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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请再让我虐一回,第2小节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10-30 20:37 5hhhhh 4980 ℃

天台上失控的暴力,冰冷的手术刀,刺目的血。

在咖啡馆包厢里,他引诱客人,在那场交易中感到的令人作呕的麻木。

身体被陌生人使用的屈辱此时又无休无止地涌上来,他忽然后悔没有让埃莲娜修女带走自己的痛苦,无论是用什么办法。

“我没有拒绝,明明可以…”他哽咽着,泪水打在《忏悔录》封皮上,“…由奈姐来安慰我,我又差点伤害了她…我跑了出去…像个疯子一样…”

“其实,我是个很坏的人,对不对?…”他的声音颤抖着,连衣裙的高领像枷锁一样勒着他的脖子,“我以为…只要把以前那些不好的东西都藏起来…就能变成一个…干净的人…”

“可是…不是的…我就是个坏蛋。是个会欺负别人,会从别人的痛苦里找到快乐的…那种男生。我伤害了小真…我差点伤害了由奈姐…我把自己的身体弄得一团糟…我…”

“所以…我这样的人…大家对我越好,我就越觉得自己…像个骗子,不值得被原谅,也不值得…被任何人爱着。”

即使被暂时的宽慰了,感到安全了,这份最深的恐惧仍然盘踞在他的心底。

“我甚至…连向你求助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怕…怕你也会觉得我恶心…”

他说完了,然后就是长久的安静。他把脸埋进手掌里,肩膀微微地颤动着。他把自己最丑陋、最肮脏的部分都剖开,摊在筱晴学姐面前,等待着审判。

筱晴没有立刻说话。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经冷掉的茶水,又缓缓放下。

“文静同学,你知道犹大的故事吗?”

文静被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有点发懵,从指缝里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

“……知道一点。”

“那么,在他犯下的罪行里,最不能被饶恕的是哪一件?”

他想了想,回答道:“……出卖了耶稣。”

筱晴摇了摇头。

“错了。”

“背叛不是犹大最大的罪。贪婪、懦弱、出卖信任……这些,人都会犯。”

“他真正唯一不可饶恕的罪,是选择绝望而自杀。”筱晴说,“他认定自己的罪孽太过深重,深重到连最伟大的爱都无法洗刷。”

“背叛耶稣,他只是背叛了友人。但当他放弃希望,用绞索来逃避救赎的可能时,他自己把通往拯救的门彻底关上了。这才是最傲慢,也最无可饶恕的罪。”

筱晴站起身,走到窗边。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笼罩在温暖的光晕之中。

“所以,文静同学,你现在觉得,自己犯下的那些‘罪’,自己那并不好的本性,已经严重到…让你去犯下那罪过了吗?”

文静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在那逆着光的身影里看不清表情,然而,那份被厌恶,被抛弃的恐惧,已经在这光中一点点瓦解飞散。

“你刚刚不是才说过吗?”她缓缓走近,“定义你行为的权力,并不只属于你自己。”

“那么,你对自己下的这些判断——比如‘坏’、‘恶心’……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吗?”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而且…就算那些所谓的判断全部成立,那又如何?那与你作为文学社的一员,作为我的后辈…有任何关系吗?”

筱晴走到文静身边,将手轻轻地覆在他的背上。

“只要你还是这里的社员,这里的茶点就是两人份的。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希望文静同学能回到这张桌子边,喝茶,吃点心。”

文静突然剧烈地抽噎起来,额头抵在筱晴腰间。柑橘与杏仁的香气包裹着他,学姐的手掌按在他后颈,像给受惊的猫顺毛般缓缓抚摸:

“所以,请不要擅自担起…让我一个人吃两份点心长胖的责任,好吗?”

