当凯撒。在当时,关于被选召者之间的情侣关系,我能联想到的只是一段出现在前辈叙述中的关系,就是前辈和冢原那家伙的关系还很好的时光。你们的关系很好,所以我是用你们的关系去填补那段我理解的对前辈来说还算美好的回忆的。你们当时是怎样看待彼此的?

岳:02年的第一个学期,我正式转入了御台场小学。在这之前是01年第三代被选召者的第三次冒险,从01年的10月下旬进行到02年1月上旬。在这次冒险中,我和原来就一直保持通信的小光有了更好的关系,并且在冒险结束后我有些沉溺于更加密切的互发电邮。按我的理解,那个时候我显然不能说是“恋慕小光”,毕竟从那时再到小六之间的时间,我都没有认为自己是喜欢小光的。但也不是说“只是好朋友”那样的关系,我想,我当时对小光,是有浅浅的注视和深深的注视那样的感觉的。

岳:浅浅的注视是一种“恋慕感尚未觉醒”的意味,因为还没有那种能力,所以对小光的注视注定就只能是浅浅地看。而深深的注视则是一种强烈的诉求。“八神光”对我来说就是一种不可或缺的魔药。这种感觉,怎么说呢,从我第一次认识光的时候就有了。而每一次同光的密切接触都让我的这种诉求变得更强烈。

贤:是什么诉求呢?

岳:对亲人的需要。父母离异对我来说造成了相当严重的心理阴影,以至于我总想寻找能让我产生亲情感的存在。而小光给了我最多的亲情感,所以我最后一定要跟她告白。

贤:是出于亲情感的需要还是出于恋慕?

岳:伪装成恋慕而自我欺骗的亲情感。因为对于一个少年来说,他从不清楚何为恋慕再到以为自己明白恋慕,是有个过程的。少年很容易被他者的话语或文艺作品中的表现误导,以为什么什么就是爱情;或是用一种实际上自欺欺人的逻辑——“因为这个年龄是可以醒觉了恋慕的年龄,所以我真的很爱那个人”,用这样的逻辑对自己不是纯粹恋慕的那个东西加以包装,我就属于后者。

贤:这种亲情感持续到了哪一年?或者说,什么时候开始你对小光产生了真正的恋慕?

岳:如果问亲情感的话。我不是很能确定。我没有再执着于亲情感的那一天,大概就是我意识到我对小光的爱有多深的那一天。从那天起我也就不再需要什么亲情感来填补我内心的空虚。注意,是我意识到我对小光的爱有多深,而不是小光对我的爱有多深。这两者的区别显而易见……

贤:的确。前者意味着你意识到了“相比于亲情你更需要爱”;后者则意味着小光爱到你了,让你觉得很开心,好像不用亲情也可以填满你。

岳:而如果说是“真正的恋慕感”,我其实觉得一直都有,那种“想要对方和自己成为一对”的意味。只不过在比较早的时期它被亲情感盖压得很不明显。或者说,如果以“看到对方人格中发闪的部分而想要去追求它”作为“是否是恋慕”的分界线的话,我觉得把我没有到这地步之前的那些经历给划出“恋慕”区,是不合适的。

岳:非要说的话,16岁那年小光选择跟我分开,而后再度相见,那个时候我震撼于她的人格。大致是一个明显的分界。再有就是14岁我们刚刚确认了恋爱关系也是一个分界。因为是同居,小光对我的心意又很重,我不免受到她的影响。

光:老实说我是蛮在意岳怎么看我的,最初还因为不理解他到底喜欢我什么而纠结过(笑)。大约有一天明白了他想要的其实更多的是亲情感,大概我其实也很想要来自他的亲情感吧。不过更多的果然还是跟爱情有关,其实我多少是能确认他对我有超出亲情的意味的,因而有段时间我把自己弄得很俏皮可爱,因为我发现这样说不定就能勾出来他内心更多的东西……

岳:确实。我们的关系一点点地改变了……虽说也挺不健康的(笑)。

光:扯远了。关于恋爱以后的事先就此打住吧。说回一开始小贤的问题。02年那时候。当时的阿岳是我挺好的朋友。先前的冒险我发了烧,他在地道里照顾我。我一醒来第一个看到的人类就是他,他还用手摸我的额头。你知道么,那时我突然理解了大嫂为什么会对哥哥产生了那么强烈的感情。就,那种体验相当奇妙……

贤:不会吧,你那么早就喜欢上阿岳了吗?

