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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棋子寒月映红影

小说:寒月映红影寒月映红影 2025-10-29 14:57 5hhhhh 7800 ℃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透,两名宫女便走进天牢,不由分说地将沈清欢从刑架上解下来。她的手腕脚踝满是红肿的勒痕,脚面还残留着昨日被折磨的泛红印记,浑身酸软得连站都站不稳,只能任由宫女搀扶着往前走。

温水擦拭过身体,换上一身干净的浅粉宫装,可沈清欢依旧提不起半分精神。铜镜里的女子面色苍白,眼底是掩不住的疲惫与恍惚,曾经清冷锐利的眼神,此刻只剩下一片麻木,哪里还有半分 “凝月仙子” 的模样。

被引至女帝寝宫时,殿内已燃着暖香。女帝李曦月坐在紫檀木椅上,神色难辨,而柳轻絮就站在她身侧,见沈清欢进来,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很快被担忧掩盖。

“清欢,” 女帝李曦月率先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昨日靖安侯呈上来的认罪书,是你签的?”

沈清欢的身体猛地一僵,昨日天牢里的痒意仿佛又回来了,指尖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她抬眸看向女帝李曦月,又扫过母亲担忧的眼神,喉咙动了动,声音沙哑:“是…… 是我签的。”

“你真的勾结魔教,盗取了官银?” 柳轻絮立刻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带着急切,“欢儿,你告诉娘,是不是有人逼你?你跟娘说,娘帮你做主!”

沈清欢看着母亲眼底的担忧,心里一阵酸涩。她想摇头,想说出天牢里的折磨,想喊出自己是被冤枉的,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无力的沉默 —— 女狱卒的威胁还在耳边回响,若是翻供,她还要再尝一遍那种钻心的痒,她真的怕了。

女帝李曦月将她的犹豫看在眼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语气依旧平静:“清欢,朕认识你多年,知道你并非贪财之人。若真是有人逼你,你尽管说出来,朕会还你一个公道。”

沈清欢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咬着唇,声音带着委屈与绝望:“陛下…… 我没有勾结魔教,也没有盗取官银…… 可我……” 她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哽咽打断,昨日的屈辱与恐惧再次涌上心头,让她再也说不下去。

柳轻絮轻轻拍着她的背,眼底闪过一丝暗芒,转头对女帝李曦月说:“陛下,您看欢儿这样子,定是被人逼迫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还请陛下明察!”

女帝李曦月沉默片刻,目光落在沈清欢红肿的手腕上,缓缓开口:“此事朕已知晓。清欢,你先在宫中歇息,待朕查明真相,定会还你清白。”

沈清欢愣了愣,抬头看向女帝李曦月,眼底满是疑惑 —— 女帝为何如此轻易就相信了她?这背后,难道还有别的隐情?

沈清欢被引至偏殿歇息,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殿外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 是母亲柳轻絮和女帝李曦月。她本不想偷听,可 “魔教内应”“官银是诱饵”“沈清欢是棋子” 这几个词钻进耳朵,让她瞬间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都凉了。

“…… 只要清欢‘认罪’后继续受些‘惩罚’,魔教那边定会以为咱们真信了她是同党,到时候内应自然会主动现身。” 柳轻絮的声音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冷意,“她性子倔,昨日天牢那番折腾,正好磨磨她的锐气。”

女帝李曦月的声音随之响起,平静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此事若成,能除了魔教心腹大患,委屈她几日也值得。你放心,事后朕会给她补偿。”

“补偿?” 沈清欢猛地推开门,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在天牢被人当成玩物折磨,被你们当成棋子利用,一句‘补偿’就够了?” 她死死盯着柳轻絮,眼底满是不敢置信,“娘,你明明知道我怕痒,明明知道那些人对我做了什么,你竟然……”

柳轻絮脸上的担忧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她缓步走到沈清欢面前,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我的好女儿,娘当然知道你昨天受了什么 —— 那些人把你挠得哭着求饶的模样,我可是都知道呢。” 她顿了顿,指尖滑到沈清欢的腰侧,轻轻一戳,“而且啊,娘今天还要让你再尝一遍那种滋味。”

沈清欢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被女帝李曦月派来的侍卫拦住去路。她转头看向李曦月,眼底还带着一丝残存的期待:“陛下,您明察!这种折磨根本不是‘委屈几日’,您不能……”

