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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劫狱寒月映红影

小说:寒月映红影寒月映红影 2025-10-29 14:57 5hhhhh 6640 ℃

地牢的日子成了沈清欢的噩梦。每日天刚亮,要么是柳轻絮带着笑意推门进来,要么是李曦月携着威严现身,偶尔还会是天牢里那几个熟悉的女狱卒 —— 她们像约定好了一般,轮番将她绑在冰冷的刑架上,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敏感点。

柳轻絮总喜欢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脚面筋络,一边挠一边絮絮叨叨地说:“乖女儿,再忍忍,等抓住了魔教的人,娘就带你回家。” 可那指尖的力道却半分没减,每一次触碰都让沈清欢的身体剧烈颤抖,笑声从最初的尖锐渐渐变得沙哑,到最后只剩下无意识的呜咽。

李曦月则偏爱用细毛刷子,她不像柳轻絮那般话多,只是握着刷子在沈清欢的脚心反复轻刷,看着她从挣扎到瘫软,眼底的兴味越来越浓:“没想到你这性子,竟能被痒意磨得这么服帖。” 刷子的细毛钻进脚趾缝时,沈清欢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任由痒意席卷全身,连反抗的力气都懒得再费。

女狱卒们更是放肆,她们会用粗糙的手掌揉捏她的腰腹,用指甲轻轻刮蹭她的腋下,还会故意把她的脚趾掰开,用布条缠紧,让那片敏感的脚趾根完全暴露在外。“凝月仙子,别装死啊!” 有人笑着调侃,“之前在牢里不是挺能撑的吗?怎么现在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沈清欢懒得回应,她的意识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变得麻木。手腕脚踝被麻绳勒出的红痕消了又现,脚面始终泛着一层淡淡的红,可她连低头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 —— 她只知道,只要熬过这阵折磨,就能获得短暂的休息,而休息过后,又是新一轮的痒意地狱。

地牢深处的暗格里,那道隐蔽的视线从未消失。看着沈清欢从最初的疯狂挣扎,到后来的麻木顺从,看着柳轻絮与李曦月对她 “毫不留情” 的折磨,幕后之人的疑虑渐渐消散。这日,当他看到女狱卒们将沈清欢挠得晕过去,柳轻絮只是冷漠地让人将她拖回牢房,连一丝怜悯都没有时,他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 看来,沈清欢盗取官银、被皇室厌弃都是真的,之前的顾虑,倒是多余了。

他悄悄退离暗格,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狠厉 —— 既然沈清欢已成弃子,那接下来的计划,就可以放心实施了。

深夜的地牢格外寂静,只有火把燃烧的 “噼啪” 声偶尔划破空气。沈清欢刚从又一轮挠痒折磨中缓过劲,瘫在冰冷的草堆上,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 —— 这是她和柳轻絮约定好的 “状态”,要让暗处的人彻底相信她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

忽然,地牢外传来一阵细碎的打斗声,紧接着,牢门 “哐当” 一声被踹开,几道黑影窜了进来,为首一人穿着粗布短打,脸上带着江湖义士常见的豪迈,压低声音喊:“沈姑娘!我们是来救你的!快跟我们走!”

沈清欢心头一紧,知道是烈火教的人来了,却故意装作受惊吓的模样,浑身瑟缩了一下,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腿一软又跌回草堆,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 我没力气…… 刚才她们又…… 又挠我……” 她说着,眼角还挤出几滴眼泪,眼神里满是恐惧与无助,完美复刻了这些日子被折磨后的麻木。

为首的教徒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得意,上前几步,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姑娘别怕!我们这就带你离开这鬼地方!等出去了,定让那些折磨你的人付出代价!” 他的动作看似轻柔,指尖却不经意地在她腰腹处碰了一下 —— 像是试探,又像是故意挑衅。

沈清欢立刻配合地瑟缩了一下,嘴里发出细碎的 “痒…… 别碰……”,让教徒彻底放下心来 —— 看来这沈清欢是真的被挠怕了,连碰一下都这么敏感,定然没有反抗能力。

几人抱着沈清欢,动作迅速地避开巡逻的侍卫,一路往地牢外跑。沈清欢靠在教徒怀里,看似虚弱地垂着眼,实则悄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将路线在心里记下来 —— 这些都要在事后告诉柳轻絮和李曦月。

约莫一炷香后,几人将她带到了一处隐蔽的破庙,这里应该就是烈火教的临时据点。为首的教徒将她放在干草堆上,递过来一碗水:“沈姑娘,你先歇歇。我们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只要你肯告诉我们,朝廷最近对烈火教的部署,我们以后定会护你周全。”

沈清欢接过水,手还在微微颤抖,故意慢慢喝了一口,才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犹豫与讨好:“我…… 我知道一些…… 但我怕…… 要是被陛下知道了…… 她们又会用那种法子折磨我……” 她刻意强调 “那种法子”,就是要让对方知道,“挠痒” 是她的软肋,也是控制她的最好手段 —— 这是她和柳轻絮早就设计好的 “突破口”。