光:嗯姆…我觉得不算。泛泛说来,我这人是那种“很容易就恋上有感觉的人”的类型。当时阿岳给我的感觉大概“是挺有感觉的”。然而有两点,一就是我那时还小,11岁不到,恋慕能力什么的还没有到13岁那程度;二就是即便是真的醒觉了恋爱的能力,你也知道,我们家,呃,或者说,我当时的家庭经历,可以说“比完满还要再多一点点”,因而我不会觉得亲近,尤其是和阿岳的亲近,有什么特殊的——这大致就是和在家里差不太多。

光:就是说,我的边界感很差。我也是在高中毕业以后去回味那以前同学们的调侃,说我和阿岳像一对情侣之类……那时候我才明白她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很多时候我没有那些概念,跟阿岳做的一些亲密举动到底意味着什么。阿岳倒大概心里有数一点,但他可能只当那是【我】的特别,或是他眼中的【我们关系的特别】。

贤: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或许那算是恋爱吧,但就算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光:对。跟之后就不一样。

贤:之后?

光:嗯。之后世界树之役,想他想了一年。那就完全不同了,生命中的他竟然消失了。大概就是那样的经历让我意识到爱情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所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虽然套用到这里不怎合适,但逻辑是类似的。

贤:虽然每次你们都否认是青梅竹马,但是……这不就是青梅竹马吗?

光:(笑)这么说也行啦,因为我们虽然是小二就认识,但是从小五才开始经常往来的,身份上不那么纯——情感上确实差不多吧。

贤:这样我大概就明白为什么在我这个旁观者看来你们两个会让我萌生出一种情侣的概念,其实这就是类似于一种“前情侣”的关系不是吗?

岳:我依旧不很想承认就是了。

光:他就是这样。因为自己当初就不承认这种感情,事了了才发现,“哦,原来我们曾经有过那么美好的关系呀?”——岳,你好好反思一下吧,当初不肯大大方方地对我示爱这种事。

岳:真是……

贤:他害羞的样子真的好适合被挑逗啊。

光:也算是属于男人魅力的一种了。

界定初遇

虽然小天和小崎都还小,但毫无疑问,这一集关于我们过去的故事不会为了儿童的认知能力而刻意修理。等他们长得再大一些,上了小学高年级的时候再看是合适的——不过小天那孩子说不定现在就会说要看。

我是作家,光也差不多是个作家。但我们两个刚一准备动笔就犯了难。这一回同小贤的访谈和讨论没有提到初遇时的事,那是99年9月,在小光家里。

如果给我们两个的情感故事找一个最无异议的开端,那应该是01年的第三次冒险的地道里,那次偶遇让小光对我有了些许别样的看法,也标志着我们对彼此有了双向的注视感。

但是,要写成故事的话不能直接从这里开写。再说,对于年轻人的恋爱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这段恋爱是否能够修成正果,而在于这段恋爱赋予了当事人什么。如果只是“很美好的回忆”岂非太过流俗。

对于青春期的少年而言,恋爱最大的价值莫过于人格补完。也就是说,同一个不认识的人展开一段深入的情感交流,其实就是在以对方为镜,从中找寻自己人格缺失的部分或是自己很想要的部分。

我们11岁以前的故事,其实根本就没什么故事。更多是关于我自己的一些态度。但这就和青春期恋爱我比较提倡的东西是一回事了,都是建构自我的过程。因而这段经历虽然同我们后来的恋爱没什么太大关系,顶多是给后来的深入接触充当了“前置事件”,但无论是从记录我们的角度还是从给孩子们看的角度,都很有必要写下来。

毋宁说,一切有关我们人格方面的事,都应该被写进这本书,因为这是一对灵魂伴侣中的“灵魂”的部分,写情爱不能只写“伴侣”的。

现在的问题是,该怎样界定这段初遇?