“清欢,” 李曦月打断她的话,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脚踝上,嘴角竟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朕知道你怕痒,也知道这法子对你来说不好受。但为了国家安危,你必须忍。” 她抬手示意侍卫上前,“按住她,别让她挣扎伤了自己。”

侍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沈清欢的胳膊,将她按在椅子上。柳轻絮走到她脚边,蹲下身,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脚背,语气带着恶意的温柔:“娘早就想好好‘疼爱’你这个冰山美人了 —— 你不知道,看你被痒得失去分寸、笑得像个孩子的模样,有多有趣。”

“不要!” 沈清欢疯狂挣扎,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娘,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陛下,我求您了,别让她碰我!” 她太清楚被挠痒的滋味,尤其是在知道母亲和女帝都默许甚至期待这种折磨时,那份恐惧比昨日在天牢更甚。

柳轻絮却不管她的求饶,指尖顺着脚背滑到脚心,轻轻一挠:“乖女儿,别挣扎了。只有你乖乖受着,才能迷惑敌人啊 —— 再说了,娘和陛下,都很想看看,你今天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沈清欢的身体瞬间绷紧,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却带着比昨日更浓的绝望 —— 她以为的亲人与君主,竟成了将她推入痒意地狱的刽子手。

侍卫得了女帝的命令,架着挣扎不休的沈清欢走向偏殿内的软床。粗麻绳再次缠上她的手腕与脚踝,这一次没有冰冷的刑架,却被牢牢固定在床榻四角,连腰腹都被额外缠了两道,让她整个人呈 “大” 字摊开,连微微蜷缩身体的余地都没有。待最后一个绳结系紧,侍卫便躬身退下,殿门 “吱呀” 一声关上,将外界的所有声响都隔绝在外。

柳轻絮缓步走到床边,指尖轻轻划过沈清欢被束缚的手腕,眼神里的欲望毫不掩饰,语气却带着几分故作调皮的亲昵:“我的好女儿,自从你从江湖回来那天起,娘就好奇得很 —— 人人都夸你是清冷孤傲的凝月仙子,连剑穗上的冰魄珠都透着寒气,可若是被人挠了痒,你会不会也像寻常姑娘那样,笑得毫无形象呢?”

她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吹在沈清欢耳边,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昨天天牢里那些人太粗鲁,把你折腾得满身是伤,哪里看得出仙子的模样?今天娘亲自来,定要好好看看,你这副冰山水面下,藏着怎样鲜活的模样。”

沈清欢浑身紧绷,手腕用力挣扎着,麻绳勒得皮肤生疼,却只能换来徒劳的晃动。她看着母亲眼底那陌生的欲望,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恐惧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声音带着颤抖:“娘,你清醒一点!我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对我有这种心思?”

“女儿?” 柳轻絮轻笑一声,指尖滑到她的腰侧,轻轻打了个圈,“正因为你是我的女儿,娘才想把你所有的样子都看遍 —— 包括你哭着求饶、笑得喘不过气的样子。”

就在这时,女帝李曦月也走到床边,褪去了朝堂上的威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伸手轻轻拂去沈清欢脸颊的泪珠:“清欢,委屈你了。今日这番‘惩罚’是为了引蛇出洞,待魔教内应伏法,朕定会给你补偿 —— 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神兵利器,只要你想要,朕都能给你。”

“我不要补偿!” 沈清欢猛地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我只要你们放了我!我不要再被挠痒,不要再当你们的棋子!”

可她的反抗在绝对的束缚面前毫无用处,柳轻絮已经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指尖在她敏感的脚背上轻轻摩挲,语气带着恶意的期待:“乖女儿,别着急拒绝呀 —— 说不定,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呢?”

沈清欢的身体瞬间僵住,眼底满是绝望,她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柳轻絮握着脚踝的手缓缓松开,转而向上,掌心贴着沈清欢腰腹处的宫装衣料,没有立刻用力,只是轻轻打了个圈。这细微的触碰已让沈清欢浑身绷紧,脚趾本能地蜷缩起来,眼底满是惊恐的哀求:“娘,别…… 求你别碰那里……”

可柳轻絮哪里会听?下一秒,她的手指便隔着布料,在沈清欢腰侧最敏感的软肉上快速抓挠起来,指腹还故意蹭过腰腹与肋骨衔接的凹陷处 —— 那是比天牢里更精准的折磨,每一下都戳在她的痒点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清欢再也绷不住,爆发式的笑声瞬间填满了偏殿,身体在麻绳的束缚下剧烈扭动,床榻被晃得 “咯吱” 作响,手腕脚踝处的皮肤被勒得泛红,却连半分躲避的余地都没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母亲指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痒意绵密地渗进肌理,既不会疼,却又让她连喘息都变得艰难。