过了许久,抽泣声渐渐平息,只剩下轻微的喘息,筱晴的手掌停在他后颈上,没有再说话,只是保持着这个动作。那独属于学姐的香气浸润着他,让他放下了所有的忧虑。

“休息一下吧,文静同学…”筱晴的手指停在他的眼皮上,轻轻按下。

“你已经很熟悉这样的感触了,听我的声音…专注于我的触摸…你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可以把内心完全敞开…“

文静的身体随着她的引导一点点软化下来。

”将来,当那些令你痛苦的记忆,孤单无助的感觉再次浮起时。你也会想起,此时的触感,这里的香气,这种安心的感觉。“

轻柔的话语与那柑橘与杏仁的气息,深深地,钻入文静的内心当中。

“现在…该听听另一位的说法了。小野?出来一下。”

文静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安静地靠在椅背上。

筱晴的眉头微蹙了一下。

她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文静额前。

“回想你所知道的那个小野,在你当中的那些声音,使你困扰的存在。我命令你让她…到我面前来。”

这一次,怀里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张原本平和安睡的脸上,眉心皱了一下。接着,他的嘴唇动了动。

“那个白痴……真的把我弄死了诶!知道吗?”

他,或者说“她”踉跄着站起身,靠在长桌上,大口喘着气,委屈地抱怨着。

“哦?”筱晴收回手,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这么看来,是没死成。来说说吧,小野社员的濒死体验是怎样的?对文学社也是宝贵的记录哦。”

小野操控着文静的身体,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开口道:“那个废物把他所有干过的蠢事、所有他觉得恶心的念头,一股脑地全都认定成了废物自己。把自己当成垃圾堆,然后把我也当成垃圾一起埋底下…然后呢?他舒坦了!觉得自己在悔罪,在承担!我就只是让他通过自恨爽起来的工具,他的飞机杯!”

“怪不得,文静同学把所有自己坏的部分都确认为他自己,那你就没有存在的空间了。”筱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用的比喻还挺新奇的,看来因为他深重的自我厌恶,你也深刻了不少,连自我分析都像模像样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糟透了,自怨自艾,哭唧唧的,搞得好像那些破事都是他一个人干的一样!明明是我!是我才对吧!我的所有自我,就这样全部消灭在他里面了诶。”小野扯了扯那件高领的连衣裙,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这又是什么衣服,老处女款?”

“这样说来,文静同学虽然强调自己是坏的,但大概…是被欺负的时候比欺负别人的时候要多得多吧?”

小野沉默了片刻,最后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不情愿的“哼”,算是默认。

筱晴摇了摇钢笔,开口道:“剥夺自己作为受害者的权利,认定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罪人,不停地自我谴责,自我惩罚……这不也是,受虐癖的体现吗?这能让他心安理得地继续软弱下去。”

“说得好像你就没责任一样。“小野突然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她,”你看着他在你设的圈套里受苦,很乐在其中吧?那不是虐待狂吗?我的存在也一样,你想叫出来就叫出来,想消灭就消灭掉。“

筱晴地沉默打量着眼前的小野。她不像过去那样只有幼稚的破坏欲和直白的性冲动,而是以知识与思考支持着强烈的意志,这个对峙的场景,简直就像…

”篠宫晴,你只是把我当成弗兰肯斯坦的怪物吧。你把我弄出来,到底图什么?就为了看我们俩像蛐蛐一样在罐子里互相撕咬?”

筱晴没有立刻回答。夕阳已几乎沉下去了,玻璃上映出她淡漠的侧脸。她看了一会儿窗外地平线上的余晖,才转过身。

“有些脑子转不过弯的人呢,一旦开始厌恶自己,就会给自己画一个框。”她拿起钢笔,用笔尖在空气中虚划了一个方框,“‘我’是孤独的,痛苦的,不懂感情的,是伪人,是丑陋的,是…男性。最终,框里的那个‘我’,就变得无药可救了。”

“而那些柔软的、值得被爱的、渴望被拯救的部分,并不会消失,只是被排除到这个框之外。凝聚起来,形成一个…‘更好的自己’。很多人有类似的故事,他们断定,那个更好的自己,应该是个女孩子。最终,被那个‘更好的自己’所替代了,吞噬了。”

筱晴的目光聚焦在小野身上。小野则抱着手臂,冷冷地回看。

“我很了解,文静同学的性格,是总会厌弃自己,想从自己中逃避的。但他心里那个‘更好的自己’,并不是他自己找到的。那是我…塑造出来的。”