教徒闻言,笑得更加得意,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放心!只要你跟我们合作,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 他没注意到,沈清欢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了衣角,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 好戏,才刚刚开始。

而此刻,破庙外不远处的树梢上,柳轻絮和李曦月正隐在阴影里,看着破庙内的动静。柳轻絮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看来她们果然上钩了。” 李曦月点点头,目光落在破庙的方向,语气带着几分笃定:“清欢做得很好,接下来,就等着她们露出更多马脚了。”

教徒见沈清欢语气松动,眼神里的贪婪越发明显,其中一人搓着手凑近,目光在她精致的面容与纤细的腰肢上打转:“姑娘既然怕痒,那咱们不如先‘玩玩’?反正离侯爷来还早,逗逗凝月仙子,也让你松快松快。”

另一人立刻附和,伸手就想去扯沈清欢的衣袖:“就是!又不碰你别的地方,就挠挠痒,让咱们也见识见识,传说中的冰山仙子笑起来是什么模样。”

“住手!” 为首的教徒低喝一声,却没真的阻止,只是眼底带着看戏的笑意,“别太过火,侯爷还等着人呢。” 显然,他也默许了这种 “玩笑”—— 在他们眼里,被挠痒折磨到崩溃的沈清欢,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沈清欢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方才的虚弱与恐惧瞬间从眼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锐利。她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身体微微后倾,看似躲避,实则已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怎么?还怕了?” 伸手动作者嗤笑一声,指尖快要碰到沈清欢的腰腹时,却见她猛地抬眼,眼神里的寒意让人心头发颤。下一秒,沈清欢手腕一翻,不知何时藏在袖中的短匕已抵在了对方的咽喉处,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及。

“你……” 教徒的笑容僵在脸上,刚想惊呼,就被沈清欢捂住嘴,短匕轻轻一划,鲜血瞬间涌出。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其余几人愣在原地,还没等他们拔出兵器,沈清欢已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她常年习武的身手在此刻展露无遗,避开一人挥来的刀,反手将短匕刺进对方的胸口;又侧身躲过另一人的偷袭,手肘重重撞在他的肋骨上,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那人便疼得倒在地上哀嚎。

为首的教徒终于反应过来,嘶吼着扑向沈清欢:“你竟是装的!” 可他哪里是沈清欢的对手?不过三招,就被沈清欢踢中膝盖,跪倒在地,短匕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装?” 沈清欢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彻骨的寒意,“你们以为,凭这点伎俩,就能让我屈服?” 她看了眼地上哀嚎的教徒,眼神没有半分怜悯,“烈火教的人,果然个个都这么龌龊。”

话音刚落,她手腕用力,短匕再次划过,为首的教徒也倒在了血泊中。剩下的一人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都被击杀。

沈清欢收短匕时,目光扫过为首教徒的腰间 —— 那里挂着一块玄铁令牌,上面刻着扭曲的 “烈火” 二字,边缘还泛着冷光。她伸手将令牌摘下,指尖摩挲着粗糙的纹路,眼底闪过一丝冷冽:这东西,或许就是证明烈火教与官银案有关的关键。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破庙角落的案前,翻出教徒留下的笔墨纸砚。模仿他人笔迹对她而言并非难事,早年在江湖行走时,为了传递消息,她曾专门练过仿字。此刻她深吸一口气,回忆着方才教徒说话的语气,手腕轻转,一行粗犷的字迹便落在纸上:“据点暴露,速带第二批官银往江南无锡码头接应,切记避过朝廷耳目。”

写完后,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笔迹、语气都与烈火教教徒的风格无二,才将信纸折好,压在令牌原来挂着的位置 —— 这样后续来接应的人看到信,定会按照假消息行动,也能为她争取更多查案的时间。

处理完这些,沈清欢走到破庙后方的储物间,翻出一套灰布男装。她麻利地换下身上沾着血迹的囚服,又用布条将长发束起,再往脸上抹了些灶灰,原本精致的面容瞬间变得粗糙不起眼,活脱脱一个赶路的寻常少年郎。

临行前,她最后看了眼破庙内的尸体 —— 这些人手上都沾着无辜者的血,今日死在这里,不过是罪有应得。她握紧手中的玄铁令牌,转身推开门,融入了深夜的夜色中。

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沈清欢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她知道,江南之行绝不会轻松,烈火教在江南经营多年,定然布下了不少眼线,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身份。可一想到自己蒙受的冤屈、天牢里的折磨,以及母亲与女帝 “利用” 她的初衷,她就咬了咬牙:无论多难,她都要找到真实的证据,不仅要洗清自己的罪名,还要将烈火教的阴谋彻底揭开,让那些作恶的人付出代价。

她沿着小路往南走,脚步坚定,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寂静的夜色中,勾勒出一道孤勇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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