柳轻絮看着她笑得眼角泛泪、脸颊泛红的模样,眼底的兴奋更甚,一边加快抓挠的速度,一边俯身凑到她耳边,语气带着戏谑的挑衅:“我的好女儿,力气不是挺大吗?昨天在天牢还能硬撑那么久,今天怎么一挠就笑成这样?有本事,你就别让娘挠到啊 —— 无论用什么法子,只要能躲开,娘就停手。”

话音刚落,她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指尖轻轻捏住沈清欢的腋下,没有抓挠,只是用指甲轻轻刮蹭那片细腻的皮肤。两种痒意同时袭来,腰腹的绵密与腋下的尖锐交织在一起,像一张网,将沈清欢牢牢困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挠腋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躲不开!真的躲不开!” 沈清欢的笑声变得嘶哑,眼泪混着笑出来的泪水往下淌,滴在床榻的锦缎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拼命扭动肩膀,试图避开腋下的触碰,可手臂被麻绳固定得笔直,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的指尖在自己最敏感的两处地方肆意游走,“娘,我错了!求求你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撑不住了!”

女帝李曦月就站在床边,含笑看着这一幕,偶尔还会伸手帮柳轻絮按住沈清欢扭动的腰腹,语气带着温和的 “劝诫”:“清欢,忍一忍就好。你娘也是为了帮你‘演好这场戏’,等过了这阵,朕给你找最好的医师调理身体。”

柳轻絮终于停下了抓挠的动作,沈清欢的笑声也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着,连抬手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她刚想趁机缓口气,却见柳轻絮与女帝李曦月相视一眼,竟同时俯身,褪去了自己脚上的绣鞋与锦袜。

柳轻絮的脚型偏小巧,足弓弧度柔和,脚趾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岁月沉淀的温润韵味,肌肤虽不如少女般娇嫩,却泛着健康的粉白,每一寸都透着成熟女子的慵懒风情;而李曦月的脚则稍大些,却格外匀称,脚踝线条利落,脚背绷直时能看见淡淡的筋络,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连脚后跟都没有半分粗糙,既带着帝王的英气,又藏着不为人知的精致。

两人脱完鞋袜,便径直上了床榻,绕过沈清欢的身体,走到床尾。柳轻絮蹲下身,指尖轻轻勾住沈清欢绣鞋的系带,缓缓解开时,眼底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 她上一次见女儿的脚,还是沈清欢十岁离家学艺前,那时这双脚还裹着孩童的稚嫩,如今竟已长得分外精致,连足弓的弧度都透着清隽的风骨。“转眼都这么大了,” 她轻声呢喃,指尖隔着袜子捏了捏沈清欢的脚背,语气里掺了点回忆的软意,“还记得你小时候怕痒,娘碰一下你的脚,你就闹着要躲。”

沈清欢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童年的记忆混着此刻的恐惧涌上来,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眼睛,任由疲惫席卷而来。她顾不上羞耻,只想着趁这短暂的间隙喘口气,可下一秒,就听见李曦月带着新鲜兴味的声音:“朕还是头一次见这般莹润的玉足,比朕收藏的和田玉还要细腻几分。” 沈清欢猛地睁开眼,撞进女帝直白的目光 —— 那目光里没有熟悉的威严,只有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却比天牢里的注视更让她心慌。

绣鞋被轻轻褪下,素色布袜裹着的脚掌微微蜷缩,柳轻絮伸手想扯下袜子,沈清欢却本能地往回收脚,可脚踝被麻绳牢牢固定,只能眼睁睁看着布袜被缓缓褪去,露出那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脚。李曦月凑近了些,指尖悬在她的脚趾上方,语气带着几分试探:“听说你在牢里的表现怕痒怕得厉害,尤其是脚?”