“如果文静同学用我引导产生的那些想象,彻底替代了原本的他,主动把自己那些尖锐的、危险的、带刺的特质全部磨平…那就等于,我替他做出了所有的决定。他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而这一点,我不能接受。“

小野露出来有些困惑的表情,她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解释。

“所以…你创造我…”

“是为了给他一个搏斗的机会。”筱晴接上了她的话,”文静同学那些试探我、反抗我的动作,我并不讨厌。但我知道,对他来说,当顺从我成为了最大的愿望时,那些事便从他的本性中被排斥了。“

“所以我把那些他厌恶的、恐惧的、想要抛弃的东西,都重新拼凑起来,成为一个让他可以对抗、可以挣扎、可以…做出抉择的对象。即使这种搏斗从一开始就对你不公平,但至少…存在变数。”

小野嗤笑一声:“哈…说得真好听。学姐,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左右手分别拿个玩具,自己跟自己打架玩?好像有点可悲了诶。”

她说着模仿用左右手互相碰撞的样子。筱晴的嘴角微微弯了一下,像是被逗乐了,又像自嘲。

“也许吧。我确实很可悲,也很好笑。“她轻轻点了点头说,”我总是在操纵别人,又自顾自的失望,因为一切…总是变得那么可预料。”

她走回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小野——透过她那对眼睛,看着灵魂深处的混乱。

”但我…并不想把你们当成玩具。“

“所有人都被各种各样的枷锁所束缚,被看不见的手所操纵。但即使你们的形态由我塑造,连搏斗的武器都可能是我提供的…最终如何挥拳,如何倒下,如何挣扎着爬起来,仍然是你们…凭借自由的意志,做出的决断。”

“你创造我,给我意识,给我痛苦,还要安排我跟那个废物打一架。”残阳在地板上拉出两条扭曲对峙的身影,小野慢慢向前迈步。

“你说不是玩具?那他不是已经做出选择了?他选择把我埋起来,要当个好孩子。你明明都看见了,还要再把我拉回来。这又是为了什么?”

“不负责任、虚伪、恶意…就算是那时讨论的《弗兰肯斯坦》,也比不上你这么恶劣吧?你真的有感情吗?还是说,你根本没办法把别人当人看待?”

小野的质问在空间里回响。筱晴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一步步走近。

筱晴只是看着她,没有回答。

然后,小野的身体突然撞进了筱晴怀里,伸出手抱住了她。

她的脸颊紧紧贴着她单薄的胸口,声音从怀中闷闷地传出来:“你有爱过我吗?”

筱晴刚要开口,就听见她补完了那个句子:

“……妈妈?”

“…哈?”

听到那个词时,脑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那些已渐渐模糊的记忆,病床、消毒水的气味、消瘦的手腕、衰败的病容……与这个称呼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到底有多少记忆,多少重量?

可是,创造,然后任由造物在痛苦中挣扎,漠然地转身离开……那是父亲所扮演的角色。

那,她究竟是,哪一边呢?

“你在说什么傻话……”

“我不是在说傻话,”她的脸颊在筱晴胸前蹭了蹭,手臂紧紧地禁锢住筱晴的腰侧,然后一点点向上,抚上她的后背,感受着她身体细微的颤栗。

“你都任由我死过一遍了,难道不应该…多爱我一点吗?妈妈不爱孩子的话,孩子可是会学坏的哦。”

筱晴无法回答这个询问,无法回应这种感情,而在小野看来,这就是一种默许。

最后一缕残光中,她被推倒在木地板上,却没有挣扎,小野跨坐在了她腰间。

"为什么不说话?"小野的手指掐住筱晴的脖颈,向下施加着压力,"你讨厌我吗?是因为…我不是你想要的孩子吗?”

筱晴那平时并不显形状的喉结在指尖下微微颤动,压抑着气管被压迫的恶心感。这孩子,连掐人都不太会呢…

"你看,就算这样掐着你…你还是用那种眼神看我…"

小野松开手,低下头去,狠狠隔着衬衫咬住底下的胸口。不算很痛,但牙齿陷入皮肤的压迫感却异常清晰。

“我…我没法被人爱,对不对?”小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混杂着口水和泪水,模糊地从筱晴的胸前传来,“因为你创造我的时候…就是把我当成一堆…坏的、肮脏的、不该存在的东西拼出来的!我就只是垃圾堆,不会知道什么是爱,除了这样…除了让你也痛…!”