我和光都不在意我们“一开始如何如何”,我们其实也并不喜欢把对方视作自己的青梅竹马,那样会显得把我们的关系代入到某种套路。在我们眼中,我们的关系是特别的,是独一无二的,不适合用任何一种惯见的关系加以诠释。

我们关系的历史,是彼此追逐的历史,是相互赤裸的历史,是携手共赴的历史。

写我们的故事,最想写的部分当然就是这些,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成熟,那也是能表现出不少质感的——然而11岁以前的故事可就都不是这样。

如果要我们两个回忆对方的话,光能够找到的最早的模糊时点就是地道偶遇那次,而我能找到的最早的模糊时点则是揭穿了小贤女生身份那次。即便是99年木偶兽那次,在它别墅的阁楼上,小光说“我绝不会放开你的脚”——后来在老羿的儿童向小说里被改编成对决小丑兽时说“我绝不会放开你的手”,外人看起来可能是“比较感人”的经历,我也不得不说,那次的确让我眼中的我们的距离拉近了相当多,但在我的记忆中也许只是一颗微弱的光点。

其实我们回忆对方的这两个节点,就是我们有意识地把对方纳入自己的世界的节点。在这两个节点之前,因为没有把对方纳入到自己的世界,所以回忆起来,对方对自己造成的感知,就是“无意义的”,或者说,“不给之后两人的关系进展添加什么意义”。

因而,要把初遇定义为“一场美丽的邂逅”吗?很难说那是“美丽”的,如果【美丽】没有被用来修饰情爱关系,那么这种修饰就是多余的。把美丽换成其他类别的定性形容词也是一个道理。

初遇可以说是“一切的开始”吗?——至少绝对不是“我们关系的开始”。这就好像是说因为当时的一次见面决定了之后相当多的事,但我们彼此都很清楚,其实决定了之后相当多的事的,是我们彼此的人格和意志,以及为对方付出的各种努力,不是什么“缘定当时”。

另一个角度,初遇也许可以作为“我们的故事”这段文字中开始部分的章节。但把初遇作为一种开始,这样真的够好吗?

我和光都认为,初遇不会是最初回忆的事件。最初的事件应当是我幼时破碎的家庭经历。

即便是这样,我们仍然没能解决“初遇要怎么界定”这问题。把初遇放在原地不进行任何处理未必就是个好选择,因为我和光都认为需要用初遇来体现一些我们的爱情观——于是说到底,就还是关于11岁以前的事,我们没有建立起什么爱情观。

不要说那之前还太小,因为这并不是一个“儿童关系为何”的问题,而是一个“成年人如何看待当时的关系为何”的问题。

或者说,我和光都认为自己虽然对11岁以后的故事有了比较多的成年之后的重新解读,但却一直都没有花费心思去解读那之前的故事,那些经历没有被我们认为是“需要被重新构建叙事”的。

而在实际写作时就不行,作为作者我们得有这样的态度,作为读者我们也想要看到这样的态度。

矛盾的关键是,举个例子:我们16岁再看13岁时的一些事,那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会有一种作为过来人的体悟。而这体悟的过程,其实就是把13岁时经历的理解,从13岁的叙事拆解,再重构成16岁的叙事。到18岁就又不一样,到20岁又不一样……

也就是说,“重新构建叙事”并不是一个“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的过程,而是依据重构时的心智和阅历,是有特定方向的。