沈清欢的身体绷得像张弓,脚趾死死蜷缩,却没有开口求饶 —— 她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没用,只能咬紧牙关,等着那熟悉的痒意袭来。而柳轻絮看着女儿紧绷的模样,眼底的回忆渐渐被欲望取代,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脚后跟:“乖女儿,这么多年没给你‘挠痒’了,娘今天好好陪你玩玩。”

柳轻絮的指尖刚离开沈清欢的脚后跟,李曦月便率先抬起脚,将自己那只透着英气的脚掌轻轻贴了上去 —— 她没有用力,只是让细腻的肌肤贴着沈清欢的脚心,缓缓滑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 沈清欢的身体瞬间一颤,刚平复下去的笑声又猛地炸开,像被点燃的炮竹般停不下来。李曦月的脚带着微凉的温度,滑过脚心时带来的痒意比指尖更甚,那细腻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流,顺着神经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疯狂扭动身体,床榻被晃得 “咯吱咯吱” 响,麻绳勒得手腕脚踝生疼,却连半分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柳轻絮见状,也笑着抬起脚,用自己那只带着温润韵味的脚掌,轻轻蹭向沈清欢的脚趾缝。她的动作比李曦月更轻柔,却精准地蹭过每一道缝隙,让痒意像细密的雨丝般裹住整只脚:“乖女儿,这么怕痒啊?娘小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双脚竟这么敏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娘!陛下!别蹭了!” 沈清欢的笑声嘶哑却停不下来,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滴在锦缎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只截然不同的脚掌在自己脚上游走 —— 李曦月的脚偏凉,滑动时带着利落的力度;柳轻絮的脚偏暖,蹭动时带着缠绵的软意,两种触感交织在一起,让痒意变得越发汹涌,将她最后的理智彻底冲垮。

柳轻絮看着女儿笑得失去分寸的模样,眼底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她一直好奇,这个在外人面前清冷孤傲的 “凝月仙子”,在痒意面前会是怎样的模样 —— 如今亲眼看见她笑得浑身发软、连话都说不完整,甚至连耳根都泛着红,那种隐秘的满足感让她心跳加速,看向沈清欢的眼神里,渐渐多了几分不该有的炽热。

李曦月也看得兴致勃勃,她以前总听柳轻絮说 “挠痒是件有趣的事”,却从未真正体验过。直到此刻看着沈清欢这尊 “冰山” 在自己脚下滑得渐渐融化,从紧绷到失控,从隐忍到崩溃,那种 “亲手打破完美” 的新鲜感让她忍不住加快了脚掌滑动的速度:“没想到你这性子,竟这么不经逗。以前见你舞剑时冷着脸的模样,还以为你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真的错了!” 沈清欢的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哭腔,却依旧挡不住两人的动作。她能感觉到母亲的目光越来越炽热,女帝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而自己像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玩偶,只能任由痒意将自己彻底吞噬,连最后一点 “凝月仙子” 的体面,都被这笑声撕得粉碎。

两人用脚掌蹭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见沈清欢的笑声渐渐弱了些,柳轻絮率先收回脚,指尖轻轻点了点她泛红的脚心:“光用脚蹭还不够尽兴,咱们换个法子。” 话音刚落,她的食指便钻进沈清欢的脚心,指尖在凹陷处反复打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清欢的笑声瞬间再次拔高,比之前更凄厉、更失控。手指带来的痒意比脚掌更细密、更尖锐,像无数根小针在扎她的神经,她拼命扭动双脚,脚踝被麻绳勒得发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手指在自己的脚心肆意游走。李曦月也跟着伸手,指尖滑进沈清欢的脚趾缝,轻轻一抠:“朕倒要看看,你这脚趾缝能撑多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不行了!” 沈清欢的身体在床榻上剧烈抽搐,眼泪混着汗水糊满了脸颊,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根手指的动作 —— 柳轻絮的手指力道偏沉,每一下都戳在痒点上;李曦月的手指更轻巧,却总在脚趾缝间反复摩挲,两种痒意叠加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疯掉。

柳轻絮挠得兴起,目光无意间扫过李曦月垂在床边的脚,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指尖飞快地在女帝的脚背上挠了一下。“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曦月的笑声毫无预兆地炸开,连忙收回脚,拍开柳轻絮的手,眼底满是笑意:“你这疯婆子,怎么突然挠我?” 她揉了揉自己发痒的脚背,看着沈清欢还在疯狂挣扎的模样,笑着妥协,“罢了罢了,还是先挠咱们的‘冰山仙子’吧,她这模样可比我有趣多了。”

“我就知道陛下会选她。” 柳轻絮笑嘻嘻地应着,收回捉弄女帝的手,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沈清欢的玉足上。她的手指从脚心滑到足弓,又从足弓绕回脚趾根,每一处都不肯放过,“乖女儿,你这玉足可真是个宝贝,怎么挠都有意思。”