她用力地咬着,捶打着筱晴那单薄的身躯。

筱晴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施虐也不能只用手和嘴吧,先放开我。只会掐脖子和咬人,太初级了……技巧也很差。”

似乎对筱晴的反应感到困惑,小野的动作停下了。

她抬起手,轻轻握住小野的手腕:"我来教你。教你怎样去爱,怎样被爱。你只喜欢痛的方式,那就用痛的方式,因为……”

小野茫然的脸映在她的眼中。筱晴用手臂微微支起身体,嘴唇几乎贴着她的嘴唇。

“……我确实是爱你的。”

”这是…什么意思?“

筱晴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推开小野,坐起身,理了理被揉皱的衣襟。小野没有能力阻止她,就像她刚才没能阻止小野,这让筱晴感到有些好笑,一来一回地破防是回合制吗。

活动室的日光灯亮起,白光驱散了暮色。小野眯起眼睛,看着筱晴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黑丝绒盒子。

"来,社团活动纪念品。"筱晴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将那个盒子递到她眼前。黑色衬布上躺着枚孔雀翎造型的银质耳夹:“给你的礼物。”

小野怔怔地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又抬起头,看看筱晴。那张脸上既没有戴着平时温柔的假面,却也并非无机质的,不如说,是与那个词相衬的。

“过来一点。”筱晴用指尖拨开小野散落在耳边的碎发。文静,或者说小野的耳朵很小巧,因为刚才的紧张与兴奋而泛着淡粉色。冰凉的金属触碰到耳垂的瞬间,她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

“意识锚定器,给解离性身份障碍患者用的。应该能让你……稍微稳定一点。”

她松开手,耳夹停在小野耳际,如正在歇息的银色飞鸟。

小野摸了摸耳朵,这种感觉很奇怪,一个虚无缥缈的存在会被锚住,灵魂也能因这个小小的金属片而具有了某种重量?

筱晴坐回她的榆木椅,双腿交叠,双手轻轻搭在膝上。

“确实,如你所说,篠宫晴这个人的感情机能存在很多缺陷。但托你的福,刚才确认了一件事。”

"你所渴求的,那种被称之为‘爱’的东西…虽然在我这里可能也很扭曲,但大概是还能感受到的。只是已经忘记其语法形式罢了。如果小野社员把爱的语言理解为疼痛,那我愿意用你能懂的方式来回应。“

筱晴拉开了那道印着竹叶纹样的布帘。

雌堕角的粉红灯光亮起,她走到置物架前,身后是零零总总的项圈与镣铐。

“所谓的BDSM…大致可以分为两对核心关系:支配与臣服,施虐与受虐。”

“不过,在大多数双方同意的SM关系中,权力结构其实是反转的。看似被动的受虐者,才是真正的主导者。”筱晴从架子上拿起一根细长的皮鞭,握在手中端详着,“因为是M方决定了游戏的边界、安全词,以及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S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满足M的需求和幻想,执行M方的欲望剧本。”

“就我个人而言,既不能从受虐中获得生理上的愉悦,也不能从单纯物理性的施虐中获得乐趣。所以,我大概不是合格的SM玩家。”

她顿了顿,视线锁住小野的眼睛,手指按在自己的胸口。

“但如果…这是你理解‘爱’的方式,那么,我可以帮你更深入地学习爱,作为你的导师、示范者、或者…教学用品。小野社员觉得呢,有兴趣吗?”

小野被她身上那种混合着支配和纵容的气场所压迫,呼吸都有些不稳。但内心又升起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冲动。

“我…”小野鼓起了勇气,“我要…当虐待你的一方。”

“哦?既然这样,这具身体就是你的画布了。想要我怎么称呼你呢?主人?还是小野大人?”