而对于11岁以前的故事该怎么去定义,我和光都是一种相当无所谓的态度,因为这些经历几乎不会对后续我们关系的流变产生什么影响,或者说甚至难以把对我们各自的分水岭前后的事情联系成一个有始有终的连续拼图。对于那些故事我们没有什么特定的方向。

“不如我们先试着写写,写完了之后说不定就会有些什么感悟了?”光提议道。

那就写写看吧。

……

“第一印象就栽掉啦。”

光松开咬着笔的头部的口,转头冲我吐吐舌头。我惨笑地回应她。

已经记不太清对方给自己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了。9月11日初见面的那天,大概还是有个模糊的画面的。然而开始去想对方给自己留下了什么样的感受的时候,却总是和11岁以后的日子联系起来。

在我的印象中,小光的眼睛睁得很大地看着我。很安静的那么一个小女孩儿。还因为巴达兽是所有数码兽里最可爱的而试图跟它交谈。

“巴达兽的确是我的印象点。小孩子总是没话找话的,我当时非常无趣地问它,‘你也是数码兽吗?’”

“会不会你把它和豚鼠搞混了?”

“不清楚,我都不记得我小二的时候知不知道有豚鼠这么一种动物。”

“唔,让我想想,按照我小时候对巴达兽的感情,我或许会因为你试图对巴达兽的接近而对你产生戒惧的心理吧?”

“是有这种可能。不过就算有也很快消失了,木偶兽时期我们的关系就很好了。”

“让我想想看…我当时又是怎么想你的。【你是个同龄人】这个印象是绝对错不了的……但想到别的什么属性,就又回到小五那会儿了。”

“……不然我们参考一下老羿的小说怎么样。”

“…你不会是想用一种纯客观的视角来看当时的我们吧。”

“……算了。对了,说话间我又想到了,‘原来太一哥哥有个妹妹’,我当时是这么认知的。后来又成为了被选召者,大概是有点震惊的吧。”

“还是没跳出那套常规叙述啊。说起来,当时是不是在讨论有关谁是第八个被选召者的事?”

“是的,我记得很清楚,‘希望’和‘光明’这两个徽章是特别的,玄内是这么说的。我们以为吸血魔兽前来现实世界的目的就是找到并杀死第八个孩子。”

“没记错的话,这事跟巴鲁巴兽的计划也有关系。是吧?‘希望’徽章并不是监察者那边的徽章,而是巴鲁巴兽的杰作,因为它有让数码兽复活的特殊能力所以吸血魔兽才要毁掉它。”

“对。原本第三代被选召者预定的就是包括你在内的夏令营七人组,不过你因为感冒没有来,而我正好跟大哥在那边见了面,所以就阴差阳错地代替了你成为了被选召者。”

“一开始第七只数码兽也是喵喵兽对吧?但后来因为吸血魔兽的入侵,喵喵兽从实验室逃了出来,迪哥兽就成了替补。”

“对,其实那只喵喵兽就是巴鲁巴兽放到实验室用来偷梁换柱的,结果因为吸血魔兽的搅局,它又成了‘野生’的。”

“唔,这样讲来我们可以说是身份对调的被选召者呢。从人到徽章再到数码兽都是对调的关系。”

“是的。我成为被选召者这事决定了我会和你成为战友。不过这种对调关系我也还是不喜欢就是了。”

光点点头,她也不喜欢。因为数码兽都是天使系,也因为上中学或者之前被说过很多次我们“很登对”,加之我们的生日又是同一天。所以实在不想让这些看起来很有配对感的历史为我们加以装点了。

“如此说来,‘成为被选召者’这件事……不,不如说,是‘一起成为被选召者’这件事对我们的影响很大。这跟小贤就完全不一样。对她来说,更多的是‘成为被选召者’,而不是‘和她的光子郎君一起成为被选召者’。”