沈清欢的笑声渐渐变得微弱,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却依旧逃不开那钻心的痒意。她能听见母亲与女帝的笑声,那笑声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让她既委屈又绝望 —— 自己明明是被逼迫的棋子,却成了她们取乐的工具,而这无休止的挠痒,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

柳轻絮的手指还在沈清欢的足弓处轻轻打转,目光却渐渐沉了下去,她俯身凑近那截泛红的脚掌,温热的气息吹得沈清欢脚趾本能地蜷缩。下一秒,湿热的舌头突然舔过她的脚心凹陷处 ——

“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清欢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浑身剧烈抽搐起来,刚弱下去的笑声瞬间冲破喉咙,尖锐得几乎变调。那湿热的触感带着黏腻的痒,比手指抓挠更甚千百倍,顺着脚心钻进肌理,又顺着神经窜遍全身,让她每一寸皮肤都在发麻。她拼命扭动双脚,脚踝被麻绳勒得发红发肿,却连半分躲避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的舌头从脚心滑向脚趾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舔!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 沈清欢的哭喊混着笑声,含糊不清,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砸在床榻的锦缎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可柳轻絮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地含住她的脚趾,舌尖在趾甲缝里轻轻打转。

这时,李曦月也跟着俯身,舔向沈清欢的另一只脚。她的动作比柳轻絮更轻柔,却精准地蹭过每一处敏感点,舌尖划过脚背时,沈清欢的身体猛地弓起,又被麻绳狠狠拽回床榻,手腕被勒得又酸又麻,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她却连这份酸痛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只剩下钻心的痒。

“果然是仙子,连脚都这么香。” 柳轻絮抬起头,嘴角还沾着湿润的痕迹,语气里满是满足,“比我用过的所有香料都好闻。” 李曦月也直起身,指尖轻轻蹭过沈清欢的脚后跟,笑着附和:“确实难得,这么敏感又这么香,难怪天牢里的人会对你格外‘上心’。”

“你们无耻!” 沈清欢终于攒够力气,声音沙哑地大骂,“我不要做诱饵!快放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再舔了!我真的要疯了!” 她的反抗在两人面前显得格外无力,反而让柳轻絮眼底的欲望更浓。

柳轻絮伸手按住沈清欢扭动的脚踝,再次俯身舔向她的脚趾根:“乖女儿,别这么激动啊。你看,你越反抗,我们越开心 ——” 她顿了顿,舌尖又一次划过沈清欢的脚面筋络,“这样才有征服你的快感,不是吗?”

李曦月也跟着笑起来,手指轻轻挠向沈清欢的脚趾缝:“朕以前总觉得‘征服’是战场上的事,今日才知道,看着你这尊‘冰山’被痒得失去分寸,比打赢一场仗还痛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错了!求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放了我!” 沈清欢彻底崩溃了,语无伦次地求饶,曾经清冷孤傲的 “凝月仙子” 模样,此刻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极致折磨后的狼狈与绝望。而柳轻絮与李曦月看着她这副模样,笑得更开心了,舔舐与抓挠的动作也越发肆无忌惮。

李曦月的手指还在沈清欢的脚趾缝间反复轻挠,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细碎的痒意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沈清欢的笑声还没歇,忽然感觉身前一沉 —— 柳轻絮竟直接扑了上来,温热的身体贴着她的胸膛,让她瞬间僵住,连挣扎的动作都顿了半拍。

“我的宝贝女儿,怎么笑起来这么可爱。” 柳轻絮的声音带着笑意,低头便在沈清欢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同时抬起脚,轻轻蹭向李曦月垂在床尾的脚心。那带着温润触感的脚掌刚贴上,李曦月就忍不住 “噗嗤” 笑出声,挠向沈清欢脚趾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推开柳轻絮的脚,反而故意往她脚边凑了凑:“你这疯婆子,也不怕痒到自己。”

“怕什么?有女儿陪着咱们一起痒,多有意思。” 柳轻絮笑着,另一只手悄悄滑到沈清欢的腰腹处,指尖隔着薄薄的宫装,轻轻捏住那片软肉,轻轻一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娘!别挠腰!” 沈清欢的身体瞬间绷紧,笑声再次拔高,胸膛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却被柳轻絮牢牢按住,连躲都躲不开。腰腹的痒意与脚底的痒意交织在一起,像两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裹住,让她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柳轻絮又低头在沈清欢的唇角亲了亲,语气带着几分温柔的逼迫:“乖女儿,跟娘说,你愿意做诱饵,愿意帮陛下引出魔教内应,好不好?” 她说着,指尖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在沈清欢的腰侧反复打圈,“你要是说了,娘就跟陛下一起停手,让你好好歇会儿。”