“当然是叫小野大人。”小野挺起胸膛,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更有威严一些,但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筱晴微微颔首:“遵命,小野大人。”

小野的目光在雌堕角的置物架上逡巡,伸手摸着那些绳索、项圈和镣铐。

“先从拘束开始,不错的选择。剥夺行动的自由,是重要的第一步。不过绳子需要一些技巧哦。除非小野大人觉得,像绑匪绑人质那样就足够有美感了。”

“才、才不要!”小野被她一说,立刻放弃了麻绳,拿起了一套有点沉重的金属镣铐。

“把衣服脱掉,坐在那。”

筱晴毫不犹豫,抬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里面那件简约的米色文胸,肌肤一寸寸显出。她将衬衫褪下,搭在椅背上。安静地坐回到椅子上,双腿并拢。

只穿着内衣的身体,在日光灯下显出人偶般的瓷白。那具身体过分单薄了,从锁骨到小腹除了肋骨的形状外几乎一片平坦。

小野走到她身后,将她的双手背过来,用手铐扣住。接着是脚镣,扣在她那被短袜包裹的脚踝上。做完这些,她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她又用那个曾用来遮住文静眼睛的熟悉的眼罩,遮住了筱晴的眼睛。

“还有什么指示吗?”筱晴问。

她本想再找个口枷,却又犹豫了。听不到筱晴的声音…那还有什么趣味。她转而上拿起一根小巧的皮质短鞭。鞭身不长,鞭梢是几根柔软的皮条。她回到筱晴面前,细细端详着眼前这具毫无防备的身体,刚刚被自己剥夺了行动自由和视觉的“作品”。

在粗重的金属镣铐束缚下,她的肢体显得更加纤细脆弱,似乎随时都可能被重量压折,但这眼罩下依旧平静的神情,却又有种摄人心魄的美。如同皮格马利翁亲自雕塑出来的偶像一样,不对,古希腊的审美应该更健康些吧,而篠宫晴的美丽是这样的病态,这样的…令人不能自已。

小野用手分开筱晴长裙下的双腿,裙子本身也像是一种拘束,禁锢着那修长的双腿。里面是灰色的安全裤,文静即使在春梦中,也不曾对着这光景意淫。

欲望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她举起短鞭,空气中划过一道轻微的“咻”声,然后猛地抽在了筱晴的大腿内侧。

“啪!”

清脆的响声。

那片白皙的皮肤猛地凹陷下去,又随着鞭子的离开而弹起,留下了一道迅速泛红的印记。筱晴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小野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看着那道红痕,罪恶感与满足感混杂着充满了她的胸腔。

她的恶意、她的暴力、她那些被文静厌恶的、充满攻击性的部分…所有这些不被允许存在的东西,此刻都被学姐这具脆弱又美丽的身体无条件地接纳、承受了。

她举起鞭子,再次挥下。

又是一道平行的痕迹。筱晴的身体再次震颤,细微的抽气声从她的鼻腔里逸出。

身体在发热,手心满是汗水。看着眼前的痕迹,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渺小,渺小到只为了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而存在。这种将自己最肮脏的部分献祭出去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颤栗。

这种感觉…应该就是,被爱着吧。

她颤抖着单膝跪了下去,嘴唇轻轻贴上那道鞭痕。皮肤发烫的温度,柑橘与杏仁的气息,汗水的味道,与这个亲吻一起,反过来为小野的灵魂染上了色彩。

接着,她再次举起了鞭子。

“啪!”

又是一鞭子,落在筱晴腰侧柔弱的皮肤上。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一道道新添的红色痕迹交错纵横,从大腿内侧蜿蜒到肋骨下方。

她眼里只有那具承受着一切的身体。那些不断增加的红色与紫色印记,像某种神圣的纹样,覆盖了那片雪白的肌肤。筱晴的气息开始紊乱起来,却仍旧沉默着,眼罩下的表情无从得知。她只是承受,像大地承受雨水,像祭坛承受鲜血。

小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鞭打的动作也渐渐失去了章法。智能缎带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痛,但她完全无暇顾及自己的欲望。她只想看到更多、更深的痕迹出现在这具苍白的身体上,只想用这种方式,将自己所有阴暗的力量,全部倾泻到学姐身上。