“没错。命运把光子郎哥哥交给小贤,并不是通过被选召者这样的身份,而是他们早晚会相遇,并且相互影响的。”

“而对我们来说,‘一起’和‘被选召者’这两件事是缺一不可的。因为一起被置入了数码世界的冒险,所以成为了坚定的战友。如果没有战友这一重关系的话,我们的关系不会变得那么紧密。地道偶遇也好,跟小贤的相识也好,黑暗之海也好,甚至连后来世界树之役那次也影响到了我们对彼此的看法。”

“确实。但就一件(数码世界的)事来看可能不算什么;但禁不住太多事都不得不依托于数码世界才能发生……”

“也就是说,我们差不多可以下一个结论了。【同数码世界建立了紧密的联系,而且我们在同一批次之中】,我们的初遇有着这样的意义,是一种开始——虽然不是‘一切的开始’而是‘一切开始的一部分’。”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呼!”

“没想到竟会达成这样的结论呢。【卷入数码世界,对我们的关系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这放在以前一直都挺不屑的。”

“是啊是啊。以前的观点是,觉得‘你’‘我’这种概念或态度或存在,更重要。老实说得出这个结论之前我对数码世界也许会加个‘区区’的修饰。”

“…那个,岳。”

“嗯?”

我看着光,光显得有点儿羞涩,面部在颧骨之下的部分表现出了收敛感。

“谢谢,初遇。”

“谢谢初遇。”

我笑着说道。今后或许要延长我们对彼此的感情线叙事了。

像是,

盖掩着离异心理阴影的同时拼命想变得坚强的小男孩,同那温馨家庭孕育出的光明的小女孩儿的天真的故事。

一个顺理成章的长吻。

命运的交轨线从过去的某个节点,向着更过去延伸,进而蜿蜒地交叉。

女孩儿从哥哥口中听说的坚强的小男孩儿。

男孩儿眼见的可爱的同龄女孩儿。

就这样去理解、去书写吧。8岁时轻轻地一瞥,不带着什么深情。

岳与光的初遇。

探寻的根源

在比较早期的我和光的关系进展中,有一条很重要的对立逻辑起着作用,那就是我和光之间的根本性区别。我总是对外探索的,并且想要打破一些东西;而光却是对内统合的,并且想要维系一件事的旧秩序。具体来说,我需要寻找“能够缓和掉我心理阴影的东西”,这不仅需要我努力去适应环境,也驱使着我对于那些可能会造成旧有规则打破的东西产生更多兴趣。奇幻的冒险中遇到了好奇心比较重的巴达兽,这其实就更加刺激了我的这种探索性。

而光就正相反,因为成长会带来变化,会带来很多未知,许多视界中的新事物会让光感到新世界在认知上和旧世界的不兼容,尤其是在看到哥哥日渐颓废的样子之后,她就更渴望能够重回到以前熟悉而安全的环境了。这就是我一直在意的光的停滞性。

所以当我们开始总结11岁那年的一些事时,使用的主题无疑就是这条对立逻辑。从11岁到16岁,一直都是我影响光比较多,因为我一直在打破她对过去、对旧秩序的渴望和幻想,并且用新鲜的各种东西去重新定义她的认知。而这时期小光渐渐从喜欢再到爱上我的过程,换个角度也可以称为是探索性逻辑对封闭式逻辑的一种征服:因为前者征服了后者,所以小光也就爱上了我。

为了在故事里讲清楚我们的早期关系,也就不得不对我当时的【心理阴影】加以整理,表面来看是父母离异,而且是以一种撕裂的方式呈现在我眼前的,撕裂到仿佛我的世界也被撕成了两半。而如果深入追究一下的话就不难发现更深层的东西是【我感到自己无法对不能接受的结果作出任何改变】,就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父母各自飘零。这种感受在天使兽在我眼前死去的时候又重演了一次,我的内心也因而更加地敏感软弱。

——我真的非常感谢小光。从14岁开始,小光同我同居了两年。这两年她深入到我各种的敏感软弱中来,医好了我全部的心病,而这个过程其实也是我们的关系转入下一个阶段的重要基础。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高石奈津子还是带着冰冷的恨意吗?”