“我…… 我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清欢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痒意冲得支离破碎,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滴在柳轻絮的手背上。李曦月也跟着添了把火,手指从她的脚趾缝移到脚心,轻轻抠挠那处最敏感的凹陷:“清欢,别硬撑了。你现在说愿意,还能少受点罪。”

柳轻絮的脚还在轻轻蹭着李曦月的脚心,两人的笑声偶尔混在一起,却更衬得沈清欢的处境狼狈。她能感觉到母亲的吻不断落在脸颊、唇角,腰腹的痒意越来越浓,脚底的抓挠也越来越放肆,整个人像在滚烫的水里挣扎,连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都在痒意中渐渐消散。

“我…… 我愿意!” 终于,沈清欢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声音沙哑却带着无法掩饰的绝望,“我愿意做诱饵!求求你们…… 别再挠了!”

柳轻絮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终于停下了挠向腰腹的手,却还是在她的脸颊上又亲了一下:“这才是娘的好女儿。” 李曦月也收回了挠脚的手指,只是看着沈清欢瘫软在床、大口喘气的模样,嘴角依旧勾着笑意:“早这样不就好了?省得大家都费力气。”

沈清欢躺在那里,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只剩下胸腔里剧烈的起伏。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 既然答应了做诱饵,日后这样的折磨,恐怕还会有很多很多。

沈清欢在床榻上瘫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还没等四肢的酸软彻底消退,柳轻絮就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把细毛刷子 —— 刷毛柔软却密集,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木色光泽。

“乖女儿,歇够了吧?咱们该‘活动活动’了。” 柳轻絮笑着走近,李曦月则上前按住沈清欢的脚踝,将她的脚掌再次掰成弧形,露出那片依旧泛红的脚心。

下一秒,刷子的细毛就轻轻落在了脚心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用刷子!” 沈清欢的身体瞬间弹了一下,刚平复的笑声又猛地炸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失控。细毛刷子带来的痒意比手指、脚掌更密集,像无数根小针同时扎在脚心上,每一次轻刷都带着细碎的麻痒,顺着神经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疯狂扭动身体,床榻被晃得 “咯吱” 作响,手腕被麻绳勒得又酸又麻,却连半分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柳轻絮握着刷子,顺着脚心往脚趾缝里刷,细毛钻进缝隙的瞬间,沈清欢的笑声突然掺了哭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太痒了!娘我错了!” 而李曦月则伸手挠向她的腋下,指尖在那片细腻的皮肤上来回轻刮,两种痒意叠加在一起,让她彻底崩溃,眼泪毫无预兆地往下掉,混着笑出来的泪水,把衣襟都打湿了。

“哭了?” 柳轻絮停下刷动的动作,伸手擦了擦沈清欢的眼泪,语气却带着几分戏谑,“我的宝贝女儿,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她说着,又用刷子轻轻蹭了蹭沈清欢的脚面筋络 —— 那处 “死穴” 被触碰的瞬间,沈清欢的哭声更响了,身体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瘫软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别…… 别再挠了…… 我真的不行了……”

李曦月见状,终于收回了挠向腋下的手,对柳轻絮使了个眼色:“行了,别折腾得太狠,免得影响后续计划。” 柳轻絮这才放下刷子,示意侍卫进来解绑。

麻绳被解开的瞬间,沈清欢的手脚软得连抬都抬不起来,可还没等她缓过劲,两名侍卫就上前架住了她的胳膊。“你们要带我去哪?” 沈清欢的声音里满是恐惧,柳轻絮却走到她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回地牢啊。以后每天这个时辰,娘和陛下都会来‘陪你玩’,好好受着,才能让魔教那边彻底相信你是‘罪有应得’。”

“不要!我不要回地牢!” 沈清欢拼命挣扎,眼泪掉得更凶了,可侍卫的力气极大,架着她一步步往殿外走。她回头看向柳轻絮与李曦月,两人站在原地,脸上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对计划的笃定 —— 她们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妥协,而是用日复一日的挠痒折磨,让她彻底沦为迷惑敌人的工具。

而地牢深处,一道隐蔽的视线正透过暗格,看着沈清欢被押走的狼狈模样。那道视线的主人轻轻攥紧了拳头,眼底闪过一丝信以为真的狠厉 —— 看来,沈清欢盗取官银的事,她们是真的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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