短鞭终于脱手,掉在地板上。小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前扑去,脸颊贴上筱晴平坦的小腹,感受着那层薄薄皮肤下生命的起伏。

那里并没有任何孕育生命的器官,但那微微发热的肌肤,却让小野有种回到混沌中的温暖。

“如果打累了的话,“筱晴缓缓开口说”还有很多其他不太耗体力的玩法,比如电击或者滴蜡。”

小野摇了摇头,脸颊在她的小腹上蹭了蹭:“今天…已经够了。”

“看来我一直没什么反应,让你觉得不好玩了吧。”

她想了一下,抬起头,虽然隔着眼罩,但她知道筱晴在“看”着她。

“不是不好玩。”小野低声说,“其实…你也有爽到了吧,篠宫晴。”

“哦?”

“这些鞭子抽在你身上,你当然会疼。身体会疼,会留下痕迹。”小野的手指轻轻滑过一道红印,筱晴的身体在那指尖的触碰下轻微地缩了一下。

“但你的精神,你的意志……却独立于身体的感受,凌驾它,超越它,不需要安全词,不需要什么规则和界限,因为只靠你自己,就能支配自己的一切。”

“我越用力,就越是能证明你的精神的自由。这应该……比性爱什么的,都要更接近快乐。”

筱晴没有立刻回答,金属脚镣因为她脚踝的细微移动而发出“咔哒”一声。

“也许…确实是这样呢。”

小野的心里因为这个回答而涌上一股暖流。

理解了她,也被肯定了。这样小小的试探,似乎对文静和自己来说,都是最大的乐趣。

她低下头,亲吻着筱晴的小腹,舌头在她的肚脐眼周围打转。

“那个……”她含混不清地问,“那个称呼,我以后还能用吗?”

“那家伙喜欢叫你‘学姐’…好像那是他专属的一样…我想要有个自己的叫法。”

小野能感觉到她的身体,那些刚刚承受了无数次鞭打的肌肉,此刻正因为一个词而紧绷。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小野以为她不会回答了。

“那个说法…确实让我感到痛苦……别太频繁地用吧。”

“能让妈咪感到痛苦,我就很幸福了。”小野的脸颊还贴在筱晴的小腹上,像在撒娇一样说道。

“你打起来还真是不留情面,没轻没重的…这点以后可得练习。”筱晴苦笑着轻哼一声:“身上怕是要紫个好几块,这下复刻《罪与罚》里那匹马挨打的经典场景了。”

“文静那家伙肯定会为你哭的。我会让他哭,在梦里,让他给你好好哭一场。”小野凑近筱晴的脸说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嘛。他总是哭哭啼啼的,所以妈妈也更喜欢他,对不对?”

“那是不同的关系。”筱晴终于开口回答,“你我之间……算是亲人。或者,也算共犯。”

“哼……共犯啊。”她嘀咕着,开始去解筱晴脚踝上的镣铐。

“既然是共犯,那就是有共同的犯罪对象咯。”

脚镣从筱晴的脚踝上脱落,筱晴蜷了蜷脚趾,皮肤上仍留着一圈深红的压痕,小野又绕到她身后,开始解开她手腕上的铐子。

“这个耳夹,”筱晴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能捕捉到比较深层的意识活动。”

“就算文静把你关起在意识底层的小黑屋里,我也能听到你的声音,当然,主动联系会有点费电。另外,你也可以给他制造些幻听什么的。”

”原来是整人游戏的共犯吗,让那家伙能跟女仆亲热的时候幻听你捉奸?妈咪是真的变态哦。嘛,跟他你死我活...这样的事情,反正也没有必要了,让他离不开我,哭着求我,给他找点甜蜜的麻烦……不是更好玩吗?”