背靠着床头坐在一起,光问道。

“……怎么说呢。我尽量不去想她。‘高石’家的‘高石’也跟她没什么关系,是【高石岳】和【高石光】的【高石】。”

光一声叹息:“小天差一点也要成这样了。”

我笑了笑,把光的左手放在我右手的手背上,再把我的左手手掌覆上去。

“你也有你的难处不是吗?”

“…那么高石奈津子?”

“……我不觉得她有什么难处。我们不是说过好多次嘛;她任性、强横,对她的西式价值观非常自负……”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样看的?”

我想了想,说道:

“对。”

我始终都还记得,5岁那年,也就是96年,在窗外看到鹦鹉兽之后被母亲冷冷地评价为“幻想的产物”。那时父母偶尔不冷战的话就擦枪走火,这其实就是他们大部分时间冷战的理由了。

“爸爸倒是一直怀念她呢。”

光突然说道。

“那是很自然的啊,”我说,“他是个地道的国人,对亲情是很在乎的。

“但如果高石奈津子还活着的话,我可不想她成为【我们】的母亲。”

那张照片至今还保存在我们的床头柜里,是小五那年在高石奈津子的强烈期待下,她为我们拍的一张亲密合照。

“其实她就是不想要我……她有事要忙……所以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好起来……有了我们彼此的照拂她就不用为我操心了,哇……”

14岁那年回忆着她的死的时候,看到那张照片,我在小光的怀里大哭。

……不论怎么说,这结局都如她所愿。我和光成为了彼此的一辈子,我也再不用她为我操心了。

先前,婚后没多久,同光去拜访爸爸的时候,爸爸有说他和母亲的一些事。我后来一想,他,可说是【缺个女人】。那个在他生命中掠过了重要一笔的女人,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他笨拙地想要把那个女人给找回来。爸爸是个又笨又憨的男人,我们,大哥和我,都是这种男人。

爸爸是个十足的闷汉子。与母亲修成了一段孽缘:她的出现打开了他的恋爱脑,他笨拙而真诚的示爱让她颇为满意(这是我的脑补)。两个人完全没有婚前准备的概念,于是闪婚,并有了第一个孩子大和,我的大哥。

他们之间因为工作而渐渐淡漠,但他们并不是一开始就放弃努力的,否则也不会有我这个次子了。他们曾竭力修复关系,但却发现更加疲惫,所以最后,两人在溃败的情感中选择了心照不宣地缄默和自我放逐。

爸爸忍不住的时候会动手打大哥。因为大哥小的时候总是在爸爸思考明天的工作时找他玩耍,而他不懂如何正确拒绝孩子,只好试图用打他的方式来让他记住。

“多年以后回忆起那些事,打了大和这种事,还是很后悔的吧……”

爸爸一个带着深深歉意的笑,一个中年男人疲惫的笑。

“他最终没有因为我给他造成的不好的影响而堕落,至少我也算是心安了。”

打孩子,这在母亲看来简直是无法可想的——这显然有违人权,所以她针箭似的条件反射的指责连一个“扣动扳机的过程”都不需要有。

爸爸也是被爷爷打着长大的,而他并不恨爷爷——习惯了。

对于母亲的种种指责,爸爸并不想搭理——

“她从没想过融入日本文化,她那套东西但愿能让她开心吧,切。

“这正是我当年对她的看法。她太固执了;——但是我想我很爱这种固执,很爱很爱。”

母亲是一名理性的独立女性。同为传媒行业的她与爸爸因为工作结识,两个人在工作上的理念也因为几次不算浅的交谈而达成共识。爸爸的示爱让她审慎地认识到,自己或许也可以与他人享有亲密关系;但婚后不久她又审慎地认识到,他们两人并不适合长久地共同居住。

母亲是个骨子里特别清高的女人。她绝不要向任何人低头,无论哪个方面,尤其是自己的文化自信。她不要自己的理念被别人干涉,却一直对她实际上在对东方语境挑战的行为视如无睹。

关键,两个人的理念根基不同。而他们必定分离的原因其实就是对东西文化差异最好的诠释,他们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是如此,永远是矛与盾的互戗。他们虽然都希望用新闻带给世界以光明,但按母亲的理解是“做事件最忠实的记录者”,以及带有少量的(而且也是以西方价值观为骨的)正当论调;可是对爸爸来说,在必要的时候应该对大众的心声作出让步。在一般的情况下两人的理念不会有任何矛盾,毕竟他们都是希求用职业去践行理想的人;但总有两人的价值排序不能兼顾的时候,所以这相互的内在执著就成了双方情感地震后令其不可弥合的大裂谷。

在我看来,母亲并不知道她正在以一种非常霸道的方式对待她的家人、她的事业、乃至她所处的文化环境。

她是很理性思辨。但她却企图让一切可以接触到她的人都跟她采用相同的认知方式,并且从不怀疑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倘有人出面对她反驳,那她就会出全力,动用自己的理性把她的思考过程再度宣读一遍,而你是没法战胜一个比你更有理性的强辩者的。

母亲崇尚独立。所以,她要求大哥学着独立生活,并且不因为大哥对此的任何举动而改变脸色——这让爸爸这个大男子主义的家伙都有些看不下去,觉得这样有些残忍——然而他从爷爷那里同样学到了男孩子就该默默忍受一切的教条,而且培养男孩子这样——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一般来说,家里第二个孩子的降生会招致长子的强烈嫉妒,但对我的大哥来说就相反。

我不仅是大哥孤单时的唯一玩伴,也是一个能让父母早些回家的充分理由。

我的大哥大和是典型的胆汁质。他这种气质更多地来自后天——来自试图对母亲表达情感,却被母亲教导的理性方式压抑;来自父亲没什么规律可寻的巴掌;也来自他对父亲习惯性把话憋在心里的学习。大哥的情感系统直到少年期都非常脆弱,婴儿期更是常常因为照顾不周而哭闹——而这显然和父母混乱的养育规律有关。他唯一的发泄渠道就是……对我。

在我的记忆中,我很熟悉大哥的各种情感,他高兴或是不高兴我都很容易能辨别。相比之下,熟悉母亲的情感花了我相当多的时间,在8岁成为被选召者那年我都还不能很好地分辨出她在不同表现下对应的感受——相对地这期间我察言观色的能力相当强。

在大哥和大嫂交往以前,没人比我更了解我大哥,哪怕是加布兽也不行。除了极个别的秘密(后来我其实也能猜出他想保持什么样的秘密,比如他对大嫂的喜欢),他有什么事都是优先跟我说的。我跟大哥,我们是互相依偎的关系,因为我们的父母统统对我们很冷淡。

爸爸是爱我们的。

就像小天前些天对我说的,“爸爸很爱我啊。”

并非多么富有亲近感的温暖,来自父亲的深沉的爱,那是可以被感知到的。但爸爸终究是个闷汉子,所以他给我和大哥,同我给小天带来的感受还是不同的,从他身上我们只能得到父爱,温柔的那个侧面永远也看不到。

母亲呢?在我的印象中,永远都没有来自母亲的爱与温柔。这和小天对光产生的印象并不一样:小天感受到的是光对他在关系上的疏离,而我们的母亲对我们的疏离不是关系上的,而是亲密感上的,无论是接触频率还是接触方式,我们的母亲都表现出她更爱工作,也更爱工作的那套逻辑。

小说相关章节:【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数码宝贝魔改向同人】【武嘉/岳光】岳与光给出的诠释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