眼罩被褪下,重见光明的筱晴双眼微眯,适应了一下光线。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里,此刻似乎多了些松弛感。

小野又爬上筱晴的膝盖,扎进她的怀里。靠在她平坦的胸口前,能清晰地听到那心跳声。

“你……其实很讨厌你的身体吧?”她的声音很轻,如同自言自语。

筱晴没有回答。

“但是……”小野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手指抚过她背后那些已经开始微微肿起的鞭痕,“对我来说,这里…很暖和。”

“像家一样。”

她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平稳。

在傍晚的活动室里,在共犯的怀抱中,她回到了梦乡。

当文静推开宿舍门时,阿云正戴着耳机打游戏,键盘敲击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一切仍如日常,却又有些违和,下午的记忆像是蒙着一层薄纱,只隐约记得学姐温柔的安抚。

他走到洗手台前,冷水扑在脸上,抬起头时,镜子里闪过一点银光。

左耳的耳垂上,一枚孔雀翎造型的银质耳夹正静静地待在那里。什么时候戴上的?他完全没有印象。但脑海深处又隐约浮现出一个画面——学姐好像夸奖过他,说这枚耳夹的品味不错。

大概…是在雌堕角自己挑着玩的吧?可能太累了,都忘记了…

“哟,文静,回来啦?”阿云似乎是打完了一局,摘下耳机,伸了个懒腰,“今天社团活动这么久?”

“啊…嗯…”他下意识地想用头发遮住耳朵,又觉得这个动作太过刻意。之前阿云和青璃姐来咖啡馆时…不知道有没有被认出来。

他快速溜回自己桌子,拿起那本《群魔》,试图把自己埋进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癫狂世界里。但今天似乎格外难以进入阅读状态。他索性拿出手机,随意浏览一阵后,又点开了和小真的对话框。

【文静:身体好些了吗?】

对面很快就开始输入了。

【小真:好多了!今天的病号餐有胡萝卜泥,像呕吐物。[呕.jpg]】

【文静:加点盐会好吃点吗?】

【小真:感觉不会吧,再说我又不会带盐罐子住医院,要我拆包薯片去撒盐吗。】

【小真:静静姐在干嘛?是不是又在看那些很难懂的书?拍张照片给我嘛~】

文静对着《群魔》那印着阴郁人像的封面拍了一张。

【小真:噫!是让人不开心的书吗?】

【文静:倒也不是…但确实让人心情复杂。】

【小真:那就看看可爱的东西平衡一下呀!比如我?(虽然我现在不可爱)】

屏幕上跳出小真发来的新照片,她穿着病号服,对着镜头比了个歪歪扭扭的耶,旁边还P上了一朵小红花。

【小真:对了,医生说我周末就可以出院啦!(o゚▽゚)o 】

看着屏幕上那活泼的颜文字,文静的指尖悬在屏幕上,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要不要…回应她,说自己可以去探访,或者出院那天去接她?可是,又有些心有余悸。

不行,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了。

“哟,废物,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样,”耳边传来一阵刺痛,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怕了?”

”我没有,我只是…”文静在心里回驳,却被小野打断道:“只是在想当缩头乌龟吧,我知道的。”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小野轻哼了一声,“夸她,鼓励她,然后去接她。小病娇那种性格,要是觉得你一天天冷淡下去,她能从医院楼上跳下来你信不信?”

文静犹豫着,觉得有点道理,按照脑海里的声音打下了文字。

【静静:太好了!出院那天我肯定会来看你的,听医生的话,养好身体。】

"等等!再加句'出院时带你去吃好的',这种承诺又不用花钱。"

虽然听到的还是以前怂恿自己干坏事的那个可怕声音,但给的却是正经建议,难道只是自己的内心思考变成了幻听?文静有点困惑,又打下:【等出院了,再一起去吃可丽饼吧。】

小真那边立刻发来了一个抱着爱心旋转的表情包。

【小真:那说定啦!我好开心!静静姐周末等我哦!】

【小真:最喜欢静静姐了!想要静静姐的抱抱,就一下可以吗![猫咪抱抱.jpg]】

拥抱吗,文静的脸颊微微发烫。自己,能以怎样的立场去抱她呢?

自己和小真,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朋友?肯定不止。恋人?完全不是。他甚至找不到现成的词汇去定义这段混乱纠缠的关系。

“你在想什么啊,怕自己一抱上去,烂屌就又硬得收不回去了?担心就好好立下规矩,别给小头带着大头跑了,不管是她的还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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